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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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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下头,随手指了茯苓道:“你去传旨,顺道监督那竹节是不是从云岫阁挖出来的。”

    他偏向皇后的表情似笑非笑,“免得皇后不相信。”

    皇后被这神情瞅得坐不住,压住心里的忐忑,笑道:“皇上行事光明磊落,臣妾怎么会有疑心。”

    其实她倒是真的怀疑过,皇帝会不会借机动手脚,毕竟他维护妙修媛的样子有目共睹。

    如今茯苓被派了去,她果然放心许多。

    暗地冲茯苓点了点头,茯苓意会,前去传达圣上旨意。

    这回过得时间更长一些,除了挖竹子还要清点宫人,费了小陆子一番功夫,才将事情办好,领着人捧着东西赶回钟粹宫。

    宫人不得随意进殿,全都成列排好站在外面,小路子进去禀报后,皇上便让慧心出去辨认。

    另一边,小路子将五个沉甸甸的竹节放在黑漆托盘上,双手上呈。只见每管竹节皆有凿出的孔子,被竹箍裹上的泥封固,碧翠透润的色泽,还沾着零星的雪花片儿。

    皇后看向茯苓,茯苓悄悄比了个手势,表示确实是看着从云岫阁起出来的,皇后纳闷地蹙了眉,不知道无缘无故妙修媛在庭院里埋这个做什么。

    皇帝觑她,一笑道:“打开罢。”

    “是。”小路子将竹节的封口打开,待看见里面丹朱攘攘一片,不由微愣,将竹节倾倒,旋即就从里面滚出了七颗丹荔,紧贴着木盘发出骨碌的声响。

    屏气凝神的众人看到此处,皆有些明白了,只把目光放到另外的四管竹节上。

    小路子得了吩咐,依样打开,果不其然,连续数来,总共有三十一颗丹荔。

    “皇后一向聪慧敏捷,想来能算出,三十多颗合上二十多颗,是否超过了妙修媛的定例?”皇帝微笑相询。

    众妃皆垂首一默,这么个题,就算不是聪慧敏捷也能算得出来。

    想是沈芬仪原先间接警告妙修媛,告诉她不承认就要受刑的话,触怒了皇上,后宫谁不知道沈芬仪的话代表着皇后的意思,也难怪皇上这会儿针对皇后。

    即便妙修媛当真有罪,皇上尚且疼惜她,想来也见不得她受刑。

    皇后强忍下不甘和怨气,作出十一二分地诚恳道:“如此看来,妙修媛不曾将自己的份例赏给伏承徵,此事是臣妾冤枉了她。希望修媛妹妹见谅,不要因此与本宫起了嫌隙。”

    “皇后娘娘秉公理事,臣妾不敢有怨言。”

    云露身为当事人,一直由着皇上步步为自己洗刷冤屈,到这时才堪堪一笑,雪白的肌肤映着窗格里漏尽来的缕缕金丝,凤眼翘起,流动着潋滟的光华。那笑便如冬雪消融,春和景明,端的是清新动人。

    皇帝黑沉的眼眸一眯,只觉心里被轻轻搔了一下,有些微的痒意。

    这几日他和南康去各处游玩,都城景区,南康听说过好奇想去的都陪她走了一圈,美人相伴不可谓不快活。只是如今再见妙妙笑来,又觉得那些赏心乐事的记忆褪了颜色,着实有些想不起其中的乐趣。

    倒是夏秋季节,为了延续延续保鲜的日期,与妙妙根据古方里的做法,一同悄悄埋下葡萄、石榴、青梅等多种果子的举动,记忆犹新。

    当然各有各的不同,他还记得,石榴用瓮,葡萄用罐,青梅也是用青竹。

    因母后爱竹,康寿宫的竹子长得尤其好,那还是他厚着脸皮向母后讨过来的。

    彼时她执了卷,趴在软榻上,透过窗棂去看那片埋了青梅的土,想起那酸溜软牙的果肉就发馋。

    他心想,哪有才埋下去就又想起出来吃的,便随手在她嘴边一拭,叹声提醒:“口水都流出来了。”

    她忙不迭翻身,没顾忌的用袖子擦了擦,一看知道是自己骗了她,竟也没使性子。

    只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转,指头点在册页一隅,娇蛮蛮地道:“皇上耍弄我又欠了一笔账。嗯,我最讲道理,等来年夏季皇上再去讨些竹管来,咱们把荔枝按这里的法子埋上一季,到冬天取来我吃,就消了账可好?”

