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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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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贵嫔言明,查到淑妃曾有一位相恋的男子,且从医学,所以她才懂医。只是自她入宫之后,这个男子就失了踪迹,凭花贵嫔家中的势力,无法将其找出。”她见皇帝情绪还好,没有被带“绿帽子”的炸毛样儿,就接着说道,“直到出了文太医这件事。我查过在此之前,他为淑妃诊过两次脉,这不能完全说明什么,但是我不得不对他们有关联性的猜测。皇上以为呢?”
  皇帝以为自己听了这则消息会不高兴。
  淑妃总归是自己的妃嫔,即便他二人是入宫之前就相熟的恋人,但是秀女本就要身家清白,有了这种过往,即使两人恪守礼仪,本身就代表着不够清白。
  可是,他发觉自己的情绪没有如何波动。
  好像无所谓她是不是有心上人。
  他眼神闪了闪,心道,淑妃淑妃,自己对她的期待就是娴淑守本,但是她不符合期待,竟是并没有勾起他的不满。倒是猜测这件事是她策划的可能性,让他平添了一抹怒气。
  “剩下的事交给朕。”他再三思量,不欲让她再去接触文修远,就拿定主意道。
  云露突然眨眨眼,全盘托出后风格一变,用能萌化人的表情软绵绵地笑看他,“我不要,我也要了解过程发展。”
  皇帝顿住。
  笑吟吟地对他说着任性的话,普天下还找不找的出第二个了?
  她那样子简直就像威胁“你不答应我我就搞破坏哦我自己去对付她哦到时候你想答应都找不到地方了哦”。
  “……好,朕会随时随地告诉你。”
  “皇上最好啦,我最喜欢你了。”她笑眯眯地表情分毫不变。
  ……怎么看都不像是很认真的在说。但是皇帝还是被软化了,心就像化成了棉花糖,绵软软甜丝丝地。
  云露拍了拍大腿,皇帝就默契地挨过去,将头枕在她的腿上。他侧着身体安心地闭上眼,她则替他解下束冠,给他篦头发。
  头部传来的均匀力道让他舒服极了,不久就有睡意袭来。
  云露知道他这两日事情多,如今还要操心后宫事,就打算让他睡个回笼觉。
  良辰进来禀报时,她竖起指头立在唇上噤了她的声。良辰想了想,认真地用两根指头当腿,在另外那只平摊的手上做出“跪”的姿势,然后指尖立起来。她意在表明淑妃已经跪够了时辰,起身了。
  在现代和好友用这类手势打闹惯了的云露险些笑出来。她默默忍住,稍作思忖,然后冲她挥了挥手,意思是让她回去。
  良辰点头告退。
  这不过是个开端罢了,淑妃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121

  淑妃近来诸事不顺。
  例如冰例短缺,屋中一时缺了冰块;温度上升妆便花了;人也透出躁意,再例如底下宫人为了小事吵闹,受罚之后很快又会因另一件事起矛盾。虽不敢在她跟前吵嚷,但总会传到她耳朵里去;又例如贵妃开始挑她的刺儿;换这花招折辱她……
  她不大看的起这些手段。她自个儿是一击必中或者徐徐图之的类型;无论哪一种;都会隐在暗处不为人知,绝不会做这些不影响大局的小设计。就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但也不得不说;在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确实已经被这些“小孩子的恶作剧”挑起了火气。
  因此皇帝今日突如其来,又意味深长地对她提起文太医:“……你们是世交,青梅竹马长大,情分不必一般人。朕特赦你个权利,允许你去瞧他最后一面?”
