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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抬起头,看着她湿润性感的娇俏唇瓣,眼里闪过火热的光芒。他再次俯身低下头,灵动的大舌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撬开她的唇齿,冲进她温热湿润的口腔,缠上她的丁香舌,狂野地反复搅动。
江萝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陈牧听到,大舌又变得温柔起来,不,应该说是狡黠,他的舌头在她的上颚不断地舔刷,那种麻痒让江萝忍不住用小舌去推他的舌头。
陈牧的大舌狡猾地避过,故意不让她的小舌碰到,又开始在她柔嫩的口腔里到处肆虐,东勾舔一下,西逗弄一下,让江萝受不了地“呜呜“出声。
陈牧看她不满了,才好心地再次用舌头缠住她的,直接勾到自己嘴里,用唇齿轻咬,火热地舔吸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一口吞下。
吻到后来,江萝觉得自己整个已经沉醉了,感受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能感觉到陈牧在暧昧地吞吸着她口里的津液,一边是大舌的翻搅,一边是一口一口的吞咽,毫无满足。
有水滴在江萝的嘴唇上,从她的唇缝间流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
是泪水。陈牧他哭了吗?
江萝不敢置信地想要看看他的脸,可是陈牧遮在她眼睛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他还在吻着她,热烈地,缠绵地,深情地,暧昧地,不舍地,*地,柔情地,狂野地……
江萝从来不知道,原来吻有这么多种滋味,可以同时叠加在一起。
她不敢相信陈牧他哭了,因为他的吻明明那么火热,怎么可能会是在哭呢?
江萝没有看见,陈牧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那泪水,比世上一切珠宝还要美丽,还要来得纯净清澈,因为那是为爱而流的泪。
陈牧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丝挣扎苦痛,还有绝不放手的坚毅。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继续码字。昨天太困了,码了半章睡着了,今天争取爆发。
☆、37擦澡事宜
天气很热;虽然病房里有空调,但是躺着难以自由活动的江萝;还是觉得身上已经开始有些黏黏的。这其实是她的心理作用;每天都有护工阿姨来帮她擦澡,她身上还是比较干净的。只是对于一个习惯天天洗澡的人来说,总觉得还不够。
陈牧坐在她床边的轮椅上;膝盖上放着一台笔电,正在认真处理公司里这几天堆积下来的事务。
江萝微微动了一下;陈牧就立即敏锐地察觉到了;转过头看她,一双深邃的黑瞳隐含着关切之意:“怎么了?”
“没事。”江萝不想打扰他工作;“你继续忙;有事我会开口叫你的。”
陈牧沉默着,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继续低下头工作。
江萝松了口气,看他没有注意,又用右手和右腿在床上轻轻蹭了蹭,窸窸窣窣,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是不是身上痒了?”陈牧突然出声,吓了江萝一跳,原来他刚才根本就在分神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嗯,”被发现了,江萝只好承认,“身上黏糊糊的,不过应该是我的心里作用,越挠越痒。”
“你躺了这么多天不能自由活动,身上不舒服很正常,该冲澡了。”陈牧将笔电关了,合上。
江萝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说:“那也没办法,我现在也不能冲澡,动都动不了,伤口也不能进水。”
“我帮你。”陈牧推着轮椅滑到自己的病床边,将笔电放在床头柜上。
“啊,什么意思?”江萝不明白,他要帮什么。
“擦澡。”陈牧又推着轮椅回到她床前,回答了两个字。
“哈,不用了,不用了,要擦澡我叫个护工阿姨好了。”江萝尴尬地笑笑。
陈牧没理她,因为他自己也不是很方便行走,于是打电话召唤外面的罗秘书进来:“罗秘书,我要给江萝擦澡,麻烦你进来帮忙打盆热水,还有,毛巾多买几块新的,要质量最好,用起来最舒服的。”
罗秘书接到指令挂了电话,心想自己是不是犯贱,他其实挺喜欢他老大发飙时直呼他的全名,而不是像现在又变得彬彬有礼,口气温和而疏远。
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陈牧让罗秘书拉上江萝床边的一圈帘子,就请他出门守着去了。
厚重的帘子里,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陈牧打开头顶的灯,帘子里一下又变得明晃晃的,里面只有他和江萝两个。