    他本是慵然恣性听着,结果只听到她要吃独食,便森森一笑,提起她衣领作出把她丢到外面的模样,信口道:“很好,朕先把你埋上一季,到了冬天起出来,到时候你吃荔枝,朕吃你,两个都饿不着。”

    她一下子就像幼猫儿似的用双手抱住他手臂,睁着大眼,明媚无辜地看着他一笑。

    可爱非常,正是像当前的模样,只是此刻少了那份独有的亲昵。

    皇帝想着想着,又觉得气有不顺,心里烦闷起来。

    恰此时,门外看着的小内侍匆匆进来,拜伏在地,神色凝重地上禀道:“启禀皇上,慧心姑娘已指出假传赏赐的宫人,但是他……服毒自尽了。”

    众人一凛,查到这里,最大的线索就在这个宫人身上,没想到他就这么死了。

    那幕后凶手,岂不是抓不出来?

    然而在那人死讯传来之时,妃嫔们身后站着的宫女之中,有一人悄然白了脸色。

    皇帝很快理清思路,再次点了小路子,让他把钱丽仪写血字的那截衣布呈来一看,紧跟着把目光放到了谢嫔身上。

    谢嫔轻轻地颤了颤,捏紧了沁汗的手心,干巴巴地一笑,“皇上?”

    “你身后的宫女,叫什么名字?”皇帝转着茶盖,看似慵然笑问,目光却隐含着锐利。

    谢嫔愣了愣,她还以为是自己前面的表现惹得皇上不高兴,要当场发作,结果却只是问宫女的名字?

    “……她是臣妾的大宫女安顺。”

    安顺低下去的脸蛋煞白,还没等皇帝开口,就磕磕巴巴起来,“奴、奴、奴婢……”

    谢嫔已觉不对,回身皱眉,斥道:“安顺,好生说话。”

    “主、主子……奴婢……”

    安顺又一通磕巴,终于承受不住满屋后妃的注目,以及上位者的犀利洞悉,“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皇上容禀……”

    “嗯,朕容。”

    安顺心乱如麻,听了皇上这般玩笑的口吻愈加紧张,半点也笑不出来。只心下一横,强自控制住自己不结巴道:“奴婢不知道是否和这件事有关,又怕累及主子所以一直不敢说。或许那些丹荔,是从东明苑里拿的……”

    后妃皆惊,看着谢嫔时就有些微妙起来。

    不过谢嫔眼睛睁大,看上去很是惊讶,似乎全不知情。

    “主子是无辜的,是奴婢一时贪心……”话说得有些凌乱,她接收到上面的视线,颤栗了一下,才将事情一一道来,“依主子的分位本也没有丹荔可享,因主子一向与锦昭容交好,锦昭容有孕不可多吃荔枝,才分了许多给东明苑。然而彼时主子心情不佳……打翻了盛丹荔的碟子。”

    谢嫔面色微僵,虽得了丹荔,但锦昭容因姜良人的事恼怒自己办事不利,发下话来,三年之内自己别想再晋升。

    她一气之下才打翻了贡品。

    安顺不敢看主子的神色,接着道:“且主子又说不欲再见它,奴婢想着浪费可惜,便从地上捡起来,想端去外面洗洗吃了。而后奴婢还未吃成,就被过路的一个宫女看见,她道自己也想吃,就拿了银子跟奴婢买。奴婢又想,虽它吃着新鲜,但吃完就没了,自然还是银子重要,就卖给她了。”

    她说到这里缩了缩脖子,拿贡品作私下交易,不用说犯了规矩。

    不过众人的注意力倒不在此处,毕竟她区区一个小宫女,比不得后妃两条人命,皇帝没那空闲心情去处置她。

    到这儿皇后也明白了,如果数目对得上,想必就是真凶从这宫女手上买的。便问她:“是哪宫的宫女和你买的?”

    安顺低眉:“因她给的银子不少,奴婢觉得奇怪便留了个心眼,叫和奴婢交好的小何子去跟着她。小何子说……”

    “她进了披香苑。”

    披香苑,是花美人的住处。

    作者有话要说:安顺低眉:“因她给的银子不少,奴婢觉得奇怪便留了个心眼,叫和奴婢交好的小何子去跟着她。小何子说……”

    “她进了披香苑。”

    披香苑,是花美人的住处。

    

☆、74章 真相

只这一个或许还不能确定;后来取来那个所谓写了“雨”字的一截衣布看了;粗看不觉,细看就能发现里面的问题。

    起头那一横当中有凸起处不说;当中四点加在框里;挤得满满当当;像是意外写小了。

    虽说人都神志不清了;不能要求太端正。但皇帝笑笑,仿着这个“雨”字写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宝盖头;连皇后看了都觉得前面那字着实像是人后来硬添了几笔的。既然“雨”会被理解成“露”字缺笔;有了刚刚的说法,把花寄灵的名字一代入;原先钱丽仪想写的;可不就是“寄”字?

