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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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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战盯着玉破禅一看再看,忽地叫道:“那人看起来就像是谁欠他二五八万,我认错人了!”那人乍看跟玉破禅十分相似,可是,玉破禅一看便像是个教养良好,对谁都彬彬有礼的栋梁之才,那个,看起来却像是个骄纵的明日纨绔!
  “你这小子,快快说,”玉无痕看玉破禅的脸色越发不好,有心替九少爷挽回一句,“若两位花前辈落在九少爷手上,想来九少爷只是一时玩笑,说开了,兴许还是咱们九少爷领着人保护花家两位前辈呢……”
  “蒙少侠险些送命,这岂会是玩笑?”玉破禅打断玉无痕的话,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蒙战。
  蒙战被他看得一凛,唯恐因自己耽误了搭救花家祖孙,赶紧从头说起:“那天我们等你们玉家人在树林里设下陷阱,便三人一起向楼家村去,路上闲来无事,花老前辈跟我说起来公子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们祖孙给他下毒的事。”
  “我听了,就说了句‘公子就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就算在河边挖个坑,坑里的水还不是河里的水渗过来的?’花老前辈听了,就夸我有些灵性。我们又向前走,正要直接进楼家村,忽然花老前辈说听见马蹄声,生怕是朱统领先赶去楼家村杀人,两位花前辈就暂时留在一棵大树下等我,叫我赶紧跑去楼家村捎信叫村民们躲一躲。”
  “我快步跑着去了,快到了楼家村,远远地看见玉少爷带着人,就跑过去说:‘玉小官人赶紧叫位大叔给楼家村里长捎信,就说朱统领来了,让他们去躲一躲。我赶紧去保护花家两位前辈去。’”
  “那位玉小官人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头,又说:‘我跟你一同去。’”
  “我想着玉小官人算是跟我们一拨人,就领着他去。又看玉小官人身边四五个人抬着一个受伤的蒙着脸的大叔、一个脸色不好的小个子,就想玉小官人还是那么有情有义。路上听出一个跟着的矮个子实际上是个女子,就笑着问了句:‘怎么一眨眼,玉小官人就又救了个姑娘来?’玉小官人瞪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我只当是大家走累了,没心思说话,就没多想。眼看就遇上了花家两位前辈,忽然后背上一疼,扭头就看见被人抬着的那个赫然就是一路引狼来杀我们的贼人,我背后那一剑,却是他捅的,幸亏他病了,手上没力气,没伤到我性命。”
  “我问玉小官人:‘你为什么勾结贼人来杀我们?’玉小官人冷笑着看向花家两位前辈说:‘两位最好将《推背图》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尊老爱幼。’”
  “花家两位前辈一愣,也是看着玉小官人那张脸没醒过神来。花小前辈一夜没睡,打了个哈欠,声音嘶哑地说:‘玉破八,你这小子又捣什么鬼?’”
  “花小前辈的话才落,一个女子就扶着另一个,哀哀戚戚地冲玉小官人喊:‘玉少爷,小姐快不行了。’我强撑着看了眼,见竟是一路默不作声被人抬着的姑娘一只手都黑了。”
  “那女子喊完,玉小官人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叫人来抓两位花前辈,我想跟他们说理,偏又说不通,那躺着的贼子又不住地哼哼唧唧不停说:‘解药在《推背图》里,玉少爷,他们祖孙是江湖骗子,满嘴胡言乱语,先问他们要了解药要紧!’”
  “那被称为小姐的人又喊:‘玉九弟,不可伤了那小女孩性命。’躺着的贼子说:‘戚小姐,那小丫头看着小,却是江湖上偷奸耍滑、装疯卖傻的老手。’”
  “我想玉小官人要解药,八成是为了那小姐,于是抢着要去挟持那小姐,可惜受了伤,又双拳难敌四手,才……咳咳,我后来又见玉小官人叫人来寻,想着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玉小官人人在乐水,两位花前辈应当也在。于是就赶来了乐水。”
  蒙战受了伤,一口气说了这么一串话,顿时又虚弱了三分。
  玉无价疑惑道:“哪里来了个戚小姐?莫不是九少爷路上救了的人?”
