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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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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这个孽畜,毁灭了蟠龙寺的香火;原来就是这个孽畜,把一块佛门净土,变成了狐穴狼窝。赵匡胤越思越想越恼火,大喝一声:

“孽畜!那里跑?”挥剑便刺。

只见那恶蟒把头一昂,对准赵匡胤迎面扑来。赵匡胤见其来势见猛,不敢硬碰,一纵身跳上神龛,回手一剑刺向蟒背。那恶蟒背上受伤,一扭头,向赵匡胤喷出一口毒液。赵匡胤一看不好,一个倒翻落下,就地一滚将毒液躲过。那恶蟒看见没有将他击中,将头一摇,连续翻滚。只见那铁鞭般的尾巴,雨点般向他打来。赵匡胤哪敢怠慢,左窜、右跳、滕挪、飞跃,使那恶蟒招招落空。就这样,一来一往,斗了半个时辰,窗外已透曙光,还未分出胜败。赵匡胤心中暗想,常言道:蛇打七寸,这是其要害所在。当然,小蛇七寸,大蟒就必须瞅准其脑后脊部,致尔死命。于是,剑剑指要害,招招点致命,一步压一步,紧逼不放松。那恶蟒一看难以取胜,滚向后窗,想要逃走。赵匡胤那里肯舍,趁势飞身窗前,从下往上,一剑插入恶蟒腹内。那恶蟒痛疼难忍,一纵身窜出窗外,平地掀起一阵狂风,霎时不见了踪影。

赵匡胤紧跟跃出窗外,看见窗台和地下,鲜血淋沥,顺着血迹寻,直到那藏经楼后,石壁前面,才失去踪迹。他左寻右找,抬头观看,嗬!这正是梦中那个所在,只不过在石壁下面,因垒石松动,塌陷出一个小溅窟窿。洞口大小约三尺见方,往里一看却大到容人直立,远处漆黑一团看不见底。赵匡胤心想:这个孽畜,定是逃入此洞去了。有道是,除恶务尽。我不杀你,今后还将为患。于是找了一些松枝引火,一手持剑,一侧身向洞中追去。

他刚进洞里,觉得阴冷潮湿,光线又黑又暗,脚下又陡又滑,所以他举火持剑,步步小心。可是,赵往下走,穴洞越大,走起也越平坦。再往前走,四面石壁闪闪发光,钟乳石,萤光石,杂峙其间,就是不举火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边走边看,环顾四周景象:颜色,五彩缤纷;形状,千姿百态。真可谓洞天仙境。心中想到:如此美好的一个所在,竟让那该死的孽畜据有。公道何在?继而又一想:天下事何尝不是如此。想那当朝宰相苏逢吉不比那孽畜还要残酷狠毒,而他却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独霸朝政,残害忠良!想到这里,直把对待苏逢吉的仇恨,也发泄到眼前恶蟒的身上,沿着这岩洞内曲折的通道,继续追寻前进。向前不远,又到了一个地方。举目看,嗬!眼前洁白一片,一块玲珑巨石,斜横两壁中间,乍看像桥,再看像山。上挂石笋千条,如水似雪,下堆乳珠万担,晶莹璀粲。多少美妙啊!他是在搜寻,也是在观赏。突然间,他发现前方不远,有一个鹅黄色的小溶洞,洞口离地五尺有余,那洞内金光闪烁。于是他走近观看,里面有一个金色匣子。取出匣子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本书,虽然已经破旧,但字迹仍然清楚,封皮上书“蟠龙榻谱”四个大字。赵匡胤一看,真是喜出望外,惊讶不已,难道梦境成真!他迫不及待,从头至尾把棍谱粗翻了一遍,觉得这套棍法,比他练的那套“乌油棍”法,要高出百倍。心中暗想,昨夜梦中长老之言,果然不讹,若真如此,“蟠龙棍”也必然离此不远。于是,将棍谱藏于怀中,继续向深处探索。又走了一段,钟乳石壁忽然不见了,四面怪石磷峋,眼前茫茫大水一片。已经无路可走了!可那孽蓄逃到哪里去了?忽然,发现水潭下面,恍恍惚惚有一物浮动。走近仔细看时,果然是那孽畜,已经死去了。不过,在这个已经僵硬的恶蟒身下,有一物熠熠发光。赵匡胤用力推动恶蟒尸体,伸手抓住那发光的一端,用力拔起,原来是一条金棍,璀粲夺目,寒气逼人。再看那恶蟒的尸首,离开金棒的支撑,就渐渐沉入潭底去了。赵匡胤心中大喜,暗想:这一大棍当是五百年前那条蟠龙棍了。于是不敢久停,背起蟠龙棍,仍循原路,急急返回洞口。他躬身出洞。刚一回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溶洞就塌陷下去了。

