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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10番外 作者:云之风华(晋江vip2014.04.23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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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是定王家眷被押到京里,定王早不在封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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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

  天气渐寒,尹氏只在暖和的时候抬到院子里晒太阳,其他时间都在床上,时昏时睡,人的一生呐,头尾何其相似!
  沈家因为接旨,打点官差,正经午饭也未用,一切事料理了才吃了顿热饭,听到尹氏清醒了,所有人去都去跟前请安,子孙们跪了一地,禀告朝廷的正式旨意。
  尹氏含悲忍泪道:“我来沈家快六十年了,从年轻到老来,一生富贵荣华,生后还保有哀荣,也知足了。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爵位没有了,老爷还能回来,一大家子,总要好好过日子。我想着,没了侯爵,府上的的四五百口人,也不是我们能养的,趁早发下话去,他们有本事的,就让他们自己早点谋出路去吧,平日里油奸耍滑的,往日念着情分,如今也顾不得了,都让他们出去吧。你们各屋各院,只仔细练几个忠心本分的留着过日子吧。”
  沈葳和赵氏一对眼,就知道这是祖母给他们挡靶子,把事揽在自己身上。府里的人,有些还伺候过已过世的老侯爷,四五代累世的老仆;沈葳赵氏等孙辈做主打发了,过程中不免有阻碍,现在尹氏开口发话,事情会顺利很多。
  洪嬷嬷给尹氏加了靠垫,尹氏后歪着又道:“我今天精神好,能交待的,趁我老婆子脑子还不糊涂,都交待了吧。你们不要说宽慰的话,我后面还有多少日子,我还不知道吗。我去之后,屋里的人都打发了吧,这些年大家伏侍我一场,临了也没了造化,各自的东西都让她们带走,此外,每个大丫鬟补贴五十两,二等丫鬟三十两,还有两箱子年轻时的衣裳,都叫她们分了,”又拉了跟前洪嬷嬷的手道:“你跟了我六十多年,本来都是赎身出去了,老来还回头给我做个伴,我给你留点了几百两银子,一套赤金头面,大郎,你以后派两个人送洪嬷嬷去她孙子那里吧。”洪嬷嬷的孙子是个秀才,没有更近一步的资质,用了关系在一个小县当主簿。
  洪嬷嬷老泪横流道:“老婆子这辈子受小姐帮扶,临了还要小姐照顾,只盼下辈子托胎再来报答了。”洪嬷嬷还是尹氏的陪嫁丫头,伤感之时,把几十年的旧称都用了
  尹氏道:“你我主仆一甲子,别说生分的话了,以后好好和孙媳处,当个乡间老祖宗。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吧。我的私房也不多,都拿去凑银子,还有老侯爷留下的物件,屋里的摆设,余下的金银首饰,能变卖也都变卖了吧,大约还值万把来银子。赵氏,我死之后,伊姐儿就托给你了,贾氏留下的嫁妆,你也拿着吧,伊姐儿还小,出阁了再交给她。”尹氏指着洪嬷嬷拿出来的两个匣子,分别交给了沈葳赵氏。
  赵氏上前道:“祖母,我也是伊姐儿的母亲,必回好好待她的,和亲生的一样。前头大姐的嫁妆,我会好好保管的,将来绝不苦了孩子。”
  尹氏点头,“你的心性,我最放心。我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芯姐。大郎,你姐姐这辈子,夫妻情分也不好,现在又要被他们窦家拖累至死了……能救则救吧,若是能出来,我这里单理出了一笔私房,你交给她,免的她日后生活无依。”
  沈葳手托匣子道:“祖母,姐姐的事,我已经在打点了,将来姐姐的一切,我这个弟弟都会照顾好的,您放心。”
  尹氏又看向三房四房说:“别怪我做祖母的没有给你们留下物件,大难临头,所有的劲儿都要拧成一股。沈家还能图存,将来有你们的好处。”
  沈节,沈茁跪下口头,连连道不敢,一切都是为了沈家的基业,孙儿们有大局。
  尹氏说了一大通话,已感疲累。沈家众人回屋讨论删减仆从名单,沈葳和两个弟弟商量事物到子时才歇下。
  第二日一早,许久未开的鸿晖堂启用,丁氏请来坐镇,上了首位,沈家爷们儿媳都在,仆从男女分别立于外院,内院,命沈葳赵氏的心腹传达了尹氏的意思。一时间淅淅沥沥的说话声不绝于耳,最后一个外院的管事打头,前缀一圈侯府的恩德,最后言道想全家赎身出去,之后很多人也纷纷求去。不是人情浅薄至此,沈家失了侯爵,也用不下这么多人了。比如说,厨房里掌勺,以后不开宴席,没有山珍海味料理,一身的厨艺,在未来的沈家也是没有用武之地,倒是外头一批新起的有功之家需要。
  此后几天,沈家先把前后不用的屋子先锁了,沈节沈茁总管了仆从的放卖。沈家的下人,还留下了一百多口。沈葳白天在几个衙门跑,晚上清点家产,丁氏和赵氏也出府,看了一回狱中的大姑奶奶。
  “阿绥,我看你今天晚饭时就不痛快,可是在外面遇到事了?”沈葳问。
  赵氏叹了一口气,道:“天下父母心,今日婆婆和我去大理寺看了大姐,大姐真是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我们说了来意,大姐竟跪下来直磕头,说不用顾及她的性命,求我们保住一对外甥。自古女子和离,少有孩子归于母族的,婆婆和我也是为难。”说到此节,不免动气,“旁边的窦夫人还恶语道,不保下她孙子孙女,休想和离,好嚣张的气焰,窦侯有胆子犯下事,都满门不得好死了,还想要拖死沈家!”
