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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生?
没本事的人作何那般爱凑热闹?
我疼得脑门直跳,趴在赵越身上,我自己也没想到会那么严重,一只眼睛勉强睁开了,看到赵越张大的嘴,看着我,一脸失神,我的血都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身体不断的在颤抖,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亦或者……是愤怒?
“其实……我没想这么献身的啊……我是那么的怕疼……可是,为什么我总是要遇到这种事呢?”最终,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受到伤害,佑生如此,小豆子也是如此,我真是有够圣母的,自己都受不了这情怀。
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痞子A傻了,后退了几步,指着我大喊道:“不……不关我的事,是她……是她!是她自己跑出来的!”
他们一群人做鸟散,掌柜的急忙跑过来,“姑娘你没事吧!”
我真的很虚弱了,就差没断气,抓着包袱,“掌柜的啊……这砸场子的不是我们,是那群流氓……所以,钱不能由我们赔。”
掌柜的满脸黑线,也是,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惦记着这事的人还真不多。
站在最外圈的朱晓君又开始尖叫了,看到我这个样子,差点没昏过去,我知道他靠不住,指着清玉,“那个……麻烦帮我想个办法叫大夫啊……这两人都靠不住……”说完,老娘终于昏倒了。
每次昏迷我总是要想起很多穿越前的事,我从来都不觉得我留恋我的前世,因为一直想不出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人和事,父亲也好常乐也好,我都当做是人生的一个过程,可总难免要往回看。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的,如果一切重头,他还会做同样的事吗?
他说他是个最没用的男人,老婆跑了,也没尽过父亲的义务,他从来没有参加过我的家长会,每次交学费的时候我总是很困窘,我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这辈子,我最开心的估计就是那次他带着我去肯德基吧。
可惜结局并不怎么美好,那天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凯子,开着夸张的兰博,抱着漂亮的模特,一脸怜悯的问父亲,有什么困难就和他说,他会帮忙。然后拿出钱包,抽出了一叠的纸钞,说是要递给我父亲,有虚情假意的一挥,佯装失手,看着钱一张张飞落,落在父亲的身上,就像抽了他一般,笑得好不嚣张。
从那时候起我就恨了所有开兰博的人,以至于后来因为我工作地方的老板儿子开兰博,我就直接辞职了,这估计是最瞎的辞职原因了吧。
我自小就经常蹲在村口的那株榕树下看小朋友们玩耍,天知道我有多想加入,可是一般只要我过去,他们总是跑,玩游戏没人当鬼,我说我来当,他们也不会让我加入的,因为他们家长交代了,不要和我靠得太近。
一直以来我都明白的,我是因为自卑所以自闭,我讨好所有的人想他们能接受我,我原来一直活得那么的被迫,哪一辈子是我为自己而活的?
迷迷糊糊间觉得一个额头一阵微凉,淡淡的一声叹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臆想,总觉得有人不断的在吹着笛子,缥缈又不可琢磨,一直到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我才有了意识,房间里一股淡淡的檀香,睁开眼就是赵越趴在床边打瞌睡的样子。
我的手动了动,拉了下他的头发,他整个人离开跳了起来,脸上都是淤青,看起来好不狼狈,或者这是他这辈子最废的一次经历了吧。
看到我醒了,他眨眨眼,不相信的又揉了揉眼睛。
“水……”我的喉咙发干。
“啊?哦!”他急忙去倒了一杯水给我,却又犯愁,我倒在床上,该怎么喝还真是问题。
这时候朱晓君走了进来,看到我醒过来,手中的脸盆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一转身就跑了出去,这一惊一乍的我也吓了一跳。
“这书童怎么神经兮兮的啊。”赵越嘀咕了一句,手里抓着杯子上前,小心的问道:“你……能不能起来?”
我扶着脑袋,眼前一阵晕眩,恶心犯呕很是难受,喝了一口水就又倒在了床上,差点没背过气。
“没本事还那么爱闹事……”
“到底是谁闹事啊混蛋!”我咬着牙,脑袋发沉,发现我们住的地方竟然宽敞明亮得不像样,顿时紧张的抓住赵越的手,问道:“这……这是哪里?我的钱呢?”