  蒙战冷笑道:“那小狗贼,小小年纪,就为了个女人不分是非曲直,见了人就杀!”再看玉破禅与那人一样的脸,嘴里发出咯咯的咬牙声。
  玉破禅脸色十分不好地说:“无价大叔是从京里赶来救我们的,你不知道,那位戚姑娘是扬州官学里戚教授的爱女,与入禅是青梅竹马。入禅半路跟咱们分开,当是要回扬州救戚小姐呢。”
  蒙战躺在床上,心中疑惑玉八玉九两位少爷一同被玉家人放在扬州教养,怎地戚小姐是玉九的青梅竹马,却不是玉八的?
  “不知那位‘贼子’是什么身份?兴许是他用话蛊惑了老九。”玉破禅问。
  蒙战道:“我也不知那人是谁……只知道他居心不良,一路要杀我们。”
  “我们,是指……”
  蒙战忽地灵光一闪,“那人原本是跟着花老前辈三个的,我们要跟上,他就要杀我们。他定然是跟公子一样,要抢《推背图》的。”
  玉破禅微微有些茫然,随后对蒙战道:“蒙少侠歇着吧,若是老九向乐水来,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蒙战道:“那你何时叫人去救花家两位前辈,那小狗贼……”
  “事有轻重缓急,如今守城要紧。谁也不能走开。”玉破禅道。
  “你是不肯叫人去找了?”蒙战挣扎起来,绑着手脚的绳索紧紧地勒进皮肉。
  玉无痕看蒙战心急了,赶紧说:“蒙小哥,不独花家两位前辈不能去找,就算是我们九少爷,八少爷也下令不叫人去找。”
  “那小狗贼怎么能跟两位花前辈一样!”蒙战谩骂道,“依我看,你们两个长得一样,性子也是一样。过河拆桥,以后定然不得好死!”
  玉破禅一言不发地出去,玉无痕等叹息连连,只能由着蒙战骂,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玉破禅出了门边说:“蒙战跟曾公子有仇,蒙战就罢了,性子让人看得清楚,那位曾公子,叫人看住他,不许他随意走动。”
  “八少爷,九少爷定然不会对两位花前辈做什么,两位花前辈机灵聪慧……”玉无痕嗫嚅了半日,有心替玉入禅说几句好话。
  因习惯了,虽猜到花小前辈早先的话不过是戏言,却依旧以小前辈称呼她。
  玉破禅道:“入禅要两位花前辈替他们解毒,两位花前辈自然会平安无事。不许再提这事,所有人安心守城——此外,跟入禅一起的人居心叵测,下令四边城门,我玉破禅进了乐水,就再不会出去,凡是从外面进来的,都不是我玉破禅。若有人打着九少爷的幌子要进城,若是他们人少,就将他们包括老九在内全部抓了绑起来。若是人多,便不许开城门。”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长假呀,眼看就要过去了……


☆、鬼话连篇

  乐水县城里,一队队人马小心谨慎地出城,然后待时辰到了,顾不得再去收集粮草,便按时驮着米粮麦麸等能入口的东西赶回县城。
  远远的山上,一个与玉破禅模样仿佛的小少爷骑坐在大树上,遥遥地向乐水县城看去。
  与玉破禅一身狼狈的衣着不同,这小少爷衣衫整齐得吓人,仿佛在这兵荒马乱之中,整理仪容,依旧是他不肯懈怠的每日必做之事。
  “少爷,要不,叫人去乐水县城瞧瞧?”马下一随从问。
  “哼,去那瞧什么?”树上少年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成王败寇,也不知道……”
  “九少爷!”随从出言劝诫。
  这随从名叫玉无悔,是与玉无价、玉无双等人一起从京城赶来扬州搭救玉破禅、玉入禅兄弟的家将之一。自从护着玉入禅与玉破禅一群人分开后,玉无悔越来越见识到玉入禅的离经叛道。比如玉破禅一心想着忠君爱国,只要有人谋反叛乱,玉破禅必将那人视作仇雠;而玉入禅,却满口成王败寇,谁叛乱谁谋反,都与他毫不相干——即使来平乱的人就是他父亲玉将军。这等言行作为,在忠良世家的玉家人眼中,是极为不孝不肖的。
  玉入禅嘲讽地望了眼随从,伸手将黏在衣裳上的枯叶摘下,见衣摆上留下一处青苔,便令玉无悔倒水湿了帕子给他擦衣摆上青苔。他听见躺在篝火边的戚珑雪嘤、咛一声醒来,才一改不屑的神色欢喜地凑过去问:“雪姐姐醒了?”
  “玉……九弟,还没跟八少爷汇合吗?”戚珑雪醒转过来,慢慢地向身边看去。
  玉入禅却选择忽视这问话,“你觉得身上怎样?”
