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金笑 作者:天下归元(潇湘vip2012-11-24完结,女强、宠文、专情、搞笑)-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哥姐姐。”队长俯下冷峻的脸,“在哪里?”
  冰冷的长枪枪尖寒气透入咽喉,那孩子早已丧失了神智,麻木地转身,对河中一指。
  队长点了点头,一挥手,身后士兵迅速围上。
  长枪并没有收回,顺势向前一捅。
  “哧!”
  “哧。”
  在某处,也有一声同样的低响,惊心动魄地响起。
  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人的眼眶中积蓄、饱满、下坠成闪亮的弧,再不可抑制地坠落,落在涟漪未休的水面上,晕开一片深深浅浅的痕迹。
  像此刻心情,动荡而疼痛绵绵。
  “……让我去……”黑暗的一角有人在试图挣扎,声音很低,含着哭音。
  没有人应答,沉默自有其无言的坚执,黑暗里似乎有微微颤动的黑色影子,在默默挣扎,然而一股压抑而决然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压住了她。
  “我们如果出去,那死的人就完全白死。”坚决而冷静的声音响在耳侧,“保住我们的命,才能让别人拿命来偿。”
  声音冷静,她却似听出深浓的痛苦,不再挣扎,闭上眼不去看顺水流来的淡淡血迹,手指抠在掌心。
  这是发生在某一角的细微动作,没有被四面奔驰寻找的黑螭军觉察,那些人又招呼了一队同僚来,将河岸边的老百姓一个个搜查过去,所有人都被迫上了岸,河面上空荡荡地没人。
  黑螭军纵马在人群中驱驰,用长枪一个个挑起百姓的脸,卖弄着超绝的骑术,偶有失足,马蹄踏断身下骨骼咔地一响,那些悍厉的士兵,连回头都不曾。
  “没有!”那队长听着属下士兵一个个回报,脸上渐渐涌现焦躁,孩子应该不会撒谎,但此刻岸上的人全部查过,而河面一览无余,难道人还在水下?怎么可能,又不是鱼,哪能憋气这么久。
  他怔然良久,终究是不死心,策马在岸边梭巡,死死注视着水面,像在等着两人终于忍耐不住,哗啦一声,分水而出。
  这两个人,到底藏在了哪里!
第十四章 一泡尿引发的血案
  人在桥洞里。
  珍珠河面,有座青石单孔拱桥,年久失修,很少有人踏桥而过。
  黑螭军驰来的那一刻,纳兰述发觉此刻混在人群中出去未必安全,便将目标不明显的红砚推进人群中,让她混在人群里离开,反手拉了君珂,在人群掩藏下直奔那座拱桥。
  拱桥拱起处,向来有个突起的弧度,此刻纳兰述便背靠拱桥底部,单手扣住突出的桥砖,两脚蹬在桥侧,将身子紧紧地契合桥身弧度,缩在桥洞内,面对河水。
  他唯一空闲的一只手,抱着君珂,君珂怀里抱着幺鸡。
  为了避免身体叠加露出一部分给桥外的人看见,两人都努力收腹吸气,好在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倒也不怕衣襟垂下被人发现。
  两人都衣衫尽湿,少年身体紧密相依,此刻却毫无绮思,纳兰述全部的心神都用来稳住身体,这是个很难持久的姿势,背身向下,手脚只能扣着微微突出的桥砖,并没有着力的地方,还要抱着君珂,君珂没过多久,便感觉到他的手脚都在微微颤抖。
  所以当那对母子无辜被杀,她心神震荡下试图挣扎出去,却被纳兰述坚决按住时,她只挣扎了一下,便没有再继续。
  是的,死的人已经死了,再多的愧疚也救不转来,活的人还得活下去,才有可能翻牌这不利局势,她不能冒失害了他。
  马蹄声响、喝骂声、哭泣声顺着水上的风,不住潜入这个潮湿阴暗的角落,君珂的心砰砰跳起来——此刻就是在比拼耐力,这种姿势谁也支持不了多久,岸上的人一无所获为什么还不走?