  她一个没忍住,指尖捏的如意糕就被错手捻碎了。
  她骤然意识过来,这还在皇上跟前,失态不说,连带着好似承认了他们之间有些什么。虽则皇上说的话不无差错,但皇上查到父亲久久隐瞒的消息,本身就不对劲……
  竟是这么快就疑上自己了。
  按她的计划,皇上因贵妃与太医有染,即便不信全,也必然会对她疑神疑鬼,不可能会有精力放到自己身上。可如今,皇上对贵妃深信不疑不说,没了那盾,这目光就立时扫到来了她这儿。果然一刻都懈怠不得。
  她坦然自若地拎着帕子把碎末儿擦干净,边添了三分叹息道:“皇上既是提起,臣妾也不和您避忌。小时候曾在一起玩耍过,后来家人准备送臣妾入宫选秀,就叫了嬷嬷教规矩,与那边渐渐生疏,也多不来往了。”
  “至于最后一面,虽然可惜他学艺不精,行差踏错,但也无须臣妾去问津。”
  一番话是撇的干干净净。
  皇帝也确实没想用这件事怎么着她,世间就没几个男人肯把自己带绿帽子的事儿传播的到处都是。他今次一提,不过是打她个猝不及防,想瞧瞧里头是不是有她的事。四处查问,其实都不如直接观察二者的反应来的迅速。
  这么看来,那件事果然是淑妃挑的头。
  要说她和文修远有染没有,既然没听到过风吹草动,想来也没有。只是对方肯为她豁出性命,还真有几分长情的意思。
  也当真让人觉得膈应。
  他皱了皱眉。
  打椒风宫出来,就即刻对小路子道:“叫内官监把淑妃的牌子去了,朕不想再看到。”
  前半句还好,小路子也觉察出今日气氛不对头,刚哈腰一答应。再听后半句就有些傻眼,不想再看到,难不成,是一辈子都不想了?
  不能啊,淑妃娘娘这是做了什么,惹的皇上这般冷脸。
  小路子没想通透这件事时,皇帝已经想到别处去了。说到寻妃嫔翻牌子,其实他又接连好一段时间没翻过了,久的他自己都没了印象。
  怪道近来章家、宁家、萧家的几个和他说话的时候常有欲言又止的举动。
  于是这么一记起来,晚上就有消息传到云露耳朵里,说皇上正准备翻牌子呢。云露把手上抹的骨牌儿一掼,冷哼:“记打不记吃。”
  良辰缩缩脖子,给小福子使眼色,小福子垂首入定,他就等着主子的说法了。主子说怎么做,他再撸袖子干!
  云露气是有的,急倒是不急,还有功夫先让良辰梳头,和乐上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摆开仪驾,浩浩荡荡地往御书房去。
  皇帝虽然把呈牌子的小太监叫了进来,但一时难以决定,又没有以往跳脱的心情翻花令,就仍拎着纸页心不在焉地翻阅奏折,偶尔才抬头往小太监那里去一眼,陷入思考。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听见外头有人闯进来的声音。说是闯也不尽然,没有喧闹的意思,只是殿中安静,骤然听见不似宫人行步时轻脚整齐的步伐,注意力就很容易被吸引过去。
  看见人来,他先是一怔,眼中有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
  云露本就很少上妆,自打生下两个宝贝蛋就更少碰这些东西了,尤其是打底的铅粉之流,宝宝如今喜欢伸手捉她的头发,不小心就会蹭到脸上把那些脂粉蹭过去。再要往嘴巴里含,就得出问题了。
  因而她并不爱用。
  不过今夜却是难得。只见她身姿窈窕轻盈的步进来,怀孕生子后更托的她乳丰臀娇,显出腰肢的纤细曼妙。锦绣华裳裹出起伏喷薄的线条,宛如娇艳怒放的海棠花。妆容也与衣裳相称,青涩纯稚尽去,妩媚清艳天成,描着薄金粉的凤眼儿一勾,就有魂魄勾来。
  然而举手投足间又露出那么一点矜贵雍容,叫寻常人看住的同时,不敢放肆。
  皇帝显然不在寻常人之列。
  不过他待看见她眉目间似笑似嗔的模样儿,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心虚,没敢上去怎么着。手里拎着的奏折倒是不知不觉间被推到了一旁。
  他清清嗓子,沉稳端严地问:“你怎么来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她没答,先看似周周全全地行礼。压肩儿时唇角一弯,刻意拖着长长的尾音,“万、万、岁——”
  皇帝莫名就觉得更心虚了。
  “平身。”他把持住身形不乱,肃然道。
  云露谢过皇恩,终是挺腰站直了,那边厢小路子屁颠屁颠地把张八仙椅加到书案下头,见皇上不说话一个劲儿装严肃,但也没否决,心里就有数了。
  御书房正殿,能进来的就只有贵主子,此时不拍马屁还待何时!
