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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曜恒芷心 作者:宁月何夕(晋江2012-07-06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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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他因为去调查那店小二所说的事情,便去了一趟军营,询问了在军中的富察家的一些旁系子弟事情的所有经过,便没有来得及来矅芷这里报道。
  考虑到自己这会儿心情正好着,矅芷也不计较傅恒前两天的失约。
  “还不就是那个新月格格,她现在可是归我管。”矅芷得意的翘着小脑袋,想等着傅恒的夸奖一般,接着又说,“她可不就是一个大乐子么?”
  傅恒看了她那小模样,失笑不已。
  “对了,我已经让倚绿去请她了,你等会儿就躲在屏风后面吧,看看这格格多么有意思。”矅芷毫不在意的说。
  傅恒对于矅芷这样做有些异议:“这样不好吧,再怎么说这新月格格也还是个未出阁还在孝期的正经格格呢。”傅恒皱着眉,不十分赞同矅芷的话,“换个角度想,若是我被发现了,对你的名誉也不好啊,宫里那些嚼舌根的嬷嬷宫女们还不得在背后非议你的是非?”
  听到前半句,矅芷还想说这新月算得什么正经格格,这句让矅芷听的也是很不悦的,听到后半句,矅芷的不悦才去了大半,又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个理儿,剩下的小半火也没了。
  “那好吧,那你就去隔壁吧,这样总行了吧?”矅芷妥协的说道,“以你的武功,就算在隔壁想必也是能听见这边的声音的吧?”
  傅恒见矅芷听进了自己的话,也很欣慰。
  矅芷不是什么完美的人,她也会有像现在这样任性得意过头的时候,但是她好就好在她能听的进意见,不会固执己见。
  傅恒对于这个新月格格也是好奇的,便答应了。
  
  “矅芷格格可说是有什么事情么?”新月有些惴惴不安的问着倚绿。
  “回格格,我们家格格只是怕格格在宫里住着不习惯,又没个同龄的人陪着说说话,便想邀请格格过去叙叙话罢了,格格也不要紧张。”倚绿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这些场面话还是会说的。
  可是就有人把这些客套话给当了真。
  “真的么?格格真是太善良了!”新月的星星眼又冒了出来。
  走在前面领路的倚绿嘴角抽搐,这个格格真不知道是说她单纯天真好呢,还是说她单蠢好呢?当然这些话是不会出现在倚绿嘴边的。
  “格格是不是同意我晚上出门赏月了?”新月走着走着,又异想天开了,“看吧,我就说,矅芷格格最是善良仁慈的人了!”新月高兴的对着陪着自己进宫的贴身侍女云娃说。
  倚绿的嘴角已经不算是抽搐了,已经快要开始抽筋了。“新月格格,我们家格格只是说去叙叙话,具体是什么事情没说,格格还是不要多想的好。”免得一会儿格格没答应你,你又说是我说的格格答应了你的,到最后还不是我受罪。
  新月听见这话,原本还高昂的性质一下就垮了,只跟着倚绿慢慢的沉默的走着,不再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了。
  这让倚绿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个格格还是安静点的好啊!




☆、套话求乐子

  第三十六章
  新月来的时候,矅芷正在用早餐。
  “新月来了?”矅芷笑着道,擦擦嘴角。
  因为本就是同辈分的人,矅芷干脆就不叫格格了。
  新月看着矅芷,总觉的矅芷就是高高在上的,便有些不知所措。
  矅芷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让宫女伺候她坐下了。
  “格格可用了早膳?看我这笨脑袋,竟忘了格格也应该是刚起不久吧,就把格格叫来了。格格若是不嫌弃,就将就在我这里用些点心吧。”说着让人重新端上来一些可爱可口的小点心。
  新月见矅芷平易近人,也就渐渐不那么紧张了,随着矅芷一起用了些早点。
  吃好了,矅芷便让宫女们收拾了,自己则和新月做到了小塌上。
  “新月这几日住的可习惯?宫里若是有哪里不如意的尽管来找我,现下是我负责照顾着你,若是不照顾好你,我心里也是难安啊。”矅芷说的很是动情。
  “谢谢矅芷格格了,我住的很好,就是……”新月甜甜一笑,然后又欲言又止。
  矅芷知道新月的重头戏就要来了。
  “格格可是有哪里不满意?直说就好。”说完,矅芷就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我,我……格格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有赏月的习惯……”新月吞吞吐吐的说。
  矅芷立马“我明白”的表情,说:“这个没问题。”
  新月一听喜不自禁,刚想道谢,就听矅芷说:“以后格格想要赏月了,让人来通知我一声,我也同格格一同看看月下的美景。”一下就把新月的喜悦又噎了回去。
  “不是的,格格……”新月见矅芷不肯松口,干脆想要坦白,“其实,其实……格格您能不能去和皇上说说,让我住到努达海将军府上?”新月一脸希冀的看着矅芷,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矅芷的,似乎是希望矅芷能体会到自己的那份渴望。
  矅芷装作不经意的将手抽了出来,说:“格格这是何意?若是哪里不满意格格和我说就是,何必住到一个奴才的府上去,这不是平白糟践自己么?”
