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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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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证明,西边那支太平军顶多算是太平军的偏师,噶布喇在铜山和他们战了一阵便将对方给挡住了。

    屯齐问鳌拜什么意思,现在兵马都在鳌拜这,要是派援军的话,肯定得从三湾这派。

    鳌拜摇头道:“你回禀皇上,不必向噶布喇派援军,我这里的兵一个都不能调走。”

    屯齐有些迟疑:“要是噶布喇顶不住,不是叫贼寇迫近扬州了?皇上可是在城中的,不派援军怕是不妥吧。”

    鳌拜不以为然道:“扬州城内有皇上直属的四千两黄旗禁旅,还有两万多汉军和营兵,西边那支贼寇兵不过万人,他们能吃下噶布喇就算奇迹了,如何还有力量打扬州城的。不必担心,叫噶布喇顶着。。。”说到这,鳌拜顿了顿,“咱们真要派兵去西边,就是正中贼秀才的诡计了。眼下这里才是双方主力所在,蒙古兵一到,我便准备和贼秀才决战,这时,皇上若从我这抽走兵马,你说,便宜的是谁?”

    屯齐听后,自是明白,西边太平寇攻的越急,越说明这里的太平军压力大,急切希望通过西边的太平寇迫使三湾的清军分兵。若真要分兵去西边,自是中了贼秀才的计了。

    不过屯齐却有个担心,他道:“不给噶布喇派援军,索尼会不会记恨你?。。。”

    鳌拜笑了笑,告诉屯齐索尼虽有时和他不和,但人却不蠢,知道现在哪里重要。

    “贼秀才在西边放诱饵想诱我分兵,我却非不上这个当,等蒙古诸部一到,我便与他决战,看他有何三头六臂能挡得住。”

    鳌拜狠狠说道,他却不知,此时,高旻寺的贼秀才大帐中,那贼秀才正对赶来的军械局大使程汉斌道:“不错,我这个齐王殿下才是诱饵,我的大旗扎在这里,顺治和鳌拜的眼睛便钉在这里,又如何会上什么当,他们只会疯狂的把兵都派到我这来。”

    “那殿下这里岂不是太过危险?”程汉斌颇是担心。

    “有你带来的这三百门飞雷炮,再大的危险都值了。”

    周士相所说的飞雷炮乃是他前世记忆中的一种制作简单的土炮。这种炮于其说是炮,不如说是抛射筒,是一种威力极强的土制炸药包。其主体就是空铁桶,在其内填充发射药后,把炸药包捆扎成圆盘形,然后用一块木板绑定塞入桶中,然后先点燃炸药包的导火索,再点燃发射药,就能把5到10公斤的炸药包抛射到100…150米的距离上。除固定铁桶外,还可以直接在地上挖个倾斜的坑,坑口面向敌军方向。不过这种土坑只能一次性使用,不及铁桶可以持续使用。

    程汉斌拿到了飞雷炮的设计图纸后,便开始带人打造试验,发现炸药包可以被抛出几十米远,比人背着炸药包冲锋要安全很多。不过试验中,因为周士相也不确定放药量,所以发生了几次事故,死了几十人,程汉斌的左臂也险些被炸断。后来试验时,程汉斌只能用军情司送来的土匪参与试验,免得军械局的技术人员再遇难。经过不断的试验,程汉斌等人最终得出结果,最佳的炸药包装药量应该是5到8公斤,抛射火药为0。5公斤左右,过大或者过小都会严重影响效果。

    药包爆炸后,可以对10米内的障碍物工事给予破坏或者摧毁,对于20米内的无掩护士兵给予杀伤。并且这杀伤不是将人炸飞炸碎,而是震死的多。试验中,军械局震死的马、羊、猪等达到了几百头之多。那些动物尸体剖开后,多是五脏都被震碎,七窍流血。

    飞雷炮的缺点很多,首先精度很差,射程也短,相较弓箭和火铳也没多少优势。发射时,只能大体保证朝一个方向抛出,不会抛在己方阵前50米内,但能抛到哪里却难说。其次一次发射需要5到8公斤的药量,一次发射所需,得几千斤药子,发射上几次,消耗的火药就差不多是军械局全部的库存了。

    和300门飞雷炮一起运到的还有4万斤药子,另外南京也搜刮了2万多斤药子。这些药子都做了颗粒化处理,稳定性和爆炸效果比没做处理的要强上几倍,虽然仍不能和后世的火药相比,但肯定是这个时代最有威力的火药了。为了将这些药子和飞雷炮运到前线,程汉斌及军械局上下可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保证军械局的输送也是后方首先必须确保的。为了这些炮和药子,甚至都推迟了一批重伤员的转运。