赵匡胤不禁连声叹息:“可惜,可惜!这么样一个美好的所在,竟在刹那间化为乌有。难怪人言:军国事瞬息万变,人世间沧海桑田。信乎哉!信乎哉!”说完提棍走回大殿,收拾了晾干的衣服。这时天色已大亮,夜雨早已停了,风清气爽,正好赶路。赵匡胤走到大殿当中,向空抱拳道:

“蟠龙长老,告辞了!但愿后会有期。”

说罢,将包裹挂在蟠龙棍上,往肩上一扛,转身大步向山下走去。

………………………………………………



第04章三个流浪汉


一个是戴罪的钦犯,一个是落难的书生,一个是馋嘴的卖油郎,三个同病相怜的流浪汉偶然相逢,结为兄弟。有谁能料到,他们其中竟有二人后来当了皇帝。

赵匡胤古寺杀蟒,深穴得到蟠龙乌金宝棍,心中十分高兴,一路迈着轻快步伐,从山间确柴小道绕过了潼关,不几日已到华州地界。雨后放晴,大路上行人络绎不绝。这时天已近午,赵匡胤觉得腹中饥饿,抬头望去,前面不远有座不小的村落,心想这里临着大路,村上必有酒馆饭店,且到那里打打尖也好,于是加快脚步前行。快到镇前,却尚有一条河沟,匡胤走下坡来,却见一辆满装雨伞的独轮小车,倒在路旁一池泥沼之中。那推车的汉子,双腿陷在烂泥中苦苦挣扎,竟无力把车子翻转起来。虽有路人来往经过,但都因泥泞污秽,却没有人肯下去帮忙。

匡胤见那汉子浑身已溅满泥点,使尽吃奶气力,还没把车子扳正,眼看一车雨伞,被泥沼浸没越来越多,心想这必是个做小本生意的人,如果伞浸脏了,如何卖得出去”且去帮助一下。

想毕,忙脱去青靴,挽起裤管,跳入拦泥,来到车前,一伸手抓起车头,招呼那汉子一齐用力,先把车子扶正,然后你推我拉,把车子拖到路面上停下。

那汉子舒了一口气,举手拱礼道:“萍水相逢,多谢壮士仗义援手,小弟这里先行敬谢。”说道,又一躬到地。

匡胤见他谈吐不俗,彬彬有礼,也连忙回礼道:“些微小事,何足挂齿。你我且先到那边小溪清水处洗涮洗涮才好。”

两人来到溪边,一面清洗,一面闲聊。匡胤动问其姓名,才知此人姓柴名荣,原籍邢州龙冈人,其祖上在唐朝时也曾世代官宦,柴荣自幼也曾饱读诗书,学习文韬武略。后来天下大乱,此家不幸全家罹难,独有柴荣从乱军中逃得性命,已是无家可归,遂流落关西一带,卖伞为生。

匡胤听了之后,不由叹息,想起自己不也是遭遇变故,以致流落江湖,与柴荣同病相怜,便也不加隐瞒,把自己的身世向柴荣说了。

柴荣见匡胤如此坦白真诚,也觉得这人是位血性英雄,值得一交,因而越谈越加投机。洗涮既毕,匡胤见他面如银盆,仪表非俗,更加喜欢,二人便结伴同行。到了村上,找了一家酒店坐下。柴荣大赵匡胤六岁,该为兄长,又为答谢泥沼救助之情,所以,争抢做东,叫了一桌酒菜。赵匡胤也实在饿了,便不客气,大吃大喝起来。柴荣更觉他豪爽,于是,频频为他斟酒。

饮不多时,赵匡胤发现,那柴荣是只为他倒酒,而自己面前那杯酒,却依然如故,酒不沾唇。举箸也甚少,就问道:

“大哥只给小弟斟酒,自己为何不用?难道说盘缠无多,不敷支用了么?你且放心,酒菜由小弟结算!”说着将钱袋撂在了桌上。

柴荣道:“贤弟多心了。愚兄非因川资不济,因为昨日淋雨过久,周身不适,所以刚才推车下坡滑入泥沼,现在仍不思酒饭。稍加休息就好了,贤弟不必在意。”

赵匡胤闻知伸手一摸,那柴荣额头滚烫,正发高热,不觉大惊道:

“原来大哥已经病成这样了!何不早讲?还在给小弟频频斟酒。你也真是……”随即唤来店家,安排店房让柴荣躺下歇息。并询问此处可有郎中。那店家道:“此村并无郎中。只是往西五里就到了锁金桥,过桥不远路北有药铺,名叫‘延春堂’,有郎中坐堂。”赵匡胤谢罢,便匆匆出店去了。

