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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灵修皆炉鼎 作者:司晨客(晋江vip2014.02.03完结)-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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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则作为一行人中剑术最高者;日日接受着苏红依等人的挑战,相互磨砺切磋,并在队伍休整之时,传授他剑道上的心得。而凝聚了无名剑宗数万年期许的天绝剑法,他也并未丢下,时不时和夏飞飞演练一番。

    转眼之间,三年过去了。这支一百多人的队伍经受住了最初的迷茫、慌张,渐渐地如一把绝世的宝剑一般,磨砺出它独有的光芒。在茫茫的迷雾之中,他们满怀信心,在突兀的危险前,他们处惊不变。尽管翻过这座山,前面还有新的山头,走过这片沙漠,在沙漠的尽头仍然有新的沙漠,他们却从未丧失过勇气和信念。

    灰蒙蒙的雾气之中,谢不屈脸上显出坚毅的神情:“太阳就快要落山了!我们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一块避风地,安营扎寨,否则,夜晚寒潮来的时候,冰岚会把大家活活冻死的!”

    随着他这声大喝,几十号人纷纷应诺,他们的飞剑舞动得更快了。在飞剑的舞动之下,挡住前路的树精魅魔渐渐败退,荒草之中,重新显出一条荒芜已久的大路来。

    在谢不屈等剑修的身后,一辆通体银白、美轮美奂的大车渐渐显出它的身形。大车似乎自有动力一般,明明无人驾驶,但速度比起在前面飞奔的众人,却是一点不慢,跟的很紧。

    大车里,夏飞飞正斜坐在沈墨怀里,满脸散漫的样子,向着沈墨说道:“我费了好些功夫,又在炼器营消耗了不少贡献点数,才将这辆大车炼制成功。你觉得怎么样?”

    沈墨失笑道:“你十万火急地把我从前方召回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夏飞飞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这辆车子才是啊。你看这车子的颜色,像不像你的头发?”

    沈墨道:“像是很像。可是,难道那不是因为炼制这辆车子的主要原料是银星砂吗?说起来,若不是我们流落到这厌弃之地,几时见过这般多的银星砂?”

    夏飞飞有些失望地嗔道:“就知道你不解风情。你看这车子这么大,这么稳,若是在里面做些什么事情,哪怕再出格,外面也不会有什么动静的。你说是不是?”

    沈墨立即便悟了,看了夏飞飞一眼,略有些无奈地说道:“怎么不去寻林卓雅?”

    夏飞飞道:“他已是花妖之身,身上的能量古怪的很,和那只臭猫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索性两个都冷着,倒也公允。”

    这里面有一段公案。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当众人在厌弃之地呆久了以后,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变得适应起来,各种幺蛾子便随即而生。先是程若谦这小子私下里撺掇沈墨争宠,后有苏红叶为自家好友林卓雅出头,说夏飞飞体内的异种灵气乱窜正是因为和妖修亲密太甚的缘故。

    原本这种说法也算是事实。玄牝大法古怪的很,和人修双修,得来是灵气,蓄于下丹田,和妖妖双修,得来是元气,蓄于眉心空窍之处。然而当眉心空窍的元气浓郁如实质,再也无法更多时候,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元气竟在一天晚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它的则是潜伏在夏飞飞体内的异种灵气。这异种灵气刁钻的很,平日寻不到,待到关键时候,却总出来捣乱,惹得夏飞飞苦不堪言。

    苏红叶既然公开将事情挑明了,夏飞飞也就顺水推舟,再不去和妖妖过分亲密。把这只童真未泯的灵猫气的跟什么似的,每日里都要寻几桩事情出来。这也倒罢了。偏偏妖妖不知道听哪个家伙的教唆,竟然学会了暗中使坏,面子上装的大度,只教夏飞飞夜里去寻林卓雅,其实则是算定了花妖月圆之夜狂性大发的时间。

    眼见着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林卓雅林公子变身为一只奇丑无比、浑身散发着浓郁臭味的怪物,夏飞飞饶是平日再镇定,也不免吓得夺路而逃。从此便有了心理阴影,虽然为了安抚谢不屈等人,仍然肯到林卓雅房中闲坐,同他弹琴下棋品茶,却再也未留宿过。

