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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云的动作极快,纯贾真君一时间没来得及躲闪,脸上瞬间一疼被李行云抓住了五道狠狠想血口子,又长又深,血瞬间流出来。
“泼妇,疯子,老夫忍了你将近二百年,这么多年老夫受够了,贱?人……”
以往在李行云面前不敢大声说话的纯贾真君陡然发飙,大手一推将李行云给甩了出去,砰一声撞在了桌子上。
李行云倒也扛打,虽然疼的厉害,却还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妖精,你个臭不要脸的。”
很快两人再度厮打起来,纯贾很俊毕竟是男人力道本来就大,两人像是平常老百姓家的夫妻打架,跟本忘记了自己是有法术的修士,完全采用了肉搏战术。
(五)
☆、偷听墙角【3】
李行云又打又抓又撕又咬又踢,将纯贾真君的一行连抓的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将他的头上的发冠扯掉,花白的头发一缕缕拽下来,掉的地上到处都是。
而纯贾真君则是对着她李行云狂扇耳光,打的她一张脸高高肿起,肿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口中的牙齿又掉了两颗,纯贾真君时不时再踹上几脚,李行云衣服下此刻肯定青一块紫一块,
两人完全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相互撕咬,房间内的东西小道茶杯,大到房梁全部都给砸了。
两人因为打的动静极大,到最后整个钟岳峰包裹临书在内全被惊动了,纷纷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但是——
却没有人一个人上前去阻拦,就连他们的弟子都是在一旁头皮发麻的看着不敢上前一步。
纯贾真君好似突然变得男人起来,两手举起又哭又闹又抓又咬的李行云将她狠狠摔出房间,
摔到外面到处是雨水的湿地上。
“贱?货,泼妇,老子让你再跟我横,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这么多年你吃的穿的用的,什么不是最还的,老子亏你半点了?样样都让你,你居然不是好歹,变本加厉了还……”
李行云终究抵不过纯贾真君,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爬不起来,捶这地嚎啕大哭:。
“呜呜,我不活了,……你个打我,在外面被小妖精勾了魂,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
今日太出乎李行云的意料之外了,一直在她面前很惧怕她的丈夫突然像是便了个人,任凭她怎么打,怎么闹都不肯说一句话软化,还将她往死里打。
人都是犯贱的,骨子里欺软怕硬,李行云被暴怒中的纯贾真君给吓到了,虽然恨他之极,可也是怕的。
她趴在又脏又湿的地方哭闹一阵,原本以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丈夫会上来说两句好话,或者下人们会过来讲她扶起。‘
可是哭也哭了,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肯上来安慰她一字半句的。
李行云的脸已经丢完了,她索性哭喊道:“我纵使性子不好,可我跟了你贰佰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这般对我,我好活着做什么,我不活了,不活了……”
说着便拔下头上的金钗,要往脖子上刺。
一直伺候李行云的丫鬟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夫人,您想开些,您千万不能寻思啊……”
终于有个人来拉自己,李行云心中还是微微有点高兴的,可是她要装作一副下定决心要死的样子,于是她一把推开丫头。
“你滚开……你不要管我,让我去死……”
被推开的小丫头顾不得身上被水沾湿,再次爬回来按住李行云的手。“夫人,夫人……您不能寻死……”
李行云再次将她推开:“你个贱丫头,你滚开……”
李行云一直在等纯贾真君说开口求她不要死,没想到这一次他开是开口了,却不是不让她死。。
……
(六)
☆、偷听墙角【4】
只听见纯贾真君的声音响如洪钟:“谁都不准拦,让她去死,哼,死了正好,省的老子写休书了。”
李行云一听心凉了透底,手里的金簪子啪嗒掉在地上的水里,呜呜哭的更厉害。
或许是纯贾真君被压抑的久了,借助御天玄煌那一口能扰乱人心智的魔气,整个人的胆子瞬间大了无数倍,心底积压多年的怨气也在这一瞬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他居然冷喝道:“贱?妇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谁才是钟岳峰的主人,待明日老子写封休书,你给我滚蛋,滚出钟岳峰,老子不养你这种疯子。”
说完又对微观的众人大喝:“你们,看什么看,都滚回去睡觉,想和她一起被赶出去就都留下来。。。”
纯贾真君发火,所有人纷纷纷纷吓得不敢再停留半颗,全部都往顾不得淋雨赶紧往自己的院子跑。
人群散去只剩下临书还站在原地未动,李行云像是看见靠山了一样想爬起来去找他。
可是她试了很多次脚下的泥土太滑一次又一次跌倒,摔在地上,脸上的伤更重几分。
李行云哭着朝临书伸出手:“临书,临书,娘就只剩你了,你不能跟你爹一样没良心啊。”
临书淡淡的看着她,将身边的丫头留下,而他自己……转身,离开!
