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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 作者:景青眸(起点2013.03.20vip完结,清穿)-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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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他捉着如月的手往下,“啊。你,你也系到脚踝了?你……”

    “安心了?”

    “她没发现?”

    “她害羞,总不愿点灯。”

    如月没说话,下了炕把烛火点上了,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被光一照胤禛立即就看到身体曲线,如月回身插着腰撅着嘴说,“那我以后就都点灯。”

    胤禛的眼盯着她的胸口,衣襟没有系好。雪白的胸,还有随着起伏忽隐忽现的嫣红。如月显然没有发现,因为冷,她往炕上小跑着过来,刚一上来就被扑倒了。

    “让我盖被子,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胤禛怪异的表情让如月怔忪。衣服一扯就开了。

    她呆呆的问道:“你不是说要修炼密宗养生之术需要节制……”如月蓦然换了脸色道:“难道你是骗我的?”

    胤禛只觉得手感很好,即使被怒视,他仍是那副可恶的表情,低头用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说,“你以为谁都能受的了?”如月瞬间羞涩,继而就是恼怒,不过恼怒也很快就过去了。这种事还是快乐多一些。

    这是如月第三次打哈欠了,虽然是偷偷的,但还是让非印注意到了。年明月没有回来,她心里很是不爽快,这可是开府以来第一个省亲没有按时回来的,不过更可恶的是琅如月,听说她是早晨跟着王爷一道回来的,又听说是因为他们在琅如月的娘家住了一晚!一个侧福晋,一个格格,得了宠就把规矩抛在脑后了!但此时有胤禛坐镇,她的火没法子发泄出来。就沉着脸吃着盘中餐。

    年明月直到初六才回府,一回来她就从留下的丫头那里听到了各种传闻。她可不信琅如月这么快就能重得宠爱,有自己在,她没机会的。没见自己一回来,亲王就过来了,更是夜夜留宿,这样的恩宠也就只有她年明月能够得到,那个女人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算她确实出色,那手沙画也是相当惊艳,不过男人还是只会看皮相的。对着镜子梳妆的年明月真的没把这当回事儿,东儿给她整理着头发,小意道:“主子,王爷昨儿又问您的信事了。”

    年明月涂唇脂的手顿了顿,她嗯了声,东儿又道:“这个月……有没有可能啊?”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年明月拿过帕子把脂油擦掉了,她一下子没有了心情。东儿知道主子最讨厌被提到这件事,可是她担心啊,年明月自小身子就不太好,出嫁时福晋就怕这个,提了好几次要服药养生,可主子……夜夜承欢,这都半年了,十七岁,多好的年纪,怎么就怀不上呢。

    雨桐院的玉烟也在发愁,她愁的是如月对阿哥的教养,看看李侧福晋吧,多上心,也许是有些逼迫的紧,但那是王爷想要的。可她呢,有空了就陪阿哥玩,而且什么都玩儿,不过也的确能被她玩出花儿来。结果就是三阿哥也被影响了,这会儿居然跟着两个小的一起堆雪人,砌宫殿。

    怕冷的如月刻意回避了玉烟忧愁的双眸,正抄着暖炉在指挥三个男孩儿。这里那里……乌林扶着额无奈的在看,她小意的提了句:“月儿,这要是李侧福晋看到了,你怎么解释啊。”

    “没什么解释的。温习了半天的书,写了那么多字,还练了剑术。该玩一下了。再说,过不过几日就该回无逸斋了,还不趁着有空多玩玩?”

    乌林叹了口气,“这要是王爷看到了……好像快回来了。”

    如月掏出怀表看了眼,咳嗽一声,招呼道:“孩儿们,过来。该吃下午茶了!”

    三阿哥下午的学习时候到了,两个小的看着也有些累了,于是分别被带回去休息。按着计划,弘时开始了几何的学习,接着就是绘画。虽然只有十岁他的工笔功底已经很强悍了,字也写的不错。如月看他姿势正规的坐在那里专注的开始绘画,便悄悄去完成自己的幼儿看图识字绘本去了,这一投入就忘了时间,等觉得后颈发痛如月才搁下笔,再去看弘时,他正执笔发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纸。

    如月走到他身后,就看到发黄的旧宣上绘着一个工笔美人半身图。这眉眼看着甚熟悉,再看她手腕上的镯子,金色的葫芦胸扣,一旁几案上放的兰花,如月啊的一声想到了她是谁。弘时显然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胳膊盖住。又惊惧的回头去看如月。

    如月拍拍他的肩,俯身道:“画的很像啊,干嘛不让看?”