  沈葳想到一双外甥,摇摇头道:“我用了祖母的印鉴,把和离的文书递上去,这几天,日日在大理寺,顺天府打探消息,现在也没有结果。和离都那么难了,沈家能有那么大能耐保住窦家兄妹?大姐是身在局中,骨肉之情,情切心乱。窦夫人的话不用理会,我想窦家的男人还有点理智,官府批下来他们也不会反对。”
  赵氏道:“没有回复,可是还打点的不到位?”
  “和定王案有关的一切人员,皇上都亲自过问,没有上头的批示,一人一物,下面的官员都不敢妄断。最近,皇上脾气暴躁,平北疆之喜都不能开怀,御前的宫女侍卫大臣都遭了训斥。定王同胞福康公主已赐死,驸马应城伯全家老幼皆处死,皇上这次是要大开杀戒,没个几千号人,不能平了怒火!”
  赵氏谈谈道:“太宗爷晚年偏爱齐王,仁宗一脉着实受了很多委屈,皇上在邸潜是和定王也是守望相助,是以,亲征前的一番谋划,皇上也没有防备他。没想到定王倒是有青云之志,出手又恨又毒,一旦定王事成,皇上不管是自杀还是被俘,生前死后史书上都要留下骂名,现在翻身过来,把定王挫骨扬灰也不解恨呀。皇上现在开始杀人了,安陆侯府,也不远了吧,会不会和应城伯是一个下场?若是还有条命在,就是不能和离,流放作监,我们还能暗里接济大姐,再从长计议。”
  沈葳惨然道:“我尽力而为罢了!我在皇上身边多年,越来越看不透了。皇上已有了天子该有的风范了!”
  赵氏白了一眼道:“让你看透了,你死期也到了。产业都整理几天了,理清楚了没有?”
  沈葳回神道:“府上的银票有十三万两,加上祖母母亲和你拿出来的贴补,现银已有十七万两,余下的,都要变卖产业。侯府收回后,沈家要回到祖籍,我打算把京畿一带的产业都变卖了,祖籍哪边的,能保住多少就多少了,明日我要便去请托好友,早日出手交接。”
  赵氏端坐正色道:“大郎,你我夫妻,同心同德,为妻有一言相问,此生还想重入京城,改换门庭吗?”