    沈墨望着夏飞飞,极其认真地说道:“你一直来寻我,我心中自然欢喜。可是为了大局,我却不能这么自私。那只猫妖就不说了,再吵闹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妨碍不了什么。可是林卓雅,他嘴上不说,谁知道心里是怎么想。谢不屈那些人是你的重要战力,他们对林卓雅,一直是敬重和怜爱。你既然收了他,便不应如此冷淡。”

    夏飞飞狠狠在沈墨腰上扭了一把:“听听这话风,便知道又是赵逸教给你的了。他自己对他夫人常情,不愿意帮我分忧也就算了,怎么能对你说这些话呢?你可知道,异种真气之来源,并非妖妖一个,林卓雅也决计脱不了干系。此时我们二人都心知肚明,你还想着把我往他那里推。你想害死我吗?”

    沈墨道:“我何尝不想允你。只是,那个姓风的疯子仍然三天两头前来骚扰,那只猫妖虽然厉害,可被你狠狠伤了心,怕是指望不上了,外围若是没我照应,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来。”

    夏飞飞道:“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是百般推脱。莫非你心里有了别人?是了,我这几日看见苏红依经常找你切磋,是不是——”

    沈墨无奈地叹道:“你又在乱说了。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再不会变的。就连和苏红依切磋剑术,也是你说了好几次,我才肯允的。何况,苏红依于无情剑道上进展迅速,又怎会有别的念头?”

    夏飞飞其实也是乱说的,为的只不过是要逼沈墨同意和她双修而已。见他思路敏捷,辩驳得头头是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道:“既然你这么不待见我,我也不能总是拿热脸贴冷屁股。我见谢不屈的侄子谢明面目清秀,举止大方,若是就势纳了他,一来安了谢不屈的心,二来也解了我燃眉之急。你觉得如何?”

    沈墨立即变了颜色:“你竟看上了谢明?你怎么不说你看上了苏红叶?”他心中又妒又恨,见夏飞飞面带红霞,正笑吟吟地望着他,彷佛在等着他点头答应一般,一股无名火便涌上心头,再也顾不得别的,就势将夏飞飞扛在肩头,直往车后厢中那张宽大柔软的床铺而去。

    “又中了你的计了。”事后,沈墨懊恼地说道,正要整理衣裳走出车子,夏飞飞却拉住他不放:“不如你我演奏一曲阳关三叠?”

    沈墨的脸立即红了。这是他们床第间的暗语。近来,夏飞飞远了林卓雅、妖妖两个,对他却越发索求无度,各种花式和床第暗语也随即而来。

    “怎么?你不行了?”夏飞飞挑眉望着他,言语里带着挑衅之意。

    沈墨哪里不明白她是在激将,叹了口气说道:“你体内的异种真气肆虐,哪怕频频和我双修,也只能压制住一时,压制不住一世。我只是心中不安,怕你这是饮鸩止渴,反倒害了你。”

    沈墨直觉一向敏锐。他既然如此说,自然不是无的放矢。因此夏飞飞一愣,再也不肯说什么“梅开二度”、“阳关三叠”诸如此类的话,面色凝重,喃喃道:“想不到这套看似越来越完善的功法中,却隐藏着这么大的危机。难道真的要……”她心中清清楚楚,风霁夜早预言过这场危机,更说她会因此有性命之虞。风霁夜还说他便有解决的办法。然而,要她放弃从前的一切,委屈自己跟着风霁夜,她实在不愿意。不到最后关头,谁愿意放弃自由和梦想呢?

    两个人正在发呆,彼此都有无计可施之感。正在这时,大车之外突然一阵喧哗。夏飞飞听得真切,是炼器营里的一个小子在大声嚷着:“主人在不在车里?”

    “何事?”夏飞飞看了沈墨一眼,扬声说道。

    “禀报主人,我们在沿途发现一座奇怪的冰雕,据我初步观察,这冰里应该是裹着一个人。”那小子嚷嚷着说道。

    “竟有这种事?”夏飞飞说道,慌忙整理好衣饰,和沈墨一同走了出去。她很是能理解众人的激动:在厌弃之地整整呆了三年,从来都没有见过陌生人。如今竟然发现了一个,他们怎能不兴奋?

