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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专横古怪,而郡主又如此体态娇弱,没准每天在家受他的气,卑职甚愿不弃郡主以往生活,为她重建光明。”
听此人话说的头头是道,林紫云却并不以为然,如今觉得跟谁都不是她希望的,但也忍不住向后看了看刚才发话之人,不禁发现,此人长的还挺像杨永的大哥袁放,闷心一笑,这人的脾气应该是很生硬,而且特别讲规矩的,可偏偏自己就不是个讲规矩的人,你我怎么可能在一起。多说无益,反正我今天是来“平乱”的,我就给你们一个明明的警告。
“皇上,之前春华提的要求,皇上得先答应,万一春华嫁去,不管哪一户都只能娶春华一个。不许三妻四妾。”
皇上被朝下大臣几番议论,是险将此事抛却,然回想起来仍觉得春华的要求不过份,谁叫她是太后倾爱的郡主呢:“好,朕答应你。”
林紫云躬身谢过后,继道:“实话告诉各位大臣吧,春华一定要和汪厂公在一起的原因是,第一,他对我十分尊敬;;第二,他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第三,春华自己也没有生孕的能力,第四,春华只能忍受独宠。各位大臣可明白了,而刚刚皇上也是答应过春华的请求了。你们可得好好考虑清楚。”
轰——
第三条和第四条令皇上和朝下一齐震撼!如真的如她所说,她真不能生孕,却又只能娶她一人,那岂不是一定要人绝后!此话非儿戏,各大臣纷纷立论,刚才郡主已讨得皇上只能独宠的特权,让谁再要讨她到府门便是自讨绝后啊!噢…真是太欺负人了!简直是欺人太甚!
“皇上,如郡主方才所说是真,那卑职府中岂不是要绝后了吗?不能依照郡主所说而定啊皇上。”
哼哼,“皇上,君无戏言啊,刚才既已答应春华的要求,就不能再更改,皇上不能让各大臣一己私欲坏了皇家规矩。”林紫云一成不变的死叮道。
皇帝听在耳里话在心里,听完林紫云的话,就知她在打什么算盘,闷心一笑,这丫头还真是厉害,既然先将所有臣子一军,然后坐享其成,妙计妙计!目前臣子们各个不语,显然是做退出争执打算,而郡主理在执犟不成人之美,其实能不能生孕,说不定还是她自己说了算,呵真算她厉害。看来,母后这场亲事还真是做不成,呵呵呵那朕就依了郡主吧:
“郡主说的对,朕已答应她,就不能反悔,再说汪厂公和郡主之姻是早就定夺,本就不容更改,要不是太后请求,朕还真没打算再改变,各大臣要是再不语,朕就要决定明日此时正式宣告汪厂公不是太监一事了。可有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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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重打六十大板
“可是汪厂公他确是太监啊,这样宣告天下岂不是蒙骗百姓,实在不妥。”
“那就娶本郡主之时,顺便昭告天下,本郡主只能独宠却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这样就不会蒙骗天下人了。”林紫云气极败坏的冷笑道,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让齐靖寒在一旁只差笑掉大牙,这姑娘啊太厉害了,弄不到个两年三年恐怕就要把整个朝廷都逗翻过去。
“这这这…不成体统啊…”其他大臣再一次议论起来。
他们还不知皇帝觉得此事不成更好,汪直便永远不能碰春华,而自己可以一辈子看着她纯洁无暇。
皇上撑着额头不耐烦臣子们争吵,一会儿后便愤怒道:“朕说过,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你们还在争论什么?恩?!”
臣们见皇上发怒,再不平定后果很严果,于是不敢再猜议,可汪厂公的好事也就如此顺成,臣们暗里叹息,然只得异口同声的道:“臣等愿遵照皇上的吩咐,明日为汪厂公举行昭告仪式。”
为说成此事,林紫云白天黑夜的废了不少心思,多日艰熬,终于磨过今天,可她苦笑: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他做的了。我还能干什么?
汪厂公一次次骂她是骚货、贱女人,当这样丑陋的字眼用在她身上时,心声当即是深刻受到锥心刺骨的打击,难以想象再回到被那人骂后,自己再黑着脸皮委屈求留的贱样,但是目前只有西厂是她的家,那却不能回,等于她就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朝堂之上安静的气氛也忽然轰隆一响,是天花板塌下?还是自己倒下?眼前一片黑暗,林紫云已不知发生何事。
“明音郡主,明音郡主…”皇上正想从此以后她可以不受任何人打扰,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哪料她竟当场昏倒,吓的文武百官亦不知所措,只心道:看来郡主此体质不能生孕是真,否则平白无故怎也会昏倒。幸得我等没有将她抢入自己府下,许配长子。
大臣们这才互相对眼,昭告仪式看来真要明日落定!