“我看你是掉进钱眼里了,也不看看自己变什么样了。”
“老娘要不是因为带了你们三个拖油瓶那些钱足够我逍遥的了。”我两眼一闭,心想着这三人拿着我的钱挥霍,心就一阵痛,要是没到西隅我又要过上有上顿没下顿的那可咋办了都。
赵越这次难得的没有再耍什么大少爷脾气,乖乖的坐在我一旁,问:“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没事,死不了,别叫大夫了,浪费钱。”
赵越受不了,“钱是你的命啊!是不是有人给你钱你就可以连命都不要啊!”
“反正那个人不会是你,你现在还是花我吃我的还不懂得感恩。”
“真是受不了你,明明就是的贪钱的小人,又自私又势利,小气吧啦的,学别人救什么人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猜测他是怎么也没想过我会那么英勇的去替他受这个伤,心也受了不小的震撼。
我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悠悠的说道:“你说你以后安分点不成?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也不懂,又不是天下之人皆你娘,谁都得惯着你,脱掉你武林盟主小儿子的身份,你还剩下什么呢?你和你爹过不去,可是你一直都享受着他为你带来的一切,你吃好穿好有人跟前跟后,人人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喊你一声少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今天遇到有人和你过不去,你就炸毛,也不想想后果,今后要是所有你依附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你一个人你又该怎么办呢?你确定你的离家就是**了?”
耳边安静得很,我本以为赵越又会不听劝,开始说自己的一套道理,没想到倒是虚心的站在原地,我侧过头,就看到清玉和朱晓君站在一旁,清玉朝我鞠了一躬,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就上前来,把脉。
“我家公子擅长医术,小姐您大可放心,天底下没有我家公子医治不好的人。”朱晓君得意的说道。
我略显尴尬,心想你家公子当日可是差点死了,怎么就没救活自己,要不是我好心拖他到了树荫下包扎伤口,现在还不成了干尸。
半晌,清玉站起来,指着赵越。
朱晓君解释:“公子说,赵越太吵了,不适合小姐静养。”
赵越脖子一粗:“我哪里吵了!我一晚上不都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吗?你不一样也待在屋里,你睡觉还打鼾呢,比我还吵,屋外有人吹了一夜萧,你怎么不说。”
清玉转身,指尖沾水,在桌上划了几笔,赵越一看,眼睛一瞪,一脸不愿意屈服,看着清玉那叫一个无赖,大有老子说不走就不走,你能奈我何的味道,清玉倒是面不改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一会儿,赵越突然一甩头,负气的跑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看清玉又看看朱晓君问道:“他怎么了?”
“肚子饿了呗。”朱晓君撇撇嘴,“小姐可是饿了?要不要晓君替你喊点东西?”
我摇摇头,犯恶心呢,怎么吃得下。
☆、39妹子的苦逼人生
大概在床上躺了三天;我总算可以下床行动了,被那一砸我竟然没失忆;有点对不起观众了。
出门才知道我们住的多烧钱;就这地方再多住几天我那点银两还能撑多久;急忙回去翻行李,却发现里面的钱并没有少;出来就看到了赵越,我紧张的问道:“你们……可都付了银子?”
“那点钱算什么,真是没见过世面。”他摆摆手;“都付了都付了;担心这干啥。”
“等等;你们钱都是哪里来的?不会是……打劫?”
赵越一愣,边走边嚷嚷:“捡的!我被砸一下都有二十两,走几步摔了一跤就捡了一百两!”
这多瞎啊,我当然是不信,但是只要不损害到我的利益,我倒是不会去多想,然后,才走到楼下,就看到了几个衙役站在那里,看样子就是专门等我来着的。
“你们涉嫌杀害张老三,请与我们到府衙一趟。”带头的人说道。
我眨眨眼,指着我自己,“我?”
