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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纳兰珠儿眼睛通红看着纳兰武德,突然站起身子向着一边躲避纳兰武德,嘴里更是不饶人道:“别个笑话人家也就算了,没有想到今天还被亲生哥哥给笑话了,我这心就如同被放在油锅里一般。”
“珠儿妹妹,哥哥只是随口说说,你若是当真了去,这让哥哥可是如何是好!”纳兰武德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他此时额头上更是浮现出一丝的汗水。
纳兰珠儿继续佯装生气的躲避,心里打定注意要好戏弄戏弄哥哥,也就在这时,眼前一双宽大白希的手上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睛,她原本想要打开纳兰武德的手。
正文 第六章 哥哥的守护2
纳兰珠儿继续佯装生气的躲避,心里打定注意要好戏弄戏弄哥哥,也就在这时,眼前一双宽大白希的手上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睛,她原本想要打开纳兰武德的手。
没有想到这一打,纳兰武德快速的将手打开,这个时候一根细长的玉石链子迅速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仔细一看不由心里微微一动。
这是一条金镶玉的链子,黄金的链条上密集的镶嵌着一个又一个『色』泽光滑的玉铃铛,铃铛的里面透着一个黄金的铃铛,做工精细考究,随着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响声,纳兰珠儿脸上『露』出惊讶的笑容,伸手慢慢将那首饰拿在手上仔细端详。
纳兰武德见纳兰珠儿脸上『露』出笑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扬起笑脸对着纳兰珠儿道:“就知道你会喜欢,快快穿戴上看看?”
纳兰珠儿眼神幸喜的看了一眼纳兰武德,心里却是暖暖的,要知道这半个月独孤氏都是有意的在孤立自个,想到这里不免还是有些伤感。
纳兰武德看见纳兰珠儿眼底迅速闪过的一丝伤感,嘴里脱口:“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纳兰珠儿对着纳兰武德相视而笑,快速将身上的金『色』铃铛快速拆下,替换上这玉铃铛在纳兰武德面前转了一个圈,笑着道:“怎么样?”
“我就说这玉铃铛极其适合你,这可是我专门找匠人量身定制的,如今见你如此欢喜,这金子算是没有白白浪费。”纳兰武德这才坐下身子将茶壶端在手上,仰头一口喝下很多。
这个时候,一个白衣婢女快速的走向凉亭,还没有走到就直接在凉亭之下俯身行礼道:“世子,小姐,三皇子的彩礼已经送到了,主母让你们速速过去。”
“不去,不去!还不知道送些什么破烂,公爵府又不是没有?”纳兰武德一脸气恼的吼叫着。
那婢女小心的看了看纳兰珠儿,纳兰珠儿虽是心里气恼,却也是会分轻重,对着那焦急的婢女道:“你先下去吧,我们随后就到。”
“那还望主子快些,去晚了只怕是主母会责怪。”
“让你下去,你倒是没有听见?”纳兰武德用扇子指着那已经吓的发抖的婢女,纳兰珠儿于心不忍微微摇头看着那婢女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纳兰武德却很是生气的将手重重拍在石桌之上,纳兰珠儿嘴角微微一笑,这才伸手牵了牵纳兰武德的衣服婉然一笑:“走吧!”
