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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土著奋斗史 作者:陌上闲云(晋江vip2013-07-21完结,清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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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主子,已经备好了。挑人选用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又培养了一年有余,在来京城前按照主子的吩咐,特意从江南等地绕了一大圈,一路上的痕迹均有据可查,老家那边也已经安排妥当,身份文牒也都记录在案。想是无人能将此人与主子联系起来。
  “嗯,如此甚好。等时机一到我便会去广化寺上香祈福,你叫他做好准备,到时按照计划行事,无论是什么原因,若是误了事我便唯你是问。”语气渐转严厉。
  那男子顿时神色一惊,诚惶诚恐道:“请主子放心,一定依计行事,绝不会误了主子的大事。”
  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渐转柔和:“你且放心,主子我向来赏罚分明,办好了此事自是会有你的好处在。”
  那男子闻言心里一动,想起上个月因办事得力而得了主子的赏的冯二,功力短短半个月内便上了一层台阶,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语气更是恭敬了:“属下一定不负主子所托!”
  见着那男子脸上无法掩饰的贪婪,少女眼神里的轻蔑一闪而过,到底是年纪太小无法收到更好的下属,如今也只好先拿这些歪瓜裂枣来凑合了。既然事情已毕,少女顿时没了谈话的兴致,懒懒的道:“去吧。”那男子便轻施一礼,一闪身不见了踪影。
  少女转过身来,双手拿起桌上的宣纸,仔细端详着刚写就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口中曼声道:“费扬古的府上最近可有传来消息?”
  “回姑娘的话,日前传来消息说费扬古府上一切照旧。乌喇那拉·淑慧正在学习厨艺,只是手艺不精,听说她的哥哥们喝了她熬的汤闹了一夜的肚子。”这次回话的却是一直服侍在旁的那个丫鬟。
  “哦?她的家人什么反应?”少女一挑眉,感兴趣的问道。
  “回姑娘,费扬古夫妇很是娇宠她,不说责骂就是重一点的话也舍不得说。而她的两个哥哥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反而很是鼓励了她一番。”
  “哼!慈母多败儿!更何况是全家人都把她当小祖宗一样围着她转呢!也难怪最后落到那样不堪的境地!”少女的神情很是不屑一顾。
  将手中的宣纸递给那丫鬟,随口道:“烧了吧。”
  那丫鬟接过来也不多问,直接将炉子上温着的茶水挪开,引火将纸张烧得一干二净,动作熟练流畅,显然是做惯了的。
  那少女重新在书桌上铺开一张空白的宣纸,执起毛笔蘸了蘸墨,又平心静气的练起字来。
  这次笔下的字体却是清婉秀润的簪花小楷,写的是如今正风靡的词人纳兰性德的《饮水词》上的一首《临江仙》。
  室内顿时又恢复了一片沉静,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专心练字的温婉少女与静默侍候的规矩丫鬟,刚才发生的一切仿若一场梦一样不留一丝痕迹。
  而少女口中的小祖宗淑慧此时正站在房前的台阶上目瞪口呆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匹毛色油光滑亮的枣红色高头大马。
  “这是四哥哥让你牵来的?”淑慧问着那个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牵着马缰的小厮。
  “是的,姑娘。四爷说是给姑娘的惊喜。”那小厮声音越说越低,此时更是恨不得整个人消失了才好。作为一个不靠谱的爷的贴身小厮,时不时的就会面临着各种尴尬。哪有人直接将马送到自个妹妹的院子里的?就不能拴在马房里再领着姑娘去看么?偏偏自个的爷还是个不听劝的!
  “四哥哥到底是怎么说的?这马又是哪里来的?你细细的重头说一遍。”淑慧很是摸不着头脑,四哥哥虽然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但也从没像这一次这么令人费解过。
  “是,姑娘。今儿个爷约了几个相熟的好友去京郊围场跑马,同去的还有舅爷家的两个阿哥。在围场跑马时碰到了另一拨也来游玩的宗室亲贵子弟,两下里平时也都是打过照面的,故而互相见了个礼便各玩各的去了。只是那一拨里的两个少年不知因为什么起了意气之争,正好咱们少爷在旁边经过便被叫住了。然后……然后他们就问咱们少爷是……是喜欢……多才多艺的柔情女子还是……还是看起来……英姿飒爽的俏丽女子……”小厮很是为难,那些爷们口里的浑话可是入不得姑娘的耳的,只得捡那还算能听的词大体表述一下意思了。
  虽然听得糊里糊涂的,但淑慧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然后呢?怎么又扯到我的头上来了?”