陈牧拿起毛巾,在水里浸了浸,取出来后没有马上去替江萝擦拭,而是等毛巾上的水温稍稍冷却,达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不至于让江萝柔嫩的肌肤觉得太烫。
陈牧很淡然自在,江萝却有些微慌乱加羞涩。
江萝是很喜欢陈牧,也喜欢他的陪伴和亲密接触,可是擦澡,不就等于看光光了吗?而且她身上打着石膏,一定不好看,她只想让陈牧看到她完美的一面。
陈牧试了试毛巾的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大手伸过来,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准备掀开江萝的衣服。
因为江萝的左手骨折了,手术后衣服不方便穿进去,所以她的病服是反过来穿着的,只有右手套在里面,背后的扣子没有扣上,衣服的背面就那么盖在身前。
江萝用右手紧紧压住衣服,做着无声的抗争。
陈牧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先是勾起一抹笑容,又瞬间隐没,大手拨开江萝的手,直接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陈牧,不要!好丢脸。”江萝用右手拉住陈牧大手的手腕,紧紧闭上双眼。
江萝就穿着一件衣服和系绳内裤,这么一掀开,几乎什么都看光光了。
陈牧深深凝视着江萝几乎几近全|裸的美妙丰腴胴|体,一时之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鼻息微微粗重起来。
其实江萝多虑了,可能由于空间灵气滋养过的关系,她的肌肤很白很嫩,光滑而莹润,左边那些石膏根本不会有损她整体的美丽。。
陈牧看着江萝纤细优雅的白嫩脖颈,两个锁骨上的小凹陷性感迷人。尤其是两个浑圆饱满的白嫩双峰又高又挺,没穿内衣,可是两团绵软靠得紧紧的,深邃的沟壑画出一道引人犯罪的暗影,双峰靠近上面弧度稍微有点翘翘的,像是竹笋,又有点像水滴,那尖翘而又不失饱满浑圆的样子让陈牧恨不得狠狠揉一把,在手心里好好把玩。
江萝双峰上的蓓蕾是粉嫩的颜色,如同最美丽的花苞,羞答答的,勾人采撷,陈牧的喉结上下浮动了一下。
“别看了。”虽然闭上了双眼,但是江萝还是能感觉到陈牧过于炙热的眼光在她身上游移,如同君王视察着自己的领土。
陈牧忍不住将毛巾放回脸盆里,轻轻抓开江萝握住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将两只大手抚上她胸前的绵软。
陈牧先是握住两座高挺腴白的双峰,先是轻柔地揉捏,暧昧地挤压。抚弄了一会儿,他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将两团莹白的乳肉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更深的沟壑,俯下头去,用火热的大舌挤进沟壑里,重重地舔,从上半圆一直舔到下面的弧度,才抬起头来。
“好痒。”江萝轻轻颤抖,被陈牧热烫的大手和舌头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胸前发烫,浑身酥麻。
陈牧没有理会,继续把玩着她浑圆腴白的乳肉。
抓握、揉捏、挤压,搓弄、挑逗、调戏……无所不用其极。
陈牧只觉得,怎么揉也揉不够,鼻息越粗重,可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还不能怎么样,忍不住狠狠咬在了江萝莹白的饱满乳肉上。
“啊,疼,陈牧。”江萝低呼,声音娇软。
陈牧被她娇软的声音勾得火气更旺,气呼呼地将两团绵软往中间挤压住,两朵粉色的蓓蕾靠得很近,他埋头含住,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咬,这边吮一下,又偏头吮着另一个粉嫩的蓓蕾,哪一边都不肯冷落。
江萝的两团绵软上被他的大手抓握出了一道道红痕,粉嫩的蓓蕾被吮吸得红肿不堪,高高挺起,其上透着晶莹的湿意,像是两颗刚出水的小樱桃,惹人怜爱,又想狠狠欺负和蹂躏。
陈牧从她的高挺双峰间的沟壑一路吻下,沿着中间吻下去,在江萝的腹部时用舌头滑出一道暧昧无比的湿痕。
“嗯,陈牧——”江萝腹部白嫩的肌肤被他火热的大舌舔着,腹部肌肉紧缩,酥麻难耐。
“嗯。”陈牧终于随口回答了一句,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而是看到了更美的美景,眼睛微微睁大,眸色转为暗沉幽深。
江萝穿着粉色的系绳内裤,三角地带的两侧肌肤白皙,线条优美,内裤材质不是很厚,陈牧看到其下黑色的丛林暗影,火热的鼻息喷打在上面,胸膛微微起伏。
“求你,陈牧,够了,够了。”江萝感受到敏感地带被火热的气息喷着,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左腿动不了,只能用右腿稍微靠拢。
陈牧不满地推开她的右腿,轻柔而坚定。
陈牧低下头,大舌在内裤两侧的绳结处光滑的跨部肌肤上火热地游移,似乎想要用舌头打开绳结。
江萝的心砰砰乱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下方的陈牧。