“有人看到你们与张老三在悦来客栈发生打斗,如今张老三已死,你们嫌疑最大,马上跟我们走。”说着,就拿出那个丑得很的枷锁要套在我的脑袋上,吓得我后退了一步,伸出手,“你们等等……我跟你们走,可是别套这东西成不!”那上面都长青苔了是咋回事!
捕头大人很严肃的说:“这是规矩。”
这时候赵越刚好也下了楼,这次人家连解释都没有,直接把那东西套在他头上,跟牵狗狗一样,赵越突然大骂:“你们干什么!竟然敢这样对本少爷!”
牵着他的那个衙役手一拉,赵越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识相点!省点体力等回了牢房就够你叫的了!”
捕头大人耸耸肩,递上枷锁,意思是让我自己看着办。
无可奈何,我顶着压力就套了上去,越发的觉得没面子,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张老三到底是哪只!
拉着我们两个就跟遛狗似的往街上走,哪里人多就走哪里,直觉这帮家伙是故意的,就差没鸡蛋番茄了,不然我就是那个万人唾弃的奸臣。
在路过城里最高城楼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张老三,样子已经模糊不可辨了,被吊在高高的城楼上暴尸,死状极惨,那时候几个官差正在想办法把他搞下来,他们根本就猜不透他是怎么被吊上去的,看到我们两个,一个中年官府人员不可思议的摇摇头,直叹:“最毒妇人心果真如此。”
我都做啥了我?
终于把尸体放了下来,执行的官差都累出了一身汗,看到我,就问:“姑娘你是怎么把人给吊上去的?”
我擦!没看到老娘脑袋上还包着布吗?我闲着没事干出来杀人放火啊!
赵越扫了张老三一眼,却没表现得多意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我一惊,才想起这人的衣服有点熟悉,不就是那日和赵越发生冲突的那个人吗?
不会是赵越干的吧……只是,赵越这个和我有得一拼的废柴能干出这事吗?
中年人上前去检查了一下,最后摇摇头,“死了有段时间了,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是被人活活折磨到死的,看样子可能还有中毒,需要回去再进一步的查看。”
我探过头看了一眼,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一阵反胃,我后退了一步,他的脸已经全部腐烂了,嘴巴张得很大,眼皮子被割掉了,露出两只惊愕的眼睛,眼白大而发青,眼珠子黑而涣散,看来死前的确不好过。
一旁看热闹的人都吓得直退,指着我与赵越直叹人不可貌相。
就这样我们两个被带回了牢房,听说知府不在,还不能马上审理,这就意味着我要待在这小强满地跑,稻草都能长霉的牢房里好一段时间。
牢房有牢房的文化,牢头成年待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看守犯人其实是无聊的事,于是便变着法子的拿犯人寻开心打发时间,比如,第一次进牢房的犯人都必须经过一道程序,灌水。
何谓灌水?就字面上的意思,拿着那冰凉阴冷的井水,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你喝下去,整整三大桶不能停,不能吐,喝到你的肚子圆滚滚的,然后再垫上厚厚的一层垫子,拿棍子自己敲下去,把肚子里的水给敲出来,据说这样会让人生不如死却又不会留下什么伤痕。
刚开始我不知道这事,是同牢房的那个长得阴沉的大婶与我说的事,我心想不会那么倒霉吧,才想完就有牢头来拉人,我那叫一个惊恐,大婶却一脸幸灾乐祸。
我被拉到一间潮湿阴暗的地下牢里,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大妈正喝着水,看到我的时候就笑了,脸上是一道极为狰狞的伤疤,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
“姑娘穿得真是干净。”
“还行,您老更干净漂亮。”
“眉眼也漂亮。”她走上前,指腹就轻轻的划在我的脸色,好像在策划着从哪里下手,“这么滑的脸蛋要是被划了道口子,多遗憾啊。”
我一脸认真的说道:“不遗憾的,因为您老那么善良,绝对不会在这么漂亮的脸蛋上划口子是不是。”
她楞了一下,然后又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拍拍我的脸,“想当年,我也有这么吹弹可破的肌肤,可是,都怪他啊……”
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抓我来的那个牢头嘿的一声,把我与她拉开一段距离,“我说老情你别吓坏了人家小姑娘,你不知道这姑娘本事大着吗?别看她长得弱不禁风,那个被吊了三天的张老三可不就是她下的手。”
“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狠手段啊。”被称作老情的大妈瞥了我一眼,上前道:“可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要我看,天底下的男人就该死,没一个好东西。”
敢情她还是个激进份子,按照常理推断,这大妈估计在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肝肠寸断的爱情故事,结局却是被负心男人给抛弃了,然后才会变成李莫愁的存在,看她愤恨的样子,我急忙点头,“对对对,就该死。”
“小丫头心肠挺狠毒的嘛。”老情笑了,转身提了一桶水,我的心跟着那飘在木桶上面的瓜瓢一晃一晃的,“我们牢房里头的规矩不能废了,就算你是个天皇老子也得过这关,谁让你们犯了法呢。”
我跪地,我都犯上什么法了都!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怒骂:“给爷拿开!你们这般狗奴才,胆子肥了还是被狗吃了,竟敢这么对爷!”
