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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黄色,红色的,紫色的也有,只是却从来没见过如此纯正的紫色,这种紫色属于皇家紫,颜色浓艳纯正,色调非常纯正,给人一种富贵逼人;雍容大度的美感。这略微透明的冰种翡翠配上这浓郁纯正的紫色,倒是让人喜爱的紧。
这东西啊,都是物以稀为贵,翡翠也一样,越是少见的颜色就越值钱。
陈锦把刚才那块糯种的翡翠和这块冰种飘紫花的翡翠让陈瑟看着,又挑了起来。好的翡翠并不多,等看完两百块毛料的时候,陈锦又瞧见一块芙蓉种。芙蓉种的也算是中高档的,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这三块翡翠的大小都还不错,应该还能卖上个好价格。
正准备叫人把这三块毛料搬出去,陈锦一个抬头就瞧见另外一边角落堆着的一块黑乎乎的毛料,似乎隐约透着一股红光,她眨了眨眼睛,好像又没了。莫不是看错了?她抬脚朝着那毛料走了去。
那块毛料是两金一块的毛料了,陈锦虽觉得头隐隐的有些晕,不过那块毛料也不大,就两个拳头大小。想了想,她把那块毛料拾了起来。
透过表皮看向里面的时候,陈锦就呆愣住了。好浓艳的红色啊,竟是块玻璃种的红翡。难得是这块红翡的颜色,红色的翡翠她上辈子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颜色如此浓艳,如此纯正的红色,猛的一看竟犹如鲜红的血液一般。
血液?陈锦愣住了,这怕不是红翡,而是血翡吧,如此纯正的玻璃种血翡。最主要的是这整块玻璃种血翡颜色分布均匀,水汪汪的,无杂色,看起来犹如流动的鲜血一般。
极品血翡。
陈锦笑了笑,她对翡翠本身也是很喜爱的,瞧着手中这难得的极品血翡,打算留下来,回家珍藏着好了。
想了想,她又在那两片金叶子一块的毛料里随便挑了三块出来,好歹做做样子,不然连赌出三块翡翠来,她怕吓着别人了。
“头家,过来结算吧,就这七快毛料了。”
陈瑟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很是苦恼。
“小姑子,一共是二十三片金叶子了,您可要在这里解石?”
陈锦把金叶子付了,指了指脚边六块毛料,道:“这六块在这里解了,这一块我带回去自己玩好了。”她说着,掂了掂手中的那块内有极品血翡的黑色表皮毛料。
“好嘞,你们几个快过来帮忙姑娘把这毛料搬到那边去,这些都是要解开的毛料。”
陈锦挑选这些毛料差不多花费了一个时辰,她拉着陈瑟在一旁看着解石,这解石就慢了许多,最先解的是那块随便挑出的毛料,里面应该是没有翡翠的。
果然一切开里头只有白花花的石头,一旁的陈锦不仅微微有些失望。不过瞧着旁边的五块毛料。暗道,若是能有一块出绿了也不错,希望能把本钱给捞回来……
第二块解开的毛料是那块芙蓉种的翡翠,刚露出里面那一抹淡绿色就有人出价了想买下来,陈锦摇头笑道:“我想全部解开,若不是靠皮绿的话,在卖给大家也不迟。”
这些个争夺想买翡翠的都是大梁城中做翡翠生意的大户人家,其中就包括卫家的人。卫家在外收购翡翠的是卫彦的大伯父,名卫长志。以前她在卫家的时候,都是由她打理那些铺子的,前世,她的公公婆婆是两个极其清闲的人,根本打理不了偌大的卫家产业,都是由她打理。至于在外面收购毛料的就是卫长志了。她跟卫长志也很是熟悉,这人有点自私,但总体来说还是很为卫家着想的。
很快的,整块毛料就解开了,里面是淡绿色的芙蓉种翡翠,属于中上档的翡翠,周围的人已经喊起了价格,最后这块芙蓉种的翡翠以一百片金叶子也就是一金子的价格被马家买去了。
马家在大梁也是个大家族,一直都是做斐翠的,城中几间大的翡翠铺子就有马家的。
一金的价格把一旁的陈瑟给吓住了,八岁的孩子神色晕乎乎的看着那淡绿色的芙蓉种翡翠。
第 21 章
瞧见陈瑟的样子,陈锦悄悄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买下那芙蓉种翡翠的人已经把一金给了她,她把金子收进了袖中。
接下来开始解那块糯种的翡翠了。
那解石奴小心翼翼的捧了一捧清水洒在了毛料上,立刻露出里面显得有些糯白的翡翠来,那解石奴一惊,叫道:“又出绿了!”