    飞雷炮的缺点,周士相自然清楚,不过他不是攻城,他是野战。他也不需要有多远的射程,他更不是去摧毁清军的工事,他只要能发出去一百来米就够了。他想做的只是当数以千计的满蒙骑兵挥舞着马刀扑天盖地冲来时,他们的头顶上却落下无数正在燃烧的药包。

    在看了那一门门摆放的大铁桶后,周士相第一次有了穿越者的感觉。

    穿越者的优势,就是能搞出些敌人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从而吓死他们。

    “没良心的东西,可是在固定区域,固定战场,固定范围杀人的最高效武器。”(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八章 保真龙天子

    “鳌拜欺人太甚!他凭的不换两黄,非要我正蓝旗腾地!”

    一听鳌拜要自己将营地腾出给蒙军,兀儿特气不打一处来,他刚刚率部从陕西千里迢迢赶来,结果刚刚安下大营,还没来得及住就被勒令腾到正白旗的营地去,这口窝囊气他能受得了?

    兀儿特是正蓝旗的甲喇章京,他这甲喇章京用汉人的话称叫参领,牛录章京叫佐领,梅勒章京叫副都统,昂邦章京称总管,上面则是一旗旗主,叫固山额真。总管相当于明朝的总兵,副都统即为副将,参领则为参将,佐领相当备御或千总官。

    兀儿特是去年随信王多尼大军一起去的湖南,然后从湖南一直打到云南,月前又随多尼从贵阳西返保宁,一路狂奔千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接到调令,命他率本部三个牛录和蒙军四个牛录一起赶往扬州。这一路紧赶慢赶,险些跑死马,这才赶到扬州。一来就被调来三湾,结果到地一看,连营地都没有,一切都要他们自己动手,心中能不气?这好不容易把营地弄好,人还没住,又被鳌拜一纸命令给撵到正白旗那边去,这换谁,都会骂娘!

    “鳌拜这是欺我正蓝旗无旗主不成!”

    气急之下的兀儿特竟当着两黄旗的人喊了这一句话,当时就吓得其手下的佐领邵尔岱、蟒出洒出脸都绿了。他二人脸为何发绿?因为这话说不得!为何说不得?因为正蓝旗的旗主是安亲王岳乐!岳乐是什么下场?本人被明军活剐,王府被皇帝下令查抄,改了个猪狗的名字!这事,满州上下可是非议一片,听说太后都大骂皇帝不晓事,可谁都架不住皇帝开了金口,哪个敢劝?

    旗主为大清卖命,结果落个这种下场,正蓝旗的人能没怨言?兀儿特在路上听说此事时,当时就跳脚骂过,好在身边都是亲信,没人外传出去,要不然还不知惹来什么大祸呢。

    其实说起来,现在的八旗跟太祖年间的变化太大,当年太宗皇帝洪太鲸吞莽古尔泰的正蓝旗,将其混入两黄旗,而以豪格、阿巴泰之原镶黄旗部分旗人及正蓝旗部分旗人组成新正蓝旗,以豪格为正蓝旗主。十几年后,多尔衮依样画葫芦,又兼并豪格之正蓝旗,将其属人调入两白旗,以原正蓝旗人为主体与部分白旗人员组成新镶白旗,自己兼领镶白旗,险险的把正蓝旗都快弄没了。

    后来多尔衮死后,顺治自领镶黄、正黄、正白三旗,让豪格之子富绶为镶白旗主,另外,顺治之兄硕塞及其子庄亲王博果铎封植镶红,地位在原镶红旗主岳托之孙平郡王罗科铎之上。再发还了原正蓝旗的几个牛录,从镶蓝、镶白调了些,这才把正蓝旗重新凑起来,如此一来,太祖子孙已统领控制了五个旗,镶蓝旗济尔哈朗及其诸子又靠拢帝室,帝系势力大大超过以前。

    八旗中的另外两旗,正红旗代善的子孙保持中立,正蓝旗中,顺治让阿巴泰之子岳乐晋封安亲王,政治地位进一步受到压抑,帝系之领旗及势力在八旗中居重驭轻,已占绝对优势。而原先属于多尔衮和多铎的两白旗人,无一不被顺治打击,当年兴起的几场大狱,那些替大清扫平关内的功臣名将差不多都被下了狱,死的死,老的老,弄得两白旗肢离破碎。正白旗虽名义上属上三旗,但内中真正的正白旗人少得可怜,跟多尔衮打天下的都死光了。

