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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庭法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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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问那个老农:你这车怎么没有车牌照啊?老农一听,急忙拿出来了一个木牌子挂在车头,交警一看,当场晕倒。原来,老农的木牌子上写着:牛B—74110。” 
  这一次谈志刚吸取了经验,他自己没有笑,其他人都笑得更厉害了,自然是每人又喝了一杯酒。 
  一屋子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着,不大一会儿三瓶白酒都下去了。参谋长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就提议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喝得很高兴,以后希望大家经常聚聚。”说着吩咐服务的“汉奸”给大家都满上了酒,喝了一个团圆杯。 
  回城的时候,那个调到师部机关的姓周的战友正好也住在市里,跟谈志刚于锦一路,谈志刚就顺便带上了他。 
  车子行驶在大兴县城,于锦真正感觉到了郊区和城区的差别。刚刚10点多,马路上的车子已经很少了。今天还是周末呢,平时就更可想而知。这个点要是在市里三里屯朝阳公园和大都酒吧街,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人不但多的很,而且还都精神得厉害呢!于锦刚想让谈志刚把音响打开,那位周姓战友却非要谈志刚把车停到路边不可,说让他开一会儿车。谈志刚有些犹豫,说:“行吗?你喝了酒的。”战友就不太高兴,说:“我可是在部队时就拿了本的,比你的驾龄早多了。我现在就是没钱,要不也早买了车了。”谈志刚听战友这样讲,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犹犹豫豫地把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那位战友还没等谈志刚摘掉安全带,就跑过去打开了驾驶室的车。于锦想制止,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太合适,欲言又止了。 
  于是,周姓战友就如愿以偿地开着谈志刚的本田车上路了。 
  车一开起来,于锦就感觉着,谈志刚那位姓周的战友还真不是吹牛,车开得真是相当不错,甚至比谈志刚开得还要稳当些。于是她刚才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叫谈志刚开了车内的音响,慢慢欣赏起来。 
  因为路上车很少,姓周的战友开车的速度也在一点点加快,很快就驶出了郊区地界,进了五环路、四环路、三环路,转眼就上了南二环。谈志刚让那位战友先开着车回自己家,把他送回家后他再开着送于锦。谈志刚看了看于锦,见她坐在后排座位上,有些昏昏欲睡了,就没有打扰她。   
  《刑庭法官》第十一章(4)   
  谈志刚再转回脸往车前方看时,突然看见一条黑影从车前穿过,他大叫了一声不好,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和一声尖利的刹车声,谈志刚脑海里刹那间成为了一片空白…… 
  车停了下来,谈志刚和于锦几乎是同时下车跑到了那个被撞的人跟前,于锦看了一眼就止不住呕吐起来。那个人的脑袋已经被压成了饼子,血肉模糊,其状惨不忍睹令人作呕。 
  谈志刚看到这个样子,也是极为恐惧,急忙掏出电话来拨打120。谁知他刚拨了两个号,他那个周姓战友一把拉住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说:“兄弟呀,你得救我!” 
  谈志刚一把把他的手打开,说道:“现在救人要紧!”说着,他接通了120,报出了出事的地点。 
  〖JP3〗那个周姓战友等谈志刚打完了电话,还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见他收了线,又哭着说:“你得救我啊志刚,你嫂子还没有办随军呢!说好的年底就能办了,她可是等了十几年了!你得救我啊兄弟!” 
  谈志刚怔怔地看了那个战友一眼,说了句:“你赶紧起来,打车走吧!” 
  那个姓周的战友听谈志刚这样说,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翻过二环路中间的隔离的栏杆,往路的另一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于锦一看这种情况,就忍不住冲着谈志刚喊了起来:“你怎么让他走了?你疯了?!” 
