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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 作者:司晨客(晋江vip2014.02.03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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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行采阳补阴之事的妖女,前世的夏飞飞也曾将众妙门视为朝圣之地、乃至终身的奋斗目标,但是随着她在众妙门的好友兼仰望对象染香出师做了散修,她想加入的愿望也就一日一日的淡了下来。

    慈悲禅宗属于九华禅宗门下分支,对众妙门的观感可想而知。是以众禅修此时都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客栈中的气氛也愈加凝重。

    原本的那个光头禅修此时也哈哈大笑,他手中的禅杖随着他的笑声发出嗡嗡的鸣声,夏飞飞眼力何其了得,一眼便看出这是位凝脉后期的修者,他手上的禅杖也是高达五品的灵器。

    大笑声中,光头禅修开口说道:“罗哲,你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也要叫别家门派的弟子们知道,我慈悲禅宗做事,一向师出有名,并非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多势众便喊打喊杀。”

    那名灰衣小禅修便说了声是,又拿眼睛瞟了夏飞飞和沈墨一眼,这才开口说道:“众所周知,我禅修一道,与剑修不同,最注重炼心和顿悟。平日里要克己寡欲,断情绝爱。”

    那紫衣少女此时“咦”了一声,摇头晃脑道:“胡说八道。若是断情绝爱,你罗哲却又是怎么出来的?难道,令堂大人和令尊大人神交已久,相遇之时,拈花一笑,彼此了悟,便有了你这么个禅宗少主了吗?”

    她如此一说,夏飞飞方才恍然忆起,昔日九华禅宗中是有位风姿不凡的年轻禅修名叫罗哲,似乎是某个小门派的少主。听紫衣少女话中口气,倒像是慈悲禅宗掌门人的骨血。

    光头禅修轻咳一声说道:“禅修感情淡薄,便纵是偶尔行双修之事,也是为了印证禅法,且能绵延道统,只要不因私情小爱耽误修行,也并非完全不可。这是都是闲话,罗哲你不要管她,且说下去。”

    那灰衣小禅修罗哲被激得满面通红,经过光头禅修这么一解围,他狠狠瞪了紫衣少女一眼,才继续说下去:“两年前我们慈悲禅宗在天梯试炼中,收了一名资质心性俱佳的弟子。虽然他因为早年受过些挫折,道心稍有不纯,但这位师兄的毅力,是我等自叹不如的。”

    紫衣少女不满地嘟起小嘴:“被女人骗了就是骗了,愿赌要服输,失败了也要坦然承认。说什么挫折,冠冕堂皇却只是些掩耳盗铃的勾当。”

    罗哲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理她,犹自说道:“这位师兄在两年之内,便光芒大放,从外门进入内门,成为我宗被众人看好的潜力弟子。我虽然从小在宗门长大,禅宗微意,耳濡目染,但若论毅力,却是大大不如他了。这位师兄为坚固道心,五感俱闭,每日只肯饮清水度日。想不到……”

    罗哲一面说,声音里竟带了几分呜咽之声:“想不到这妖女趁机将胡师兄的清水换成了十全大补汤,胡师兄一时失察,喝了下去。他原本在筑基大圆满的境界上停了许久,原本已隐隐有突破之兆,却全毁在这碗十全大补汤上。当场口吐鲜血,走火入魔。”

    罗哲声音悲愤,愤然说道:“诸位师兄!世上最恶毒之事,莫过于毁人道基。这个众妙门,向来和我们禅宗有不共戴天之深仇,如今却又如此可恶。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禅修慨然应诺。

    紫衣少女却说道:“单凭你一面之词,便想定我罪,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些?”

    又笑盈盈冲着夏飞飞抛了一个媚眼:“这位姐姐一看便是善心人,我信姐姐,便将事情来龙去脉全告诉你。姐姐若说我不是,我便束手就擒,再无二话,可好?”

