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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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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宫里玩这种小把戏,也不怕夜里太黑撞到鬼。脚还没站稳就急着向人下手,皇上这位表妹看来是个急性子,那层规矩的表情都是演给人看的。

    章家有个太后那样的女儿,教出这个还真稀奇,想来不会是嫡支。

    “也是她运气不好……”美景可乐地道,“她一层,伺膳的宫女一层,尔雅姑姑一层,这么层层下来,那柳絮还能飘到太后她老人家那儿,要么是神佛指引,要么是那柳絮成了精了,也知道攀高枝儿!”

    柳絮过敏是要有接触才行,就算柳絮藏在她袖子里,太后那里没反应,照样什么事都不会有。

    云露点了一下美景的额头,但自己也忍不住笑。

    这位章姑娘,最近肯定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倒了大霉了。

    结果她这么一笑,到了晚上想起来章姑娘那副单蠢的惊容还在笑,皇帝沐浴出来的时候见到这情景不免挑眉,不顾发间没擦干净的水汽珠子,把人拥在怀里,下巴搁她肩膀上,往她耳根吹起使坏,“乐什么呢?说出来给朕也乐一乐。”

    云露又痒又笑,咯咯一乐缩成了团。等笑过了劲儿,哎哎地叫唤了几声,让皇帝力道松了松,才眼角挂泪(笑出来的),乐不可支地把事都和他说了,半点没瞒着。

    皇帝啧声:“没出息。”

    不知道是说自家表妹,还是说这快笑脱了的猫儿。

    “哼。”云露搡了他一记,“皇上哪日见她的时候也提醒她一声。”

    “什么?”

    皇帝眉梢一挑,这妮子是想推着自己去见她?

    “别忘了用柚子叶洗澡。”

    她笑嘻嘻地回身抱住他脖子,把脸儿埋到他肩窝里,肩膀一颤一颤的,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好笑的情景。

    皇帝虽然一点没觉得那事好笑,但被她的笑声感染,也笑起来。

    结果还没笑多久,又被这爱干净的娇猫儿一下推开。她嫌弃地戳了一下他头发里的水珠儿,甩甩手缩回去,警惕地向后退。

    两人对视须臾,周围静谧。

    他蓦地一个用力把这敢嫌弃他的玩意儿拉回来。顺便把她那张小脸儿“啪”一下按进黑发间。轻抚着她的背,温柔笑道:“嗯,你刚沾过她身上的霉运,正好让朕身上的福运洗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还没笑多久,又被这爱干净的娇猫儿一下推开。她嫌弃地戳了一下他头发里的水珠儿,甩甩手缩回去,警惕地向后退。

    他和她对视须臾,一个用力把这敢嫌弃他的玩意儿拉回来。顺便把她的小脑袋按进黑发间,轻抚着她的背,温柔笑道:“嗯,你刚沾过她身上的霉运,正好让朕身上的福运洗一遍。”