紧接着,得里哐当的一阵连续的砸锅敲铁,然后是一片唉声载道,几个人目目相觑了一眼,刚要走过去看,就看到赵越手里抓着一个瓜瓢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牢头,他顺手一扔,差点没把人家的脑门砸出个坑来。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看赵越那厮骂骂咧咧的捂着肚子跑进来,看到我们也楞住了。
我最快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了过去,这时候老情就叫了出来:“还傻在那里做什么?快抓人!”
“你们别过来!”我一声大喊,他们果真停住了,“他是我弟弟,他有病!是传染病,你们要是被他抓到咬到了,也会被传染的!”
我一把拉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赵越,凑上前轻声说道:“装病!”
赵越眉一挑,“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我怒斥:“还不快安分点!这是人家地盘!别乱咬人!”
赵越手一甩,周围的人跟着后退了一步,赵越怒!大喊,“爷没病!”
“喝醉酒的人都不说自己醉的,有病没病也不是你说的算,各位有所不知,我这弟弟自小调皮,逗那流浪的狗,就被咬了一口,谁知这狗即没打疫苗也没洗澡,满嘴全身狂犬病毒,这不我弟就患上了狂犬病,一发作起来就六亲不认,见谁咬谁,口水直流,跟疯狗似的,被咬的人也会跟着患上病,大夫都说了,活不过二十岁……啊!快松开!”才说着,赵越竟然一口就真的咬了上来。
我傻眼了,没想到他咬得不轻,火辣辣的疼得厉害,牙齿跟什么似的竟然会那么利!
“快松开!你妹的老娘也要得狂犬病了!你们快来救我啊!”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朝牢头们求助,谁知道他们又连着后退了三步。
我一掌把赵越的脑袋拍开,低声怒骂道:“还真咬!活得不耐烦了!”
赵越哼的一声,为了表示我真的病了,我直接倒在地上开始抽,口吐白沫:“我……我发病了,是狂犬病……谁来救救我,感染了也不是马上死的,救我……据说在十五尺内的人都会被传染的……你们……别跑啊!”
看着地牢里人去楼空,我眨眨眼,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臭小子!我有让你咬我吗?”
赵越白眼,“我有让你说我有病吗?”
不过万幸的是逃过了灌水这一惨无人道的私刑,我庆幸的叹了口气,一转身,就看到路口处一脸不可思议的知府大人和清玉。
作者有话要说:照例放上一则笑话,作者喜欢看笑话的说:
昨天中午和同事聊房价,我还说:“现在房价这么贵,如果我有块地,那真是发达了!”
他说:“你要是有块地,我马上认你做干爹!”
刚说完,前台那边小姑娘喊我:“你有快递!”
后来整个下午我干儿子都不愿意和我说话。
☆、40妹子的苦逼人生
一路上都是沉默;莫名其妙的,我们就离开了牢房。
赵越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反胃;直嚷嚷着要掀了给他灌水的那个牢头的老窝;我冷笑了下,想起刚才那个年轻的知府大人最终笑得趴在地上的场景;就觉得没面子。
“你要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被抓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