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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闺 作者:闲听落花(纵横女生网vip2014-05-28正文完结)-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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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早已经半瘫的马上的姜先生,姜先生浑身早已脱力,由着武思慎抱下,一只手搭在武思慎肩上,一只手扶着腰苦笑不已:“岁月不饶人啊,当年我随官家四处征战,比这还急的急行军多得很,何曾这样没出息过?唉!老了,老了!”

    “先生这不是岁月不饶人,这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先生这十来年过的太舒服了!”武思慎神彩奕奕的和姜先生玩笑道,姜先生一边笑一边点头称是,由着武思慎扶进了离驿站大门最近的耳屋。

    寿王身后,蒋鸿强忍着大腿上血肉模糊的彻骨之痛,下了马,岔着两条腿跟在寿王身后往驿站大门过去。悦娘轻松的跳下马,脚步轻俏的跟在后面,撇着嘴、脸上又是不忍又是不屑的斜瞄着蒋鸿,不时啧两声摇几下头,临行前寿王就说过,让他跟在后面慢慢回京,他非说自己能行,非要跟着,啧啧,看看这两条腿,好好的一个温润君子,这么岔着腿走路,哪还有一点君子相?这么岔着腿走路,还真是难看!他可正经是活该!真想不通这些为了当官读书的读书人,难道能跟在上峰身边就这么要紧?一个姜先生,都那样了还拼命紧跟一步不落,眼前这个也是,这不是活受罪么?犯得着么?要是我们姑娘,绝对不会干这样的傻事!

    悦娘腹诽不已的跟在寿王和蒋鸿后面,见两人在大门洞里站住了,就甩着胳膊,在大门前来回走动活络经脉筋骨。

    寿王站在驿站大门洞内,背着手,脸色冷峻的看着井井有条忙着喂马、忙着就着热汤吃干粮的士卒。蒋鸿一只手悄悄扶在腰间,眉头紧拧,顺着寿王的目光看了看忙碌的士卒,又抬头看了眼天色,心里暗暗盘算着行程,离京城还有不到一千里,照这个速度,后天下午就能赶到京城了,幸亏王爷接的官家身体不妥的信时,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这会儿京城到底怎么样了?五爷能不能稳得住?若是……他们这样轻兵简装赶回京城简直就是送死!蒋鸿心乱如麻,手握紧又松开,忍不住暗暗祈祷,皇天后土,保佑官家无论如何撑到王爷回去……

    “徐思海该到京城了吧?”寿王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蒋鸿开口道,蒋鸿急忙打点起全幅精神带笑回道:“算着日子,也就是今明两天,怎么着也都能进京城了。”

    “嗯,徐思海这趟差使办的好,唉,可怜了宁乾府折损的百姓。”寿王满脸怜惜,蒋鸿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不是天灾,是人祸,王爷一定不能轻饶了这丁金经,得让宁乾府枉死的百姓瞑目。”寿王微挑眉梢看了蒋鸿一眼,停了停才‘嗯’了一声,蒋鸿闲话般接着道:“静之这一趟收获极多,说没想到地方经济庶务中学问之大,丝毫不亚于圣贤学问,屡次感慨感叹不已,看样子对地方经济庶务学问兴趣极浓,真是没想到。”寿王扫了蒋鸿一眼笑道:“徐思海性子勇猛直进,在地方是比在中枢更合适,就是,”寿王顿了顿:“你妹妹可就辛苦了。”

    “王爷关爱,舍妹也是个爱动的脾气,若真能随静之四处走动,倒合了她自小的志向,家母从前常说,人生下来头上都顶着颗露水珠,各人的命都是注定的,现在看起来,古话还真没有说错的……”两人面容轻松、话题轻松的说着闲话,仿佛那迫在眉睫的危机并不存在。

    悦娘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极其无聊的听听两人的闲话,听了两句就不耐烦,都是废话!又转头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几眼也觉得没意思,目光又落回两人身上,又听了一句两句,还是觉得没意思,忍不住抱拳胸前,张着嘴巴长长打了个呵欠。

    没等悦娘打第三个呵欠,短暂的休息就结束了,悦娘双眉高抬,一脸同情的看着蒋鸿一脸若无其事,强咬牙上了马,一行人如同来时一般风驰电掣而去。

    夜幕垂落,探报半刻钟一趟的往来于离宫和京城各处,五皇子还是没出离宫,钱太医府上又派人送了趟大毛衣服,依旧没见到钱太医,这次,钱太医府上的管事没能在离宫过夜,天一落黑就被人驱出离宫,官家明天一早就要启程返京,诸般仪仗得忙上这一整夜,离宫戒严,这是常理。

