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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 作者:懒三儿(起点vip2013-12-04完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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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稳身形,复而才看向秦阮昕说道,声音里头都是掩盖不住的悲怆:“你看,这是你的簪子,可是连你都已经忘记了,我却居然好生地保存了三年之久。”

    秦阮昕听着顾骋这话,才微微有些想起来,她确实有根簪子在逸林的时候丢失过。

    只是不过是普通的簪子,她也便没有多想。

    更没有想到,它竟是被顾骋捡了去,还留在身边留了这么些时候。

    一旁的紫月听着,却也是拧起了眉头,如玉的脸蛋上出现了微微的不快。

    她跟在顾骋身边这么久,又怎能没见过这根簪子。从前的时候,她便一直在猜测,这根簪子的主人到底是谁。只是那么长的时间,那女子都没有出现,她便以为没了威胁。

    没想到,竟是眼前这个女子的。

    紫月看着她,右手也拽紧了分,只是很快,又松开了来。

    她凝了凝神色,几步上前扶住了顾骋,声音里头仍然带着几分娇嫩。说道:“爷,别管这不识相的女人,紫月这就扶了爷回去,这身上的欢宜散可拖不得,爷……”

    只是,紫月话还没有说完,顾骋却右手一挥,一把甩开了她,吼道:“滚!”

    紫月踉跄了几步,又是要上前来。顾骋却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往紫月脚旁一摔。

    酒壶摔到了地上,清脆地“啪”了一声,便碎裂开来。

    里头的酒泼了紫月一身。她“啊”出声来,跳开了几步,看着顾骋脸上紧凛的神色,终于不敢再上前来。

    外头的人听着里头的动静,都疾步赶了过来。

    顾骋却不等他们破门而入。便径直朝外吼道:“都给我滚,一个也不许进来。”

    只这一声令下,话中的戾气便让紫月哆嗦了一下,慌忙提着衣摆打开门退了出去,子殊带着周围的侍卫也散了开来,只在院子前候着。

    房间里头终于只剩下顾骋和秦阮昕两人。他复而才看向地上的女人,饶是被这欢宜散扰乱了她的意识,饶是她此时眼神有些迷离。双颊也是微红,可是她却仍旧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保持着自己的清醒。

    右手的碎瓷也一直没有放下,离着左手并不远。手臂上的两道伤痕还在细细地流着血,染红了她的衣摆。

    顾骋眉头一皱。往前迈了一步,说道:“阮儿。让我先看看你的伤。”

    “不要过来!”秦阮昕只见得顾骋上前了一步,便径直喊道,右手一抬,又正要划下。

    现在的她便已经有些难以把持,身子里头的欲望已经越发地强烈了起来,小腹里头的那团火更是烧得她全身燥热难忍。

    她的右手也渐渐地无力,刚才只一抬,便好似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顾骋离着她这么远,可是她看着他,身子便是酥酥麻麻着,忍不住喉间的娇吟就要冲破出来。

    她似乎都能闻着他身上蛊惑人心的男人气息,让她一点点地要沉迷其中去。

    她害怕顾骋只要再往自己走近一步,她便会抑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住多久,但是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顾骋见着她又要动手,忙退后了两步,拦道:“我只是要看你的伤势,不会碰你。”

    “不用,你出去。”秦阮昕偏过头,也不看他,深吸了一口气,想让体内的燥热之气再缓上些许,就算要死,她也要撑到眼前的男人出了房间去。

    顾骋见着她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更是难受,他被那欢宜散扰得也是极其不适,眼前的女人坐在地上那魅惑的模样,有些凌乱的衣服,散落的长发,一切都是那么地诱人。

    他又想起在大野国的时候,她被绳子绑在木桩上,身上衣服已经零零碎碎,那欲露不露的春色,就像爪子一样撩拨着他的心。

    该死的,他是多么想冲上去抱住她,将自己的欲望一并地挥洒出来。

    可是最该死的,他却偏偏不能这么做。

    他看着她手上的伤疤,那些鞭伤才刚好没有多久,又添上两道,他更是痛心,甚至都有些后悔,为何不好好想想,便在酒里下了欢宜散。

    只是,更让他可悲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轻易地便能惹怒自己,便能挑动自己的情绪,便能让他即便想做什么都费劲地忍着。

    可是她呢,她却宁愿做尼姑也不愿嫁给自己,宁愿被这欢宜散充血而死也不愿让自己帮她解了,宁愿死也不要做自己的女人。

    顾骋嗤笑了一声,撑着桌子才稍稍让自己的脚步稳了一分,他看着秦阮昕,语气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凌厉:“阮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们有的我都有,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可是为什么,你却如此讨厌我?”

