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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该死的就是没有轻功,就是不会点穴。
“粗俗。”
冷冷的两个字从叶莎头顶响起,看不见对方表情,但那两字中饱含鄙夷的语气就算是傻子也明白对方是在指责她。
不等叶莎反驳出声,头顶再次传来冰冷的声音。
“本王能容你,不代表本王能容忍你一次又一次冒犯。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再挑战本王的底线。”语毕,修长的五指从她脖子后面伸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了45度,只见那纤长的两指突然掰开她的嘴巴,快速的塞进一颗黑色的药丸。
这般举动是叶莎始料未及的,她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就被对方强制性的合上,脖子突然一痛,就感觉到刚刚入口的东西瞬间滚向了食道。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她根本拿捏不准这男人下一步的举动,但直觉告诉他,他给自己吃的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她现在已经感觉到腹部有些灼热,肚子上像是燃烧了一把熊熊的烈火,烧得她肠子仿佛都绞在了一起。
“一个月服一次你不会丧命,但如若停止不服,本王不敢保证你还能安稳的活在世上。”
“什么?!”叶莎傻眼了,她知道他不好惹,但从没想过竟然会卑劣的给她下毒。
“是留是走,你自己斟酌。”放下话的瞬间,萧敖将她穴道解开,不等她再出手,阴沉着俊脸,径直的朝外走去。
“可恶!”叶莎捂着像火烤的肚子,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他刚才说出的话。
这一切来得让人措手不及,根本就没准备的余地,人她打不过也就算了,现在还活生生的被他被摆了一道。
恼怒现在似乎都没有用了,她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他是真的给自己吃了毒药了。
因为她现在肚子灼热得厉害,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这种被烫烧的滋味她真的无法形容。除了毒药还有什么能让自己现在成这样?
可是她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要这样的受人摆弄?凭什么?
一个月,意思是她只能活一个月吗?
为什么不直接拿把刀把她杀了?
扶着桌子,叶莎觉得自己连脚心都烧了起来,就像是赤脚踩在火堆上像昨晚被她烧烤的野兔野鸡一样,烫得她钻心,热得她马上就要窒息过去。
卑鄙的男人,她不会放过他的!绝不!
意识模糊之前,她再次的在心中宣示着自己的不甘和愤怒。
……
漆黑的夜空,一抹身影快速的飞跃进墙头,直奔紧闭的厢房而去。
叶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之前的床上,窗台下的烛火闪着昏黄的光芒,让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晚上。
突然门外传来异样的声响让她来不及检查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眼眸瞬间清明,戒备的赶紧跳下床躲在门边竖耳倾听起来。
随着门突然被推开,一抹黑影佝偻着背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叶莎想也没想的从门后出现,一掌狠狠的劈向对方。
“啊!”
只听一声闷声传来,借着烛火的光,叶莎看清了对方在晕过去之前睁大的双眼,那眼中明显带着吃惊。
不过她也很吃惊,因为对方衣衫褴褛而且遍体鳞伤。
这是什么人?怎么一副乞丐摸样,还被打成这么惨?身上全是鞭伤不说,脏兮兮的脸看不清楚原样,比她之前用锅底灰涂脸还让人不敢直视。
赶来的张生和李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魂都差点飞掉,赶紧的蹲到地上检查起被叶莎劈晕过去的人。
“玄夜!”
“醒醒,玄夜,醒醒……”
“你这女人,为何要伤他?”李生原本秀气的脸上顿时涌出一抹狠厉之色,“你知不知道他对我们有多重要!”
等了许久的日子,终于等到了玄夜的归来,看玄夜现在的样子根本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这女人竟然还出手将他打晕。
对他们而来,玄夜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见他受伤,他们不忍,对主子而言,玄夜的命现在是万金难换,因为他身上背负着使命和责任,要出了什么问题,那主子们的心血岂不是白白浪费?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主子到底留她有何用?