众人闻言,又都冲了上来,“什么?又出绿了?真的还是假的啊。”
“呀,竟是真的,瞧这露出的翡翠看样子是糯种的,这哪家的小姑子,运气真是好。”
陈瑟也呆住了,阿姐又赌出绿来了?他细细的去看那切开的一面,露出来的那一层翡翠并不是很通透,这就是大家伙口中的糯种翡翠了?有没有刚才的芙蓉种值钱?他现在只希望能多出些绿,好让阿姐快些把那些金子还上。
“小姑子,你这毛料可出售?”
陈锦笑道:“还是和刚才一样,全部解开之后在卖。”
周围的人一听,都静了下来,等着毛料全部解开。不过,周遭的议论声还没断,都在小声的议论着,“这小姑子是哪家的?赌石本事可不小啊。”
“这小姑子我前几日好像见过……”那人有些疑惑的看了陈锦一眼,恍然大悟道:“呀,还真是见过,就是三四日前,这小姑子皮肤好,长的也美貌,我肯定没记错。”
“你倒是快说啊,前几日这小姑子也是在这里赌石?”
那人答道:“可不是,在巷尾那一家,看中了一块一百来斤的半赌毛料,好像花费了十几金,结果是个靠皮绿,这小姑子那天算是输惨了。”
“呀,看来今天这完全是运气了,我还以为这小姑子有什么赌石的本事了。”
众人闻言,都不在说话,静静的等着那毛料被解开。
很快的,整块毛料被解开了,露出里面高约三十公分,看起来四四方方的糯种翡翠了。这翡翠整块都是糯白的,水头还不错,看起来水润润的,主要是整块翡翠没有任何杂色,只有这糯白色。
周围的人一瞧,就开始出价。很快的这翡翠的价格就上升到了两金,刚才那买下芙蓉种翡翠的马家人开口道:“二百三十片金叶子!”
卫长志哼了一声,“二百五十片金叶子!”刚才那块毛料就被他抢去了,这才可不行了。不然彦儿又要责怪他办事不利,连块翡翠都抢不到手。
这价格加到这时,只剩下马家人和卫长志在对着喊价了。
马家人哼了一声,”二百七十片金叶子!”
“两百八十片金叶子!”卫长志也跟着哼了一声。
“三百片金叶子了!”
陈锦闻言,笑了笑,不等卫长志在跟着喊价,忙道:“就三金卖给马管事好了。”
这话一出,两人都是愣住了。
陈锦也不说话,她实是不喜卫家人,她今世的翡翠,卫家人别想得到一丝一毫,只要是她赌出来的翡翠,她是万万不会卖给卫家的。而且,总有一日,她定会把属于她的全部夺回来!
三金一付,马家的管事乐呵呵的让人把这糯种的翡翠搬上马车,跟着马管事瞧了瞧地上还堆着三块毛料,抬头看了陈锦一眼,笑道:“小姑子,这些毛料全是要解的?”
“自然。”
马管事呵呵一笑,“那我就在等等,指不定待会儿又出绿了。”
“马管事说笑了。”
瞧见两人聊的正欢,卫长志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接下切开的两块毛料都没出绿,只剩下那块冰种飘花的翡翠毛料没解了。周围的人精神没那般紧绷了,“果然是运气,瞧瞧,这两块都切垮了。”
陈锦站在一旁不说话,等着最后一块毛料的解开。陈瑟也很是紧张,盯着最后那块毛料,陈锦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松。她有能够看翡翠毛料的本事,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自然用不着紧张。
最后一块毛料也在解石奴的手中慢慢切开了,露出里面水汪汪的有些透明的翡翠。周围的人呼吸一紧,似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半透明的毛料,又看了陈锦一眼,只觉得不可思议。
这小姑子挑的六块毛料其中三块竟然出绿了?是巧合运气还是真本事?