林紫云再度被送往太后。宫中,算是与贤妃碰了个面。第二天,为汪厂公昭告仪式正式举行,宫内四处通告,宫外城镇上各个地方贴上相关告示,一大清早,就为此事忙活。城镇上百姓们也纷纷感叹这穷凶恶极之徒,竟然还是真男人,可以结婚生子,老天太不公平了。
汪厂公自己接到这等消息后也是拱眉吐气,不由看了看身下,想到那小东西还在,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让春华哦不,应该是现在的林紫云怀上孩子,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这十月怀胎自己当然不会让她在宫中呆着,一定会待孩子生下来,再回宫中宣传是从宫外借来,这岂不是皆大欢喜?“哈哈哈哈”汪厂公大喜如妄的步在走廊上,同时在心中谢过林紫云,“哎…你此时在哪呀。”
随后汪厂公来到后。宫,向皇上和皇太后行过大谢之礼,便准备回到自己房中慢慢等待林紫云到来音讯,哪料被太后当场叫住,“慢着,你给哀家站住。”
汪厂公一听太后这语气,似乎自己欺负过她老家伙一般,诧异转回头:“汪直遵命。敢问太后娘娘所为何事?”由于汪厂公是太后干孙女的丈夫,所以不能在此自称“奴才”,否则就是对太后大不敬。
“所为何事?哀家心疼郡主都来不及,你竟然还将郡主折磨成那样?你敢说不是你虐待过郡主,虽然她嘴上不说跟你有关,可是哀家看的明白,就是你对她不好才使她彻夜不眠、无精打采,枉她还一心为你出头,你还这样对她,你还是人吗你,不行,哀家今天非罚你不可!”
真是天大的冤枉,汪厂公真有种百口莫辩的滋味,急的心猿意马,一句话没来的及说,竟被太后从头到脚的骂个通遍,还让人活吗!
汪厂公急道:“太后娘娘,汪直真的冤枉啊,汪直就算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负太后娘娘的宠儿啊,不然太后娘娘命春华自己和汪直说理,大家才可弄的明白啊。”
“哀家要罚你,你还敢狡辩?要不是看在郡主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哀家就算要了你的脑袋也不解心头之恨,来人呐,把汪厂公拉下去,打他六十大板!看他还敢狡辩!”太后甚是动怒,只因为郡主违反了她老人家意思,执意要跟着汪厂公,最后反而弄的萎靡不振,所以她要将这不悦统统发在汪厂公身上。
汪厂公闷心苦笑了笑,知道她老人家早看自己不顺眼,那么今天自己就算要断手断脚也只能认命,更何况只是大打六十大板,于是他正儿八经的认道:“是,汪直这就认命。”转回头,便要随刚踏入后。宫两位来打自己板子的太监而去。
“太后娘娘…,春华只当您说说而已,您怎么真打呀。”林紫云其实刚才听到汪厂公要被处罚的消息,根本不知太后之前如何贬低他,然而只是随机应变的突然闯出来,并且硬挺着精疲力竭的身子道。
汪厂公听到此,随即转回头,迫切的望向她去,发现她精神颓废,眼幕都抬不起,心中立愧疚。但她也正好向他看来,两者目光接触那一刹那,彼此撼动,但不知是怨恨还是尴尬,都没有太过留念又迅即低下头,而林紫云继续对太后如若娇惯道:“太后娘娘,看来您硬是要逼出春华的老底了。”林紫云故做恼羞难耐的样子。
惹得殿下妃子与皇上以及皇太后匪夷所思,她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令自己这般狼狈,还跟汪厂公无关的。
林紫云见情甚好,装做愧不敢当的道:“其实,春华前晚因为今天一定会成了心中之事,一心想要出宫欢喜欢喜,于是一个人悄悄的飞出宫,运气不好遇到坏人拦路劫劫。。”色,“我吓的惊慌失措,本想快点飞离,可是竟然因太慌张逃不了了,幸好厂公即时赶到,要不然春华当时就惨了。
就因为此事,春华一回去被厂公大骂一顿,因太伤心又不敢再去宫外,所以就在御花园歇了一宿,结果一醒来就成了…这样。”想让太后看到自己的愧疚和对厂公一样的关切,然而又故意慢慢的溜到厂公身边,做了个害羞不已的样,使大家浑然沌中。
此次连阴险狡诈的汪厂公也摸不着头脑,一阵虚汗,再是突然身边来了一只冰凉的手渐渐的牵上自己,仅次而已。没能让他恢复清晰理好的思绪。
