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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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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内官监的人来宣旨呢。”外边儿阿荀喜气洋洋地迈进来,把铜盆一搁催促道,“您快去外边接旨吧。”

      茕茕一听尤为惊喜,在屋里团团转了三圈儿,才找到放赏钱的荷包,跟在主子身后到殿外接旨。

      “……从六品宝林宁氏贞静宁婉,秀外慧中,特擢拔为正六品小仪。钦此。”

      ******

      继沈才人晋为沈美人,宁宝林晋为宁小仪之后,锦昭容被查证与妙修媛惊马事件有关,从而受到禁足的消息也随之传出。

      事件影响虽恶劣,但因为妙修媛最终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且锦昭容怀有龙胎,无论克扣俸禄还是缩减宫人都于龙胎有碍,只能暂且轻拿轻放。不过敏感的后妃还是能感觉到,皇上对锦昭容的宠爱已经大不如前,甚至连她腹中的胎儿都不是很受期待。

      这对她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先是一个钱丽仪,后又是锦昭容,禁足人数增多,底下的小妃嫔暗自窃喜承宠几率增加的同时,也不禁忐忑后宫的不平静。

      尤其是今天,皇后一反常态,收起了对妙修媛一贯的和颜悦色,而是端庄严肃地道:“虽则此事是锦昭容心怀不轨,陷你于危难,但到底她腹中的龙子无辜。太医也常说怀孕之人应当多加走动,强健体格,否则生产时易有危险。”

      云露坐在从三品的位置上,除开请假的瑾妃,禁足的沈芬仪和锦昭容,顺势排位赫然已在第三。她轻轻一扫,只觉周围视野都开阔了一些。

      挂在脸上的笑容便很是真切,她点头道:“皇后娘娘说的是,不过月华宫不小,庭院里景色优美,在里头走动一则也可以强健体格,二来,宫人知道主子有孕自然殷殷伺候,不容易发生诸如滑倒之类的危险情况。”

      在旁边喝茶的淑妃手里微顿,轻瞥她一眼。

      皇后对妙修媛不满也就罢了,妙修媛这架势是要迎头而上,和皇后内战啊……

      上一次发现滑倒这种危险情况,不就是在皇后的钟粹宫外么。皇后没有管束好宫人,此刻摆出慈母的面容,别人看来颇有些底气不足。

      皇后心里暗恨,简直回想不起来当初自己怎么会挑中了这么个以下犯上、牙尖嘴利的女人,这么一想,倒把一部分怨气放到了茯苓身上,只觉是她没有办好事,辜负了自己的重用。

      但她心思一动,想起将要进京的父亲和兄长,便自觉腰杆儿挺了些,笑容更盛:“无论如何,拘在一寸方圆里时日过长会太过压抑,这对胎儿无益。此事因妙修媛而起,本宫就交给你办,你去劝劝皇上,让他暂且解了锦昭容的禁。等诞下龙胎后,再行计较。”

      云露心下一笑,等诞下龙胎,锦昭容母凭子贵就是皇家的大功臣,在她马上动点手脚算什么?

      反正她又没死——  

☆、69、抄经

      皇后好端端托她一个“受害者”去劝说皇帝恕了锦昭容的罪过;是个人都干不出这么缺心眼的事儿。可见她并不是真觉得自己可以办到;而是觉得掐不住她;也要先仗着职权恶心恶心她再说。

      “臣妾恐怕无法完成娘娘交代的这件事。”云露从位置上起身;压肩儿作礼;温温一笑。

      皇后当即冷下脸,“看来本宫如今已经没了威信,连吩咐妙修媛做事的权力都没有了。”

      “娘娘说笑了。”她笑意不减,“威信和脸面一样是自己立的,臣妾因能力有限不得不驳了娘娘的委托;若仅此就叫娘娘没了威信……”

      她顿了顿;空出余地引人遐想;又诚恳道:“娘娘实在多虑了。”

      皇后说是命令,她偏偏要往委托上扯;不然有宫规在,凤命也不能随便就能违抗了。不过她的这番举动,确实是降低了皇后的威信,就是锦昭容一向喜欢刺人,也不会这样直面下皇后的脸。

      “妙修媛出言顶撞本宫,以下犯上,又该当何罪?”皇后醒悟过来,不和她继续绕虚的,直接行使权力质问。

      原本她还以为对方又要掰扯条条框框来辩解,没想到她突然回到原点,接下了这件事。

      “娘娘何必为了臣妾恼羞成怒呢。”云露颇为无奈地看着她,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般,直看得皇后心里的火一拱一拱的。

      “臣妾不欲接手此事,是因为自知无法劝服皇上,才不想耽误了娘娘一片好心。但娘娘执意如此,臣妾也不能让娘娘为了臣妾伤神劳累,若气出个好歹,就是臣妾的不是了。”

      皇后按捺下恼怒的情绪,狐疑问她:“这么说,你肯应下来?”

