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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天香夜染衣(唐穿) 作者:以凉(晋江2013.12.23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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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白了我一眼:“你没见到墨函吗?”
  我摇摇头,随即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墨函也在东宫?”
  他也不说话,径直走到墙角,取了米,回到炉灶边,试图忽略掉我的尖叫:“小栗子,你千里寻夫,居然寻到东宫来了!多伟大!”
  他忍不住怒吼:“闭嘴!不然我就在你平时吃的菜里下哑药!”
  我吐吐舌头,被苒苒押着出了后厨。迎面正撞上菡若走过来,见了我和苒苒略行了礼便要离开。
  我拉住她:“这些日子事情太多,竟疏忽了你,不如一道去我房里聊天,也好打发时间。”
  菡若只垂了头:“太子妃自然贵人事多,妾身不敢打扰。”
  我一时哑然,这才意识到她也是李显的姬妾,如何还会像往常那样待我?伸出的手终究收了回来,眼看着她袅袅娜娜地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了过去。
  走到假山边的时候,苒苒停下了脚步问我:“你们方才提到的人叫做墨函?”
  我点点头,随即把认识墨函和杨均的经过和盘托出。
  苒苒只是皱眉:“我本以为杨均是混入东宫的奸细,如今看来,或许错了。”
  我问:“你也认识杨均和墨函?”
  她苦笑:“还是韦舒颜的时候曾经见过,不过那时他们两个都是那个神秘人的手下。我原以为当初墨函已一剑刺死了杨均,看来他还是顾念着情分,手下留了情的。”
  我笑眯眯地说:“那是当然,我家墨函素来面冷心热,更何况是对爱慕他的小情人了。”
  她只笑道:“人家两个是师徒关系,可不是什么情人。”
  我诧异地抬头看她:“可是……可是……”终于颓然低下了头:似乎从头到尾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承认过彼此间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苒苒点点我的头:“宫里不比别处,以后凡事可要想清楚再说,信人三分已经算多的了。”
  我一把抱住她笑道:“幸亏有苒苒可以百分百相信。”心里却在融着甜蜜蜜的糖膏:我家的夫君,也是百分百可以信的人呢。
  虽然那个家伙会害得我生那么多的宝宝……
  事实上,李显那家伙很会缠人,自他不再监国以来,我就再也出不得门去。倒是苒苒时而借着替我买东西的机会,到倾步坊去看裴丝娜,说是她的舞技超凡,引得长安城的少年公子纷纷慕名去看,大把的银子花得像流水似的。
  我咂咂嘴,喃喃地说:“我想裴丝娜的那瓶红酒了。”
  我们伟大的谢司馔轻轻瞄了我一眼,我于是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来,再不敢吱声。
  苒苒终究选择继续留在后厨,力图把司馔的事业发扬光大。
  而我也颇有口福地吃了一堆好吃的东西,话说后厨里有了苒苒的创意规划和小栗子的超凡手艺,每天的吃饭大业变得无比的令人激动。
  陪着我一路吃下来,李显那张本来就圆圆的娃娃脸更是圆滚滚的,红润有光,像足了玩具娃娃。
  我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脸:“前两天就说要给孩子做个娃娃玩的,现在看来倒是可以免了。”
  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你这两日待在东宫里,想是腻了。可惜近日天气凉了,我也不放心你四处走动,倒不如找时间叫上小月和八弟,一家人在东宫热闹热闹。”
  我一听,脸顿时变了颜色。
  李显只放下碗,环住我:“小月终究是我的妹妹,此事理应早些化解的。”
  我想起昔日和自己比肩高歌的李令月来,心中也是惆怅,默然点了点头,偎在李显肩头,忽然觉得时间竟是这么快,却又这么长。
  快得菡若与我终究生疏了起来,长得我竟也有了自己的宝宝……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大计(晨吟述)

    待在东宫百无聊赖,我想起小栗子的话来,知道那个小魔星虽然性格火爆,但说的话还是可信的,于是便在东宫里四处寻找起墨函来。
  谁知,偌大的东宫竟连个名字中有墨字的人都没有找到,我不免懊恼地去找小栗子算账。
  他只不紧不慢地做着烤饼:“如果他想见你,自然早就要你见到了。”
  “那你见过他了?”我问,顺便抓起一块烤饼,咬了一口。嗯,果然味道不错。
  他低了头,假装没听到。
  自我怀了宝宝以后,李显就前前后后地围着我打转,转得我不免头晕,于是拿了一粒葡萄丢他:“虽然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当爹,但我好歹也是第一次当娘啊,看你这架势,倒好像比我还紧张似的。”
  他接过葡萄,停下脚步,惴惴地看我:“小颜,我不是第一次了。”
  我听了不免讶然:“你早就有孩子了?”
