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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只听到海兰的房中传来一声倒地的声音,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苏清急急的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人一边带着苏清朝外走一边道:“她对我一点用也没有,只是点了她的穴道,放心吧!”
出了院门之后,苏清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心觉有异,对那人道:“我劝你还是尽快放了我的好,我们王府的护卫也不是白养的。”
只听那人冷冷一笑道:“你以为镇西王是真的对你好吗?告诉你,你们府上的最精英的护卫已经被镇西王带出去找他的那个宝贝妹妹去了,现在在府上的都是老弱病残,我一个人就可以将他们收拾了。”
苏清侧头朝后看了一眼,新年一转,猛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冷冷的对身后的人道:“你是故意将他引出去的吧?”
那人听了此话之后,有一瞬间的停顿,旋即嘲弄的笑道:“是,不过即便是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的臂肘在苏清的颈间一押道:“跟我走!”
那人押着苏清朝着王府的后门走去。
就在转过抱厦的时候,苏清听到了脚步声,本要呼喊,可是她又改变了注意。
通过与凌浩他们的相处,她知道武功高强的人都是耳聪目明的,即便是再轻微的脚步声也能在很远的地方便听到。
不管是谁在巡夜,他连自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说明此人的武功肯定平平,不但救不了自己还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
那人带着苏清有恃无恐的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人在巡视,他带着苏清只是稍微的一绕,巡视之人便没有发觉他们。
等走近了之后,苏清看到在巡视的人好像是苏乙手下的苏乙亥,他在苏乙的手下确实算是资质平平的。
带苏乙亥走远之后,那人用手一架苏清的胳膊继续朝前走。
到了后门之后,苏清听到在后门的门房中传来了看门婆子的轻鼾声。
估计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平静了下来,便放心的睡了。
别说这婆子已经睡着,就算是醒着有能该怎样。
苏清从来都是识时务的,她现在基本上已经猜到了挟持她的人是什么人了。
估计就是今天参与攻打宫城的人,而且可能自己还认识他。
不然他不会在脸上带上一个面具。
“打开门!”那人对苏清道。
苏清知道在没有确定的把我逃出这人的手掌心的时候,任何无畏的挣扎都没有意义。
所以那人一说之后,她便乖乖的伸手将后院的院门打开了。
此时,天色已经朦胧,整个京城都笼罩在烟雾缭绕之中。
满大街是火药爆炸之后的味道。
出了后门之后,苏清看到自己的后门的不远处有一匹马。
看来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果然,那人带着苏清朝着那匹马走去。
苏清可以设想自己的后果,在他脱险之后大约自己最好的下场便是被他从马背上丢下来,是死是活便看她的运气了。
她决不能上这匹马!
她默默的抬起了手,可是她的手刚刚的碰到胸前的玉笛,便被那人摁住了。
“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凌浩没有时间管你!”那人的语气显然比刚才显得有些急躁,抵着苏清咽喉的长剑往里面一戳,苏清感到颈下一阵刺痛,有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
不过那人现在还不会让苏清死,所以只是伤了苏清的皮肉。
大约是他的逃脱计划马上就要成功,所以心里越发心切的缘故。
苏清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问道:“为什么?他不会不管我的!”
其实她的后一句说出来之后,连她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
“你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犯傻了,到现在还不清楚你在他的心中是什么位置吗?如是那个阿朵没有事便罢,若是有事,凌浩肯定会将她排在前面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执迷不悟!”
苏清听了那人的话以后,竟不由得有些恍惚,这人的话不像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到带着几分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苏清正在疑惑间,“嗖嗖嗖——”几个黑衣人落在了他们的跟前。
为首的道:“将你手上的人放下,我们放你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人将苏清往自己的怀里一拉,长剑直接抵在了苏清的脖子上, 道:“那我们便试试究竟是你们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吧,若是你们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但是你们休想活着带走苏清。”那人说完,冲黑衣人喊道:“若不想让她死,便给我滚开!”
为首的黑衣人一抬手示意其他人不要上前,看来他们是对苏清的性命很是顾忌,“就算是你一直挟持着她,你也走不出京城。你的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你的手上没有一兵一卒,没有人帮你,仅凭着你手上的人质,你变相逃脱,不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幼稚吗?”
那人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孤注一掷,可是他不甘心,他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他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便被容宇给击败了。
在他的心里容宇是没有这个能力的,他连凌浩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呢?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要找出这个原因。
“你们的皇帝紧张她,这便是我的筹码,若是你们的皇帝有魄力将这个女人射杀了,那我输的心服口服,可惜他不是这样的人,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怎么能坐稳大汉的江山。”
那人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从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就算是朕儿女情长,没有资格做这个皇帝,也轮不到你,这样丧心病狂连自己的血脉至亲都能下手的人来做。”
容宇的声音传到苏清的耳中之后,苏清的心里五味杂陈。
她在镇西王府之中被人绑架,前来救她的却是刚刚平定了叛乱的皇帝,而他的夫君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血脉至亲!”那人将这几个字重重的重复了一边,仰天嘲笑道:“什么是血脉至亲,我已经领教了血脉至亲对我的伤害,成王败寇,既然我没有将你从大汉的皇位上赶下去,那便是你的气数未尽,我心服口服!你要杀要刮随便吧!想让我放了她却是不能!”