可这场表演效果不错,使林紫云自己反蚀其果,皇太后竟然因怪罪她无理取闹,私自出宫惹下大患,还差点因此事冤枉汪厂公,所以要反过来打她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汪厂公都不知太后是糊涂,还是故意取闹,可又想不通她为何故意这样,想到林紫云身体弱不禁风,哪里还承担的起二十大板,连忙道:“太后娘娘!且慢,如果要让体态病弱的郡主受罪,倒不如让汪直受了那六十大板。汪直这就自行领命。”
汪厂公觉得有林紫云为自己这般说情,即使真的受了六十大板,也没什么不值,于是毫不客气的随同打板子的太监而去。
林紫云看了看汪厂公,他此时头也不回,似乎是认真,再看看太后也没什么表情不对,都不知这戏唱的是乃一出了,太后怎么会毫不发话的真让他去领命呢。林紫云眼幕一闭,眼泪清楚的落下,这是自己真正为汪厂公而落。
她没有发现太后悄悄的察了察她这憔悴的面色,暗中发笑呢:孩子啊,如果不这样,哀家怎么看的出你们俩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哀家今天只看汪直挨完这六十大板,就相信你们的话和你们的感情果真如你们所说那般好。
宫外朝阳初升,这还是早上,又是冬天,打在屁股上,难说不会一阵冷麻木,林紫云和太后以及后面紧随的皇上和妃子,这回亲眼所见太监高高的举起板子,然后“一、二、三、…”果真落了下去。
万贵妃看到对自己忠心耽耽的汪厂公挨板子,也摇了摇头:这世间到底情为何物啊。
皇上看着,则是一阵脑僵:这俩人到底搞什么明堂。母后又不会是棒打鸳鸯辩真情吧?哎…
林紫云可是一阵糊涂,越看,眼中的泪水滚落不定,只见汪厂公脸上一大颗颗的汗滚落,也不喊疼一声,她知道那是怎样的滋味,更因为自己曾经吃过这样的板子。
汪厂公却被打出一面心德,越打越明白:这板子应该是太后故意棒打鸳鸯识真情吧,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六十大板挨过去的。
决定了一下,他在挨痛打之中,慢慢的将自己的衣袖圈成一大团,然后放进了嘴里咬起。
“三十、三十一…”三十大板已像挨过半个世纪一般,这可是真的折磨人啊,汪厂公的衣服都被咬破咬烂。
林紫云原本披头散发的憔悴样,此时又快要衰竭,她忽然耐不住走上前,想要上前帮他一把,可是无能为力,不久又看到汪厂公的屁股上被打出血来,这时她终于大气一鼓奔上去,用身法蓦地一同掀开两个高举板子的太监:“住手!——嗙嗙嗙嗙…”太监因摔倒,手梗粗的棒子也滚出去。
林紫云随即瞌头请命:“太后娘娘剩下三十板子还是让春华自己承受吧。”我真的不想欠厂公太多啊…
其实她已承认自己是爱上了汪厂公,可就不愿相信自己这么快见异思迁。何况还在怀疑汪厂公此时又在耍什么花招,然而仍坚决不信他会突然对自己献真情。
面前,太后正因林紫云的违抗反应感到触目惊心,本以为看到他们两人双双哭的喊天喊地才叫真,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太后没有回答林紫云,反是首先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半晌才道:“郡主啊郡主,你也太沉不住气了吧。哈哈哈哈免了就免了呗,本来那二十大板就是虚的呢,好,我们走…接下来你们自己处理吧。笑死哀家了哈哈哈两个小孩子啊…”
皇上和万贵妃对视一眼,不由摇头,母后是越老越精,啥事落在她手上都会水落石出、水滴石穿。两人到了半路上也忍不住乐笑开来。
【020】出宫便遇将
阔大的尴尬场面是丢给了受难的二人自己处理。汪厂公还趴在长凳上傻望着离去群人的去向,林紫云则痴痴的看着地上好半天:“太后娘娘…什么时候你也变的这么可恶了?唔…真是羞死人了。”
知道林紫云此时的心情,汪厂公看了看她哭笑不得,造成这情境,简直是大笑话,不久前两人拼死拼活还要离开对方,现在却反而成众目共睹的痴情笑话,使人嘎然无语。
可看旁边还在对着后。宫发傻的林紫云,汪厂公只想问一问她还在想甚?