  他点了点头:“你以前是知道的,可能是因为后来失忆,竟不记得了,我还以为旁人同你提起过的。”
  “你现在有几个孩子?”我懵了。
  “只有一个女儿。”
  “是谁的孩子?”继续问。
  “倩罗。”某人老实交代。
  “倩罗又是谁?”
  李显叹了口气,径直出门替我吩咐道:“去把谢司馔找来!”
  和苒苒在房里闷了大半天,我终于把事情弄了个清楚明白。
  事实证明,在我到任之前,李显曾娶过正妃,姓赵名倩罗,是高祖时常乐公主的女儿,只不过因为武后不大喜欢这个儿媳妇,竟把她关了起来,给活活饿死了。
  据苒苒讲,我的前任是一个娇艳矜傲的女子,足可以妒冠长安城仍不以为意,把大唐女子若牡丹般傲视群芳的姿态描摹得栩栩如生。我点点头,倒是理解了李显为何现在对我还是一副怕怕的样子。
  至于赵妃所生的那个女儿,虽然仍留在府中,却因武后的关系而无人敢提,只是养在府内的一处后院,找了老嬷嬷照看。
  “李显很爱她?”我默默停了半响才问。
  苒苒叹了口气,眉间隐隐透着忧郁的色泽:“我原以为当初他连她最后一面都不肯见,那么便是不爱的。可是后来在周国公府见他睹物思人,又在赵妃姐姐的墓前见到他,才觉得以前想的竟是错的。”
  “那么他是爱她的了?”我只觉心头渐渐现出空洞来,那么大,那么深。
  “或许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到了晚上,李显一直没有回来,我不免担心,问了小蕊才知道他一个人睡在了书房。身边的位子忽然空了下来,我不免辗转起来,觉得被角凉了许多。
  次日早饭的时候,他倒是一如既往地出现在小花厅,眸色明亮,一身的锦衣光鲜整齐,全然看不出昨日的伤感。
  我忽想起苒苒曾对我说,皇家的人最善隐藏真实的自我。
  于是坐在桌前,盯着李显,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样静静地吃过了早饭,晨昏定省的时候才发觉菡若没有到场,不免觉得奇怪。
  李显皱皱眉,命人去找,小丫环去了多时才回来,说是纪奉仪身体抱恙,不能前来。苒苒便带了掌医和女史去看,回来时几个人都素着脸不说话。
  我不由得着急:“怎么了,可是病的重了,我也该去探望她的。”
  李显按住我:“你身子重,不必去看了,我这就传御医去瞧。”
  苒苒只躬身阻道:“回殿下,纪奉仪并非抱恙,而是……”
  “而是什么?”李显问。
  “而是害喜。”其中的一名掌医道。
  我点点李显,指责道:“你出轨!”
  他无辜地眨眨眼,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菡若腹中的孩子已经五个月有余,后来因为我入主东宫,她虽发觉了自己已怀有身孕,却只瞒下不报,每日只穿些宽大的衣裙,竟一直拖到了现在。
  我愤愤不平,却知道这终究不是菡若的过错,只得安慰了她一阵子,才躺回床上假寐。
  不多时,李显也回了房里,见我和衣躺在床上,就走过来推我:“若是要睡就好生的换了衣服盖上被再睡,当心冻坏了身子。”
  我睁开眼睛瞪他:“怎么想起关心我来了,有这闲情不如先照看你的奉仪去。”说着就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他无奈地拉住我的手:“我那时以为同你再无机会了。”
  算算时间,菡若怀孕时正是我被李贤救出天牢的时候,想来那时也该是李显最难渡过的时候。若是当初的我就清楚那个在夜半时翻墙而过、殷勤地替我做夜宵的欢快少年就是自己日后的夫君,后来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波折,不会有那段关于李贤的灰色记忆……
  叹了口气,我回过身来,回握住他的手:“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这些事了,好不好?”
