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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闺秀+番外 作者:徐如笙(起点vip2013.9.30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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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万林心中大喜,面上还是恭敬道:“多谢皇上,皇上的宽容大度,想必他们自当明白,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除了韩家,裴家,魏家这三家,其余的都交给了陆万林来审决,情势一下子扭转过来,许多人都对陆万林感激涕零,纷纷上门求情,陆万林虽然求了恩典,可也不是老好人,该放的放,若是李慕容一党的,任怎么求情都没用,每日菜市口都会有人被处决,不过比起之前预料的血流成河,还是好了太多。

    而皇上冷眼瞧着,陆万林并没有徇私,反而十分严厉,也就放下了心,专心对付起裴家韩家和魏家来。

    这三家里头,包含了两个长公主,她们都是皇室中人,若是交给刑部或大理寺审讯,未免不合适,因此皇上亲自主审,端王爷和宜德长公主作陪。

    以往两位显赫威风的长公主,此刻却成了阶下囚,安德长公主所出的清宁郡主,裕德长公主所出的裴钺,裴镜,和裴钟也都连累其中,这次只怕是难逃一死了。

    按着道理说,两位长公主是皇上的至亲,她们以及她们的子女应该能免去一死,可是裕德长公主勾结李慕容谋逆在先,安德长公主及清宁郡主背叛皇上在后,是生是死如今只凭着皇上的一句话罢了。

    陆宝菱终日在徐家,对外面的事情也并不知晓,只是偶然徐广庭回家,听他提起罢了,两位长公主最终还是被处死,只不过给她们留了体面,并没有当街示众,而是赐了毒酒,死后也不能葬入皇陵。

    至于他们的子女,清宁郡主和裴钺也被赐了毒酒,裴镜和裴钟则被贬为庶人,裴家,魏家和韩家也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三个功勋世家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这不能不叫人感慨。

    这一日,徐广庭回了徐家,手臂却受了伤,陆宝菱吓了一跳,他却不以为然:“是在抓韩千帆的时候被误伤的,不是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陆宝菱惊讶:“韩千帆被抓住了?”

    徐广庭笑道:“他不肯伏诛,和丁将军单打独斗,被丁将军一箭穿心,韩云早在攻入京城那天就中了乱箭死了。”

    “那韩舟呢?”陆宝菱有些急切,她最担心的就是韩舟。

    徐广庭蹙眉道:“没有找到韩舟的踪迹,韩千帆和韩云已死,也不知道韩舟的下落,不过据韩千帆的属下说,韩舟好像一早就离开了军营,并没有来京城,我想,虎毒不食子,韩千帆应该把他放走了。”

    陆宝菱这才心下稍安,不知所踪总比死讯好一些。

    徐广庭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吃味,她的朋友就是多,沈墨一个不算,连韩舟也让她这么牵挂,他道:“我刚从天牢回来,陈毅宁说想见你。”

    陆宝菱手下一紧,自从攻破京城,陆宝菱就竭力让自己不再想陈毅宁的事情,李慕容一事,他也算是主犯,再加上裴家已经没落,裴钟也被贬为庶人,他又被关在牢里,多半是个死。

    “他……”陆宝菱有些犹豫:“他如今怎么样了?”

    徐广庭见她脸上有几分关切,心下一刺,哼了一声,不答话反倒叫唤伤口疼。

    陆宝菱吓了一跳,赶忙去看他的伤口,包扎的好好地,也没有渗血,怎么就疼了呢,徐广庭见她对自己满脸关心,心里这才舒服一点,不再提陈毅宁的事,说累了要休息,陆宝菱赶忙叫人扶着他进内室休息。

    徐广庭受伤的事怕大夫人担心,就没有说,大夫人只知道儿子回来了,叫丫头来请,徐广庭刚躺下,陆宝菱便亲自过去回话,说徐广庭已经歇下了,大夫人忙道:“那就让他好好歇歇吧,这段日子大家都累了。”

    刚办完徐宗政的丧事,府里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陆宝菱道:“母亲找广庭是有什么事么?”大夫人道:“也没什么大事,如今京城渐渐安稳了,按着道理说,皇上也该论功行赏了,怎么迟迟不见有圣旨下来?”