  戚珑雪强撑着做起来,虽连日奔波令她衣衫不整洁、脸色也有些苍白,但举止依旧优雅从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孔如雪般剔透。
  被看押起来的金折桂靠着瞽目老人,瞥了眼情窦初开的玉入禅,又想了想那以为孩子是从肚脐眼、胳肢窝生出来的玉破禅,不禁摇了摇头,果然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位才十三四岁的戚小美人明摆着一颗芳心抛在了玉破禅身上,玉入禅这初开的情窦只怕要惨淡凋零了。眼睛瞥向冷冷看着他们的范康,又蹙眉想好个祸害遗千年,却不知道,这范康有什么能耐给戚珑雪下了毒,又怎么糊弄得玉入禅抓了他们。
  范康躺在地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玉家人的伺候,嘴角噙着冷笑看向瞽目老人、金折桂,老天,终归是站在他这边的!
  那一日,瞽目老人设计令他被蜘蛛咬了手,他狠心断手,又被农妇追逐,不得已狠心藏入狼穴,幸亏群狼白日出去,狼穴里只藏着两头小狼,才令他躲过这一劫。
  看见小狼舔舐他断臂上滴下的血后呜呜哀叫死去,范康骂了一句“老瞎子果然歹毒!”又怕母狼回来寻他报复,便强撑着又出了狼穴,未免被狼群追上,便一路沿着溪水向上游走,想用溪水隐去踪迹。
  谁知,一夜平安无事,等到第二日早晨,竟然有人来袭击他,他刚刚断臂,失血过多,又中了毒,被人打翻在水中,只当自己个命不久矣。
  正在他绝望之时,有人出声说:“这位可是无着观里的范康范神仙?”
  范康强打精神看过去,却见一个穿着牙色箭袖的丰神俊朗小少年迈着步子悠然向他走来,又听小少年戏谑地问:“范神仙不在无着观里发财,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投毒做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想抓条鱼吃,偏整条河里的鱼都被你毒死了。”
  范康想起金折桂曾随着家人去无着观打醮见过他,只怕这小少年也来过无着庵,忙捂着断臂从河水里爬出来。
  “哎呀!”一声娇呼,又有一个身段玲珑做了男装打扮的小姑娘捂着脸背过身去。
  “哟,范神仙没了一只手,这将来可怎么给人家扶乩算卦呀?”那小少年一边安抚小姑娘,一边又打量他那断臂。
  范康只觉得眼前的天地在打转,电光火石间,掐算着这小少年看他是相识又看他断臂也没怜悯之心,自己若昏厥过去,定会被他丢下,于是狠心咬破舌头,靠着舌头的疼痛强令自己保持清醒,打起精神问:“不知这位是……”
  “你不认得我?若是我哥哥,你就当认识了。你可称赞过他少年英雄,必定会早成大器。”那小少年说着话,却是去看那被范康断臂吓着了的小姑娘,手在那小姑娘背后抚了抚,低声安慰她,“别怕。”
  小姑娘转过头来,眼睛里蓄着水雾,看模样是顺着那少年的话,神思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一开口,就是软软糯糯的吴侬口音,“这位……范神仙,认识八少爷?”
  小少年脸色晦暗起来,眯着眼盯着范康的断臂。
  范康已经断定倘若自己昏倒在这里,这少年绝对不会过问他的死活。他人在无着观中,日日见的都是达官显贵,自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类似“少年英雄、大器早成”的话,不知道对多少世家子弟说过,因此依旧没想出这小少年是哪位,只是那小少年对哥哥的嫉妒真是不加掩饰。
  “……八少爷跟玉九弟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那小姑娘看范康一头雾水,就出言提醒。
  “原来是玉家少爷,贫道眼拙,竟然没认出玉少爷。”范康将舌头咬出了血,看那小少年的冷漠态度,思量着要想叫玉九救他,希望还要放在那小姑娘身上,看玉九对那小姑娘一往情深的态度,想来玉九对那小姑娘言听计从,这小姑娘称呼玉八为八少爷、玉九为玉九弟,听到玉八就走神,想来她是十分爱慕玉八的了。于是假装踉跄地在水中向玉家人迈进一步,然后跪倒在水中,咳喘道:“能见到玉九少爷,实在、实在是老天保佑,八、八少爷他被人……八少爷的簪子……”一句话不曾说完,便作势跌倒在水里,做出呛水挣扎模样,且在水里滚了滚,乱中拔出头上木簪,在起身瞬间将簪子在自家断臂里一插,然后挣扎着伸出手,“救……救命!”
