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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毒后归来 作者:慕容梓婧(红袖一品红文vip2015-01-11完结)-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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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凤羽觉得,孟御侍不应该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她不应该是的。
    *
    另一方面,陆婉仪已经被好好安葬。
    慕风则每晚都去冷宫,并且他给冷宫提了字为“樱雪堂”,就等着段樱离醒来。
    那一晚,段樱离终于彻底的清醒过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她觉得骨头都要散了,一双清冷的眼眸,因为肖瘦的脸,而更加显出几分清冷,如雪的目光似乎能把人心看透,慕风忍不住将她狠狠地拥在怀里,“小离,你终于醒了。”
    段樱离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凤青鸾的大军已经到了桐河。
    她茫然道:“慕,慕风……”
    这个世上,如今便只有她一人,依旧称他为慕风。
    在她的心里,他不是皇帝,不是任何别的什么人,就是慕风。
    慕风应了声,道:“小离,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段樱离渐渐地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便想起了自己在大牢里的情景,眼底深处流露出一抹受伤,“你,你不是因为陆婉仪之死,要我赔命吗?却又救我做什么?”
    “别说傻话了,孤怎能不救你。”
    沉默了下,他道:“难道你想一辈子顶着人皮面具过日子吗?”
    “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段樱离淡漠地道。
    “小离,虽然你不介意,但是孤介意。”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金屋藏娇吗?”段樱离的语气里带上了略略的嘲讽,她已经看出来,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不是寻常的宫殿。
    “当然不是,孤要你光明正大的当孤的皇后。”
    段樱离看了他一眼,低垂了眸子,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在名誉上已经是凤青鸾的皇后,她不可能再成为慕风的皇后,除非一辈子用别人的名字。
    她忽然抬眸,“小雾呢?”
    慕风没想到段樱离的脑子转得这么快,愣了下道:“你怎么忽然提起她?”
    “你把小雾怎么样了?”段樱离的声音里,忽然透着说不出的冷意。
    “她原本的任务便是代你去死,现在她继续去执行她的任务了。这是她的宿命,小离,她冒充你,曾经妄想取代你的一切,如今她去做回她自己该做的事,你不必担心她了。”
    “啪!”段樱离狠狠打了慕风一个耳光。
    自从慕风失忆后,在他后来的记忆里,除了段樱离,便再没人敢打他了!他捂着脸,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段樱离则掀开了被子,不理会他的目光,便披了衣裳往外走。
    慕风一把拉住她,“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救她!她已经替我死过一次,她不能继续替我死!”
    慕风不是不松手,冷笑着道:“段樱离,你不要做出这种重情重义的样子吧!你为了达到目的又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你能杀自己的亲姐妹,又为何假惺惺地将一个哑奴的生命放在心上呢?孤现在所做的,便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光明正大的做孤的皇后!”
    “你以为,我历尽千辛万苦的找到你,只是为了做你的皇后吗?”
    “难道不是吗?是你告诉孤,你想要一点权力。现在孤能给你的,不止一点点,你为何还要不满意?你现在不是应该很开心,很无情,很坦然的接受这些事吗?”
    段樱离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慕风。
    她知道他忘记了过去,但她却不知道在他的眼里,她只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或许她曾经是,或许她现在依然是,但她却再也做不到无情的坦然。
    好半晌,她才淡漠地道:“是,我本来是可以无情,可以不顾一切的去追寻自己的目标,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践踏别人的生命。但是,是你——”
    她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他的心脏,“是你,让我找回了爱之一魄,是你,让我继续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及真情存在,是你,让我放弃从前的自己,去追寻一个新的自己和新的目标,是你,让我不能再做到坦然的无情,是你改变了我!可是你现在,居然让我做回以前那个我!好!好!”
    她连说了两个好字,却殊无好的感觉。在慕风看来,他们之间现在是糟糕透了。
    段樱离抬眸,向他道:“你即认为我是这样的人,我便做回这样的人又如何?慕风,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救小雾,你明白了吗?你知道的,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你如此拦着我,说不定我也会伤害你。”
    她的话及语气,真是残忍冷情到极点,慕风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当下冷笑道:“那好啊,我们做不成情侣,便做敌人吧!孤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伤害孤!”