    秦阮昕听着他的话,到后头都已经有些模糊地不行,她的意识变得越发地不清醒。

    顾骋却还在呢喃着:“你若是觉得我太过残忍,我也可以改。我甚至不会像玳烁一样,要你放弃你的翊云宫。我能做到他做不到的,可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秦阮昕觉得顾骋的声音变得越发地轻柔了起来,一声声地都在她心里头回荡着撩拨着,终于勾起了她所有的燥热之气。

    她想要再抬起右手去割破自己,可是力气却全都被抽空了,右手一软,碎瓷便掉落下来。

    她的意识终于全然失了去,小腹的那团火已经烧遍了她的全身,她终于忍不住,胸腔一空,一丝娇吟从口中溢了出来。

    顾骋见着她的模样,知道欢宜散的药效已经全部地发挥了出来。

    他冥了冥神,努力地抑制住自己身体里头的欲望,几步走上了前抱住了秦阮昕。

    他的身体刚触碰到她,秦阮昕便好似在干渴的沙漠里终于喝到一丝甘泉一般,身子都开始酥麻了起来,觉得异常的通畅。

    那种感觉很是奇妙,让她觉得很舒服,可是却又远远不够,根本无法满足她身上的欲火。

    她还要更深层次的探求,想要那把火真正地燃烧起来,想要体内的燥热之气从她的身体里彻底挥发出去。

    秦阮昕又靠近了顾骋一分,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轻轻地扭动着,手也探上了顾骋的胸膛,滑顺的肌肤在他身上轻柔地摩挲着,似乎在挑战他最后的防线。

    顾骋看着怀里的女人,看着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来过的娇羞模样,小腹下便实在胀痛地厉害。

    他当然知道欢宜散的药劲,这女人挺了这么久实在是极限,而自己也有些要把持不住了。

    他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稍稍让自己稳住一些。

    怀中的秦阮昕见着身旁人没有动静,身子又像只小蛇一般扭了上去,青丝顺着她的肩膀一路滑到顾骋的胸上,更是撩拨着他。

    她靠着顾骋的身子,靠着这紧紧的接触才稍稍能抚平一些自己的欲火,可是身子里头的燥热实在是扰得她很是难受。

    她觉得太热了,终于受不了,右手探上了自己的左肩,将衣服往下撩了一分,白嫩香肩便露了出来。

    肩膀离了衣服的束缚,空气中的微风掠过她的皮肤,她终于觉得舒服得多。

    顾骋一惊,他怕自己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看她,只迅速地伸出手拉过她的衣服,重新裹紧了她。

    秦阮昕被他这么一弄,却很是不舒服,又是扭动了几下身子,似乎很是不满,喉间一松,一丝带着埋怨却又娇羞十足的呢喃也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声音里头带着撒娇的调:“阿楚。”

    两个字不大,却像一只锣鼓一样敲在了顾骋的耳边。

    他的脑子也一下子清醒了些。

    他看着怀中的女人,她还在小声地唤着这两个字,他却一时不知做什么是好。

    楚君亦。

    原来你会不喜欢我,原来你不许我叫你“阮儿”,原来你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都是因为,他在你的心中。

    顾骋想起在逸林之中,他唤她“阮儿”,她唤他“阿楚”,两个人是那么和谐美好地待着一起,她从火海里逃出去,从自己剑下逃出去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担忧都是那么地明显。

    可是楚国静王,就算他当初他是喜欢她的,可是如今也早已有了静王妃,相亲相爱,楚国上下皆知。

    阮儿,你却为何还是如此念念不忘。

    顾骋兀自地笑了一声,心里头已经空了下来。

    他复而再看了怀中的人儿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犹豫,双手用劲,将秦阮昕抱了起来,抬脚往前走去。

