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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凶猛 作者:苏雪若(晋江季榜推荐vip2014-12-03正文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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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吉雅生气了,猛然起身,怒视黄莺,“你一点都没有汉人讲究的三从四德,你不是好妻子,我要去亲自找王爷。”说完就登登登跑了。
    ——
    吉雅找没找到沈璋,黄莺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参加了马赛。
    赛马那天很热闹,初秋季节,北方已经有了黄叶,微凉的北风却挡不住纳罕人的热情。姑娘小伙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自己最好看的衣服,吉雅还画了妆,嘴巴红艳如朝霞。
    一早赶来的布和都看愣了,憨憨壮壮的小伙子发誓,“吉雅,我一定会为你抢到最美的太阳花。”
    吉雅傲娇地一扭头,“哼,小心牛皮吹大了,王爷也去呢。”
    布和脸色有些沉,自从这个所谓的王爷来了之后,美丽的吉雅眼中就没有了自己,他都已经有了美丽的妻子,为何还要抢夺他的吉雅。
    纳罕村的赛马不是单纯的比马跑得快,是一项十分危险的马上竞技,实行抢夺,打拼,马上搏斗,看谁最勇敢,力量最大,最有智慧。
    黄莺站在边上,看着沈璋骑着她的逾辉,英俊又神气,已经有热情的纳罕姑娘尖叫起来,大喊着王爷。
    绿意在旁边鼓动黄莺,“王妃,你也喊,快喊,压过她们。”
    黄莺有点害羞,脸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酝酿了好一会都开不了口。这时哨声已经响起,一群群马匹带着背上的勇士奔腾而去。
    “王妃,你看!”绿意指向远处。
    黄莺皱了皱眉,布和似乎对沈璋怀有很大的敌意,一开始就用马别着沈璋,甚至有好几个人围住他。
    心跳加快,黄莺担忧起来,不过很快,沈璋就用了个假动作骗过布和,寻找空隙突围。
    “好棒!”耳边传来一声惊叫。
    转头看去,居然是吉雅,她瞪着水亮大眼睛,微扬着下巴,得意道:“看着吧,王爷一定会抢到太阳花,并把她送给我。”
    吉雅对这点是很自信的,她是纳罕最美丽的姑娘,父亲又是族长,没有男子会不喜欢她。
    黄莺笑笑,不与任性的小姑娘计较。
    倒是绿意很气愤,“我们王爷心里只有王妃一个,你这么黑,才不要你呢。”
    吉雅一下子涨红了脸,吭哧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真的是比较黑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黄莺心中的担心越来越大。
    “有马蹄声。”绿意开心,“王妃,回来的一定是逾辉,逾辉可是汗血宝马呢。”
    绿意才刚满十四岁,未脱孩子气,一遇见热闹就有点疯。
    沈璋一马当先,像是英雄一样,手中拿着太阳花,第一个出现。
    “啊……”周围顿时一片惊叫声。
    黄莺也按捺不住激动,眼底又热又湿,捂着胸口看着沈璋由远及近,向她跑来。
    看他迎着人群热烈的欢呼,看他利落地翻身下马,看他手持太阳花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她走来。
    天啊!
    黄莺猛地捂住嘴巴。
    她周围人群散去,空出一圈,吉雅也被绿意强拉硬拽扯走了。
    这一刻,时光似乎慢下了脚步,老天也跑来凑热闹,撒下淡金色的光辉,拉长他的影子,像是一个英挺的骑士。
    周围人群欢呼都像是黑白默片一样转为背景,而后慢慢消失,她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也只有她。
    美丽的太阳花像是他最饱、满热烈的心脏,勇敢而坚定地送到她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秦淮河画舫了,哈哈!
    谢谢亲的支持,么么!
    读者“随意”;灌溉营养液 +1 2014…11…27 09:11:38

☆、第88章 心胸

四年后;秦淮画舫中。
    黄莺对孕育出来秦淮八艳的秦淮河有着难言的执着;非要亲自过来看一眼;但是看了之后就开始心塞了。
    穿着红色的纱笼裤,柔白的小脚丫将沈璋踩在地上;黄莺甩着鞭子,气势很足,“说;跟那个花魁说了什么?”