  “臣妾不敢打扰皇上办公。”她虚虚坐了三分之一,仪态优美,抚着指尖蔻丹时平添一丝惑人的气息,坐在正经办公的御书房里有着奇妙的融合感。视线从蔻丹上移开,她与皇帝对视一笑,“只是听说皇上要翻别宫妹妹的牌子,又蓦然想起皇上今儿个的养胃汤还没喝。”
  “不好去别人家的宫里叨扰,就先往御书房送来了,皇上勿怪。”
  径自做主放人进来的李明胜恭敬弯腰,“奴才叫人把汤药送到了偏殿,皇上要用但请移步。”
  皇帝听她用词规矩的不得了,却浑身都不舒服。但只有发号施令叫人学规矩的,可没有让人不规矩的。且不是在寝殿,这话他说不出口。
  他让李明胜先等等,踌躇须臾,眼神朝呈牌子的小太监看了看。
  这位也算是个人才,跪了这么久愣是不吭声,就是那托盘还举在胸前呢,不说累,维持一个姿势也够难受的。
  云露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的视线。
  她挑唇做了个“请”的手势,十分纯然地道:“皇上不必顾忌臣妾,先翻了牌子再说。不好让这位小公公一直跪着。”
  皇帝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觉得略有些头疼。
  他是情商低又不是智商低,再听不出她话里有话,不懂她一番来意,那他就是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蠢死的皇帝。
  “妙妙。”他忽而唤道。
  在众人面前不好称呼闺名小字,他就择了之前的封号昵称。
  “嗯?”她笑吟吟偏头,没觉得一点儿不对。
  他默默地扶住额头,很有点头疼无奈。
  就是她不在,他翻牌子还心里拿不准意思,她往自己跟前一杵,他能去翻别的女人的牌子,明晃晃的给她看?
  别说她难受,他自己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这么琢磨琢磨,他突然就开窍明白她的来意了。他用余光觑她,沉吟片刻,叫小太监把牌子呈过来。
  果然她笑容愈加灿烂了。
  等他手指逡巡,在某个牌子上停留还不超过三次呼吸的时间,就听她蓦地开口:“小路子,皇上挑中哪一个了?”
  小路子把眼睛溜到皇帝面上,见到他允准的示意方道:“回娘娘话,是章霞帔。”
  “章霞帔太文静,不知道多看多问,连选菜品都不合皇上意思。”她支着椅臂,轻托着下巴道。
  皇帝换了一个。
  “这回是谢嫔。”
  “谢嫔的疯症好全乎了?谁叫呈的牌子,也不怕伤了圣上的龙体。”
  接着换。
  “这回是孙霞帔。”
  “孙霞帔为人不稳重,咋咋呼呼的。皇上连日劳累,经不住她在耳边聒噪。”
  再换。
  “这回是沈芬仪。”
  云露稍微一顿,但笑道:“沈芬仪是老人,清楚皇上的喜好,也知道怎么伺候。这我就放心了。”说完这句,她毫不留恋地起身就走。
  皇帝还等着指下一个呢,等回过神儿,背影就现在门边儿了。
  他严肃地瞪小路子一眼,小路子心肝儿颤了颤,就见万岁爷顾自将挡路的托盘掀开,急躁道:“拿走拿走。”就往外追出去了。
  李明胜先让小路子跟上,复宽和地与胆战心惊的小太监笑道:“不用怕,拿下去就是,今日还是翻贵妃娘娘的牌子。”
  “是。”小太监像是得了特赦令,赶忙领命退下。
  他自己则是慢慢悠悠地整理书案,还不忘诗情画意地抬头看看银盘一般的圆月,明亮生辉。嗯,又大又圆,都让他想吃团圆月饼了。
  皇上是越来越制不住自己向着贵妃主子的心了,可他看着,倒是正好。平民百姓家里没那么多银钱纳妾,反倒能过的和和美美。有那么一个对自己上心又贴心的人呐,再熨帖不过。
  其余后宫平衡,雨露均沾,就让皇上头疼去吧。他在这方面可帮不上什么忙。倒是琐事能关怀一二。
  像是他刚刚斗胆,直接叫人把汤药送回了摇光殿,想来皇上过去就能用上了。
  正好。

    122

  第二天清早;皇上发现床头放了一摞书。
  他侧身支着下巴,一手快速随意地翻过几页,对着梳妆镜前的云露问,“知道用功读书了,”
  “我傍着皇上衣食无忧,读喜欢的书就好,何必去用功读抢读书人的饭碗;”她口中甜蜜;手里挑挑拣拣,便也挑出一支娇艳欲滴的垂兰花型簪;蜜蜡材质,犹如蜂蜜从花瓣上滴落。
  簪头坠的花儿一摇,她侧首笑。
  “这些是给皇上看的。”
  皇帝挑眉,“给朕看的?你还能给朕荐书?”话里不信任的意味明显。但说是这么说,他仍是将引枕塞到背后,稍坐正上半身,认真地翻起书册来。