  这次那小厮答得倒是挺快的:“是其中一个少年,国舅佟大人家的孙子先说到他的妹妹的。当时咱们少爷同意另一个少年简亲王家的大阿哥的观点,佟家少爷便不服气了。指着少爷身上的荷包嘲笑咱们少爷是个文墨不通的粗鄙之人,什么……”抬起头瞄了瞄自家向来很温和的姑娘,硬着头皮说道:“什么破……破烂玩意儿……都往自己身上挂,又哪里懂得什么……什么……女子……咳……女子之美的……”暗暗抹了把冷汗,费尽心思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还能听的形容词。
  淑慧一听便知道坏了,四哥哥身上的荷包还是她初学刺绣那年做的,虽然手艺不精但架不住四哥哥喜欢,一直很宝贝的挂在身上,哪怕是后来又做了更好的给他,他也没换下来。再加上他为人最是护短,更何况又事涉自己向来疼爱的妹妹,不吵起来才怪呢。
  果然,那小厮接着说道:“少爷当时便气坏了,两个人当场就争吵了起来。旁边的人有劝架的,有帮腔的,还有那火上浇油的……直闹得不可开交。后来佟家少爷就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来说是他妹妹绣的,让咱们少爷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刺绣,那可不是像少爷身上那种……那种随便戳……戳两针就能……就能绣出来的……货色……”虽然话是佟家少爷说的,但作为一个小厮对着府上的主子转述别个说她的难听话心里还是很有压力的。
  什么叫随便戳两针!淑慧的心里也不乐意了,这人嘴巴还挺毒的。虽然淑慧自己也承认那个荷包绣得不怎么好,但也不是随便戳两针就能绣出来的呀。当时她可是花了大力气的,最起码针脚还算整齐细密,布局配色也是规规矩矩的,不出挑,但也不至于拿不出手啊,有那么瞧不上眼么?
  “然后呢?你接着说,那马又是哪儿来的?”淑慧压下心底的火气缓声问道,像额娘说的,遇事一定要从容,要沉得住气!
  “后来咱们少爷和那佟家少爷吵着吵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争论谁的妹妹更出色了。那佟家少爷就说他的妹妹不仅针线做得好,棋琴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个骑射高手……然后我们少爷就说了:‘铁定没我的妹妹好,我的妹妹温柔体贴,还会熬汤给我喝呢’。两人争得不可开交,都快要动上手了,然后简亲王家的阿哥就提议约个日子将自己的妹妹们都带上,大家一起出来玩一玩,反正咱们满洲姑奶奶也不兴汉人的那一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做派。也不用明说比试什么的,既然妹妹们都很出色,那索性做个手帕交也是使得的。大家伙儿一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咱们少爷也同意了,然后……”
  听到这里淑慧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在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口中无奈的接道:“然后我那好哥哥才想起他的妹妹我还从来没骑过马呢,所以才急匆匆的找了一匹马让你送回来让我赶紧学?”
  那小厮尴尬的笑了笑,心里面暗自嘀咕:都说了这马虽是良驹,但根本不适合咱们姑娘骑,姑娘是初学,骑小马驹才最是妥当,奈何少爷认定了只有宝马良驹才配得上自己那活泼可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妹妹,那些歪瓜裂枣的马匹哪里配得上?
  “四哥哥让你将马送回来,他自己哪里去了?”淑慧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那小厮更尴尬了,吞吞吐吐的答道:“少爷说姑娘还没有骑马装……”
  “然后他去给我买骑马装去了?”淑慧的声线都有点不稳了。
  小厮点了点头,神情颇有点委屈,为了阻止少爷的不靠谱行径他可是拼着很挨了几脚的,可惜还是没阻住。
  淑慧无力的抚了抚额,真是头大无比。大户人家主子们的衣服要么是府里针线上的媳妇们现做的,要么就是找裁缝娘子上门量身定做的,哪里有去成衣铺子里买成衣的?不说主子们了,就是发给府里的下人们一年四季的全套衣服也不会去外面买成衣。再说就是买成衣,四哥哥一个大男人又哪里买的来女子的衣裳?