所有的人全部散去之后,偌大的院子,只剩下李行云一个人被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湿透,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湿泥,哭的上汽不接下去。
李行云几步之外还有一个打着伞不知该怎么办的姑娘,想过去,又怕李行云发疯,所以不敢靠近。
御天玄煌刮刮诸葛沧澜的脸颊,问:“热闹吗?”
这一幕看的诸葛沧澜心里恶气终于出了不少,她笑着点头:“热闹,太热闹了……让他们自己狗咬狗最好不过了。”
两人这么一大,想要和好,根本就不可能。
就李行云那个张扬跋扈的变态死八婆,被纯贾真君打成这幅德行,估计连杀夫的心思都有了。
哼,打吧,打吧,打的越厉害越好。
御天玄煌笑着问:“那……可有什么奖励。”
“奖励……”诸葛沧澜扑哧笑出声来,拖着长长的尾音,慢悠悠地道:“大不了,日后不打你耳光了。”
御天玄煌第一次见诸葛沧澜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开心,眼睛里没有半点阴郁之色,整个人像是个做了恶作剧之后开心的孩子一样。
那笑靥如同绽放在午夜的优昙花,只盛开一瞬间,却美的动人心魄。
御天玄煌像是受了引诱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低头吻在那双明亮异常的眼睛上。
诸葛沧澜身体一怔,睫毛颤动。
御天玄煌的唇贴着她的眼睛,并未再做别的动作,片刻之后,诸葛沧澜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几下。
“我们去天都峰吧……”
“好……”御天玄煌的声音带着两分沙哑,在滴滴答答的雨声里听起来格外的缠绵。
(七)
☆、听墙角【5】
一团紫光自钟岳峰飞出,宛若黑夜中的流行,瞬间飞向天都峰。
不一会,便来到了天都峰的大殿内。
此时掌门还没休息,正召集坐下的两大弟子长枚长彦开座谈会,现场气氛很是凝重。
“会不会被发现?”诸葛沧澜虽然相信御天玄煌的修为,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担心。
御天玄煌皱眉:“小东西你未免太小看本皇了?”
诸葛沧澜清清嗓子:“没……有!”
“嗯?”
她小声道:“只是有一点担心。”
御天玄煌抬起诸葛沧澜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在本皇身边,你不需管外面风雨吗。”
诸葛沧澜突然觉得心似乎跳动的快了几个节拍,她赶紧挥开他的手:“那个……听听他们说什么?”
御天玄煌知道诸葛沧澜在逃避,但是他自己还没想透彻的事,还是先不要逼她面对。
于是两人挥散刚才产生的暧昧,专心听墙角。
掌门端坐在上首,他凝重地道:“为师让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事,近来各路仙门遭到魔族大屠杀,损失惨重,天木山,铃仙阁,湘雨门满门被杀,无一生还,另外还有许多都遭到了重创。”
这个消息不单单让长枚长彦大惊失色,也让让诸葛沧澜个御天玄煌纷纷皱眉。
诸葛沧澜转头看向身后的男子,“是不是出事了?”
她相信不是他做的,但是这个消息是怎么回事?不过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在御天玄煌不在的时候魔界……出问题了。
御天玄煌深紫色的眸子里刮起一阵狂风,他轻轻捏了两下诸葛沧澜的两家:“无事,你别担心,继续听。”
长枚元君第一个站起来:“师尊您是说魔界对仙门发起攻击,不再只是局部的小争斗,而是要采取大举进攻,想要一举将整个修真界消灭。”
掌门忧心忡忡地点点头:“只怕我们修真界这才只是第一步,魔界……有更大的野心。”
长彦元君冷笑:“更大的野心?难不成,就他们还想吞并三界。”
他这话说出之后,掌门认真的看和他不回答。
长彦元君眨眨眼:“师尊,难不成他们……真的……?”
