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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药生香 作者:醉何如(晋江银牌vip2013.5.19完结,种田文,随身空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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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隽修闻言也知吴雨正是没有其他法子了,便起身告辞。
  




☆、隔门之吻

  
  时近傍晚;冉隽修没有直接去找林代院使,他向吴雨正问了冯太医的居处;随后便回了自己府中。
  
  他需要好好考虑,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若五月真的被判了死罪,她是可以轻易逃走的。可是他,以及作为她夫家的冉家,包括她的爹娘,可就没这么容易置身事外了;轻则牵连入狱,重则举家抄斩。
  
  她会自己逃走吗?
  
  以他所了解的她的性子来看,她应该是不会在狱中就逃走的。可若是真的到了会被处斩的那个地步,当她真的面临生死一线时;她会如何选择呢?
  
  如果是他自己处在这样的位置,又会如何抉择呢?
  
  他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线,心中犹豫难决。
  
  突然他起身,命人备车,往廷尉府而去。
  
  ?
  狱墙上,从对面高窗外投射进来的长方光斑越来越低,缓慢地从地上走过,在靠近墙根处,是它最耀眼的时候,却也是最窄的时候,像是谁在地上落了一条刺眼的金带。
  
  五月只是稍微发了一会儿呆,那条金带便消失了。在那个瞬间,整个牢房阴郁了下来。
  
  她抬头向上瞧,那高高的小窗外,是带了些许暖色的灰墙。她知道,如果走到那窗下,仰头望上去的话,是能看到一线天空的。但她只是坐着不动。
  
  牢房中的光线暗淡下来,视线逐渐朦胧。要到晚上了,五月心想。
  
  突然听到门上有声音传来,她心中一惊,不知是又要带她去讯问还是就这么处斩了她。她心中想着她还没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可毕竟惶惶难安,她还未想清楚自己该如何应对,已见门上小窗开了。
  
  门外站的是冉隽修。高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已经暗淡得近乎没有,他又背着走廊里的火光,她看不清他面容,但只要看见这熟悉的轮廓,她就知道是他。
  
  五月心中一松,眼泪倒是下来了。
  
  冉隽修见她惊惶泪下,心疼之余,原来那份怀疑却是淡了,他柔声安慰她:“别担心,我正在设法,让你早日出去。”
  
  五月走上几步,把手从窗口的栏杆间伸出去,他亦伸手握住她的。他的掌心温热,有力地握着她。五月忍了泪,轻声道:“可是我这次是死罪。”
  
  她已经知道了?
  
  冉隽修仔细瞧着她。她眸中含泪,神色不安,紧紧地盯着他,并不是打定主意要自己逃走的镇定模样。
  
  他将她的手又握紧几分,沉声道:“事情会有转机的,不管是赵尚书赵夫人还是菲奥娜、大使先生、吴大人……有许多人都在帮你与肖恩。你不要怕。”
  
  “嗯。”五月点头,努力让自己微笑起来,“我不怕,爹爹和干爹不是在这里住了好久?我也做好打算,在这里要住一段时间了。”
  
  “我只是非常想你……”一天未见,她就如此想他,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她的心里就空荡荡的,什么都填不满的空虚。
  
  在这一天一夜里,他为她的安危而奔波忙碌,心情骤起骤落好几回,如今见了她,方才有一点心安的感觉:“我也想你,五月……”他低声道,情不自禁地向她靠了过来。
  
  五月个子略矮,站在门边,窗子下沿只到她鼻端。她一手被隽修的手握住,另一手抓紧栏杆,踮起脚尖,亦向着他靠了过去。
  
  他的唇瓣触到了她的。
  
  他们的身体靠在一起,中间却隔着一道冰冷狱门。唯有双手紧握,唇舌相触。
  
  五月边哭边吻。全然忘了身在囹圄。
  
  ?
  
