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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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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隶书,仔细看书写人却并非秦建之,心中不免泛起嘀咕:难道写这赋的便是那飘逸派隶书的创始人?
  有机会一定要见一见祖师爷真身。
  自西园落成后,秦建之便从城中府邸搬回沁园长住,秦老夫人和镇东将军几乎倾尽所能,在全国各地招募各种领域内顶端的高级专业人士,据听说有第一书法大家王耀良,善纂写檄文的陈平,最擅长写奏表的王楚,精通曲调的隐士贾妙音,造纸奇人蔡无忌,制琴大师雷晨一,还有制香大师卫通,医学界其人章仲康,等等,等等,都是如雷贯耳的名字。
  这些大能人入园后,文人士子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赶往西园,或是为拜师学习,或是以文会友,更有甚者只是为了和秦建之攀交情,以图从秦三公子身上沾染一点才气。
  据说至今无人敢担任秦三公子的诗赋专科老师,哪怕秦三公子和镇东将军都请求得要急了,那几位大家才真诚地说:“就请公子待我等为文友即可。”
  以上关于三公子的信息都是由闾烟飞无偿提供,我从她越来越崇拜的口吻中,深深地体会到列侬的歌迷为什么会因为爱他而枪杀了他的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深不可测的感情。
  西园因为那些常驻的大名人,因为秦建之经常和文学宾客举办的宴会,赛诗会等,渐渐成为全国最具有吸引力的文坛圣地,大有取代当时的月山书院之势。
  我听沈艳兰说,秦桓之也喜欢去西园读书练字,曾好几次要拜王耀良为书法老师,可惜王耀良已经放言收了秦建之为关门弟子,不敢再收徒弟,怕遭人耻笑。他也喜欢参加秦建之组织的赛诗会,有时兄弟两人还共同担任宴会的发起人。他大方地将书房中的书籍地借给园中文人阅读或抄写,频繁的书本进出使整理书房的下人叫苦不迭。
  而伊春德则告诉我,秦彰之很不喜欢西园那帮酸溜溜的文人,说他们除了读书写字,就会弹琴唱曲,还为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有那些力气,还不如苦练骑马射箭,只会舞几下花剑,算哪门子的男子汉大丈夫?若不是镇东将军逼着他也到西园里去读书,他早就离家出走,寻访隐世高人学艺去了。(东面崇武营可能因为资金短缺,还没开工)
  她们三人各自描述了自己的主人对西园的反应,我听得津津有味,不过我知道自己只能听听就算,西园,我是没有资格再去的。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百花洲抄写各种经书典籍,与以前唯一不同的是,我现在所用的纸张更加坚韧细腻,如果保管妥当,至少可以保存几百年。想到有一天我所抄写的书籍可能成为传世的孤本,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工作之余,我更加努力的地苦练书法。
  西园出名以后,秦建之的强大女粉丝团也如狂蜂浪蝶般从四面八方飞来:她们或从水上载舟而来,惊动了水上优哉游哉的野天鹅,拆散了一对对情深似海的苦鸳鸯;她们或从路上乘车而至,车轮滚滚,气势磅礴,吓破了多少茵茵碧草的小胆,苦逼的飞蓬飘飘悠悠掉入了水中,丝绒般的虞美人被吓得叶破花飞;她们可能在白天堂而皇之地破门而入,也可能在月朦胧鸟朦胧适合谈情说爱的夜晚西子捧心般地倒在某个石阶之上,某座玉桥之栏。
  据閭烟飞口述,紫蓼庭收到的信件更加多得离谱,每天都必须用大麻袋装了起来,堆到库房里,也不知猴年马月,秦建之的玉手才能一一打开这里的信封。
  我不禁瞠目,原来古代的追星族也这么彪悍啊!在我前世的那个年代,追星族们之所以疯狂追星,一是因为被偶像的音容笑貌或者才华所迷倒,比如妖孽美男什么的;二是因为明星背后的策划团队有目的有策略地推波助澜,比如,叫到嗓子哑给50块,哭得不省人事给200块等等。
  而这古代的追星族呢?她们根本没有见过秦建之的模样,至多读过一两首秦建之的诗赋,或者只是听到街头巷尾的几句人云亦云的追捧之词,竟然也能放下矜持,飞蛾扑火般地蜂拥而至,只能令人感叹偶像力量的无穷大。
  甚至有一天,我们百花洲也受到了“性”骚扰,几名少女居然在求见秦建之无门的情况下,另辟蹊径,打出温情牌,直接进攻秦建之生母宁夫人,守门的老阿奶根本拦都拦不住。