    夏飞飞原本是不想被人拖下水的,但是一则她自觉和此事恐有干系,二则对眼前的紫衣女子充满好感,是以笑吟吟望着紫衣少女,听她说些什么。

    紫衣少女说道:“我从众妙门到下界来玩,一眼就觉得,这个叫胡什么的禅宗弟子容貌俊逸,非比常人,便动了几分心思。我众妙门向来做这种事情,弱肉强食,愿者上钩,并无不妥。谁知道一路跟踪下来,居然被我发现这个禅修看似道貌岸然,实则情孽深重。”

    “我不过喂他喝了一碗鸡汤,他当时并责怪之意。只是问我师承来历。我是何许人也,坐不更名,行不改姓,自然坦然告知。谁知道……哈哈,谁知道他居然神色激动,问我师门当中是否有他的故人。”

    “我一时好奇,半诱半骗,才知道,”紫衣少女笑的前仰后合,“才知道你们的这位被众人看好的潜力弟子,原来早就被人当做炉鼎采补过了!可笑他如今还念念不忘!我们众妙门做事,讲究规矩,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以免纷争不休。”

    “是以我虽然觉得遗憾,便想抽身而走。他竟然缠住不放,硬要问我众妙门采补之时的规矩。哎呀,”紫衣少女一吐舌头,“人家脸皮嫩的很,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明讲了!不过出言讽刺了他几句,谁知道他……他居然就走火入魔了!看来,我说他放不下,可没有冤枉他!”

    “谁说我放不下?”突然之间,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夏飞飞闪身不及,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形再次闯入她的视线。

    胡兴。他比过去瘦多了,但是眼睛里的光却更加明亮,原本的那份孤傲也被清冷所取代。

 76谢绝转载



    那一瞬间;夏飞飞只来得及低下头去。

    “谁说我放不下?”胡兴见到眼前的人影;微微一愣神,随即便笑了;他朝着慈悲禅宗的诸位禅修说道,“过去的经历;无论是喜是悲,也仅仅是一份经历而已。便就是她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平和安详地告诉她,我们;回不去了。”

    夏飞飞很难形容自己听到这句话的心情究竟怎样;然而沈墨却突然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旧爱?”

    “是。”夏飞飞心中为他敏锐的直觉惊叹不已,但是她的反应也是极快,压低了声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她的声音低如蚊鸣,外人看来,更像是这对男女在众目睽睽之下举止亲密,切切私语。

    但是对面的胡兴却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沈墨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上前一步,侧身挡在她和胡兴之间。

    “我们走。”沈墨沉声说道。

    “姐姐,不要抛下我!”紫衣小姑娘娇声说道,然而沈墨早拉着夏飞飞快步如飞,走出了客栈。

    “我……我心里痛。”出了客栈,夏飞飞便将头靠到沈墨的肩上,活脱脱一副被抛弃了的女子重见旧爱、再次遭受打击的凄惨模样,“我真的没料到,他居然会这般绝情。”

    这次沈墨并没有避开,而是任她这么靠着。

    一时之间,大街之上行人过往,皆好奇地向他二人张望,沈墨神色不变,无动于衷。

    一直到夏飞飞一个姿势做久了,脖颈僵硬不已,她不得不小心调整了一下姿势,沈墨便已察觉,问道:“累了?”

    “我……我需要安慰。”夏飞飞眨巴着眼睛望着沈墨。

    “哦?”沈墨挑眉看着她。

    “抱着我,亲我。”夏飞飞说道。

    沈墨沉思:“那我们需要再找一间客栈落脚,以免被人撞见,再牵扯上什么伤风败俗的旧事。”

    重新找到客栈落脚之后,沈墨果然如夏飞飞所言,一脸认真地抱住她,开始吻她,技巧虽然笨拙青涩,但是胜在全神贯注。

    夏飞飞勾住他的脖子,他并没有抗拒。

    然后……

    他声音里也带了几丝喘息:“嗯,这种感觉,似乎与先前大不相同。”

    夏飞飞大喜,手悄悄向他的腰带滑了过去,然而却被他制住,道:“嗯,这样不行。”

    沈墨慢慢地抬头:“以你的心性,哪怕乍逢旧爱,也决不至于如此乱了方寸才对。除非,你根本是想借这件事,打消我的警惕心。你——到底意欲何为?”

    夏飞飞大声说道:“我意欲何为,你真的不知道吗?”

    沈墨苦笑:“我若是从了你,恐怕便会和那禅修一般凄惨了吧?”