“上一次仙魔大战之后,过了多年,两方休养生息,元气已经恢复,又加上魔皇被唤醒,故此魔界觉得他们的力量壮大,有足够的能力了,想要吞并三界并不是不可能。”
长彦元君皱眉,不解地问:“可是那个魔皇出世之后一年多都没有动静,为什么到最近才突然发动对我们的进攻,这……徒儿有点想不通。”
掌门冷声一声,鄙夷道:“哼,有何想不通,定然是那魔头法力没有全部恢复,所以才蛰伏一年,如今法力恢复,所以便迫不及待。”
掌门说的好像完全了解御天玄煌的样子,似乎他亲眼看见了御天玄煌出世之后法力不及,缩在魔界恢复法力。
诸葛沧澜捅捅御天玄煌:“喂,人家好了解你啊。”
(八)
☆、偷听墙角【6】
御天玄煌冷笑,咒骂:“老东西,找死……”
诸葛沧澜知道御天玄煌已经动了杀意,不过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不会杀他。
因为……他不会在她将要回灵墟岛的时候闹事。
诸葛沧澜踌躇片刻之后,将手放进御天玄煌掌中,“不……会有事的。”
软软下小的手填满御天玄煌掌心的空虚,他脸上划过一抹欣喜:“有本皇在,当然不会有事。”
长彦元君脸上带着一抹怀疑:“师尊,魔皇乃上古魔神,这普天之下,六道之内,徒儿想不出有谁比他……更厉害,就连先君都诞生在洪荒末年,倘若他真要一统三界,我们能阻止吗?”
长彦元君刚说完,掌门便一张拍在桌子桑,‘砰‘一声,整张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自古以来邪不胜正,就算他是魔皇又如何,我正道人士,不乏高手,况且还有天君坐镇,有他老人家在,我们怎么会败。”
御天玄煌冷笑,上古时期,哪有什么正邪?天地初开之时,根本没有所谓的仙与魔,所有人的目的都只有一个——活下去,那个时期,所有有生命的物体都是邪恶的。
现在人口中的善恶,不过是时间衍变中被杜撰出的。
那老东西说的天君在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为了得到一件神器,可是连自己的老婆都能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任人蹂躏。
哼,什么‘善’,全部都是伪装出的面具。
长彦元君低头,不敢再说什么,虽然他心里对掌门话,依旧怀疑,但是口中却恭顺的道:“掌门师尊教训的是,徒儿知错看了。”
掌门点点头,看长彦元君认错的态度还算良好便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转而道:“长彦,长枚,你们而是明日召集其余四峰的师弟师妹,让大家开始逐一联络,各路仙门的道友,我们必须联合在一起来抵抗魔族的进攻。”
长彦长枚立刻单膝跪地,齐声同道:“徒儿遵命。”
“你们起来,顺便还有一事,令本座十分头疼,你们应该知道是什么事。”
长枚斜睨一眼旁边装傻长彦,上前一步:“师尊可是在说月余前,私自跑出灵墟岛的外门弟子诸葛沧澜。”
掌门点头:“正是她,蓝珏蓝晋还没传来消息吧。”
“没有,并未发现她的任何踪迹,毕竟凡世太大,要找一个人简直如大海捞针。”蓝晋蓝珏都是长枚的徒弟,他不动声色帮两人推脱怕掌门怪罪他们。
“那丫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既然是来找孤逝师弟的,没见到他之前,她肯定还会回来,派人计息加强巡逻,一旦发现她的踪迹立刻给我抓住,本座……不想再看见她。”
立刻抓住、不想看见?这两者之间的意思就需要琢磨一下了。
掌门并未明目张胆的说要杀了诸葛沧澜,但是让人抓住之后又不送到他面前,这意思还不就是抓住之后直接……杀了。
御天玄煌眼中迸射出凌厉的杀气,他贴着诸葛沧澜的耳朵问:“小东西,想让他何时死?”