  蓝颜祸水秦建之引起的女粉丝入侵事件,被我冠以秦建之现象,一如曾经的小燕子现象。
  秦建之现象给原本宁静的沁园带来了灾难性的破坏,在女粉丝的强势进攻影响之下,沁园里原本就暗恋秦建之的妙龄少女纷纷加入追星大军,她们趁着前往西园服务之机,盛装打扮,在秦建之面前暗着送秋波,明着抛媚眼,以图能得光华公子的多情回顾。
  可惜,她们的美好梦想都被无情地扼杀在摇篮中。
  秦老夫人将这些发了花痴忘了职业道德的女孩子们送进了长安的枯梅庵,并勒令任何人不得还俗;镇东将军授意园中一些门客隐人,施展类似鸡鸣狗盗的伎俩,专门制造交通事故,比如在河道上有意无意地撞翻女粉丝们的兰舟;在路上刺激胯/下之马受惊,撞翻或者吓跑女粉丝的五彩马车。
  在短短的时间里,有多少可怜的花季少女不幸船翻落水,成了落汤鸡,丑态百出,或者车翻人倒,成了啃屎狗不说,更有甚者永远齿缺,被人笑曰:何以狗窦大开?类似事故,数不胜数。
  于是洛京城内又有了新的传言,说光华公子乃是文曲星下凡,前世积了功德的凡夫俗子有缘或许可以远观,那些前世没有积什么功德,这一世与秦三公子又无缘者,若是继续一意孤行,恐怕只有忍受亵玩仙人的造恶报应了。
  发生以上惨痛事故以后,那些爱慕秦三公子的女孩子们,终于明白,强求那是绝对不行的,于是她们改变策略,在进园之前,一定先拜上名帖,西园那边同意接见之后,才温文尔雅地登车进园。
  有了前车之鉴,沁园对于安全防卫工作加大了管理力度,秦建军更是以提供西园文人一个安静的求学环境为由,上奏皇帝要求在园中适当安置护卫,皇帝和朝中清流无不为将军的护犊之情所动,于是同意了将军的奏请,从此,沁园的每个主人院所都设置了护卫暗哨。
  秦老夫人有令,每个院子里的贴身丫环或者仆僮,必须习武,既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主人,也是为了不辱秦氏文昌武德的好名声。
  我对这项福利大感兴趣,于是自告奋勇地报名参加院子里的武术班,在选兵器时,看到那一堆听说过的没见过的武器,我傻了眼,选什么才好呢?用剑?太装逼了,用刀?太粗鲁了?在武师父公孙大娘快要不耐烦时,我终于灵光一闪,脑海中浮现出两个鲜明的形象,一个是林青霞扮演的狼女,潇洒地甩出长鞭,击杀敌人之后,玉树临风,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多不少,正好八块。”
  另一个是考古学家印第安纳琼斯眼看就要掉入万丈深渊,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甩出鞭子,卷住了悬崖上的某块石头或是救命稻草,一步一步地向悬崖上爬了回来。。。。。。
  于是我激动万分地喊道:“师父,我要选鞭子。”
  公孙大娘冷冰冰地问:“为何?”
  我嘟嘟嘴巴:“因为鞭子不用的时候可以藏起来,这样出去时就没人知道我会武功了。”
  公孙大娘看着我,连连失笑:“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你会武功,那又何必要学?”
  我一派天真无邪:“学武功是为了更好地在院子里办差事;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因为怕有人来跟我比武。”
  旁边的丫鬟忍不住笑了起来:“听听,真不知道是什么歪理,还没学呢,就先想到比武。莫不是想学那些江湖人家比武招亲不成?”
  我又恼又羞,决意将伪装进行到底,口中恨恨地道:“你这小蹄子,明明是你思了春,却要赖到我头上,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旁边又有人笑道:“啧啧,可是真急了,瞧你平日也是一副六根清净的样子,说了这个却是恼了,分明是被说中了心事吧。”
  哎,这些无聊到蛋痛的小八婆啊!你姐姐我这么一把年纪装小萝莉卖萌容易吗?我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将闹笑进行到底,轻轻松松地将公孙大娘的盘问转移于无形。
  从这一天起,我每天又多了一个节目:晨练,不过不是前世那种老头老太太在公园里抖抖扇子,拍拍大腿的应景之作,而是实打实地闻鸡起舞,扎马步,练内功心法,最后摸上那根黑黝黝的乌鞭…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也有彪悍的粉丝团,某个姓卫的美男子就是被女粉丝团给活活看死的,所以不要忽视粉丝们的力量。
  女主的兵器不是乱选的哦!


