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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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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嬷嬷斟酌着回答:“老爷和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并不知道。奴婢只是听说,那个女人很快被送走了。老太爷也是在那个时候对夫人心生不满。老太爷说……”她抬眼看了看夏堇。

    “说什么?”夏堇心生不好的预感。

    “老太爷说,夫人以三奶奶为要挟,不配为人母……”

    “我要去见母亲。”夏堇起身下床。

    “三奶奶。”吕嬷嬷扶住夏堇摇摇欲坠的身体,哀声说:“奴婢斗胆与您说起这桩往事,只是想告诉三奶奶,这夫妻之间的事,都是冷暖自知。您若是不喜欢三爷亲近其他女人……”

    “他根本就没资格和父亲相提并论!”夏堇一把甩开吕嬷嬷的手。

    “三奶奶,发生了什么事?”丁香在门外询问。

    “三奶奶,丁香什么都不知道。那事除了太老爷和夫人身边的人,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

    夏堇恨恨地看着吕嬷嬷。那句“不配为人母”是多少严重的指控。她的母亲一向是弱者,一直是她的祖父蓄意针对她。为了母亲,她多少次拂逆祖父……

    “三奶奶?”丁香再次询问。

    “没事。”夏堇扬声吩咐,“你去厨房给我熬一碗热汤。”待到丁香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她压低声音对着吕嬷嬷说:“你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包括那女人是谁,最后被送去了哪里。”

    吕嬷嬷深知没人愿意听一个下人说自己父母的不是,但她还是低声陈述:“据奴婢所知,那个女人姓黄,她家就住在书院附近,她和她的父母经常给书院送瓜果蔬菜,听说她也曾读过两年书。初时夫人是同意的,老太爷对她也很满意。她进门那天,夫人就病了。第七天,老爷对外宣称她急病而亡,其实是送去南方了。奴婢亲耳听到老爷对老太爷说,无论是黄氏还是她的父母,他都会好生照料,只是他再不能负了夫人,惹夫人伤心……”

    “你为何说祖父指责母亲不配为人母?”

    听到这话,吕嬷嬷脸色微变,她艰难地说:“三奶奶,奴婢只是知道,在夫人生病的那天,您差点遭了意外。若不是老爷发现得早……”

    “不可能的!”夏堇跌坐在床沿,“我绝不相信。”她的声音虚弱无力。她一直觉得母亲决意赶走她的乳母,是为了某件不能被她知道的事情。她隐约觉得乳母惹母亲生气是为了她。那个时候,她甚至无意间听钱妈妈提起过“黄氏”二字。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两人都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响动。吕嬷嬷急切地说:“三奶奶,奴婢告诉您这些,只是想说,您若是不喜欢三爷身边的其他女人,就应该自己争取,您在心里与三爷怄气,只会让你们越走越远……”

    “你不用说了。”

    “三奶奶,三爷对您已经算不错了。世上的男人大半都喜欢左拥右抱……”

    “我让你不要说了!”夏堇尖声大叫。若黄氏是她祖父硬塞给她父亲的,她可以接受,可吕嬷嬷那话分明是说,她的父亲一早就见过黄氏,甚至早已暗生情愫。她的父亲绝不是这样的人!

    江世霖推开房门就见夏堇气得满脸通红,而吕嬷嬷跪在地上,眼眶含泪。“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目光落在了夏堇脸上。

    *****

    为熱戀^^同学加更。每次总是更新没多久就看到你的打赏了,好感动,最爱不囤文的好孩子,码字的人生寂寞如雪啊啊啊啊啊(无限回音)。

正文第170章 虚以为蛇

    “没事。”夏堇摇头,低头对吕嬷嬷说:“你去厨房看看丁香准备得如何了。”

    “是。”吕嬷嬷应声而去。

    “怎么,她惹你生气了?不过是个奴婢……”

    “没有,我们只是说起以前的事,这才有些激动。”夏堇一边说,一边拿起衣裳披在肩上,“对了,先前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你吃过东西了吗?你若是再生病,我可不会理你。”江世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续而又抓住了她的手背。她的脸颊在潮红退去后更显得苍白。他满心怜惜,恨不得把她搂在怀中好好疼爱。

    “丁香已经去厨房准备了。”夏堇后退两步,追问江世霖:“你是如何知道父亲是死在榆树下的?听你的意思,你并不是第一次去那里。”

    “我累了,歇会儿再说。不如你陪我睡会儿?”他嬉笑着上前,欲搂抱夏堇。

    夏堇的脑海中立马出现了他与桔红亲热的画面。她起身躲过他的动作,摇头道:“我饿了,丁香应该马上回来了。”

    “怎么了?”江世霖侧目。他不过是想抱一抱她,怎么才隔了一夜,她的态度就变了?

