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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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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拜托道:“四妹,你二姐夫如今已经当上金吾卫小旗官了,你看这次妹夫再去边关,能不能把他带出去历练历练?”
  现在大梁和北辽在谈边贸,整个上层又是一片暗流涌动,都想分一点功劳,还有,大量的马匹,怎么分摊到各地的卫所,中间存在一定的波动性,又是一番明争暗斗,这种家族之间的比拼,男人之间的较量,思伽不懂,也不干预韩昭旭的行事,直白的道:“这次的所有军功,明显是归于虎贲前卫,腾骧卫,大表哥,二哥,归属武骧卫,都没有份参与,姐夫隶属金吾卫,能逾越调派吗?这种事情不是这么好办的吧,办成了也未必是好事,若是姐夫也是这个意思,自己向二郎问吧,我一个内宅女眷,真是不好插手丈夫的公事。”
  思仟咬咬牙,僵着脸强笑道:“那瞧着妹夫哪天空了,碰到头再说吧。”
  思伽也挺不自在的,赶紧去前院入席了,将散席了,韩昭旭果然掐着时间来接思伽,等思伽出来的时候,看到冯姐夫和韩昭旭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说思仟提议的事。
  “那个,刚刚和二姐夫聊什么?我知道现在家里就像裂了缝的臭鸡蛋,一对苍蝇紧盯不舍的,你不用顾念我,原则要紧!”在马车里,思伽瞧着韩昭旭神色肃然,小声的为自己表态。帮手什么的,也要看自己是否趁手,没有为了旁人为难自己的理。
  韩昭旭啼笑皆非,破了神色笑道:“有你怎么说话的嘛,韩家是臭鸡蛋,二姐夫是苍蝇?”
  还不是不想你难做人,思伽扁扁嘴道:“我就是个比喻,而且,我觉得这个比喻非常合情合景,就是不雅了些。”
  韩昭旭笑着点点头道:“是贴切,公事私事我分得清楚,这件事情我不插手的,刚刚就回绝了。再说了,捞这点子军功,对二姐夫长远来说也没有好处。”
  思伽瞧着外面不知道去向哪里的马车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快出城了,晚膳不在家吃了?”
  韩昭旭迟疑的道:“去文昌帝君庙,我带你去祭拜……母亲!”
  思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心的道:“去祭拜庶婆婆,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艳了。”
  韩昭旭神色一凛,道:“我母亲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但是,你是她的儿媳妇,要明了其中的缘由。西北民风彪悍,又重视姻亲血脉的关系,我母亲一介女子,若是再与韩家无因无由,也难瞬息间让西北军拜服,甘心听调差遣,形势所迫,才逼不得已以韩家妾室自居。我的母亲一世清洁皓白,生前生后,都没有入过韩家的门,韩家手上没有母亲的妾书,契书。妾室之说,实在是当年非常之举。”
  没有妾书,契书,又不与人为妻,却生了个儿子,这是什么情况?说得好听点,是韩家去母留子,去有两层意思,一个把女人弄死,二是不承认女子生母的地位,家族只承认了她生下来的儿子,视为庶子。说得难听一点,若是韩昭旭是韩家在无意中被韩昭旭的生母在外头生下来的,这样的孩子,就是奸生子,比庶子的地位还要低下。
  可是思伽直觉,上一辈子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韩昭旭心中沉懑,阴郁从他的眉峰聚起,眼神很危险,又带了淡然,桌下的拳头捏的死紧,嘴上却尽量平静的道:“一等颖国公傅家,你可听说过?”
