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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锦此时的语气要比之前严厉的多,早已是不复刚刚的柔和。
而夏锦心中想得却是,作为一个铺子的掌柜,若都如他这般事事依赖自己来给他们想法子、出主意,那留他还有何用,一个小伙计就可能顶了他的位子,若不好好敲打,长此下去所有人都有样学样都像他这般,自己岂不是得活活累死。
若真是如此,还要这么多的掌柜又有何用。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刚刚才起身的掌柜的,又忙不跌得跪了下去,脸上也是一脸愁苦之色,“属下不是不想说,只是属下实在没有什么好法子!”
“哦,这么说,你还是有想法的?为何不说?”夏锦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这鼓是不敲不响,人也是不点不透啊。
“回小姐的话,属下也曾想过,要不要降低咱们琉璃阁首饰的价格,把流失的客人给抢回来,可是属下左思右想这实在是下下之策,这说与不说无甚差别,才不敢在小姐面前信口开河!”掌柜匍匐在地,语中已然带着哭腔。
夏锦听了这话不仅原本的怒意没来,脸上还浮现点点笑意,笑着点点头,陆锦玉挑的人果然还算是不错的,若是一般人对于现在琉璃阁目前的状况,降价与多宝斋抢生意这是肯定的,他能耐得住性子,知道这并非良策,可见还是有些头脑的。
夏锦缓步走下来,亲手扶起掌柜的,“不管是不是好法子,都应该说与我听,好与不好我们也好协商着解决,而不是你这样闷在心中,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还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呢!”
夏锦出言宽慰到让掌柜的十分吃惊,本以为小姐是要责罚他的,没想到却与他想像中的不同,指着一双泪眼迷茫的看着夏锦,然夏锦却是回以一笑,并不多言。
扶起掌柜的,夏锦示意红袖过来搀他到一边坐下,这才返身回了书案后。
“你说你这法子是下下之策,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弊端在哪里!”待红袖扶掌柜回椅子上坐好,才开口相询。
“属下想,这价格一降虽然能吸引一些客人回头,但是咱们这琉璃阁的档次也就跟着降下去了,只怕以后那些真正的名门贵族也不会再看得上我们琉璃阁。
咱们琉璃阁卖的不仅是首饰,还是档次;真正好的东西是不会随意降价的,因为它有那个价值,它值得这个价,而降价只会得不偿失。自贬了咱们琉璃阁的档次。”
夏锦听了此言也是频频点头,没想到这在古代就有人懂这品牌效益,讲究品牌价值,而此人还是她铺子里的掌柜,她是何其幸运。这也算是无意中捡到宝了吧,本来她也不过是想试试这掌柜的,没想的却是让她吃惊不已啊。
“不知,掌柜的对接下去要怎么做可还有什么想法?”
“属下惭愧,属下至今还未想到什么好的法子能将这客人给拉回来!”掌柜从椅子上起身,向夏锦抱拳低头认错,态度到是十分的诚肯。
“无妨!”夏锦压压手让他坐下,表示不会因此而责难他。
夏锦沉吟了片刻才道,“流失的客人咱们先不去管他,你且差人送信给陆锦玉让他速来京城一趟,顺路带上这次的新作,还有就是带几个匠人过来,我琢磨着这琉璃易碎不易保存,这长途运输难免会有破损,你在这琉璃阁的后院腾出一块地方,我要让人在这里制作琉璃饰品!”
掌柜的不明白夏锦这事何意,刚刚还在说这琉璃阁中生意寡淡这事,怎么又说起要建作坊的事了,掌柜的有些不明所以。
然夏锦却并不着急,只是笑着继续道,“不用着急,此时多宝斋仿制我琉璃阁饰品之事,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看清楚谁才是我们琉璃阁的忠实顾客,也刚好看看有哪些人才是真正消费得起我琉璃阁首饰的人!”