    “师妹,”沈墨颇为认真地说,“见识过你对待赵师兄和苏师叔的样子,我怎敢对你没有防备之心?这样的女子,又怎会轻易为人所伤?何况我一心剑道,双修之事,非奉师父之命,大典之后,才可成事。”

    “你——”夏飞飞气的柳眉倒竖,“你榆木脑袋,顽固不化!”一面说,一面如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沈墨涩然一笑,他身上的清心符化成碎片,他用力一震,便簌簌而落。

    “看来,□之事,却是剑道大敌。”沈墨喃喃自语道,“我自负道心坚固,曾于水中搏杀恶蛟数十日而始终斗志昂扬,曾于寒冰荒野赤足行百余里而面不改色,却差点功亏一篑,侥幸,侥幸。”

    他等着夏飞飞回来,向她解释,劝说她以无上剑道为奋斗目标,然而他在客栈之中困守了三四日,始终不见她回来。

    直到那日,面色铁青的六师叔陈玄真找上门来,劈头就问:“苏师兄听说你将人拐走了,大发雷霆。她呢?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沈墨恍悟,“她只怕是逃了。弟子……弟子无能,未能看住她。”

    陈玄真顿足道:“杜师兄千叮咛万嘱咐,担下莫大的干系来,你却把人给放跑了!你知道不知道,现下慈悲禅宗也找上门来,说我们无名剑宗的一名女弟子同众妙门妖女狼狈为奸,把妖女给救出来了。现在管我们要人,这可如何是好?”

    而此时,夏飞飞和紫衣少女正藏身在慈悲禅宗治下的一座园林之中,她们躲在假山里,小心躲避气势汹汹前来搜查的众人。好容易等到周围寂静了下来,她们才略略闲聊了几句。

    “你的姐姐,是不是叫染香?我……欠她一个人情,所以才有意救你一救。你若是不乖,便是自寻死路,我只会冷眼旁观,视而不见。”夏飞飞说道。

    紫衣少女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圆:“姐姐从未说过她认识你。”

    夏飞飞冷哼一声:“可是我知道你叫曲紫雯。”

    那叫曲紫雯的小姑娘吐了吐舌头,便不再说话。夏飞飞不会告诉她,前世里她的意外早夭,成为染香终生难忘的伤痛。

    两人沉默良久,曲紫雯突然又说:“那个禅修,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绝非我众妙门的人,为何要那般对他?他……那样为情自苦,我也觉得不忍。”

    夏飞飞打了个哈哈说:“小姑娘哪里懂得什么叫做为情自苦?他分明是在修炼一门极高深的禅功,只可惜路数不对,是必定要崩溃的。”

    曲紫雯好奇发问,夏飞飞有心指点,便道:“禅修虽然讲究淡薄欲望,但欲望如水,可疏不可堵。他每日只以清水为食,口味清淡之至,鸡汤这种对一般人来说只是寻常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便是天大的诱惑。无它,人性不可违而已。”

    曲紫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眼睛顿时亮了:“他未近女色已久,若是此时,我对他稍加撩拨,必会令他浴火焚身,欲罢不能,求之不得,辗转反侧,从而彻底拜倒在我裙下。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夏飞飞听了,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见她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咳嗽一声说道:“别傻了,慈悲禅宗也算是此间的一股势力。你自身难保,还想着勾引别人,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突然间假山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正是两名慈悲禅宗中的弟子。

    一个声音说道:“胡师兄,你既说往事不过是一份经历,并不值得缅怀。为何还拦着我们向无名剑宗要人。要知道,负了你的那个女子极有可能是众妙门的人,她潜伏在无名剑宗,还不定翻出什么风浪来。“

    夏飞飞和曲紫雯对望一眼,彼此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她们再也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她们刚刚还在讨论的人。

    紧接着果然传来胡兴的叹息声:“她不是。罗师弟你放心,这点我敢用性命修行担保。”

    他这话说出,曲紫雯眼中出现一种既惊讶又妒忌的神色,她拿这种眼神望着夏飞飞良久,突然间轻轻叹了一口气。

    夏飞飞慌忙捂住她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所幸外面两人正在聚精会神交谈,无瑕他顾,居然无人发觉。

    那被称为罗师弟的那人声音略嫌稚嫩,夏飞飞很快便想起他便是那名曾经骂自己和沈墨伤风败俗的那名小禅修罗哲。

    只听得罗哲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师兄,母亲说你一直对旧事耿耿于怀,因此才卡在筑基大圆满的境界上,不能突破。她还说你口口声声说放下,实则未曾。难道情爱之事,果真令人无法轻易割舍吗?”