    很明显,他是要按计划走到底。
    不管段樱离如何想去要改变。
    段樱离再一次感觉到了困兽般的痛苦,那与上世被困在冷宫里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但似乎比那种感觉更加令人难以忍受。当年,她至少还幻想着,凤羽会爱她,会将她接出冷宫,可现如今,慕风的残忍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的眼前,她彻底的绝望。
    然而她能说什么呢?如果这是一座牢,也是她自己给自己造的牢。
    然而慕风根本无法理解她的心情,只觉得她太不识好歹,他不明白她为什么拒绝他的好意,难道花轻雾不该受到惩罚吗?他想办法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不必再戴人皮面具有错吗?
    想想,自从与段樱离相认,二人在一起的开心的日子实在有限,他再次开始怀疑,他们二人曾经,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相爱过。

  ☆、唯一的机会

段樱离只觉得心口疼……她捂着胸口弯下腰去,马上便要支撑不住跌倒的样子,见她如此,慕风怔了下,似乎忽然意识到自己太任性了,况且段樱离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康复,她还是个病人,一个衰弱的病人。
    他只觉得呼吸一窒,心中抽痛,连忙伸手将她抱了起来,任她挣扎也不放开,直到将她按倒在榻上,段樱离无奈,只是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小离……”
    “慕风,叫我樱离,你以前,都是这么叫的。”
    “樱离。对不起,孤这样对你,可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况且孤已经派了贺一过去做这件事,现在就是想要收回命令,也是不可能了。或许已经在实施。但是花轻雾,孤不能原谅她,孤只是在为你出口气呀!”
    段樱离没有再跟他吵,她缓缓地坐起来,怕冷似的,将自己的身体塞到他的怀里,“慕风,不要再说了,我们不要再提这些事了,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段樱离这样的脆弱,这样的悲伤。
    慕风的眼晴里也缓缓地溢出泪水,滴落在段樱离的额上,她抬起眸子,伸手替他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慕风,你哭了……傻慕风,为什么要哭,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堂堂国君,又为何要哭呢?”
    慕风用衣袖抹了把泪水,将段樱离抱得更紧,使她看不见他的脸。喃喃的低语,如同黑夜中最温暖的所在,他道:“孤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看到你哭,孤也会觉得眼睛酸涩,心痛不已,可能,这就是爱吧,樱离,我爱你。”
    他不确定,是因为他失去了他们相爱的过程。
    他看到她的泪,会痛,是因为他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本能地依旧深爱着她,见不得她受委屈,他只是以自己的本能在爱着她。
    这一刻,段樱离忽然想通了窠。
    他还是那么的爱她,他还是爱她的。
    段樱离主动地伸出双臂,紧紧地住他的腰,“慕风,我知道,你爱我。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
    慕风低头吻住了她的眼泪,她也吻着他,她看到他额心那缕玫红,那像是一只邪恶的眼睛,在嘲笑着她短暂的幸福。段樱离的手摸到了枕边的玉如意,在二人如此痴缠的时候,用力打在慕风的后脑,便感觉到慕风的身体一软,一声不吭地倒在她的怀里。
    段樱离心痛的仿佛要撕裂,她拿出纱布,亲自替他将后脑的伤上了伤药,再扶他躺下,替他把了脉,好在自己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
    她抚着他的脸,脑海里却都是他曾经总是对她笑着的模样……想到她在屋子里布置了小铁箭想要伤他,被他轻松躲过,却并没有怪她的情景,想到他带着她去窜云楼塔间,在漫天风雪中飞舞的情景……
    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
    “慕风,对不起,我不能不救小雾。她是卜青牛唯一的徒弟,不管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她永远都是曾经与我共患难过的小雾,她是因为我,才变成我的模样。她是无辜的,她不该再次因为我而去送死。”
    她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却觉得自己的衣袖蓦然被扯住,回头看时,原来是慕风已经醒了,他看着她,眸光里满是企求……
    “樱离……那我和你呢……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一次机会……”
    段樱离害怕他起来,指间银针闪动,她迅速地用银针扎在了他的穴道之上,再用力将自己的衣裳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若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那么便是任何的狂风暴雨也无法将我们折散。若是我们的缘份只到如此,那也是命中注定的安排。慕风……”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我必须去救小雾,至于我们的将来,便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她说着,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唇。
    从他的腰间扯下龙佩,道:“慕风,我走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
    当夜,一骑大马飞速出城,手持皇帝的龙佩,无人敢拦截。
    ……
    桐河边。
    夜风很大,凤青鸾身披铠甲,望着桐河的滔滔冷水,好半晌都不说一句话。
    阿沈如今成为他的近卫,一张布着麻点的脸现在看起来也顺眼多了,见到洪婵拿了件狐皮披风来送给凤青鸾,她已经提前拦住她,“御侍大人,我来吧。”
    不等洪婵说什么,她便拿了披风,替凤青鸾披在肩上。
    凤青鸾被惊动,转眸看了他一眼,“谢谢。”
    这时候,洪婵也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见状不由微微拧眉,担忧地道:“皇上,风越冷了,回帐里休息吧。”
    凤青鸾见到她不由地笑了一下,“婵儿,你想不想快点见到樱离?”