“李生,先给玄夜诊断伤势要紧。”张生皱着眉头,面色是难掩的担心。
叶莎本想解释,可见两人面色沉着难看,一时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她怎么知道被她打晕的人会是他们一伙的?
一个人半夜三更的跑到她房间来,难不成她还要客客气气的请人入座,再端茶递水?
当时她脑袋里只想着那个男人先前的话,要让她暖床,所以才想着要先下手为强的。
不过现在看他们的反应,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这个被她打晕的人对他们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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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源于金矿
将受伤的玄夜抬到床上,李生面容焦急的为他细细诊治起来,张生让丫鬟打来清水,准备帮玄夜包扎身上大大小小裂开的伤口。
两个男人做的有条不紊,但还是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一处伤口,让他痛得清醒了过来。
龇着牙,玄夜并没有呼痛,也没有去追究刚才为何会被人打晕,而是表情凝重的问道张生和李生:
“爷呢?”
事关紧急,他是逃出来了,可不代表那些人就会放过他,现在必须见到主子,好做下一步打算,要不然他们可能全部都会面临危险。
“爷去县衙了,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张生如实交代,并将他上半身微微撑起,拿过方枕垫在他颈后。
不多时,身着玄黑锦袍的高大身影大步跨进了门内。
“爷!”玄夜见要等的人终于回来了,出声的同时就准备起身下地,却被张生按住。
萧敖抬了抬手,也示意他免了礼数。紧抿的薄唇没有松动,但冰冷的眸子微微抬了抬眼皮,等着玄夜主动说话。
玄夜刚准备开口,眼光收敛进一抹陌生的女人的身影,不禁止住了口,面色也片刻僵硬起来,这才想起刚才是被这个女人打晕的,心里顿觉惊讶。
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个女人为何要对他出手,而是惊讶为何这屋里会有女人出现,而且见到他们主子竟然还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着他们不说,还怡然自得的在桌边喝起茶来。
张生和李生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都下意识的咳了咳,一副见怪不怪的摸样,似乎在提醒某个女人现在应该回避,又似乎在暗示着玄夜什么。
叶莎见众人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很自觉的站了起来,“你们继续。”
狠狠的瞪了一眼某个男人,说完就往门外走去。她是跟这些人不对盘,但好歹这是她房间,现在看来,今晚是不能睡觉了。
刚才短暂的时间她也想过了,虽然不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什么样,有没有毒气攻心,或者快病人膏肓,但眼下她是活的,并没有发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反而不知为何精神备足,全身关节都充满了劲。
刚刚她还在狐疑,晕了一觉怎么醒来就腰不酸腿也不痛了。
她敢肯定绝对没有吃什么维他命高钙片。
难不成是死前症状——回光返照?
疑问有,恼怒也有,不甘不平更是有,但眼下她根本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何况还有几个帮手在。
要报仇泄恨,会有机会的。
现在留下来纯属自己找抽。
她宁可选择自由,哪怕只能活一个月,也不想丢了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去让人侮辱。
老天既然不眷恋她,她又何苦跟天斗,让她来到这个地方,而没有死在那个男人的枪下,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没什么放不下的,从妈妈死在那个做情妇的女人脚下开始,就注定了她这一生不会有好的结局……
她头也不回的离去,带着隐隐的寂寥和孤傲,让那一身凌然之气的男人微微眯了眼,朝那单薄的背影射去一道强烈的寒光,负在伟岸身躯后的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捏握成拳。
“说。”收回视线,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负手而立的男人轻启薄唇,冷冷的吐了一个字。
玄夜莫名的感觉到主子身上忽然传来的寒气,内心疑惑的颤了颤,但眼下严峻的事情让他没去多想主子身上的寒气因何而起,赶紧严肃沉声道:
“不出爷意料,那些失踪的百姓果然是被同一帮人绑去,就困在离这黄荆沟镇不远的虎阳山,属下与玄月被抓去时,略微清算了一下,差不多有近两百人,老少皆有,青壮年居多。那些人将百姓抓去全部当成矿民为他们挖采金矿。”
“金矿?”张生和李生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全是震惊。
萧敖眸孔紧收,眸光幽暗深不见底,如浸入冰潭般冷澈刺骨,俊朗刚毅的脸也为玄夜最后的两个字僵硬了瞬间,紧抿的薄唇更显刚毅冷冽。
“对,就金矿。”玄夜也看出了他们的震惊,再次肯定的道,“那金矿才开采不久,但里里外外戒备森严,显然是早就精心策划过的,就连那些监管矿民的小头目都是训练有素。那里头目就有50多人,轮流的监督着矿民不分昼夜的开采,劳累致死之人就弃尸野外或让野狗吞食,除了头目,矿区里里外外都有高手把守着每个通山的要道,具体人数,不低于百人,属下无能,没能打听到这背后之人,还请爷降罪!”