  谈志刚看了看于锦,没有说话,又拨通了122,向警察报告了事故。   
  《刑庭法官》第十二章(1)   
  一场姗姗来迟的秋雨把深秋的天空清洗得更加洁净湛蓝,也让干燥了许久的空气变得潮湿起来。在北方的这个大都市里,人们已经习惯了秋天经常光顾的风和沙,一下子有了这么清新湿润的空气,一些人还真的有些不太习惯呢。 
  但尚冰是习惯的。虽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年,适应了这里干燥的气候,但她还是比较怀念家乡的那些淅沥的小雨和到处充满着水分细胞的空气。所以,在北方生活的这些年里,每逢天空中飘起了小雨,尚冰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有时候,她还会像少年时代一样,冲动地跑到雨中,让雨水淋湿自己的头发、脸颊、衣服,还有心情,一种强烈的思乡的情绪就会在雨水的滋养下在心头疯长。“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古人诗中吟诵的那种思乡之情愫好像是永恒的,就是生活在现代喧嚣都市里的白领丽人也不例外。对尚冰这种远离家乡的游子来说,故乡的歌永远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下雨的日子里响起…… 
  最近的这段日子,尚冰是忙碌而快乐的。和郑平的爱情使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也让她体会到了思念一个人和被一个人思念的种种美好。她想起来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思念别人是一种温馨,被别人思念是一种幸福。当时她还认为作者有些哗众取宠和夸大其词,现在她真正体会到了这些语言的妙处。此刻她的心情正是作者所描写的那种感觉,既温馨又幸福,只不过现在谈恋爱借助于现代的通讯工具更加便捷了,使得那些思念缺少了一点点的沉淀。尚冰和郑平工作起来虽然都是繁忙和紧张的,但手机短信把他们的心时时连在了一起,使得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倾诉衷情。 
  有一天,尚冰突然想起中学那位同学诗人对她的眼睛的描述,就一时心血来潮,发了条短信问郑平:你看我的眼睛像什么? 
  郑平回信:湖水。 
  尚冰又问:什么湖水? 
  郑平回信:森林里的湖水。 
  尚冰还问:什么地方森林里的湖水? 
  郑平回信:亲爱的,我在办案。 
  尚冰就笑了,虽然郑平没有说出密西西比,但她已经很满足了。 
  没想到,过了没有5分钟,郑平又发来短信,就四个字:密西西比。 
  尚冰心里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 
  好心情也给她的工作带来了好的成绩。《法制周刊》一面世,就在市民中间产生了很大的反响,报社的热线电话开始忙碌起来,许多读者都是冲着新创刊的《法制周刊》打来的,有表扬的,有提建议的,也有挑错别字的,还有要再买几份当日的报纸作收藏的。报社老总显得少有的高兴,脸上堆起了久违的笑容。因为随着各种传媒的日益发达,晚报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受到市民如此的关注了。老总亲自写了一份评报稿,连同公安局发来的那封感谢信一起张贴到了报社的评报橱窗里,对尚冰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报社党委还就《法制周刊》在市民中产生的良好反响专门给市委领导写了份情况汇报,市委宣传部长在汇报材料上批示,要对周刊的工作人员给予一定的奖励。老总立即决定,授予尚冰等三位同志“总编奖”,这是报社内部最高的奖励了。尚冰在报社默默无闻了多日,这次借着《法制周刊》又打了一个漂亮的战役,报社里那些记者们见了她都变得客气起来。事业和爱情双双丰收,这阵子尚冰真可谓春风得意啊。 
