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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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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落水,一个晋了嫔位,一个却只能被遗忘在后宫里。凭那丰厚的赏赐,可见皇上对妙小仪的话更是没有半点怀疑。
  其实事实与否,说到底,拼的还不是皇上宠谁,信谁?
  有些事本就不需要证据,只要皇上喜欢她,说她好,那她就是好的。
  ******
  夜间,皇帝为了安抚受惊的妙小仪,就宿在云岫阁。
  皇帝餍足之后就不再说话,只是手偶尔搔一搔她的下巴,似撩拨又似回味,可知是还没睡。
  下巴蹭了蹭被子,云露想了片刻道,“其实谢嫔是臣妾推下去的。”
  皇帝的手一停。
  “哦?”
  “她本和臣妾不相熟,今次无故搭话,又将臣妾引到孙才人身边,臣妾和孙才人谈话时她仍在桥中徘徊来去,实在可疑。若是无事,臣妾也不会搭理她。但孙才人莫名扑出栏杆外,臣妾便猜到是她二人想联手陷害,她既起了坏心思,臣妾又岂能让她好过?”
  小爪子真厉。
  皇帝心里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云露并不知道皇帝看到了全过程,但将有些皇帝从未听过的“实话”说给他听,他自会觉得你虽然狡诈,但对他却是心诚的。往后出了事,也会多信你一点,可以多听听你的辩解。
  这回没闹出人命,谢嫔只是呛了水,这实话说出来就无伤大雅。
  “她若只是无辜的,你不就冤枉了她。”
  皇帝低低的嗓音在头上响起,云露掀开自己这床被子,溜进他的被子里,像情浓时那般,抱住他的腰身,撒娇地,有一点无赖般地道:“皇上那回为宠我下了她的面子,她怎么会是无辜的。”
  “你心思多狡,才看人都险恶。”他不温不凉地说了一句,没有透露出是喜是恶的信息。
  云露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稳住了心态,拿出看家本领,用软软地乌发在他下巴处蹭呀蹭,胡乱拱着,软乎乎地撒着娇。
  她脑袋动来动去,蹭得皇帝又是好笑又是喜欢。
  “皇上说,臣妾是狡猾,还是聪慧?”
  他被她闹得困意都歇了,一口咬定:“狡猾。”
  她不依,偏歪缠他:“不对,皇上再说,臣妾是狡猾,还是聪慧?”
  “嗯,让朕想想——”这回皇帝仔仔细细将她看了一遍,帐子里洒了月光,半明半暗地模样,倒让她滑白地肌肤愈发显眼,像磨得上好的珍珠,皎皎如月。
  “果然还是狡猾。”
  她连呼不对,但再看皇帝的目光好像有些变化,想了想,小脸严肃地放弃了歪缠计划,悄然溜回了自己的被窝。
  皇帝拎住她后颈的软肉儿,不让她跑。
  慵然地低笑声自她背后响起。
  “朕觉得,你又娇又滑,正合胃口。”一语落了,他施施然咬上她的颈侧,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餐。
  夜还深,月还亮。
  白日,还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朕觉得,你又娇又滑,正合胃口。”一语落了,他施施然咬上她的颈侧,慢条斯理地开始进餐。
  夜还深,月还亮。
  白日,还很远。
  
 


☆、35祈雨

  云露折下一枝蟹爪菊在手,筷子细的花茎;瓣似爪牙;边角蜷缩;淡黄染红的颜色;尤显得艳帜张扬,气韵灵动。
  “库里找来几件?”她边向殿内走去;边侧首询问。
  良辰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答道:“奴婢挑来拣去;有四件还算合眼;与菊也相称。”
  “我看看。”
  步至殿内,早有四个小宫女;每人捧着一样花插,各式各样,连木质也不尽相同。
  “这是紫檀灵芝花插。”小宫女见主子走来,往前一呈,报了名字。
  其色泽光润,纹理清晰,倾斜的器口看上去很有意趣。
  “这是瘿子木花插。”
  良辰接口道:“瘿子木一向少见,这件还是皇上赏下来的,奴婢让人好生养护,平日倒不敢用。”
  云露听了并不说话,只是接着往下看。
  “这是黄花梨倭角花插。”
  她顿了脚,仔细地将这件打量清楚了。黄花梨纹理如行云流水,色呈红褐,美丽非常。最稀奇的是它不开裂的木疖,竟呈现出狐狸头来。
  “主子是看这一个稀奇?”良辰指了指那图案,道,“这是黄花梨的木疖,因总是现出老人、狐狸等头型,人皆称作‘鬼脸儿’。”
  “鬼脸儿?”云露扬起微笑,挥手让其她三个都下去了,道:“就它罢,插了菊枝,替我送去给谢嫔。毕竟前儿都是我的缘故才让她受惊了。也祝贺她晋升之喜。”
  “再送几匹月白素绢给她,是我撕了她裙子的歉意,记得挑珍贵的送。”
  “是。”
  良辰领命后亲自送过去,回来进了里间通报,先不说话,只是扑哧一声笑出来。
  云露合上手里的书册,好奇地挑挑眉,难得见她也有放肆的时候。
  “主子您不知道,谢嫔娘娘接了礼后的脸色。”良辰忍着笑,挨到榻边,说道起来,“起先接了菊瓶的时候还好,后来看到那素绢,只把脸涨得通红。偏还是好教养,硬挤出一句谢。”
  云露本就打着这个主意。对方算计了自己,还靠着锦昭容美言晋了级,哪有这么好的事?