  “你赶紧的去把四哥哥叫回来。就说是我说的,骑马装自有家里针线上的媳妇们做,就是时间上来不及,让她们赶一赶也就是了,拢共也就那么一套衣服,又能费多少事?很是不用去成衣铺子里现买,就是买回来,我也是不穿的。你就这样回话,赶紧去吧。”
  “那,这马……”小厮拉了拉手上的马缰,那匹高大健壮的枣红马此时正在不耐烦的甩着蹄子呢。
  淑慧摆了摆手道:“顺便牵走吧,放到马房里去。”她心里虽然挺想去仔细看一看摸一摸那匹枣红马,但她也知道身边的丫鬟嬷嬷们是不会让她靠近的。
  看那小厮走远了,淑慧边转身回房边吩咐道:“墨香,过会子把我前儿个刚做好的两双袜子一个抹额找出来,待到去额娘的院子里用饭时记得带上。”额娘常说四哥哥办事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不定性儿,就看今儿这事办的,晚上一准儿会挨一顿说,得准备好了打圆场才是。




016 病重的佟贵妃


  果然不出淑慧所料,晚饭前一家子聚在一块儿时,五格很是受了一番说教。费扬古、觉罗氏、富存三人轮番上阵,只说得五格连连讨饶认错。
  淑慧看阿玛额娘差不多消气了,四哥哥也被折腾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拿出给费扬古觉罗氏做的袜子抹额等小物件前去打圆场,撒撒娇再逗逗趣儿,气氛很快便缓和了下来。
  “额娘,您这回总不能再不让妹妹学骑马了吧?”逃过了一劫的五格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可是已经跟人约好了要带妹妹去跑马的,不会骑马哪儿成。
  觉罗氏笑嗔道:“怎么着?额娘老是阻着你妹妹不许她骑马,你心里早就犯嘀咕了吧?去学吧,这次就不阻你们了,我这老婆子就不惹你们厌烦了!”
  五格一听赶紧垂手侍立回话道:“额娘这话说的倒叫儿子不知如何是好了。我知道额娘以前是担心妹妹年幼,骑马不安全。只如今妹妹也大了,又有阿玛或是三哥或是我从旁照应着,定不叫妹妹受到半点磕碰。”
  觉罗氏的额娘是蒙古人,骨子里就觉得无论男女都得从小就学会骑射。所以觉罗氏很小的时候,她额娘就安排她学骑马了。哪知觉罗氏时运不济,第一次上马背便不小心摔了下来,手臂被地上的石子划了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的甚是吓人,至今还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白印子在。从此后,觉罗氏就再也不肯骑马了。
  觉罗氏虽然娇宠淑慧,但对于淑慧的各项能力的培养向来是不遗余力的,只除了这骑射一项,实在是因自身的经历而心有余悸了,这万一要是磕到了哪里或是惊了马摔了下来可怎么好?现下女儿也大了,过不了几年便该选秀出阁了,这骑射确实也该学起来了,作为一个满洲姑奶奶总不好连骑马都不会。
  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接下来的几日,五格得空便将淑慧拉到家里的练武场上学骑马。骑的自然不是那匹枣红马,而是费扬古专门为淑慧准备的一匹小马驹。
  苦练了几日,淑慧虽然还不能纵马飞奔,倒也能骑着马小跑几步唬唬人了。
  就在淑慧忐忑不安的做着各种准备的时候,五格带来了约定推迟的消息,因为宫里的佟贵妃忽然病重了。
  这时候不说佟家的少爷姑娘们没心思出去游玩,就是其他宗室亲贵文武大臣们也是不好肆意玩乐的。万岁爷心情正不爽着呢,没哪个傻缺的会在此时去顶风作案触霉头的。
  佟贵妃是康熙的舅舅佟国维的女儿,与其他嫔妃相比她不仅是康熙的妃子还是他的表妹,关系亲疏可见一斑。且康熙对自己的舅家向来很包容优待,佟家原本是汉军旗,去岁时由佟国纲上书请归满洲,康熙不仅准奏了,还将其直接抬入了上三旗中的镶黄旗,佟家的姓氏也由佟改为了佟佳,从此后佟家更是显贵了。
  紫禁城承乾宫里,今年虚岁十二的四阿哥胤禛正一手捧着一碗药一手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的将药汁喂给半躺在床上的养母佟贵妃。
  佟贵妃今年还不满四十岁,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气质优雅中带着一丝病中的孱弱之感,面色虽然不是很好却也不是其他重病之人的那种蜡黄暗沉,只是稍显苍白而已。总之,这是一个虽然病得不清却也依然魅力不减的美人儿,只是身上瘦得可怜,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清晰可见。
