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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日春光+番外 作者:风荷游月(晋江vip2015.2.25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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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复一顿,心中已有大概,旋即面色如常地走入庆禧殿,朝榻上的人行礼,“见过阿母。”
    榻上两边分坐两人,卫皇后身穿绯红常服,椎髻两旁各插两个博鬓,佩戴织金宝相花钿,艳丽华贵。虽年过四十,但仍旧肤白貌美,气质无双。她见杨复到来,笑着朝他招手,“灏儿,过来。”
    待杨复走到跟前,她向他介绍:“这位便是姜太傅的孙女儿阿兰,你们还没见过面吧?”
    对面坐着个委婉柔美的姑娘,约莫十七八的年龄,见着他很是羞赧,唤了声四王便低下头去。她确实如太子说的那样,杨柳宫眉,窈窕绰约,生就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惹人怜爱。
    杨复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他脸上看不出何种情绪,在卫皇后身旁就坐,波澜不惊:“不知阿母今日唤儿臣来,是为何事?”
    他就是这样,从小被别的女人养大,跟她一点也不亲近,每回说话都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她有何尝愿意将他送人,只是那时候才生罢他,生了一场大病,根本无暇照顾他。况且婴孩体弱,避免将病情传染给他,不得已才过继给和妃。
    彼时她还没走到这位子,许多事情身不由己。好不容易将他要回自个儿身边,这孩子却对她陌生得很,这么些年过去,都没能有所和缓。
    皇后心中喟叹,但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你这一走就是大半月,连过年都没能回来。若不是圣人发话,恐怕你连元宵都不打算同我们一道过了。”
    杨复敛眸,“阿母严重了,齐瀚怎会有这种念想。只是年前琐事缠身,难得有清闲时候,有些忘乎所以罢了。”
    情知他是故意这样说,卫皇后一点辙都没有,“罢了罢了,肯回来就好。”
    言讫想起一事,不无后怕,“听说你们几兄弟去华峪山狩猎,你和老七儿遭遇狼群,后来还被困在山上,可有受伤?”
    “是儿臣不该,让您费心了。”杨复轻言,眸中变得柔和,“彼时被府上一名丫鬟搭救,这才幸免于难。”
    卫皇后没注意他的变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再无答话,姜阿兰悄悄抬眼打量面前的王爷。他应当是几个皇子中容貌最出挑的,丰神儒雅,气质清绝。所谓翩翩公子,温润似玉,大抵便是他这样的。
    卫皇后如何没注意她这点儿小心思,当即一笑,“听说明晚民间有许多活动,热闹得很。你才从别院回来,又经历了那档子事,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散散心。”话语一顿,看向姜阿兰,“正巧阿兰被太傅管得严,从未见过那等场面,不如你带她一道去看看如何?”
    杨复举杯的手顿住,清冷的眸子看向对面。
    姜阿兰心中喜悦,但却不好表露在外,手指头在塌下绞成一团,娇美脸蛋洇出一抹淡淡红色。

  ☆、第二十七日

杨复的声音很平淡:“不瞒阿母,那晚我已与人有约,怕是不能陪姜女郎一道去了。”
    他常年没跟哪个女郎亲近过,卫皇后还当他是跟哪个王孙大臣约好了,不以为意地笑笑,“这有什么,推拒了不就是了,就说是本宫的吩咐,谁敢有异议?”
    说着不给杨复开口的机会,将桌上一个香囊推到他跟前,“你瞧瞧阿兰自个儿绣的香囊,上头的绣工多么细致,我方才还在称赞她心灵手巧。你若是喜欢,不如让她也为你绣一个?”
    卫皇后手中是一枚樱色绣两只黄鹂的枝叶纹暗地香囊,将黄鹂的神情动作刻画得绘声绘色,难怪她赞不绝口,确实是绣工一流。
    不过杨复不缺香囊,他只看了一眼,“多谢阿母一番心意,不过齐瀚已有此物,不必劳烦姜女郎。”
    一直不开口的姜阿兰抬起头,细声道:“四王若是愿意,阿兰乐意之极,怎会觉得麻烦。”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不太好推迟了,否则双方颜面都不好看。
    卫皇后喜笑颜开,权当杨复是同意了,与姜阿兰商量着绣个什么花色适合。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杨复在旁静坐,并不插话。看来皇后找他没什么事,就是千方百计想撮合他同姜阿兰。杨复敛眸来回婆娑杯沿,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皎洁灿烂的小脸,那个叫淼淼的小丫鬟,目下在做什么?