    兀儿特原先就是正白旗的人,到正蓝旗当章京,旗主又是安亲王岳乐,便以为以后会受到皇帝重视,哪曾想旗主最后竟是这么一个下场。自己千里迢迢带兵来扬州听皇帝指挥,准备参与大战,可待遇却连蒙军都不如,他胸口那团火烧得炽热,一时情急自然失言了。

    来差令的两黄旗人听了兀儿特这话,一个个脸色当场就变了。兀儿特说完之话冷风一吹,也清醒过来,暗自后悔。邵尔岱、蟒出洒出二人灵活些,忙上前和两黄旗的人打哈哈。还好,两黄旗的人倒也无意去鳌拜和主子那里告兀儿特一状,冷冷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兀儿特这边自也是不敢违抗鳌拜的命令,闷闷不乐的带着手下兵挤到隔壁正白旗的军营中。

    兀儿特从前就是正白旗的,和正白旗的那些人也熟,当晚就有一帮从前的同僚好友聚到了一块,围着火炉子烤羊腿喝酒。在场的人有正白旗的纠兵官阿尔必、佐领岳得济、功间色,壮大对大拜、门都海,骁骑校住厄西兔、查克丹等人。

    酒劲一上来,帐中又没有外人,一帮满州军官自然没什么避讳,说着说着就说起这几年旗下的悲惨遭遇来。兀儿特也是酒劲上来,大骂鳌拜狗眼看人低,其他正白旗军官这些年受的鳌拜那帮两黄旗大臣气可少,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痛骂起两黄旗那帮奴才起来。不过,酒劲再大,也没人敢骂皇帝。满人也好,汉人也好,那都是皇帝是贤明的,坏东西都是下面的人。

    佐领岳得济“咕噜”一口大酒下去,随口问道:“兀儿特,听说吴三桂把朱由榔迎回来了,有这事没?”

    “俺哪知道,不过信王说吴三桂肯定反,这人靠不住。”兀儿特一边啃着羊腿,一边说着。

    “我是没见过朱由榔,不过听人说那朱由榔长得真像真龙天子,叫人一看就忍不住给他跪下磕头呢。”壮大门都海放下酒碗,说了件他听说的事。

    “真要是真龙天子,那俺们就保他做皇帝,这旗下,过得太是憋屈,都是八旗,偏分个亲娘后娘养的。。。。要保了一个真龙天子,咱们可都是不世之功了。。。”

    佐领邵尔岱怕是酒真多了,竟说了这么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不想他这话一说,帐中一众满州军官竟没一个指责的,反而纷纷点头附和。不过这话说归说,一帮子满州军官可没真想跑云南去拥什么真龙天子,大抵也就是当个乐子一说。

    说话间,正白旗的佐领功间色却忽的说道:“你们知道第三牛录第四佐领的苏纳么?”(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九章 做大明的官!

    “苏纳?哪个苏纳?”

    邵尔岱打着酒嗝问道,门都海顺手又给他切了片烤得金黄的羊肉。

    功间色道:“就是跟哈哈木去广州的苏纳,老姓富察家的。”

    “富察家的苏纳?”邵尔岱接过门都海递来的羊肉,想到什么,不由笑了起来:“那个拉皮条的?”

    “可不是他么。”

    功间色也笑了起来,苏纳在满语中的意思是牵狗的皮条,原先倒不觉什么,可打入关学了汉人的东西后,这苏纳就成拉皮条的了,当初旗内可没少拿这个打趣苏纳。

    “他怎么了?”

    蟒出洒出脑袋有些晕乎,不过他记得正白旗里有这么一个人。说完却一拍脑门,“哎”了一声:“苏纳去了广州,那不得死了?”

    “哈哈木将军和噶来额真都死在广州了,这苏纳还能不死。。。。喝酒喝酒,好好的说这死人做什么。”

    兀儿特闷声放下酒碗,心里有些堵得慌,那广州和江宁的满城可都是被太平寇给屠了的,八旗老少不知死了多少。也不知这几年大清是不是流年不利,睿亲王那会无往不利,可他一死,先是孔有德和尼堪,后是尚可喜、济度,再加上前阵的旗主岳乐,大清接连阵丧亲王,长江以南精华之地也几乎丢个精光,领军的也都是些宗室的瓜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兀儿特很是感触,信王多尼和平郡王罗可铎连吴三桂是否真反都没有确认,就放弃贵阳一路灰溜溜的逃回保宁,这要放在多尔衮那时,别说是郡王了,就是亲王也得法办砍了脑袋去。可皇帝倒好,竟然只是下旨训斥,并未将两个郡王如何,相反却对在江南殉国的王公将领们百般怒骂,迁连他们的家眷,这般处事,满州上下哪个不寒心!更让人诟病的是,皇帝对八旗一碗水端不平,有什么好事都是两黄旗的,坏事全是其他旗的,朝中要紧的职位也都是两黄旗的人,其他六旗的只能捡些两黄吃剩下来的,这怎么能让人服气?