玄夜说完,就要下地请罪,被萧敖单手拦住。
“可清楚进矿区之路?”
“属下和玄月被抓去时都是被蒙着双眼,但今日属下拼命逃脱时已记住了路道。”
“玄月何在?”
“回爷,玄月他……他为了掩护属下,被人杀了……”玄夜说完,眼眸低垂的掩饰住涌现出来的凌厉的光泽,却也没有失态,脸上依旧严肃冷峻,只是暗哑的嗓音里掩饰不住心中的悲切。
从跟着主子的那天开始,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尽管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可一想到同伴为了救自己,被插入满身的利剑,那惨烈的场景这辈子他都不会忘却。
张生和李生闻言,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将面上的悲痛释放出来,放在身侧的双手都颤抖着紧握住,似是不敢相信就这么少了一个并肩作战的同伴,也不敢相信那些人尽会如此的残忍至极。
玄夜身上的伤清晰可见,让人触目惊心,那些数不清的鞭伤流着脓水,滴着血水,皮开肉绽的惨不忍睹,连他们这些铁铮铮见过鲜血的汉子,都倍感心颤。
可见那些人手段之狠、之毒!那背后之人更是可恨的哪怕遭千刀万剐也不够泄恨!
玄夜是习武之人尚且如此,那那些平民百姓又将如何的撑得下去?
萧敖阴沉着脸,眼底的狠厉之色像是无数把利剑,会瞬间破空而出。
“张生,速带本王手谕回京,传本王令,即刻扣押左相冷浦成,九族内,全部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王爷,那大主子那……”张生躬身问道。事情来的太突然,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抓左相,回去又该如何向皇上说明?虽然两个主子都一个鼻孔出气,很多事不需要商量就可以擅自决定,但也得有个交代才行。
“如大主子问起,就说本王有冷浦成和县令刘知安的往来书信。”
“是,属下明白。”
得到了答案,张生不敢耽误,旋即走去书房取来纸墨笔砚,待萧敖写好手谕,小心的揣进怀中,又做了一番乔装打扮,然后召集了几个暗卫,趁夜悄然离开。
“李生,加派暗卫将这里护住,你速带玄夜离开这里另寻他处养伤,然后带本王信物召集三万精奇士兵前往虎阳山,欲阻拦者,杀无赦!”
“爷,那您……”李生紧张的问道。
此处已经不是安全之地,主子让暗卫守在这里,无非就是想吸引对方的视线,让人误以为他们还未离开,好拖延时间,可把人都调走了,主子一个人怎么办?
“照本王说的去做,其他的勿需多问。”
萧敖冷眼扫了李生一眼,将对方担忧之色收进眼中,却也没解释他自己要做何事。
玄夜的逃离,怕已是暴露了目标,而那女人想必也不会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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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被绑了
金矿?
好大的胆子,简直是豺狼野心!容你们高官厚禄竟然还不知足,竟妄想窥窃这父王留下的半壁江山,灭他们兄弟俩取而代之。
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纵容下去!