  偏要膈应她一下,不然自己可开心不起来。
  “最巧的是——皇上在咱们之前就差人送去了一樽白水晶似的菊花,谢嫔曾夸赞它高洁傲岸,可巧奴婢去的时候,那花球一个赛一个的滚下来,全落瓶子里去了。谢嫔只是惊呆了,半晌都没出声,奴婢觉得不好多待,便就回来了。”
  “那花,插用得什么瓶子?”
  “绘了百花的图样,精致得很。”
  这下连云露也笑了。
  真不知是件好事坏事,她竟和皇帝作恶在一处了。
  她本也想挑类似百花图案的花瓶,奈何自己没有,就挑了件“鬼脸儿”笑话似的送给了谢嫔。菊花茎细,她又悄悄掐下一小截儿,不知来日谢嫔再见到她送的菊花也被吹落百花中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昨日她和皇帝说谢嫔不怀好意的时候,曾将对方那段莫名地搭话和皇帝详细说了两句。虽然说的过程……有点艰辛……
  那会儿她倒不知道,皇帝一时兴起问了两句,竟打的这个主意。
  她顿时对大夏朝后宫的女人肃然起敬,应付这么个以闹人、看笑话为爱好,时不时有出人意表举动的皇帝,这工作堪比照顾幼儿园第一天上学的宝宝们,操碎了心啊。
  延熙帝平时究竟是有多大的压力,才能为求高兴,乐此不疲地看后妃的笑话。
  更或者,狸猫换太子一说真有其事?
  如果说他在市井里长大,这样外表矜贵懒散,骨子里跳脱的性格,就说得过去了。
  良辰蓦然想起件什么事儿,立刻道:“还有一件事要与主子说,是奴婢沿途听来的,和谢嫔无关。”
  云露见她神情转变成了正经,知晓是有正事了。就将书册搁到了一边,改倚为坐,以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主子也知道,如今天气晴热,听说北地一带多为干旱,降雨极少。今儿个花美人便在御花园里以舞祈雨,正好教皇上看见了,感念她一片为国祈福的心意。”
  “祈雨之舞?”
  “是呢,说来也奇,这类舞蹈跳得最好的应属苗疆一族,没想到花美人仿得了□分,有看过苗人献舞的宫人都在称赞呢。”
  “皇上原先倒也宠她,自我起复后,分到她那里的圣宠就少了,少不得要搏一搏。”云露无意识地拨了两页书册,猜度说道。
  “奴婢也是担心。虽说花美人与主子交好,但若叫她就此吸引住了皇上,主子的日子岂不又要难过?”
  云露笑了:“那也没到这步田地。”
  不过,花寄灵难道就此一心争宠,放弃了陷害她的计划?
  在她看来,对方如果当真投靠了怜妃,那必然要做一两件能让怜妃看得上眼的事,怜妃才会继续帮她。
  自己现在正是怜妃厌恶的角色,拿来祭旗正好。没道理花寄灵定下章程,才起了个头,却又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这些问题的答案,一直到几日之后才正式揭晓。
  那日皇帝本是中午就翻了她的牌子,差内官监的小内侍来与她说了,结果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他还迟迟不来,过了小半个时辰,人倒是来了,来的却是福禄。
  “奴才给妙小仪请安。”福禄虽见她免礼,但仍是笑全了礼数,才道,“皇上恐怕小仪久等,特地差奴才来说一句。花美人跳祈雨舞的事您应该也听说过了,那舞须得连跳十七日方显心诚。许是接连跳了几天,今儿花美人体力不支,跳到半途竟是当场昏了过去,皇上颇为担心,便暂且先去了披香苑。”
  “皇上嘱咐了,让您别空着肚子,先用膳。”
  云露先谢过他传旨辛苦,复又问他:“那皇上今晚可还会来?”
