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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埋了好久的,快开封尝尝。”席以笛找来开坛工具,刚一启封,就闻到一股扑鼻而至的香醇味。
“好酒光闻着这香味就笃以认定是好酒”方老爷子满足地耸耸鼻子,继而朝垂涎三尺的席以笛笑说道,“笛小子能喝酒了?小心你们老师训你。”
“哎呀,外公,这你就不懂了。这不周末嘛,老师哪管得着啊再说了,要是咱老师在这,闻着这酒香,哪还顾得了训我呀早把馋虫勾出来了”
哈哈哈满堂哄笑。方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指着席以笛,笑得说不出话。
“筝丫头这酒酿地好真绝了”席老爷子抿了一小口桂花酿,赞赏道。
“我看筝筝这技术要是融到药酒里,也挺不错。”方老爷子尝了口蟹炒年糕,松软香美,真是好水养好蟹这远逸庄里有这么个大湖,以后等西郊这一带都开发了,价值少不得翻上好几番。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咱药厂主营的就是中成药。药酒也可以算一份啊。”席爸一拍大腿,“得,改明儿我也得像筝筝学酿酒了。”
“你也别太性急了。目前还是先把主营药材烘焙出来,制成成药推广,药酒作为辅助,慢慢来。别想到就要马上操作。我不过是提议,具体的还需要有个详细的推广计划和制作工艺。”方老爷子慢悠悠地说道,席爸这性子,幸好玄品药厂有国家特行组依靠,不会被别家药厂轻易挤掉,否则,怕是走不长的。
“我这不是没想到嘛你一提我就激动”席爸羞赧着脸轻声解释道。
“哈哈咱耀之现在可是换身份了。从研究所科长到药厂老总,这过程少不得需要亲家公多多指点啊。”席老爷子举起桂花酒坛,替方老爷子斟满酒盏,“来,为我们俩家越来越兴旺发达干杯”
“干”方老爷子也举杯一饮而尽。两位老爷子空酒盏对示,同时放声大笑。
第六十三章 凤堂相邀
“妈,我回学校前带些螃蟹给东方老师吧。”周日这天,吃完午餐,席以筝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来到厨房。席妈正在收拾剩下的新鲜鱼虾蟹。
“驽,你老妈我早就想到了,这袋是给你老师的,这袋给霍俊。好歹我们也收了他们开业礼,算是回礼吧。”席妈把事先早就扎好的2大网兜螃蟹递给席以筝。“青鱼拿起来不方便,还是等改天腌制好了再给他送去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老妈真好”席以筝接过网兜,顺势在席妈脸颊上“吧唧”一口,惹得席妈一阵笑骂:“行了吧你,越大越孩子气了送去后直接去学校了吗?还这么早,你大哥还没回来呢。要不吃了晚饭再去?”
“不行啊妈,晚自习要点名的。小哥说咱们自己做地铁过去,先回华忆园,他书包落在那儿。在华忆园吃了晚饭回学校。”
“那好,路上小心些。这些吃食带去,给林伯也尝尝鲜,晚餐别随便应付了事知道吗?”席妈见她和小儿子都已安排妥当了,也就随他们了。横竖自己女儿有玄镯傍身,厨艺精湛,不缺吃食,不缺手艺,哪里会饿到他们。
“对了,老妈,我前些天晚上进玄镯,剪收了一批羊毛和羊绒,你有没有熟识的羊绒加工厂之类的,加工成线球,到时可以给外公外婆爷爷他们织些羊绒衫裤,冬天可保暖了。”
席以筝临行前想到这个事,拉住席妈问道。
“羊绒?好东西呀现在商场里的贵的羊绒衫要卖到上千元一件呢回头我打听打听。”席妈一听来劲了,“你收了多少羊绒?全家每人做两件够不够?”