    姜阿兰察觉他的沉默,赧然一笑:“不知四王喜欢什么样的香囊?”
    杨复沉吟,“岁寒三友即可。”
    他竟亲口回答她,姜阿兰难掩喜色,“那就绣竹韵常青如何?”
    杨复对上她新月美目,不动声色,“有劳女郎。”
    无论怎么说,肯答应就是好的,感情这事总得有个循序渐进。卫皇后很是欣慰,多年的大石头落了地,连语气都轻松了许多。她跟姜阿兰就刺绣一事,开始互相探讨经验,颇有几分闲话家常的架势,时而扯上杨复问一两句,一聊便是大半个时辰。
    看看时候差不多,杨复起身告辞:“府上还有事,儿臣先回去了,近几日春寒料峭,阿母注意身体。”
    卫皇后虽舍不得他走,但也不好出言挽留:“既是有事就回去吧,我再同阿兰说一说话。”
    姜阿兰起身恭送他:“四王慢走。”
    杨复点点头,行将离去,被卫皇后唤住,听她道:“明日宫宴过后,别忘了我同你说的。”
    姜阿兰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杨复顿了顿,“儿臣知道了。”
    他踅身走出庆禧殿,抄手游廊尽头立着乐山乐水二人,见杨复出来,跟在他身后问了句:“王爷,现在去哪儿?”
    杨复淡声:“回府。”
    二人见他脸色不大好,便没多言,举步跟在他身后。
    行将走到永嫮宫门口,迎面七王杨廷正向此处走来。他的母亲荣妃住在香檀宫,需要由此经过,他行到跟前说道:“今儿个可巧,我才在宫门遇见二兄,又在此处见着四兄。”言讫道:“四兄何时从别院回来的,怎的没让人支会一声?”
    杨复浅笑,“前两天刚回来,不是什么要紧事,何必劳烦了你。”
    杨廷到宫里来,是听说荣妃近来身体不适,夜里睡不好总是被梦魇住,他放心不下就来看看。这会儿心急如焚,不好耽误时间,同杨复打了招呼便准备离去,“我改日再到府上拜访四兄。”
    杨复唤住他,忽而想起一事,“明晚你可有空?”
    杨廷想了想,倒没什么要紧事,“四兄怎么了,要约我一道逛花灯吗?”
    他只是一句玩笑话,未料想杨复弯唇:“有何不可?”
    杨廷面色稍变,他们两人虽然都尚未成家,但好歹各方面正常,跟一个大男人逛花灯有什么意思?
    可惜杨复不等他开口,已然决定下来:“明日我会派人到府上接你。七弟既然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
    说着离去,杨廷不知他意欲何为,没工夫多想,便道后头香檀宫去了。
    *
    因为杨复吩咐,当天晚上赵管事将淼淼调到溶光院当差,并重新给她安排了下人房。王府下人多,四人通铺,同她挨着的是个艳丽丰腴的丫鬟,名唤高月;另外两人分别叫喜纹和福纹,听名字应当是两姊妹。
    高月一听她是贴身伺候王爷更衣洗漱的,唇一抿不大痛快:“你是打哪来的?怎么王爷亲口要你过来?”
    府里有什么事,很快就会传开了,是以淼淼从海棠园到溶光院当差一事,并不算是秘密。
    淼淼正在收拾床铺,闻言抬头,“我是从四王别院来的,至于为何要我过来……可能是王爷习惯了我的伺候?”
    这声听到高月耳中,无疑是*裸的炫耀,她冷哼一声,走到外头哗啦倒掉盆里的水,“有什么了不起的!”
    淼淼被她说得一噎,默默地不说话。
    包袱里统共没几件衣裳,到了王府还会另外发放衣服,大约过两日就能到她手上。淼淼抬头,见对面褔纹正指着高月的后背,笑嘻嘻同她口语:“别理她。”
    淼淼弯眸,轻轻地点了点头。
    谁料想高月忽然转身,“臭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
    褔纹的笑脸僵住,很快朝她吐了吐舌头。约莫是住久了,大家说话都有些肆无忌惮,“那又怎么了,谁不知道你喜欢王爷,恨不得府上的女人都距离王爷十丈远?”
    淼淼动作一顿,这才认认真真地看向高月。
    高月黛眉挑起,毫不遮掩,“你管得着吗?”
    褔纹撇撇嘴,“正好,这句话我也想送给你。”
    高月一愣,想到她方才的话,当即恼羞成怒,“你!”