  狱卒难得看到此种情景,倒也没有催促他们,直到他们恋恋不舍分开,才晃了晃钥匙以示提醒。
  
  冉隽修回头瞧了眼狱卒后,又对五月柔声道:“明日我再来看你。”
  
  五月点点头,把他刚才吻她时塞给她的东西在掌中握紧,将这只手垂在身侧。
  
  等冉隽修走后,狱卒便把门上窗口关闭。五月疾步走到另一边窗下,将手中捏着的东西打开,这是折得很小的两张薄纸,借着月光,她看到第一张纸上面写着——
  
  “你可愿意入西国国籍?若是入了,菲奥娜的父亲可以帮忙交涉,设法保你出来。入西国国籍,需你亲书同意,签上姓名。若你有笔最好,若是无笔,可向狱卒讨要笔墨以写家书,家书交予狱卒,申请书则待明日我来看你时交予我。”
  
  另一张纸则是一份申请入西国国籍的申请书。
  
  可是她这次的罪名太大,肖恩虽是西人,也一样被关了进来……五月轻轻吐出一口气,至少这样他们不能轻易将她处斩了,只要将这案子拖下去,那就还有机会。
  
  五月把申请书看过之后,把隽修写的那张纸又看了一遍,“若你有笔最好”这句是何意思?
  
  狱中虽然可以借口写家书的机会向狱卒讨要笔墨,但所书内容都要经过检查,若不是普通家信,就不得送出。爹爹当初在狱中所整理病例,也是到了最后赵尚书出狱后才得以带出。而这份申请入籍书就连看都不能让狱卒看到了。
  
  她入狱时,已经取下所有发簪首饰等硬物,更无可能会带着笔。他为何会特意加上一句“若是你有笔最好”?
  
  她在玉佩洞天内倒是放着一支入教习厅前他买给她的钢笔。可他又怎么会知道?
  
  五月缓步坐回床上。
  
  他当时问她可有事情瞒着他,难道真的是指玉佩洞天之事?她回忆起当夜情景,与她争执之后,他去了书房,而她烦闷之下进入玉佩洞天。莫非就是那时被他瞧见了?确实,他就是从那天开始变得冷淡而疏远的。
  
  可是后来他怎么又突然与她和好了呢?
  
  难道他真的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不把自己当作妖怪般看待吗?
  
  五月看着手中他亲笔所书,犹豫难决。
  
  ?
  
  冉隽修第二日午前又来廷尉府探监,司狱称他昨日已经探过,今日是不能再去探望的。冉隽修知他是索贿,不与他多啰嗦,直接塞了一张银票给他。
  
  跟着狱卒入内,五月如昨日一样伸手出来与他相握。她柔软的手掌落在他掌心时,他触到了一样小而轻的硬物。他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五月瞧了眼旁边的狱卒,羞涩地把手缩了回去。他便顺势将手虚虚握拳垂下。
  
  早上换过班头,这狱卒已不是昨夜那名狱卒,于五月的羞涩并不觉得有何异常。
  
  冉隽修却并不急着走,他早上先去了尚书府,将五月与肖恩被捕的缘由告诉了赵夫人,赵夫人仔细听完之后道:“那么现在是皇上发怒,要办五月与那名西医死罪了?”
  
  “是。”
  
  赵夫人道:“宫中惠妃是我侄女儿,午后我便入宫去望望她去。”
  
  惠妃虽不算专宠,在皇上面前也算是说得上话的,毕竟她是嘉勇侯的嫡孙女。可是现在皇上在气头上,这能不能劝得动还难说,赵夫人亦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这会儿冉隽修将赵夫人所说转述给五月听。
  
  五月知隽修是要让她心安,将现在进展全都说给她听,默默听完后道:“干娘待我一直都很好。隽修……”
  
  她稍作犹豫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向他问清楚,只是双眸却半垂着,不敢去瞧他。她并非初次经历险境,然而面对着隽修可能会用看待异类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情形,还是心慌意乱之极:“那天晚上我们吵架之后,你回来过了?”
  
  冉隽修知道她指的是哪一晚,轻声道:“是。”
  
  “你……都瞧见了?”
  
  “是。”
  
  他的声音轻而快。五月忍不住抬眸去瞧他神色。他湛黑的眸中并无厌恶疏离,还是像平日那般瞧着她。五月禁不住要怀疑他其实没有瞧见她凭空消失了。
  
  “你真的瞧见了?我,我……”五月不知该说什么来确认了,旁边还站着一个狱卒,她又不能明着问。
  
  冉隽修勾起唇角:“真的瞧见了,我才信了陈茂时当日所说。”
  
  五月想起那个被乡民们追打的狼狈夜晚,在冉隽修面前,陈茂时指着自己大叫:“她真的是妖女!”
  
