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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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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二十五岁的大清皇帝,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当着皇帝的面,砍下他忠心的奴才首级,这就是羞辱。

    顺治感到无力,比那夜见到三湾大火,看到仓皇逃回来的鳌拜还要无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怔怔的看着,脸上还不能露出任何惊惧的表情。他是皇帝,他可以在奴才面前失态,但不能在臣子面前失态。

    费扬古不是无情铁血之人,姐夫人头落头那刻,他的心很痛。他的脖间青筋突起,他的眼睛充血般通红,他的拳头上更是筋络分明,看着骇人。他的呼吸喘急而粗,从鼻孔间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在冰冷的空气中以白雾状态显现。

    索尼、鳌拜、巴哈纳、蔡士英、祖泽清他们都在沉默,他们呆呆的看着太平军将砍掉首级的尸体拖到一边,没有人说话。害怕的有,恐惧的有,愤怒的有,一时间,城头上千般心思,气氛十分的沉重。

    看到那些贼寇将被杀黄旗将校的首级提到一边,顺治以为结束了,所有人都以为结束了,但事情还远未结束。

    刘邦栋扬首看了眼扬州城,回首时,手中的红色三角旗猛的向下甩落。旗子发出“呼”的声音。

    俘虏群边上一个手持大旗的士兵立即将旗摇了起来,数十名手持刀枪的太平军士兵涌上前去,反正的白旗兵大声哟喝着,几排用绳子串在一起的两黄旗兵丁被带了出来,在刀矛的驱赶下往前走去。

    刚才的一幕已经告诉这些两黄旗满兵俘虏,他们的下场是什么。他们反抗,可除了将脖子勒得更紧,让自己更加无法呼吸,他们什么也做不了。拽着绳头的那些太平军几乎是使出蛮力将他们朝前拉,满兵们稍有抵触,他们就会立时体验到窒息之感。

    没被带出去的俘虏也在骚动,赤手空拳且伤痕累累,命门被制的他们,在这场屠杀中,起不到任何波澜。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在他们被俘的那刻,又或说在他们父祖以及他们自身在踏入汉人土地的那刻,他们曾经所做的一切,注定他们今日的下场。

    ………

    今天更的有点少,这几天一直在上海参加研修班,18号结束回去,我别的不保证,只保证会有五天爆发(不低于一万字一天)

    现在,我说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我和一个清穿女的故事。

    下午,是作协举办学习总在文联讲话,然后每个学员都要发言讨论。骨头准备了一份,一两百字,大意就是谁在中央支持谁喽。大话,空话,我不会讲。我的衣食父母是读者,是你们这些年轻的汉人朋友,我不必讨好于谁。哪怕我成绩不好,和别的作者都不敢站在一起,但我坚持本心就是,哪怕以后没有资格再来,也无所谓。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大家挨个发言,当然,说的几乎都是套话,场面话,但是一个来自天涯的女作者突然引发了下面的一切。

    这个作者是苏州人,看着很年轻,她的网名是两个字加这两个字的首字母(不好直说她的名字)。她先是一番套话后,突然说要补充几句。这几句的大概意思是她是天涯的作者,以前一直在天涯的煮酒论史发布贴子,她本身也是学历史的,她的作品是描写多尔衮及其他满清英雄人物的。但是一些人经常在她的作品下面骂她,说她是汉族,为什么要美化描写满清的这些刽子手,有人还骂她是清狗。所以她很愤怒,所以她要借作协网络文学委员会举办的这个研修班平台,来告诉我们这些学员:

    满族是中华民族一分子,满清是中国,和其它少数民族一样,都是中国一员。所以我们不应该仇恨满族,这会制造民族分裂,造成满独等。哪怕这个民族对汉族做过很多过份的事情,但已经过去,不应该再提出来,也不应该去描写,而是要向前看。用诸如一些少数民族抗日英雄来说明这件事,大家都是中国人云云。所有抱着从前汉人所受苦难不忘的人,犯的是历史虚无主义的错,这不利于中国民族团结等等……在这当中,她很明确的提出了“皇汉”这一名词,认为这是十分错误的思想。

    在她发完言之后,我忍不住从主持人手中拿过话桶。下面是我发言的内容(一字未改)