☆、第100章 反胃

  芳春时节,姹紫嫣红;芬芳满园。
  皇后闲着无事;看春光尚好就特地叫了后妃摆宴赏花。这宴不似平日摆上长桌圆桌;围坐着品食谈天;只大体圈了御花园里一块地方;路设珍惜盆景;或置天然石凳;或放湘妃竹凳;后妃观赏之余落座歇息便是。
  中心是澄瑞亭;红柱雕梁;飞檐流丹。里面放着小圆桌,上头搁着各色精致的点心;还有酒水饮品,也零星设了几个座位,赏累了可再在一处说话。当然,把臂同游也无不可。
  后妃被拘在皇宫里闲的无聊,偶尔有这样的活动无不积极响应。
  云露听说皇后把她珍藏的稀有牡丹,那几盆什么冠世墨玉、金玉交章、青龙卧粉池、琉璃冠珠的都搬出来见光了,自然兴致勃勃地带着良辰美景赴了宴。
  原先气氛还算和谐,平日里在钟粹宫请安的时候互相吐槽、诋毁都闹够了,难得有个清静时候。单只看满园鲜花,芳华景色,谁也不想把自己弄出个怨妇脸,与这景儿格格不入。
  可宴席进行到半途就出了事。彼时皇后娘娘正和颜悦色、旁敲侧击地询问云露近来与太后相处时说的话,顺便还有那位章姑娘的事。
  “虽不是后宫妃子,到底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太后的侄女这个身份着实亲近,本宫就不曾避讳,也给她送了帖子。可许是太后她老人家怕我们吓着人,就给推了。倒教本宫好奇。”皇后见对方自自然然地拈着点心吃的一脸满足,面不改色的含笑道,“听说上回妙贵仪在康寿宫里与她……”
  “恶——”反胃的情绪涌上来太快,云露来不及反应,立时弯腰呕出来。
  “稀里哗啦”“啪”“咔嚓”“娘娘——”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亭子外面正赏花的妃嫔愣住了,亭子里的宫人惊慌失措了,被云露吐个正着的皇后娘娘失手打翻了点心碟子——脸绿了。
  “妙、贵、仪!”
  宫女连忙扶着她离开座位。然而她的笑容尚未收回,就这么僵在脸上,精心维持的端庄形象不复存在,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
  云露呢?
  还在往外呕呢。她这会儿就跟吃了催吐药一样,连方才几块儿云片糕带午餐全都吐了出来。多一半儿都在皇后娘娘的后服裙子上,之后人退开了,才都吐到了地上。
  地面上除了那滩污渍,还有皇后才打翻的糕点盘子,粉嫩的芙蓉色,掉在上面非比寻常的诡异。皇后觉得今后一个月都不想再吃这些糕点了。
  美景和良辰一看见主子出事的时候就立时簇拥上来,拍背的拍背,端茶盏的端茶盏。要不是有规定后妃面前不许落泪,良辰都要急哭了。
  她刚才远远盯着呢,原还好好的,结果吃了三片云片糕就吐成这副模样。
  良辰咬着唇瓣,眸光惊心,难道皇后娘娘为着撕破脸皮,自污罪名也要毒死主子……
  云露自己倒觉得还好,只是一时反胃,没有别的不舒服的正常,不像是下毒。她只突然莫名地想起来,果然背后笑话人都没有好下场。吐就吐了,还吐到了皇后衣服上,这位好面子的主儿不趁机做点什么才怪。
  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吐成这样,真的挺丢脸啊……
  等漱过口,拭干净唇边的污渍,云露喘过气儿来,跪着和皇后请罪道:“臣妾失仪。”
  人才刚舒服一些就要惺惺作态,她也不想,只可惜宫规如此,这是她避免不了的。要是皇帝在就好了,肯定用不着跪。
  或许是这几次每当她不舒服或者受了委屈他都在身边安慰的缘故,眼下一出了状况,她就无可避免的想起对方的好来。想起他怪罪旁人伤害她的怒容,想起他宝贝似的把她抱在怀里拍着背,想起他记着自己不爱吃蜜饯,每回都特地让人端来乌枣……
  奥特曼都没他及时,没他好用!
  皇后一脸怪兽样儿的愤怒表情,在茯苓的提醒下勉强忍了回去,压抑着怒气道:“既然妙贵仪自知罪名,你说,本宫该给你什么样的处罚?”
  云露心中默念了三声奥特帝,拯救她的人没有出现,她就放弃求救决定自救了。
  她把脸上的表情调整到悲痛一格,轻声道:“请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整天想着拿捏自己,难得有次机会。刚才她问自己怎么处置要么是走走过程,要么就是脑袋被门夹了一下子没想起来。但自己把球踢回给她,她肯定很高兴。
  她如今吐完没什么力气,胃里还酸着呢,斗智斗勇实在困难了些。
  横竖对方也不敢太过分。
  旁的后妃也渐渐聚拢到亭子周围,一方面是难得看见妙贵仪狼狈的模样,另一方面就是单纯的看戏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赏花是赏,赏人不是赏?
  但也有一二个精明的,觉得妙贵仪的症状不太寻常……
  还是淑妃从人堆里走出来,劝解皇后道:“娘娘还是先行换过衣裳要紧。至于妙贵仪,想来她并不是故意的,人一时不舒服,没防备就冲撞了娘娘。娘娘宽仁,当请太医为她把脉才是。若真有不好,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
  皇后低头看见裙摆上的脏污,嫌恶的皱起眉头。
  是得先换衣服,但云氏她可没想轻饶过她。还要给她请太医?哼,事情过了之后,她想怎么请就怎么请,用得着自己纡尊降贵吗?
  “淑妃妹妹心善。”皇后颔首,等对方露出笑容时接着道,“但规矩就是规矩,妙贵仪素日也常把规矩挂在口中,如今换了她自己更要以身作则了。想前些日子,香薇为给太后抄经险些熬坏了一双眼,御前失仪时,皇上不也是罚了她禁足?”