    “爷,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怕过了病气给你。”

    江世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夏堇。她把他错认成卫晨,这笔账他还没和她算呢,她倒是先和他生分了。“过来!”他坐在床沿看着夏堇。

    夏堇同样看着他。他用五千两买了绿萝,他到底有多喜欢她?她立马甩开脑海中念头,轻轻勾起嘴角,举步朝江世霖走去。就算她再厌恶与他亲近,她也不能惹他怀疑。

    江世霖见夏堇浅笑着朝自己走来,不悦之情立马散去了。“这才听话。”他满意地点头,拉着她在身边坐下。

    “爷。就像我刚才说的,病去如抽丝。今晚不如让我去睡厢房吧。”

    “不许。”江世霖坚定地摇头,“我不嫌弃你就是。”

    夏堇很想大叫:是我嫌弃你。她不敢说出口,只是低声解释:“听吕嬷嬷说,昨天又是请大夫,又是抓药、煎药。老爷和太太一定都知道我病了。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不懂事。还有,接下去的几天,我恐怕不能伺候您,所以还是让我暂时先睡厢房吧。”她低下头,屏住呼吸。前世的紫鸢教过她。只要屏息低头,自然而然就会脸红。

    江世霖初时没明白,见她满脸通红。这才知道她的小日子快到了。他重重捏住她的手,在心中埋怨:先前你有“伺候”过我吗?每次都是我讨好你,最后弄得自己欲求不满。他想拒绝她,可转念再想想,他的父亲一直对她不满。现在不过是他用薛子昂唬着父亲。如今看来,要想他的父亲彻底接受她,唯有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这样一来,还不如趁着这次的机会,让专伺妇科的大夫替她好好调养身子。

    “先前照顾你母亲的李医婆,还在你母亲身边吗?”江世霖询问。

    夏堇疑惑地点点头。

    “不如我派人接她过来给你瞧瞧?”

    “为什么?”夏堇悄然抽回自己的手指。复又被他一把抓住,她只能作罢。

    “先前的大夫都说你只是染了风寒,可这才一个多月。你就病了两回。不如让她留下几日,帮你调理一下?”江世霖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尴尬。在她面前,他怎么就这么卑微呢?他心中郁结,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口。蛮横地说:“就这样决定,我不想看到你病恹恹的样子。我待会儿就派人把她接来。”

    夏堇措不及防,又被他闷得喘不过气。她咬牙暗恨,直至他放开了她,她才缓和了情绪,软声哀求:“爷,那您能不能把钱妈妈也接过来,我有事问她。”

    江世霖低头凝视夏堇。夏堇暗中权衡,片刻之后解释道:“吕嬷嬷刚才对我说,父亲在早前纳过一房妾室。我想找钱妈妈问一问详情。若事情是真的,三爷,您能不能帮我查一查当年的细节?”

    夏堇的软言细语让江世霖很是受用。他上前搂住她的腰,对着她的脸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我不知道。”夏堇缓缓摇头。

    “说实话。”江世霖捏住她的下巴。

    眼见着他低头就要亲她,夏堇急忙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低声提醒:“爷,我正病着呢。”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你。”说罢,他快速在她唇上落下浅浅的一吻。他喜欢她哀求他的模样,他更喜欢她对他说真话。

    夏堇故意忽略他的话,正色说:“先前我一直想不明白紫鸢的动机。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如果……”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江世霖。

    江世霖明白了,夏堇怀疑紫鸢是她的庶妹。就像她说的,可能性不大,但毕竟是有可能的。当下他们不能放过任何疑点。他心中已经答应,但还是嬉笑着问夏堇:“如果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夏堇很想问他,他花五千两买下绿萝,绿萝给了他什么好处?她低头掩饰情绪,为难地说:“爷,您若是在这个时候病了,老爷和太太都会怪罪我的。”