    学习了总书记讲话后,我认为中央的号召,我们要学习,要领会,要学以致用。总书记提出要反对历史虚无主义,所以我们要在作品中多体现民族自豪感,多描写我们民族反抗异族侵略的民族英雄,同时我们也要在作品中展示我们民族曾经遭受过的苦难史,而不是避讳不谈,大谈民族融合,而不讲这其中的血淋淋历史。这不对,这才是历史虚无主义,我们要坚决反对。

    我的发言应该说还是平和的,我也尽量淡化。在此之后,有另外一作者朋友支持了我的观点,结果这位女作者又抢过话筒说了一通,反正调子很高就是,应该是相当不爽我的。我是男人,且应该比这位女作者大很多,所以我没有反驳她什么。要说的话,我也应当会说,没有你们这些清穿女的存在,就不会有我们这些皇汉作者存在,或者说会少一些。另外,如果你真有机会清穿,你不可能和你的王爷阿哥滚床单的,因为满汉不通婚。做为汉女,你的下场,哼哼。。。

    好了,让大家失望了,这几天的更新让你们失望,我没有和这个清穿女有更激烈的交锋也许也会让你们失望。毕竟,这是个官方举办的平台,我这么一个作者能来,应该是难得了,不好再什么了。举办方的主持人,上海作协的秘书长后来和了一通稀泥,这事便算过去了。

    相信我,回去后,我会努力。今天发的让你们多花两分钱看我废话,明天我用四千字章节补。(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八章 我们不讲理

    “拉哈达、钮祜禄氏!”

    “顺古图、钮祜禄氏!”

    “萨璧翰、觉罗氏!”

    “龚衮、马佳氏!”

    “常官保、瓜尔佳氏!”

    “……”

    一个个令城头上清军无比熟悉的满州老姓从城下一字字飘来,每一个名字都代表一个年轻的满州子弟,代表一个忠心的两黄旗奴才。

    那一个个名字听的城上的满州将校心中发痛,而被报到名字的满兵则是脸色惨白惨白,就好像被阎王爷下了索命贴般。他们跪在那里,无一不在颤抖,有的年纪小的已经是档下潮成一片。他们实在是太害怕了,他们是满州子弟不假,可他们中的大多数却是第一次上战场,他们甚至都未来得及斩杀一个汉人就被擒住了。

    他们年幼时很喜欢听阿玛和玛法讲述他们在战场上的英雄事迹,讲述他们如何将汉人的首级砍下,如何将汉人女子抢来的故事。那时,他们心中是自豪,也是向往,但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的下场竟然会是这样。这些南蛮子汉人和阿玛、玛法讲的完全不一样,他们不是孱弱的两脚羊,胆小鬼,他们是吃人的野兽!

    正白旗的纠兵官阿尔必是旗内少有的识字人,精通满文老档,要不是出身下五旗,又受当年多尔衮案牵连,早该升都统了,至不济也能当上参领,哪会熬了二十多年还是个纠兵官。也正因此,功间色找到他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在旗内实在是升不得了,加上清朝眼看着就不行了,不如投了明朝,图个将来。

    阿尔必拿着一张名单,高声念着每一个名字。每念一个,他都很高兴,因为这些都是两黄旗的人,是一直压在他们两白旗头上的奴才。他的声音喊得越来越大,恨不得能叫城头上的爱新觉罗和那些爱新觉罗的奴才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这些该死的、一直欺压他们两白旗的黄旗人现在就跪在城下准备受死。

    阿尔必根本不为这些两黄旗满州人的死感到痛心和惋惜,也绝不后悔,虽然他也是满州人,但上天知道,他的先祖绝不是主动臣服于爱新觉罗,他的先祖也不叫满州。他们是索伦人,他们曾经也反抗过爱新觉罗。他们输了,死了很多人,于是变成了满州人。

    三排满兵就这么被强迫跪在地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下场,他们挣扎不得,只能哭泣,哀嚎,有的则在那叫着额娘、阿玛,叫着城上的皇帝能够救他们。他们的面庞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稚嫩。他们乞求太平军的宽恕,他们乞降,但已经迟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便再也没有。

    我要死了,我再也见不到我的额娘,再也见不到阿姐了…

    满兵们的哭声初始很大,后来越来越弱,他们已经无力哭泣了,他们只在那低声哽咽。很多人的喉咙哭哑了,泪也流干了,心也死了,他们如行尸走肉般跪在那,等着最后的一刀。他们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的。那些汉人不会放过他们,这世上也不会有奇迹发生,扬州城的皇帝抛弃了他们。

    “砍!”