    两人在那吵吵闹闹,喜纹相对安静很多,在一旁缝补夹袄开线的地方,无奈地摇了摇头。都住了快两年了,还是这么不得安宁,她都懒得再劝解了。
    这一夜过得不大太平,盖因高月和褔纹足足绊了一个时辰得嘴,好不容易才得以消停。淼淼看着高月背着自己的后背,黑夜里一双妙目清亮澄净,她眨了眨眼,想起褔纹那句无心的话,许久才睡去。
    *
    第二天到正室当值,淼淼卯时未到便跟着其他三人起来了,到溶光院内室捧着衣服等候杨复起床。
    直至里头传来动静,她才低着头走入红檀浮雕梅花屏风,立在那儿唤了声“王爷”。
    因杨复不喜人多,只许她一人进来,其余人都在屏风外候着。
    杨复偏头睇来,窗外仍是一片青黛着,熹微晨光照在她的脚下,隔得有些远,看不见她的表情,“你站的那么远,怎么伺候本王更衣?”
    淼淼恍然,走到床头不确定地问:“那这样呢?”她没给人穿过衣裳,人类服侍繁琐复杂,一开始学了好久,才学会给自己穿衣裳。如今要伺候他,还真是没有把握。
    杨复好笑,已经从床头坐起,“来之前没人教过你?”
    淼淼诚实地摇摇头,管事以为她都知道,毕竟是从别院来的,应当不必再指教。他估计没想到这丫鬟笨得很,什么事都得重新教一遍。
    杨复便一步一步地告诉她:“先给本王穿上鞋袜。”
    这个她还是会的,淼淼将衣裳放在床头矮柜上,低头拿过一旁的皁皮靴。碰到他中单裤脚时滞了滞,接着抬起他右脚穿上一只鞋,再是左脚。杨复的脚比她大很多,淼淼在心里默默比了比,男人的脚都这么大吗?
    她不知道,她以前只有尾巴。
    柔软的小手隔着白袜,一丝不苟地给他穿鞋,被她碰过的地方酥酥。痒痒的,像挠在心头一般。杨复看着蹲在面前的小丫鬟,她正低着头,一派扇子似的睫毛微微颤动,乖巧的让人想欺负。
    她忽然抬头,毫无预兆地问:“王爷,今晚你会带我去看花灯吗?”
    猝不及防撞上她的视线,杨复颔首,“自然。”
    淼淼不说话,少顷忍不住又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这么明显,教人怎么猜不到她的心思。杨复弯唇,眸光泛柔,“还有乐山乐水,不过他们会在远处跟着,并不影响。”
    影响什么?淼淼没往这方面想,她霎时高兴起来,笑靥讨喜,“那我想去很多地方!”
    杨复颔首,“好。”
    只要是她想去的,他都会带她去。
    磕磕绊绊许多次,淼淼终于成功给杨复穿衣束冠,她手脚灵活,只是不懂得如何穿戴罢了。杨复在一旁指引她,她便照着做,踮起脚尖替他扣上盘扣,总算大功告成。
    杨复道:“今晚宫中设宴,我大约戌时才回来,你在府上等我。”
    淼淼点头,“王爷早去早回。”
    *
    杨复离开口,淼淼便没事做了。管事让她前后熟悉一下王府,省得到时找不到路。
    前头有喜纹带路,淼淼绕着偌大的王府走一圈,院内琪花瑶草,砌红堆绿。王府正堂雕阑玉砌,朱甍碧瓦,很是宏伟瑰丽。她走了整整一上午,才勉强认识个大概。
    昨日来得匆忙,海棠园尚未安排人打理,淼淼便跟管事申请了一番,得空就去那儿打理。赵光正愁那儿没人管,满口应下。
    其实海棠花都盛开了,平常真没什么事,她就把海棠花瓣收拾起来,一齐埋在院内一隅。
    不知不觉待到傍晚,卫泠前来此处找她,“听说你在这儿,不是被调到溶光院去了?”
    淼淼笑着解释:“反正我没什么事,就跟管事说了一声,还可以到这里来打理。你怎么来了,今日没事吗?”
    卫泠昨天被杨复支开了,到库房询问了里头的人,那人果真递了张单子给他,叫他按着上头写的采买。今天元宵节,王爷不在府上过,府里也没有王妃坐镇,是以底下人都有些松散,心思早已飞到外面去了。
    卫泠问道:“今晚元宵灯会,你不是想去看看吗?”
    “是呀。”淼淼笑眯眯地抬头,“王爷答应要带我出去。”
    卫泠一愣,“什么?”