☆、第八章  柳林轻吟紫竹调

  沸沸扬扬的女粉丝团进攻西园事件结束后,沁园再次恢复了宁静。这一年的六月,沁园内繁花似锦,绿林滴翠,蝴蝶纷飞采花忙,蜜蜂嗡嗡采粉忙,溪流潺潺,荷花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这天我难得休息,结束晨练,匆匆走出百花洲,兴致勃勃地去找伊春德,听说秦彰之已经外出,她正有空得很,我打算无情地剥削她的剩余劳动时间,让她给我编几个络子。
  经过柳林,发现周围没人,便雅兴大发,轻踮脚尖,化身为穿花蝴蝶,欢快地在林中奔跑起舞,还大声地唱着小曲: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某人反反复复地,无比投入地唱着跳着,享受没有压力的畅快。
  正自娱自乐之际,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岩石边有一个黑影,我吓得连忙停止歌舞,惊恐地往那个黑影看了过去,那黑影也转身朝我这边望了过来,咦,原来是个读书人,正一手握书卷,一手负在身后,见我掩口惊呼,他的嘴角微微往上一翘。
  千载难逢的载歌载舞的雅兴被打断了,而刚才一番不算唯美高雅的“才艺表演”也不知道被他看了多久,我有点难为情,气恼地打量了他一番:
  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瘦长,一袭黑衣,腰间一条墨绿的嵌白色玉腰带,他的眼睛如同古代帝王画像的“龙目”一般,形状狭长,上有双眼皮,下有卧蚕,眼神温和,双眸在周围一片绿色的映衬下,宛如蓝绿交织的海洋,他明明身着黑衣,可整个人如同雨后的春松,气质清新,洗练异常,那一刹那我以为看花了眼,于是脱口而出:
  “你,你可是这树中的精灵?”
  他怔了怔,没有说话,瞪大眼睛看着我,手中的书掉到地上,似是被我的热烈注视给吓到了。
  我尴尬地笑笑,轻声问道:“请问公子可是这树林里的神灵?”
  他才啊的一声,弯腰捡起书本,脸有点红了:“姑娘说笑了,我怎么敢冒充神仙。”
  赫赫,你当然不是啊!我是心知肚明的!
  看他年龄和长相,难道是秦家三公子?他会不会把我当成疯狂的女粉丝?如果是那就糟了!我赶紧撇清与那些个热情如火少女的关系,深福一礼:
  :“奴婢在百花洲当差,请问公子该如何称呼?”
  他见我行礼,不但没有阻止,还理所当然般的受了我的一礼,完了才语气淡淡地说:“姑娘多礼了,在下并非秦府里的人,不过是三公子的文友,住在西园中。”
  哦!原来是西院里的文人宾客,好吧好吧,大家都是平常人。
  我更加客气地问:“请问奴婢该如何称呼公子呢?”
  他睨着我,:“我姓吴。”
  :“原来是吴公子。”我顺口说道,瞥到他手中拿的是一本《论衡》,眼睛不由一亮:是个上进的好孩子,伟大的无神论先驱者,我喜欢。
  他见我往他手中的书瞄过去,缓声道:“姑娘喜欢读书?”
  我微笑着说:“是的,抽空看看一两本。”
  说完见他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我有点尴尬地行礼告辞。他也只是摆摆手,示意我自便。嘿,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这块草地是我的地盘啊!
  过了几天,我带着伊春德打好的络子往紫蓼庭而去,打算借伊春德的“花”献闾烟飞这尊佛。
  紫蓼庭比以前冷清了些,听说秦建之现在常住在西园。不怎么回来住。
  闾烟飞还是那么得体地接待了我,高兴地收下了我给她的络子,同时也很讲信用地给了我一份碑刻拓本,这是我之前跟她要的裴公碑拓本,据说是飘逸派隶书的最早存本,我自然也是以抄好经书作为冠冕堂皇的借口。
  闾烟飞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三公子听说你是宁夫人的抄经丫头,二话不说就让门客去寻找了,还说你是个有见识的丫头,希望你能尽心为宁夫人办事。”
  哎,她还是照本宣科,肯定又是一字不差地转述了顶头上司的话,这个烟飞啊,真令人又敬又爱。
  闾烟飞和我往院门走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闾烟飞连忙和我退至一旁,低头行礼,一个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烟飞,你这是要去哪里?”