    两个线索一理出来;之后的调查自然要围绕花美人展开。然而恰好花美人近些时候“生病”告了假——原先倒也无人在意,不过是正八品的美人,又没多少恩宠,少了她大家都不曾发现。

    这会儿一旦想起来,便觉得很有些古怪。

    她一个小小的美人,底下的宫女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又闲得去买贡品?她这病又生得太巧了些。

    皇帝既见花美人不在,就把接下去审问的琐事丢给了皇后,或旁敲侧击,或逼供拷问,能把实情问出来就好,他只需知道结果,给钱家一个交代。

    钱丽仪一死,他原先针对钱家的计划就失了效,此时须得去补救一番。

    临行前倒没忘记禁妃嫔的口,淡道:“今日在钟粹宫发生的事一律不得外传。”有何惩罚只字未提,但后妃尽皆凛然应是,不敢触怒圣上。

    这一场戏落幕得早,显得有些莫名,好像郑重其事的唱开了场,结尾却潦草,让人悬心不已。

    不过她们都知道,底下的暗涌还在翻滚,不过是拆了这个草台子,搭在更亮堂的地方唱罢了。目光有意无意,全都转向了花美人的披香苑。

    当然,不乏一些低位妃嫔借机打起了小算盘,她们琢磨着南康公主眼下还在法华寺,许多人的心思更在那两桩命案上,可不正好是拉拢皇上的机会!

    ******

    邓良人让小宫女提了红漆木食盒,墨绿缎的披风,隐在暗夜里不甚明显。但倘若照在阳光下,那丝丝金线反光,亦别有韵味。

    御书房外的禁军守卫森严,轻易不肯放人入内,双刀相交,发出清脆地响声,虽不见出鞘,仍是让邓良人心里发怯,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今晚倒是凑巧,正赶上李明胜走到外面,邓良人和侍卫沟通无效,见到他眼睛一亮,扬声唤了一句“李公公”。

    李明胜疑惑上前,却见邓良人摘了兜帽,将宫女手里的食盒提过来,笑容灿烂地道:“我是来送汤给皇上暖身子的,不知能不能进呢?”

    “皇上有要务在身,不便打扰。”李明胜客气地回绝。

    邓良人有些失望,但咬了咬嘴唇又不太甘心,便道:“我与她们不同……”

    刚才她过来的时候看见了铩羽而归的卫良人,想这一位也不是没得宠过,结果还不是没眼色,得罪了妙修媛,现在混得个冷淡凄凉。

    她自觉自个儿的决定无比正确,看到对方的下场不免幸灾乐祸。

    却不知这御书房这样难进。

    “我曾听妙修媛提起,说皇上近日胃口不好,就亲自煮了养胃汤来。皇上不见也无碍,只是这汤还要劳烦公公带进去呢。”

    李明胜微微讶然,妙修媛和她提的?

    他沉吟片刻,暂且道:“邓良人稍等片刻。”

    邓良人燃起了零星的希望,客气地表示没关系,睁眼儿看他进去了。

    其实这消息自然不是妙修媛与她说的,妙修媛虽时不时也肯见她们,但说话却一向是滴水不漏,自己百般钻营都找不到空子,好不懊恼。

    就这个,还是有回自己不小心偷听来的,正好是良辰吩咐了跑腿的宫人,让他去告诉御膳房要这一样汤,另提了是给皇上的,让他们精细着点儿。

    自己才有了上面的猜测。

    没过多久,皇上果然传她进去了,她按捺下心底的雀跃之情,提着食盒,步履纤纤地走进去。

    前面引路的小内侍板正个脸儿,把她引到偏殿就下去了。

    她撇头去看了看主殿,迟疑了一下,迈步走进偏殿。原还以为皇上不在里头,待看见明黄的衣摆,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她连忙上前请了安,摆出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只等着皇上叫起。

    皇帝的口吻莫名,听不出好坏,但并没有免了她的请安,反是问她道:“妙修媛让你送来的?”