  她把因果颠倒了一下,就变成了皇帝是明知对方是在为太后祈福仍旧处罚了她。
  后妃里有人响应,“皇后娘娘说的是,沈芬仪尚且是为太后娘娘祈福,妙贵仪自己不注重自己的身子,如何能怪别人?”
  “若然后妃人人都不仔细调养自个儿,今日冲撞了这位娘娘,明日再冲撞了皇上,那规矩摆着还有何意义?”
  沈美人想替妙贵仪说话,但思忖一番,仍是未能开口。她倒不是担心皇后会调转过来对付自己,而是她过于维护妙贵仪,让人清楚明白的摸清对方的底细、势力,不能算是好事。
  眼下虽然大家都知道两人交好,但她拼着自己的前程也要和皇后杠上,就会透露出另一番意思了。幸而这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罪状,不过是触犯了宫规而已。
  况且——
  她看了看淑妃,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但表面上能为妙贵仪开脱也好。
  淑妃站在皇后身旁,轻觑着那边跪在青石板上的女人,微微一笑。她侧首时已面带忧色,不卑不亢地道:“既是如此,臣妾斗胆建议娘娘以皇上的处罚方式为准则,将妙贵仪禁足宫中。”
  人群里倒也有跟风的应和着淑妃说话。也有想巴结淑妃的,也有想巴结云露的,人不算少,听起来还有几分声势。
  皇后一噎,要是罚什么禁足,转眼皇上就能把它取消了,还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让她在这里跪两三个时辰呢!
  但皇上的处罚内容又是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连皇上都只罚了沈芬仪禁足,她的身份难道还要比皇上更尊贵一些?再想往重了罚是不可能的了。虽然犯事的理由不相同,沈芬仪的听起来要合情理一些,但贵仪的地位尤在芬仪之上,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站在那里颇为犹豫,还是茯苓无奈地小声提醒她,她方再次想起那些污物。
  想着自己这副德行站在那些花枝招展的后妃面前,皇后顿时觉得站不住了,她母仪天下的端庄形象还往哪儿搁!
  别人情急之下出急智,这个皇后真没有。她想了想真没招,一咬牙就顺着淑妃的意思道:“那就罚禁足七日罢。茯苓,摆驾回宫。”
  别人都是十天半个月,她刻意往少了说,皇上总不会连这点体面也不给她!
  淑妃笑着恭送皇后,长腿一迈,慢步走到跪着的那位跟前。
  云露跪是跪着,但因着没什么力气,背后还让良辰扶着呢。也因此跪的姿势不太规范,差不多快要坐到小腿上,所以还挺舒服。淑妃和皇后争锋的时候她就不小心走了一下神,回想了一遍她从昨天到今天为止吃过的东西,猜测是哪个出了问题。
  或许是昨晚那道黄豆猪蹄吃多了,油腻腻的积在胃里犯恶心……
  想着那道菜,汤里飘着油花儿,猪皮上还有小刺儿毛,她胃里翻滚,又觉得恶心起来,一下呕了出来。
  淑妃刚走到她跟前就被她这么来了一下,表情也像皇后那样僵了。但还好对方刚刚差不多吐完了,这回只有酸水儿,鞋上溅了两滴,没像皇后那样“五花八门”什么菜都有。
  不过她也是个爱干净的人,这就有些待不下去了。笑着让良辰美景赶紧把云露扶起来,好生安慰了两句,就带着嘉兰匆匆回了叫椒风宫。
  她突然深深怀疑,这位妙贵仪到底是真犯恶心,还是故意给皇后和她难堪?
  ******
  回到摇光殿,和乐早就听说了赏花宴上的事,便早早遣人请了宋太医过来。另外还不忘让小福子亲自去请皇上。
  此刻见主子面色还好,只是瞧着蹙起的眉尖很有几分难受模样,便想着许是早起穿的薄着了凉,才连带着肠胃里也不好了。早上她就觉得主子好似没什么胃口,平日里爱放葱花的菜,今儿也特地点出来说葱花生的吃着恶心。
  因是换了个厨子做的菜,不合主子胃口她也没多想。
  她先在心里过了一遍,等主子进了殿便上前接过良辰的手,扶着主子进里间床上卧着。良辰也配合默契,在正殿里拐了道儿去茶水房煮了一壶茶,她最知道主子的喜好,茶水泡好方端了进去。
  这样又过了片刻,等云露脸色好看一些,那边美景才准备去将宋太医请进来。
  谁知小福子突然回来了,趁着美景出来,赶紧把她叫到一边。
  美景用眼睛白他,“神神叨叨的做什么,不是说你去请皇上了,皇上呢?”
  “哎呦我的祖宗,这回可是大事不好了。”小福子急的团团转,半天才冷静下来道,“我先是听李公公说皇上在康寿宫就立刻赶了过去,后来又跟康寿宫外和咱们熟识的那个宫女打听,她说皇上今儿午膳是在那里用,之后午晌儿也在那里歇觉。”
  美景不耐烦他半天说不到重点,插话道:“歇完了觉就该去御书房了是吧?”
  “这就是关键。”小福子右手握拳跟左手轻轻一撞,低声和她道,“之后皇上就没再出来,还有,太后娘家的侄女,那位章姑娘也是在的……”
  至于是单纯的在康寿宫里,还是干脆就在皇上歇觉的厢房里,这就说不清了。
  但人既然特意提了一句,事情就不会简单。
  美景目瞪口呆,反应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道:“不、不能吧……”她一个激灵回过味儿来,往寝殿的方向瞄了眼,“主子人正难受呢,皇上不能来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和她说……皇上为了这个不能来……”
  