“应该够的吧。”席以筝没算过羊绒加工成线球,再织成衣服的比例。不过,玄镯里的草原上,羊群可壮硕了,随便拉头成羊,就可以剪下不少羊毛,虽然羊绒收起来没有羊毛快,但是胜在里头的羊多呀。不怕不够。
“那成。哎呀,筝筝,托你的福,老妈我今年有望穿上羊绒大衣了,爱死你了宝贝女儿”席妈扑上来抱住席以筝就“吧唧吧唧”在女儿脸颊上猛亲两口。席以筝躲避不及,中了招。
“筝筝,好了没?”席以笛在大厅里咋呼起来,“别忘了把你昨日做的菊花糕都带上啊。”他对席以筝刚学会的菊花糕情有独钟。每次周末都要央着她做很多。因为不够吃呀,除了自己,还有特训组那群嗷嗷待哺般的小子们。吃过一次就没消停过。
“哪能忘啦”席以筝把手里那一大袋子装满零食糕点的纸袋递给席以笛,“给,这下总够吃了吧?家里的菊花都快被我采光了。昨个儿爷爷还问起呢,‘咱家那几盆最风光的龙爪菊去哪了?’呢”她惟妙惟肖地模仿席老爷子的话,逗得席以笛一阵捧腹。
“嘿嘿,谁让咱小妹手艺太棒了,吃一次不过瘾嘛”
“臭小子,就知道吃。期末考试不准给我考砸了啊”席妈从厨房出来,就听见小儿子满嘴吃吃吃的,赏了他一记大爆栗。
“痛啊,痛啊老妈。您老尽管放心,咱拿不到第一,第二还是没问题的,嘿嘿,你也知道,第一已经被小妹包圆了嘛”席以笛讨好地上前给席妈捏了捏肩,连连保证。
今年的寒假当然设在远逸庄过了。庄子从腊月二十五起就开始充满了过年的气氛。
由于临近高三,华大附中对高二学生的课程总是抓的最紧。期末考试结束后依然继续对他们进行补课,一直拖到腊月二十八这天才准予放寒假。依华大附中的校长大人严谨治校的态度,恨不得把这些学生都绑在裤腰带上,连过年都加紧看管,生怕他们一过假期就浑然没了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临近高考的紧迫感。
放学铃一奏响,校园里就瞬间少了一大半学生。个个都撒了欢似地往家跑。
席以笛由于特训,期末考试一结束就请假没来补课,所以这几天都是她独自回华忆园。不过,今天例外,寒假伊始,席以箫早就和她约好下班会来接她,然后回远逸庄与家人团圆。
席以筝把需要带回家的书籍资料一一放入书包,再度检查了下自己的抽屉,见没什么遗漏才起身往校门口走去。
冬天的傍晚,夜幕早已降临,清冷的空气中,由于热气的呼出,时而晃过一丝白雾。席以筝漫步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挨着5点的时间踱到校门口准备等大哥的到来。
“席以筝”身后传来一声生硬的呼叫,止住了席以筝正欲离开校门的步伐。她疑惑地看着几步开外的马维维,她找自己做什么?好似上回那场乌龙争执之后,不知是小哥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她想通了什么?总之,之后的几次公共碰面,马维维就没再对她出言不逊,或者说是对席以筝视而不见。今天,怎的特意来找上门来了?
席以筝浅浅地朝对方笑笑,“找我吗?”
“是。听说你是席以晴的堂妹?”马维维倚在那棵高大的银杏树下,侧着头问席以筝。心里则满是不解。不知道为何堂主和阁主都对这个除了成绩优异,其余方面都低调的好似华大附中没有她存在似的女孩子另眼相看。
“没错。”席以筝心下诧异,这席以晴又搞什么名堂“那好,帮你堂姐把她的债给还了。”马维维伸出涂着猩红丹寇的手,丝毫不担心被学校纪检部的干事发现,示意席以筝付钱。
“什么债?”席以筝讶异不已。
“咦?你堂姐没和你说吗?她欠了我们凤堂20万呢。”马维维状似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自己手上的丹寇,检查有无脱落的地方。实则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堂主吩咐自己如是说。
“那和我没关系吧。”席以筝皱皱眉,席以晴在搞什么鬼怎么会欠下对方这么多钱?还惹上了什么凤堂?等等,凤堂,这是什么组织?黑社会?席以筝满头黑线。真是越想低调安耽地度过她的学生生涯,越是有那么多麻烦找上她。
“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是亲戚嘛她还不出你来还那是天经地义”马维维依然状似无辜地挑拨着席以筝。见四周无人经过,收起她平su人前温驯体贴的小媳妇摸样,瞪着眼不客气地说道。
那架势,倒真的有几分黑社会的样子。席以筝腹诽。
“她又不是无父无母,怎么就轮到我了?”席以筝好笑地看着对方,还天经地义呢真不知道自己是应了哪个天哪个地需要给席以晴还债了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都快5点了,大哥估计也快到校门口了,“如果没其它正事我先走了。”
“等等,我们老大说了,今天你要是不替席以晴还了这笔债,那就只好请你去我们凤堂总部走一趟了。”马维维张开手臂拦住席以筝,明显不让她离开。
席以筝无奈地看着高出自己一头的马维维,着实无语。“无凭无据的,我怎么知道席以晴就欠你们这么多钱了?”20万对她而言并不是还不出,问题是她又不是冤大头,说让还就乖乖还吗?更何况,席以晴的债务凭什么让她来还了,真是好笑“那简单,瞧瞧,这是她打的欠条。”马维维从包里翻出一张皱**拉的纸片,朝席以筝扬了扬。
席以筝偏着头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拿出这20万,你就要带我去你们那什么凤堂?”