    然后便听见胡兴叹息似的声音传来:“你不懂。”

    两个人便走便谈,渐渐远去了。曲紫雯正松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什么,夏飞飞便神色沉重地捂住了她的嘴。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胡兴的声音去而复返,他淡淡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响起:“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曲紫雯和夏飞飞两人对望一眼。夏飞飞再不迟疑,轻轻抓住曲紫雯的衣领,略微往前一送,曲紫雯便“哎哟”一声,跌跌撞撞地扑出假山外,好巧不巧地撞在胡兴怀里。

    胡兴微微一愣,并没有避开。

    然后就听见“撕拉”一声,胡兴身上的灰色衣裳被曲紫雯撕破,露出洁白的里衣。

    “是你?”胡兴的声音里情绪极淡,几乎让人分辨不出来他是喜是怒。

    但是曲紫雯却似一只炸毛的猫一般跳了起来:“怎么?看到是我,你很失望?你这六根不净的花和尚,总是口是心非。其实你巴望着这假山里面藏着你的心上人,你好跟她干柴烈火,重温旧梦是吧?”

    其实胡兴虽然是禅修,但是修禅不修佛,也没有剃度,无论如何也不能以花和尚来称之。曲紫雯明明知道,然而只觉得这样骂着才解气,因而言语肆无忌惮。

    胡兴答道:“不,我绝无此意。只是难道你和她不是一路的?”仍不放心,进假山山洞里亲自搜查一番,却看不见一个人影。他是禅修,六识极其敏锐,又是蛊修出身,哪怕夏飞飞用隐身蛊等物躲藏,在他筑基大圆满的禅道修为面前,仍然是不够看的。

    胡兴心中正在诧异,突然间发现假山山洞内壁上有幽暗的光芒一闪,似乎是蛊修常用的萤火。

    他忙过去看时,一条藤蔓骤然从半空中伸出,胡兴身形一动,不知为何,还是放弃了躲闪。假山山洞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胡兴就这样被吸了进去。

 77谢绝转载



    胡兴跌落在地;地面坚硬如岩石。

    入眼处一片漆黑。

    胡兴爬了起来,所幸尚未受伤。

    胡兴五感六识敏锐,夜间也能视物,但是所见却一片漆黑。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这个地方本没有光。

    然而这种事情难不倒一位修者,不过是心念一闪的工夫;胡兴的手上便出现了幽幽一团火光。

    火光中;他看见夏飞飞躺在一旁,双目紧闭;微微颤抖,彷佛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血棘蛊粗大的藤蔓无精打采地匍匐在地上。

    霎那间;胡兴手上的火光开始颤抖;然后突然熄灭。

    两个人一站一躺;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僵持了一段时间,随即胡兴的叹息声传来:“我原本不该来这里的。”

    可是,既然不该来,为什么要来?

    也许那一瞬间,胡兴在等待着夏飞飞发问,但是,她却始终没有开口。

    一时无边的黑暗之中,又是一片死寂。

    突然间,依稀有滴水声传来,胡兴再次点亮火光,却发现那哪里是水滴,却是鲜血!

    夏飞飞身下全是暗红色的血,她躺的地方较高,血便从高向低流,一滴、两滴……在凹凸不平的地势边缘,一滴滴地滴下,砸在岩石上,发出向水滴一样的声音。

    “你受伤了?”胡兴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惜之色,他轻轻叹了口气,打算上前去探察她的伤势。

    “别碰我!”夏飞飞突然大声说道,她彷佛说话极其费力的样子,竟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开始喘气。

    胡兴略微顿了顿足。他的神色随即变得淡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事急从权,还望姑娘原谅。”紧接着便不顾夏飞飞挣扎,扶起了她。

    “哪里伤了?”胡兴淡淡问道,他的目光中也浮现出悲悯和洞悉万物般的光。

    夏飞飞闭口不答。

    胡兴随即将她半扶半抱至一块干净的岩石旁,将她被鲜血浸染的外衣除下,想检查伤势,却意外地发现,她的里衣仍然洁白无瑕,纤尘不染。

    如果受伤流血,断然不会如此。胡兴的手极其尴尬地停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误会了吗?抱歉。”他低声说道,但眼睛根本不敢看夏飞飞,彷佛已经知道,在她那里得不到自己想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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