  那么他果然是知道了。
  
  五月轻声道:“我不会自己离开的。”她不想因自己当时在手术台上的一念抉择,连累他全家。
  
  冉隽修微笑道:“我知道。你在等你的相公救你出去。”
  
  他明知她可以凭空消失,却还是尽力奔波来救她出去。就是因为他信她不会自己逃走。
  
  五月觉得自己又想要哭了,她瞧着他清湛的幽黑双眸,微微弯起的薄唇,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热流,也对他微笑道:“是,我等我的相公救我出去。”
  
  ?
  
  冉隽修出了廷尉府,上车后将一直捏在掌中的硬物打开,与他昨日交给她的同样,是两张薄纸,一张是她签了姓名的入籍申请书,上面写的是“冉氏五月”。他眸中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命车夫驾车往西国大使馆而去,然后再看第二张纸。
  
  那张纸正面是他昨日写给她的内容,背面则是她后来写的内容——“隽修,也许见面时,我没有机会当面告诉你,所以我写在这里。你问我是否有事瞒着你,确实如你所说,我隐瞒了一件大事,连爹娘都不曾告诉。我……”
  
  字迹密密麻麻,皆为钢笔写就。许多字化开了,似乎她边写边落了泪在上面,不过他还是能从前后看出句子的意思。
  
  最后她写到——“我绝不会自己逃走,因我不想连累你的家人。你若是再也不来看我,我也不会怪你。隽修,……”
  
  在这之后她没有写下去,虽然纸上并不是没有地方给她写下去。
  
  冉隽修将这张薄纸小心折好后放入怀中。
  
  大半个时辰之后,他赶到了西国大使馆,果然如坎伯兰所说,只花了一刻多钟,当场便办好了五月的入西国之籍事宜。接着坎伯兰便出发去大鸿胪寺,交涉保释之事。
  
  冉隽修知道这不是一天就能得知结果的,就先回了冉府。
  
  ?
  
  这日夜里,冉隽修派去监视冯太医的人回报:“少爷,那名太医白天一整天都在家,吃过晚饭后却从后门外出,去了林代院使的府中。”
  
  冉隽修略有意外,追问了一遍:“太医院的林代院使?就是原来的林院判?”
  
  “是的少爷,他还是从后门进去的呢。”
  
  冉隽修眸光转冷,静了一会儿后吩咐道:“再多找几个人监视林代院使,那个冯太医也继续跟着。”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周四停更一天,后天周五19:08继续日更。




☆、一个故事

  
  坎伯兰与官府交涉得到的答复是;五月与肖恩所犯是欺君罔上之重罪,不予保释。而当他要求廷尉府说明他二人具体所犯倒底为何时;廷尉府却称事属机密,不得外泄。
  
  坎伯兰随即向廷尉府提交了五月已经身为西国人的证明文书,这样一来,虽然不能立即保释她与肖恩出来,廷尉府却也不能随意将之处斩。
  
  他回到大使馆之后,向来打听进展的冉隽修保证;他一定会持续向官府交涉,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肖恩与五月只是因为“欺君”,而并没有造成任何实际伤害后果的举动,受到这样严厉的惩罚。
  
  他最后对冉隽修道:“但是;这可能是个很长的过程。”
  
  冉隽修理解地点点头:“感谢大使先生,只要先保住他们的性命,事情就可能有转机。”
  
  ?
  
  冉隽修自从发现林代院使与告发五月与肖恩的冯太医暗中有来往后,就开始怀疑此事实为林院判授意冯太医所为。
  
  因为这次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林院判了。
  
  吴院使欣赏五月医术,提拔她很快,或有将她作为后继者之意流露。林院判此举实为一箭双雕,先让冯太医向吴院使告发,而以吴院使为人以及对五月之欣赏,极可能想将此事压下,如此再向皇上揭发此事,那么非但五月要入狱,连带着吴院使亦被免职。
  
  周院判为人疏冷、处事强硬,林院判平时则常常笑面迎人、圆滑处事,自然由他当上了代院使。太医院中并无其他更有资历者能当院使,一段时间之后,林代院使便能去了那个“代”字,顺理成章地当上太医院院使了。
  
  而若此事确实,那么十几年前,五月的爹爹在太医院的礼部大考之前所遭逢的那桩“意外”,也变得引人遐想起来。
  
  冉隽修决定重新再查当年往事,他一面派人去找当年的张家人,一面借探视五月之机,向她询问:“你那日所说张家三公子所中之毒,是何名称、来源,服下后是怎样的症状表现?”
  