  沈葳手上握着的笔折成两端,‘重入京城,改换门庭’,已经被甩出权贵之圈,重新爬回顶端,此路何其艰难。近三十年来,作为侯府继承人培养,论文论武,都堪当大任,今日一步走错,沈家七十年功业尽毁,今后安心做一介平民,乡间富户,甘心吗?当然不甘心!于国于家,沈葳都要重振沈家。
  赵氏了然道:“大郎,沈家变卖产业之事,就交给我吧,你请托的门路,必定是侯府几十年的人脉。沈家现在最宝贵的也就这些关系人情了,留着给未来铺路吧。我明天去求见景王,把产业请托景王代理,景王出面,必能在二十天里凑齐银子,还能尽力保留些钱财。”景王是太宗之子,身体有疾,其世子又是现在的宗人令,久居京城,并未就藩。
  赵氏虽为宗室出女,其实和皇家的血脉有些远的,又是从出生就和祖父居于长沙,嫁于沈葳后才来京城,和其他宗室,实在没有交情的。景王性子冷淡,常年养病,没有领过政务,也不理庶务,请景王出面,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氏也知道沈葳的心思,从一个紫檀小梳妆盒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层层锦帕,取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玉佩。此玉佩没有任何雕刻,触手生温,细腻润滑,玉中带血,据闻只产于极西雪上高原一带,就是尹氏的收藏里,也没有这样的珍品。
  赵氏握着道:“景王天生眇了一目,幼时为太宗不喜,当年太宗还和祖父关系甚好,祖母未有嫡子,太宗曾把景王托给祖母教养。祖母养育景王五年,这块玉佩祖母生前日日佩戴,看在此玉的面子上,景王会买个人情的。”
  沈葳一张一翕,道:“仁宗即位,景王上奏加封祖父为亲王,已经是还了祖父母当年的养育恩情了。”
  赵氏沉默半晌,含着眼泪,凄凉的道:“还情?还情!那不是还情,那是补偿!”赵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愤不平,“祖父一身才华,满腹谋略,被太宗圈于长沙二十年,名为奉养,实为软禁,祖父为何没有嫡子,那是祖母死后,朝廷不肯册封新的王妃。祖父一生,被太宗打压至此,郁郁而终,一个虚衔的王爵,一场死后追加的丧礼……”
  沈葳看赵氏越说越过,捂住嘴抱住她,极力安抚她的情绪,“阿绥,几十年的是非,你我不能妄断。历朝开国战将,有几个不受皇上猜忌的,祖父受太祖晚年器重,智夺了被北辽盘踞百年的燕云十六州,又帮着太祖迁都燕京,如此功绩,又是宗室,太宗难免忌惮。祖父……祖父是为了社稷的安稳,甘心放手兵权,余生远离朝政,乃是在尽人臣的本分。”
  赵氏知道不能说,不可说了,埋在沈葳怀里,闷声哭了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  





☆、沈芯

  伽姐儿这几天感觉到了生活质量的下降。自己身边的采苹,佑哥儿的奶嬷嬷,俊哥儿的采芝都出去了,其他的小丫鬟婆子也空了一大半。屋子里的摆件,特别是多宝格上的,贵重物件都收了起来,咋看之下,屋里离雪洞一般也不远了。大厨房换了掌勺的,赵氏的小厨房也去了几个厨娘,昨天,俊哥儿想吃道南瓜凉糕的点心,小厨房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做出来。偏偏俊哥儿嘴刁的很,咬了一口就摇头嚷嚷,不是这个味道,还赌气一定要吃原来味道的。能做出原来味道的厨娘用的是家里几十年的手艺,来做厨子,谁不会私藏两手,几天前辞走了,现在上哪里找原来味道的去。俊哥儿闹了半个时辰,还不肯好好吃午饭,佑哥儿看着不懂事的弟弟心里火,冲他大吼了一句。俊哥儿当场吓着了,一副委屈模样,要哭不哭的,乖乖由着采杏喂了饭,一下午都直拿眼睛瞄哥哥,不敢过去说话。
  伽姐儿感受到了,家里已经没有了侯府的排场,记得《红楼梦》里,吃道茄子,十只鸡来配它,一般人家里,哪里有这个钱财功夫的整治出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伽姐儿庆幸,穿越没几个月,内心还是平凡的小市民,没有在衣食住行上习惯侯府的档次,至于祖母丁氏几次抱着伊姐儿歉姐儿哀叹前程什么的,伽姐儿表示,有什么锅子配什么盖子,幸福值也全部是门第量的,再说了,古代女子的“前程”自己还有十来年呢。今儿个一整天没有看到爹娘,最近,他们两口子忙的很,成天脚不沾地,现在过了申时还没有回屋来。
  被伽姐儿念叨的沈葳赵氏坐在马车上刚刚入了东城门,十几天来夫妻二人脸上难得有一丝喜色。
  赵氏道:“现今多少王公大臣,都是闭门谢客,我嫁来京城这几年,也没有特意去景王府拜会,其实心里担心呢,怕这事一天办不下来,没想到,玉佩一递景王停了药浴请我们夫妻过去叙话,事情还答应的那么爽快。”
  “景王是个重情义的,王府长史官亲口和我说二十天内必凑好三十五万两,我这边的担子骤减一半呐,当然,这也是看在你祖父祖母的面子上。”沈葳柔柔的说。
  赵氏微微一笑道:“我的祖父母不是你的祖父母嘛,其实祖母早亡,我父亲都没有多大印象,前人造福,后泽晚辈。爹爹能早一天回家,大家才有主心骨,两位婆婆天天盼着呢。大郎,我看你从别庄出来就面色深沉,可是有什么不妥?”