    一把把大刀落下,一颗颗首级滚落。尸体被迅速拖到一边,胡乱的堆积在那,首级则被依次摆放,码得整整齐齐。鲜血将那方圆之地染得通红,从城上看下去,就如一张白纸中心出现一个红色的血圈。

    一百多黄旗将士就这么被太平军斩杀在城下,城上依旧雅雀无声。江淮的北风在城头呼啸着,带来的只有冷意,但和城上的人心相比,这冷意却又无比暖和。

    顺治只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调整面部肌肉的功能,他的脸很僵,导致他想将嘴张得稍大些都不能。稍动一下,就会有股酸痛感。怒火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爆炸,随时都会发疯。

    费扬古很紧张,他一直紧盯着皇帝的侧脸,他很害怕皇帝会如刚才一样发狂。在这么多臣子面前,皇帝如果有什么不适举动,那将是比战败更可怕的后果。

    朗坦不知道费扬古为什么一直紧盯着皇帝看,费扬古的架势弄得他也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前踱了一步,学着费扬古的样子做出随时向前的姿势。

    看到两个一等侍卫的模样,鳌拜不禁心突了一下,有些困惑的看了眼另外几个侍卫。那几个侍卫朝鳌拜微微摇了摇头,这让鳌拜也一下紧张起来。

    城头很大,能够看到皇帝龙颜的人毕竟屈指可数,大多数的文武官员这会都沉浸在太平寇杀俘的可怕场景中。这场景还未停止,短短时间内,被砍杀在城下的两黄旗满兵已经三批了。现在,只剩最后一批不足百人的满兵俘虏绝望的在那哀嚎。

    满州大兵被当成猪狗般宰杀,他们那哀嚎乞求饶命的样子让城头上每一个清军都看得一清二楚。满蒙大兵们心有戚戚,汉军绿营们也心颤惊惧,但他们也看到了他们从前从来不曾看到过的一幕,听到了从前永远不会听到的声音——满州大兵的苦声和乞饶声。

    杀戮没有停止,就如杀鸡给猴子看一般,太平军将三百多两黄旗满兵俘虏在扬州城下就地阵法。

    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拖到一边,最后一颗首级被码上后,周士相踏马向前奔了几步。他看着扬州城,心中满是志得意满之情。

    当从前的受害者变成施暴者,这是一种快感,也是一种自豪。周士相就是要借这血淋淋的场面告诉扬州城内的清军,和他们年轻的皇帝——汉人不是可以任由你们杀戮的猪羊,汉人同样也是会吃人的野兽!这个民族有自己的文明,他宽容,他胸襟广阔,他广纳四方,但他同样也睚眦必报!

    你杀我一人,我屠你十人;你杀我十人,我屠你百人;你杀我百人,我便灭你全族!

    陈汤说,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周士相说,唯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才能让胡人感到害怕。明清相争,不是改朝换代,而是一个民族的被屠杀,也是一个民族真正向异族展示他獠牙的时代。我们汉人,能够传承下文明,是因为我们会杀人,而不是会讲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九章 炮击金旗

    “瞎子,把幡竖起来。”

    周士相一扬手,瞎子李立即吩咐下去,很快一面大幡从太平军阵地上立起。上边用满、蒙、汉三种字体写了十四个大字——“降者免死,投者有功,杀福临者为王。”

    这十四个大字让城头上的顺治将他那还没有愈合的右手又一次重拍在城砖上。震裂的伤口、流淌的鲜血让年轻的天子越发的愤怒,越发的怒不可遏。那贼秀才已然将他爱新觉罗福临当成了筹码,在两军阵前公然悬赏了,而从前,颁下赏格的从来只有他,只有他!愤怒、失落、不甘,一丝绝望,一丝无奈…年轻的天子乱了方寸,乱了心神。

    许久,顺治才清醒过来,他不甘示弱,从他嘴中说出了让群臣震惊的话语。

    “杀贼秀才者,晋铁冒子王蒙汉无分!”