    淼淼便解释道:“昨天你走之后,他想不想去看灯会,我当然想去了!今早他出门前,叫我在府上等着,等宫宴结束后就带我出去。”
    卫泠眸色一黯:“哦。”
    淼淼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到他的转变,“卫泠,你也去吗?”
    卫泠眸中渐冷,“不去。”
    “哦……”淼淼失落地应一声,旋即又振奋起来,“那我回来给你带花灯!”
    他不屑地嗤笑,“我才不要。”
    好嘛,这是又闹什么脾气?淼淼闷闷地瘪瘪嘴,便没再劝说。
    一直在海棠园待到傍晚,直至薄暮冥冥,霞光掩映。淼淼不知不觉在这儿待了一下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卫泠扯闲话。卫泠虽然不高兴,但一直陪着她,虽然期间不乏冷嘲热讽。
    约莫戌时一刻左右,王府门口缓缓停下一辆车辇。乐山到溶光院传唤淼淼,被告知她在海棠园,便又跑了一趟。
    他走到门口,树底下淼淼已然熟睡,卫泠坐在她身旁,偏头看来。
    乐山怔了怔:“王爷已经回来了,正在门口等着。”
    卫泠乌眸沉了沉。

  ☆、第二十八日

许久没等到他回应,乐山只好重复了遍:“王爷在门口等着淼淼。”
    虽然林蔚是淼淼的救命恩人,淼淼感激他是应该,但两人最近走的实在近了。连他这个旁观者都不能忽视,王爷更不必说。
    一旁淼淼枕着膝盖睡得正酣,卫泠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六水,该醒了。”
    淼淼攒起眉心,困顿地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疲惫双目。昨晚因为褔纹和高月二人,她好晚都没睡觉,今天又早早地起来伺候杨复,扛不住困倦就睡了过去。
    入目是卫泠面无表情的俊颜,他后面站着神情复杂的乐山,淼淼霎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跃而起:“乐山大哥,王爷回来了?”
    乐山点点头,“随我一起走吧。”
    淼淼牵裙跟上,想了想再次邀请,“卫泠,你也一起去吧?”
    卫泠仍旧是方才那个姿势,他牵唇一笑,说不出的讥诮,“我去做什么,只会打扰你们罢了。”
    毕竟是说好一起来京城的,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出去玩,淼淼终归心里过意不去。她很想豪气万丈地说一声“你不去我也不去”,但是心里对杨复的那点儿绮念,让她始终下不了决心。
    她落寞地抿抿唇:“那我走了。”
    卫泠不语。
    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去,离海棠园越来越远,卫泠的身影也愈发模糊,直至转过一道月洞门,再也看不见。
    *
    王府门口停着辆车辇,淼淼踩着脚凳上车,打帘而入,看清里面的人时倏然一愣。
    里头端坐的不是杨复,而是七王杨廷。
    杨廷一袭浅紫锦袍,含笑看来,“原来四兄让我接的人是你。”
    淼淼诧异极了,怎么想到来的人是他,“王爷呢?为何是……您?”
    杨廷让她先进来,吩咐乐山乐水驱车驶出陵安巷,他故意问道:“本王也是王爷,为何不能是我?”
    眼看着车越走越远,淼淼都要哭了,她等的是杨复,才不是他!
    她以为这是杨廷的恶作剧,若是四王回来见到她怎么办?想着想着便要下车,“我同王爷说好了,要在府里等他……”
    杨廷唤住她,正了正神色,“四兄有事缠身,不能及时回来,便让我先带你去一处茶楼等着。”
    淼淼停住,不大确信:“那王爷何时才能回来?”
    杨廷微笑:“这个倒说不准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
    得到答案后,淼淼放下心来,重新坐回榻上。不多时车辇停在一座茶楼前,茶楼共有三层,建筑精美,门庭若市。站在三楼可纵观全城景象,街道繁荣景象一览无遗,是富贵人家最爱来的地方。
    淼淼跟着下车,街上的人比她想象中还多。人潮涌动,摩肩接踵,街道两旁有许多卖花灯的摊贩,兔儿灯走马灯羊灯……美轮美奂,流光溢彩。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卖糕点的,旁边围了一圈儿的孩童,含着饴糖一脸满足。
    杨廷走远几步,回头便发现她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盯着路对面看得津津有味。
    正欲唤她,她自己倒回了神,小跑两步跟上来,“让七王久等了。”刚才她的眼里,分明闪烁着渴望的目光,到他跟前却绝口不提。
    杨廷没有多问,举步走入茶楼。他来过这儿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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