    “禀报主人,据我们初步分析,此人应该是在厌弃之地行进之时,夜间避风不当,被寒潮冰岚所伤。”一个中阶丹师躬身说道。

    夏飞飞闻言,缓步走到那座冰雕之前。冰里果然影影绰绰裹有一个人,满身伤势颇重,面目凄惨,一时之间,分辨不出原来样子。

 第158章 故人



    夏飞飞却露出颇为奇怪的表情:“你们看错了吧。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冰岚裹着一根烂木头而已。快把它扔了吧,不要浪费力气。”

    方才和她答话的那名中阶丹师名叫李善才;闻言不禁露出迷惑的神情:“主人眼光甚利;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这寒冰里确实裹着一名人修无疑。相逢即是有缘;我炼器营人手一朵黑莲火,还怕炼化不了这块寒冰吗?救他一命,也是功德一件。”

    夏飞飞越发不耐烦起来:“我叫你们扔了它!这是命令!”

    沈墨奇怪地瞟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夏飞飞原本伸出手想去挽留;一拉之下;沈墨不着痕迹地挣脱开了衣袖,便也就随他去了。横竖夏飞飞也知道;沈墨心情不好的时候;通常都是去练剑,或者寻赵逸聊天,不会真正弃她而去。

    李善才这才小心翼翼地向着夏飞飞试探道:“那我们去炼化了这块冰岚?”

    夏飞飞犹豫片刻道:“你们去寻赵逸过来,我有话吩咐他。”

    李善才离开后,足足有半个时辰,赵逸都未曾出现。这本不符合常情,夏飞飞却似早就料到一般。她煞费苦心炼制而成的座驾原本极宽敞,内饰也极豪华,然而她弃了宽大的贵妃椅不坐,双手抱膝坐在其间的一级台阶上,显见心绪极不平静。

    赵逸挑帘子进来的时候,见夏飞飞正抱膝坐在台阶上想心事,不由说道:“究竟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想的这么入迷?”

    夏飞飞这才抬头来看他,问:“沈墨是不是到你那里去了?”

    赵逸点点头,一脸好奇的表情,凑上来问道:“真的是他?”

    “谁?”夏飞飞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赵逸却一脸笃定地说道:“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人了。那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极其特殊,是以你一看到,便能认出来;可是那个人又曾经做下无数错事,你对他又爱又恨,当着众人的面,实在回护不得;沈墨能和林卓雅还有猫妖和平相处,只有见了他,才会失去往日的淡然……”

    “你说够了没有?”夏飞飞冲他吼道,“我哪有又爱又恨?我只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才好。”

    赵逸道:“那么真的是他了?”

    夏飞飞又有些犹豫:“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他和苏澈,我一直分得不大清。总之,那是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

    赵逸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我方才还劝沈墨不要过于小心眼,如今看来,他的担心竟是有道理的。如今你打算怎么办?是纳了他,还是杀了他?”

    夏飞飞道:“我有心杀他,可是大仇已报,他又没有新的恶行,师出无名……”

    赵逸也不去管她口中的大仇已报到底指什么,他只晓得为沈墨担心,嘿然笑道:“那正好顺水推舟,纳了他。一来他是高阶丹师,可解丹药匮乏之急;二来沈墨固然爱你,却厌恶和你那些侍君勾心斗角,如今来一个新人,刚好为他分担一下火力……”

    说起后院之事,夏飞飞也心有戚戚。她不由得向着赵逸抱怨道:“我一向以为自己善于和男子打交道,却从来未想过,男人吃起醋来,竟也是这么可怕……”

    赵逸笑道:“那是你先前只懂用过就扔,自然觉得自在潇洒,却伤人无数,犹不自知。如今和他们相伴相守,细水长流,才是一个好女人应该做的事情。后院之事闹成如此,一来是你不善制衡之术,二来也是他们太过在乎你,不患寡而患不均,故有争竞之意。”

    夏飞飞听他说的有理,突然心中一动,将他定定望着,只见他神态自若,整个人比昔年天绝山初见之时,还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魅力,便试探着问道:“原来你竟看得如此明白。你既然知道我一向不善于在后院调和男人,也知道我缺一个代为主持中馈的当家主夫,不知,你可有什么合适人选推荐?”一面慢慢地向他靠去。