  “那可就不好说了。”福禄笑得意味深长,“您也知道,平日倒也罢了,妃嫔娘娘的身子健康与否,皇上还是挂心的。”
  这就是来的可能极小的意思了。
  他肯和她说得这样明白,可见是有心示好,李明胜那实打实是皇上的人,任谁也别想收买了去,这个福禄,大事顶不上,小事倒也能用。
  云露装出几分落寞的模样,又强打起笑容,让人取了一件精致小巧的玉器,送他作谢礼。这种放在明处给的好处,不比暗地里的打听收买,就是皇帝知道,也不会觉得如何。
  只是她今日送得格外贵重了些。
  福禄笑意更深,推辞了几句,就心安理得的收了下来,复旨去了。
  他一走,小福子最先气愤:“花美人这样也忒不会做人了,明摆着和主子交好,又来抢主子的恩典,往后谁还肯和她交往?”
  “奴婢前几日也觉得心理不安,却没想到花美人当真会做这样的事。”良辰微微失落道。
  她知道和主子交好的几个人,阮姑娘当值并不能多来,沈才人话不多,人又冷,也只花美人一个活泼巧嘴不说,看着也很为主子着想。
  偏偏是她做出这样的事来,也不知主子心里头怎么难过呢。
  她会这么想,都是因为本身心思单纯的缘故。宫女间勾心斗角没有后妃那么厉害,平日也多有交好,互相扶持的。因此她见多了,也很自然地就以为云露和花寄灵是那样的类型。
  却不知她们一开始就是利益盟友,关系脆弱,任何一方说断,随时就能断了。
  往日在一起玩得开心是一回事,真正涉及自身利益,又是另一回事。
  “这件事还没完呢。”
  云露听他二人愤慨说了两句,视线转向旁边那桌子半冷了的菜,笑落下这句,不复再说。
  到了第二日清早,花寄灵身边的大宫女琵琶带着好些东西,来到云岫阁。
  良辰心里正气愤,没让人接那些东西,但禀过主子后,仍是不得不礼数周到的引她进屋说话。
  “奴婢给妙小仪请安,妙小仪吉祥。”她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云露正用过早膳,见她如此也不扶她,只是含了口茶,漱口后吐进瓷盂,宫人捧着退了,紧跟着有人呈上干净地帕子。
  拭了嘴角后又过了一歇儿,她才笑道:“起来罢,你赶巧儿了,正碰上我用完膳。让你久等了。”
  “不敢。”琵琶心知因昨日的事,妙小仪心里必定不高兴,多等一等倒也无妨。
  且她心里的气儿越盛,于主子而言发倒更好。
  “是你主子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因主子身体尚且虚弱,皇上不让起身,否则她说今日是要亲自走一趟的。”
  云露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拂开茶叶,只是不喝,也不接口。眼角微落,轻轻觑了她一眼。
  琵琶登时觉得有汗自背后落了下来。
  只觉这妙小仪好厉得一双眼,发作起来还真能唬住人。
  但她打叠一下精神,又上前一步,万分诚恳地道:“昨日的事主子说并非她本意,只是不知道自己身子竟是不济,连一场舞也跳不下来,还搅了妙小仪的恩宠,很是过意不去。”
  “这些礼是主子特意让奴婢送来给妙小仪赔罪的,好赖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宽宥她这一回。”
  “这一回?”云露冷笑,将茶盏重重一放,“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回呢?”
