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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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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安慰我吗?秦老夫人怎么可能一直希望我回来呢?我是作祟的花妖啊?她不怕我会害了她的曾孙女?
  我低了头,吞吞吐吐:“二公子,你,知道的,那个道人是,是卖艺人,老夫人如果知道的话,恐怕要发怒了。”
  秦桓之颇为不悦,声音略略高了起来:“这个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祖母一直都以为你诚实稳重,所以日后,你再别提起此事。”
  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我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的黑瞳,有些茫然地问道:“二公子,若是老夫人问起我这几年去了哪里,我该如何作答呢?”
  他伸出长臂,将我箍在胸前:“我自前年便离开洛京,出门在外,身边总该有个人照料,园子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妾侍,服侍我是最自然不过,所以,你只消说被我带出去便可。”
  看来在沁园里,还是秦老夫人一手遮天,我只要过好她这一关便成功了一半,至于其他人,除了皇甫氏,应该不会有谁会在乎我的“归来”,毕竟,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妾,既无背景,也无利用价值,除了脸蛋长得好看一点,字写得好一点,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而且我本身也是胸无大志,并不想在内宅混出个风生水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卷主要讲婚后生活。
  图片来自网络。
  水中花。


☆、第六十七章 清泉濯我缨

  沁水田园门前的太湖石依旧嶙峋似骷髅,如同神秘的水晶头骨一样洞察人心,丝毫不费事地看出我此刻的惴惴不安,满腹狐疑,还有小小的感概:九年前,我坐着马车来到这里,而现在,我还是坐着马车来到这里,不同的是,身边的人,换了一批,而我的心情,也完全不一样了。
  见我陡然坐直了身子,面色变得沉重,秦桓之将马车的窗门轻轻拉起,嘴角微勾:“卿卿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我回了他一个苍白的笑容,由着他将我的左手握在掌中,他的手心干燥温暖,虽不是柔弱无骨,却给人安定舒心的感觉。
  双清苑内,地上纤尘不染,花木葱茏,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林大娘夫妇,茂林,还有已经长成翩翩美少年的植柳,他们个个面带微笑,齐刷刷地看着秦桓之和我,对于我的一去数年而复返,半点也不惊讶,显然早已得知消息。
  那就好,省得我解释一通,我缓步跟在秦桓之的身后,一派温顺贤淑,端庄大方。
  现在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照在日照阁的屋顶上,黄色的琉璃瓦反射出明亮欢快的光芒,将庭院中的花木熏染得偏离了原色,也将我和前面的黑色颀长身影带入一个斑驳陆离的世界。
  日照阁内布置一新,熏炉弥漫出清雅的芳香,馥馥袭人,令人心旷神怡,我正给秦桓之除下身上的大麾,茂林送了茶水进来,几年不见,他的样子没有大变,只是声音添了几分男声的低沉。
  :“让林大娘将晚膳送进来吧。”秦桓之在我的伺候下,换上家常的月白袍子,散了头发,然后缓声吩咐道。
  茂林应声退了出去。
  我伺候完毕,没事情可做,便不做声地站在熏炉前。
  他走了过来,紧贴在我身后,捉住我一只手:“晚上我有事,不能陪你,你且回房中歇息,明天陪我到山上。”
  我回头冲他笑笑:“好。”刚才还在发愁晚上住哪里呢,毕竟回来后,我还没去见过“敬事房”总管秦老夫人,如果就住在一起,总觉得有点非法同居的意味。
  晚膳的菜式不多,而且没有酒水,我看了林大娘一眼,她的耳鬓处似乎多了几根银发,但应该也没到好忘事的地步,想来是有人提醒过了,从我们进园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有人将今晚的事情都安排妥当,效率挺高的。
  秦桓之略带抱歉:“只因崔先生片刻即到,是以膳食不可繁复,卿卿是否介意?”