正文 117。永离

    PS:

    第二更。

    陆宝菱道:“如今虽然韩千帆伏诛,可刑部那些官员还没有处置完,京城各处损坏的房屋街道也要修缮,还有宫里,要忙的事情也不少,只怕没有那个功夫论功行赏,不过此次皇上回銮,广庭是头功,皇上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他的。”

    大夫人笑道:“这倒是。”

    又问陆宝菱陆如玉的情况:“……如今还是那么着?那可要好好地请个大夫瞧瞧,年纪轻轻的,日子长着呢,要是少了什么药材,你只管开口。”

    陆宝菱谢了,又道:“如今我二伯母寸步不离的守着呢,我也有一阵子没去看了,不过上回瞧着气色是好了许多。”

    大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又嘱咐了陆宝菱一番,这才让她回去。

    陆宝菱回去后,徐广庭已经起来了,他压根没睡着,想着陈毅宁的事心里就很不舒服,躺在床上也是浑身不对劲,索性坐起来。

    陈毅宁和陆宝菱之间的事其实他早就知道,后来他娶了陆宝菱,宝菱没提,他也没问,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宝菱只不过是有个心上人而已,他也没放在心上。

    可那日大军破城,陈毅宁明明可以反抗,却束手就擒,他说,我不想和你作对,让宝菱伤心。

    这句话把他气得半死,听着好像故意让他一样,他徐广庭是需要人让的么?

    陈毅宁被抓起来后,也一直安安静静的,只是说要见陆宝菱,这个更让徐广庭生气,裴家倒了,裴钟被贬为庶人,也没见陈毅宁有什么反应。反倒是想见宝菱,这是什么道理。

    陈文宁到底心慈手软,还求他去了牢里看了两回陈毅宁,也不知两人都谈了什么,连陈文宁也帮着说话,说就当是满足他最后一个心愿。

    他可是宝菱的丈夫,让他张口告诉宝菱去见另一个男人,他可张不了嘴,他怕陈毅宁耍什么花招,说什么话让宝菱耿耿于怀。也怕宝菱心里还惦念着陈毅宁,到时候两个人生死离别,两情依依。这叫他情何以堪。

    他正烦恼着,就见陆宝菱回来了,满脸的沉重,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道:“母亲说什么了?”

    陆宝菱道:“就是问你怎么样了。又问我如玉如何了。”

    徐广庭道:“你要是担心,左右我这两日在家养伤闲着,我陪你回娘家一趟吧。”

    陆宝菱摇头:“不必了,你好好在家养伤,我想去看看陈毅宁。”

    徐广庭顿时不大高兴,可又不想说什么阻拦的话显得自己小气。哼了一声,陆宝菱看着他:“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去,可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总比闷在心里膈应一辈子强。”

    徐广庭没说话。

    陆宝菱去天牢的时候,正好赶上内侍奉旨给陈毅宁送酒,陆宝菱看着那一壶酒。心里微滞,那内侍也是有眼色的。见陆宝菱过来极为客气的施了礼,笑道:“夫人先进去,奴才稍后再去也是一样的。”陆宝菱谢了。

    牢里昏暗而潮湿,陆宝菱去过诏狱,这儿虽然比诏狱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儿去。

    陈毅宁一个人一间牢房,四面都是石墙,只有一个高高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光线,见陆宝菱进来,陈毅宁原本无神的眼睛里满是惊喜,仿佛天上的星星一样灿烂,他笑道:“你来了。”

    陆宝菱见他虽然衣着凌乱,神情憔悴,却也看得过去,身上一看便知是没受过伤的,便放下心来:“广庭说你想见我。”陈毅宁一笑:“我以为他不会把这话告诉你呢。”

    陆宝菱摇头:“我知道,他虽然不大高兴,可还是告诉我了,我来,也不过是看一看。”

    陈毅宁近乎贪婪的看着陆宝菱,仿佛要把她的样子记住,记一辈子,他喃喃道:“我总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你的眼睛亮亮的,脸上也带着笑容,谁让你不高兴了你就撅着嘴瞪着谁,那样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陆宝菱没有说话。

    陈毅宁似是陷入了回忆,自顾自的道:“我从小就不觉得我和大哥有什么差别,他有的我也有,可是,别人还是瞧不起我,面子上尊敬,背地里喊我是姨娘养的,骂我是个庶子,所以我特别好强,我觉得,就算我是庶子,也一定要比大哥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瞧不起。”

