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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慕殇,你还记得我呀。”怕变了的嗓音让他以为不是我,所以我特意压低了嗓子说话,低沉的音调到与原先的声音有几分相似。
“你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轩辕慕殇倏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许是因为内力和功夫皆被压制住了的缘故,起来的并不是很利索,但他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猛地跳下床,一把抱住了我,“是你,真的是你,我又梦见你了,真好……”
再入世。皆莫测 抵死缠绵
——他果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夕颜,你有二十天不曾入我梦了,真是狠心!”轩辕慕殇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絮絮叨叨的埋怨却让我的心房又被狠狠震了一下!
二十天不曾入梦?!可是在他的以为中,我已经是死去三年多了人吧?便是一夫一妻制的现代,也不见得有多少这样痴情的男人,何况是他这样从小锦衣玉食视人命为蝼蚁的王爷?!
轩辕慕殇!轩辕慕殇!怎么会有你这样傻的人?!
“轩辕慕殇,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尽管被压制了内力,正当盛年的男人力气本来就大,所以他抱得太紧,过一会儿我便有些吃不消了。
“呵,这梦倒像是真的一样,”轩辕慕殇松开手,扶着我的肩膀吃吃的看着我笑道,看到我的面纱,不禁皱了皱眉头,伸手便要来揭我的面纱,被我慌忙按住。
“你忘记了么,我,我毁容了……”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轩辕慕殇闻言怔了怔,半晌,才叹息般说道,“不管你容貌如何,你都是你。既然你不愿我看,那我便不看。”说罢,他闭上眼睛再轻轻撤掉我的面纱,双手捧起我的脸轻轻婆娑着。
“真好,这温热的触感,仿佛不是在做梦……”
“唔……”我瞪大了眼睛,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因为轩辕慕殇说完这句话,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精准的找到我的唇,深深吻了下来!
这吻来的突然而热烈,轩辕慕殇一只手拖着我的后脑勺『逼』我迎合他的吻,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身让我窝在他的怀抱中,灵巧的舌尖早在我惊呼之时便强劲的穿过我的牙关在我口腔里肆意搜刮翻搅,不一会儿便勾住我的舌尖抵死缠绵。
我刚想运用内力将他推开,却被他用蛮力狠狠制住,如此近的距离,武力的优势早被力气的大小彻底取代,尽管我现在武功不弱,却还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抵抗的了几乎陷入疯狂状态的轩辕慕殇!
也许是我不停的挣扎惹恼了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我便被他牢牢压在床上,甚至整个过程他的舌头一直没有撤离我的口腔,依旧热烈到疯狂的拥吻着我!
再入世。皆莫测 梦里生娃?!
“唔——”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这细微的抗议随即被轩辕慕殇火热的吻细碎成暧昧的呻『吟』,因为已经睡下了,所以轩辕慕殇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刚才的几个动作里衣服早就散开了,尽管隔着我的衣服,但我仍能感受到他火热滚烫的身体!
——靠!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我根本什么宽慰的话都还没出口,为什么直接就被带到了床上?!原本担心见面后难以脱身,还特意下了“南柯一梦”,结果居然还是被他制住了?!轩辕慕殇你个大『色』魔,这么多年了见面礼还是这样!
因我被他压在床上,他只用一只手便轻易制住了我,另一只手登时空闲下来,便开始不客气的在我的身上游走。
于是腰带被轻易的解开,领口随即被大力扯开,微微的凉意让我知道瞬间胸前的风景全都暴『露』了!
我更用力的挣扎,却几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那火热的大掌已覆上我胸前的柔软,用力的抚『摸』着……
——此时我简直哭笑不得!一时被他的深情所感动,一时又为他这『色』狼一般的行径恼怒——但毕竟我和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曾舍命救过我,又对我情根深种,我竟无法像上一次险些被他侵犯时那样涌起刻骨的仇恨,但也无法接受该这样失去清白!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算只能偶尔在梦里见见你,就算……那么,在梦里给我生个孩子吧,夕颜……夕颜……”
当我心慌意『乱』之时,轩辕慕殇却突然解放了我的唇舌,头埋在我颈间低低的说道,呼出的热气轻轻的扑在我的脖子里,那呓语般的低诉却重重的敲打在我的心上!