  我给他布好饭菜,舀好汤羹,将一双镶银箸子递到他手中,然后坐在桌边,对他展颜笑道:“二公子的大事要紧,我不会多想的。”
  他欣慰道:“如此便好。”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吃饭时几乎声息全无,十分文气,唯一不不同的是,他现在有心事,吃得不多,一副应付了事的样子,见他如此,我自然很识相地只猫食了一点点,等林大娘收好碗筷,便要起身告辞。
  :“也不急于一时。”秦桓之从卧室内取出一个锦盒,交到我手中:“这是贵妃娘娘三年前赐的金簪,我一直留着,想着能亲手给你戴上。”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只见盒内金光闪闪,一支团花攒红宝石的金簪静静地躺在锦盒里,黄澄澄的颜色配上鸡血般色的宝石,有种惊人的华丽。
  秦桓之说的贵妃,是指秦家的大小姐,秦明节,秦公祺打败北方的皇甫氏后,秦明节即被进位为贵妃,在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伏氏,一年后,秦明节诞下一子,小王子一出生便被封为宁王,足见贵妃在宫中地位显赫。
  就在我思绪稍散之时,秦桓之已拿起金簪,插到我的发髻之间,他左右端详,沉吟道:“果然人靠衣装,卿卿如此庄重,别有令一番风采。”话音刚落,脸已凑到我颈脖处,假意咬了一口,幽幽叹气:“今晚且放过你,先去歇息吧,明日我会唤你。”
  我如获大赦,向他福了福,提了裙摆便走,门外自有林大娘在等候。
  今晚我还是睡到原来的偏房,房中也是焕然一新,从被褥到窗帘,从茶具到盆景,都换了新的样式,只有原来的书籍文具,没有更换,那方秦公祺打赏的端砚也好好的躺在那里,东西没有少,除了当年我走前,赌气撇下的秦桓之的情书。
  也许是他拿走了吧,辛辛苦苦写下的情书被人弃之一旁,怎么能刺眼地摆在跟前呢?
  他当真不计较么?我躺在床上,回忆起往事,真真恍如隔世一般,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觉得只有在吴兴的那段日子,是我十几年来过得最踏实最惬意的,落霞公子的快乐时光也许是我这一辈子无法磨灭的记忆,真不知现在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错。
  房内熏香淡雅宜人,我只回首了一小段往事,眼皮开始打架,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中,无数白鸟在空中飞翔,像极了檀洲岛上的白鹄,又像极了瀛洲岛上的朱鹮,鸟群洁白的身姿掠过蔚蓝的天空,飞往未知的方向,到底哪里才是它们的归宿?
  第二天清晨,秦桓之果然命林大娘来找我过去,林大娘的手中捧了一套色彩十分华丽的衣裳,锦袄绣裙,华美璀璨,我穿上后,又将那支金簪插到头上,朝镜中望了望,几乎不敢相信,镜中盛装的女子真的是我?
  吃惊的还有秦桓之,他檀口微张,眼中隐隐泛起涟漪:“卿卿果然风采百变,浓淡皆宜。”
  我朝他望了望,见他锦袍玉带,高冠上美玉温润,一副翩翩侯门公子的做派。只是我们两人打扮得那么隆重,应该觐见某个大人物才是,跑到山顶上干什么呢?
  一路上,我们话不多,刚走进山林,我见那思慕泉上空,正腾腾冒出白色的水汽,飘散在林中各处,远远望去,甚是玄妙。上次我们来时是三月,天气比现在暖和,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现在天气寒冷,而泉水的温度一般是恒定的,在冷天见到水汽没什么奇怪的。
  可秦桓之很激动,他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又有一种难于言状的失落,总之我一时无法理解他的真实想法,他久久地凝视着我,半晌才幽幽地说:“芳菲,你果然是个有缘人,不枉你抄了那么些年经书,你看,思慕泉水,真的变色了。”
  然后拽着我往思慕泉前走去,泉水上空虽然雾气腾腾,可我还是一眼能看出,泉水的确变了颜色,和几年前看到的不同,不是透明的,而是乳白色的,像稀释的牛奶一般,难怪曾被叫思母泉,这奶白色的泉水不正像母亲的乳汁?
  水汽大,我的脸很快被打湿了,皮肤觉得有点痒痒的,头发也潮潮的,感到很不清爽,便说要离开泉水远一些,秦桓之很通情达理,依然拖着我:“走吧,我们到山顶上赏花去。”
  此时山顶上的腊梅应该还在开放,他说的也合情合理,可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
  上山的道路依然如故,山中的气氛还是那么诡谲晦暝,那些紫衣人还在林中偷窥吗?要知道他们跟我还有很大的渊源呢,郑氏曾说过,他们曾是楚王属下的某个分支,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随的秦氏,还乖乖地听话直到现在。
  我们终于来到山顶,现在还是正月里,应春树还没有开花,不过枝头上缀满了鼓鼓的花苞,六月含苞十日开放,应春树的花期特别短,跟樱花一样,讲究个生命的灿烂绽放和灿烂结束,宁可玉碎不愿瓦全。
  檀洲岛上有很多应春树,一年四季都花开不败,所以仙子们现身时才有花瓣可散,天女散花么,没有树,哪来的花?