楔子 第200章 池中苏醒

    “阿楚。”

    秦阮昕忽得感觉有一种特别舒畅清凉的感觉侵入了她的皮肤里头,让她原本抑制不住的燥热慢慢地消退了些。

    她觉得极其地通畅,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似乎舒展了开来,体内的火也已经在缓缓地散开。

    她很是舒服,喉间的束缚也没有了,一声娇呼便这么出了口。

    随着这两个字,秦阮昕的意识也慢慢地恢复了些,之前的事情一并冲入了她脑子里头。

    顾骋在酒里下了春药,而她喝了酒中了春药,再后来,她禁不住药效晕了过去。

    秦阮昕想到这,一惊,眸子猛地睁开了来。

    面前的顾骋裸着上身,看着自己,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却是有着微微无奈的悲怆:“又是阿楚,你这已是第六次唤他。”

    秦阮昕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便往身后退了一步,带起了一番涟漪,水声在她身边“哗哗”响起。

    她看了看周围,他们是在一个小池子里头,也不是在哪个院子,池子上头被大树遮着阳,池子里的水很是凉爽,顾骋虽然裸露着上身,可是自己的衣服却除了已经变得湿淋淋外,完好无缺。

    顾骋见着她脸上疑惑的神情,说道:“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只是帮你解了欢宜散而已。”

    说罢,他嗤笑了一声。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心软,面前的女人明明已经因为药效失了心性,可是他还是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将她抱到了池子里头,喂她吃了凝神丸,再在凉水之中浸泡了这么些功夫。

    她终于,是醒过来了。

    只是。不管是昏迷着的时候,还是突然的清醒过来,她口中念着的却依旧是楚君亦。

    秦阮昕听着,也大概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只是脸上的神色仍然是紧紧地凛着,没有丝毫的谢意,只冷冷说道:“算你还有点人性。”

    说罢,她觉得体内的药效似乎已经全然褪去,身子不再燥热。侧过身,便正要往池边走去。

    顾骋听着她的话却很是不快。出声拦道:“阮儿,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哼。这药是你下的,你还有脸让我报答你。”秦阮昕冷哼一声,对于在房间里头顾骋的行为还很是心有余悸。

    她不知道若是顾骋一时没有按捺得住,自己要如何自处。

    顾骋见着她嗔怒的模样,却反倒没有愠怒。唇角一扯,一丝笑意涌了上来。

    他也向着池边走去,边走话语之中还捻着逗趣意味地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在房间里头,你又是摸我,又是脱衣服的。我可是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才保住我的贞洁。”

    顾骋说着。更是肆意地笑了一声,又接着道:“阮儿,那时候你的模样。还真是如狼似虎啊。”

    “你……”秦阮昕只听得他话音一落,便立马恶狠狠地盯向他,眼神之中又是将他上下凌迟了遍。“不要脸。”

    顾骋却依旧不恼,不依不饶说道:“阮儿除了这三个字,可就没有其他的骂法了?”

    “卑鄙。下流,浪荡。淫|魔……”秦阮昕索性便满足他,将自己知道的词通通骂了他一遍,边骂着边走向了池边。

    顾骋却似乎越听越愉悦,丝毫没有被秦阮昕的话激怒,只笑道:“我卑鄙下流,至少我随心而为。哪像有些人,心里头念着一个有妇之夫,却还装着无事人一般。阿楚,这一声声娇呼,实在是有些难以入耳呐。”

    顾骋说着,便一撑池边,径直上了岸,身上的水顺着裤脚留了下来,湿了一地。

    池里的秦阮昕也已经到了池边,听着他的话又是狠狠瞪了顾骋一眼,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径直又骂道:“无耻!”

    说着,她也一撑池边,上了岸来。

    只是,才刚刚站起身来,身旁的顾骋却又是嗤笑一声,瞟了她一眼,也不说话,从一旁的地上拿起了自己的长衫递给了秦阮昕,示意她披上。

    秦阮昕却不理会他,也不接过来,转过身便要回房去。

    顾骋拿着衣服的手却依旧停留在半空中,看着她笑道,声调打着转,里头的挑趣笑意浓厚得很:“红色,似乎还绣着花,是吗阮儿?”