  她努力吸气,幻想自己轻若无物,再也不要成为纳兰述的负担,她不敢看纳兰述的手臂——每根骨骼都在轻微地颤抖,濒临极限。
  头顶忽然一湿,君珂不能转头,也猜到一定是纳兰述额上的汗,滴在了她的发中。
  然而他不放手。
  君珂又吸一口气,觉得忍无可忍,转过头去,想和他说放下自己,却忘记两人靠得极近,脸一侧,嘴唇正擦着他的脸颊而过。
  刹那柔软,香气馥郁。两个人都震了震,纳兰述手一软,险些将君珂掉落,连忙咬牙紧了紧手臂,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别撩拨我,我可吃不消。”
  君珂白他一眼,微红了脸让开了一点,一时打消了劝说他的企图,他不会放开的。
  那么在极限的时刻,要坠落,就一起吧。
  到得此刻,君珂反倒没了畏惧——千古艰难并不是一死,而是等死时的无限恐惧,既然注定要死,为什么不把这最可怕的一段路程走得轻松点?
  她不要充满紧张地等待,人生里最后一段路途,不该充满不甘和愤怒。
  君珂微微地笑起来,轻轻道:“我突然希望人死后灵魂不灭,最起码保我吓死这些混账兵们再入轮回。”
  纳兰述愕然看她,再想不到这时刻君珂竟然想着这些。
  她侧脸对着他,唇边笑意浅浅一弯,白兰花一般的优雅自如。
  他一生至此,见过多少笑容,大多充满媚态,偶尔满是骄矜,或许还有做作,便有纯净,也是孩童般的茫然。
  却未曾见过这样通透的笑容。
  世事风波在这样的笑意里碎裂如镜,每片裂片都是人生的无稽。
  这生死顷刻依旧微笑的少女。
  这世间最为少见的勇气和宽广。
  纳兰述臂腿酸痛噬心彻骨,这样煎熬绵长的痛苦,胜过刀剑加身的酷刑,他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然而此刻忽觉天地光明,忍不住也要微笑。
  围困、桥洞、临水、危机、生死一刻,相拥微笑。
  手臂一松,力气用尽,眼看便要掉落。
  头顶忽有人声。
  “神明在上,异人在下,我在中间。”一人缓缓道,“正合三世之境,过去、现在、未来,机缘难得,不可不浮一大白,酒来。”
  那声音极其动听,乍一入耳,像是拂面而过滑软的绸缎,每个毛孔都因此舒畅地张开,贪婪捕捉那般令人愉悦的华丽,熨贴到心底。
  君珂此生未曾听过这般动听的声音,心想这要到现代开演唱会得多赚钱哪。又想这人什么时候上桥的?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有那句话,未来?异人?他知道了什么?不至于吧?面都没见呢。
  她身侧,纳兰述也露出疑惑之色,咬牙紧了紧手臂。
  桥上有咚咚脚步之声,随即便是那黑螭军队长的声音,居然十分恭敬。
  “梵因大师,您怎么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君珂愕然,没想到临风对河喝酒的人竟然是个出家人,而纳兰述神情震惊。
  “该来便来了。”那声音淡淡的,“想走的走不成,不想走的,还是走了好。”
  君珂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神棍,真正的神棍,凡是机锋打得玄乎谁都能自己套得上的,都是神棍,纳兰述却似在认真思索。
  “大师。”那队长施礼,“您智慧通神,可否指点人犯下落?”
  一阵静默后,那人道:“桥下。”
  君珂大惊失色。
  那队长目放异光,正要探头看桥下,那人却已经接上了下半句话,“……有冤魂。”
  “……”
  那队长唰地将脑袋收了回来,君珂刹那间在肚子里问候了人家十八代男性亲属。
  忽然起了一阵风,一幅雪白的衣襟从桥上垂落,那是一种白得近乎透明的丝绢,透过那疏朗的经纬,可以看见流荡的白云和高远的蓝天。
  那幅衣襟像一幕雪白的长卷,又似一人柔软的手臂,飘荡在桥下,在君珂的脸上轻轻一拂,君珂痒得险些打喷嚏,被纳兰述捂住。
  幺鸡盯着那雪白的一幅,突然抬起后腿。
  君珂脸色一变。
  “哧。”
  一泡浅碧色的狗尿,飞流直上,在雪白长卷上画了幺鸡牌地图。
  君珂叹息,看样子幺鸡和自己一样,不喜欢这个和尚。
  衣襟似有灵知,被浇了一泡尿,唰地倒卷上去,君珂露出崩溃的表情——这下完了,一泡尿引发的血案。
  桥上有人在问,“哪来的奇怪气味?”
  君珂瞪幺鸡——叫你吃素你不吃,尿臭堪比黄鼠狼!
  幺鸡委屈——你见过吃青菜的狗么?
  “擅杀人命者,”那华丽的嗓子道,“行至何处,何处气味浑浊。”
  一阵尴尬的咳嗽,随即又有惊呼,“大师的衣襟如何湿了?”