      云露眼珠转了转,原先她以为皇后是单纯地想恶心她,现在看来,皇后确实很想让锦昭容出宫门。

      这是为了什么?

      “不敢不应。”她微微一笑。

      众妃嫔腹诽,怎么听这句怎么讽刺,要是她真的不敢,方才那些话又是谁说的?不过这事也轮不到她们这些低位妃嫔来过问。

      等到众人一起来到寿康宫请安,趁着太后、皇上在,云露就把刚刚皇后交代下来的话稍作修改,请求一番。打得皇后措手不及。

      毕竟她没想过,对方会在公众场合劝说。

      “皇上的决定十分英明,臣妾无心反驳。但是皇后娘娘一心为了龙胎着想,臣妾体谅娘娘为母之情,便想请示太后和皇上,能否在年宴时期,允准锦昭容参加?如此一来,也能让她腹中的龙子感受一下他父皇治下的海晏河清,昌平盛世。”

      这句话对皇帝也就罢了,虽然也高兴,却不如太后想到皇孙那般欢喜。都说隔代亲,隔代亲,孙子那就是金窝窝,太后她老人家等了这么多年只一个孙女,能不着急吗?

      她能体谅皇上的用心,但这期盼的心情是少不了的!

      不过就因为她对这个孩子有期待,所以锦昭容频频出事,让她对这个孩子的亲娘喜欢不起来。甚至因为那次滑雪跌倒的意外状况,让她在皇上发禁令的时候也不曾为她说过话。

      这会儿听妙修媛一说,顿时看对方有了几分顺眼,虽然出身不好,倒也通情达理。

      便稍稍笑着和皇帝道:“她说得不无道理,不考虑锦昭容这个当母妃的,也要为哀家的孙子着想。平日在庭院里走走也就够了,免得她又自己不小心在哪里摔着了,逢年过节,不能不让哀家的孙子涨见识。”

      “既是母后说了,儿臣无不应之理。”皇帝凑趣一笑,当即下了决定。

      皇后的笑容有一丝裂缝,如若不是在康寿宫,她险些就要失态去盯紧妙修媛。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皇帝和太后齐齐拍板,只让锦昭容在年宴期间出来走动。她一开始让妙修媛接手这个事自然是恶心对方的,她不接,自己还能顺道儿治她不敬之罪。

      可偏偏她接了,那自己就不能再反口。而且她想着,对方最多是无所作为,她只须再派人去皇上面前说情即可。

      可如今让她两张嘴皮子一碰,这事顿时就钉死了,再改动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妙修媛是个知事心细的。”太后头一回将高兴摆在了脸上,吩咐大宫女尔雅道,“去把那副金厢鱼鹭顶珠宝的首饰拿出来赏给她。”

      她回过头脸上蕴了淡淡笑意,跟云露道:“听皇帝说你喜欢宝石,这副还是哀家年轻的时候戴过的,赶不上新款式,因想起与你闺名的谐音相像,就给了你罢。”

      云露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欣喜,不比在皇帝跟前内敛,太后再端持的住,老人家那也是喜欢热热闹闹的,更何况她成日里在康寿宫念佛,连皇后这个正经儿媳都很少陪她用膳。她便拿出对家中奶奶外婆的态度,摆出了后辈式的十二分的热情笑容。

      太后果然高兴。

      她见她虽然欣喜非常,却没有失了仪态举止,身上全然不见低门户出来的小家子气,倒让她第一次对这位妙修媛正眼相看。

      太后这人看似重规矩,但为人并不刻板,只是因为被旧年之事所伤,收敛了其余的心绪。且因为掌控欲严重,对这个儿子喜欢,却不在自己计划内的妃嫔很是排斥。

      如今顺眼了再看,也不是那么上不了台面。

      “过年也是皇上寿辰,哀家想抄几卷佛经送去法华寺,权当是寿礼,皇上以为如何?”太后抿了口热茶,在安静的大殿里出声道。

      皇帝奇怪,面上倒还带着笑:“哪儿有母后给儿臣抄经的道理,只让别人抄来,母后替儿臣念上几遍就再好没有了。”

      “哀家也是这个意思。”太后微微一笑,视线转到皇后身上,“只是让尔雅她们去做又觉得身份不够,不知道皇后肯不肯帮哀家这个忙?”

