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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月上柳梢头 作者:清谷天(晋江vip12.7.31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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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表少爷家世这般好,议亲总没问题的,就是他这身体,实在是很差,听说,前儿一到府上,人就半昏了过去,吓得夫人连招了十几个大夫,连榆县荣老的陈太医都派车请了来。昨儿下半晌儿,陈太医才到,到了便给用了针,这不,今儿才醒过来,进了些水,药,这会儿还没能起得来床呢。”
  
  “那是,这般冷的天气,身体好的都受不住颠簸,何况这病体欠安地表少爷,这么远的赶过来。不过,以表少爷的这样家世,为何不将神医请去诊诊,却非要自已寻来?”姚遥感叹一下,接着回问道。
  
  “唉,这陈情虽是个神医,却脾气古怪,盛传三不医,一,不对他脾性不医;二,不合他眼缘不医,三,与他无缘不医。能寻到便是万幸了,谁敢‘请’他呀,”小桃说道。
  
  “嗯。”姚遥点头,说道:“一般能被称做神医的,一定要有个性。没有个性的,怕是成不了神医。”
  
  “你真是。”小桃瞪了她一眼,却笑了。
  
  两人齐心将萝卜洗完,一起端进厨房,交给刘妈妈,刘妈妈很高兴,还夸奖了一番,说是洗得又快干净云云,姚遥面上很害羞应了,肚里却暗讽,真是个马/屁/精,看人下菜碟的主儿。姚遥曾瞧过,刘妈妈辱骂一个打杂工的小丫鬟,什么小蹄子,小妖精,什么偷奸耍滑,懒骨头之类的,骂的十来岁的小姑娘噙着泪,要哭不敢哭地。姚遥一度曾想,若不是自己好运遇到小桃,会不会也是这类的出气桶?更甚者,是主子跟前可悲的替罪羊?唉,还真是命咧。
  
  姚遥跟着小桃在后厨混了一下午,又去了园子转了一圈,大致尽了一下自己的职责,话说,做薛府的下人,在冷一点的部门,收益虽少些,但好在活轻松,事又少,没啥人找麻烦,就目前这生活水平,姚遥还是很满意的。比秀梅咱比不上,比春杏还是绰绰有余。秀梅不说了,人家有背景,有门路,虽是卖了身,确比她们这等仆役还是高上一等的。春杏就惨了些,从二公子那撸了下来,上有人盯看着,下有人给强派活,姚遥虽说对她很有好感,但也不敢堂皇地跟她走地太近,只是趁着小桃不注意,借着讨问针线上的事,能帮着就帮着点,虽说刺绣上帮不上忙,但纳个鞋底子之类的,再过了最初笨手的一周之后,还是能搭上把手的。
  
  将将过了一九,便下了场雪,不大,可天却变得很冷,夹着小风,嗖嗖的让人直不起脖儿来,姚遥这早起得有些晚,天已现出些亮来了,瞅着时辰,可能快到卯正了。
  
  忙不迭的穿衣,梳洗,一路小跑到了园子,先是擦亭子,扫园子,再之后,便是要给池子凿坑,撒鱼食儿。本来吧,往年没有这份儿工,入了冬,鱼食都不用撒,反正鱼又死不了,便等来年开春多喂些,也便胖实儿了。可去年中秋之后,那风雅的二公子脑抽似的弄来了十几条浅黄秋翠锦鲤,撒到池里,叮嘱葛妈妈,一不能给冻死了,二不能饿得太瘦了。
  
  葛妈妈倒是满口应了,可苦了姚遥,打这十几条鱼来了,姚遥便开始在亭上定时,定期撒食,入了冬之后,更得时不时地盯着那池面冻实了没,冻实了还得现凿,凿不动了,还得让葛妈妈派小厮帮忙。虽说不用天天喂,但三五天的总要撒一回,好在,这许多天了,还没少一条,虽说瘦了,但在水里还没瞧太出来。
  
  昨儿下的那场雪,让池面结了层冰,虽说不深,但也够让姚遥费力的了,这会儿,姚遥正努着劲地拿着长杆铁球杵那冰层,冷不丁的后头传来一把清冷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姚遥一缩脖,差点没把手里的杆子扔池子里。这点,男性,陌生音儿,姚遥下意识瞧了瞧天,还没亮透呢,闹鬼呐,姚遥还没在冬至后的辰正见过外人,就连葛妈妈都得等着辰时三刻才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唉;看的人少;留爪的人少;很悲惨说;都没动力了。