呷了一口茶水,夏锦笑意盈盈的吩咐道,“放出消息,就说琉璃阁将在半月之内对外发放五十张银晶卡,凡是半月之内在琉璃阁,当日消费满五千两者,可送一张银晶卡。
当日消费一万两可将银晶卡升级成金晶卡,消费数额不累加。金晶卡对外只发放二十张,先到先得发完为止。
另外,琉璃阁将在六月十八日举办拍卖会,拍卖琉璃阁顶级绝版首饰,冰晶、邀月、曜日、怜星、墨云等系列首饰,拍卖会会在琉璃阁三楼进行,拍卖会不发放邀请函,唯有手持金晶卡的贵宾才能参加。
拍卖当日无论是否拍得心仪首饰,均可从琉璃阁二楼选取一件心仪的首饰带走,此次拍卖会不仅对各位夫人、小姐开放;还将拍出几款男式发簪。”
掌柜的越听眼中越亮,原来小姐心中早有成算,如此一来那些流失的客人自然是回来了,只是他还有一点担心,“小姐,这拍卖的绝版首饰,若是咱们刚拍出去,就被多宝斋的人仿了去怎么办,那不是得罪人吗?”
夏锦却笑着无所谓的摆摆手,“无妨,就算他仿了也无人会买,就算买了只怕也不敢带出来,拍卖会一结束这拍卖的首饰花落谁家,只怕早已是传遍大街小巷。能从多宝斋买得起这水玉仿品之人想必也不会是一般人,她若是不怕别人笑话她带得是假货就尽管带好了。”
夏锦笑得一脸自信,她就是要那些买仿品的人知道,只有买她琉璃阁的正品,才能参加琉璃阁的活动,也才能有好处拿,她要让京城的贵人们以有一张琉璃阁的贵宾卡为荣。
她打的就是品牌效应,她就是要将琉璃阁打造成,凤天最高端、最大气、最上档次的商铺。
掌柜的这下算是从心底里服了,脸上的激动之情更是难以言表,忙不跌的应声道,“属下这就命人却把消息放出去。”
说完便见他转身向门外走去,那脸也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似的。
“等等!”就在掌柜的快要走到门边时却被夏锦给叫住,“掌柜的,让人加一句,拍卖会所得扣除五成作为琉璃阁的成本,其他的全部捐赠给南方干旱地区的百姓,此次拍卖完全是慈善拍卖!”
掌柜的一愣,脸上的笑容也点点退去,“小姐这是何故?”生意人讲究的是聚财,哪有将这钱财往外推的道理,这赈灾可是朝庭的事,与他们这些商人何干。
再说这南方今年的旱情是比较严重,但是朝庭不是已经下拨了赈灾粮款了吗?何需小姐劳神?
看掌柜的神色夏锦也知道他是什么个意思,本来她也是前两日才听小木说起今年南方的旱情特别严重,听说已有近三个月没有下过一滴雨,地里的庄稼全都旱死了,可谓是颗粒无收,虽说朝庭反应快速已经安排赈灾了,灾民暂时还未涌入京城,但是这下放的银粮有多少能落到百姓手中尚未可知。
既然京城中有那么多平日里喜欢,故作姿态,积德行善之人,她当然要多加利用,填了自己的荷包之外,也为那些个老百姓谋点福利。
更何况这也是借机打响她琉璃阁名声的好机会,虽说这琉璃阁立足与京城,但是以后势必会往全国发展。
再说她除了琉璃阁,在各地还有农庄、糖铺和书斋,古代人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是宣传、什么是广告、什么是炒作,但她却知道这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商机。
她相信如此一来,那拍卖会一定会吸影到更多的人前来,当然也会有更多的人为了一个‘善’名,愿意砸下更多的金钱在里面再所不惜。
“掌柜的不必如此,您没听说过千金散去还复来吗?若是能就此打响琉璃阁的名声,以后还怕没有赚不完的钱吗?我此举也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掌柜的虽不太明白夏锦话中意思,但还是照她的意思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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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幻川
《邪妃当道之太子莫张狂》
生性懦弱,循规蹈矩,奉女戒如同圣旨?
奇葩!
这妞脑子被驴踢过?
要不又怎会被奸人三言两语搞殉葬陪母见阎王?
一朝重生,佣兵强者爬棺而出,变身相府丑颜嫡女。
她本可潇洒走人,无奈这个个挤上门摆贱炫功,提醒她想不起的过去有多“辉煌”,她若不表示表示未免不够道义!
那古话怎么说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
谁料阴沟里翻船,阴差阳错成太子妃?
谁说那俊美无双,眼高于顶的太子独钟情自己,极度宠幸?
狗屁!
夜里纵容杀手“邀请”她与阎王谈心,养着一票搔头弄姿蛇蝎女挑战她的耐性。
极度宠幸?