    “大哥枉为嫡子,却什么都不如我,念书,习武,我都比他学得快学的好,父亲也越发的喜欢我。我觉得,我已经超过了他。可是那天,你来陈家,你叫他姐夫,你看着他笑,可是你却看也不看我一眼,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妒忌吗?所以,我故意亲近你,也不过是想着报复大哥罢了。”

    “可是慢慢地,越接触你,越是觉得你活得自在,你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谁惹你生气了你就打谁,你活得可真自在,我可真羡慕你啊,我自诩超越了大哥,可是我却很憋屈,就算我恨他入骨,面子上还要笑着叫他大哥,我和你一比,只觉得自惭形秽。”

    “当时,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看着我会情不自禁的笑,眼睛会闪闪发光,这让我很骄傲,满足了我的虚荣心,那时候我想,你虽是陆家的小姐,身份尊贵,可我也是出身国公府,虽然是庶出,可我只要得了差事,受了赏识,将来平步青云,向你们家提亲,你祖父应该会答应我,更何况,你我两情相悦。”

    “我回去告诉了姨娘,我以为姨娘也会替我高兴,她一直叫我不要和陈文宁争,说我只是白白吃亏,是我自己不听,如今,我终于放下了心结,我想,若是将来娶了你,和他岂不成了连襟,那么还争什么?”

    “可是姨娘却骂了我,说我忘恩负义,她带我去看了林家一家人的灵位,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亲生父母冤死,我的亲生姐姐失踪不知去向,我的姑妈一家也被人害死,姨娘说,她抚养我长大,不是叫我贪图安逸,而是叫我将来替亲人报仇的,明明是太后要追逐富贵,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林家,若不是何家赶尽杀绝,我们林家原本能一家团聚,很高兴的生活在一起。”

    “姨娘说,我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不能为所欲为,她让我等待机会,揭穿太后的阴谋,为林家报仇,她说,陆家将来只能变成我的仇人,我绝不能娶你。”

    “我很伤心,这个时候,父亲也来劝我,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世,只是单纯的觉得你性格跳脱,不适合我,于是,我顺水推舟的答应了,我放弃了你,攀上了诚郡王,我和诚郡王达成协议,将来,我助他登基,他助我报仇,于是,我娶了裴钟拉拢裕德长公主,拉拢裴家,我还暗中帮他做了许多事,每当我走一步,我就觉得离你越远,可渐渐地,我就知道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如今落到这个地步,怨不了别人,只怨命罢了,宝菱,若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抓着你的手不放,再也不松开了。”

    “宝菱,我很喜欢你,我很爱你……”

    陆宝菱早就泣不成声,她想起了那段日子的伤心难过,她总不明白,为什么陈毅宁会改变主意,为什么陈毅宁背叛了她,原来他背负了这么多东西,陈毅宁,也是个可怜人。

    她握住了陈毅宁的手:“我不恨你,我没有恨过你。”

    陈毅宁轻轻一笑:“那就好,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凤荷是我姐姐,我死了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她,她对这些事都一无所知的。”

    陆宝菱轻轻点头:“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们。”

    陈毅宁这才心满意足,只是拉着陆宝菱的手舍不得放开,陆宝菱几经犹豫,还是道:“当初你送我的木偶里有一张纸条,我没有看到,上面写了什么?”

    陈毅宁突然笑起来,手却握的越发的紧: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

    香阁掩,眉敛,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陆宝菱哭了,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陈毅宁你别死,我不想让你死。”

    “宝菱,有你这句话,我死也甘心了。”陈毅宁很是感叹,他坚决不肯让陆宝菱看到他死的样子,在内侍来送酒前,他一定要陆宝菱离开,陆宝菱哭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外面天高云淡,可她只觉得遍体生寒,她等了一会,才见送酒的内侍出来,后面跟着狱卒,抬着陈毅宁的尸体。

