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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能外售,楼中每天都人满为患,不管是大堂的位置,还是二楼三楼的雅致包间,有时更需要提前预订才行。
香飘楼的后院,是一座独立的小楼,与前面的香飘楼用一条小溪隔开,溪的两岸,白玉拱桥相连接,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小楼内一片欣欣向荣之景,不说百花争妍,却也是如画般美伦美焕。
此时,楼内,数十名打扮青一色黑衣的侍卫整齐划一的站在厅中,脸上皆是肃穆之色,他们的面前,石千书正手举着一张画象,画中的人儿,赫然就是失踪的慕容翼。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画中的孩子,平安带回来,不得伤他一根头发,将绑架他的人都活捉回来。”皇甫墨邪坐在椅子上,面容冰冷似千年寒冰,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吝,嗜血的目光,煞的惊人。
敢动翼儿者,不可饶恕。
眸光微动,浓郁的黑色如潮水般涌来,又在瞬间激流涌退,沉寂的面色平静的可怕。
但站在屋里的所有人都明白,此时的爷心中的怒意滔天!
“是,属下尊命!”数十名侍卫齐齐抱拳,声音浑厚而充满了热血气势。
皇甫墨邪大手一挥,侍卫转身离开屋子,悄无声息的去执行刚刚得到的命令。
“爷,你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翼儿的。”石千书收起画卷,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绑架翼儿,当真是不要命了。
皇甫墨邪沉默不言,唇畔轻抿,眼中迸射出淡淡的凌厉,他如何不担心,翼儿是笑儿的弟弟,是她最想保护的人,而也是他最应该保护的人,可如今,他居然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绑走翼儿,实在是该死。
这时,大门被人撞开,冷云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
“是不是有消息了?”皇甫墨邪眼睛蓦地一亮,问道。
冷云摇头:“不是,爷,出事了,二小姐也不见了。”
“你说什么?”皇甫墨邪没等来找到慕容翼的好消息,却听到君羽诺不见的消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呆在慕容府里的吗?”
羽诺是义父唯一仅剩的女儿,如果她出了什么事,自己该如何面对义父,又如何对得起羽诺对自己的信赖。
“属下去慕容府打探消息时,想去看看二小姐有没有事,去了厢房才发现二小姐不见了,问了在厢房伺候的丫环,她们说二小姐傍晚时分去前院拜祭慕容老夫人,一直没有回去过。”
“慕容府?”皇甫墨邪如星辰般耀眼夺目的黑眸轻轻眯起,那是危险即将来临的预兆:“羽若很可能跟翼儿一起被人给绑了,严加看守慕容府,一看到有可疑之人,立即抓起来盘问。”
人既然是在慕容府不见的,一定是慕容府的人捣的鬼,也不排除这是慕容威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了让慕容翼不再被人带进宫而见不到儿子,他也有可能派人悄悄将慕容翼掳走,作成被人绑架的假象。
冷云面色一沉,匆匆出去调派人手,暗中观察慕容府的一举一动。
“千书,你留在这里等候他们的消息。”皇甫墨邪目光一转,落在石千书的身上,沉声命令道。
“是,爷。”石千书连连应道。
皇甫墨邪交待完一切,就出了飘香楼,往最偏僻的地方找慕容翼跟君羽诺的踪迹。
慕容笑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慕容府,她刚刚去找了郝义,如果是被盗匪给绑了,以郝大叔以前当土匪的经验,说不定能找到翼儿的藏身之处,她不能放过一丝的可能性。
希望他们只是求财,并不会伤害翼儿的性命。
才到慕容府的门口,倏地旁边向她走来一个人影。
“请问是慕容三小姐吗?”