陈牧的大舌游移到了她的内裤上方,沿着上方滑过一道横向的湿润痕迹,接着来到了内裤的一侧,沿着斜线勾挑,舌头像是要钻进内裤里去。
“嗯,陈、牧,陈,啊——”江萝被他突然伸进内裤布料里火热的大舌吓了一跳。
陈牧的大舌舔过她柔软的森林,不小心划过她外侧的蕊瓣,忍不住用牙齿咬住边侧的布料,往中间扯去,露出了黑色丛林中羞涩紧闭的花蕊蕊瓣。
陈牧一口含住两片蕊瓣,又吮又吸,暧昧地用舌头拨开两片娇嫩的蕊瓣往里顶,逗弄着上方可怜兮兮的小豆,直舔得它充血挺立。
“陈牧,嗯,求你了,呜呜,不要了。”江萝低低哭了出来,从没经受过如此激|情的她有点受不了了。
陈牧见她哭了出来,有点懊恼,有点心疼,依依不舍地用鼻子在她的蕊瓣上用力厮磨了一下,深深嗅闻着她蕊间的清香,才用牙齿咬住布料,将卡在中间的布料拉回去,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抚摸按压了一下,只觉手下柔软,怎么也摸不够。
可是江萝都哭了,陈牧只好抬起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别哭。”说着低头吮去她的泪珠。
做完这些,陈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给江萝擦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温,还好还是温的。
为了不会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陈牧眼睛微眯,强行不去细看江萝美丽的胴|体,用毛巾大略地擦着,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萝打上石膏的部分,陈牧基本上都擦拭了过来,当陈牧抬头看到江萝被剪掉的长发,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萝当时头上有出血,医生就剪短了她的长发,所以她的乌黑长发遗憾地被剪掉,只余现在的短发。
陈牧心酸地叹了口气,将江萝的衣服温柔地套回去盖好,再将被子盖上,叫了她一声:“江萝。”
“嗯。”江萝转过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尴尬,不敢看他。
“江萝。”陈牧又叫道。
“嗯?”
“江萝。”
“我在啊,干嘛?”江萝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陈牧趴在被子上轻轻地抱住她,深深凝视着她的双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丝细微的表情,一字一句地说:“江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了了亲,这样的程度够不够?当然这不是正式的大餐,这是小菜,不过大餐就照这个规格,你觉得咋样?同道中人的娘子睁着盈盈水眸凝视着你,期待你的回答。当然,其他可爱的亲们,同问哦~
☆、38祸福相依
“那你呢;陈牧,你也是属于我的吗?”江萝不想再遮遮掩掩;既然陈牧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前世的她愿意一直默默爱他,不求回报,今生也同样如此。可是若能两情相悦;交往,然后步入婚姻殿堂;执手白头;这样相濡以沫的爱,也是她所深深渴求的。
陈牧缓缓放开抱住她的手;偏过头去;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沉声说道:“江萝,我告诉过你的,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辜负父母对我的信任。”
“不会是拖累!”江萝躺在床上有些激动地喊出声,“怎么会是拖累?陈牧,难道我的心意还不够明显,我根本就不会介意你的病,反而很心疼。就让我们在一起,然后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一起想办法治好你的病,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江萝,”陈牧转过头,对她绽开一抹微笑,笑容里有着挣扎苦痛和无奈苍白,“不要逼我。”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交往吗?”江萝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字字空洞无力。再坚强的心,在爱人面前,也是无比脆弱的。
陈牧居然叫她不要逼他,一个“逼”字,戳到了她的心窝里,鲜血翻涌。如果她的爱对他而言是一种逼迫,那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萝,你,”陈牧紧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你不会明白的。我真的只是不想拖累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照顾你的,好不好?”