    “又想,又不想。”洪婵说着,脑海里闪过段樱离的清冷模样,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她的模样有没有改变?
    凤青鸾喃喃道:“朕也想。”
    阿沈有点郁闷地听着二人谈话,这便是她永远都不如洪婵的地方,在段樱离的事情上,她只有听的份儿,没有说的份儿。
    却又听得凤青鸾道:“婵儿,说说樱离的事吧。”
    洪婵想了想,道:“皇上啊,婵儿所知道的有关樱离的事,每件都已经给你讲了十遍不止了,你还要听吗?”
    凤青鸾笑得眼睛微弯,“朕也奇怪,为什么她的事每件都那么有趣,听一百遍也听不烦呢?”
    洪婵无奈,只好道:“那么,皇上今天想听哪一件呢?”
    “就说说,那时候,她将她的亲爹绑了,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的事情吧!”
    其实那件事,洪婵并没有亲眼所见,所知道的不会比凤青鸾多,不过事情算不上复杂,洪婵只好再讲一遍,讲述的不算简洁,因为只要是凤青鸾没有听够,她就算讲完了这件事,还会要求她讲另外一件事的。
    阿沈也在旁边仔细地听着,这段时间通过洪婵给凤青鸾讲述往事的这种模式,阿沈几乎知道了有关所有段樱离的事,心中对她即是佩服,又是不服。只叹命运捉弄人,当初在凤青鸾身边的若是她阿沈,她绝不会那么傻,从帝后大典上逃走的。
    那么现在,他们就应该在地着世人都羡慕的幸福美满日子。
    转而却又想,也幸好她逃跑了,否则恐怕凤青鸾与她早已经在一起,那么……
    她拔出身上的剑,用布缓缓地将剑擦亮。
    这一次,凤青鸾听完故事,却没有让洪婵立刻讲述另外一个故事,而是道:“婵儿,我们就快要见到樱离了。”
    “呃,什么?”洪婵微微一愣。
    “慕风大概以为,将她送到别的地方,朕就找不到她,自然也就师出无名,可是他真是太天真了,他的那点小动作,怎么能瞒得过朕呢。”
    洪婵听得一愣,“皇上知道她在哪儿?”
    凤青鸾看着黑沉沉的对岸,点点头,“明天,我们便踱河,去找她。”
    “可是东夏的那位规鹗大人,他……”
    “呵呵,你以为,那位规大人是什么人?他可是关尚的弟子。如果是关尚,如何肯让他们皇帝为了一个女子而致生灵涂炭呢?他是个聪明人,他会继续留在这里,和谈也会继续,不过朕吗,却要早早的踱河,去接樱离回来。”
    这下子洪婵明白了,那位规鹗大人,来和谈只是做戏,或者这么说,他并不是做戏,但他应该明白,能与凤青鸾和谈的唯一筹码,便是交出段樱离。规大人为国为民,不得已出卖了他的君主,打算成全凤青鸾,让他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最好凤青鸾能够顺利将段樱离带回来,那么,两国的这一仗,或许不必打了。
    阿沈却忽然插了一句,“女人心,海底针。段皇后出宫这么久,又曾经是宣帝的太子妃,只怕她的心早就野了,真的愿意跟皇上回来吗?再说,皇上就算接了段樱离回来,又焉知那慕风肯放人呢?到时候或许皇上是愿意收兵了,但慕风却非打不可呢?”