  但令尚冰稍有不满的是,郑平对她的这组报道却大不以为然。 
  那次在香蓝度茶社,谈志刚约郑平来,本来是让他接受尚冰的采访,谈一谈对这起网络诈骗案的看法,并从一个法律工作者的角度对读者提一些警示建议的。意外的是,尚冰和郑平还没有来得及谈及这些,爱情的火花却先点燃了。在爱情火苗的炙烤下,是没法再谈这些问题的。所以,一直到他们从香蓝度茶社出来,尚冰也没有提及有关她的暗访和《法制周刊》组稿的事情,尚冰也觉得,既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了化学变化,再把郑平作为采访对象就有点不太合适了。于是,第二天她就又专门联系了市公安局的一位同志作了个专访,这组稿子终于顺利完成了。可是,当她拿着自己的稿件清样带有几分自豪几分炫耀地给郑平看时,郑平却表示了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单凭他们这次以暗访的形式所掌握到的一切,就断定红宝石歌舞厅存在着敲诈勒索行为显然是证据不足的。因为,人家也完全可以说,谈志刚和那位“失恋的少女”就是通过上网聊天约好来这里唱歌的,人家只是收取了应该收取的包房费酒水费,又没有额外索取其他任何财物,怎么能是敲诈勒索呢?尚冰争辩说,谈志刚跟那个什么少女根本没有上网聊天,是通过电话联系的,电话也是上一位上当受骗的人给他的,歌厅用这样的手段已经骗了不少人了。郑平却坚持说,一个“失恋的少女”约过不同的人来这里唱歌也是没有问题的,她当然可以有几个网友甚至更多,来这里唱歌按规定付费也是天经地义的,再说,和“网友”到这里来唱歌是你自己自愿的,不是别人强迫你来的,怎么能说人家是敲诈勒索呢?再说,就是真的有很多人上过这样的当,但这毕竟是不太光彩的行为,谁愿意出来做证人呢?法律是重证据而不是靠推理的。   
  《刑庭法官》第十二章(2)   
  尚冰觉得郑平是在狡辩,但也说不过他,就不再和他争论,照样发了稿子。没想到,稿子发出来后产生了这么好的效果,连市委领导都给予了肯定和表扬,看郑平还有什么好说的? 
  尚冰再一次没想到,当她把这些情况告诉给郑平时,郑平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并说,这个案子如果检察院那边起诉过来,他们法院也很有可能做无罪判决。 
  尚冰对郑平的坚持真是有点受不了,说:“这可是市委领导表了态的呀!” 
  郑平说:“领导表态可不能作为法院审判的证据或者依据,甚至连参考因素也不能算的。”说着,他还拿出了当天的一份报纸,上面有一篇文章,题目是《美地方法官何以不听总统指令》,文章说,美国联邦地方法官詹姆斯·怀特莫于2005年3月23日早晨公布了12页的法令,拒绝了由美国参众两院提出、布什总统签署的给女植物人特里·夏沃重新插上食管让她继续活下去的议案指令。怀特莫法官在法令中写道,国会最后一分钟的投票把国会的权力扩大到他所管辖的区域,牵涉到“很多宪法的问题”,“根据美国宪法中法律和政府的权力分开的原则,他将把佛罗里达地区法院已经做出的决定看成是符合宪法的法令而继续执行。除非联邦最高法院介入,佛罗里达地区法院的决定就是最后决定”,而不是国会的议案或总统的指令。 
  尚冰看了看报纸,随手扔在了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那是在美国。” 
  郑平也有点不耐烦了,看着尚冰说:“亏你还是读法律专业的大学生,现在还是以宣传法治为职业的新闻记者,怎么能不明白呢,无论在中国或者在美国,在审理案件的时候,都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你的意思是在中国法官就得听领导的?而不听法律的了?” 
  尚冰不想和郑平就这个问题争吵下去,本来这组报道对她是一个非常愉快的事情,让郑平这么一搅和好像她辛辛苦苦弄出来的报道一点价值也没有了。于是,尚冰也很不高兴地抢白了郑平一句:“你别高调唱得那么好,难道你不听你们庭长的?你们庭长不听你们院长的?你们院长不听区委书记的吗?” 