林紫云不知,情不自禁转过头正巧对上他那双贼贼的眼神,浑身不由一抖,问道:“你在看什么?”
汪厂公和谐的一笑:“我想问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救我?”
林紫云擦了下脸上眼泪,理直气壮道:“想要把戏演好,就得付出一点,你看我这不是眼泪还挂着吗?放心,一会儿还要送你回西厂呢,混蛋。哼。”
汪厂公又是哭笑不得:“算我得罪你了,让你把这戏演的这么辛苦,这是我最大的罪果。——好了,不和你斗嘴了,还不快扶本厂公起来。这可是你最心疼的阿贵的身体。”
哼,知道你就会这样说。“是,本郡主这就来扶你。”林紫云横眉竖目的道。
话罢,万般无奈亦害羞的将他扶起,不知后。宫内有许多人在偷看他们,一步步一瘸一拐的朝西厂步去。太后乐笑道:“看来这两口子打情骂翘的情义还真是浓于水呀…”
离去平朗宫场地,在距西厂住宿区只需几分钟时,汪厂公开始一直盯着林紫云的面容不移。林紫云心知肚明,却装做不知,只是任着怦怦直跳的心乱来。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汪厂公看着前方,懒洋洋的道,你其实已经爱上了本厂公,不要再一直装下去。完全有一种大可看笑话的情趣。
“你指的是什么?本郡主不知。”林紫云看也不看他的嘟着唇道。其实是明知故问。
“你打算要厂公‘我’指出来你才罢休?”汪厂公噙着一脸奸诈。
林紫云顿了顿,这次没有出声。
汪厂公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收融,这回认认真真接道:“本厂公是不是已经在你心里和那位阿贵合二为一了?”
他凭什么这样确定?林紫云依然没有出声,但扶着他的力道突然一紧,心跳也加速“嘭嘭嘭嘭嘭嘭”,这家伙明显在引诱自己,实在可恶。
“那你今天还会离开西厂吗?”汪厂公这句话说的如初升太阳温暖人心,声音万分轻柔,眼中更是绽放无限光芒,死死的盯住她。似乎他对春华都从来没有这样过。
林紫云只觉心跳如鼓,几乎快要窒息,可自己又不知如何是好,居然憋出一些泪来,你侮辱我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吗?你凭什么叫我和你闹就闹,叫我和你好就好呢?我是你什么人任凭你摆布!
汪厂公看她神情不定,并且转向另一边故意不看自己,不知她落泪之事,径自暗笑:我就知道你不会不为所动的,因为今天你的表现,根本就是为了我。想着,安慰自己的开怀一笑。
也许是情不自禁中,时间才过的飞快吧,似乎转瞬就走过十几里路,啥时已步到住房院子的门口都没觉得。
西厂前后左右各守卫森严,站成方字式坚守,如同守卫神圣不可犯的皇宫,它严森又高亢。大老远有人到来,锦衣卫就发现,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厂公、夫人你们回来了…”四个属下纷纷迎接。边观察着厂公和夫人脸上的表情,一个笑,一个却愁云惨雾,按说今天这变更厂公假男人为真男人身份的大喜之日,应该大喜大贺才对,怎么?
“你们扶着厂公。夫人我想出去‘散散步’,好好照顾‘汪’厂公。”提到‘汪’字林紫云加重语气。然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去,任着心痛纠结成一片。她所指的散散步,是一去不回。
“慢着,‘紫云’…”汪厂公不想再顾什么灾难发生,紫云就紫云吧,因此再也不怕属下们听到会怎样。只是想不透她心思会这么狠,今天为她那般付出,她还会做出‘离开’这个决定。他有种感觉她决对是一去不回,而不是简单的散步,从而异常紧张。
“还有什么事?”林紫云背对着他,已猜到他要对自己说什么,却心中一片空白,话时也已泣落颤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