在梦里为他生孩子?究竟是他魔魇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还是心如死灰不想再分清楚?
生孩子……难道我在他梦里,一直是春梦的主角么… …!
在我震惊失魂的时候,轩辕慕殇细腻的吻开始在我的颈间扩散,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在我耳畔起伏着,火热的身躯压得我几乎窒息,我几乎快要哭出声来:“轩辕慕殇,你冷静点好不好?……”
轩辕慕殇恍若未闻,只是手和唇继续刚才的动作来作为他无声的回答。
再入世。皆莫测 脱险
“夕颜……”无数火热的吻化作一声缱绻的叹息后,轩辕慕殇倏地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万幸!中了“南柯一梦”者只能清醒一刻钟左右,在『药』力的作用下轩辕慕殇终于又沉沉睡去!我狂跳的心终于渐渐安定下来!
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吃力的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半『裸』男子,跳下床整了整衣衫,又回过身为半『裸』的轩辕慕殇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容颜无声叹息。
原本想好的说辞半句没说,这该如何是好?
我盯着他怔怔的发了半晌的呆,又细细思索了一番,便将刚被轩辕慕殇摘掉后随意扔在地上的面纱捡起来放在他枕边,然后到刚才藏身的地方换好夜行衣,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运功向隔壁的书房潜去。
幸而书桌靠窗,今夜又恰好月光明媚,我就着月光也能勉强提笔写字:
“一别三年,音容全改,虽又入世,不忍再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惟愿君安,我方心安。勿念。夕颜留字。”
我也不知道古人写信有多少繁琐的礼节,于是只好就着桌面上的白纸留了几行字,又拿桌上的玉石镇纸压好,而后在纸上留了朵刚在院子里顺手摘的夕颜花,方小心离去。
但愿轩辕慕殇能放下对我的执念,好好做他的富贵王爷罢!
翌日,我在宸萧王府得到消息,称炎王府不知何故开始大肆寻人,却又不知所寻何人。
有人云是炎王的爱妾跟人私奔了,又有人传是炎王身边一个得力的丫头被人掳了去,总之众说纷纭,却又听说炎王殿下虽然丢了人,心情却是空前的好,因此众人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听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坐在我的小院子里,教难得空闲的宸萧王爷下五子棋,而宸萧王闻言只是对着我笑了笑,笑容极为暧昧,却又有几丝我看不懂的情愫。
再入世。皆莫测 最狠的角色
探过炎王府,我也该去故地重游,取回我三年未见的绝琴了。
还有一个人,其实今生都不想再见,但不再见一面,却又极为不甘心呢。
——轩辕辰若。
午夜梦回,你可还会想起那个陪伴你两年,却又被你狠狠利用决绝舍弃的女子?
“今夜要去长孙府?”宸萧王的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有些阴冷的思绪里拉回。
我懒懒的从贵妃椅里抬起头,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连站都懒怠站起来,更不要说行礼了。
——这阵子的相处,到发现宸萧王我遇见过的这些贵人里最不拘礼数的一个。虽则我曾在长孙府接受了两年封建礼教的『淫』浸,但骨子里到底还是崇尚男女平等的二十一世纪女子,何况这三年在无此山庄度过,那也是个极为无拘无束的地方,故而一发现宸萧王是真的不拘礼数,我便立即现了原型。
好在宸萧王也是真的丝毫不在意,是以这段日子反倒成了我穿越之后最为舒心的日子。额,若是这隐颜居中的婢女没有一日日的对我越发的恭敬到我几乎要受不了的地步,那就更完美了!