  矅芷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算是对这个同乡做到仁至义尽了,,若她还是冥顽不灵的话,矅芷就没办法再保住她了。
  果然,NC的思维是无法理解的。
  “格格,请您别这么说吧努达海将军,在新月心里,努达海将军就是新月的天神,不是什么奴才!”新月一脸气愤的说。
  矅芷见她始终是劝不动的了,张了张嘴,也就闭上了。别人不领情,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新月自己气鼓鼓的在那里坐了一阵,也知道要想住到将军府去,自己也就只能求矅芷了,便又放下气愤转过来对着矅芷说:“格格莫要生新月的气,新月也是有些激动了才冒犯了格格。但是,还请格格帮新月去皇上那里求求情吧,新月真的想去找将军!”
  矅芷装着长叹一口气,说:“格格可是中意那努达海将军?”
  新月听见矅芷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羞红了脸,但还是诚实的微微点了点头。
  矅芷心中的小人儿又开始上窜下跳,激动的难以自已。
  “可是那努达海将军已经……已经快要至不惑之年了啊!而且,努达海将军也是有妻有子的啊!”矅芷满脸痛惜,想要劝新月回头。
  “我知道,”新月一脸娇羞,“努达海将军和我说了,她说他的妻子最是大度的了,一定能和我好好相处的。至于将军的年龄,新月觉得……还好,正好应了将军会照顾人啊。”新月不好意思的玩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矅芷。
  看来这姑娘就是放在现代也是个大叔控……矅芷心里无奈的想到。
  “就算这样,这努达海将军也只是个奴才啊,你是堂堂一个格格啊!难不成你还上赶着给他当妾?”矅芷对于她的想法也有些接收无能了。
  “我不在乎,只要将君心里有新月,新月就很满足了!”新月娇羞着傻笑,“妾什么的只是身份罢了,新月相信这些身份的桎梏是锁不住新月和将军之间的爱情的!”
  矅芷揉揉额角,挑挑眉继续战斗。
  “这……格格还是忘了努达海将军吧,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的!”矅芷装作决绝的样子,一定要棒打鸳鸯。其实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诈出些劲爆的消息。
  新月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很好的娱乐了矅芷,但矅芷脸上还是那副狠心的表情。
  “格格,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和将军的爱情是那么美好,那么梦幻,你怎么忍心拆散我们呢?我们只是情不自禁啊!”新月眼里留下了泪水,淌在那有些惨白的面庞上,再加上摇摇欲坠般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柔弱,需要人的呵护。
  说呵护还真就来了人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对新月做了什么!”一男子从门外破门而入,傅恒也紧跟着冲进来,护着矅芷。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努达海。
  本来今天努达海上了朝后要回家,可看着巍峨绵延的宫殿,他就想到了自己的月牙儿,正困在这金丝牢笼中,他就再也走不动了。
  和上前说话的同僚们道了声抱歉,就独自潜入了宫中。
  作为一军之将,要做到悄无声息的逃过那些小侍卫的眼还是很容易的,再加上自己的轻功,努达海很快就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本来只是想要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岂料一站就这么一直站了下去,痴痴的看着那个自己娇小的月牙儿。
  直到看见自己放在心中疼爱的人留下眼泪,努达海再也忍不住了,冲进了屋子质问起了矅芷。
  新月见到了自己一直思念的男人也是满脸的激动,但是她还是知道的,这努达海绝不是受了皇上的旨意而来的,所以,若是不想好办法保住努达海,那他一定逃不过一死:这可是擅闯后宫啊!更别说他还闯入了皇上最宠爱的格格的房间,这无疑会坏了格格的闺誉啊!皇上又怎么会放过他?