听着稚嫩的声音,慕容笑笑侧目,只见一名七岁左右的小女孩仰头望着自己,她的手里,还举着一根糖葫芦,小女孩的笑容很甜,仿佛涂了蜜一般。
“恩。”慕容笑笑点头应道。
“有个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小女孩见到对方点头,另一只手扬起,手中,赫然就是一封上了腊的信。
慕容笑笑狐疑的接过信,脑中电光火石一闪,忙蹲下身问道:“小妹妹,你知道是谁让你送的吗?”这个时候让人送信过来,一定是跟翼儿有关的。
小女孩茫然的眨了眨眼,摇头道:“不认识,是个年轻的哥哥。”
说罢,她舔了一下糖葫芦,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年轻的哥哥,说了等于没说,她如何能知道是哪个年轻的哥哥有贼心,要绑架翼儿。
慕容笑笑看了眼手中的信,忙拆了开来,信的内容很简短,就如她所猜测的那样,是绑架了翼儿之人所写的,但是却并没有索要银子,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只身一人去城郊十里的一间破庙,如果发现有人跟着,翼儿便小命不保。
心不由得狠狠的一颤,很明显,这些人冲着她来的,绑架翼儿的唯一目的,就是将她引出去。
没有犹豫的,慕容笑笑拿着信往城郊跑去,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如果翼儿有事,她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城郊,破庙。
慕容翼手脚被人绑着,满眼惊恐的看着三名黑衣人坐在佛像前烤火,破庙的门口,还站着两名黑衣人,而周围,还有三名黑衣人来回的巡逻,以保万无一失。
不远处,君羽诺昏迷的倒在地上,慕容翼悄悄的看了黑衣人一眼,挪着小屁屁到君羽诺身旁,用身子拱着她。
第136章 一起被抓
城郊,破庙。
慕容翼手脚被人绑着,满眼惊恐的看着三名黑衣人坐在佛像前烤火,破庙的门口,还站着两名黑衣人,而破庙的周围,还有三名黑衣人来回的巡逻,以保万无一失。
不远处,君羽诺昏迷的倒在地上,慕容翼悄悄的看了黑衣人一眼,挪着小屁屁到君羽诺身旁,用身子拱着她。
直到慕容翼拱得累了,快要放弃时,君羽诺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刚一动,后脑便传来钻心的疼痛。
哪个不要命的混蛋偷袭她,不要被她逮到,否则一定打得他哭爹喊娘。
“唔唔……”慕容翼看着不断皱眉抽气的君羽诺,露出惊喜的神色,但因嘴巴里被塞上了手绢,说不得话。
君羽诺睁开眼,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给绑住了,她将身子挪到墙边,蹭着墙坐起来。
“翼儿,你有没有事,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她一脸担忧的将慕容翼上下看了个遍,因为瞄到三个坐在大门口的黑衣男子,不免紧张那些人会不会对慕容翼下狠手。
看到君羽诺关心自己的真切神情,慕容翼心里涌起一丝感动,他摇了摇头,眨眼告诉他自己没事。
君羽诺看到慕容翼嘴里塞着的手绢,低头,张开嘴将手绢给咬了出来。
两人的声音引起了门口黑衣人的注意,三人倏地回头,对着缩在角落里的慕容翼跟君羽诺投来凌厉的光芒,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利箭,让人看上一眼,就心惊胆颤。
“闭嘴,再吵就把你的嘴给缝上。”其中一名黑衣人大声喝到。
君羽诺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将嘴巴闭的紧紧的,这三个人看起来都有不是善茬,而且她看到门口还有两个人,在没有想到办法逃出去前,她还是尽量不要引起那群人的注意。
黑衣人见君羽诺乖顺的模样,这才重新回收回视线。
三个人围在一起没有任何交谈,那如冰霜般冷冽的表情几乎要把人给冻死了才怪,看上去都不像是普通的绑匪。
他们不说话,也就不能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君羽诺有些恼怒的抿着唇,究竟这一切是不是慕容映雪指使那群人绑得他们呢?
才想着,她便听到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又一名黑衣人走了进来,他先是昵了眼一眼角落里的慕容翼与君羽诺,而后对三名黑衣人说道:“刚刚收到新的消息,待将人引来之后,把三人都杀了,酬金再加一千两黄金。”
“行,我们知道了,加强戒备,不许有一丝的差池。”三人中的一人冷声说道,话里没有一丝得到这么多酬金的激动与贪婪,仿佛这是他们应得的。
君羽诺听罢,心蓦地一沉,眼中蓄满不安,糟糕,这些人连他们都不想放过。
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眼下是利用他们将人引出来,他们要引谁出来?