过了锁金桥,找到那家药铺。原来这家坐堂郎中姓李,已经八十多岁了,没有车马,不便出诊。好在名医富有经验,虽然诊病要靠望、闻、问、切,事在紧急,只凭一诊“问”得清楚,也能辨证论治。那李郎中听了赵匡胤对病情的讲述,思索片刻道:“此乃风热之症、内伤饮食,外感风寒。宜用和中消散,清热祛邪之剂。一剂退热,两剂即可痊愈。”

赵匡胤闻听大喜,当即付了谢仪,又在药铺里抓了两付药草,匆匆赶回。来到店中,见那柴荣已经烧得昏迷不醒了,于是让店家借得一个药锅,当即煎了一付,端到床前,用汤勺慢慢灌下。

第二天,柴荣觉得轻松了许多,烧也退了。赵匡胤又接着煎了第二剂。

柴荣道:“这次病倒中途,幸遇贤弟,才得转危为安。不然,后果不堪。”

赵匡胤随;“出门在外,谁无三灾两病,理当相助,何足挂齿。”

柴荣道:“第二剂药用完,明日即可上路。”

赵匡胤随:“大哥身体虚弱,不如多住几日,等身体复原,再赶路不迟。”

柴荣道:“贤弟有所不知。此处虽属华州治辖,而离城尚有数十里之遥。三月二十是华州南关大会,为兄这车雨伞,还靠在此会上销售。”

赵匡胤一听道;“既为会期所迫,明日正好与小弟同行,也好照顾大哥便是。”

二人言罢,一夜无话。第二天,付了店钱。赵匡胤要为他推车,那柴荣执意不肯。于是,柴荣推着车子,赵匡胤帮他拉着牵绳,一同出了店铺,直奔华州而去。走了一会,前边已是锁金桥了。柴荣停住了脚步。

柴荣道:“贤弟,停下来,待为兄上前,交付了过桥税再走。”

赵匡胤道:“什么过桥税?前日,我曾过桥取药,并无交什么过桥税呀?”

柴荣道:“贤弟不知,那空手走路之人,尚可免纳。买卖客商,不交过桥税是不行的。”

赵匡胤道:“这‘桥大王’比那‘山大王’还稍好一些么”

因为他一听“过桥税”这三个字,心中就有火。“过桥税”和“过山税”也不过一字之差,很容易联想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牙缝迸半个不字,一刀一个土里埋”的强盗逻辑。于是问柴荣道:

“大哥,此桥乃通衢大道,难道归哪家大王管辖?”

柴荣道:“此系州府通衢,并非无主山野,怎会有什么大王。”

赵匡胤道;“既是州府通衢,无有什么大王,谁人胆敢在此设卡收税?这些税银是交官府?还是养了猪锣?”

柴荣道:“贤弟不知。此地无官,却有一府。”

赵匡胤道:“什么府?”

柴荣道:“人称魏府。虽非占山为王,却可称霸一方。”

赵匡胤道:“不知是个什么货色?”

柴荣道:“此人姓魏名青,人送绰号‘坐地虎’。还有个兄弟,名叫魏明,在华州府当捕头。他们府上不仅养着许多壮了打手,还和九沟十八寨的草寇勾结。所以,那魏青有恃无恐,日夜派人把守桥头,凡是客商经过此桥,按一成抽税,就是十取其一。谁敢抗税,轻者带伤,重则要命!”

赵匡胤一听,不由怒火中烧,把牵绳往地下一摞道:

“大哥,你这一车雨伞能值多少银两?去到华州又能卖几多银两?除却川资盘费还能剩下多少银两?”

柴荣道:“哎!这样算计起来,生意也委实难做。”

赵匡胤道:“像你这们,长途跋涉,吃尽辛苦,所剩寥寥。还要为他奉献?”

柴荣道:“若不奉献,怎能过得桥去?”

赵匡胤道:“小弟可以保你过得桥去。”

柴荣道:“有何妙计?贤弟请讲。”

赵匡胤道:“你叫他向我索取。”

柴荣道:“哎!你交税,我交税,岂不都是一样。兄弟出外,川资恐怕也不充裕。”

赵匡胤道:“不。即使囊中充裕,也只能养狗,不可喂狼!”

柴荣道:“贤道的意思是……”

赵匡胤道:“你就说,我是你的东家,这雨伞是我的,税银由我交纳。我这边答应着,你那里就推车过桥。过得桥去,一步莫停,一直向西,越远越好。而后,我自然可以脱身,前去寻你。”

柴荣慌忙道:“不行,不行。交几两银子则可,贤弟千万不可惹出事来。”

赵匡胤道:“大哥放心!这一小撮毛贼,根本不是为弟的对手。他们阻挡我不得。”

柴荣连连摇手道:“贤弟不知,他们人多势众,和官匪都有来往。咱们外乡人,只有亏可吃,没有便宜可沾。俗话说:‘能忍则安。’还是忍耐一些,快快赶路的好。”

赵匡胤见他执意不听,把眼一瞪道:“想不到兄长如此胆小。既然如此,你这一车伞,小弟我买下了。”说罢,把钱袋往车上一撂,接着道:“只不过有劳大哥,把此货帮我推到华州栈位。这‘过桥税’,纳也由我,不纳也由我,与兄长你无干!”