“没错”
“席以晴现在在哪里?”
“也在凤堂。”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不过让我先打个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席以筝思索了下,还是决定随她走一趟凤堂,如果马维维没有欺骗自己,那么席以晴为什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她到底惹了什么事?大伯父他们应该还不知晓吧?唉,她还真是个惹祸精席以筝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有玄镯随身,也不怕对方耍什么花招,大不了躲里面去好了。
“成。”马维维倒也没拦她,任她拿出手机拨通席以箫的电话。
“大哥,我是小筝。我临时有事要先去趟同学家哦,对,我会自己回去的。放心吧,你和爸妈也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好的,知道了。”挂了电话,席以筝示意马维维带路,“走吧。”
“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哦,样子文文静静的,性子倒挺直爽的嘛和咱老大都有的一拼。”马维维见她如此利落地和家人报了平安,且丝毫不惧地示意她带路。难得地笑说道,“请吧,车子候在门口。不会让你走着去的。”
席以筝随她坐入校门口安静候着的银灰色7人座商务车。车上只有一名驾驶座上的金发女子,见席以筝上车,回头给她一记无比风情妖娆的笑,“久仰大名。华大附中的状元”
“呃,你好”席以筝楞了楞,没想到对方会以如此方式和自己打招呼。她忘了自己升入高中以来,每逢大考小考,始终占据华大附中的榜首地位。在外人眼里,真真妖孽一枚。
第六十四章 没脑女人
席以筝随便找了个座坐下,马维维也上来挨着她坐好,就在席以筝以为金发美女发动车子就要开走之际,车门再度被拉开,上来两名身材高挑却面无表情的女子。越过席以筝,坐到了她身后的长排座椅上。
看来,她们都是练家子,适才一直在附近看着自己和马维维对话吧。自己一旦有想要逃跑的举动,丝毫躲不过她们俩人的联手擒拿。
席以筝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那不知所谓的堂姐,又惹了什么祸事出来看这伙人的行事作风,一点都不像小团伙的混混,莫非,真的是撞上了传说中的京城暗势力?凤堂?没听过。席以筝摇摇头,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着劲学习各种技能手艺,尽量充实地生活。她压根都没想到作为单纯的学生,居然还有机会撞到这种只有在电视剧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地下组织、暗势力。现下,该怎么办?
“你别有什么想法。”马维维见她扭动了几下身子,猜想她有逃跑的念头,回头瞥了那两个护法一眼,转头警告席以筝。
“我能有什么想法。”席以筝朝她翻了个白眼,丝毫不做作地回敬道:“我一介弱女子,不会功夫,没有暗器,不敢跳车,你说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噗嗤”,驾驶座的金发女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维子,你也有被人抢白到无话可说的一天哪厉害”她在后视镜朝席以筝竖竖大拇指,无声地赞道。
而后座的两个女子也被席以筝的话逗得松开了紧绷的脸,放软了身子靠在椅背上。
“你瞧见了?我们学校大名鼎鼎的考试状元是如此无赖的摸样”马维维见状也笑着对金发女子说道,“请问我们尊敬的朱雀大人,不惜降低身份做驾驶员,您那旺盛的好奇心满足了吗?”
金发女子回她一记灿烂的笑,“差不多,如果她愿意加入我们朱雀阁,我想我会更满意。”
“想得美,也不看人家愿不愿意。人家可不像我们,”马维维止住了后面未出口的话语,车厢内原本轻松的节奏啥时被沉默取代。
“维子,你该庆幸,我们还有凤堂可以依靠”半晌,金发女子轻言了一句,随后,一片寂静。
席以筝细细咀嚼着她们的对话,听得出来,金发女子是凤堂朱雀阁的阁主,想是希望自己加入她们的组织,可是,凤堂究竟是做什么的?以何营生?马维维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意思?好似她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是凤堂收留了她们?继而训练她们?抑或利用她们?