    铁冒子王乃亲王,世袭罔替,比一般亲王享有更优厚的待遇和特权,大清现在的铁都是随太祖太宗一路征战,为大清开国立业创下赫赫功勋的,且都是爱新觉罗家的亲王。现在,顺治要将铁冒子王封给外姓,封给满蒙汉任何一个能为他擒杀贼秀才之人,这让城头上的满清文武都惊呆了,宗室的贝勒、贝子们更是震惊之余想要抢上前去劝说皇帝万万不能如此,这是坏了祖宗家法的,可看到皇帝的脸色,他们却吓得谁也不敢动。

    顺治没有疯,他很清醒,重赏之下才有勇夫,一个铁冒子王大清来说并不算什么,哪怕真的出了汉人铁冒子王也不要紧,日后成为大清的祸害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人能不能杀了贼秀才,能不能让大清存续下去。大清要没了,再多的铁冒子王又有何用!

    现时现刻,谁能替顺治杀了贼秀才,除了皇帝的宝座不能让,他什么都肯让,甚至于他的女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赐出去。他实在是恨极了贼秀才对他的羞辱,他恨不得将贼秀才碎尸万段,然后一口一口的不经咀嚼,吞咽下肚。

    “皇上有旨,杀贼秀才者,晋铁冒子王,满蒙汉无分!”

    费扬古高声将主子的旨意传了出去,索尼一脸激动的大声重复了次,可他身后的满蒙文武们却并没有多少人脸上有同样的兴奋和激动之色,反而全是呆怔之色。见状,顺治的心一下凉了下来,他已经拿出了他能给出的最高封赏,可为何下面的人却还是提不起半点勇气呢,难道他们真被贼寇吓破了胆不成!

    城下的尸体和首级还堆放在那,那面剌眼的大幡也依旧坚立在那。号角声中,太平军的步兵方阵演化着阵形,骑兵从两翼冲出,彼此以“对冲”的方式在阵前交叉汇聚。马蹄踏起的灰尘升腾半空,数千匹战马踏出的蹄声如闷雷般震荡着人心,让人压抑。更过份的是,成千上万的太平寇一句句的向着扬州城头重复着那大幡上的十四个大字,以致于全扬州城的人都能听得见。

    扬兵耀武,莫过如此。

    士兵们在低声议论,军官们也在议论,百姓们也在议论,从前谁也不会,也不敢提起的皇帝大名,就这么口口相传。每说起皇帝的名字,前面总会有一个“杀”字。

    士气、人心,就这么一点点的从扬州城消失。

    ……

    和城下嚣张的太平军相比,城头上的清军秉着呼吸,皇帝的封赏并没能让他们三呼万岁,他们只是呆呆的看着城下,听着那句让他们动心也恐惧的诱降语。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往日的骄傲,忘记了他们的皇帝就在看着他们。

    没有人能阻止太平军的疯狂叫喊,正如刚才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对满州兵丁的屠杀。无论是否愿意,他们都得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耳畔听到的一切。

    顺治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连火都发不出了,奴才臣工们的表现让他失望,可也一样感染了他,他的怒火一点一点的消散。他在思考,如果他的皇玛法和皇阿玛面对这种情况,会做什么?

    皇帝陷入沉思,群臣也陷入沉思,贼秀才许出的“降者免死,投者有功,杀福临者为王”和皇帝许出的“杀贼秀才,晋铁冒子王满蒙汉无分”在他们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不断较量着…同样是王,但似乎贼秀才许出的王封更诱人一点,这一点甚至连满蒙将领们在内心也不得不承认。

    许久,顺治抬起了头,他环顾奴才和臣工们,他想听到令他鼓舞的奏禀,可他失望了,臣子们无人奏禀。索尼和鳌拜也在沉默。

    罢了,罢了,朕退兵就是。朕打不过,朕走还不行么。蔡士英他们说的对,朕在扬州已无意义,但贼秀才欲北进也难。朕对阿玛说过,朕不是胆小鬼,朕不会将祖宗基业就这么丢弃!…回北京,胜负乃兵家常事,当年太祖太宗哪个不曾败过,可最后他们的对手却一个个从世间消失,满州的铁骑也踏上了中原的土地,大清也从盛京搬到了北京!

    扬州已不可守,也不可呆,军心士气乃至粮草都不足以支撑再与贼秀才对峙,顺治拿定主意准备北返。就在这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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