  沈葳握住赵氏伸过来抚眉的手道:“只是在想景王的为人,景王生来为太宗不喜,身又羸弱,太医曾经说其活不过弱冠。结果呢,景王从不自弃,习武键体,习文养性,不养名士,不参帝争,虽不如庙堂,庙堂之上,现在谁不给他几分面子,景王深得皇家为子之道,为臣之道。若人人能像景王一般看得明白,北疆沙场少埋多少红骨!”沈葳是想到了自己操练三年的武骧卫,编制九千,全须全尾回来的不到两千,为将者对自己的兵都是重之珍之,天家骨肉之争,损兵至此,心里也是憋屈。
  一将成名,尚要万骨枯,何况是一把九天龙座。
  第二日,沈葳赵氏都没有出门,四代人一起用了早饭,把六个小孩子都打发回屋,便都坐在尹氏的屋里喝茶,明显是等人,等得是府里的大姑奶奶沈芯
  昨夜踏着银白的月色,沈葳一行人才回到府中,未及见过长辈,四爷沈茁便前来告知朝廷一天新的诏令,其中便有安陆侯府的处置。昨儿沈葳赵氏天还未亮就出城办事,外面衙门的走动,都交在了沈茁身上,府里的大小事情,托给了沈节看顾。
  沈茁早就定了神色,还是对安陆侯府的判决心有余悸,皇上果真是对武定侯府手下留情了,不留情的,就是换种下场了,对大哥大嫂道出判决,安陆侯府男丁无论老幼,都是处斩,女眷没为官奴,家产充公,还要府里大姑奶奶沈芯,准了和安陆侯世子的和离。看来之前上面是压着决定,等着一道宣布的。祖母,母亲天天问一遍,沈茁得了消息也不会藏着,如实告知。尹氏当及发话,让母亲身边的管事去府衙接大姐,其他人在家里等,丁氏心情复杂,如愿女儿脱离了苦海,又迎来一对外甥绝路的消息,回屋大哭了一场,在佛龛前念了半日的往生经,今天起床后神色萎靡。
  朝食后不多久,章全家的和一个媳妇就扶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进来。只见女子穿了一件玫红色的新褙子,明显宽大许多,头发细细的梳通过,挽了松松的圆髻,插了两根简单的银饰,身上其余一概饰物全无,虽是死里逃生,脸上只是一片木然,进了屋里,看到众人,便推开了章全家的手,跪着给尹氏,丁氏磕了头。来者正是府里上代的嫡长女沈芯。
  丁氏早已熬不住,上前去扶住长女,只抓着手腕,摸着全是骨头,脸色也是憔悴不堪,便是一阵心痛,母女两个其坐在地上抱头痛哭。七月里,沈芯才回过娘家,几月不见,前后判为两人,经此一难,原本保养得宜如二十出头的贵妇一下子老了十岁,一个月的牢狱,就让原来还算丰腴的沈芯瘦成了一把骨头,眼角的鱼尾纹都显现出来。
  赵氏和另外两个妯娌也是抹了眼泪,把地上的母女二人扶到一边的椅子坐了,一叠声的吩咐下人们,拿热水,热帕子,热茶,热点心出来。出嫁的姑奶奶是娇客,不管以什么面目回来,大家面上要好好厚待的。沈芯如今是无夫无子无财,只有一副身子罢了。
  沈芯喝了一碗热热的红枣杏仁茶,缓了口气,推开众人,又跪倒地上,向着尹氏和沈葳磕头,咬着唇角,神色艰难。众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沈芯是有话要说。
  丁氏上前抱住女儿,哭道:“芯儿,你永远都是沈家的女儿,你还有父母呢,将来……将来总是有出路的!”
  赵氏和何氏合力把丁氏搀起来,沈芯语气另列道:“窦家犯的错,有物证有书信,证据确凿,陷皇上于不忠,陷沈家于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辈……”沈芯终是想着往日在窦家的情分,说到此处软下口气,“死了也就死了。我添着脸面,想求家里最后一件事,把玉姐儿买下来吧。我通共就两个孩子,哥儿……救不出来,我就只剩下这一个了,她是女孩子啊,留着沈家一半的血,怎么能到……那些地方作践。”
  沈家女眷是没为官奴,本朝官奴制度极为苛刻,官奴的一辈子不能赎身,男不能为户主,女不能为正妻,为妾都只能是贱妾,所出子女三代皆从奴籍。官奴卖价极高,一般又是牵涉重案,平常人家也不会来买。官奴,特别是模样俊俏,年纪幼小的官奴,一直是各大妓院倌馆的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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