  佟贵妃稍进了几口药便无力的摇了摇头不肯再喝了。
  “额娘,再多进一些。”胤禛温声劝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之色。
  “没用的,四阿哥。额娘的身子额娘自己明白,早些年便已坏了根本了,再好的药用在我的身上也是白瞎了功夫,如今也只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佟贵妃有气无力的说道,语气萧瑟神情索然。
  佟贵妃的体质原本就有些孱弱,自从康熙二十二年挣扎着生下了皇八女之后更是元气大伤。谁料拼命挣下来的皇八女竟然未逾月便夭折了,佟贵妃大受打击,从此后身子便时好时坏的,常年吃药调养也没什么大的效用,也难怪今日佟贵妃吃了两口药便不想再吃了。
  胤禛又软语劝解了一会子,佟贵妃却不过多进了两口便再也不肯张口了。
  “四阿哥,学业要紧,你明日还是去书房课读吧,额娘这里自有宫女们伺候着,很是不用担心。”佟贵妃又旧事重提了,自从她卧病在床,胤禛便停了学一直在旁侍奉汤药。她每日里必要劝上几次让他进学去。
  “儿子已经请示过汗阿玛了,等额娘大好了之后再去课读,汗阿玛是准了的。额娘且不用为儿子操心,正经快点好起来便是心疼儿子了。”胤禛这样的答话也是每日必会出现几次的。
  “你呀,就是固执!”佟贵妃话语虽是嗔怪,语气里却无半点责怪之意,只有满满的无奈和暗藏的欣慰,到底是没白养了这个儿子,知道谁才是对他好的。
  母子二人正在叙话,就有人进来回报说:“主子,皇上过来了。”
  佟贵妃听到这话忙挣扎着要起身,胤禛赶紧上前相扶。康熙这时已经进来了,看见这一幕忙急走几步过来一把按住了佟贵妃的身子,口中道:“你快些躺下吧,身子不适折腾这些个虚礼做什么?”
  胤禛小心的将佟贵妃扶坐在床上,这才给康熙行了个请安礼道:“请汗阿玛安。”
  康熙摆了摆手道:“嗯,起来吧,你额娘今日怎样?药进了没有?”
  佟贵妃暗自朝胤禛使了个眼色,胤禛全当没看见,绷着个脸一本正经的答道:“回汗阿玛,额娘今日还是没有什么起色,药刚进了小半碗……”眼神瞄了瞄搁在旁边的凳子上,看起来里面根本没少多少的药碗。
  其实康熙一进来便看见了,所以才故意问了起来。
  佟贵妃的神情颇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让宫女将药碗又递了过来,一口一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康熙细心的递上蜜饯,安抚的拍了拍佟贵妃的手背,两人闲话了几句。到底是病重之人,说不了几句佟贵妃便精神不济了。康熙体贴的让她躺下歇息,自己带着胤禛出去了。
  “汗阿玛,额娘的病……”站在承乾宫门前,胤禛欲言又止。
  康熙默然了片刻,安慰道:“别多想,这几日只管多陪陪你额娘,万事有朕在呢。”只是语气里的沉重谁都听得出来。
  恭送了汗阿玛,胤禛挺着单薄的身影矗立在原地久久不动,脑海中一片茫茫然。他知道他不是佟额娘亲生的,生他的是永和宫的德额娘。一开始知道时很是难过了一阵子,自己居然不是佟额娘亲生的,而生自己的德额娘对待自己却和对待其他妃母所出的兄弟们没什么不同,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亲额娘。虽然现在也知道德额娘那样做未必就是出自真心的,或许是因为生性淡泊,或许是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与贵妃相争的意图,也或许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多得几分贵妃的疼宠……但总归是自己的母亲在与儿子相处时人为的划定了一道界限,小孩子的心最是敏感,既然察觉到了那个界限他自是不会轻易的去碰触,长时间下来便习惯成自然,母子之间的隔阂早已酿成,再想要亲热也是不能够了。
  佟额娘对自己的好里也未必没有掺杂着自己的小心思,但宫中之人谁没点自己的小心思?最起码佟额娘大半时候对他的关心都是出自真心的,这样也就足够了。如今佟额娘的病竟然重得连汗阿玛都不抱希望了,想到这里,胤禛心里泛起一股酸涩之感,虽然迷茫于自己的未来,但对佟额娘病情的担忧也是不掺假的。
  康熙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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