思索间,车子沉稳地停靠在一幢陈旧的院子门前。青砖砌成的院墙,被满墙的爬山虎覆盖。只是到了现下的冬季,爬山虎早就褪去了绿意,满墙是枯黄的萧瑟。
“进来吧。”马维维朝愣在院门口的席以筝喊道。
席以筝跟着她们进了院子,院子不大,20平米左右青砖铺成的空地,然后是一幢二层楼的旧式民居。正厅的大门敞开,像是知道她们来了。
“啪啪”随着几记掌声,从正厅的大门里出来一位中性十足的女子,齐耳短发,小巧的巴掌脸上搭配着精致的五官,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皮靴,远远看去,满身的肃然与硬朗。丝毫找不到女人特有的风情。
“堂主”身侧的几位女子齐声朝她喊道。
她点点头,朝席以筝走了几步,“席以筝?”中性的低哑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
“是。”席以筝点点头。不明白她的用意。
“我叫墨湘。现任凤堂堂主,也是齐曜日的妻子。”女子浅笑着伸出右手。
席以筝不自觉地与之交握,心底却翻滚起无数浪花。天齐曜日的妻子?凤堂堂主?这是个什么关系啊一个是国家组织成员,一个却是暗势力的首领。两者却是夫妻。好纠结“怎么?想不通?”墨湘轻笑着揽过席以筝往厅内走去。
“有点。”席以筝吐吐舌头,自己也忍不住轻笑出来,“你们的身份太诡异了。”
“不就是想看你的反应么”墨湘笑着朝里间喊道,“她的表现可还满意?”
通往正厅的门帘撩起,从里间走出来的赫然是国家特行组组长齐曜日。
齐曜日满眼带笑地朝自己妻子竖竖大拇指,随即问席以筝,“吓着你了?”
席以筝愣了几秒,随即摇摇头,“吓倒不至于,只是觉得好奇怪,黑白两道都能结成亲家吗?”
“哈哈哈”齐曜日揽着墨湘,笑得不可遏制。
墨湘也垂着齐曜日的胸膛笑出了泪花。
周边几个在场的女子也都强忍着不笑出声。
“哪里说错了吗?”席以筝不解地问两个笑得极其夸张的人,见他们依然笑得直不起腰,平撇撇嘴:“有这么夸张嘛?”
“哎,我说,什么时候凤堂是黑社会了?你们是这么告诉她的?”墨湘擦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打着呃回头朝马维维几人问道。几名女子都憋着内伤齐齐摇头。
席以筝疑惑地反问:“难道不是吗?”从头到尾,马维维同学给她的感觉以及那两个身手不错的女子,以及与金发女子的对话,让她由此认凤堂就是暗势力、黑社会。难不成是自己理解有误?
“难道凤堂也是国家组织?”不会吧?席以筝瞥了眼一边竖立不语的马维维,她也能算国家特别行动组的成员?
“哈哈哈”席以筝一连串的问话及反应落入齐曜日和墨湘的眼,随即又引得他们一阵大笑。连带着被马维维赏了好几个大白眼。马维维心里愤慨不已。自己辛辛苦苦扮演的校园纯情校花,竟然成为席以筝怀疑自己专业水平的借口。好吧,这可以理解为自己伪装的很成功吗?她警告性地瞥了席以筝好几眼,示意她别太过分。无奈墨湘及朱蒂因席以筝之前的话语及怀疑的眼神当场笑翻了天。
席以筝摸摸鼻子心里暗暗好笑。好吧,算自己看走了眼。可是,谁让你这华大附中一枝花,男人跟前小媳妇,女人跟前大姐大呢。
“不笑了不笑了,再笑我的腰都要散了。”墨湘强忍住笑推开齐曜日,站直身子,朝席以筝解释道:“凤堂隶属特行组旗下,专搜集各类信息。确切的说就是特行组的情报组织。”说到这里,墨湘朝席以筝眨眨眼,“这样的说法你可明白?”
席以筝点点头,好吧,就算凤堂不是暗势力黑社会,可是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忍不住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