  闾烟飞回答完后,我也抬起头,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个声音的来源,不觉抽了一口冷气,呼呼,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美少年了,他太正点,太正派了!身上没有一点世事风霜的气息,散发出纯净的高雅气息,整个人如同一道山泉,清澈见底。
  这个少年仿佛黑夜中一抹圣洁的光亮,温暖了孤独者的灵魂,又仿佛天上奏响的空灵乐曲,温柔地安抚听者的心弦。
  其实用温室里的鲜花来形容他,是最适合不过,尽管他身上没有一点“娘”的味道,这样的美少年,是奶奶们的心肝儿肉,是妈妈们心底里的骄傲资本。
  这样的光华公子不是我的茶。
  就在欣赏光华公子的绝世天人之颜的同时,我的眼角瞥到一抹动人的绿色,是他,几天前在柳林中看到的那个黑衣人,此刻他正一脸微讽地看着我和闾烟飞,毫不掩饰的轻视,我朝他大大方方地微笑,就像对待朝夕相对的同事一样,他有点惊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嘴角含笑,似是心情大好。
  我听到那个天籁般的声音问道:“听说,你就是给宁夫人抄经的丫鬟。”
  我恭敬地答道:“回三公子,正是奴婢。”
  又听到他亲切地问道:“你手中拿的可是裴公碑拓本”
  我大气不敢出:“正是,奴婢万分感激三公子的大恩。”
  他微微一笑,如同春日暖阳:“听烟飞说,你很喜欢西园那幅字帖,所以我才命人寻来这个碑刻,希望你将差事做尽善尽美才好。”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的事情,可我像受到蛊惑一样,表起态来:“奴婢一定不辜负三公子和宁夫人的期望。”
  他欢快地笑了起来,对身边那抹绿色说:“允节,你输了,这个拓本确实是园中一个婢女索要之物,你亲眼所见,可信我所言不假。”
  那绿衣裳的吴某人呵呵笑了起来,好像连绵阴雨的天气终于盼来了阳光,姿色风度与秦建之相比竟然各有千秋,可惜身份嘛,哎,人生哪能十全十美,我不无遗憾地想着。
  那一行人中还有几个年轻的儒生,他们一直都没有做声,直到吴允节呵呵一笑,他们才开始嚷着要他履行赌约,原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是要他抄写秦桓之书房中的某本经典罢了,不过听书名,好像是本未成年人不宜的动作行为指南。
  我觉得好笑,难怪秦彰之不喜欢这帮文人,真是没劲得很,不就是本行为启蒙吗,用的着这样神神叨叨?
  咦,我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闪!悄悄跟闾烟飞告辞,忽然听到那吴允节说:“在下既然输了,自然会履行赌约,十天之后,定为诸位奉上手抄本一份。”
  此时我已经转过身,往门外走去好几步,听到这里,不由暗暗一笑,叫你在我面前装大爷;还不是和我一样,人家叫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不过,我是拿报酬的,而你吴某人,乃是免费的,而且抄的是万恶的黄色书籍,看你还敢给我摆脸色?呵呵。
  晚上我终于有空仔细看那《裴公碑》。
  《裴公碑》与《曹全碑》的风格很相似,只是字体更加稳健,多了几分阳刚的潇洒。拓本中约有是十几个缺失之处,想来这碑文也年代久远,整篇碑文统共八百八十六字,记载了某个朝代晋国公传奇而悲惨的一生,说此人名裴宇歆,出身贫苦家庭,喜欢钻研兵法,从小就喜欢佩一把木剑在乡里行走,打抱不平。因为出身卑微,生活穷困,他这般举动无疑被周围的人视为滑稽之举,甚至有人经常趁他外出之际,上门欺负他的守寡的母亲,比如往院子里扔个死猫死老鼠什么的。
  裴宇歆当然很生气,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外出做苦力也不能把母亲带上啊。一晃,他就十八岁了,有一天他上山砍柴,吃完干粮坐在大一棵大梓树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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