“出绿了,出绿了。”那解石奴眉开眼笑,觉得自个今天的运气真是好,都切出三块出绿的毛料了。
待里面整块翡翠切开之后,那解石奴用清水洗去翡翠上面残余的石渣,周围的人瞧着这冰种飘紫花的翡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这翡翠可真漂亮,我瞧着都快接近玻璃种了,这紫色也纯正,这般上好的翡翠也不知谁能得去。啧啧,这小姑子真是好运啊。”
“嘿……”旁边立刻有人不赞成了,“六块毛料,三块出了绿,这是好运?我咋瞧着这是本事呢。我估摸着,这小姑子赌石本事肯定不小。
最后这块毛料也被马管事以七金的价格买了去。
陈锦算了一下,花费了二十三片金叶子,如今赚了十金另七十七片金叶子。
很不错了,约莫在赌上个几块毛料,那债就能还上了。
她知晓若是今天把怀中那块血翡也切开卖了的话,二十金怕早就凑够了,只是那血翡实在是极品,她舍不得。而且也没到那地步,算算,她身上有十一金,家里头还有七金,也就差个几金了,实在没必要把这块极品血翡卖给别人。
“阿弟,咱们回去吧。”陈锦瞧着晕乎乎的陈瑟,笑眯眯的道。这孩子如今怕是惊吓着了。
陈瑟猛的一抬头,眼中满是兴奋和不可思议的神色,“阿姐,怎……怎会如此?阿姐,这是怎么办到的?”
陈锦笑道:“我也不知,只是凭着感觉而已。”有些事无须让家人知道的。知道了,反而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两人朝着巷子外走了去,身后的议论声却不绝于耳。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姑子,真是厉害啊,也不知到底是运气还是自己的本事。”
“可不是,这小姑子瞧着眼生,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咱们改日去打听打听吧。”
陈锦倒不在乎这些目光,她赌出三块出绿的毛料又如何,出了风头又如何。前世的她一直守在卫家的背后,得到的是什么?这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站在世人的面前,就算不是现在,总有一日她赌石的名声也会在大梁城传来的。现在无非是提前一些而已。
最主要的是她脱离了陈家,也就没了顾忌。
两人回到了宅子里,陈瑟很是兴奋,一路上唧唧咋咋问个不停。
“阿弟,阿姐不过是运气好,这完全是靠着感觉而已,你可莫要学阿姐,这赌石可不好个好事,让人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比比皆是。”
陈瑟不解,“那阿姐为何前几日要不顾一切的买下那毛料,最后反而惹上了一身债?”
陈锦坐在马车中,往后靠了靠,神色舒展,眉目安详,“阿弟,若是阿姐不惹下那一身的债,陈家四郎如何会赶我们出府?”
陈瑟望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阿姐,有一丝的疑惑,阿姐在陈家的时候只是隐忍着吗?为何他感觉阿姐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第 22 章
两人回了宅子后,春雨也刚回,院子里站着八个奴仆,有男有女,虽都是面色蜡黄,但还算精神,四男四女。男子也都还算强壮,女子的年龄约莫在十三到十八之间。
春雨瞧见陈锦回来,忙迎了上去,笑道:“锦姑娘,您回来了,东西已经差不多置办的差不多了,这些奴隶也是刚刚买回来的。要是您不中意,还可以再去换的。”
陈锦看了他们一眼,道:“就他们吧,可都有名字?若是有名字就用自个的名字就是了,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的。规矩虽然不多,不过你们可记住了,我不喜别人乱嚼舌根,不喜欢把府中的事情透露给外人知道,可都记住了?”
那些奴隶慌忙跪了下来,“奴才们知道了。”
陈锦又接着道:“好了,春雨,先让他们打扫房间吧,对了,你们谁会赶车?”