“只是长孙府今时不同往日,恐怕比炎王府要难往来得多,当真不需我派人随你一道去?”见惯我的无礼,宸萧王也不甚在意,很是习惯的寻了贵妃椅边上的一只凳子坐了,一手接过婢女奉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才悠悠然道。
“多谢王爷提醒,无惜定会安然而归。”我浅笑,抬手从贵妃椅旁的桌子上拿了颗蜜饯丢进嘴里,“王爷放心,无惜不会跑了的,不必特地着人看着我,王爷麾下纵然高手如云,也该用在刀刃上才是。”
唔,蜜饯好甜!我咂了咂嘴,笑得一脸满足。
“呵,”宸萧王轻笑出声,“你要逞强便由你,何苦来糟蹋我一片好意。这是长孙府最近的守卫防备图,这两年长孙府未曾大兴土木,这地形,想必你也清楚,我还有事,便不陪你了。”
“多谢王爷!”我坐直了身子接过守卫防备图,暗暗叹息,即便长孙府今时不同往日又如何,这样的东西,宸萧王竟是说得来就得来,随随便便就交给我,可见这轩辕王朝,最狠的角『色』恐怕还是眼前这一位!
宸萧王微微一笑,转身便走。清俊的背影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里,几乎恍了我的眼。
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视线之前,我仿佛听到微风传来他呓语般的一句话,语气决然。
但是院子里正好响起一阵鸟叫声,待到再次安静,刚才听到的话语又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何必用人看着你,我若不放你走,你以为,你走得了?”
*
前天晚上梦见自己跑过来更新……但因为今天要考试……所以现在才过来……7号又要考试有木有……悲剧的预习去……
再入世。皆莫测 真相有多伤人
长孙府果然今非昔比,尽管我对府内的地形建筑非常熟悉,但是严密的守卫居然让我花了大半个时辰才悄悄潜入到轩辕辰若书房附近。
这个时间,轩辕辰若应当还在书房办公。更重要的是,我放置绝琴的琴室正在轩辕辰若书房不远处。
——据宸萧王的情报,在我出事之后,轩辕辰若就将我的琴室封闭了,绝琴应该就在里面。
望着眼前熟悉的建筑,多年以前的一些本已被我刻意遗忘的画面不受控制的涌入我的脑海。用力的抚了抚胸口,我轻呼一口气,将脑中纷『乱』的心绪强行压下,开始寻找合适的掩护路线,潜入轩辕辰若的书房。
——我是n久努力后成功进入书房的分隔线——
书房中灯火通明,但是却没有人在。书桌上放着一封刚拆封的信,昭示着书房的主人似乎因为什么急事而匆匆离去。
我本不欲窥探他人隐私,但是鬼使神差的,我竟不由自主拿起了信纸——
“皇侄辰若:
皇姑得辰若所助,终嫁得如意郎君,今又喜获麟儿,今生何其满足。每念及皇侄至今无一贤妃侍奉左右,终觉愧疚难当。遥想当年,皇侄为博佳人一笑,以助皇姑嫁得如意郎君为诺,托皇姑向父皇请旨,待狩猎之时允女眷围观,却难料红颜薄命,竟使佳人早逝,皇姑每每想起,自愧不已。然终究逝者已逝,皇侄当以子嗣为重,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信纸从我手中飘然落下,信纸落款处印有华琴公主私印的那一角恰巧落在我的脚边,鲜红的印章仿佛在嘲笑我那两年的倾心以待。
三年前初知被背叛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又一次袭上心头,仿佛结痂的伤口又生生被撕裂!
——我多么希望,事情不是我所猜测的那样,我甚至曾不切实际的幻想,事实是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一些愚忠的手下怕主子『迷』恋不明来路的女子而耽误霸业,权衡利弊后背着主子擅自做的一石二鸟的决定!