    皇帝实在是太年轻,太年轻啊。。。要这般下去,只怕咱满州人真的坐不得他汉人的江山上喽。。。

    想到白日两黄旗的人嘴脸,兀儿特越想越憋得慌,拿起酒碗猛灌一口,险些呛着。众军官听了他的话,精神头都有些低落,远的就不说了,就这半月来接连两败,满蒙将士死了大几千,谁又敢说下面不会再败?仗打败了,那就是要死人的,天知道下一个死的是不是自己。不知不觉,这军帐中倒是多了几分肃穆伤感之色来。

    不想那功间色却摇了摇头,对众人说道:“苏纳没死。”

    “没死?”

    兀儿特怔在那里,哈哈木和噶来道噶额真都死了,苏纳怎么可能活着。

    “他跑回来了?”邵尔岱也奇怪,这人要跑回来了,自个在京里时怎么没听说的。

    功间色却又摇了摇头:“他也没回来。”

    “没死怎么不回来的?”邵尔岱糊涂了。

    蟒出洒出道:“被抓了?”

    “这。。。唉,这话不好说啊。。。”

    功间**言又止,兀儿特有些不快了,不悦道:“都是老旗的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

    邵尔岱被功间色这样子也惹恼了,骂咧道:“我们虽拨到正蓝旗去,可哪个不是老白旗出来的,你功间色还真把我们当外人了?。。。你要这样,我们这就走人,往后你正白旗当你们的上三旗去,我们做我们的下五旗人!。。。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说完,起身作势就要走,那样子做不得假,显是真气着了。

    正白旗的一众军官忙上前抱住邵尔岱,你一句我一句劝着。邵尔岱却只盯着功间色,功间色见状,咬牙道:“那我便说了。不过我说的这些,大伙在这帐中听过就算,要传出去,俺功间色脑袋可不够砍的!”

    功间色这么一说,就连兀儿特也觉奇怪了,不知道功间色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后果会这么严重。一个个更加好奇了。

    功间色坐在那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定了定神,缓缓扫视了兀儿特他们,这才说道:“苏纳不但没有死,这会在明朝那边还发达了,他被明朝的皇帝封侯了。”

    “封侯?”

    诸军官都是一惊,邵尔岱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他们不能不惊,因为封侯这种事是他们这些满州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满清的爵位分为三种,分别是宗室爵位、异姓功臣爵位、蒙古爵位。宗室爵位自然是分给爱新觉罗家的,兀儿特他们虽也是满州,可不是爱新觉罗家的,所以这爵位他们沾不得边,爱新觉罗家的却是一出生不问男女都有。

    蒙古爵位和兀儿特他们也没关系,他们能够奔的前程只能是异姓功臣爵位,这爵位又分为公、侯、伯、子、男、轻车都尉、骑都尉、云骑尉、恩骑尉九等。而这九等爵位,每一个台阶都可能让他们终生止步。一般旗内他们攒军功叫挣前程,半个前程就是第八等的云骑尉,一个前程就是骑都尉,可往往他们卖命几年也挣不得半个前程,原因不外乎出身的缘故。很多佐领终其一生可能就只得能个骑都尉的爵位,就兀儿特现在是参领了,可身上的爵位不过是个轻车都尉,想要授上男爵,估计得他死之前才能有。所以一听从前的第四佐领苏纳在明朝那边都被封侯了,兀儿特他们能不惊,能不羡慕?那苏纳在旗里的时候不过是个云骑尉的佐领啊,他一辈子都别想封侯!

    “这事你从哪听来的?”兀儿特尽量平复心中的震惊,想问明白。

    “这事是真的?”

    邵尔岱他们也一个个紧盯功间色。

    功间色沉默片刻,开口道:“是苏纳派人告诉我的。”

    兀儿特一愣:“他为何要告诉你?”说完,却恍然大悟,失声道:“他要你投明?”

    功间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苏纳在太平军那里改了汉名王泰,被封新安侯,现领军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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