    弘时瞪大眼的样子很像李瑶,正常的时候又有五分像胤禛,不过完全没有他阿玛的肃穆冷峻范儿,婉约的气质预示着他将来走的是书卷文士的路子。看他却是被吓到了,如月坐下来,把弘时的胳膊拿开,“人物画的第一点要求就是神似,你并没做到,眉眼要有情。来,你看,要这样。”说着如月执笔在空白的纸上做了个示范,一双妙目正是年明月的眼,弘时看着脸就红了,如月看了他一眼,又画了一双冷清的眼睛,弘时喃喃道:“是阿玛的。”

    “嗯。你看,不用其他的东西你也能看出来是谁,这个就是神。”

    弘时点点头,他疑惑道:“琅格格,你不生气吗?”

    “因为你画了年侧福晋吗?”

    “嗯。我以前画过一次,额涅气的打了我,你看。”说着他撸起袖子,手臂上赫然一道已经淡去的伤痕,“她说我是下流胚子。”弘时的眼里有了眼泪,“可我就是觉得她好看。”

    “从审美上来讲,的确如此,而且你还觉得她是咱们府上最好看的是么?”

    “嗯!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看的!”弘时害羞又坚定的说,“不过,你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也觉得她挺好看的,给你看啊。”如月把自己的绘画本拿过来,弘时翻了两页就咯咯笑了,笑着笑着他又有些忧愁道:“琅格格你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连阿玛也喜欢你。可是你能去喜欢她吗,你们能不恨对方吗?”

    “三阿哥。”如月惊讶了,“谁给你说的?”

    “我能看出来,你不喜欢年侧福晋,是因为阿玛宠爱她了吗?”

    如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前总觉得小孩子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可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你放心,我答应你,永远不会在背后说任何人的坏话,包括她。”

    弘时亮晶晶的眼看着如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弘时回去了,玉烟在收拾桌子的时候看到了那张画,她的脸色顿时变了,如月从后面抽出画塞到了一堆废弃的稿纸下面,“别说。”

    “格格,这事儿您不给王爷说吗?”

    “他是孩子,没有坏心的,就是单纯的觉得好看。说了,定又是风波。以后我也会注意引导的。”

    “可是,万一。”

    “哪里有什么万一,他才十岁,等长大了些就好了。”

    “在说弘时吗?他怎么了?”见胤禛进来,如月忙给玉烟一个眼色,后者闭了嘴,去给主子解披风。

    “是在说三阿哥,我说他不过十岁习字绘画都很好,将来怕不比你这个阿玛差啊。”

    胤禛盯着她看,如月心虚的笑了,岔开话道:“十三阿哥怎么样了?”

    “好多了,你家的大夫很好。”胤禛露出了笑意,“过几天你和我一道去那边吧,穆尓登额邀请了好几次。”

    这次如月是真心的笑了。


第四百五十章 讨教

    开春以后如月跟着胤禛去了几次十三阿哥府邸,刘文林每半个月的蜂针疗法很有成效,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圆明园那夜之后,如月的心安定下来,不论谁说什么她只是用微笑回应,即使是面对年明月她也不再有愤懑之心了,嫉妒么,还是有一些的,如月遗憾的想自个儿到底是个俗人。心定下了,眼睛也能从男女的事上移开,看到其他一些没有注意到的事。

    弘时在如月这里的课外温习变的努力起来,同时他的身上隐蔽处有了较轻的伤,忍了几次后如月不得不去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三阿哥可是跟谁打架了?”

    弘时先是不承认,在被如月威胁要褪去他的上衣后,这孩子才害怕起来 “我只给你说,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啊。在练布库的时候,用力大了些。不过都是小伤,没事的。”

    如月打量着他,突然伸手在男孩的腰上戳了一下,后者立即捂着腰叫出了声,“你骗旁人可以,骗我还差的多。布库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下手这么重,嗯,让我想想。”弘时最怕的就是琅格格说让我想想,她每次这么一说几乎都能想到真相,于是他立即接话道:“你别想了,我说就是。是被郑谙达摔的。”

    如月扬眉疑惑道:“哦,那你是想说师傅教的严厉?对你好么?”见弘时不吭声,她眼珠一转就道:“难道不该是哪个阿哥看你不顺眼,就出手教育你了?或者自己不好动手就让和自己亲近的师傅代劳了?”