然而……
呵、呵!
轩辕辰若,既然真相确实如此,我又何必再见你!再与你多说一个字!也许你根本早就忘记曾经花了两年时间培养而后毫不犹豫一朝舍弃的棋子了罢?!
“谁?!”正当我心灰意冷,打算先离开书房而后取了绝琴直接走人的时候,有人竟在我因情绪崩溃而警惕心『荡』然无存的时候走了进来,喝问道。
我抬头,望向来人,心中积攒的那股怨气渐渐升起,然而下一瞬,那些刻骨的疼痛竟忽然转化成了扭曲的淡定。我凝眸,直直的盯着他,蒙面布之下的嘴角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眼波习惯『性』的妩媚了三分,我离开书桌,走到他面前十步处站定,用无比娇媚的声音笑道:
“长孙殿下,别来无恙否?”
再入世。皆莫测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你是何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轩辕辰若大约本是打算厉喝之后马上唤人,但听见我这样说,凌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惑』然,竟然没有立即呼唤侍卫。
——虽然我今日尽量将容貌依照毁容之前的模样易容了,但是毕竟过去三年之久,手头上又没有之前的照片或者画像,三年来又看惯了现在的容貌,所以自己曾经到底长什么模样其实早就有些记不清楚了,于是干脆再在脸上化了几道伤痕以作遮掩——反正当初掉落悬崖是毁容了的——最麻烦是容貌重生后眉间不知如何凝聚的那朵艳丽红梅,实在是太标志『性』的特征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成暗红『色』的一块伤疤。是以蒙面巾下的整张脸现在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是我唐突了,长孙殿下贵人多忘事,如何还会记得我这样的小角『色』,”我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嘲,抬起手,缓缓取下蒙面巾,目不转睛的盯着轩辕辰若的眼,直到我将脸完全展『露』在他面前,才终于在他冷漠凌厉的眼神里找到一丝裂缝。
“夕、夕颜?!”轩辕辰若身形一动,慢慢向我走近,看起来竟有些踉跄,他死死的盯着我,看了许久,才不敢置信地、试探『性』的开口,“你,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夕颜苟活至今,令殿下很失望?殿下何须忧心,夕颜本就只是毫无棋子自觉的一枚弃子,手上也并无任何证据可指证昔日长孙殿下谋害炎王殿下之事,殿下何必容不下这样一位故人呢。”我冷笑,相必配上这狰狞的面容定然有几分骇人,否则轩辕辰若的脸『色』何至于忽然变得这样难看!
“你的脸……”轩辕辰若却恍若未闻我的挖苦,身形一闪,片刻已至我面前,抬手,颤抖着想要抚上我的脸,却在将要碰触的那一刻蓦然退开,脸上闪过失而复得的惊喜,却又迅速灰败成刻骨的悔意。
“拜殿下所赐,两度落崖,也只能侥幸留得一命罢了。”我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忽然淡到不能再淡。
——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吗?时隔三年,终于确信,就是当年我倾心相待、朝夕相处两年的少年,步步为营、细心筹划,一点一点『迷』『惑』我、利用我,最后毫不犹豫将我推入死地!
再入世。皆莫测 猝不及防,变故突生
“是你……颜儿……是你?!”轩辕辰若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似根本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只是自顾自喃喃低语,犹如梦呓,“你还活着!”
最后这一生有如叹息,轩辕辰若倏地出手将我拥入怀中!
突然被拥入这熟悉而陌生的怀抱里,我浑身一震,随即从心底涌起一股厌恶之情——当年,就是这样的温情假意蒙蔽了我的眼,骗取了我的信任,最后差使我几乎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思及此,我猛然挣扎,轩辕辰若本就没有抱紧我,我一挣扎,竟当真让我退出了他的怀抱,于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足尖使劲,瞬间站到他五步开外。
“殿下不会想杀夕颜灭口吧?”我敛眸,语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