容宇尽量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静,道:“一命换一命,我饶你不死,你放过苏清!”
“堂堂的大汉皇帝,此时不是去整饬朝纲,竟然因为一个女子而深夜涉险,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可见我将她作为我的筹码还是正确的。”那人说完之后,仰天哈哈大笑。
“将我的马命人给我牵过来,只要我出了京城便会放了她的,你最好不要拍追兵跟随哦,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苏清听得出来,那人说此话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绝境。
容宇一抬手,命人将拴在不远处的马牵了过来,道:“给他送过去,不要轻举妄动!”
站在容宇身后的凌霄亲自去牵了马匹正要给那人送过去,只听那人道:“还是不劳凌大人大架了,换一个普通的侍卫吧!”
凌霄只好将手中的缰绳抵到了身边的一个侍卫的手里。
那名侍卫不得已慢慢的牵着马到了那人的跟前。
当马匹到了他们的跟前的时候,那人拿剑一指苏清道:“你先上马?”
苏清直接道:“我不会骑马,也没有习过武,没有人帮忙上不去!”
苏清说的是实情,那人听了此话之后一愣。
就在此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人,猛的一回头,一只长剑直直的朝他射来当他看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那支箭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胸口。
在那人身体倒下的时候,苏清吓得不由自主的往后一倒,那人的身体“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苏清惊愕的一抬头,看到从不远处的树影中走出了一个人,正是凌浩。
她回头看了看依然站在原地的容宇,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的心里感到无限酸楚。
一大滴泪珠在她的眼中打着转,只要稍稍的眨一下眼睛,便会夺眶而出。
她瞪大眼睛拼命控制着,轻喘了一口气,低低的朝容宇道了声:“多谢!”便转身进了镇西王府的后门。
凌浩与容宇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跟谁说话,各自转身朝着自己应该去的地方反向而去。
他们走了之后,跟随容宇一起出来的凌霄,奉命将躺在地上还有一丝气息的人抬走了。
苏清进了院子之后,疾步朝着自己的卧房跑去,到了门口,却看到阿朵毫发无伤的站在了她的跟前。
此时,天已经发白,阿朵见到苏清之后,首先入目的便是苏清脖颈间触目惊心的血迹。
阿朵不由的惊叫道:“呀!你受伤了!”
苏清能听得出阿朵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不断的流了下来。
此时,凌浩也已经到了他们的跟前……rs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不上不下
凌浩看到苏清与阿朵相对而站,一个面带欣喜,一个泪流满面。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
他走到苏清的身边,本想牵她的手,跟她一起进门。
可是没想到他的手刚刚的碰到苏清的手,苏清便好像触电似的躲开了。
苏清低头进了房门,没有理会凌浩。
此时大约梅红等人依然在休息,所以苏清并没有看到她们,现在苏清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进门之后,便仰倒在了床上。
此时,听到阿朵在门口与凌浩道:“吉达哥哥你去了哪里?怎么我都到家了,你现在才到家,王妃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没有听到凌浩的声音。
这时阿朵又问道:“不会王妃也跑出去了吧,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不让你省心呢。”
此时听凌浩冷冷的道:“先去休息吧,不要这里添乱了。”
“吉达哥哥!”阿朵撒娇般的喊了一句。
凌浩已经开门进来了。
苏清翻身朝里,不想面对他。
凌浩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她的肩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
苏清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受了伤的,可是她没打算理会凌浩,所以对凌浩的话只当没有听到。
“清儿,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凌浩俯下身轻声在苏清的耳边说道。
苏清听了此话之后,哭笑不得,现在她不相信凌浩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生气,难道是生气他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吗?
若是他的心里没有装着别人,怎会重别人的计。
其实,苏清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让凌浩对阿朵置之不理,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清楚明白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儿。
刚才绑架她的那人说的没错,在阿朵没事的情况下,怎么都好说,若是她与阿朵同时处在危险之中的时候。那她便只能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若是让凌浩丢下阿朵的死活不管,一味的护着她,难道她的心里便会比现在好受吗?
苏清在心里摇摇头,她不是那样自私的人,若是阿朵真的因此而有什么意外,她一辈子都生活在内疚中的。
思来想去,今天的事情,她竟不知道自己心里怪的是谁,好像谁都没有错。
或许错的是她吧!