  空气在两个人之间沉静了很久,才听到他的回答:“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两个人相互拥着,和衣睡去。
  次日早晨两个人就得了报应,阿嚏声连绵不断。
  苒苒恶狠狠给我灌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李显在一边也苦着脸吞了一大碗药,出去找蜜糖喂我。
  我讨好地看着苒苒:“可不可以不吃这么苦的药?”
  那丫头把我按回被子里:“下次要记得爱惜自己,你现在不止是一个人了。”
  我按着还平坦的腹部,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菡若听了消息也赶了来,亲手做了羹汤给李显和我,鲜香的味道恰好解了方才苦涩的药味。罗纱和何知韵身为与苒苒同级的司闺和司则,更是时刻侍立在侧,生怕我再有闪失。
  我想起几个人在太极宫时的往事来,只觉时光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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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李显的感冒渐渐好了起来,我的却加重了许多。
  李显以为我一定是在屋里闷得久了才病的,便拉着我出去转转,说是李旦的相王府中早梅初放,最是好看。
  就这样,李显带着我,长贵和小蕊依例随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相王府。
  宴席设在了临近花苑的一处暖阁,备了桂花酒和几样小菜,干净清爽,却满是诗情画意。
  相王李旦的妻妾本都是袅娜柔美的人,在他的绝世风姿下却未免黯然失色了起来,我瞧了瞧他的那张如玉的俊颜,想起苒苒来。这次到相王府,我本是要她一同前来的,可她说府里的人大多都识得她,还是不见的好。
  我更是好奇起来,不知道她心中钟意的到底是武承嗣那个大冰块还是眼前这个绝色美少年。
  李显挂念着我大病未愈,又怀着孩子,不肯让我沾酒,只命人取了梅子汁来。我边喝着梅子汁,便打量起对面的几个美人来。
  李旦的正妃刘静月坐在首位,面容沉静,因为也怀着孩子,行动不大便利,也不大说话,只低着头坐在李旦身侧。再下面就是他的媵妾,名叫弦音,容长的脸,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紧接着则是三个没有封号的侍妾,娇艳的美人神情倨傲,浅淡的美人举止优雅,都是国色天香。最后面的女子面容清秀,正是我和苒苒上次在街边遇到的那个柳湘如。她垂头坐在宴席的末端,并不出声,显得与热闹的宴席格格不入。
  我知道苒苒与她相熟,便特意拉她坐在自己的身侧,不时同她聊上几句。她显然是认出了我就是那次女扮男装同苒苒走在一起的人,却并不点破,只柔和地笑着应声,话仍然不多。
  相王府的梅花才开了半数,重重叠叠地压在苍劲的枝干上,的确好看得很。
  酒过三巡,李显喝得略有些醉意,李旦那双纤长的眸子却愈发地清亮起来。我在桌下拽拽李显的袖子,他遂对李旦苦笑起来:“八弟,你嫂子不让我喝了,看来这酒要留到下次才成了。”
  李旦笑了笑,随即站起身来:“今日天色已然不早,露冷夜寒,早些回去也是应该的。”
  当下宾主告别,我也跟着起身欲走,身边的柳湘如才要起身却因已怀孕日久,行动不便,绊了一跤,我忙伸手扶过她。她低了头,谢过我,站回李旦身侧。
  紧紧攥起拳,被塞到手心的纸条在略有冷意的夜里微微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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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宫的第二日,我把纸条交给了苒苒,她看了后默默不语,就着烛火烧了干净。随即转过头,笑眯眯地看我:“有没有兴趣帮人私奔?”
  我听得一头雾水:“亲爱的,你要和谁私奔?是李旦还是武承嗣?”
  她摇摇头:“是湘如啊。”
  青梅竹马、豪门夺爱,这样的故事太多了,这一次是真真实实发生在身边的。
  听完了柳湘如和何青的事,我问苒苒:“那么湘如的孩子是谁的?”