  于是新月和努达海深深的拥抱彼此后,新月一下就跪了下去,边磕头边哭着说:“格格,格格,你就饶了努达海将军吧,他只是太过着紧新月了,才擅闯后宫的,并没有歹意的!”新月一下一下的磕着头,每一次都是结结实实的磕下去的。
  矅芷见新月这般模样,看她这样磕着头也是不行的,上前想要扶起她。
  努达海也是个不分场合的,他一把拍开矅芷的手,自己将新月扶了起来。
  那努达海是什么人?他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手上力气怎么也不小,拍在矅芷手上,立马就肿了起来,看得傅恒又是自责又是心疼,赶紧让倚绿去找太医。
  新月这时危机意识还是很敏锐的,她立马拉着努达海再次跪了下去:“格格,努达海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努达海也是多年为官的,从见着心上人被欺负的愤怒中醒过来,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后也是吓得满脸苍白,腿一软,也就顺着新月的拖拉跪了下去。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听在努达海和新月的耳朵里,无疑就是夺命之音。
  若只有矅芷格格,求一求,矅芷格格一心软,他们也就没事了,努达海再悄悄溜出去,这件事就算是完了。可谁知道,皇上会这会儿来?
  原来是矅芷房里的一个宫女见格格的闺房里闯进了男子,便急忙去找侍卫,却惊动了不远处的皇上。
  胤禛一听,皇宫的守卫都是透明的么?竟让一个男子光天化日之下闯入了格格的房中,传了出去,皇家格格的闺誉还要不要了?那么多的格格还要不要嫁人了?
  一气之下,胤禛就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赶到了矅芷的院中。
  新月听见皇上的到来,几乎都绝望了。
  “皇上吉祥。”一屋子的人都向皇上行了礼,唯独新月和努达海跪在地上,分外显眼。
  “怎么回事?”胤禛低沉的声音传来,显示着主人并不高兴的事实。
  “这……”矅芷虽然想要探听点劲爆的消息娱乐娱乐自己,但也没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大啊。于是,矅芷也无语应答了。
  傅恒则没这么多考虑,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是保留了自己在隔壁偷听的事,只说自己在矅芷格格的院子里护着格格的安全时见到有人硬闯格格的房间,便急着跟进来保护格格了。
  胤禛听了勃然大怒,在一见矅芷还红肿着,正被赶来的御医处理着的手,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事儿要是不从严处理,那以后不是哪个将军都能闯入后宫了?那他身为皇上的尊严还往哪里放?