☆、第十六回

  姚遥木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拿着杆子转身。便瞧见,一身着府绸银灰鼠夹棉闌衫,头戴一绒草丝绸锦缎冠帽的少年哥,正负手站在亭榭青岗石桌旁,晨曦里,周身笼在寒气中,微俯着身子眯着眼地瞧着姚遥那根杆子。
  
  姚遥眨眨眼,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瞧着两颊微红,唇色淡紫,身形削瘦,异常寂冷的男子,应是那位夫人娘家的表少爷。
  
  “回公子爷,奴婢在刨坑。”姚遥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射出小桃教的府里规矩,连忙将杆子往亭沿一靠,低头屈膝行礼,说道。 
  
  “凿坑?”那位表少爷倒不在意初始姚遥的不恭敬,只是淡淡地又跟着追问了句。
  
  “回公子爷,是。”姚遥很老实地答道。
  
  表少爷抬抬眼皮,续问道:“凿坑是为何?”
  
  “回公子爷,奴婢刨坑是想让水里的鱼透气,吃点食儿。”姚遥低头敛目,小心地回道。
  
  “哦?冬天的鱼还得透气吗?还要吃食儿?谁这般教你的?”那位表少爷嘴角现出嘲讽的弧度,接着问道。
  
  “回主子爷,是园子管事这般交待奴婢的。”你丫的,闲得你,没事儿找这儿闲磕牙来了,姚遥心里直翻白眼,可面上还要装出恭谨的样儿。
  
  “来,爷跟你说,这冬天里的鱼,一不用凿坑透气,二不用撒食儿喂养,它死不了。你犯不着费那事儿,跟你管事儿的说说,这是我与你讲的,省些麻烦。”
  
  这话表少爷对姚遥说的虽比较温和,但语气里的不屑却也很明显,姚遥低头敛目,小声的应道:“奴婢知晓,谢主子爷指教。”
  
  “少爷,少爷。”远远的角门处传来一刚变音的少年声。
  
  姚遥应声向那处望去,见一不过十岁左右的着青衣长褂小厮,手拿一狸毛大麾,很是焦急地向此处寻来。姚遥转目看见表少爷,却奇怪的发现,表少爷只是略微倾转脖颈向声音来处听去,并未转头应人,且眼睛微眯,似乎视力不太好。
  
  姚遥见小厮已往亭榭这儿寻来,便打消了抬手唤人的打算,低头噤声,等着那位小厮过来。那小厮腿脚倒快。不过小片刻儿,人就过来了,气息微喘,语带嗔责:“少爷真是,这般早儿便出来,出来也不唤水墨,让水墨好找。”他边说边将手上大麾披在表少爷身上。
  
  姚遥暗里斜视着打量,却见那位表少爷正经成了面瘫脸,少时还有些桀骜的嘲讽的表情也消失匿迹,此时表情森冷,一不对水墨的话有任何反应,二也不驳斥水墨,只是由着水墨说他的,做他的,似是一下成了个木偶。
  
  那位水墨仍自说着:“少爷这才刚能起身,怎就自顾进这园子了?这边天气这般冷,若是再受了寒,奴才也就没命了。”
  
  那位表少爷听了,一没表现出些许愧疚,二没表现出任何不耐,也不应话,也不反驳,由着那个水墨将大麾系好抚平,怀里又被塞进个手炉,却仍是面无表情。
  
  姚遥心里诧舌,这位表少爷明显双重性格,现代语称之为精分。姚遥正自缩在角落处做表少爷人性之分析的学术论文,却听得那位水墨小厮厉声地斥责:“哪处儿的丫头,这般不知礼数,见着少爷也不好生侍候,只自躲那处清闲,待我知会府内管事,打板子将你发卖出去。”
  
  姚遥瞠目,好家伙的,真是躺着都能重枪,装死都不成,这明显主子跟前没讨到好,迁怒到她这的,靠,她这还真是头次领教何为狗仗了人势的跋扈。
  
  “奴婢知错,小哥教训的是,是奴婢粗笨,一直只尽着回主子爷的话,不知该如何侍候主子爷。”姚遥小声应着,费娘话,我又不是近侍,就一园子打扫卫生的,我知道你们爷们要嘛东西?要怎么保姆?我还没说你们主子爷影响我工作半天,这会儿,鱼还没喂呢,何况,你一近身的,不在跟前儿秘书着,让你们爷们正处乱蹿,你才正经是失职了咧。
  
  那位小厮水墨冲着姚遥翻了翻白眼,呵道:“瞧你就是个不上台面的丫头,自知不懂如何侍候主子,便应离主子远些儿,凑主子这般近做甚么,污了主子爷的眼儿你担得起吗?”
  