捏着手上从县衙带回来的书信,萧敖冷冽的双眼划过一抹嘲讽和狠厉,阴沉的俊脸更增一分决绝。
叶莎走在街上,朦胧的月光,陌生的环境,孑然一人,彷徨和无力都争先恐后的袭上心头,摸摸怀中剩余的银子,吸了吸泛着水的鼻子,她朝着前面一家还掌着灯笼的客栈走去。
还好,那个男人只是拿了她的两样东西,并没有拿她的银票和散碎的银子去。
要不然她恐怕真的会流落街头,到最后死了都只能做个孤魂野鬼落不到脚。
算算看,总共还有两百五十两,也够她最后一个月的花销了。
250?她现在才觉得自己从头至今,过的人生仿佛真的就是个250。
自嘲的扬了扬嘴角,压抑住涌上心头的苦涩感,叶莎走进了客栈。
要了一间靠边的房间,她连水都没让店小二打就和衣躺在床上,双目空洞无神的望着头顶的纱帐,思绪万千,却不知从何梳理。身处的社会太离奇,犹如隔世般的传奇和不可思议,遇到的人又太不可理喻,一想到那个冷酷得无法看透的男人,她就难以心安。
尽管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催眠自己做事要冷静要冷静,这一切都只是梦,或许在哪一天又会突然梦醒,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可每一次对上那个男人,被催眠的心湖都要被莫名的打破,扰的她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丢了自己的东西不说,连自己的命都快弄丢了,却连要死的理由都找不到。
不怪老天对她的玩弄,不怪那男人太过强势和冷酷,不怪现实太悲催,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干脆点,要不就见死不救,要不就直接帮他补一刀……
寂静的夜晚,几道身影如鬼魅般悄然进入客栈内,无声无息的只见几道在地上拉长的影子有序的晃动到一处房门外。
细长的竹管无声的捅破薄薄的窗油纸,窗内几不可查的从竹管内冒出袅袅黑烟,瞬间溶入了黑色之中,伴随着房间的黑暗,渐渐的在空气中晕散开来,越来越浓,而夜,似乎更黑了……
一盏茶后,门“吱呀”被人从外向里轻轻的推开,只见三个影子迅速的窜了进去,不一会儿,烛火瞬间点亮又瞬间熄灭,屋子里再次进入黑暗状态。
“是她,就是这个女的!”其中的一道黑影突然轻声的肯定道。
“能确定?”另外一个声音传来。
“是她,没错,去哪也找不出比她还黑的女人。”先前出声的人影再次肯定道。不会弄错的,那晚从他们眼皮下逃走的就是这个女人,跟个怪物一样,黑得来让人都只想倒胃口。
抓她回去,肯定能知道之前的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在哪!
……
叶莎一醒来就发现不对,眼前漆黑一片不说,勉强的睁开眼皮,刺眼的疼痛就狠狠的传来,顿时心中大叫不好。
记忆中的一幕快速的闪现在脑中,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被人绑架的情景,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惊恐无措,眼前的黑暗仿佛自己被黑色吞噬了一般。但还能蠕动的嘴唇陡然提醒了她,现在并不是时光倒流,而是再次被人绑架了。
因为现在没有那种被透明胶封住嘴巴的窒息感,她还能顺畅的呼吸,反剪在背后的手腕上不是麻绳,而是被布条捆绑在了一根木桩上。
时过境迁,场景再现,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沉着,不要慌,不要害怕,没有轰鸣的雷雨交加,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她?
曾经是因为绑匪跟父亲有仇,那时绑架她去一是为了钱,二是为了报复她那个没心没肺的父亲。但这一次绑匪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初来乍到,没名没分,绑她来做什么?
要钱?她身上就250两银子,只是要钱的话既然可以弄晕她绑起来,那自然是有办法拿走她身上的钱了,还需要绑着她吗?
劫色?TM的谁这么不长眼、没品味。她记得睡觉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