    弘时讪讪笑了:“琅格格,你怎么……”

    “我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好吧。让我再想想,跟你同龄的阿哥就那么多,和你好的也就那么多,那么剩下的……嗯。除了你,其他人怎么样,弘昌没事吧?他比你还弱些。”

    弘时吃惊的睁大了眼。他支吾着脸都红了,“你真厉害。他是比我伤的厉害,不过他比我狠,对师傅的时候没法子,可对弘晸时,他赢了,不过是咬赢的。嘿嘿。”

    如月黑线的去想当时的情景。又想到胤禟要是看到自家儿子身上的牙印会有怎么样的表情。她搂住弘时道:“那你想赢吗?想不被打趴在地,被人嘲笑吗?”

    弘时被如月带着挑衅的眼注视着,想起当时的惨状,小小的复仇之火燃烧了起来,“嗯!我一定要打败弘暟!”

    如月笑着抚了抚他的头。“那么我们就要抽时间再去学习武术了,哦,对了,你没跟弘春对上?”

    弘时小脸一红,“他太厉害,我们都不是对手,也就是弘曦能抵抗一会儿。”

    “哦,不是一个等量级的。”新春时如月是见过弘春的,虽然只有十五岁可那小子的气度跟他爹一个样子。胤祯的儿子即使不是幼虎也是只狼崽子,这些文弱派的自然不是对手,“哦,那弘暄呢?”

    弘时挠挠头道:“虽然他是十叔的儿子,不过跟我的关系挺好的,我们对阵时都不下狠手的。”

    如月拍拍他的背道:“好了。跟谁交好是你的事,自己处理。不过现在我得处理你的伤。”

    弘时腰上的伤没有想像的严重,看来师傅们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要是严重的话,就算弘时再怎么恳求她也是会告诉胤禛。如月给弘时擦的是琅家自制跌打药酒,不过之前他显然也是有处理过的,一问竟是这几个小的互相擦的,用的还是弘暄偷拿家里的。这么小就要在无逸斋里斗心眼,看着弘时纤弱的背,如月暗道可怜,不过这小子到现在都放不开……你才十岁而已,害什么羞啊。如月好笑极了,她故意揉的用力了些,弘时哎呦一声,回头哀怨的看了一眼,“您别下手这么重啊。”

    这边刚偷偷摸摸的处理完,就听门口玉烟大声说道:“见过年侧福晋。”

    弘时一听这声音立即弹跳起来,迅速的收拾好衣服,整理了头发,旋风一样坐到书案那里去了。如月看得目瞪口呆,好笑着也起身把药瓶子收了,正拭着手,年明月就在玉烟的引领下袅袅走了进来。这位今日穿了件宝石蓝绣番莲样子别致的氅衣,画着淡妆,涂着丹蔻,乌云般的头发上簪着一大朵红艳艳的绢花,很是提神。她似乎没想道弘时也在,略有诧异的道:“我来的不巧,三阿哥在温书啊。要不,过会儿我再来?”

    如月还没说话,弘时就起身见礼后道:“不必了,我已经温完书要走了。”说着他就开始拾掇桌案,如月看到这位小爷的脖子都红了,只是低头胡乱的往书箱里放,如月喊了声:“阿疏。你家爷要走了。”在外候着的哈哈珠子低着头进来,接过了弘时的手,迅速收拾完毕后。主仆二人再次施礼,弘时飞快的看了眼年明月急匆匆出了门。

    “三阿哥走的好急,出什么事儿了?”

    “大约是担心李侧福晋吧。”

    “瑶姐姐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让太医来看看么。”

    “说是老毛病,府邸的大夫就可以了。年侧福晋,您请坐。”年明月一坐下,玉烟就把茶果端上来了。

    “您来是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你,虽说来了也有大半年了,也有很多东西不熟悉么。前几日王爷见我习字,就送了我一方印章,是他自己刻的,那时我才知道原来王爷喜欢这个。我呢也想投其所好,就也开始学。不过这好像挺难的,听府邸的下人说姐姐擅长,就前来请教了。您可愿收我这个徒弟么?”