    四年的时间过去,沈璋已经在时光的雕琢中;和大江南北的洗礼下,长成一个英俊挺拔的男子汉。
    性感的麦色肌肤,结实有礼的肌肉;棱角有型的面容,以及越加沉黑深邃的眼眸。退去了少年的清媚,转变成一种勃勃有力的男子之美。
    征服从前弱*的小少年;和征服现在这个有力的男人;成就感是完全不能比的。
    所以,黄莺很喜欢将现在的沈璋扑倒,感受着他贲张的肌理,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但却在她身下一点点绽放,化成妩媚柔情。
    黄莺抬脚勾起他的下颌,语气微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生了外心,老夫老妻,看厌了我,开始贪新鲜了。”
    沈璋不说话,只拿一双波光粼粼迷离的凤颜睨他,似笑非笑,似羞非羞。
    真是嘴硬了,黄莺很生气,朝着他一顿甩鞭子。
    她现在也算是技术帝了,鞭子看着力道大,但是落在身上就只剩下搔痒似的撩拨,只能把外面那层衣服甩碎,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一阵碎布纷飞,沈璋顿如初生的婴孩般,光洁溜溜。
    嘴硬的沈璋仍旧看着她笑,一言不发。
    黄莺动了怒,直接用麻绳将他双手绑住,又拿了小夹子夹住他胸前两点。
    沈璋闷哼一声,有些难耐,有些受不住。
    哼,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黄莺冷笑一声,走到一边,从烛台上拿下蜡烛。
    见状,沈璋眸光一黯,声音带着沙哑的性感,“莺姐姐,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黄莺晃了晃蜡烛,威胁地看着他,“这就要看你招到什么程度了。”
    沈璋猛地瞥过头,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
    黄莺被气笑了,拿着蜡烛就要往他身上滴,结果半道上心疼,自己用手接住了,“嘶。”她痛叫了一声。
    闻声看来的沈璋顿时心疼了一瞬,同时眼眸中的暗光更加沉黯,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诱惑,又像是挑拨,“笨!”
    混蛋!
    黄莺直接拿过蜡烛往他身上滴,滚烫的烛泪落在身上,又迅速凝结,烫得沈璋低唔了一声。
    将蜡烛送回去,黄莺又拿起鞭子,这次加了力道,对着沈璋的小腹抽过去。
    一道明显的红痕出现。
    黄莺邪笑了一下,跪在地上,膝行靠近,两膝分开跪在他身上,低着头,看着小腹的红痕一点点向下舔去。
    沈璋似乎意识到她要做什么,身体紧绷得厉害,尤其是某一处,像是要胀裂一般。
    黄莺宠幸了那胀裂之处一下,眼角飞笑,迅速看了沈璋一眼,然后身体极速后退,没一会就退到了门口。
    拿过披风,她妩媚地传了个飞吻,粉唇吐出的话语却是邪恶至极,“小睿睿,这是你的惩罚,好好享受吧。”然后就在沈璋的目瞪口呆退出了船舱。
    哼,这么多年都用同样的故布疑阵引君入瓮一招,以为她是傻瓜吗,她才不上当呢。
    黄莺披上披风跑出去吹风,秦淮河的风温柔中还带着一丝香气,像极了醉生梦死的旖梦。
    这样温软的地方,真是太容易令人沉迷了!
    黄莺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她走遍大江南北,看过草原,见过高山,更踏足一望无际的大海,她的心胸眼界早非从前可比。
    沈璋似乎是特意带着她,很多事都一点一点讲给她听,带她拜访过隐士高人,名士大儒。将他的野心,他的梦想,他的谋略,他一切的一切不假掩饰地展示给她。
    黄莺感动之余,更多的是骄傲,这就是她的男人,天下间最好的男儿。
    出神间,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温软的声线,“黄姐姐。”黄莺抬头,是花魁鸾娘。
    黄莺勾唇一笑,神态是出奇的大方坦然。
    鸾娘心下立时有些嘀咕,难道是她的计策没奏效?黄氏怎么没有吃醋撒泼的样子。
    其实鸾娘心里知道,这位沈爷并不是一个好的上岸人选,身份不明,妻子绝色。可她真的是等不了了,她今年也年过二十,知府家的那个浪荡子又在步步紧逼,与其被虐待,还不如拼一把。
    鸾娘往船舱里扫了一眼,媚眼如丝,轻轻转头的动作说不出的动人,“沈爷不在吗?他说最喜欢听鸾儿弹琴了。”她微垂着头,声音缠绵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
    等了一会,没见对方反应,鸾娘抬头,见对方被秦淮河远处的灯火吸引住了,根本没注意到她。
    鸾娘咬了咬下唇,无论是男女都不往不利的自己第一次生出无措,她眉眼闪动,高声又问了一句,“沈爷不在吗,他最喜欢听鸾儿弹琴了。”
    黄莺终于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气势这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鸾娘此刻已经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不甘心,故作笑意盈盈,“奴家胆敢请沈爷和夫人上船一叙。”
    黄莺看着她,眼底有着了然。
    什么是大家闺秀,什么是正室风范,就是人家只往这一站,什么也不说,只用眼神就能让你自惭形秽!