    姚相公从衙门出来,阔大的轿子在一处僻静处停下,姚相公下来上了等候一边的青布小轿直奔建安郡王府,阔大轿子晃晃悠悠回了姚府。




第三二一章 官家2

    外书房内,叶树盛已经到了,正一个人坐着喝茶,姚相公刚坐下端起茶碗,随着外面小厮一声通传,四皇子一身寒气,大步进了上房。

    叶树盛急忙站起来,上前替四皇子去了斗蓬,四皇子净了手脸,从小厮手里接过茶汤抿了一口,挥手屏退众小厮,看着姚相公道:“离宫传了吩咐过来,说天气寒冷,阿爹身子不好,郊迎就免了,百官一律在禁中立迎。”

    “这也是应有之理。”姚相公拧着眉头,思忖了片刻才开口道:“可若连在一处细想,却不经想,官家那脾气,一向是要郊迎的……”姚相公的话意味深长,叶树盛略一品味,顿时兴奋激动的几乎不能自抑。四皇子神情惆怅,心不在焉的听着姚相公的话,半晌才似叹气似应声的‘嗯’了一声,姚相公一根根捻着胡须,七分精神留意着四皇子的神情,三分精神想着郊迎的事,边思量边斟酌边说话,这话说的就慢:“看样子官家这病不容乐观……唉,为臣子者最怕这个时候,可又能怎么样呢?官家毕竟上了年纪,早年在北边连年征战,身子骨实在是伤的厉害,有些事情虽然不敢想,可不得不想……”

    姚相公瞄着神情怔怔出神、脸上哀伤越来越浓的四皇子不停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表白,叶树盛却听的越来越不耐烦,皱眉看着姚相公,觉得他真是老糊涂了,这个要紧时候,还说这些不咸不淡没用的话做什么?他们不正千盼万盼着官家这会儿赶紧崩了!官家若是这会儿山陵崩,寿王远在千里之外,虽握兵权却有长安侯牵制,四爷正监着国,继位那是名正言顺之极,这皇位于四爷就是探囊取物!眼看着多年努力就要功成,这个紧要当口,姚相分不赶紧说正事,净扯这些虚伪之极的废话干什么?

    四皇子目光茫然的看着漆黑的窗外,愣愣出了半天神,脸上的伤痛渐缓,长长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姚相公温和道:“姚相是重情之人,生老病死是凡人无法跳脱的轮回,我们又能有什么法子?唉!不提这个,明天该怎么个迎法,您先说说吧。”

    “是!”姚相公见四皇子如今态度说法,心里一松,忙微微欠了欠身,随意中透着恭谨道:“离宫这个吩咐合情合理,百官在禁中觐见,可咱们不能等在禁中,四爷与官家既是君臣也是父子,早早出城恭迎才是正理,官家的车驾巳末到禁中,爷明天早些启程,辰正迎到五里坡,这一路上,四爷无论如何也要或见官家一面,或和官家说上一句两句话,官家若……好好儿的,纵不能受风寒不召见四爷,也必能隔着帘子和四爷说上一句半句话,若连话也不能说……”姚相公紧盯着四皇子的神情,忧虑痛心的叹了口气:“唉,四爷说的极是,人有生老病死,这是没办法的事,四爷这一路上探明了官家到底病的如何,若官家康健,自然皆大欢喜,万一官家有什么不好,车驾进了禁中,无论如何也要挡下挑明这事,官家一身系着家国百姓,万万不能让奸人欺瞒天下,从中做了手脚,误了军国承继大事!”

    “嗯。”四皇子赞同的点了点头,叶树盛越听越紧张,只紧张的的身子绷直,全神贯注的听到此,忙问了一句:“那咱们呢?也得一起迎出去吧?”

    “嗯……”姚相公沉吟的看着四皇子,四皇子想了想道:“姚相不用去了,你去不合适,大郎跟我一起迎出去。”

    “四爷所言极是,”姚相公忙抚掌赞同:“等在禁中是谨守臣子本份,迎出城外是于四爷是父子之情,与叶大郎是晚辈孝心,这样安排再合适不过。”

    “还有一样也得防备着,”叶树盛福至心灵突然冒出一句:“太婆常说,凡事要多想一步,官家那样的天纵英才,思虑周到,心思深远不可测,万一要是官家身子骨早就健康了,不过想托病借此看看几位爷的孝心,那咱们这样,岂不是……那个,正好跳进这井里?”姚相公听的眉梢高挑,斜着叶树盛紧闭住嘴唇一声不吭,叶树盛说的这一样他也想到过,可这话怎么能说出口?有些话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绝不能宣诸于口!叶树盛说的这些话就是!难道这一条他们府上那位精明之极的老祖宗没教导过他?唉,叶家,凋零了!