  “生灵无辜,向我号哭。”那人肃穆地答,随即衣襟撕裂声响,“拿去。”
  “大师……这是为何……”
  “你杀伤生灵,戾气太盛,不出三日必定暴毙。”那人道,“这是过河灵兽之水,百年难遇,你将此布泡茶煮服,可解此劫。”
  “……这么臭……”
  “良药尚且苦口,何况圣水。”那人悠悠答,语气高远,充满悲悯。
  君珂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怕忍不住笑出来。
  决定了,喜欢他!
  头顶一阵压抑的咳嗽,君珂对他表示了半秒钟的同情——幺鸡之尿臭,非常人可以想象,太史阑有名言:死可忍,幺鸡尿不可忍。
  “大师……”那黑螭军队长似是对这梵因和尚十分信奉,捂鼻子收下那尿布,小心翼翼问,“您当真对人犯去向没有……”
  “女施主,你也想来一口么?”那人语气突然带了微笑,十分亲切,“玉薄酒配牡丹花瓣,便如禅机听在有缘人耳中,最是人间美事。”
  他语气悠然喜悦,君珂可以想象得到他此刻正遥遥举杯,广袖轻洒邀人共饮,但是,问题是,残破的桥上只有他和那黑螭军队长,哪来的女施主?
  牡丹花……牡丹花……君珂思索半晌,突然浑身一炸!
  先前被穿箭入脑而死的女子,手里拿的正是牡丹花!
  难道……
  君珂不寒而栗,桥上那队长疑惑地道:“……大师,哪来的女子……”突然声音也变了,蹬蹬蹬连退三步。
  “咄!”那人突然一喝。
  喝声并不响,君珂却觉心头一震,眼前金星乱冒,随即听得那人长声道:“冤魂缠身,你想活命否?”
  “求大师救命!”
  “你且转身,立即离开,三弹指之后,将有大石落水声响,此即冤魂索命而来,万万不可回头观看,半刻钟之内离开此地,方得活命!”
  “啊——”
  君珂心惊之下,忍不住抬头观看,桥身宽厚,运足目力不过隐约看见一双脚正快速踉跄离开。
  但是,毫无另一个人的痕迹。
  是看不见,还是根本看不了他?
  君珂还在疑惑,三弹指已过。
  “砰!”
  纳兰述终于支撑不住,手一软,两人坠落!
第十五章 苏菲“定情”
  “砰。”
  落水声响,还是两个人一只狗,可以想象好大动静,那黑螭军队长离去的脚步一滞,忍不住便要回头,“……什么声音?”
  然而刚半回首,眼角瞥到一幅落雪梅花般的衣角,想起梵因大师刚才那一番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大师智通天机,果然非凡。
  硬生生将脖子扭了回来,那人快步下桥,手一挥,厉喝道:“整队!立刻离开!”
  黑螭军一向训练有素,命令一下,不出半刻,所有人已经头也不回上马驰去,匆匆如丧家犬。
  两岸百姓拣得一命,纷纷做鸟兽散,桥下阴影水波里,两人一狗半沉半浮,君珂在掉落的那一霎心跳如鼓,心想这么响的一声聋子也听得见,哪里还逃得过,可惜了他勉力支撑了这许久。
  不想那么凶残的人,竟然真的没有回头,就这么去了,君珂目瞪口呆之余,忍不住感叹:“大燕王朝的人,实在是太迷信了!”
  真是的,随便谁扮个神棍,都能骗倒一大堆。
  “你说什么?”纳兰述一直若有所思,此刻回头看她,“你不知道梵因吗?”
  君珂怔了怔,这才隐约觉得这名字之前就似乎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纳兰述已道:“先上桥去,见见他。”
  说着便要拽君珂,手臂一抬,脸色变了变,随即便恢复如常,笑道:“你先上去,我刚刚出了一身汗,正好水里泡泡。”
  君珂早已看出他力竭,他的手臂一直在细微的痉挛可瞒不过她,这人啊,是要强呢还是怕她担心呢?