☆、第101章 艳遇

  章娴容失魂落魄地走出太后所居的寝殿,脑袋里一片空白;连对面走过的尔雅都不曾看清;险些撞上去。
  耳畔仿佛还有姑母淡然而微显严厉的声音。
  “这次的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能叫一声姑母;合该是她上辈子烧了高香的荣幸,可上面坐着的人依然是太后,她就那么淡淡的看了看自己;散发出的威势全然不是平日见的那些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可比。她本已经在腹中打算好了怎么答,可竟是这一眼;就让她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抖着声答了一个“是”。
  可虽然答了;她悔恨之余犹自报着侥幸,族里合龄的只有她一个;无论如何姑母是不会在这时舍弃她的。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太后对她的宽容程度。
  虽然面上渐透出红丝,话中带咳,但太后那双眼睛依旧波澜不惊,闻言不惊不怒,只是淡然一笑:“章家养出的好丫头。”
  她跪在下面顿时手足无措,内心惶恐至极。
  仿佛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愚蠢。
  “哀家接你进来的目的你也知道,但哀家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移山填海的施法。哀家也不必你陪了,过两日就叫你家里人来接你回去罢。”
  她脸色一白,半点分辨的机会都没有,就见上头的人轻飘飘地挥了挥衣袖,然后自己被两个宫女带了出来。
  即便是在此刻,她仍不无嫉妒的想,果然这就是上位者,决定她们的去路根本不会过问她们的想法。想让她来,她就来了,现在想让她走——
  不!
  章娴容衣袖下的拳头握紧,她不会走的,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只有做人上人,才能轮到她决定别人的命运,而不是被决定的那一个,不是吗?
  “章姑娘,章姑娘?”尔雅伸出手在对方跟前晃了晃,见她整个人都跟丢了魂儿似的,不由皱了皱眉。
  也不知方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虽然能猜到几分,但太后究竟如何决定就不甚明白了。
  范嬷嬷走出来,看见尔雅便对她道:“太后那里正找你呢,眼下服了药睡不安稳,说你上回给按摩手指的那一套合意,你再去试试。”
  尔雅给范嬷嬷蹲了礼,挑开帘子就进去了。
  章娴容感觉到范嬷嬷走到自己身边,她虽然在心里有了决定,可到底内心发虚怯弱,这会儿听范嬷嬷轻叹了口气,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轻拉住范嬷嬷的衣摆,目光哀戚地看着她:“嬷嬷……”
  范嬷嬷不像尔雅那样冷漠怠慢,而是陪同她去了她暂居的房间,唤宫人来打水给她洁了面,方叹息般地问:“姑娘可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我、我……”章娴容咬着唇,眼中水光盈盈,仿佛眨眼间又要落下泪来,“娴容不该算计到姑母头上,娴容不孝。”
  这般话说出来是很羞耻的,但能坦然说明,显得心诚。她知道范嬷嬷是姑母身边最看重的人,无论对方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姑母没有完全放弃她,她都必须好好做打算。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范嬷嬷听了摇头道:“姑娘错了,算计到太后身上固然让人愤怒,但真正的原因却不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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