  新月见胤禛气得不行,也没了办法,眼睛一闭,心一狠,便将话说了出来:“求皇上饶了努达海将军吧,新月……新月……已经是……”新月有心想要说出自己已非完璧,却被一直注意着她的矅芷不顾受伤的手捂住了嘴。
  在矅芷的示意下,房中的人除了跪着的两人,就只剩下胤禛,矅芷和傅恒三人了。奴才们也知道这都是皇家秘闻,也不停留,马上跑的没了影,连那太医也是称有急事告退了。




☆、克善

  见奴才们都走得干干净净的了,傅恒就把矅芷抓了回来,继续给她上药,还用眼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
  解放了嘴巴的新月瘫倒在地,但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还是坚持的说着:“皇上,新月已非完璧!”她在赌,赌皇上盛怒之下不会记得派嬷嬷来验她的清白。
  努达海在一旁也是一惊,慌乱的抬头看皇上,却被胤禛一脸的杀意吓得埋下了头。
  “你、说、什、么?”胤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另外两个上药的人也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新月,新月早在回京的路上就将自己交给了将军!”新月完全破罐子破摔了。
  胤禛为这样不知廉耻的格格气的头脑发晕,缓了一阵,决定要好好想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果然没有想到让嬷嬷为新月验明正身,便让新月暂时先该回哪儿回哪儿,至于努达海,则又被宫里的侍卫们扔出了宫外。
  新月见努达海暂时无性命之忧,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矅芷和傅恒也知趣的告退,留下胤禛一人降温头脑。
  不一会儿,胤禛出了房门,叫过苏培盛,回了乾清宫。
  半日后,宫里的公公传下了旨意,大意就是:努达海擅闯中宫,不敬皇上,出言不逊,现将其他塔拉家贬为包衣,他塔拉努达海杖责五十,官降三级,责令其在家反省三年,禁止上朝。
  圣旨一出,满朝震惊。
  莫说那他塔拉家以前怎么说也是上三旗的人家,就是光说那他塔拉努达海前些日子才平乱凯旋,怎么也不会在这个当头给他塔拉家这么大一个“惊喜”啊。
  但看皇上的势头,是决计不会松口的,一时间满朝文武俱是草木皆兵,心惊胆战,生怕皇上的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
  
  他塔拉府
  “作孽啊,作孽啊,我们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他塔拉老夫人在屋子里看着雁姬为努达海抹伤药,手里拿着拐杖不停的戳着地板,手也不住的拍打着扶椅,脸上竟是冒出了泪花。
  “我他塔拉家好歹是几世的荣华,想当年可是随着老祖宗们四处征战的,怎的今日就这般不念旧情呢?难不成还是过河拆桥了不成?!”他塔拉老夫人已经心痛的口不择言了。
  “额娘!”雁姬却是要注意着这些的,“您别胡说!这要让人听见了,参了爷一本,怕是更没有出头之日的!”
  他塔拉老夫人话一出口也是知道轻重的,却又不甘愿被自己的媳妇这样说,难免顶上两句嘴:“怎地,那……不顾念曾经,还不允许我说的不是?”心虚了一阵,她又拿雁姬开了炮,“你也是个没用的,伺候着你们爷,也不知道看着你们爷一点,这下好了,准是被人拿住了话柄,污蔑了去!”
  雁姬不说话,反正反驳了也会被这老太太当作不敬老母的罪名堵回来,还不如左耳进,右耳出的好。再说了,她还能不知道努达海到底是为什么被弄成现今这模样的。
  雁姬边上药,思绪却是回到了努达海刚刚回来那天晚上。
  若是往日,两夫妻分离了如此之久,那天晚上努达海必是会到她房里好好耳鬓厮磨一番,那日,却不曾。
  她见天晚了,怕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披了外衣出来找人,却看见努达海就在院中石凳上坐着,周围摆满了酒瓶,身上也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她正要上前劝说,却听得努达海念叨:月牙儿,我的月牙儿,你可是在那金丝笼中受苦?
  霎时她就有些心碎了,夫妻近二十年,她以为他对她是一心一意的,京中多少夫人都是羡慕着嫉妒着她的,可如今看来,怕不是努达海对她多么有心,只是看不上那些个人罢了,缘分到了,自然就没了这夫妻情分了。
  她还是上前,想把努达海扶回房,忍住心中的心痛,听着自己的爷嘴里动情的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甚至酒醉后在她身上逞能都是叫着那女人的名。
  心痛欲裂,但又能怎么样呢?家中老太太本便见她独宠不惯的,往日还有努达海护着,现在,怕是也不会再护着了吧,再怎么心痛,也还是决定第二天想努达海提一提,要是清白的女子,就接入府开了脸做个姨娘吧。
  本已打定了主意,见努达海昏睡了过去,雁姬便想打水为他清洗一番,却真真是听见了炸雷一般:新月,新月,我的月牙儿!你要等着我啊,一定要等我!
  新月?新月!
  这天下还有第二个新月么?这竟是肖想着宫中的格格啊!
  慢不说宫里绝不会让堂堂格格做妾,就是她愿意让出嫡妻的位子,宫中的各位也是不会将新月格格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的!
  端着的水盆在震惊中掉下了地,水漫湿了地面,也湿了她的腿,她的鞋,但这些水怎么漫,怎么洒,都比不过她心中的泪如雨下啊。
  努达海啊,你可知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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