  :“二公子,你知道这棵古树,是谁种下的吗?”我倚在树干上,微微喘息,远处的腊梅果然幽香沁人。
  :“据说是秦氏先祖,先祖曾跟随高祖南征北战,踏遍大江南北,见过不少稀罕的美树,见到喜欢的,又能移植的,便都采植回来,交给先祖母种植。这棵应春树,听说是先祖的一位故人赠与,而那位故人却是从海上仙山寻得。”
  我微微点头,那位故人,应该是我的先祖,楚王姜瑜,看来秦氏先祖和楚王的关系,并非史书上说的那样“不睦”,其实还挺友好。这兵书极有可能在秦氏手中,否则,紫衣人不会死守在这里。秦公祺用兵如神,难道是因为使用了兵书上的兵法?没有天神的授予,他私自偷看使用,不怕遭天谴?殃及后代?
  我淡然看了一眼秦桓之,三子之中,他最酷肖其父,又住在园中最机密的双清苑中,家族的往事秘密,他不会不知道,否则以他的身份,在江东在海外,呆了那么久,即使皇帝不怪罪他旷工,秦公祺也会骂他不务正业。
  我边和他说话,便围绕着树木走了几圈,不幸得很,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否则可以看一看,这地宫的某一个入口,大概在什么地方。
  :“卿卿在琢磨什么?绕得我的头都晕了。”秦桓之突然挡在我跟前,一张俊脸直直对着我的眼睛,眼中柔情流动,双瞳漆黑似墨,暧昧莫名:“卿卿还记得当年在这里欠下的债吗?” 
  见他居然翻旧账,我有点吃不消,他不会又想做坏事吧?怎么想发情就发情啊!以前不知道旁边有人还好一点,现在我知道,这里可能树上地下的都有人,怎么会由着他胡天胡地?所以我跳开了。
  哪知道,他矫若游龙,臂如闪电,只是一捞,我便落在他怀中,然后他的脸俯了下来,飞快地吻住我的嘴唇,而且他的手,又野蛮地拉住我的头发,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我们都像是如胶似漆的情人,正在卿卿我我地打得火热。不被人尊重,场地也不合适,于是我发怒了,拼命躲闪着,挣扎着,最后如他所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我在下,他在上,情景更加香艳缠绵。
  我想推开他的头,告诉他这里不合适,我没那么奔放,也没那么热情如火。
  他的嘴唇稍稍挪开,移到我耳边,不住地深情细语起来:“卿卿,叫我的名字,叫我啊,我会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你,你知不知道,我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我停止了挣扎,愤怒被巨大的震惊击溃了,身体最柔软处,感受到他最灼热之处,心肠不觉柔媚起来,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紧紧扶在他肩上,嘶声问:“真的?为何?”他喉中低闷一声:“因为我只要你。”
  我眼中温温的湿润了,凝视着他眸影幽深处,哽声唤了起来:“桓之啊,桓之,桓之。”在他的嘴唇再度落下之后,撕心裂肺的疼痛袭击上来,我低声哼着,全身冒冷汗,双手无力地滑了下来,在神志不清中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天而降:“恭喜!恭喜!她,终于是你的了。”
  另外一个声音恼怒地吼起来:“既然知道了,还不快点带她去!”
  我吃力地张了张嘴,想问秦桓之一声:你要怪人带我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秦二(疑心病发作):这丫头在我身边这么多天,也没毒发心痛,看来没有真的想我哪。
  小林(心里有鬼):即便如此,也没必要在这里鉴定啊,你不担任爱情动作片演员,太可惜了,呼呼。


☆、第六十八章 夕闻垂荣芳

  我像一块正在锻铸的生铁一样,被交替浸泡在冷热水中,滚烫的是乳白色的思慕泉水,冰冷的是透明的感梦泉,名其名曰排毒。我在水中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难道我真的是铜打铁铸的筋骨,经得起这种地狱般的摧残?