    玉烟的心一动,她看着如月,后者也没吃惊或是为她话里的意思气恼,淡笑道:“授徒不敢当,我也只是学了些皮毛。互相切磋吧。择时不若撞时。就现在吧。”说着她就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很大的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整整齐齐的印石原胚和刀具。她取出一个花乳石道:

    “您试试手。”

    年明月没想到她这样立竿见影,原想好的措辞都用不上了,她笑道:“姐姐演示一下?”

    如月侧头看了她一眼。也不废话,坐下后也不思索便运刀开始雕刻,年明月在家时也常见父兄雕刻。只是她体弱手力不足,也不爱碎屑弄得手脏故此不爱。现在为了讨好胤禛,她却是不得不学,特别是知道琅如月除了书画也善此道,好强的女子自然是不愿甘居人后的。看着琅如月运刀的快慢,年明月虽是初学,但她是个聪明人。也能看出来她是好手,至少自己得用上一两年才能赶得上,她这样想着,眼落在没有关上的抽屉里。那里放着画,年明月看到最上面的是肖像。她只能看到下半幅,看服色是个男人,但是好像不是本朝人……她的心一动,瞬间想起省亲时二哥说过的关于琅如月的事来。

    少时她住在江宁,交友甚多,也曾着男装游走于江湖,和不少少年公子的交情很深,进京后跟十三阿哥的关系很好,当年十四爷也为她大闹过永和宫……这难道不是个好机会么。若不是王爷而是其他人……年明月想到这里,就指着抽屉道:“姐姐,那是什么?”

    如月停了手,回头看过脸色有些古怪道:“哦,就是一些练习的画作。没什么好看的。”说着她就要去推抽屉,年明月凑上前拉住她的手。“我也略通绘画,这画的颜色很特别,不若让我欣赏欣赏?”

    如月还是很古怪的表情,见她踟蹰,年明月更加笃定其中必有蹊跷,于是就笑的更加灿烂道:“求您了,就让我看看么。”

    二人离得很近,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如月忽然就松了手,年明月取出了那一张画,这一举就是半天,如月同时道:“哦,这是运用了西洋的素描技法。所以和传统的国画有些区别。”

    年明月慢慢把画放到了桌子上,她对着如月一笑,“姐姐画的真好。”

    如月低头继续刻章,很快她就完成了,吹去了碎屑,把印章在红泥上蘸了蘸,又取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于左下角盖了下去。篆体的圆明两个字就出现了。

    年明月拿过来看了看,“这字是临董其昌的?姐姐真是大才,小妹自叹不如。”

    “有才的不是我,是王爷。我倒是觉得诗中之意更有味道,真值得欲望太多的人去细细思量。”

    年明月叹了口气道:“这首诗我也曾听王爷诵读过,真真是有大心智的人才会做的出。现下听说京师的人都在说王爷是真要做闲人去了。”

    “这也挺好的。”如月笑了笑,“哦,年侧福晋这印章的事……”

    “算了,我想我没有这个本事能学会。您忙着,我走了。”

    如月送年明月出了门,玉烟继续送她出雨桐院的大门。如月折返回来,重新坐下,她一手拿画,一手拿着诗,叹了口气又笑了笑。

    左手的画画的是胤禛穿着汉人的文士服,捧着本宋史,看着绘画者的方向,略带笑意的眼睛,微微上扬的嘴角。右手纸上写的是胤禛年后随驾游寺时写的非诗非文:

    你道我终日里笑呵呵,笑得是谁?我也不笑那过去的骷髅,我也不笑那眼前的蝼蚁,第一笑那牛头的伏羲,你画什么卦,惹是招非,把一个个囫囵囵的太极儿弄得粉花碎。我笑那吃草的神农,你尝什么药,无事寻事,把那千万病根儿都提起。我笑那尧与舜,你让天子。我笑那汤与武,你夺天子。你道没有个旁人儿,觑觑破了这意儿,也不过十字街头小经纪。还有什么龙逢比干伊和吕,也有什么巢父许由夷与齐,只这般唧唧哝哝的我也,那里工夫笑着你。我笑那李老聃,五千言的道德,我笑那释迦佛,五千卷的文字,干惹得那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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