  我靠咧,姚遥这个愤呐,还头次见着这么个咬住了就不撒嘴的狗,没完没散的,吠起来没够,靠,大人不与小人斗,我躲。
  
  “小哥说的是,奴婢知错,奴婢这便跟主子爷告退,离得远些。”姚遥屈膝回道,低着头退出了亭子。小三十的人了,希的跟你一十几岁的孩子斗嘴,倒显得狗咬狗似的。
  “你……”那小厮水墨跟个乌眼贼儿似的,好斗的很,这瞧见姚遥这般便要往下退,便似没过了瘾般,偏还要扯住接着骂。
  
  “够了。”那位表少爷惜字如金,仍是没甚表情,只冷冷地甩出两个字来,便让那水墨慌不迭地收回手,低头噤声,瑟缩着一个字也不敢再说了。
  
  姚遥溜的快,一见水墨收回手,那小腿两下便挪出了亭子,转身几步快走就到了池边,再转个小弯,人便向着外厨房去了。
  
  离去时,隐隐瞧见那一主一仆仍立在亭榭之上,那亭子建在水面,四方透风,这夏季还好,清爽凉快,这冬季,便是四向寒风,一会儿不活动便身体发僵,往骨子缝里渗冷。姚遥很佩服这主仆二人,有勇气站那儿展示自己的行为艺术。两人衣袂飘飘,随风鼓动,大有那种,啊,我欲乘风归去……
  
  姚遥收回视线,心内暗自发笑,这神奇的主仆二人,姚遥脚下飞快,一忽儿,人便到了外厨房,这里永远都是这般忙碌,也正经快到了饭点,姚遥四下蹩摸一圈,瞧见小桃正在那削萝卜,老天,自打入了冬,这萝卜还没断过顿,姚遥很无奈。一路上跟着外厨下的刘妈妈,孙妈妈,程妈妈,小芳,小杏这帮熟人问着早,一路趋到小桃跟前,暗地里悄悄的使了个眼色,要不说呢,这两人八卦出了默契,一见姚遥那表现,小桃便会意点头,端起萝卜盆,又拿了一把刀,跟正在忙的姨娘打了声招呼,带着姚遥又奔后院水井旁去了。
  




☆、第十七回

  “姐姐,我今儿瞧见表少爷了。”姚遥开门见山,拿着萝卜帮着边削边道,自然是小小声了。
  
  〃啊?在哪?”小桃倒是惊讶的要命,本不算大的眼睛直接便见了整颗瞳仁儿,“哦,哦,我知道,一定是园子里。”没等着姚遥回应,小桃便自问自答了出来。费话,姚遥除了园子,外厨房再加房舍,哪里还去过旁的地方,三点一线,很好猜到,小桃刚开始冒出来的那句话,明显只是条件反射了一下。
  
  “怎样?怎样?表少爷什么样子?”小桃表情兴奋,一副八卦因子超级活跃的架式。
  
  “嗯……”姚遥抬头,想了下,回道:“还不错,只是身体差了些。”
  
  “喂,什么叫还不错?”小桃抗议道:“严肃点,说说长得怎样?”
  
  “嗯,二只眼睛,一个鼻子,两个鼻孔,外加一张嘴巴,没看到耳朵,戴着帽子,估计应该可能也是两只。”姚遥表情沉思,很认真地回道。
  
  “去。”小桃嗔怒,抬手敲了姚遥脑袋两下,笑道:“快说,快说,不许打马虎眼,表少爷怎样?”
  
  姚遥也笑,两人打闹了几下,姚遥续道:“表少爷人还不错,长得嘛,也挺好看地,修眉凤眼,只是总显得清清冷冷地,肤色也差了些,看来真是大病一场。”
  
  “那肯定的,陈太医还没走,被老爷强留了下来,说是要等请到神医才许他离开。”小桃压低了嗓音,补充道。
  
  “那找到了吗?神医?”姚遥好奇地问道
  
  “那谁晓得。”小桃撇撇嘴,“神医呐,若是好找,那岂不是有本事的都求去了,还容他四处逍遥?”
  