  我被送出神秘的咸池时,紫衣人的破锣嗓子很不合时宜地响起:“如果他知道你已是残花败柳,脸色一定很难看吧?”
  我看了看臂上的红砂痣,果然没了踪影,蓦地回头,想训斥这个长舌男几句,可后面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山林静谧,繁花不动,林中动物依然故我,各得其所。
  :“不必找了,你看不到我的,不过,如果你想讨一副作假的药方,我很愿意帮忙。”那条难听的声音再度从某个角落响起:“我不忍心看你被扫地出门,要知道,秦家的男人都有怪癖。”
  我好奇道:“什么怪癖?说来听听。”
  他咻咻地笑了起来:“嘘!自己琢磨去吧!瞧,他来了。”
  我朝山门望去,只见一人衣袂飘飘,体态飘逸,如同谪仙下凡,腰间佩的长剑,剑鞘和剑把上装饰的宝石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灿烂夺目,不是那秦桓之还有谁?
  神仙中来人走到我身边,朝林中朗声道:“差事办得不错,不过,你的废话太多了,我不会奖赏你的。”
  林中那人哼了一声,别有用心地说道:“你先别高兴太早,等洞房花烛以后再来示威不迟。”
  这家伙话里有话,不安好心,我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秦桓之的脸,见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脸色也不算太好:“走吧,我带你去拜见祖母,她已经等不及要见你了。”他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月波斋还是几年前那个装饰风格,很低调的雍容华贵,婢女们早已将一切事物安排停当,包括让我跪拜的蒲团。秦老夫人衣着奢华,精神矍铄更胜当年,她坐在榻上,面色和善,竟然有那么点慈祥老奶奶的模样,受完我的磕头后,她笑道:“起来吧,过来让我瞧瞧,模样有没有变化。”
  我虽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和气,可也只能走到她跟前,让老人家上下端详。
  :“几年不见,你这孩子出落得更加好了,尤其是脸上的气色,白里透红的,定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能为我秦家开枝散叶。”
  屋内还有吴氏和宁氏,却不见独孤云容她们那一辈的秦家女眷。
  吴氏微笑道:“母亲说的正是,桓儿也该做父亲了,我们秦家也该多几个孙儿辈了。”
  坐在末位的宁氏只是看着我,眼中隐隐有几分波澜翻动,但她没有做声,只是娥眉轻挑,梨涡浅浅,有点像我记忆中的一个人。
  秦老夫人还是看着我,一脸的慈祥:“几年前也是不得已才让你离开,难为你没有怨言,一直在枯梅庵里等桓儿回来,又在他身边服侍了那么久,今天我做主,一定要给你一个正经的名分,才不算辜负你对桓儿的一片痴心。”
  她说得诚恳意切的,是真的不知实情呢,还是在变相告诫我以后要安分守己呢?我竭力想从她的脸上找到点端倪,可人家就是功力深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秦老夫人絮絮地接着说:“按理说要等你给桓儿生了孩子后才能定名分,可现在桓儿身边只有你一个服侍的人,我担心那些下人会低看你,所以今天就抬你为桓儿的如夫人可好?只是,你的姓氏和苑子里的林大娘一样,所以不好唤你为林夫人。桓儿,不如你给你的新夫人取个名字?”
  秦桓之看着我,样子还挺严肃,嫡母吴氏几乎不敢睁眼看他:“祖母,芳菲的姓氏虽与下人重合,可她的名字很好,不如以后就称为芳仪夫人吧?”
  秦老夫人颔首表示同意,我忙跪拜道谢,拜完秦老夫人,再拜名义上的正经婆婆吴氏,还有拜谢曾经的雇主,宁氏,三位秦氏女眷都笑意盈盈的,给了我价值不菲的见面礼,尤其是当家作主的秦老夫人,更是大手笔,一出手就是金子银子,首饰衣服,衣料,香油香粉,几乎塞满了我们的简便马车。
  秦老夫人还说,今天就给我们办婚事。
  回到双清苑,我看到屋子里果然布置得十分喜庆,红色的布幔,红色的灯笼,诸多身穿红色衣服的婢仆来来往往的忙个不停,满桌子的佳肴异果,美酒珍馐,使我想起当年秦彰之大婚时的情形,而且一样用的大红色,是秦老夫人同意的吗?
  :“祖母说你虽然不是我的正室,可在双清苑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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