纳兰武德眼中带着一丝心疼,伸手用扇子敲了敲纳兰珠儿的头惋惜道:“没有想到公爵府沦为要牺牲一个女人。”
“哥!走啦。”纳兰珠儿看见纳兰武德眼里那明显的伤感,心里却是微微有些心疼,反过手一把将纳兰武德牵着向着凉亭外面走去。
纳兰武德看了看纳兰珠儿手,手腕上戴着的金铃铛发出细小的声音,这才诧异道:“我说什么东西忘了,这才想起来,居然忘了给你打上一对玉镯子。”
纳兰珠儿笑出声音来,看着一旁气恼的纳兰武德笑着说:“我说什么打紧的事情,我倒是不喜带什么玉镯子,就这手上的铃铛可是开了光了的,给我多少个镯子我都是不换的。”
“原本我还有些内疚,听你这么说倒是安心不少,只是这开了光的链子当真是极其少见,能去病挡宰对你这娇弱的身子也是极好,改天我也将随身的物件拿去 感业寺 开开光。”纳兰武德杨起手指上一个刻着龙腾的翡翠扳指在纳兰珠儿眼前晃了晃,脸上笑若桃花。
很多年以后,她依旧记得此时的哥哥,脸上那一抹骄傲自信的神情融入那一抹艳阳,让她感觉异常温暖,眼前的这个哥哥,是公爵府中唯一一个单纯爱着自己的人,让她此时的心境却是异常平静。
正文 第七章 薛子清的嚣张气焰1
朱门碧玉桃花依依,青石地板的道路一直延伸到那扇拱门的深处,前门此时噪杂声响起,不时传来震耳的鞭炮声,这种程度的震动带着桃树上的桃花,纷『乱』的落下。
纳兰珠儿抬起手轻轻接着随风而去的桃花,朱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冷笑,眼睛却是少有的清明,看着那一箱又是一箱用红绸抬进的彩礼,让她有些恍惚。
“无需惧怕那三皇子,哥哥定会保你周全。”纳兰武德脸上暗沉,盯着不远处忙『乱』的人群嘴里说出狠话,想要宽慰自己的妹妹。
“我何曾惧怕了?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纳兰珠儿迅速将手上的花瓣捏在手上,快速扬起笑容,丢开纳兰武德的手嬉笑的向着前厅走去。
老夫人此时已经坐在了上座,脸上甚是威严的看着不远处,见纳兰珠儿跟纳兰武德两人嬉笑的前来,眉头微微一皱,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独孤氏。
独孤氏察觉老夫人脸上瞬间的不悦,看着纳兰珠儿跟纳兰武德双双行礼:“『奶』『奶』!娘!万福。”
“起来吧。”老夫人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手微微朝着他们抬了抬,旁边的婢女快速的将手上的茶递给了老夫人。
“是。”
纳兰珠儿看了看一旁的独孤氏,站起身子快速朝着她身边坐下,独孤氏看着纳兰珠儿微微红润的脸庞,眼里划过一丝的心疼,手上搭在她的发髻之上轻柔道:“待会可要沉住气,不管他说些什么,都万万不可冲动。”
纳兰珠儿眼里划过一丝的失望,嘴上还是回复:“娘,知道了。”
独孤氏对于纳兰珠儿的听话心里却是莫名的感动,京城不似边疆,这动一动或者扯一扯就能连着筋骨,带着血肉;没有想到最先卷入这漩涡的居然先是我的珠儿,老天何其不公!
“ 三皇子可是还没有到?”纳兰寻的声音随着他慢慢踏入大厅开始,响彻整个大厅,一时间整个大厅都沉默片刻。
是啊,这彩礼居然没跟着姑爷一起来到,这又是多么蹊跷。
“这……。”王府的管家一脸愁苦的望着盯着自己的人群,脸上却更是黑了几分,转过头对着旁边的小厮怒斥:“主子,为何还没有来?你们怎么当差的。”
那小厮一听管家这般说,吓得双脚一软,言语更是哆嗦,愣是没有说出半个字,这突如其来的喜剧变化倒是让纳兰珠儿噗呲笑出了声音。
“骂的好!”
这一声清亮的声音从厅外传来,纳兰珠儿仰头看向门外,却看见外面走来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更是玲珑剔透,长长的黑发高高束在头顶之上,雪白的颈脖之处有一颗明显的黑痣,尤其是俊美突出的五官之下一张坏坏的笑容犹如天上的玄月一般,让这男子增添了几分神秘。
这男子的容貌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这是纳兰珠儿给薛子清的第一个评价,薛子清对上纳兰珠儿一脸痴呆的脸,眼神相碰之时却有那么一丝的厌恶之情在里面。
对!厌恶。
正文 第八章 薛子清的嚣张气焰2
薛子清对于纳兰珠儿的厌恶可以追述到他十一岁那年,边疆敌军来犯,皇上命薛子清跟随纳兰将军一同上阵抗敌,这对于一个少年来说,的确是一件热血沸腾的事情,却不料这样一次在父皇面前表功的机会让纳兰珠儿彻底的毁于一旦。
薛子清刚刚到达军营的第一天晚上,纳兰珠儿见到薛子清样貌俊俏生出一丝爱慕,却没有想到薛子清言语恶毒的将其羞辱一翻,两个被宠坏了孩子瞬间最后的底线都被冲散,薛子清那里是纳兰珠儿的对手,纳兰珠儿从小习武,一手鞭子更是练就的出神入化,事情到了最后就是,薛子清被纳兰珠儿狠狠的抽了一顿。
这不是薛子清最恨的,最恨的其实还是纳兰珠儿的说辞,纳兰珠儿自知惹下大祸,将自己伪造成一副被凌,辱的样子,哭喊着从事发地点跑到了纳兰寻面前告状,即便薛子清怎么解释,皇上都不曾相信自己,这让自己从那以后有了一个风流的名声。
一听皇上将纳兰珠儿赐婚给自己,陈年往事就迅速占据整个大脑,这才有了先前那么一出退婚,在加上父皇有意打压怀化将军,自己虽说被骂,却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让他就这么娶了纳兰珠儿心里又极其不快,即便是拼掉自己的爵位也要报了当年的仇。
纳兰珠儿见来人死死盯着自己,有些心虚的将眼神挪开,脑子里迅速在思考,难道这人跟自己有仇?