      皇后还在惦记着自己的计划,听到太后突如其来提的要求,不禁一怔。

      底下一些没受过皇后恩惠,想要巴结太后的妃嫔忙不迭捧了起来,只说以皇后尊贵的身份来抄这卷经书再适合不过,其余人压不住这福。

      这般说了,皇后也只得应下来,她贤良端庄的笑道:“儿媳必不辜负母后所托。”

      “你肯应就好。只是你那钟粹宫来来往往的,人多口杂,不能潜心抄经。今日起你到哀家这里暂住一段时日,等经书抄好了再回去。”

      “这……臣妾还要处理六宫之事……”

      太后淡道:“这些琐事哪有为皇上祈福祝寿重要,先让淑妃管几天就是。”

      “可……”

      太后眼皮儿微抬,笑容淡淡,威势慑人,“不过几日功夫,她夺不了你的权。”

      “儿媳不是这个意思。”皇后笑里有几分讪讪之意,实在没想过太后会突然把自己叫去为皇上抄什么经。如果时日短还好说,不碍着什么。

      但对方这个“几天”如果是九、十天,锦昭容肚子里这一个满了三月,也就足够她坐稳胎位了。太后早不说晚不说,卡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实在让她有苦说不出。

      瑾妃那个女儿也就罢了,她断不会让人把皇子生在她前头。

      “儿媳是想,既然要为皇上祝寿,不如正四品以上的姐妹都一起为皇上抄经祈福,岂不更加有心?”

      太后稍加思索,便点了头。

      不过是除不了一个锦昭容,就想先预防别的高位妃嫔怀孕罢了。等她的孙子平安生下来,还怕招不来更多的孙子、孙女?

      云露心底蹙眉,却不能表现出来,与众人一同称是。

      皇后这一招算得上无耻,自己没好日子就拉她们一起下水。正三品及以上高位妃嫔才能亲自教养子女,她为防止正四品妃嫔有孕恰好晋位成三品,就干脆说到四品,四品勉强算来,倒也能说是身份足够的高位。

      她刚刚就在猜测,皇后想让锦昭容出来不是为了对方考虑,而是锦昭容如果窝在月华宫里,她纵有一个周嬷嬷,也难以传递信息,不方便下手。

      如今看到她这个举动,就更加确定了想法。

      皇后不希望后妃有孕。

      又或者是她自己无嗣,所以不希望有人在她前面生出皇子,威胁到自己孩子的地位。

      其实现在局面混乱,再加上自己年岁尚小,没有孩子是好事。但是如果因为什么抄经祈福,就隔绝了和皇帝亲昵的机会,容貌好,性子佳的低位妃嫔不少,后宫之事瞬息万变,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数来。

      自己于淑妃、锦昭容等人而言,不就是这样一个变数?

      不管各人心底是如何盘算的,明面上都已经定了下来,也只能暂且先遵照太后的旨意行事。

      回到云岫阁,云露屏退宫人,自己把自己往架子床上一抛,时而摊开手臂,时而摆出蜷缩的睡姿,想来想去就是没什么好主意。

      锦昭容那边已经不用她管了,太后和皇后斗法,她只用看戏就行。

      即便诞下龙子,恐怕也要被折腾得不轻。再加上她听说藩王进京为皇上贺寿,皇后有了倚仗,要是拿朝堂的事做威胁交换,结局还真不好说。

      “主子,奴婢可以进来吗?”

      云露一下翻起身,摆正好优雅的姿势坐在床边,含笑允准。

      良辰端着盘子走进来,边道:“太后赏下来首饰主子要摆在妆奁匣里,还是放进箱子里?”