江萝的眼眸亮了亮,可是又瞬间黯淡下去:“陈牧,我搞不懂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牧无言,只是轻柔地吻上她的唇,将她粉嫩的唇瓣包覆在自己的嘴里,用缠|绵怜惜的亲吻,诉说着他不能解释的歉意。
嘴唇和嘴唇之间,自有它们自己的爱语。
温柔慢慢转为热烈。四片牢牢粘附在一起的红唇,两片是陈牧式的火热狂野,两片是江萝式的生涩娇弱,却又带着一点点倔强,学习着陈牧的大舌,热情地往他嘴里顶去,撬开他的唇瓣,在他的外侧牙龈上轻轻刷过,然后调皮地也在他的上颚上反复不停地舔|弄。
陈牧的大舌忍不住加入进来,起先是绕着江萝的丁香小舌轻轻画圈,然后是轻舔着她的小舌,用唇轻轻吸吮,吞咽着她口中的蜜汁。
江萝也情不自禁地用小舌轻推着陈牧火热的大舌,时而勾画着他柔软湿滑的口腔内侧,吞吸着他嘴里的津液,如饮甘露。
良久,唇分,几条暧昧晶莹的银线连在两人的双唇之间,难断难舍。
陈牧忍不住俯下头在江萝嘴角重重“啵“了一下,又分别在她眼睑和额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吗?”陈牧终于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江萝的眼睛,直望入灵魂深处。
“我想,我明白了。”江萝微微一笑。
“乖女孩。”陈牧绽开一抹无比绚烂的笑容,让花朵都要失色。
江萝能够感觉到,陈牧对她的爱意。她想她能够理解了,也许是陈牧一直担心他自己不知何时会过世,所以即便再爱她,也不想给她承诺,以免最终要让她失望伤心。他只是想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爱她,用仅剩下的生命,用实际行动来爱她。
虽然江萝觉得陈牧这样的顾虑其实是多余的,因为不管陈牧是不是答应和她交往,她都不会改变爱他这个事实。如果他真的过世,她都必定会是一样的伤心绝望,不会因为他没有答应交往就会好过一点。
江萝想,也许当她修炼到第四层精神力,找借口替他改变体质,也就是那病的前期症状之后,他就会对治好这个病开始有信心,估计就不太会拒绝和她交往了。即便到时候他还是没有信心,等她修到第八层,就可以彻底治愈他的病,那一切就迎刃而解,到时候他一定会答应和她交往的。
想到精神力,江萝灵机一动,她现在受伤,身体不能乱动,但假设只是精神力进入空间,不知道可不可以走动。
晚上,江萝就入梦进了空间,惊喜的是,由于在空间里的只是她的精神力,相当于一个虚拟的肉身,所以她完全可以活动自如!这可把她乐坏了,这些天一直躺在床上都快把她憋坏了。
江萝和小闹初萌,还有雪爷苏牧它们嬉戏了一会儿,将空间里大部分都已经成熟的作物收入了小屋。
做完这些,江萝正打算去继续修炼精神力,可在经过池塘的时候,突然发现除了她之前种下后长出来的碧绿的莲叶,荷花,菱角,居然还有金色的莲叶,那熠熠的金光,让人绝对无法忽视。
这就是她当初种下的上古宝物良种中的那种类似莲子的种子,现在除了无数金色的莲叶,还有怒放的金色莲花。
江萝很好奇,就跑到池塘边想要摘下一朵靠近池边的金色莲花,谁知她的手刚放上去,那金色的莲花就开始变了颜色,浅黄、深红、淡绿、天蓝、银白……就这么在瞬间一直变化,然后突然化为粉末,在空中飘走。
江萝不解:感情这宝物只能看,不能碰?
她走进小屋,查找《溯梦有间》上关于上古宝物良种的记载。
这一查,倒是给她查出一个大大的惊喜,原来这个金色莲花的名字叫做“掩”,对一般的疾病颇有奇效,而且是接骨和续筋的良药,重点是,它之所以名为“掩”,是因为它可以根据精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