不会是欠他钱吧?
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由死死的抓住袖套里的几张银票,纳兰寻看着薛子清异常严肃道:“参见三皇子殿下。”
这声音不大,却传入纳兰珠儿的耳朵里,这让她一脸惊愕的看着薛子清,迅速将头低下,眼神瞟向上座的老夫人,之间老夫人站起身子还没有走上几步,就听见薛子清淡淡道:“你们无需多礼,我今天是来送彩礼的。”
这话说的极其轻佻,一屋子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子清自顾自的坐在上座,眼睛有意无意的望向低着头的纳兰珠儿。
“婚期就在这个月底二十八,到时候要麻烦将军了。”薛子清眼里透着一丝的阴狠。
“在下义不容辞,只图三皇子能善待我们家的珠儿。”
薛子清突然笑出声音来,看着纳兰寻道:“珠儿既要嫁我,我会好生待她。”
纳兰珠儿微微抬头看着两人心不由衷的谈话,索『性』没有了什么『性』质,却听见薛子清峰回路转,扔出一句:“只是父皇答应我,在娶纳兰郡主之时,允许我将田芳阁的晴儿一起抬回去,到时候将军还望体谅。”
“薛子清!你不要太过分了。”纳兰武思实在是怒到了极点,一拍桌子快速站起身子指着薛子清怒吼。
“胡闹!速速将世子扶下去。”老夫人一脸怒意,这怒意有一半是对着薛子清,一半是对着纳兰武德。
“不要拦着我,薛子清你当公爵府是什么?”
与其说是扶着下去,还不如说是被人架着出去,纳兰珠儿有些焦急的看着纳兰武德,独孤氏的手轻轻放在她的手上,她瞬间冷静下来,面相上依旧平稳的坐在凳子上。
纳兰寻微微冷笑,却没有做声的将茶杯放在嘴上淡淡道:“竟然皇上的意思,臣当然不会有二话,三皇子大可放心。”
薛子清并没有回答,反而将茶杯端起来慢慢品味,心里却很是失望,纳兰珠儿一向骄纵蛮狠,今天倒是能沉住气了,看来为了嫁进皇家做了不少功夫。
正文 第九章 被休 1
纳兰珠儿微微喝了口茶,嘴角微微浮出一丝冷笑,对着独孤氏道:“这茶入口虽苦却后劲甘甜,反倒是人生下来纯良却变成了无耻之徒,真是造化弄人。”
这话不大不小的落入了在场的每个人耳朵里,薛子清心里冷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果然,他没有开口,纳兰寻就瞪了过去。
薛子清反而大声笑了起来,看着纳兰珠儿温怒道:“纳兰郡主可是对皇上的圣旨有异议?”