  大梁话本盛行,文风宽容,是不流行文字狱的。如同编撰《隋唐英雄传》一样,《周梁英雄传》的话本,都有十几个版本了。对于周末梁初所有风云人物的排行,前三甲,是不可撼动的,所有版本都一样。第一位,沐讲大师,俗名张边定,武力值破表,傲视群雄;第二位,第一代英国公,亦有万夫不当之勇。当年太祖和汉王决出胜负的之后,北辽的大军,已经南侵到山东地界,太祖决心把北辽打到大燕云十六州的界限,与之争夺山东,河南地区,陷于东昌,英国公救出太祖,自己却陷于北辽军阵中,力竭而死。活人不能和死人争,英国公第二。颖国公傅云召,就是排行第三的英雄。
  傅云召,无根无宗,据说小时候是乞丐,得高人指点,习得一身武艺,学成之后,从事的行业,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镖局,马帮额外雇佣的保镖,说得文雅一点,就是游侠,还不是孤身一人仗剑江湖的游侠,是像《侠客行》里的‘黑白双剑’石清,闵柔一样,是夫妻档,所以颖国公夫人,是巾帼英雄,大梁唯一一位女将军,在沙场中,就像《隋唐英雄传》里,黑白夫人之于尉迟敬德一样的存在。太祖登基为帝,大封功臣,傅友德也仅仅排在英国公爵的后面,得了颖国公爵。
  第一代颖国公夫妇,在太宗初年先后病逝。颖国公的爵卫也只传两世,在太宗朝,元和十八年的时候,由门下告发,卷入‘郑国公谋反案’,太宗派锦衣卫到颖国公府捉拿傅氏一门,颖国公上下五十余口,包括妻女弟侄,都已经投缳自尽在公府的祠堂里,只遗下颖国公夫妇,四十岁上得的嫡幼女,怀抱着太祖的赐封颖国公爵的诏书,昏睡在祠堂正中的香案上。
  说到这里,要提一下,元和十年爆发的,郑国公企图勾结北辽,篡夺赵氏江山的谋反案,这个案子,影响旷日持久,从元和十年到太宗驾崩前,都还在彻查,太宗朝大半毁爵夺卷的勋贵之家,都是卷入这个案子被抄家灭族,十几年间,共计牵连致死者,达三万五千余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把年号列一列
  太祖年号光启36年
  太宗
  元和24年
  仁宗
  昌庆3年
  文中现在是元兴14年
  颖国公在36章,提到过
  沐讲杀入太祖中军大帐,追杀太祖是英国公和颖国公合力逼退的





☆、第102章 女冠

  思伽两辈子读史;又翻阅历年的邸报,梁太宗,在位二十四年;在宗室;勋贵中的风评差得很,就算推行了内阁制度,清流对他的评价也不高。元和一朝,前期,太宗极力笼络宗室;勋贵;行之有效的控制了刚刚征服回来的燕云十六州,又以天子守国门的姿态;完成了从汴京迁都燕京的壮举,震慑了北方各大游牧民族。以元和十年,太宗巡狩北境,郑国公勾结北辽,差点让太宗有去无回为分水岭,太宗赋予了锦衣卫特权监察之职,掌管刑狱,巡察缉捕之权,开始对宗室,勋贵,甚至是清流一派,进行了血腥的调查,镇压,和杀戮,前后身死的,何止三五五千人,整个社会上层,都因为太宗的暴虐过得胆战心惊,都不知道哪天锦衣卫就来敲响自己的大门。但是,回观太宗的政绩,二十年来,国内无大的暴动,国外无大的战争,对下采取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政策,还减免了田租,当大梁的江山交到仁宗的手里的时候,人口回升,社会安定,太仓丰满,吏治清明,太宗不失为一个承前启后的守成之君。
  太宗一生的功过,岂是可以一言而盖之的。历来,皇权并不想世人遥望的那样,神圣不可侵犯,外族先不论,自身稍有差池,就会受到宗室,勋贵的挑衅,而天下读书人都是软骨肉,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话。汉朝的七国之乱,晋朝的八王之乱,都是宗室对皇权的直面挑战,还有明成祖朱棣发动的靖难之战,最后成功的颠覆了皇权。朝中异姓权臣亦是如此,唐高祖李渊是大隋的开国功臣,大隋的唐国公,还不是起兵夺了杨氏的天下,还有宋太祖赵匡胤,欺皇室孤儿寡母,在陈桥黄袍加身。
  沈家武定侯爵,平安度过了太宗朝的血雨腥风,思伽看待这段过往,就冷静的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太宗手下,不管多少是存了狼子野心的,多少是无辜连累的,太宗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态度,消灭了所有宗室,勋贵对皇权的威胁,巩固了他这一支对皇权的绝对控制。而如今,思伽不得不联想,颖国公傅家和韩昭旭生母傅氏的关联……
  “我的母亲姓傅,闺名好,便是颖国公的嫡幼女,当年,我的外祖一族,从容就死,便是赌太宗的恻隐之心,放过傅家最后一点血脉。”
  思伽有些准备,还是震惊了,半响才道:“颖国公夫妇,对婆婆爱之甚矣!”