    那种大气坦然,令一切歪门邪道无所遁形,无处藏身。
    鸾娘神色狼狈,却仍旧强撑着姿态。
    想想秦淮八艳的绝色和风骨,再对比眼前的鸾娘,黄莺叹息一声,声音寡淡了许多,“勿使外人靠近!”
    鸾娘正不明所以,不知道黄莺跟谁说话,谁料原本停得稳稳当当的船突然移动起来。她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身旁的小丫鬟扶了一把,才稳住脚步。
    “怎么回事?”鸾娘声音很急。
    有船工道,“对面的画舫不让靠近了,正在驱逐咱们的船。”
    鸾娘猛地转头,恨恨地看向黄莺。可惜,她的愤怒、不满、疑惑种种情绪对黄莺而言,都不值得一提。
    眼前高大的画舫渐渐远去,笼着秦淮河上的袅袅轻烟,竟似要羽化登仙一般。
    画舫往远处驶去,绿意却还对着身后的花魁画舫用劲,气呼呼的。
    黄莺看得好笑,“你跟她置什么气?”
    绿意鼓了鼓嘴,“在王妃眼中,她就是调皮的小狗,兴致来了逗弄两下,兴致走了不理便是,没得置气浪费时间。但于我去却不同,我是驯狗人!”她还汪汪两声,逗得黄莺一阵发笑。
    “驯狗人当然要正是恶狗啦!”绿意一本正经地总结道。
    人的大气与高贵是浸在骨子里的,若是从前的黄莺,可能还会看不上花魁,与她置气。而如今,这点小事她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只把眼光放在争风吃醋,使手段对付女人的浅薄层面,那么你就永远处在这个阶层,心胸越来越狭窄,永远低男人一等。
    浅薄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征服男人。
    黄莺现在真的已经不需要跟女人争风吃醋了,其实……沈璋吃醋的时候更多一些。
    走的地方多了,视野宽广了,心胸广阔了,黄莺的心也大了许多,不只有沈璋,还有山川、美景、朝堂、天下。
    黄莺有时候甚至有点心痒难耐,都想去征服星辰大海了。
    沈璋只是想给黄莺武器保护自己,却没想到事情搞大了,只得哑巴吃黄连,化身小醋包,每天把她的视线引到自己身上。
    结果黄莺越来越聪明,而他的招数却越来越烂,导致越来越不好使,至今还被绑在船舱呢。
    呜呜,莺姐姐的武功也越来越好了,心眼越来越多。以前他一挣就开的麻绳,现在越来越结实,越挣越紧。
    莺姐姐,呜呜,快来解救睿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回京!

☆、第89章 回朝

半年后;朝中发生大变;太子嫡长子被人下毒暗害;本就身体孱弱的太子大受打击一病不起,差点一命呜呼。
    后有人告密;调查出晋王乃是谋害皇长孙的凶手;晋王狗急跳墙,顺势反了。竟然偷偷调入京中三千精兵,直奔皇宫;皇上得悉此事;气急攻心;差点昏厥过去。
    幸好秦王早有安排,混在晋王贴身侍卫中的几人将晋王团团围住,斩晋王于宫门口,众人顿时群龙无首,贼兵大败。
    京城一片凋零,又正值东南倭寇犯边,皇上身体急转直下;渐渐有心无力,下旨急诏秦王回京。
    元昭三十二年,秦王回京,文武百官跪迎于东安门。
    东安门……百官跪迎……有心人早就心里明镜似的,这是皇太子入宫路线。
    晋王身死,太子病重无子,这些咬得死死的两党仿佛瞬间失去了精气神,一时间,期盼、质疑、欢欣、郁卒重重目光都投在秦王身上。
    秦王高调回京,铁腕处理晋王谋反一事,楚王、宁王欲从中浑水摸鱼,被赶去封地。永平侯一众被划为晋王从党,革去爵位,押入天牢候审。
    并且,秦王力排众议,封颍川侯世子为福建总兵,征讨倭寇。
    颖川侯世子岳翎年少勇武,兵法过人,但之前却一直在北疆抵抗瓦剌骑兵,与东南沿海倭寇全然不似。而且,这位岳世子居然还效仿秦王,在这四五年间也带着妻子出游,分明是不学无术。
    有人嘲笑秦王这是在提携连襟,讥讽者众多。