  尚冰这一连串的发问还真把郑平给问住了。是啊,能不听吗?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报纸上说的那些,也只能是发生在美国。中国和美国毕竟是国情不同啊。所以对尚冰的这一连串的发问,他无言以对,只有选择沉默了。 
  热恋中的情人很快就会忘掉彼此间的意见分歧的,他们总能找出更多的让他们高兴的东西来。郑平和尚冰就是这样,关于报道和案子的争论很快就被他们放在了一边,他们一边享受着恋爱的脉脉温情,一边开始甜蜜地憧憬未来的生活了。 
  真正谈起了未来的生活,他们发现,房子问题是那么的急切。郑平住在集体宿舍,尚冰住在办公室,连一个私密一点的地方也没有,谈情说爱的那种感觉就被打了些折扣。看来,生活没有在别处,就在一栋一栋的房子里啊。于是,他们暂时忘却了法律上的争论,又把房子问题挂在了嘴边。 
  尽管现在他们连一个栖身之地也没有,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关于房子的那些美好的幻想。而一旦谈起这个话题,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就多了起来。郑平和尚冰都发现,他们彼此对房子的理想是那么地一致。在他们的理想中,房子应该带有一个大大的院子,房前屋后要栽上几棵树。但树的品种应该是不一样的,不能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那样显得太单调了些。关于栽几棵树的问题上两个人又出现了小小的分歧。尚冰说应该栽两棵树,一棵乔木,一棵果树,乔木代表郑平,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果树代表尚冰自己,不但要漂亮美丽,还要开花结果。郑平却坚持院子里应该栽上四棵树,理由是人生有四棵树之说:一棵树是父母种下的,通过立法赋予这棵树以他的人生权;一棵树是夫妻联手种的,象征着他们要因为爱情而新生并承担起生活的责任;一棵树是他们为孩子种下的,这棵树具有孩子的人生权,并体现着生命的延续;第四棵树是孩子为他们种下的,他们老去了,就在树下,他们的骨灰将滋养着树枝和绿叶,使生命之树更加枝繁叶茂。 
  说归说,吵归吵,他们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关于房子、关于树木的这些谈话只不过是他们浪漫的想法,而且只能是想法而已。就凭他们的工资收入,在这样一个大都市里,想住上带院子的房子,还要种上树木,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简直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了。无论是郑平说的四棵树或者尚冰说的两棵树,他们都不可能有地方种的,一棵也种不了的。再说了,现在别说种树了,他们自己还没有一个容身的地方呢!对他们来说,当前最重要的是先找一个住处,找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住处,找一个让他们卿卿我我谈情说爱的空间,其他的什么条件都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现在他们的住宿条件,对于一对热恋着的年轻人来说,确实是太残酷了一些。 
  关于郑平的住房问题,胡家辉庭长也早已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一点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一个单位同时就是一个大家庭,单位的领导不但要负责下属在单位的工作情况,而且还要关心部属的个人问题和生活问题。如果做领导的对部属八小时之外的生活问题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就不能算是一个称职的领导。做部属的呢,如果自己的家庭和生活问题没有得到领导的关怀,就好像在领导那里不被重视,相当没有面子,心里头就会很不愉快。这些工作之外的个人情绪,在进行各种民主评议和投票表决时就会得到一个发泄和体现。所以呢,无论在哪一个单位,都常常可以听到领导这样跟部属说话:   
  《刑庭法官》第十二章(3)   
  “家里有什么困难吗?” 
  或者说:“你个人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讲!” 
  有时,还常常可以听到一个部门的领导跟另一个部门的同志说:“小张(或者小李小王)啊,公事就不说了,如果你有什么私事需要我办一定不要客气!” 
  做部属的听到领导这样说,心里往往会感到特别舒服,嘴巴里会忙个不停地向领导道谢:“谢谢领导,谢谢领导关心!”然后就觉得心里跟领导近了,很自觉地把自己的心靠近了领导,甚至会奋不顾身地纵身跳进领导的那条战壕里。个别没有城府嘴巴不严爱卖弄的人还会逢人就讲起来:“某某领导人真是不错,嗯,是真好,真好!” 
  多年以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和生活,习惯得那么自然,又那么麻木。 
  当然,胡家辉庭长关心郑平的生活,不完全是受到这种习惯力量的驱使,也不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得到一张选票。胡家辉对郑平房子问题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他自己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知道年轻人的想法和需要。这么多年过去了,胡家辉对当年极力为自己争取住房的那个原单位的领导还是心存感激的。所以,当他得知郑平和晚报跑法制口的那个叫尚冰的记者谈起了恋爱时,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住房问题。但郑平赶的时候不好,从他们这批到单位来的人开始,已经取消了福利分房,改为货币分房了。以后所有职工的住房问题单位都不再管了,需要靠自己解决,作为庭长,胡家辉自然也就没有理由没有义务没有权力再到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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