      簪顶的鹭鸟长颈回身叼鱼,翅似如意回纹,莹白剔透。云露一看便有些喜欢,让她摆到匣子里去。

      “还有一卷《无量寿经》跟着送来了。”良辰顿了顿,“主子许还不知道规矩,皇家抄经不比寻常宅门,除了净手焚香,吃斋茹素,最要紧的是一个墨点儿都晕不得,但凡只字有差错,就要正卷重来。此次是抄给皇上,就更要小心了。到时候交上去,太后必然还要着人再查看。”

      她说着说着,话里不免就有了愤愤之意,“如果是主子自己提出,功劳自然是归主子的,费这时日备寿礼也没什么。如今累了主子,末了说起来,只会夸赞皇后娘娘周到,哪儿还有主子的事。这经书没个五六日抄不好,咱们还要挤出空闲再给皇上另备寿礼呢。”

      “烦事太多,咱们一件一件理顺就是了。”云露安慰了她一句,蹙了蹙眉道,“除了这些,还有不能与皇上见面的规矩,让人颇为心烦。”

      良辰听罢微微吃惊。她是受传统教育的,最重这方面的规矩,事情一定,就没再想着皇上近日与主子亲昵与否了。

      后宫大多妃嫔,也都是和她有着相同的想法。

      不过她见多听多后宫的变数,知道主子担心什么,只是她觉得主子太过不信任皇上。依她来看,主子在皇上心里地位不低,只要不是三五个月不见面,就没什么好忧心的。

      “就这么几日功夫,难不成还能蹦出个天仙儿似的美人,迷了皇上的眼?”良辰笑眯眯地道,“主子就别多想了。”

      这话说完,翌日一早,后宫里就忽而出现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虽面纱蒙了半张脸,却抵不过她一双明眸如夜,仿若收罗了漫天星子,神秘醉人。

      叫与她对视的人不觉怔了神——  


☆、70 南康

   良辰从外边儿回来的时候;连喘气带惊异;自己被自己吓得不轻;只知道说:“主子;天、天仙……”

    云露在佛经方面没什么研究;此刻她正滞涩下笔,被那些“设我得佛、不取正觉”的奇妙词组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乍见良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不觉来了乐子,笑问:“天仙怎么了?”

    “宫里来了位姑娘,和天仙一般貌美;此刻正往康寿宫去呢。”

    “你见着了?”

    “她蒙着面纱;奴婢只看见一双眼睛;确实好看。”良辰忸怩了下,迟疑道;“主子,果真是奴婢昨日的话应验了……”

    “这与你什么干系。”云露说归说,瞧见她那模样确实乐得不行,良辰愈加窘迫了起来。

    幸好和乐随之而来,解了良辰的围。她规矩恭敬地道:“奴婢去问过了,这位姑娘是晁阳国的公主,此次随他们的使臣前来贺圣上寿辰。”

    “公主贺寿。”云露的笑容里有几分思索玩味,“又不是整寿,何须出动一国公主。再者,她不好好在驿馆里待着,跑来宫里做什么?”

    “说是要代表晁阳国给太后娘娘请安,以全礼节。”

    “不必管她,皇后不是还在康寿宫么,说不准能有好戏看呢。”她愁眉苦脸地重新提起笔,叹了一口气,“我还是先把佛经抄好才是正经。”

    良辰这会儿倒是有些担忧了,小国公主来京,显然是要来和亲的,这个她常听宫里的姑姑们说。就是不知是给皇上的呢,还是给其它王爷的。

    最好不要给皇上,若不然凭自己看到的那双眼睛,还真有把后妃都比下去的可能。

    奇怪了,打小儿这么多年,她光知道自己不聪明,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语成谶的乌鸦嘴本领……

    和乐看她还在苦恼沉思,抿唇极是清浅的一笑,复上前替主子研磨。

    晚膳还没摆上来,就听时刻注意康寿宫动向的小福子跑来说嘴,“太后娘娘留了那位公主住宿,皇后原是为表心诚,没有出去接待而是依旧留在小佛堂里抄写佛经,后听说晚膳先端去了公主那里,立刻就发了脾气。不过没有闹将出来,像是太后让范嬷嬷安抚下来了。”

    “这顿脾气要是发作出来,那咱们大夏的脸面都要丢光了。”云露剥下一扇桔子吃了,听戏笑道。

    哪儿有为顿饭斤斤计较的国母。

    和乐却低额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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