    邓良人心里一紧,暗自考虑,这可不能认,认下了就是欺君之罪。

    于是她婉转道:“妙修媛提过这一味汤,她如今又因宫里的议论缠身,臣妾想着皇上的身子耽搁不得,就帮着送来了。”

    话虽如此,别人听来仍然会以为是云露嘱咐过她,让她送了来。

    尤其是皇帝知道云露的性子,自己的喜好她是从不透露给人知道的,这等关怀的琐事也一向要经她自己的手,否则断不会放心。

    眼下突然换了另一个女人来做,他不禁再次想起白天,她诸次避开的视线,漠然随性的表现,以及和自己唱反调的举动。

    狭长的眼眸不由危险地眯起。

    室内弥漫着一种古怪而令人心慌的氛围,邓良人那本是轻快地声音,就这样凝滞在了静默之中,让她忽而觉得有些尴尬和心虚。

    她将脑袋埋了下来。

    在这样的局面,皇帝不知为什么让李明胜呈了那碗汤来,且还尝了一口。让邓良人忽上忽下的心一跳,跟着一喜。

    “听李明胜说,这汤是你亲手做的?”皇帝将勺子撩开手,忽而眯眼含笑问她。

    眼见皇帝这般正视自己,邓良人如何不高兴?忙不迭点了头。

    “做的不错,很合朕意。”

    她愈加高兴,胆子也变大了一些,装作不经意地抬眼,温情脉脉地递去了一个眼神,又低眉害羞。

    也因为她低了视线,才没有看见皇帝骤然变冷的神情,不过那直棱棱如冰锥地嗓音,却将她的美梦击个粉碎。

    “李明胜,把她送去尚食局,这么好的手艺不用可惜了。”

    皇帝也不拘地方,懒洋洋舒展了一下手臂,瞥见她惊呆了的模样,从座位上站起来,似笑非笑道:“也别因为朕坏了规矩,还是从最脏最累的活做起吧。”

    李明胜点了点头,颇为同情地看了脸色由红转白的邓良人一眼。

    这要在平时皇上也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今儿他听了小路子汇报,倒是猜到个一二。本来妙修媛就摆出不爱搭理皇上的样子,这会儿从你这里知道她还把这重任交给了别人,皇上能不恼么?

    这自己不搭理别人,跟别人不搭理自己心情差大发了。

    再加上妙修媛在皇上心里又有一定的地位,不提别人,就是怀了孕的锦昭容也比不了她。

    所以了,甭管真的假的吧,反正谁凑上来谁倒霉。

    邓良人还要惊呼惨问“为什么”,才开头吐了一个字,就戛然而止,被大力的内侍公公捂住了嘴。那内侍见着李公公一个眼色,立刻明白,手上不含糊,把人拖了下去。

    开玩笑,没见皇上脸色不佳吗,再让人一通叫嚷刺激地发怒了,哪儿还有他们的活路!

    本来这个时辰该是翻牌子了,结果小内侍把牌子一呈,皇帝冷眼瞧了瞧,就是没有自己想翻的那一张。

    李明胜见势不好,立刻严肃地质问小内侍:“怎么比平时少了两张?”

    小内侍犹不知危机来临,一板一眼地答:“妙修媛和花美人告了病假,就暂且撤了牌子。”

    “何时病了?”没等李明胜再替他兜着,皇帝就沉着声发问。

    小内侍这才发现皇上今儿的声音特别冷,人一哆嗦,磕巴了下答道:“妙、妙修媛是十七日请的,花美人是十四日。”

    皇帝本是郁怒升到临界点,这会儿一听不是刚请得假,微怔之下倒暂且熄了。

    虽早上见她也不像生病的模样,只是听别人这样一说,就疑心是不是自己没注意到,也暗暗担起心来。

    李明胜观察得仔细,见状悄悄挥退了小内侍,躬腰请示般地唤了一声“皇上”。

    皇帝站不住了,抬脚就往外走。

    “去云岫阁。”

    ******

    再说云岫阁里,今夜灯熄得尤其早。

    只和乐手里掌了一盏烛灯,屈膝坐在床踏脚上,低声道:“主子也觉得花美人不对劲?”

    黑暗里乌漆漆一片,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防住了外人偷听,惟只她们主仆在如豆灯光下,喁喁私语。

    “大约在她请病假之前,我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只是她躲得太快,我尚且没能确定心里的想法。后面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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