  书里的故事很简单,发生在杜撰的古代战国时期,一位秀气美貌的亡国公主女扮男装化身谋士,凭借其才智被另一个国家的国君看中,为国君出谋划策。相处日久,国君深深体会到公主的魅力,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她。但是因为他误以为对方是男子,所以内心充满着挣扎,并最终决定迎娶他国公主,用结盟的方式巩固自己国家的优势。
  公主其实也早已爱上了国君,她拿出勇气向国君剖白,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国君大喜,但他虽然喜爱公主,眼看着婚期在即,并不愿意因为她与别国恶交,只是安抚于她,并作出会永生永世待她好的承诺。公主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她宁愿这一切就此成为美好的回忆,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另娶他人。
  国君迎娶他国公主的当日,她借用大火焚烧自己的住处,逃离国都。国君悲痛欲绝,甚至无心成亲。
  如果故事就这么结束,那显然是一个不够狗血的悲剧。事实上,国君最终从蛛丝马迹中得知公主没有死亡,于是不远千里围追堵截,在最后的最后与公主共结连理。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许多波折。
  皇帝一看即知这是坊间流传的话本,前些日子知道妙妙爱看,他还命人搜罗了不少来。开头他因着新鲜还跳着看了几段,到后面渐渐没了意思,就直接去翻结局,果然又是一出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合上书放回到那摞上头,不很在意地问:“要朕看这些做什么。”
  在他看来这些话本漏洞百出,好笑的很,单只一个女扮男装就非易事,也就是骗骗她们这些女子的眼泪。
  云露固好簪子的位置,腰肢款摆走到床边,点一点堆叠的书册,俏丽嫣然地笑道:“皇上都看一看就明白了。”
  她是说“看一看”,而不是“看完”,可见不是让他找什么细节。
  皇帝拿她没辙,下朝回来,趁她午歇的时候翻来看。他也不细看,凭着兴致随手翻,原先只二三本倒还好,后来看多了,猛地发现一个共同点。
  这些书的故事走向大致相同。都是男人起先不把心爱的女人当回事,认为自己喜欢对方就是她莫大的荣宠,但凡女子要求更进一步,便觉得她们恃宠而骄。如若碰上他们娶别人为妻,或者发誓给心爱的女人承诺,或者干脆封锁消息,将她隔离起来,不让她知道。
  他们对女人所受的心里折磨不以为意,认为尘世间没有比自己更适合对方的人。如今坎坷,只是因为对方没有想开。所以他们频频代替那些女人,为她们的人生做出决定。
  而大多数女人也都会如开头的公主一般逃离,有的强势一些表现为逃开男人的身边,还有的处境不佳,也会自此封闭心门,不再搭理那些男人。无论彼此有多么相爱。
  皇帝起先不在意,到后面就陷入了沉思。
  对于那些情情爱爱,他一向是嗤之以鼻。但是奇怪的是,书中许多男人的情绪变化,尤其是在失去那些女人之后,他竟然也曾有过……
  虽然不像他们那样强烈。
  他的手指忽而触电般地筋挛了一下,“啪”地把书丢到旁边。等向旁触及她隔着内衫温热的肌肤,才奇异般地平和下来。
  大约是确认她真切地躺在自己身侧。
  皇帝把心中一时涌起的千头万绪抛开,阖眼躺下来。但他躺了一会儿,始终无法真正入梦,纵然不去想,脑子里那片空白的存在比光还要亮,刺的他睡不着。他翻过身,和她背与背相对,思绪意外地清晰。
  虽然他没有完全的理解她的举动,像是朦胧糊上的窗户纸被戳开了一管手指,却没有完全洞开。但是——
  如果她是这样的想法,而自己又确实无法放手,那总会有人妥协。
  妥协……
  皇帝笑了笑,这个词竟然会在他和女人的相处中出现。
  那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忽然摸索了一下床褥。不知是今天交换了位置睡在里头不习惯,还是怀里没抱着东西不舒服,书掉下来的轻微声音吵醒了她。她在半梦半醒间游荡,直到这会儿才惺忪着睡眼儿翻身看了看他,窸窸窣窣地在他身上挪过,从床内爬到床外。
  然后安安生生地把自己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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