凌浩见苏清不说话,满脸的不知所措。
他伸出双手将苏清的身体抱起。如婴儿般的揽进怀里,看到她颈下的伤口依然鲜血淋漓,不由得慌了。
他急忙冲外面喊道:“来人——”
红莲睡觉不叫警觉,听到凌浩的喊声之后,里面一个机灵起来了。 到了苏清的卧房看到凌浩怀里的苏清,不由得吓傻了。
其实苏清的伤并没有她们看到的那么重,只是因为刚才没有及时的止血,脖子上的血沿着她的衣襟流了一怀,看上去有些吓人。
凌浩见红莲呆呆的站在当地,没好气的道:“快去我的书房,拿止血药。在西墙书架的第二层。”
红莲听了此话之后,飞快的跑了出去。
这时海兰的穴道还没有解开,虽然她刚才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一动也动不了。
凌浩情急之下,先点了苏清的穴道,给她暂时止血。
苏清一直都是低垂着眼帘。不言不语!
不多时,红莲拿了药膏回来了,放在凌浩的手里之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苏清。
在红莲的心里,苏清便是她们的天。若是苏清出了事,那她们活着也没有意思了,此生可能再也碰不到像苏清这样对她们好的主子了。
红莲看到苏清一动不动,眼睛微微的闭着,就连凌浩给她上药的时候,她都不没有一丝的动静,又加上她是伤在颈上,所以红莲便越想越害怕,不多时忍不住抽泣起来。
“汗王,王妃怎么样?”红莲一向在凌浩的跟前极为发怵,很少主动跟凌浩说话,今天她是真的太想知道苏清的伤势情况了,便硬着头皮问道。
凌浩对红莲的问话没有回答,只道:“去打温水来,然后给王妃准备换洗的衣物。”
红莲哽咽了一声道:“是!”
红莲再进来的时候,梅红与红霞也跟她一起进来了,此时凌浩已经将苏清的穴道解开,给她上了药,用白色的软棉布轻轻的将她的伤口包好了。
凌浩刚要解苏清的衣服,却被苏清将他的手按住了,只听苏清淡淡的道:“让红莲与梅红给我洗澡吧!”
她此话一出,凌浩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一滞,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苏清没有理会凌浩的神情,从他的怀里挣扎到了床上。
与凌浩不同,红莲等人听了苏清的话以后,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
红莲甚至忍不住哽咽道:“王妃,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没事就好。”
苏清一边下床一边道:“红莲,你们帮我洗澡!”
“是!”红莲喜极而泣的道。
她答应着便走到了苏清的跟前,扶着她慢慢的下了床。
可是凌浩一直愣愣的坐在床边,却让她没有办法服侍苏清洗澡。
她们几个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可是却不是凌浩的通房,怎么也做不出当着凌浩的面服侍苏清洗澡的事来。
此时听凌浩冷冷的道:“你们都下去!”
扶着苏清的红莲愣了一下,看到凌浩的脸色铁青,不敢造次,可是却依然不放开苏清的手臂,嬷嬷的站在苏清的身边。
“都下去!”凌浩重复道。
苏清不想让红莲等人吃亏,便道:“你们先下去吧,我没事,自己可以来。”
红莲与梅红不放心的看了苏清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
苏清自己大大方方的将衣服解开,一脚迈进了浴桶中。
她洗完之后,将红莲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换上,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凌浩说一句话。
苏清换好衣服之后,有自己将床上染了血迹的床单被子换下,昨晚这一切,天气便已经方明了。
苏清没有理会天色,爬到床上接着睡觉。
凌浩也没有出去,顺势便倒在了苏清的身边,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跟谁说话。
折腾了一夜,对凌浩来说,虽然他有些风寒,可是身体一向健壮,便也没有觉得怎么样。
而且,昨天生病是故意而为,为的是不让苏清进宫去参加皇帝的大婚,因为他早就知道容宇打算在自己大婚的时候将一干乱党抓获的事情。
他怕到时候自己顾不过来,苏清会受伤,所以便干脆装病,也顺便试试苏清的心。
结果,苏清对于不能参加皇帝的大婚这件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让他大喜过望。
只是他忘了将这件事告诉阿朵了,当知道阿朵不再府上之后,他便急了,他怕阿朵背着他去参加容宇的婚礼了,若真的是那样,那阿朵很可能会被卷入混战之中,到时候就算是阿朵身负武功,也难免会受伤甚至丧命。
他不能让阿朵出事,所以一听说阿朵不在,他便带人出去了。
他本以为外面已经平静了下来,乱党也应该被容宇解决的差不多了,镇西王府应该是安全的。
苏清不是阿朵,她是个会适时而动的人,一般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可是他没有想到崔继南在逃脱的过程中看到了阿朵,便命人一路追击阿朵,将 凌浩等人都引到了阿朵那一边,他自己却只身潜入了镇西王府绑架了苏清,打算利用苏清逃出京城。
还好,他在阿朵脱险之后,便赶紧赶了回来。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崔继南会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是,容宇会亲自出现在镇西王府的后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