  凡是和谋反沾边的,理论上都是死罪的,太宗一朝还特别的严酷,男女都是一体问斩。傅家的男人是注定一个都活不成的,或许女人,看在傅家一点都不折腾让太宗如愿的份上,还有一点点转圜的余地,毕竟,在男权的世界里,对女人有天然的蔑视,在处置上,自然而然的,会宽宥点,就像安陆侯府,谋反被诛,女眷还是没为官奴,总是留了一命。
  “是呀!”韩昭旭苦笑了一下,道:“傅家在朝五十年,看在仅剩一支女脉的份上,还是有多位朝中大臣为母亲求情,后来,母亲在大理寺待了两个月后,就流放西北戍边,给边地卫所牧马放羊。”
  边境地区时常发生军事摩擦,外族袭扰的时候,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生命安全,劳动果实都是得不到保证的,所以,边境地区的人口都想这法子内迁的,没有人会主动迁到边境去。不过,边境也是大梁的国土,仅仅靠边军的守卫是远远不够的,还是要让百姓们扎根在那里,所以,隔几年朝廷就要抽一些贫穷的人口,给予各种赋税的优惠,半鼓励,半威胁的强制性去戍边,犯了错的官吏们,作为一种刑罚,也喜欢举家充到边境去。
  至于养羊,养马,要维持一支军队的正常运作,军区周围都有很多军工厂,有用于军事的兵器冶炼厂,也有用于士兵日常生活的被服场,保证军队饮食供给的饲养场。天之骄女,一朝跌下云端,就沦落成为了放羊女,不过,苏武出使西域,被匈奴扣留,不是也牧羊多年。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还存在活下去的勇气,没有磨灭生存的意志,就能活下来,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加上灭门之祸的伤痛,傅氏心中要迈过去的槛,还有实际生活上,遇到的点点滴滴的困难,对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一个孤身女子来说,眼前的道路,比苏武牧羊还要艰辛得多。要跳出身外,麻痹心魂,脱下公府小姐的衣裳,环佩,姓名,一切的一切,不忆往事,不想前程,把头低到尘埃里去,事事从新学起,才能重新活得像个人样!
  韩昭旭看到思伽眼神里流露出的疼惜和敬佩之情,斜倚在车壁上,眼神渐变清明道:“也没有什么不能看开的,今日王侯,明日囚徒,在权势的倾轧中,也是很寻常的事,傅家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出身,只是赵氏皇族吝啬,君子之泽,两世而斩。母亲,不管她要压抑多少痛苦,家族五十余口人命争取来的生存,不能辜负了,不仅不能辜负了,还要活得好好的,活得顶天立地,对得住傅家的先祖。”
  思伽有些迟疑的问道:“那婆婆没入过韩家门,是一直在卫所吗?”一直在卫所牧牛放羊。
  韩昭旭挑唇道:“傅家是谋反的罪名拿下的,母亲是流放之身,天下之大,又能去何处容身,自然是在卫所里。你不用担心,也不用过于感伤,母亲敬慕外曾祖母,自幼假充男子教养,天生骨骼清奇,习得一身武艺,并不是养在深闺之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在外祖父膝上学得几分本事,孤傲,潇洒,又带着多少桀骜,叛逆,这样的性情,有违世俗的要求,不过,却能在磨难面前一步步的跨过去。母亲在卫所生活的挺自在的,管着三百头羊,围着四只猎狗,还去深山老林里,驯服了一匹野马回来当坐骑,四周的乡邻们,都是老实质朴,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
  思伽贴过去,揽过韩昭旭的手臂,把头靠在韩昭旭的肩上,悠悠的问:“你一直和母亲生活在卫所里吗?”按照年龄算,那时候,韩昭旭应该有七八岁了,早就该懂事了,原来,他曾经也生活在社会底层,并是不,一直就是这样,贵公子的模样。
  韩昭旭并不觉得在进韩府之前的记忆是多么不堪,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舍弃一身荣华,和母亲天长地久的以那种方式生活在一处,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如同游魂一样,毫无归属。