一连串的问题闪过君羽诺的脑子,她越发的惊慌失措,看着身旁的翼儿,心底的念头越发的坚定。
不行,她不能让翼儿受到一点伤害,这群人丧尽天良,居然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实在是可恶。
君羽诺睁大了眼在地上来回扫视着,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割断绳子,不多久,她在柱子旁边看到了一块碎碗片,眼睛蓦地闪过精亮的光芒。
她一点一点的挪到柱子旁,每挪一下,就紧张的看一眼门口的三人,见他们没有反应,再挪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脚尖才免强够到那块碎片,心中一喜,君羽诺小心翼翼的将碎片踢到自己的身边,当手抓到碎片之后,她忽地松了一口气,藏好之后,她继续一点一点的挪回去。
明明是很短的距离,却让她精疲力竭,好在他们是被人扔在了角落里,这里比较黑暗,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些小动作也引起不了黑衣人的注意。
君羽诺紧挨着慕容翼,双唇凑在他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翼儿,不要怕,等会一找到机会,你就逃出去。”
声音很轻,简直如蚊呐般细小,淹没在火苗的“兹兹”声中,慕容翼听得很模糊,但却也听了个大概,他睁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看着君羽诺,乌黑的瞳孔,似夜空下最明亮的星辰,闪烁着灼灼的光华。
“危险!”他看着君羽诺,用嘴唇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君羽诺淡淡的扯起嘴角,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她很宝贝自己的这条命,但是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翼儿身陷囹圄而不救他,翼儿只是个孩子,稍有人性的人都不会忍心伤害他的,但他们却偏偏碰到了毫无人性的黑衣人跟慕后指使者。
她如今能做的,只有将庙里的三人跟门外两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再让翼儿趁机逃走,后果是怎样她不知道,也不敢想象,但是即有一线希望,她不能放弃,翼儿这么聪明,既然能猜得到自己想做什么,也一定能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救兵来救她。
“嘘。”
君羽诺对慕容翼嘘了一声,目光别有深味的看了眼黑衣人,慕容翼咬了咬唇,静默不语。
接着,君羽诺将碎片拿在手里,拿碎片割断绑着自己的绳子,她的心不停的跳动,几乎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即紧张,又害怕。
绳子割断后,她先替慕容翼将手上跟脚上的绳子都松了开来,却没有拿掉,若是一会被黑衣人发现翼儿松了绳子,怕是会第一个对他不利。
接着,她将自己脚上的绳子松开,抬头,看了眼墙上破败的窗户,又看了眼离他们最近的神像,神像的底座,正好可以塞进慕容翼娇小的身子,君羽诺万分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对慕容翼使了个眼色,慕容翼会意,在君羽诺的掩护之下,立即钻进了神像的底座,倦缩成一团,因为只有柴火发出的火光,整个破庙还是比较黑暗的,此时又是夜幕降临,如果不是刻意,就不会发现有人藏在里面。
见慕容翼藏好,君羽诺慢慢的站起身移到窗户边,一边注意着黑衣人的,一边爬上窗户,当从窗户上跳下去的时候,她故意发出一点声音,只这一声,立即惊到了如雕像般坐着的黑衣人。
三人匆匆回头,只见本来绑着两人的地方空空如也,绳子扔在了地上。
“该死,被他们跑了。”黑衣人低低的咒骂了一声,立即命令道:“快追。”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谅他们也跑不远。
门口的两人听到命令,跟着追了出去,慕容翼探出小小的脑袋,见寺庙内空无一人,才从神像底座下爬了出来,不敢多呆,忙拔腿就跑。
羽诺姐姐替他引开了黑衣人,他必须快点跑,找姐姐搬救兵,如果晚了,事情就糟糕了。
突然,后领被人拎起,慕容翼倏然回头,就见一名黑衣人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吓得他脸色蓦的惨白惨白。
糟糕,怎么还有一个人守在这里。
“放开我,放开我。”慕容翼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小腿不停的乱蹬,叫喊道。