柴荣一看赵匡胤发火了,连忙解释道:“贤弟说到那里去了!为兄只不过……”

赵匡胤一摆手道:“不要再讲下去了!我只问你,这伞你是卖也不卖?”

柴荣一看赵匡胤决心已定,不可更改,揣摩这是个个性极为倔犟的人,便爽然道:“贤弟莫说气话了,全依你就是。从此往西走,有个黄土坡,坡旁边有两孔旧砖窑,愚兄在那里等你好了!”

赵匡胤道:“这便是了!”说罢,把牵绊拾起来,绾在车上。转身站到车后。

那柴荣又反复叮咛,千万谨慎行事,这才驾起车把向桥上推去。当那伞车刚上桥头的时候,两个头扎皂巾,身着紧身短裤褂,乡丁模样的汉子,上前就把车拦下。

那汉子道:“老客!第一次过桥吗?”

柴荣道:“长途贩伞,曾经来往。”

那汉子道:“既是曾经来往,怎么不知道先交税,后过桥呢?”

柴荣道:“我是伙计。那不——”他用手向后一指赵匡胤,接着说:“后面那个红脸大汉,便是我们东家,他过来会交税的。”

说罢,推着车子过桥去了。那两个汉子看见赵匡胤,一摇一晃地上来了,也就不再拦车,只等这位东家前来纳税就是了。可是,赵匡胤走到纳税桌前,突然转身,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边在身上乱摸,边在地下搜寻。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刚走到纳税桌前,又突然转身搜寻去了。如是反复了多次。

那收税的汉子不耐烦道:“喂!你这个人究竟在找寻什么?”

赵匡胤斜眼一看,柴荣的车子已经去远,才慢慢悠悠地说:“我走得太累了,想找一个枕头,睡上一觉。你知道枕头在哪儿么?”

那汉子闻听大怒道:“你这厮好个人物!让你的货车先过去了,你就该老老实实把过桥税,痛痛快快交纳了才是。不料你却这样装腔作势,愚弄你家大爷,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赵匡胤道:“贼囚!大爷有点累,想找地方睡。你们是吃说吃红了眼,连大爷睡觉也要抽税呀!”

那大汉道:“好一个无赖!敢来此处找便宜,真是寻死来也。小子们,打!”

一声喝叫,税桌前后那一群打手,便一哄而上。赵匡胤为了给柴荣拉车,早起把蟠龙榻捆在车上了。刚才过桥去,两人一拌嘴,也没把棍留下。现在要打架了,手中没有兵器,那就只好拼拳头了。打手们仗凭人多,觉得可以一举而把赵匡胤擒获,所以,一拥而上,把赵匡胤围在中间,几十双拳头,一阵乱打。赵匡胤哪里将他们放在心上。只见他:双拳一挥狂风暴雨,前踢后蹬倒海翻江。一转身,掌劈四面;一挥腰,脚踢八方。这一群草包碰上赵匡胤,就好像那:称锤砸灯笼,一下一窟窿,轻伤直叫妈,重伤光弹蹬。不多会,就躺下一片。剩下的一看不是红脸汉的对手,哄一声,逃走报信走了。

赵匡胤也不追赶,信步走上锁金桥,举目四望:嗬!和前天为柴荣过桥抓药时大不一样。可能那时是取药要紧,无心观看。现在看来,河宽水急,桥上宽阔,不过被税棚子占去半边。另半边,也就是只剩下能过车子的地方了。收税人跑光了,棚下只剩两张空桌凳。桌上还放着天平、戥子、算盘、夹剪等。赵匡胤想:摊子已经被我踢了,还翻这个王八窝子干什么?随即一阵脚踢手拨拉,把桥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扫入河里去了!正在扔得高兴,忽然想到,大哥还在黄土坡等候,随即下桥,顺大路向西快步走去。

刚刚走去不远,忽见斜刺里杀来一哨人马,尘土飞扬,摇旗呐喊,一字摆开,挡住去路。为首一人,骑着卷毛枣红马,手握方天戟,大喝一声:

“呔!哪里来的送死贼徒,敢砸你爷家的税棚,难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赵匡胤道:“贼囚休狂!你爷爷一不吃熊心,二不吃豹胆,只不过一时高兴,吃了个霹雳,长了个天胆。休道你这个鸟税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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