(九)
☆、偷听墙角【7】
诸葛沧澜伸手当初还不忘在自己耳朵上偷吃豆腐的嘴巴,笑道:“我还不急呢,你急什么,就算要杀,我希望……是我亲自动手。”
她的敌人,她一直都喜欢自己来杀,看着敌人从自己面前倒下去,那才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御天玄煌捏住诸葛沧澜的尖尖的下巴,低声哄道:“不是本皇觉得你没本事,而是你此刻的修为,距离这老家伙……嗯……你知道的。”
‘啪’的一声,诸葛沧澜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哼……”他根本就是觉得她此刻没什么能耐。
御天玄煌笑道:“啧……又生气,本皇说的也是实情不是?”
诸葛沧澜斜睨他一眼,闭嘴不说话。
长彦长枚师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乐观,他们二人对诸葛沧澜的印象都不差。
尤其是长彦一直想收诸葛沧澜为徒,如今掌门当面挑明了,要将她杀死,长彦第一个心中不喜。
长彦给长枚使个眼色,让他先开口。
长枚无奈只得先上前一步:“师尊,私自离开灵墟岛固然要重罚,但是……并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啊?徒儿还望师尊重新考虑一下。”
其实他心里说的是,当年他和长彦还年轻的时候,少年意气耐不住性子,成天偷跑出去,师父就算知道也没说什么,这算什么狗屁的重罪啊!
不过是掌门想杀人,便找了这个由头,真不知他们一直以为宽容大量的师父怎么变成了这样,居然对一个小弟·子下杀手。
长彦紧跟着附和:“是啊师尊,师兄说的极是……徒儿认为,此事需要再议……将那丫头抓住之后您狠狠罚她一顿出口气便是,委实不用……真要取她性命啊。”
他还没说我那,掌门便冷声道:“长彦,为师知道你一直想收那个丫头做弟?子,可是你看看她都做的什么,小小年纪心狠手辣,目无尊长,手段极其残忍,这样的弟?子我灵墟岛怎么敢收她?”
掌门又恨恨地补充道:“谁知道哪一日,她会不会做出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为师也是未雨绸缪,提前预防罢了。”
诸葛沧澜扑哧笑出声来,扯扯御天玄煌的衣服:“他倒是想的对,是该未雨绸缪来着,不然将来肯定是要死在我手里的。”
没错,她现在已经动了欺师灭祖的心思,早晚要杀了这老家伙。
御天玄煌捏捏诸葛沧澜脸颊,宠溺地笑道:“你哟……”
那边长彦心中气恼,对掌门的话他越听越恼火,差点忍不住当场怒声驳斥。
长彦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开口道:“师尊,徒儿有话要说,虽然说出来会惹师尊生气,但是徒儿还是想说。”
“徒儿一直观察诸葛沧澜,她虽然性子冷,不善结交人,出手也重,但是她出手的对象全都是有理由的,她从来不是个主动挑事的人,就像黄妙峰的绿绾,要置她于死地,她没有要对方的命,只是穿了琵琶骨已经算是不错了。”
(一)
☆、偷听墙角【8】
掌门气的吹胡瞪眼,怒喝道:“放肆,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一个小小的诸葛沧澜,五系灵根的废物哪里值得你如此另眼相看?”
掌门终于忍不住在盛怒之下将对诸葛沧澜的看法说了出来,在他心里无系灵根的人根本就不配修真。
他见长彦脸色难看似乎是对他说的话不喜,于是声音又冷了几分:“长彦,你且告诉为师你究竟是想让她给你做徒儿,还是做你的道侣?”
这一句话简直像是在耳边炸了一个响雷,诸葛沧澜嘴角抽了几下,道…………道侣?
御天玄煌的紫眸暗沉几分,一手抱紧诸葛沧澜的腰,磨着牙问:“小东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诸葛沧澜瞪大眼睛:“我怎么知道?”
她跟长彦根本就没什么交流,一见面就闹的差点打起来,怎么可能会做道侣,顶多是他想让她做徒弟罢了。
一定是这老家伙心思不纯所以才想的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