  “那表少爷挺可怜的,若是寻不到,岂不是白来?”姚遥小声的接腔。
  
  “嗯。倒真是,不过,表少爷病了那么久,总会习惯的吧。”小桃随口接道。
  
  姚遥囧,小桃还真是直白,病得久了便能习惯?那够可悲的。
  
  不过,姚遥倒是晓得,若是人病得久了,便会颓蘼,会失去斗志,会对生活产生倦怠,精神会病惫,有可能还会精分。
  
  “表少爷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姚遥小声的询道。
  
  “哪个知道?咱们这是外厨,若真是让咱们打听到了,夫人便就要开始整理府务了。还是不知道的好。”小桃一如既往的崇拜夫人,不过,也怪不得小桃的盲从,这位段夫人还是很有手段的。最起码,姚遥待在府里的这段时间里,这府里还算消停,前世里瞧的那些书中描写的所谓宅斗还未真实瞧见。不过,也不排除,她还不具资格旁观此类高深事务。
  
  “表少爷都跟你讲什么了?”小桃凑过来,又小小声的问姚遥。
  
  姚遥抿嘴,笑了一下,便跟她讲了一遍早晨发生的事。小桃听到水墨,眼睛一瞪,说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不要理他,我从前跟你讲过,主子跟前的人要离得远些,像他们那帮子人,自以为在主子跟前侍候,便高人一等,总要鼻孔冲天,欺负他人。你跟他们致气,犯不上的。”
  
  “小桃,弄完了吗?”外厨房后窗那传来一声呼喊。
  
  “诶,弄完了,马上来。”小桃抬头应完,又跟着安慰了几句姚遥,便端着盆,姚遥拿着两把刀一起进了厨房。
  
  早饭吃过后,姚遥便又去了园子,话说,那鱼还没喂呢,好在,那两位仙人终是走了,没继续在亭子那上演飞天。姚遥舒了口气,脚下加快,进了亭子,把未完的活干完。又蹿到外厨去找小桃。
  
  进了三九,滴水成冰,北风裹夹着细小的雪粒,扫到脸上,便一片一片地寒,姚遥将能保暖的衣服全部套在身上,带着自制的手套赶工,好在,这般冷,园子里更没什么人,隔个二三天的擦擦,葛妈妈也不很计较。
  
  这日,姚遥早早从小桃那拎了小半桶热水,这是小桃提早起床去外厨抢着涮锅之后特地给她备的水,姚遥很感激,也稍稍地避着点人,赶早去收拾亭子。
  
  冬日太阳起的晚,姚遥又提了前,这会儿,天是更暗的,眼前均是灰茫茫的,二米外便什么也瞧不清楚了。姚遥拎着桶走的飞快,快到游廊了,头方抬起来,却猛地发现亭中有一黑影,绰绰地瞧不甚清,却将姚遥吓出一身冷汗,心内突突地跳着,话说,清晨未亮,夜幕将临之时最易遇不明之物。姚遥拎着桶的手都有些抖,腿更是有些发软,想着退回去,却硬是有些不听指挥。姚遥腹内暗骂:胆小鬼,怕甚,你不就是一活生生地鬼吗,还是夺了舍的呢?有何可惧?姚遥心里又是骂,又是打气,左右也腿软跑不远,索性便喊了出去,只是声音着实颤得要命:“谁?谁在那儿?”
  
  那黑影略动了动,转了身子,朝向姚遥。
  
  “你,你是谁,在这做什么?”姚遥声音更抖,默不作声,只不过身形挪动,这是嘛东西?
  
  “嗤。”那影子耻笑一声,仍未答话。可却使姚遥立马放下心来,这精分似的人物,不就是表少爷嘛,人突地放松下来,手里的桶便觉力重千金,姚遥将桶放下,小声的询道:“是表少爷吗?奴婢是打扫园子的小茹,打扰到表少爷了吗?”
  
  “没有,你自过来吧。”那位表少爷声音清冷,倒似山泉,可惜不太应景,这日子口,倒让人只觉得冰地很。
  
  啊?我没想过去啊,姚遥踌躇,搓搓冻得有些发麻的手。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先回后厨算了,回头再碰着那只家狗,没事找事犯抽,再咬着自个。
  
  “怎么?不敢过来?”那位表少爷淡漠出声,声音更冷,似是冻了层霜,寒得姚遥心里阵阵起粟。
  
  “你放心,水墨今儿不会跟过来。况且,你似也不甚惧他。过来干你的活吧。”那位表少爷说完此番话,身形又动了动,转了回去,不晓得望的是哪个方向,这般黑的天,能瞧得清哪个哟,而且,那家伙眼神不是不好吗?
  
  姚遥只好应道:“是,那奴婢便打扰表少爷了。”姚遥拎着那小半桶热气冒完了的水,进了亭子中,走得近了,便见那位表少爷脸色已冻得泛青,身子斜靠着亭柱,眼神茫茫地定在前方,不知在思虑什么?而那瘦削的身形更使其充满了寂寥的韵味。不由得让姚遥心内升起一丝同情。没人能完全习惯病体,只不过是在耗费心神,为那些他所牵挂的人,为那些不愿放手的希望,但这一切,并不代表,不痛苦。
  




☆、第十八回

  姚遥心内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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