  五月将毒物名称来源告诉他之后,继续道:“书架第二层的第七本,是爹爹写的病例,其中第九页与第十页写着这个病例,虽然爹爹没有说,我却觉得这个病例就是当初张三公子的那例。”
  
  她对于冉隽修对此事感兴趣觉得奇怪,接着问道:“你为何现在想起要查这件事……”她话未说完,突然停下,惊讶地瞪着冉隽修道,“难道是林……?”
  
  冉隽修轻点一下头,毕竟在诏狱,他不便明说,只是隐晦地提道:“冯太医与林……认识。”
  
  五月虽然震惊,却也很快想通了整件事,不得不承认,这次她被突然告发,林院判确实有极大嫌疑。
  
  ?
  
  赵夫人入宫探望惠妃,说起五月与肖恩之事,惠妃答应劝说皇上,然而,她的尝试亦告失败。
  
  赵夫人思来想去,从皇上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若是说宫中还有谁能够改变皇上想法的,便只有太后这一位了。
  
  她虽是侯爷之女,要求见太后亦非轻易之事。赵夫人便开始常常入宫,与惠妃见面、闲聊。这一日,她与惠妃在御花园赏荷,远远看见一群人走了过来。当先一位,正是太后,皇后亦陪在后面。
  
  惠妃与赵夫人赶紧起身,向着太后一行迎了过去。两人行过礼之后便跟在了后面陪着一起在御花园内散步。
  
  太后见过赵夫人几次面,也识得她,便与她闲聊几句:“今日天气不错。”
  
  “是,今儿不是太热。”
  
  “之前几天都是大太阳天,今日虽然风大了点,却适合出来走走。”
  
  “太后说的是。”聊了几句之后,赵夫人道:“太后,臣妾前几日听到一个故事,让人难忘。”
  
  太后饶有兴趣地问道:“哦?不妨说来听听。”
  
  “回太后,臣妾听来的故事是这样的。有一个商人,因为亏了本,就借了一笔钱去远方做生意,为节省路费,一路上他常常露宿野外。
  
  一天中午,他走得累了,睡在一棵树下。一条毒蛇从树上爬下,在他脸旁爬过。这时正好一个猎人从旁路过,看到了毒蛇。猎人刚想走过去将蛇头斩下,那商人听到他的步声,惊醒过来。猎人知道此时商人只要一动,就会被毒蛇咬死,可是他要是告诉那商人,他脸旁有毒蛇的话,那商人惊慌之下,多半会忍不住转头去看,那一样会惊动毒蛇,被它攻击。
  
  猎人急中生智,拿刀对着商人喝道,别动!一动我就砍死你!商人以为猎人是来抢劫他的,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猎人慢慢走近他,突然将刀扔出,斩在商人脸旁的地上,将那毒蛇的蛇头斩下。他正要向商人解释先前骗他是为了救他,那商人见他刀已经脱手,以为他是想要谋财害命,失手才没有斩中自己,便爬起来拼命地逃走,根本不敢回头去看。
  
  猎人见商人已经跑远,就回了自己住处。谁知第二天,突然来了一群官兵,将这猎人抓到衙门。原来那商人逃走之后就报了官。猎人百口莫辩,官府最后因为猎人谋财害命而将他处斩。”
  
  太后听完唏嘘不已,直道可惜:“那猎人可是太冤枉了,本是为了救人,却被误会成了抢匪,一个好人竟被那糊涂官府判了死罪。”
  
  赵夫人点头道:“启禀太后,臣妾的义女此时也如这名猎人一样冤枉,虽还没被处斩,却也差不多了。”
  
  太后双眸一眯,脸一沉:“你是绕着弯子给哀家下套么?若是真的冤枉,就该直抒理由,何必如此兜圈子?”
  
  赵夫人急忙跪下道:“请太后恕罪,臣妾并非故意兜圈子,臣妾的义女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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