    “真无趣。”江世霖嘟囔一声,仍旧没有放开夏堇。夏堇心中为难,正不知如何推开他,幸好丁香和吕嬷嬷从厨房回来了。

    在夏堇用膳期间,她听到江世霖吩咐来喜去接钱妈妈和李婆子。之后他又让杏红把她的随身物品搬去厢房。她暗暗吁了一口气。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和江世霖永远分居,但她需要时间接受事实。吕嬷嬷站在一旁,见江世霖似乎挺高兴的,她担忧地看了一眼夏堇。江世霖不笨,不管夏堇骗了他什么,她骗得了他一时,骗不了一世。将来若是让他发现真相,恐怕会造成他们之间永远的裂痕。

    夏堇用过餐点,趁着江世霖不在,她单独留下吕嬷嬷,说道:“嬷嬷,我不是不相信你,但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钱妈妈比你更清楚。”

    “是,三奶奶,奴婢明白的。”吕嬷嬷连连点头。她想说,她不应该搬去厢房,想想还是咽下了这话,只是劝道:“三奶奶,很多事三爷都是心知肚明的……”

    “我知道。”夏堇打断了她,朝着窗外看了看,问道:“昨夜卫大夫是不是替我诊脉了?他看着可好?”

    “卫大夫很好。”吕嬷嬷回了一句,欲言又止。

    夏堇轻轻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对卫大夫,我只是不想再亏欠他。”紧接着她又吩咐道:“待会儿钱妈妈来了,你问一问她,母亲先前养病的院子,连带附近那几座宅子,买下它们一共需要多少银子。若她不知道,你就去外面悄悄打探一下。我想把银子还给卫大夫。”说罢,她又暗暗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地价,但想来她的祖父给她的那些银子是不够买下那几座宅院的。即便再不情愿,她唯有向江世霖开口。往后的日子,办任何事都需要银子。她不可能事事都摊开在江世霖眼前。她需要替自己想一个偷偷赚钱的营生。

    吕嬷嬷见夏堇果真想和卫晨撇清关系,这才稍稍安心。她离开没多久,江世霖折了回来。夏堇趁机追问:“我已经吃完东西了,你总可以告诉我昨天的事了吧?”

    “怎么这么性急!”江世霖一声叹息,并没再次推诿,一五一十说起了经过。

    夏知翰的尸体是张伯带回的,只有他一人知道夏知翰死在哪里。之后张伯虽然死了,但江世霖以为衙门会有整件事的记录,结果衙门只是笼统地记载了他死在涿州至临县的路上。

    江世霖无奈,只能派人去问冯氏,结果冯氏根本就是一问三不知。之后他记起夏堇曾说过,她请求夏佥在夏知翰出事的地方烧纸钱。他复又去夏家打探,却得知夏家的下人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烧纸钱交差了事。

    他总觉得夏知翰出事的现场可能会有线索,因此他派人四下打探,最后终于听说,夏知翰死在树枝断了的地方。

    根据这句话,江世霖在涿州与临县之间找到了那株榆树。根据榆树的位置,他又去核实传闻,最后好不容易才确认了夏知翰的死亡地点,这才带了夏堇过去。

    江世霖虽然把经过说得轻描淡写,但夏堇还是意识到,整件事并不容易。她真诚地说了声“谢谢”。听到江世霖嬉皮笑脸地说,她应该用实际行动表达感激之情才能显出诚意,她的感动之情立马变淡了,正色问他:“你与我说这些,是不是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江世霖收敛了玩笑之色,回道:“昨日你也看到了,那断枝甚高,不可能是被马车撞断的。岳父出事的那天是去年的第一场雪,树枝不可能是被积雪压断的。若说有人想锯树枝当柴火,也不可能单单只砍断了那枝……”

    “你是说,那根折断的树枝和父亲的死有关?”