  果然听见那小姑娘如他算计的一样劝说少年,“玉九弟,快救人吧,只怕他知道八少爷的事也不一定。”
  这小姑娘的话音落了,又听一随从说:“九少爷、戚小姐,这范道士顺着溪水走,是要借着溪水藏去行踪。他一路任凭毒血流下,不顾及毒死的鱼群还有误吃死鱼的鸟兽,沿路害死禽鸟走兽无数,实在有违道家教义。只怕不是好人。况且八少爷才捎信来叫咱们去乐水县城外汇合。”
  范康在水中挣扎,因方才的用力一插,此时又清醒不少,暗恨说这话的人坏他好事,心里正七上八下。
  “八少爷捎信来了?”小姑娘似乎是被蒙在鼓里,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
  范康只觉得这小姑娘的声音就像是天籁之音,果然小姑娘错愕的一句话后,只为了与那“奴大欺主”的随从较劲,玉九便说:“救他。”
  “范神仙是无着观里德高望重的活神仙,家里的夫人们都信他得很。范神仙放着观里安逸的日子不享受,来到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定然有要紧事。我们不能不救他。”又有一个随从顺从玉九的心意说了一席话,比之玉九赌气一般的两个字,这一席话更能说服人。
  其他人听了,又看范康身边不住地流出血水染红溪水,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又因那水里有毒,不敢轻易下水,便砍了树枝递过来伸向范康,叫他用手抓着树枝被人拉上来。
  范康上岸之后,咳嗽个不停。
  “范神仙刚刚说八少爷的簪子,是这根吗?八少爷怎样了?”小姑娘看范康被人救上来后身上掉下一根簪子,便赶紧去捡。
  众人原本看溪水里的鱼儿被毒死,因畏惧范康身上的毒,又看此时血水与溪水混着在他身边湿了一片,便不敢靠近,不防这小姑娘关心玉八情切、忽然靠近,离着小姑娘最近的玉九就要去拉她。
  范康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眼疾手快地将握在小姑娘手上的簪子抢回来,借着玉九将小姑娘拉开的力道,又狠又快地在小姑娘手心里割开一道口子,低垂的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料到为给小姑娘解毒,这群人必定会替他寻来解药,于是半真半假地昏迷在地上。
  朦朦胧胧中,范康听见小姑娘一声娇啼,然后另一个女子哭道:“小姐,你流血了。”
  “早说这道士不像个好人。”
  “不、看范神仙昏迷了还紧紧握着簪子,想来那簪子对他极为重要,反而是我鲁莽了。范神仙方才不过是为了抢回簪子,并非有意刺伤我的手。”小姑娘善解人意地说。
  “不好,这簪子上沾了道士的血,只怕有毒。”
  似是应证有毒二字,只听另一个女子喊道:“呀,小姐的手心变黑了!”
  “死道士,快醒来!”玉九气急败坏地骂。
  “九少爷,范神仙也算是侠义之人,不当这样作践他。”
  ……
  范康只觉得身上挨了几脚,暗道好个玉家公子,竟然为了个小姑娘欺辱他这德高望重之人,身上疼了几下后,终于撑不住,彻底昏迷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范康没睁开眼,就觉察到红彤彤的火苗在自己眼皮子前跳动,断臂处传来彻骨的疼痛,不用看,也能料到是有人替他又清理了断腕。只是这次醒来,越发觉得手脚无力,竟然是站也站不起来,微微一动,觉察到束缚,竟然有人将他绑了起来。
  “绣球春晚欲生寒,满树玲珑雪未干。落遍杨花浑不觉,飞来蝴蝶忽成团。”
  范康听见玉九声音低沉地吟诗,心道好个优哉游哉的贵公子,竟然有闲心附庸风雅,因想探一探这群人根底,便继续装睡。
  玉九吟诗过后,那小姑娘就开口道:“玉九弟,你为什么骗我?我们为什么不跟八少爷汇合?”
  “雪姐姐,”玉九的声音先有些不甘心,随后却又似被人冤枉误解一般,满腔无可奈何地一叹,“随雪姐姐怎样想吧。”
  果然,那天真的小姑娘立时为难地赔不是,“玉九弟,莫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若有,你告诉我吧,若实在是机密不能告诉我……那也就算了。总归,咱们迟早会跟八少爷汇合的吧?”
  “唔。”
  迟迟地等来玉九的一声唔,小姑娘放心地长出一口气。
  范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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