    赵逸闻言岂有不明白她意思的,心中砰砰狂跳不止,口鼻之中只闻到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他的心绪突然开始纷乱,莫名想起许多年前的某个夜晚,那销魂蚀骨的一幕幕。他强行克制住自己,勉强笑着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虽见有几个出挑的,可成为你侍君的,但他们比起沈墨还不如,镇不得场子,岂不是给你添乱?我冷眼旁观,见你对待楚阳极为特别,不知道……”

    夏飞飞道:“楚阳待我忠心耿耿,是极可靠的部下。若是成了我侍君,还不知道是福是祸。更何况,他是半魔之体,我受异种灵气困扰多日,如今怎敢贪鲜?”又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想来想去,还是要寻一个故人,年纪略大些,经历要丰富些,要历练过,懂得人情世故,这样才便于掌控大局,好为我分忧。”

    这已经差不多是指名道姓了。赵逸闻言心动神摇,再也压抑不住,主动靠近了夏飞飞,不知不觉中便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飞飞,其实我……”

    正在这时,车厢外面的门帘突然被人挑开了,随即又被慌里慌张地放下。一缕刺目的阳光照了进来。尽管只是一瞬,赵逸却立即清醒,他刹那间羞惭满面,都顾不得和夏飞飞告辞,急急逃了出去。

    “请问,主人此时方便说话吗?”车厢外面,李善才受惊了的声音怯怯地响起。

    夏飞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进来!”

    李善才这才进来躬身答道:“禀主人,炼器营幸不辱命,已经将那块冰岚炼化,但里面那人身负重伤,仍然昏迷不醒,主人可要过去看看?”

    夏飞飞摇头说道:“不必了。你们看着办吧!”

    李善才却实在不知道看着办究竟是该怎样办,见夏飞飞脸色不好,也不敢再问,想了想说道:“主人请放心,方才的事情,小的决计不会说出去的。”说着飞也似的退下去了。

    不久之后,沈墨未经人传唤,主动回来,面无表情地向着夏飞飞说道:“赵逸方才回去,自觉对不起我,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他说都是他不好,一时鬼迷了心窍,既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他那死去的道侣。他说他实在心中有愧,在你选定主夫之前,再不会见你。”

    夏飞飞讶然说:“他难道没有说起,是我不好,是我主动勾搭……”

    沈墨被她气的反倒笑了出来:“亏你还好意思说。赵逸怕我心中不自在,和我讲的明明白白。他说你引诱他,并非是心中有他,只是实在被侍君们弄得焦头烂额,才希望有个人出来调和。哪怕是他色令智昏,答应了你的要求,从此也只不过是被敬而远之,好好供着而已,更不会碰他。他说他知道你的苦衷,不会怪你骗了他。但他自己心智不坚,有负水灵颂期许,实在不敢再见你。”

    夏飞飞啊了一声,默默无语。她心中却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说,水灵颂以她的生命换取了赵逸心中的分量。这个女人是愚蠢的,却也是睿智的,她失去了生命和追求大道的权利,却因此获得了在一个男人心中,其他人难以轻易企及的地位。至于究竟是愚蠢还是睿智,端看她自己的选择了。只不过,若她泉下有知,若干年后,会不会为自己曾经的选择而后悔呢?

    “那你呢?你是否会怪我?”夏飞飞问道。

    沈墨不答,只是直直盯住她看:“对苏越,你有什么安排?”见夏飞飞身体颤了一颤,闭口不答,便冷笑着继续说道:“你别再想用花言巧语哄骗我。我刚才去看过,他就是苏越。我不会认错他的样子。你还说你当日取他元阳之后,几乎吸干了他,想不到你连这个也是骗我的。是,他原本生的好,哪怕做尽了坏事错事,掌门师尊还是原谅了他,师兄弟们也都硬不下心来寻他报仇,你对他心软,下不了手,盘桓数日只为贪欢,也在情理之中。我自然不会去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下连夏飞飞都有些发愣:“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离开他的时候,他修为已经跌到练气期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到了元婴期了!”沈墨冷冷说道。

    “元婴期的话,一定是苏澈了。”夏飞飞满怀自信地说道。她很清楚,一个练气期的弟子,断然没有可能在短短的三年之内跃升至元婴,哪怕他天资出众。除非是沈墨认错了人。

    然而她这种自信的说法却立即被沈墨毫不留情地打击了:“难道我分不清苏越和苏澈吗?你难道看人,从来不看样貌,只认修为吗?”

    其实夏飞飞不是很明白沈墨的思路。明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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