    “官家从前可诈死过不止一回……”见姚相公用力扭着头只装没听见一样,四皇子垂着眼皮,一张脸面无表情,叶树盛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一句差点把姚相公呛出内伤,急忙发出一阵猛烈之极的咳嗽,打断了叶树盛后面的话,叶树盛也立刻觉出失言,顿时尴尬万分,只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巴掌,说的好好的,干嘛还加最后那一句?!唉,他今天是太紧张太激动了,竟脱口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从前都是不得已,”四皇子垂着眼皮冷声道:“人强我弱,阿爹再骨硬气傲也不得不委屈自己,可阿爹,”四皇子顿了顿,看看姚相公,又横了叶树盛一眼,声音坚定异常:“绝不会跟自己的儿子诈死!不要再提这样的话!你明天直接在陈州门等我,不用折到这里接我了。”四皇子冷利的目光扫过叶树盛吩咐了这一句,叶树盛大气不敢出,急忙起身长揖答应。

    姚相公小心的岔开话题,又和四皇子细细商议了半天禁中挡驾的几个方案等等要紧之事,直到时近三更,姚相公和叶树盛才一前一后出了建安郡王府各自回去。

    第二天,天边连鱼肚白都没泛起,四皇子就一身大朝服,出府门上了马,刚转出巷子口,离巷口不远停着的一辆青油小车突然探出盏琉璃小灯,护卫们吓了一跳,刚护住四皇子,没等冲到车前,就看到琉璃灯后一位小娘子探头出来,一边挥着手一边清脆的叫道:“表哥表哥!是我!十二娘!是我!”

    四皇子惊讶的看着扶着车拦杆跳下来的叶十二娘,下意识的转头四下扫了一遍,叶十二娘利落的跳下车,几步跳到四皇子马前,高举着琉璃小灯,仰头看着他道:“表哥,我有要紧的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下来,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好。”四皇子看了眼天色,答应一声下了马,看着叶十二娘先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寿……”

    “表哥你先别问这个,一会儿我再跟你说,”叶十二娘脚尖掂起又落下,显的很是忧虑焦急的打断了四皇子的话:“表哥,恬恬病又重了,重的厉害,她府上前天进了贼,这事你听说没有?”

    “进贼?”四皇子听到一句‘重的厉害’,心猛的高高提起,顺手答着叶十二娘的话:“王府怎么会进贼?”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说是守角门的下人喝多了酒,忘了锁门,几个喝醉了酒的泼皮就闯进了王府,熊嬷嬷说是衙门里这么说的,可我看熊嬷嬷那意思,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再说啦,恬姐儿又不是那种经不得事的娇滴滴,要真就是几个喝醉酒的泼皮闯进府,她眼皮都不会抬,我也不会抬!可恬姐儿吓病了,不是不是,是吓的病一下子重的厉害,病的可厉害了!唉,你没看到,我看的眼泪都出来了,止也止不住!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睡在炕上,就这么蜷成一团,人瘦的不行,昏昏沉沉的一个劲说害怕,说有人要杀她,喊救命,后来她醒了,我死问活问,她就说是做梦,一句多话不肯说,可恬姐儿实在病的厉害,有一会儿看着她清醒极了,跟原来一模一样的精明,可有一会儿,她就迷迷糊糊的光发怔,我问她话,她就发呆,一个劲捏着她那帕子角上的珠子不停的摇头,我一生气把她那帕子揪开,她就哭了,哭的让人难过极了,她让我千万别回叶家,说太婆真会杀了我的,说太婆要杀她,也要杀我,她还说,让我求你,说只有你能护得住我,只有表哥能护得住我,这话她不说我也知道!”

    叶十二娘一串话说的一溜下来几乎没喘气,实在撑不住总算长透了口气,又大喘了几口气接着道:“表哥,你能护住我,肯定也能护住恬姐儿吧?你得救救恬姐儿啊,她那个样子,会吓死的,要活不下去了!”叶十二娘眼泪汪汪,四皇子紧攥着缰绳的手抖个不停,脸颊连连抽动却说不出话,叶十二娘急了,跺了跺脚,将手里的琉璃灯顺手往旁边一递,扑上前揪着四皇子的斗蓬甩来甩去叫道:“表哥,你得救救恬恬,她太可怜了,你不能看着她死了吧?”