真特么会装逼!
太子张狂是吧,呵!谁臣服谁还未可定!
第187章 宝儿的心事
红袖在一边看着到是比较淡定,反正小姐在生意上的天赋她是见识过的,而隐在一边的流星却是讶异不已,做生意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
小姐说的每句话都好有道理的样了,也难道主子会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了。
夏锦没想到她只不过不放心留两个毛毛燥燥的丫头在宝儿身边,特意将比较稳重的流月留下,带上流星出来,却让这丫头从此以后对她崇拜不已。
夏锦回来摄政王府时,正好赶上宝儿下课,夏锦便带着几个丫头过去接他,只见小宝伙在听到先生说下课后,毕恭毕敬的朝着先生行礼,口中道,“先生辛苦了,谢谢先生为学生解惑!”
待到先生先一步走出书房时,小家伙才一一清点自己的东西,放进自己的书袋中。
先生看到候在门外的夏锦时,就要躬身行礼却被夏锦拦了下来,“先生免礼吧,不知这两日言儿的学业如何?”
在先生面前自然于在自家人面前不同,宝儿大名冷笑言,故而夏锦称他为言儿。
“小世子,聪明乖巧、是个十分勤奋好学的好孩子,郡主大可不必为小世子的学业忧心!”先生透过窗户看了一眼里面的孩子,那个孩子的确是自己教过的,最不费力却也是学得最好的学生,只可惜这孩子却是个命苦的。
唉……先生不禁在心中摇头,到不是他知道宝儿的病,而是可怜他从小就失了双亲,先生不禁多看夏锦两眼,但却也是他的福气,能遇到凤鸾郡主这般的养母。
宝儿似有所感似的抬起头向外面看来,当看到夏锦时眼中一亮,将手中书袋交给添香便欢快的向夏锦飞奔而来。
先生看到宝儿过来,不想打扰他们母子间的温馨时光,便对夏锦一拱手,转身离开,夏锦也是对先生微微欠身,以示回礼,孩子的先生本应该得到尊重的。
“娘亲!课间休息的时侯添香姐说您出府了,宝儿还以为不能和娘亲一起用午膳了!”宝儿跨过书房的门便像着夏锦怀中冲了过来。
夏锦也是弯个身子将他搂个正着,便借着姿式与他相拥。
半晌才轻轻推开他小小的身子,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看着气色还不错,夏锦才安下心来,摸着他的头道,“娘亲不是赶回来陪宝儿用膳了吗?”
“娘亲从醉月楼带回来一些鱼丸和蛋饺,中午给你做鱼丸汤和煎蛋饺怎么样?”夏锦牵着宝儿的小手,一边朝着绣楼的方向而去一边给宝儿说着中午的菜式。
馋的小家伙两眼放绿光,这路都走了一半了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娘亲,我们不是去主屋用膳吗?”
看着这路怎么也向去去内院的啊。
夏锦点点头,“师父和你小木爹爹都进宫去了,中午他们可就没口福喽!”
夏锦也是回府后才听管家通报说这两人在她出门没多久都被招进宫的,能惊动师父进宫只怕这次的事只怕不会太小,只是这些与他们无关,她只要安心照顾好宝儿便成。
牵着宝儿回了绣楼,红袖立刻捧着清水让这两人洗漱,待二人洗好手,流月也从大厨房取了些糕点过来,夏锦让宝儿先吃点点心垫垫肚子,便带着红袖去厨房为他准备午餐去了。
母子俩到也方便,焖了点米饭,再为宝儿做了个鱼丸汤和煎蛋饺,再炒上两个素菜,便是一餐,宝儿看着桌上简单的三菜一汤,吃得不亦乐乎,再平常的饭菜只要是娘亲,亲手做出来的都是特别的美味。
宝儿这一顿饭吃了一碗饭、一碗汤还吃了好几个丸子和蛋饺,最后还是夏锦怕他给吃撑了才把他的小碗给夺了下来,不让他再吃了。
午后夏锦抱着宝儿陪着他午睡,小家伙扬着小脸看向夏锦问道,“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再回夏家村去,宝儿想舅舅、舅娘和福妞妹妹了,还有弟弟!”