  琵琶的神情更显诚恳了,急切地辩驳:“如何还敢有下一回,还望小仪千万不要吃心,主子不能亲自来实非所愿,然而圣意不能违背,奴婢又嘴笨……”
  云露越发心烦地挥了挥手:“良辰,送客。”
  “妙小仪……”琵琶不死心还要再说。
  良辰将手一送,客客气气地将她请了出去。
  阁子外琵琶一步三回头,状似愁苦烦闷地走了,阁子里云露在那堆礼物里捡一只上好的玛瑙鼻烟壶,把玩着笑了笑。
  送客回来的良辰挑开帘子,一瞧之下疑惑:“咦?奴婢明明没让人接这些东西。”
  “你不接,她也可以放下来。”云露不很在意,只是眼角轻挑,若有所思。
  李明胜一向最喜收集鼻烟壶,花寄灵说是给自己赔罪,送来的却是这样的东西。
  且那琵琶说话句句带刺,直扣着皇帝撇开她后,对她家主子有多体贴关怀来说事。让人就是不在意,也忍不下那口气。
  “也罢。”
  云露托腮,看似纯真地一笑:“她一定想让我去收买李公公,我也只好,顺了她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也罢。”
  云露托腮,看似纯真地一笑:“她一定想让我去收买李公公,我也只好,顺了她的心意。”
  …
 


☆、36戏耍

  云露让人备了一份养胃汤;又专程要了一碟子桂花糕;清清爽爽地装进红漆食盒里,让良辰提着,去往御书房。
  御书房最外一层侍卫不与人打交道;见是妃嫔,查看了食盒后就放了进去。
  里边儿有当值的小太监;皇帝御幸时是在旁边跟过的;知道云露。见她来;便抖起了机灵;笑嘻嘻行了礼;又悄摸着道:“皇上正在里头论事,妙小仪还是莫进去的好。”
  “谢谢小公公提醒。”云露笑塞去个小荷包。
  “不敢不敢……”他嘴里说着,动作倒不慢,麻溜儿将荷包往袖子里一揣,恰听见那边李明胜走来喊他名字,登时一拍脑袋,“哎,李公公来了。”
  一溜烟儿就蹿回了自己的岗位。
  李明胜走出来,见到台阶下站着的女子眼神一顿,先吩咐了小太监爖炉子沏茶,而后才走下台阶,微笑见过:“奴才见过妙小仪。”
  大夏朝虽说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规矩,但在御书房侍候书墨,又或者送些吃食,对当今嘘寒问暖还是允许的。因此李明胜不曾觉得奇怪。
  只是这位妙小仪倒是第一次出现。
  “李公公。”云露微笑以对,做了手势,让良辰将食盒提过来,笑道,“皇上理政辛苦,我无法为皇上分忧,便想尽自己一点心意。里面是厚朴、苍术、半夏等草药熬煮的汤,可作养胃之用,味道并不好,我便又着人加了碟桂花糕,去去苦味。”
  对皇上好的事,李明胜向来欣然。
  皇上的胃是老毛病了,旧年初来乍到不防备,叫人使了毒伤了胃。但他不欲人知道,偶尔发作起来觉得不适,妃嫔娘娘们也只当是伤风着凉所致。难为妙小仪还能想着长长久久地为皇上调理。
  且那桂花糕呈的也合心意。
  皇上喜甜,然而身份所致不能表露。后妃只知皇上喜欢用糖醋法子烧得菜,却不知是因为那样烧来有甜香。
  素日后妃就是有送汤水点心的,也以寻常的男人度之,认为皇上不爱甜食,因此桂花糕这类的小点心从没送过。
  这妙小仪还真是瞎蒙蒙着了。
  他笑里多了几分真切,赞她:“妙小仪想得极是周到。”
  云露笑里添上羞涩腼腆之意,像是好意的举动被人赞同后的不好意思,还有一些欣喜和开心。
  “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不好自己送进去,就劳烦公公了。”
  她态度很是谦和,等李明胜从善如流的接过去后,眉头不经意蹙了蹙,又极细微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取出那件玛瑙鼻烟壶递了过去。
  “妙小仪这是……”
  云露神情里也有几分为难,只勉勉强强地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公公若喜欢收下便是。”
  “公公也知道我和花美人一向交好,昨儿的事,我有些担心,皇上会否因为祈雨之舞突然中断,觉得喻意不佳,迁怒花美人。”
  昨儿皇上点了妙小仪的牌子,却又歇在披香苑的事李明胜是知道的。妙小仪巴巴儿来问这一句,难不成是希望皇上对花美人有所成见?
  若不然,该担心的也是花美人自己才是。
  “花美人祈雨本就不是慎重之事。”李明胜模糊说了这一句,半个有关圣上的字眼都不曾透露,但话却尽了,那鼻烟壶倒也收了过去。
  然后恭恭敬敬地将看似放心的妙小仪送走了。
  他在原地想了想,给方才那机灵地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对方点头应了,立刻跟上前去。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折回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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