  韩昭旭目光温柔和煦,很顺嘴的道:“可不是嘛,我如果告诉你,我是在羊圈出生的,你信不信。别家的男孩子四五岁才开始记事,我却不到三岁就开始记事了,我还记得有一次,母亲背着我去山上摘野菜,一只狼窜出来,我母亲护着我碍事,被狼咬了一大口,不过,也捅到了它的脖子,把狼拖回去,吃了十天的狼肉。那一段时间,不断的有野狼来叼羊群,母亲和另外几户看样的人家,夜夜都拿着弓箭蹲守在树上护着羊群,我就放在邻居李大娘家里,李大娘家也是因罪流放戍边的,他们家人口倒是齐全,祖孙三代快二十口了,不想我们家里,只有两个人。”
  思伽不禁好奇了,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就是在未来千年之后,都要受到世俗异样的眼光,傅氏和韩昭旭是什么强大的内心,能相依为命在一处。虽然,有话这么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可是人就是生活在社会的重重关系里,又有几个会一点都不在意。
  韩昭旭似乎看透的思伽的心思,讥讽的道:“都是谋反罪臣了,家破族灭,能有彼此作伴慰了孤苦,已经是幸事,母亲在外,一直以女冠自居,死后,也要求以女冠子的身份,把灵位随意安置在哪家道观即可。”
  倒真是一个特立独行,鄙视旧俗,堪破三春的性情女子!思伽不禁击节感叹。
  佛家,道家,衍伸意义上,作为统治者控制百姓思想的工具,进入的门槛是很高的。就像后世说我是注册会计师,你要通过一课课的考试,受到了国家相关部门的承认,得了证书才行。古代的僧道亦是如此,不是张嘴我说是就是的。而没有得到国家认可自诩为僧道的,特别是女子,为了独立的生存下去,大多数沦为了披着袈裟,手执拂尘的娼妓。
  女冠,就是女道士,很多女子,都是假借女冠之名,行暗娼之实,毕竟,道士比尼姑束缚要少得多,不禁酒肉,不禁j□j,当了女冠子,就可以自由的接待男客。当然,不是所以的女冠都是娼妓,封建的女权思想,并不想后世想象的那么低微,如同男人也有叛逆的心理,会有梅妻鹤子的愿望一样,女子,总有那么几个,因为人生的经历,不愿意依附夫权的,就自封为女冠,她有另外一层更加深刻的含义:向周围之人昭示自己誓不出嫁的决心。当然,女冠不代表性生活为零,要是整出了个孩子,她不介意孩子是奸生子,不找个男人嫁了,还是不放弃女冠的名头,就是超前卫的和大家宣告:我就是要做单亲妈妈。
  不管是不出嫁,还是做单亲妈妈,在后世,有女子是这样的生存状态,在古代,虽然概率微乎其微,走运了,结识那么一个,还是有的。傅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挣扎,为自己选了那么一条悲苦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停电我是用word打字的啪的一声什么都没有的又要从头打过
  我的收藏到4000了
  想不到的好消息呀为自己鼓掌
  男主妈不是穿越的
  她是被家族生活磨练成这个样子的
  韩昭旭这个儿子不是她想要的不过孤独的人生需要两个人相伴才好


☆、第103章 无缘

  东昌帝君庙;是一所道观,在燕京被定为国都的时候;规划在营建中;落成还不到四十年。不过东昌帝君;亦称文曲星;是主持文运功名的星宿;是科举学仕的庇护神,所以,从建成之日起;就香火鼎盛;和大报恩寺一样,都隶属皇家,东昌帝君庙观主是道录司善世正;掌管全国道册,大报恩寺主持是僧录司善世正,掌管全国僧册,一庙一寺,执两大宗教之牛耳
  思伽随韩昭旭下了车,拾级而上,道路两旁,绿树参森,林荫渺渺。周围的树木,都是年逾百年,从别处移植而来,强行给年轻的庙观熏染上岁月的底蕴。
  韩昭旭不去正殿参拜东昌帝君,不去化功德,不去请庙中的道士来送道念经,自携了思伽的后,往庙后山而去,狭窄的青石山路兜兜转转,才到了一处亭阁,虽在冬日,四季常青的花木依旧扶疏,另有许多盆景菊花,梅花摆在路径两旁,亭隔旁从山顶引下一眼活水,滚落间转动起一个直径有六米的大水车,淅淅沥沥的水声成为静谧的空气中唯一的声响。
  韩昭旭不用常年侍奉在亭阁中的道童引导,也不用身边之人服侍,带着思伽一人,转过正面,到后头的小号舍去。这间亭阁就是给一些生前尴尬,生后无处收容的死者暂时栖身用的。道家主张顺应天道,崇尚无畏,在生死观上表现出一种超然的领悟,劳以我生,佚我以老,生时乐生,死时乐死,对身后之事随性超脱,和现在流行的儒家推崇的“事死如事生”的观念相背,所以,傅氏的牌位前,也不用常年供奉着果点,香烛之火也不是日日不息,仅仅是,借了庙观,存放一样东西而已。
  韩昭旭驾轻就熟的,从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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