  苒苒笑道:“湘如和何青重逢也不过是三个月前的事,可她腹中的孩子已经有六个多月了。”
  “那就是李旦的了?可她现在的状况又怎么可能逃得了呢?”我问。
  “谁说要现在逃了?此事要等到开春再说,毕竟孩子是李旦的,还是要留给他的。”
  两个人的私奔大计还没谈拢,我的病情却又加重了许多。先是轻微的不适,到后来竟发展到头痛欲裂、卧床不起的地步。太医院一连派了几名御医来都不奏效,只说是伤风,要我静卧休养。
  李显在床边一连绕了十几圈才忽然转头问长贵:“上次太子妃病重时负责诊治的那位马太医呢?怎么不见他来?”
  “回殿下,鄱阳王染恙,马太医日前被陛下派去了岳州,尚未赶回来。”
  “四哥也病了吗?”李显皱了皱眉头,神情略有些不自然,随即吩咐长贵:“派人送长安的果品过去,但不必署东宫的款识。”
  待李显上早朝去了,我才问苒苒谁是鄱阳王。
  她看看四处无人,才伏在我耳边说:“那是前萧淑妃的儿子李素节啊,武后不喜欢他,所以将他贬到了岳州去。”
  我惊道:“就是那个传说中和王皇后一起被剁去手脚按到酒缸里淹死的萧淑妃?”
  苒苒点点头,我不觉打了个寒战,不再吭声。
  由于头痛,我更加的不愿意起床,只每日赖在床上,不时同前来探望的菡若聊聊天,打发时间。她隆起的小腹越发的突出,脸上倒是日渐红润了起来。两个人解开心结,倒也开心了许多。
  苒苒依旧抽空便去倾步坊找裴丝娜,偶尔带回些西域的小物件给我解闷。日子久了,长安城倒是风声四起,说是倾步坊的当红舞娘裴丝娜同城中的一名富家子弟交从过密,不日便可跃上金枝。
  我冲着苒苒诡笑道:“什么时候把我未来的姐夫领过门来啊?”
  她却正色道:“姐夫是有的,只不过却是三姐夫。”
  我诧异地抬头:赵歌当初在寝室排行第三,莫非……
  苒苒笑着点了点头:“每次裴家的公子裴伷先去找她,她的舞就跳得格外的出色,舞过两个人就躲在屋里闲话,倒把我推出去做幌子,要不我怎么每次都能带了她的好东西回来?依我看,这最先要私奔的倒是她了。”
  我不禁哑然:原来每次苒苒带回来的东西竟是她在裴丝娜那里做挡箭牌的报酬。
  “快说说,那个裴伷先长的什么样?他们两个现在相处的怎么样?”我一直闷在屋里无事可做,一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不肯错过。
  “嗯,裴伷先长的一表人才,少年俊秀,两个人也算是情投意合。不过……”
  “不过什么?”我急着问。
  “不过他比裴丝娜小了两岁。”
  “什么?这年头就开始流行姐弟恋了?”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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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末,天气更加寒冷起来,我时常昏睡起来,太医们查不出缘由,只劝李显流掉孩子,以保全我的性命。
  我的手覆在渐渐隆起的小腹上,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紧紧地抱着李显。
  倒是苒苒私下里笑着劝慰我:“别怕,这个孩子是一定会抱住的。”
  我眨眨眼睛:“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是中国史上的第一个皇太孙。”苒苒贴在我的枕边,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
  我勉强笑了笑,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窗外的梅花终于开了,如同我曾在相王府里看到的一样,很红,很美。
  我靠在床边,忽感到一阵腹痛,继而顺着小蕊惊恐的视线,看到身下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梅花,好像窗外刚刚盛开的那一枝……
  李显闻讯冲了进来,怒斥着宫人去找太医,东宫上下一片忙乱。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腹部的疼痛愈演愈烈。耳边隐隐听得有人欢喜地叫道:“马太医到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我以为是幻觉,便伸出手去,含混地笑道:“怎么知道我要走了才记得来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中事(晨吟述)

  我的病很快就见了好转,幸运的是腹中的那个据苒苒说要做史上第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孙的小娃娃出奇的命大,竟安然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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