    朝中原本对秦王有期待的大臣顿时失望不已,那些本就不看好秦王的大臣更是上窜下跳,尤其是那些只耍嘴皮子没有实质作为的言官,每日弹劾秦王的奏折足有一人多高,都快骂出花来了。
    沈璋本就不是宽和大度性子,见此冷笑一声,直接就要下令革职打板子,真是不弄死不罢休。
    吴邕和谋士张启二人苦劝无法,最后只得求于王妃。
    黄莺听闻此事,想笑得不行,这些人只会耍嘴皮子,估计要是让他们去打倭寇,裤子都得吓尿了。
    虽然黄莺也看不上这些言官,觉得他们没做为,不干实事。但他们确实也有自己的作用,全指望他们一双眼睛盯着那个,监督那个呢。
    听了吴邕和张启二人的这个分析那个分析,论述言官打不得,各种论据论点,吵得黄莺脑门子疼。
    “好了好了。”黄莺无奈,“两位大人歇息一会,先喝口水再说吧。”
    说完,她直接吩咐绿意,“去给庞吉送信,让他给王爷传话,就说他要是再打言官,她媳妇耳朵就要聋了。”
    “噗——”吴邕一口茶喷出老远。
    张启也是勉强将口中的茶水咽下。
    看在他们这么忧心的份上,王妃您能不能正经点啊。
    两人想哭了,看来这事跟王妃说也不行了,以前在外头的事,王爷是听王妃的。现在这种国家大事,估计王爷是不会让王妃插手了。
    两人顿时也没了继续劝说的兴趣,提出告辞,垂头丧气地离开。
    结果二人还没回到自己府上呢,半路上就接到了新消息,说是,不打了,改为罚俸。
    领头的罚俸一年,从者罚俸八个月。
    这招毒啊!张启目瞪口呆,言官不同于那些有实权的实干官员,他们捞点外快的机会多。言官就是靠死工资,而且是搞监督的,一张嘴贼毒,都把人得罪光了,没有了工资就等于没钱吃饭啊,家里好几张嘴呢。
    若是言官他们穷疯了,偷偷搞点外快,那可就算是捅了马蜂窝了。你自己就是监督别人的,居然还贪污,不用别人上手,自己人就开始看不上弹劾上了。
    所以下级言官的日子都比较清苦。
    按黄莺的话说,让你骂,就罚你工资,让你老婆孩子也骂你挣不来钱。
    罚一年不够,就罚两年,两年不够就十年,喝西北风去吧。
    沈璋气大,罚了工资还不够,就是想打板子。
    黄莺安慰他,戳戳他的脸颊,“小气包。”跟这些人就没有道理可讲的,他们就是以骂人为职业,不让他们骂根本就不可能。张居正那么厉害,还不是被一帮言官骂得狗血喷头,都快气出病了。
    言官当然不能说都是无风不起浪,无理搅三分的货,但确实是有很大一部分人脱离实际工作,什么看不惯都要骂,而他自己却什么都不懂。
    他们不明白沈璋为何要挑选岳翎,难道真的是为了提拔连襟吗?别逗了,倭寇这一仗要是败了,沈璋自己都没脸在朝堂立下去了,还提拨别人。
    他这么做,当然有自己的道理。
    要知道沈璋可是重生之人,他知道现在只是小股闹的倭寇日后会成大患,所以早在四五年前就安排岳翎偷偷练兵。黄莺知道此事之后,还贡献了一个后世无比出名的鸳鸯阵。
    当然,黄莺没说是自己鼓捣出来的,说是自己也没人信,毕竟她是一个没带过兵的女人家。黄莺只说是在一本孤本中看到的,作者姓戚。
    也正是因为这个阵法,吴邕张启那些人才认可黄莺。
    一些心里有主意的言官,早就察觉到了不对,秦王巡游天下,是奉旨绘制堪舆图。那岳翎也跟着出去四五年游山玩水,是吃饱了撑的找死吧。
    会不会……会不会是偷偷出去练兵了!
    而且,皇上虽然身体不好,但也能处理政务,但他却把朝政全权交给秦王,对岳翎领福建总兵一事不闻不问。是他早就知道暗中练兵一事,并暗中支持,还是现在已经被秦王控制住了?
    这事不能往深了想……唔……他还是做个安静的言官吧!
    一切都刚开始,别太早下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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