    陆宝菱知道再掺和这事很可能会惹人非议,可她却顾不得了,一直跟着,直到陈毅宁下葬。

    曾经年轻英俊的容颜已变成青灰色,曾经的温柔和笑,也一去不复,曾经的璀璨,曾经的荣耀,曾经彼此淡淡的爱恋,也慢慢烟消云散。

    陈毅宁与其说让陆宝菱伤心,更不如说是怜惜,他这辈子活的一点也不快乐。

    ******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陈毅宁,今生我们无缘,但愿下辈子能够相知相守。

正文 118。争吵

    陆宝菱回到徐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刚到知墨斋,就看到安菊朝内室努了努嘴,陆宝菱心中了然,叫她们下去,自己进了内室。

    内室没点灯,有些暗,可以看到床上隆起了一个包——是徐广庭睡下了。

    陆宝菱看他睡得熟,也没喊他,径自点了灯,坐在桌前卸妆,她今天哭的很厉害,眼睛很红很肿,神色也有些憔悴,想起陈毅宁死前所说的话,她还是有些悲从中来,不禁默默拭泪。

    “在外面没哭够,回家还要哭?”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广庭坐了起来,冷冷看着她。

    陆宝菱知道,徐广庭肯定是生气了,若是寻常,她也会耐心的和他解释,可此刻,她心情也不好,见他说话酸,道:“你要是看不过眼,那我就走,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徐广庭气的掀了被子:“我说什么了?我还没生气呢,你发什么脾气?”

    陆宝菱冷冷看着他:“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徐广庭道:“你去看陈毅宁了?他又说了很多甜言蜜语给你听?你感动了?我就知道,他临死也不让人省心。”

    陆宝菱腾地站了起来:“你也积点口德,他已经去世了,我不许你这么说他,陈毅宁如何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徐广庭眯起了眼睛,这半年来的上阵杀敌让他眼神中多了几分煞气,他一发怒,丫头们都吓得瑟瑟发抖,可今天陆宝菱心里也憋着气,毫不示弱的瞪着他,两个人一时僵住了。

    外头安菊和松月听见吵架声就觉得糟糕,怕两个人真的闹到不可回转的余地。松月鼓起勇气上前敲门:“少夫人,饭菜已经热好了。”

    不一会,陆宝菱打开门出来了,只是面色不善,松月也不敢多说话,服侍陆宝菱吃晚饭,徐广庭没跟出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两个人是分开睡的,徐广庭先睡在了床上,陆宝菱看见他就憋屈。叫松月在炕上铺了被褥,松月不敢不从,铺了被褥。熄了灯。

    徐广庭气的脸都黑了,他站在炕前,被月光一照,身影格外高大:“回床上去睡。”

    陆宝菱不理。

    “我叫你回床上去睡。”他的声音大了一些,听着怒气冲冲的。

    陆宝菱还是不理他。

    徐广庭的左手受了伤。用右手连着被子挟着陆宝菱将她整个弄回了床上,陆宝菱挣脱了被子又跑去炕上。

    徐广庭真是气急了,却又无可奈何,一赌气,径自上床睡了,也不再理会。

    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看着炕上。一个躺在炕上看着窗外,都没有睡意,可谁也没有说话。

    当你失去了一件东西的时候。你才觉得这件东西的珍贵,而且是越想越遗憾,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内疚,如今陆宝菱就陷入这种情绪里。她觉得是她的错。

    如果当初陈毅宁要分手,她能别那么骄傲。若是对他死缠烂打,不离不弃,那么陈毅宁应该不会坚持要报仇,如果他不是被报仇的念头弄得疯魔了,也就不会帮着李慕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境地。

    陆宝菱还怨,怨陈毅宁太傻,为了报仇牺牲了自己的爱情,牺牲了婚姻,如今连命都没有了,他说换我心,为你心,话说的好听,他自己一个人去了,留下自己,叫自己又情何以堪呢?

    眼泪渐渐打湿了枕头,她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哪怕坐一辈子牢也没关系啊,只要活着就好了啊。

    徐广庭看着炕上的人轻微的颤着肩头,眼底酝酿了又一重风暴,那个陈毅宁有什么好,至于她这么惦记,她已经成亲了,当初嫁给他的时候说得好听,不离不弃。

    可如今呢,居然为了那个陈毅宁和自己吵架,陈毅宁已经死了,她不是更应该珍惜活着的人吗?真是气死他了。

    受伤的左臂有些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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