    洪婵连忙瞪了她一眼,“阿沈,你懂什么女人心,你是女人吗?你若不是,请不要胡说八道。”
    阿沈哧地冷笑,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洪婵明明心里头一点都不想让段樱离回来,却表现的仿佛很想见到段樱离似的。
    她转尔向凤青鸾道:“阿沈愿意紧随皇上,护卫左右。”
    凤青鸾虽然没有查出阿沈的来历,但是这么久以来,却觉得这个阿沈对自己忠心耿耿,于是点点头道:“你们两个,都跟朕去。”
    *
    第二日清晨,三人趁着船踱河。
    果然,规鹗大人还在帐中睡大觉,便是有郎骑将去唤他,他也不搭理。等凤青鸾踱了河他才慢通通地起来,郎骑将连忙禀报了凤青鸾踱河的事,规鹗大人道:“就算你们唤我起来又如何?凭我们几个能拦住他吗?他虽然去对岸了,但他的臣子他的军队还在这边啊,和谈可以继续,至于他去对岸会遇到什么事,会不会被杀害,又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郎骑将都是武将,多数不懂政治,规大夫如此一说,他们也便不说什么,只是还是按照规,传了鸽信去上京。
    却没有想到,这封鸽信没有到慕风的手中,却被凤羽拦截。
    再说段樱离,那天夜里拿了龙佩一路出皇城,便往北峰山庄赶去。
    然而在路上,却出了一点意外,她居然见到了萧彻,他打扮成富商,混际于上京的皇商之中,大言炎炎地说着自己对茶叶和古董的见解,围在他身边的商人似乎还真是非常的佩服他,都说按照萧先生的才能,恐怕今年要被选为皇商头头儿。
    萧彻却笑道:“什么皇商头儿,我却不在乎。”
    他说着,便意味深长地向一间扯着幕帘的雅座看去,那里头似乎坐着尊贵的人儿,隐约露出一角,便见是个诺大的玉香炉,此时袅袅青烟从香炉中溢出,里头传出淡淡的弹琴声,弹琴之间似乎是百无聊赖的,弹一下又停一下的,琴却是好琴,余音袅袅。
    段樱离本是在店中竭下脚,喝口茶而已,就因为多听了几句话,又多看了几眼,便有点走不动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想看看帘幕里头到底是何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令她想探清想要收对方是何人。
    不一会儿,萧彻也进入了雅间,却听得雅间里头,一个娇柔的声音道:“你去与那些无知百姓吹个什么劲儿,他们怎知道,区区皇商算得什么,比他们尊贵的人多了去了。”
    萧彻笑笑,“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你瞧他们这模样,但也知道他们的主子不算什么了。”
    里头传出娇柔的笑声,“那倒是,就你会逗我开心。”
    雅间外面的人都听到他们二人说话,方知道这二人眼高于顶,根本不将他们看在眼里,这些商人虽是生气,又听他们口气太大,再加上商人只求财,少惹事,竟没有人去反驳。段樱离抚抚自己的人皮面具,将声音压得谙哑,道:“听二位的意思,竟是看不起我们东夏的商人了?说说各国行商,最赚钱的莫过于我东夏商人,你们二位才是真正孤漏寡闻了。”
    里头那娇柔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却依然是萧彻道:“吹牛谁不会吹啊?西凌的商人才是最聪明的商人。”
    “历来行商,只是带动国民经济而已,唯有东夏的商人,即是商,也是官,也是民,他们在国家危难之时,都是可以立刻拿起武器对抗敌人,国泰民安之时,才为国家创造利润,这便是所谓的以商养民,试问这相的策略除了东夏,还有哪里有呢?”
    这条策略其实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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