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追出去的几名黑衣人抓着君羽诺回来了,伴随着君羽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一群狗娘养的,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连我也敢抓,信不信我大哥端了你们的老窝,混蛋,王八蛋。”
君羽诺被两人架着双手往前拖,气得她不停的骂,娇美的小脸涨得通红,当她看到庙门口被人拎在手中的慕容翼时,猝然一惊,骂声也停了下来,美眸中写满了惊愕。
“翼……翼儿,你……”她看了看身后,五个黑衣人追着她出去的,没有错,怎么可能?他们不仅仅只有五人吗?还有人埋伏在四周。
重重的冷哼声自黑衣人的鼻孔里传出,君羽诺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冻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自找的。”黑衣人狠声说道,接着,便将君羽诺拖进了庙里,又从另一人手中接过慕容翼:“你们继续在周围守着,一有风声就进来禀报。”
“是。”
慕容翼跟君羽诺被人重重的扔在地上,屁股着地,疼的两人眉头紧皱。
还没等两人自疼痛中回过神来,那看上去是头的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剑销,对着慕容翼纤小的身板打下去。
君羽诺见黑衣人举起剑销,瞳孔骤然紧缩,在剑销落下之际,她整个人扑到了慕容翼的身上,那重重的一击打在了她的背上,疼的她闷哼出声。
还没等背上的痛楚有所减缓,又是连续三个打在她的背上,每一下都用了十成的力道,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慕容翼早就被黑衣人眼中的骇然给吓得忘了反应,当身上的重力感传来,才让他回神,只见君羽诺痛苦的趴在自己的身上。
“羽诺姐姐,你怎么样,疼不疼?”
给了慕容翼一个安慰的眼神,君羽诺摇头道:“没事。”
背上的痛楚似锥心般的疼,连她都受不了,如果打在翼儿身上,岂不是要把他给打残了。
想到此,君羽诺漆黑的眼中盈满怒火,她回头,怒斥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为首的黑衣人无情的勾了勾唇,脸上泛着冷血的阴寒:“我们当杀手的,早就忘了人性是什么,跟我们讲人性,愚蠢!”
君羽诺猛然一怔,她感觉到对方并不是普通的盗匪,却没想对方竟然请了杀手来对付他们,她虽没有接触过,但也知道身为杀手,手段残忍难以想象,也难怪他们的戒备会这么森严,暗中还有人坚守着,这下子,他们要逃更加麻烦了。
恐慌狠狠袭击着君羽诺的心,她紧紧抱着慕容翼的身子,手微微颤抖着:“既然是杀手,那就是拿钱替人办事,对方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买他的命。”
为首的黑衣人目光冰冷的昵着君羽诺:“当然可以,但是我们当杀手也有规矩,那就是必须执行完雇主的命令。”
君羽诺呕得一口气差一点没提上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替人除了他们,然后再接自己的生意,我呸,那她也得有命留到那个时候。
慕容笑笑寻着信上的地点,来到了城郊外的破庙,感觉到里面充满危险的气息,她蓦然抬头,就见一棵树上躲着一个人,她的目光锐利而充满了森冷的寒气,如千年不化的冰川。就连树上的黑衣人被她这么一望,心中升起一股冷意,心神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好犀利的目光,这个少女,一点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难怪雇主要他们这么多人来对付一个少女。
“别藏了,我人来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弟弟。”慕容笑笑冷冷的开口,声音不大,落在黑衣人的耳朵里,却宛如雷鸣。
树上的黑衣人敛了敛心神,伸手打了个响指,似乎是种暗号,也是一种提醒,在寂寥的夜中格外清脆。
庙中的人听到那一声响指,立即了然。
“我们等的人来了,你们两个看着他们,其他人跟我出去。”为首的黑衣人立即命令道,吩咐有条不紊,说罢,立即有两人重新将慕容翼跟君羽诺绑了起来。
几名黑衣人走出寺庙,看着屋外站着慕容笑笑,为首的黑衣人问道:“你就是慕容笑笑?”
“如假包换。”
夜风吹起的她的裙摆,衣袂翩跹,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绝美如暗夜下的精灵,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她目光如矩,散发着摄人的寒意,一瞬不瞬的望着面前的黑衣人。
这些人不像是强盗那么简单,给她的感觉,倒有些像是暗卫,莫非又是叶家派出来的?
“别想耍什么花样,把身上的剑扔掉。”黑衣人鹰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