    “我不敢肯定。”江世霖缓缓摇头,又迟疑着说:“不过你口中的张伯,是他发现了岳父的尸首。之后他没能向你及岳母交待发现岳父的经过,就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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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71章 分析

    “你是说,张伯并不是护送崔文麒上京赶考?”夏堇说完,自己都愣住了。崔文麒根本就不是崔文麒,如何上京赶考?既然他不是赶考,又何来护送之说?他和张伯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忘了,张伯一向对他不以为然,又怎么会护送他上京。”夏堇喃喃自语,“是我思量不周。我早该发现不对劲的。如果我一早提防,说不定张伯不会死……”

    “我把事情告示你,不是让你自责的。”江世霖打断了夏堇,重重捏了捏她的脸颊,接着说道:“我派人四处查探时听人说,树枝是被重物压断的,可前两日当我找到那株榆树的时候,树枝是被锯断的,切口是新的。显然是我打草惊蛇,对方不得不补救。”

    “所以你现在想找出是谁锯断了树枝?”夏堇接口。

    江世霖点点头。“我想问你的是,岳父当时是骑马还是坐车?无论哪一个,马匹现在哪里?若他雇了人替他赶车,车夫呢?为何你家的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夏堇语塞。当日她见到父亲的尸首后,整个人浑浑噩噩,根本没想过这些细节。之后她一边顾着父亲的葬礼,一边安慰母亲。父亲刚入葬,江家上门逼婚,她心力憔悴。“我真的很笨,是不是?”

    江世霖微微皱眉,抓着夏堇的肩膀说:“如果自责有用,我就不用花这么多心血追查,陪着你坐在这里自哀自怜就够了。”

    “我不会再自责了。”夏堇抬头看他,续而又转身思量,缓缓陈述:“其实父亲去临县找媒婆也只是我的猜测。那天你在明月楼遇到我,其实我是去找崔文麒的。我听说他去找你理论……”

    “你想说什么?”

    “你进去明月楼之后,我就见到崔文麒了。回到家之后,他和张伯一起出门找父亲。随后他又回来见我,紧接着你就出事了,衙门派人到家里抓他……”

    “你是想说,你怀疑崔文麒,但是崔文麒没有作案时间?”江世霖一边问,一边摇头,拉着夏堇行至桌前,说道:“这倒未必。你看,这是你娘家——”他拿起一个杯子放在桌子中央,又拿起另一个放在桌子边缘。“这是张伯发现岳父的地方。”随后他又拿出第三个杯子,“这是明月楼。从位置上,崔文麒不可能在大雪天走那么远。但是张伯发现岳父的地方未必就是岳父出事的地方。从衙门派人上你家,到张伯发现你父亲,那可是整整一夜的时间……你干什么傻愣愣地看着我?”

    “为什么你对这些事情好似很清楚似的?”夏堇疑惑地看着江世霖,“上次伍师爷在的时候,关于绮梦的死。你好像比伍师爷懂得还多,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衙门的事?”

    江世霖愣了一下,嬉笑着说:“因为我比你聪明啊,不然怎么你没想到的事,我都想到了?”他一把搂住夏堇,“是不是很崇拜我?”

    “我们在说正事呢!”夏堇推开他。转头朝桌上看去,正色问:“所以张伯是关键,他的死很可能并不是因为他发现崔文麒居心叵测”

    “现在还不可以下定论。我希望你能仔细想想。办理岳父三四的时候 ,有谁表现得很奇怪,张伯又做过些什么,护送崔文麒上京赶考,是谁提出来的。总之。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关键……”

    “是三叔父,是他提议崔文麒上京避一避。让张伯护送他。”夏堇紧握双拳。那时候她的父亲刚刚下葬,夏知瑜逼她嫁给江世霖,她宁死不从,但没有脱身之计。她想过,索性和崔文麒赶快成亲,但是他正被衙门通缉,根本无法露面。这时候夏知贤对她说,他也希望她嫁给江世霖,但江家在这时候步步紧逼,做得太过分了。她和崔文麒若想躲过江家的逼迫,唯有崔文麒在春闱中金榜题名,才能风风光光迎娶他,让江家无计可施。

    前世的她以为夏知贤知道江世霖活不成了,江家一定不会提携他,转而认为崔文麒高中之后才能给三房带去好处。因此她完全没怀疑夏知贤的居心,反而听从了他的建议,命张伯护送崔文麒上京,在京城暂避。

    夏堇说到这,江世霖追问:“那张伯呢?他就没有和你说什么?”

    “没有。”夏堇摇头,“那时候紫鸢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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