薛子清这话一问,纳兰珠儿反倒是低低一笑,戏谑的看着他轻柔说道:“三皇子可真是会说话,我刚才只是品味人生有感而发罢了,没有想到三皇子能想到这么远,还真是深谋远虑。”
“你这是在责怪本殿下冤枉你不曾?”薛子清一阵恼怒,尤其是看纳兰珠儿一脸平静谈笑风生的将这话引到了自己身上。
纳兰珠儿掩嘴一笑,眼睛却是一片清明望着薛子清认真道:“三皇子殿下,若是真要这般曲解珠儿的话,珠儿无话可说,还请殿下赎罪。”
这让薛子清微微一愣,居然接不下纳兰珠儿的话,却从纳兰珠儿眼底明显读出嘲讽的意味,让人身体不由紧绷,脸上更是深沉几分,捏在手里的茶杯不由紧了几分。
纳兰寻大笑几声,看着薛子清向珠儿求情道:“三殿下,珠儿本就无意,还望……。”
“既然无意也无需在说,倒是没有看出,这才几年时间珠儿倒是牙尖嘴利了。”薛子清站起身子并没有看纳兰寻已经愤怒的脸,转身拂袖而去。
老夫人却是一脸埋怨的看着纳兰珠儿道:“要你多嘴。”
“娘,珠儿并未做错半分,怪只怪儿无能才让人这般欺辱公爵府。”纳兰寻微微有些颓废,眼里划过一丝愤恨,这是纳兰珠儿第一次见到父亲这般,一时间反倒是恍惚了。
纳兰寻总是异常强悍的存在再纳兰珠儿的脑海了,他骄傲,自负,热血,狭义,没有想到回京数月他如同老了整整十岁,心境也慢慢开始磨平,人也丧失了斗志。
这一刻的纳兰珠儿心里微微心疼,他终究不能适应朝廷之中的厮杀,他只属于战场,只属于战争,而非能挺过官场沉浮。
“你是一家之主怎能这般丧志?这公爵府的所有儿女都是为了公爵府而生,为了公爵府而死,宁可败也不可丧志。”老夫人眼神盯着纳兰寻异常坚韧带着威慑。
纳兰寻此刻感到羞愧,双膝跪在地上这才恢复如初:“儿遵循母亲教导。”
纳兰珠儿此时心里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老夫人这话不仅仅是说给纳兰寻,实质上是提醒她,她不论生死都是公爵府的人,这婚事即便是在不如意,也必须完婚。
独孤氏抓着纳兰珠儿的手紧了紧,这让纳兰珠儿感到她此时有些温怒,却在一瞬间松了手,不知为何纳兰珠儿心里尤为的伤感,她微微抬头望向独孤氏,却被独孤氏迅速躲过了。
很快一阵轻盈的嬉笑声很快莫入耳目,还没有看见人就已经听见来的人笑着道:“『奶』『奶』,『奶』『奶』!”
纳兰珠儿的步伐已经慢慢走出大厅,抬头间却看见那穿着一身红衣裙装的少女,手挽上拿着一个精巧的盒子,一张绝美极致的脸上带着肆意的嘲讽,这张脸纳兰珠儿在熟悉不过,她是纳兰灵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三年两人却是有着不少摩擦。
两人擦身走过之时却听见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纳兰珠儿并没有停顿,眼睛里却是有那么一丝怒意,这怒意还带着一丝的不甘,她毕竟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根深蒂固的相夫教子,也没有非君不嫁的志向,更加不认为女子就真的不如男。
正文 第十章 被休2
转眼即逝,桃花依旧,月如弯刀,黑如墨。
“小姐,你不能这样,这不吉利。”
月光下的桃树上的桃花纷纷飘落,雕琢精美的廊坊上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一脸焦灼的望着站立在廊坊边不动的纳兰珠儿,此时她头戴凤冠,身披凤袍,一抹红妆之下却是一眼深入海的连绵,她的手翻着白光,慢慢接住那慢慢掉落的桃花花瓣,这花瓣如同一滴眼泪,一眼就看出这里的悲凉。
“小姐,在不快些就误了吉时。”旁边的侍女大着胆子柔声提醒。
纳兰珠儿嘴角微微泛出一丝苦笑并没有回答她话语,转过脸看了看小心伺候着自己的所有人,自语道:“这世间的女子大多身不由己,做自己难,抛弃自己却更难,如不知人不可依靠任何人,唯独要依靠自己才能改变命运,只是这般浅显的道理,自己如今才明白,只可惜为时已晚,已经有太多的牵挂,太多的身不由己。”
这话在纳兰珠儿转身之时依旧漂浮在这漫漫长夜,这注定是一个无眠长夜,公爵府分外的喜庆,鞭炮声参杂着欢笑声,此时却是异常的热闹。
红木雕制的花轿被高高抬起,纳兰珠儿神『色』紧张的偷偷瞄着一晃而过的情景,即便是她对薛子清并不抱有任何的幻想,毕竟第一次嫁人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
锣鼓喧天,炮竹响;
圣旨赐婚,天赐缘,
皇城富贵,莫要求,
劳其彼身,终是梦。
这短短的句子在花轿旁的孩童口里说出,让纳兰珠儿微微一怔,这句子字字诛心,句句在理,只可惜她此时已然没有了回头之路。
“去,去,去!”
外面一个粗重的怒吼声响起,那些孩子这才一哄而散,这时候轿子外面的丫鬟笑着道:“小姐,转个弯就要到三皇子府上了。”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轿子突然停下,还没有来得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