  她眼神那般灼灼看过来,纳兰述只觉得一阵不自在,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君珂却没说破,抿唇一笑道:“你想泡,我可泡腻了,还是上去吧。”
  纳兰述咬牙笑道:“好。”努力抬手去拉她,君珂早已游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我的泳技不错哦,先前你一直拉着我,害我都没法施展,现在你不许动,让我游个痛快。”
  她头也不回,以免纳兰述觉得尴尬,拽着他手臂努力前游,但毕竟折腾一夜,又体力有限,她游得其实艰难,却坚持不回头不停下,一点点向岸边蹭。
  纳兰述没有动。
  他任君珂拽着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前游,他任自己看着那少女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坚决不让自己伸手去帮她擦。他努力运转真气,减轻自己的体重,却绝不拒绝她。
  因为这是她宝贵的心意,不应被自以为是的怜悯所玷污。
  正如她努力维持着他的自尊,他也应努力维护着她的骄傲。
  日光打在君珂颊侧,反射一片水润的光,她微汗,努力划水,却并无狼狈之态,依旧优雅得像枝头刚绽的花。
  纳兰述垂下眼睫——大燕朝女子稀少,女人被保护得很好,温室里的花,盛开在男人指掌间,他自小遇见的女人,都是笼子里献媚邀宠的鸟。
  然而突然遇见了她。
  她并不强大,却从未想过要依赖他人。
  她有自己的骄傲,却也懂得尊重别人的骄傲。
  “好咯。”一声轻松的招呼惊醒了他的沉思,君珂已经把他拖上了岸,随即在他身边蹲下来,按住他的臂膀,“累么?我帮你按按。”
  纳兰述唰地让开,君珂愕然看他,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坦荡。
  纳兰述挑眉。
  她什么都好,就是似乎不太有男女之防,这点和大燕女子也不太像。
  纳兰述倒没想到别的歪地方去,就在担心这样的女子,要是遇上别的男子,也对他那么好,也那么不设防,那……
  纳兰少爷开始忧愁。
  君珂可不明白刹那间某人那复杂的小心思已经转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她自小在研究所长大,同伴都是女性,这方面启蒙比不上外界,心思单纯——你对我好,我自然也该关心你。
  纳兰述不愿她也不勉强,走上桥一看,不出所料地道:“走了。”
  桥上空无一人,桥面积着很厚的灰尘,君珂想着那幅拂面的雪白的衣襟——这么厚的灰和泥,那衣襟怎么一点也没沾上?
  地上有一个小小的紫檀茶几,堆着几个乌银酒壶,样式都古朴精雅,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却被人随意丢弃。
  君珂愕然,心想这是和尚吗?喝酒,骗人,重视享乐,实在太颠覆她的宗教观了。
  “真想不到你居然不知道梵因?”纳兰述在桥边坐下来,顺手拔起一枚草根衔了,笑看着她,“他不是你们所有贵族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吗?”
  “春闺梦里人?”君珂被这不着调的形容词惊得又是一挑眉。
  “燕都世家子,绝艳动京华。”纳兰述一笑,“梵因出身高贵,是燕都三大世家之一韦家的长子,韦家先祖是名刻功德碑的大燕开国十将之一,封定国公,家族历代出过两个皇后三个相国,大小官员不计其数,梵因少年佛性,出生时满室优昙花香,护国寺百岁主持德冶大师当日圆寂,浙东天台寺圣僧昧觉赶到产房之外,只求一见,却被韦家拒绝,昧觉临行时道,我门中人踏花来,最是人间自在心,其人三岁灌顶,四岁通晓天机,十岁上天台寺和昧觉论经,三日三夜引动天降异雪,大如莲花,时人引为异数,昧觉因此闭关礼佛不涉红尘,梵因却也自此不再论经,云游天下,他做和尚,自称方外不入门和尚,不戒荤酒,不忌言笑,谁也奈何他不得,这人也是才智高绝,诸般技艺,一学就会,一会就精,风采也迥绝他人,还曾三次救民于天灾之前,在大燕朝,拥有很高的人望和地位,百姓视他如神。”
  他悠悠道:“云中龙,龛里花,霞间青鸟,雪里白狐。听过这句歌谣吗?”
  “是四个宝物?”
  “是宝物,也是人。”纳兰述一笑,“其中龛里花指的就是梵因。佛龛雪莲,圣洁禅花。”
  “青鸟和白狐是谁?”君珂眨眨眼睛,“龙应该指皇族,青鸟是神鸟,光艳灵动,雪里白狐……白狐狸还藏在雪里,这得多狡猾啊。”
  “你说对了,白狐未必白,不过是指他善于隐蔽而已。”纳兰述一笑,“我有感觉,这些人,终有一日你会都见着的。”
  “也未必是好事。”君珂一笑,心想像梵因这种人物,机缘巧合承他救了一命,也许不过是人家心念一动顺手人情,未必会再巧合一次,也不过当个传奇听听罢了。
  “我倒是想知道你。”她微笑,“咱们还没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