夏锦一愣,来京几个月了,不是她不想兄长他们,而是宝儿的毒一日未解,她根本就没有心思思念家乡,而她也相信道长他们会替她照顾好兄嫂的。
“再过两个月,娘亲就带你回村子里去好不好?”夏锦低头下巴抵上宝儿的额头将他搂在怀中无声叹息。
沈清风的药只能为宝儿续两个月的命,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在这两个月内拿到血莲,待到宝儿的毒一解,她便带他回村,这京中的生活实不如村中自在,她也想家了。
小手环过夏锦的腰身,用力搂紧夏锦,宝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问道,“娘亲,宝儿还能回得去吗?还能见得到福妞妹妹吗?”
声间小的几不要闻,若不是一室静谥不曾有丝毫声响,夏锦几乎要听不道宝儿靠在她怀中的这一句,就连宝儿只怕也分不清,是问夏锦还是在问自己。
夏锦眼中范着泪光,泪水顺着脸颊滴入枕头,现出一圈的水渍,一手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一手轻轻拍着宝儿的背,夏锦语中有着几分坚涩和哽咽,但是不仔细听却也分辨不出来。
“宝儿,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你的生日了,若是你想见舅舅、舅娘他们了,娘亲便让人接他们来京城好不好?”若这是宝儿的心愿,她是无论如何也会替他完成。
低头亲吻着宝儿的额头,虽说现在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肥肉,若是接他们进京只怕会让人有了可趁之机,但是她是怎么也舍不得让这孩子的心愿落空。
若是和师父他们商量商量,再妥善安排想是不会有事的,只要入京之后不要被有心之人加已利用应该不会有事。
“娘亲,不用麻烦了,不如等宝儿生日过后,娘亲陪宝儿回村子里看他们好不好?”宝儿稍稍从夏锦怀中挪出一点,昂头看向夏锦眼中尽是期盼之色。
夏锦不忍让他失望,终是点点头,只是这心里犹如刀绞般的痛却无人得知,宝儿这孩子永远都是这么懂事的让人心痛。
若是到他生日那天仍未能解毒,那么他剩下的日子刚好可以从京城出发回到夏家村,再见他生命中陪伴他大部分的时光的亲人最后一面,他虽然年纪小,却是看的如此明白,就连时间也算得这么恰如其份。
宝儿看到夏锦肯定的答复,小脸上也扬起丝丝笑意,慢慢陷入香甜的梦里。
看着宝儿熟睡的小脸,夏锦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任它肆意挥洒,悄无声息的滑落脸颊。
红袖、添香守在外间,她们母子间的对话,虽不说听了个一清二楚,却也能猜个*不离十,从她们跟了夏锦那天起,便知这小少爷,十分懂事惹人怜爱,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就连生死也得如此淡然。
添香憋着小脸,像是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就连红袖那一张冷脸也有所动容。
夏锦爱怜的摸摸宝儿的小脸,轻轻起身,她现在是真的迷茫了,后悔当初告诉宝儿他的身中巨毒的事,是对还是不对?
出得外间,红袖捧着清水候在外间,夏锦掬了一捧清水洗去脸上的泪痕,便坐在桌边发呆,红袖和添香守在一边也不敢出声相扰。
时间静静的流淌,眼看着已经是未时三刻了,添香才忍不住出声提醒,“小姐,是进候叫小少爷起身了,下午的课业时间快开始了!”
夏锦一愣,这才回过神了,原来自己已经坐在这快发了近一个时辰的呆了,夏锦伸手撑着身前的桌子站起身来,“我去唤宝儿!”
转身便进了内间,绕过床前的屏风,却见宝儿已经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了,夏锦笑着在床沿坐下,拿过放在床头的外裳给他穿上,“宝儿怎么知道娘亲要来叫你了,这时便醒了?”
小家伙半梦半醒的抱着夏锦的脖子撒娇,“娘亲!”
“怎么了?若是宝儿还想再睡一会,娘亲便向先生为你请半天假,下午就不去上课了吧,娘亲陪你再睡一下好不好?”宝儿到是很少赖床,看着小家伙这副没睡够的模样夏锦也是十分心疼。
其实这书可以到宝儿的毒解了后再读的,只是夏锦不想让宝儿觉得他与别的小孩有什么不同,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的毒会解不了,才与老摄政王商议请了先生为他启蒙。
如今,既然宝儿心里根本就如明镜似的,这书是现在读还是以后读有什么不同,到不如依了这孩子的天性,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