那其中跪着的一人抬起头来,恭敬的道:“姑娘,我会赶车。”
陈锦看了一眼,发现是个二十来岁左右的青年,长的浓眉大眼,身上有些脏,面色蜡黄,虽跪着,但神色还算坚毅。陈锦点了点头,“那日后你就是车夫了。春雨,你再去置办辆马车回来,日后出行也方便些。”
“是,锦姑娘。”春雨只觉得如今的姑娘跟变了个人一般,雍荣华贵,一点也不像十三四岁的姑子。
回了房,看着才八岁的陈瑟,陈锦忽然开口道:“阿弟,送你去私塾吧,你也不小了,就算不做文客,多识几个字也是好的。”
陈瑟一愣,忙道:“阿姐,还是不去了,等那债还上了再说吧。”去私塾读书可是一笔很大的开销,他不想加重阿姐的负担。
“笨阿弟,那债的事情你无需操心,明日里我就去看看哪个私塾要人,日后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到处乱跑了。好了,别再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事就算告知母亲,母亲也会赞同的。”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第二日一早醒来,陈锦吃了早饭,让木楠把马车备上。木楠就是昨日那说会赶车的男子了。
今天陈瑟没跟上,说是要去城外跟他的朋友无耳道别。陈锦就随他去了。
坐上马车,让木楠赶车去了城中几个著名的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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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白家二公子因为赌石的事情被父亲大人关了好几天禁闭,这一自由就慌忙跑去陈府去找陈锦了。
结果,那陈家守门的却说陈锦前日已经搬出去了,白家二公子气的不行,怒道:“还敢欺骗小爷我,真当我是傻子不成!说,是不是你们陈家家主不许锦儿出门?”
守门的陈老苦笑不得,“二公子,真不是,我们家十姑娘前日就被四郎主敢出了府,老奴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赶出了府?”白瑞世皱了皱眉头,“你没骗小爷我吧?”
“二公子,真没骗您,老奴哪儿敢骗您啊。好像是因为赌石的关系,十姑娘被赶出了府。”
“得得,你让开,我去找你们四郎主问问去。”说罢,推开这老奴,走了进去。
白瑞世对陈府还算熟悉,直接奔去了北院角落陈锦以前住的位置,果然发现人去楼空了。他怒气冲冲的往府外冲了去,路上却碰见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陈芸。
陈芸也是得知白家二公子来找那小贱/人的,这才慌忙打扮了一番,迎了出来,正好碰见往外冲的二公子。她掩口一笑,迎了上去,冲白瑞世福了福身子,“二公子安好,小女陈芸见过二公子。”
白瑞世的脚步顿了下来,皱眉问道:“你谁?”
陈芸笑道:“小女是锦妹妹的姐姐,二公子可是来找锦妹妹的?”
听见有陈锦的消息,白瑞世大喜过望,笑道:“正是,锦儿去了何处你可知道?”
陈芸听他叫的如此亲热,面色变了变,强忍着笑意道:“锦妹妹问赌场那种地方借了大笔的金子去赌石,结果输了个精光,被父亲赶出了府。”
白瑞世闻言,俊美的面容上难看了起来。
陈芸却以为白家二公子是在恼怒陈锦,忙笑道:“二公子,陈锦就是这般的人,你不必和她一般见识,其实她这人心肠有些歹毒,又爱赌石,父亲也是没法,这才赶她出了府。”
白瑞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恶狠狠的瞪着陈芸,怒道:“你这女人,如此爱嚼舌根,难怪长的如此难看!赶紧给小爷我闭嘴,要不是小爷我有原则,早就揍的你认不出你爹娘了!”
“你……你说什么?”陈芸不可置信的看向白瑞世,浑身颤抖着。为何这一切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样?
白瑞世扯出一抹冷笑,“我说……你这女人长的可真难看,脏了小爷我的眼!”
陈芸只觉得天昏地暗,被人这般羞辱,她活活被气的晕死了过去。
白瑞世哼了一声,甩袖离去。他心中很是焦急,这锦儿出了事也不知道找他,真是笨死了。也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希望她千万不要出事。
他找了大半天,大梁城又太大,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后来实在没办法,把平日里玩的两个个好的公子少爷们叫了出去。
“喂,老二,你这些时日去了哪里?怎得也不来找我们玩了。”说话的是马家最小的公子,马文成。马家是大梁的大户人家,做翡翠生意的。昨日陈锦赌出的那几块翡翠都是被这马家买去了。
“就是!”另一公子也符合了起来,此人姓杨铭恒,也是城中世家的公子哥。
白瑞世皱了皱眉头,道:“前些日子赌石被老头子知道了,把我给家里关了好几日,我那大哥每日对着我念经似的嘀嘀咕咕,好不容出来了,却又有了烦心事。”
马文成笑眯眯的凑了上来,“啥事还能烦着咱们老二啊,说说啊,让我们乐呵乐呵。”
“就是,快说出来听听。咱们可是从没见过你如此烦恼的模样。”杨恒也符合了起来。
白瑞世瞪了他们一眼,“去去去,别给小爷我添堵,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