    秦阮昕听着这话,只一下便立即意识过来,迅速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前。

    该死的,这是她里头亵衣的样式,她被水湿了一身,外头的衣服原本就薄,也穿得不多,这么一下,便变得半透明了一般。

    她脸畔煞红,眸子里头更是怒气冲天,朝着顾骋大喊道:“转过身去。”

    顾骋又是一笑,却也不再说什么,乖乖地转过了身。

    秦阮昕这才拿过顾骋手中的长衫,一把披在了身上,也不再停留,转身便要走。

    顾骋听着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动,却又是接上了一句,笑意浓郁无比:“对了阮儿,刚才喂你凝神丸的时候,你不肯吃,你知道的,我只好嘴对嘴喂你了,可不要见怪。”

    意料之中的,身后的女人脚下顿了顿,浑身的怒意似乎都要冲破出来。

    她拧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手背狠狠地擦过自己的唇瓣,复而快步离开。

    顾骋听着她沉重的呼吸,知道这女人是动了怒,他却只是低眉笑笑,眸中的神情终于平淡了下来。

    现在的他,还能惹怒她几分,已是不错了。

    倒不像在她面前提起玳烁的时候,全然是冷淡陌生的神情。

    他突然真的有些羡慕她口中呢喃的那个人,三年的时间,他是唯一一个还留在她心中的男人。

    顾骋转过身,看着女子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知道他是留不住她的。可是他仍是固执地认为,她只是还需要些时间罢了,毕竟那个人已经不再喜欢她了。

    所以阮儿,你还是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吧。

    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女人。

    秦阮昕走出了院子,守在外头的燕儿见着,急忙过来扶着她回去。

    子殊几个顾骋的亲卫,齐齐向她拱手福了礼,便进了院子里头朝着顾骋小跑而去,另外几个则是跟着秦阮昕身后随着她一齐离开。

    秦阮昕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头,出乎意料的,那个紫月居然等在那。

    许是守卫见着之前顾骋也允了紫月进来,加上顾骋为秦阮昕解欢宜散实在匆忙,是故紫月进了她房中,并没有人拦着。

    她坐在桌子旁,桌上的吃食已经都收了,只徒徒留下一个茶壶,几个茶杯。

    还有,她那根墨绿玉簪子。

    紫月便反客为主地坐在那儿,玉手捻着茶杯小抿了一口。

    她见着秦阮昕进来,便忙放下了茶杯,朝着她走了过来,小巧的眉头弯着微微的弧度,看着是一幅担忧模样。

    只是不管她如何的神情,那脸上的妩媚之气却还是显而易见。

    她扶住秦阮昕,着急地道:“哎哟妹妹,你看,这浑身湿漉漉的,可别得了风寒才好。”

    说着,她招呼一旁的燕儿忙去给她准备浴桶洗浴,再拿着干净衣服来。

    燕儿应了一声,便快步退了下去。

    房间里便只剩得秦阮昕和紫月两人,紫月扶着她到桌下坐下,理了理她身上有些凌乱的外衣领子,说道:“我说妹妹,这爷可真是疼你,让姐姐好生羡慕啊。你耍着性子不肯,爷却也由了你。”

    说着,她从桌子角上拿起了那根簪子,在手上晃悠了几下,“啧啧”了两声,接着说道:“这根簪子,姐姐也不知看了爷望着它多少回,还记得爷一个宠妾随意拿过来试戴了一下,那下场,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如今,真没想着,这簪子竟是妹妹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阮昕皱起眉头来,她实在不喜欢这样拐着弯子阴奉阳违地说话。

    这紫月定然是不知道有多讨厌自己,可是如今这脸上的笑意和话中的亲昵,却是比亲姐妹还要多上几分。

    紫月掩嘴笑了笑,道:“姐姐不过是初见妹妹,心中欢喜才想多说两句,妹妹切莫怪罪。只不过,也不知爷这么宠爱妹妹,进了将军府可是给个什么名分好?”

    秦阮昕听着,暗自冷笑,这个紫月不过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到她的地位罢了。

    她一个通房,却独独只有她能跟着顾骋到这束城来,想必在顾骋的女人里头,算是最为宠爱的。

    只不过饶是如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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