    四皇子脸颊猛的抽动了几下,看着叶十二娘,连张了几次嘴才声音嘶哑的说出话来:“你,你告诉她,让她放心,有我在,任谁也不能动她一丝一毫!”



第三二二章 听经去

    “我跟她说有什么用?我自己都不敢回府!太婆能听我的话?我能管得了太婆?”叶十二娘怪声叫道:“表哥,算我求你了,你得想办法救救恬姐儿,我跟你说,太婆她……唉,她可厉害了,我也害怕的很,换谁能不害怕?表哥,想想办法吧,求你了!”叶十二娘揪着四皇子的斗蓬来回晃着,跺着脚发着嗲哀哀苦求,只求的四皇子肝胆俱裂、痛彻心扉,这天下还能有谁比他更在意她?他要她平安、要她喜乐的这颗心苍天可鉴,还要谁来求他护佑她么?

    四皇子下意识的抬手重重按在胸前,每呼进一口气,他的胸口就如同被一把钝钝的冰刀划过,他不敢低头,仿佛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血肉模糊。

    “表哥,你去跟太婆说,让她别难为恬姐儿了,你再跟恬姐儿说说,就说太婆不难为她了,你说一句话,恬恬肯定就放心了,表哥!你说话啊,你到底帮不帮啊?”叶十二娘见四皇子一只手捂在胸口,沉着脸一言不发,急的跺着脚叫起来,四皇子痛苦的轻轻‘嘶’了一声,张了张嘴又停了停低低开口道:“你,”四皇子又顿了顿,这才把语气平缓下来道:“你放心,你让她也放心,孙氏……你太婆那里,我绝不让她伤害了谁去,放心!”

    “好吧,我去和她说,就是不知道她听不听我的,唉,表哥,你没看到恬姐儿那样子,我难过的不行,熊嬷嬷跟我没说几句话就哭了好几回,说太医说了,恬姐儿这是心病,唉,好吧,我先跟恬姐儿说说,表哥,你一定得跟太婆说,让她别难为恬姐儿了,恬姐儿今天要到永安寺去听经,熊嬷嬷说好不容易求了永安寺的静永大和尚,请他给恬姐儿念一天经驱驱邪气,我跟熊嬷嬷说了,今天到永安寺陪恬姐儿一天,你可千万别忘了给太婆说啊,要是再出什么事,恬姐儿肯定活不了了!”

    “永安寺?你现在就过去?这天还早。”四皇子下意识的看向北城永安寺方向,叶十二娘烦恼的甩着帕子:“是还早,这是静永大和尚定的时辰,唉,烦死了,这事那事怎么那么多事呢,从前多好,我都烦死啦!还有啊,表哥你跟姚十四说一声,成了亲他在外头怎么样我都不管,就是不能往家抬,也不能今天纳那个明天抬那个的。”

    “好。”四皇子轻轻掸了掸叶十二娘的肩膀,带着几分怜惜答应道,这妮子虽憨,却难能可贵有一颗赤子之心,叶十二娘长舒了口气,一边舒气一边叹气道:“那我去永安寺了,唉,熊嬷嬷说的对,恬恬就是太聪明了,谁也别想骗她,昨天我一去,熊嬷嬷就和我商量,让我跟恬姐儿这么说宽心,可恬姐儿只冲我笑,根本就没信,表哥,我先跟恬姐儿再说一遍,她要是不信,你一定要办法让她知道这话真是你说的好不好?求求你了,这是救命的事呢!”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四皇子温和答道,叶十二娘愁眉苦脸的又叹了几口气,和四皇子说了几句闲话,就上车往永安寺方向行去。

    四皇子上了马,目光直直的看着黑魆魆的前方,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他没想到她病重至此,她一个女儿家,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上次接她到别庄时,他就该想周到些,不该让她直面那样的血腥,她在别庄一直病着,太医也说过是惊虑过度,这一回……四皇子的心象被刀子刺中般痛,接二连三这样的事,她是怎么捱过来的?都是自己的错!四皇子紧攥着缰绳,直紧的马扬起前蹄嘶鸣不止。

    到永安寺驱邪,永安寺!四皇子的心猛跳了下,永安寺离定国公孙府极近!

    “去永安寺!”四皇子突然勒住马头,突兀非常的猛呵一声,明风吓了一跳,连眨了几下眼睛,急忙拨马上前小心道:“爷,永安寺在北城外,咱们这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一个时辰,再赶到南城外五里坡,再怎么也赶不到了,爷?”四皇子一边抖动缰绳往北城调转马头,一边冷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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