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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千寒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她让他丢的脸还不够大吗?该死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就算真的为修炼仙术决定脱胎换骨,她首选的对象也应该是他才对嘛。
若千寒的脸色异常阴鹭,出口,声音里夹杂着一股冲天的愠怒,低沉而浑厚,富有威慑力,“立即去把她找回来。”说完这话不待青香回他,他自己却忽然扭头就朝帝宫门走去。青香呆了半天,才恍悟过来,赶紧找人寻赛狂人去。
此刻的赛狂人,一个人游荡在天洲的街道上。她的心情,异常的沉重,她原来以为自己的武学修为已经属于上乘,三界内应该没有多少人是她的对手。可是若千寒的话却彻彻底底打击到她了,她连最不如流的仙术都不会,天洲随便一个下三烂的人便可以戏谑她的生命,而她要改变被动的现状却只能通过通婚的方式改变她的凡体,而这,又恰恰比要她的性命还艰难。
她是女人可是她却压根不喜欢男人,她只乐意和女人有肌肤的接触。她分明还是顾倾城,至少她的心一直停留在顾倾城的阶段。而且,就算她肯委曲求全,可是天洲明文规定,神族人不能和其他族的人通婚。
狂人忽然感觉好绝望,好沮丧,好无力。仿佛自己的报仇计划已经化为泡影般,仿佛自己已经看到了穷途末路般。亚父说,她的敌人无比强大,连九师哥这样具有紫阶法力的天洲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狂人区区一阶凡女?倘若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狂人注定永远是弱者,复仇无缘。
九师哥?狂人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颗璀璨的星,她无力复仇,可是九师哥却比她更强大,九师哥的希望岂不是更大?可是,九师哥……狂人的眼眸黯淡不已,九师哥已经死了。拥有紫阶法力的九师哥,轻而易举的就被人夺走了性命,狂人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命运弄人。九师哥怎么就死了呢?以前她不知道紫阶王莲的属性,所以不知道九师哥的法力倒地有多么厉害,所以对于他的死除了难过没有其他疑惑。可现在,狂人会觉得九师哥死的太容易了,他那样的顶级高手,不应该死才对?
狂人奇迹的想,九师哥如果没有死的话,那么究竟谁才是九师哥?若千寒说天洲的紫阶高手只有四人,可似乎这些人和她都没有多大的联系。
狂人愈想愈觉得纠结,愈纠结愈想要解脱,最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一葫芦好酒,便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夜深已近凌晨,酒馆里的客人已经很稀少了,与狂人邻座对饮是个白胡子白头发但是头发蓬松如鸡窝穿着短打的白衣裳,在天洲看到这样的人,其实和落魄乞丐无异。那人一边喝酒一边偷瞄着赛狂人,见狂人喝酒实在豪迈,忍不住提了酒走过来,道:“姑娘好酒量啊!”
狂人举起装酒的葫芦,然后与老头子的碰杯,豪爽万千道:“敬你!”
那人嘻嘻哈哈的坐下来,饮口酒,却见狂人仰着脖子将葫芦的酒一饮而尽。不禁诧异非凡,又十分钦佩不已,啧啧道:“姑娘一看便是豪爽之人,不过姑娘这喝法,却是及其伤身的。”
狂人瞟了他一眼,丢了葫芦,又转过身对着柜台吼道:“老板上酒。”
很快,小二又端了一壶酒上来。狂人抓起酒壶欲狂饮,却被老头子按住手,老头子笑道:“姑娘,你适才喝的是玉壶春,现在又品石灵雪,这玉壶春的玉,与石灵雪的石,二者同饮,会有玉石俱焚值功效。姑娘的身体,指不定承受不起这两种烈酒,喝了后只怕会五脏六腑如火焚烧,甚至大醉三天三夜也不定。姑娘难道不害怕伤身吗?”
狂人苦笑,道:“中看不中用的皮囊,留着何用?”语气语毕沮丧,堕落。
老头子错愕,忽然生气的夺过狂人的酒壶,有些没好气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甘堕落作贱自己呢?你如此没有斗志,难怪不会成功。说吧,遇着什么事啦,说出来我帮帮你。”
狂人瞪着他,这个老头子还真是热心肠,可惜她的事情不是任谁都能帮着忙的。狂人感激道:“多谢!我的事,你帮不了。”
老头子忽然不服气的跳上板凳,拍着胸脯道:“哈……这个世界上还有我帮不了的事情了?不可能。姑娘,你就说说看,倒地什么事情,我不可能帮不上你的忙的。”
狂人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中生疑,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么肯定他能帮助狂人?狂人沉思片刻,为了试探他,终于还是出口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能帮上我的忙?”
老头子酒饮毕,小二恰好过来添酒,老头子扯住小二的衣襟就问小二,“你来告诉她,我到底能不能帮上她的忙?”
那小二抽身不得,看了看老头子,再看了看狂人,最后道:“小姐,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他可是我们天洲最出名的酒仙,嗜酒如命,你能跟他竟酒,可是你的福气。”
狂人狐疑万千,“酒仙?”酒仙不就是个酒鬼吗,他能有什么本事帮到她?
酒仙见狂人将信将疑的模样,邈然一笑,“姑娘,你可别小看人。你区区凡女,能有多大的麻烦,你说吧,我赏识你的酒品,就当我无偿帮你得了。”
狂人便试探道:“酒仙可知紫色王莲?”
那酒仙闻言色变,又仔细的端详了狂人一番。想她一阶凡女,出口便是天洲帝宫的紫色王莲,可见不是一般的人。
狂人看他脸色巨变,料想他听了紫色王莲已经产生恐惧感,便不再跟他说话,而是又狂饮起来。
偏偏酒仙却很不甘狂人轻视的目光,不甘道:“不就是四朵紫色王莲吗,算我有眼无珠,既然允诺姑娘你了,你就尽管开口吧。我一定帮你这个忙。”
狂人虚眯凤眸,他何以如此肯定自己能够帮到她?狂人狐疑的瞪着他,他却是不是一般的仙家,起码他一出口,便道出了四朵王莲。这数字,与若千寒的不谋而合。
狂人掩饰住内心的激动,装得若无其事,漫不经心道:“酒仙可知四朵王莲的主人?”
酒仙面露难色,羞愧道:“说来惭愧,除却普陀上先被证实外,其他三人皆属臆断。”狂人摆出洗耳恭听的态度,酒仙不忍搅她兴致,只得又继续道:“另三朵王莲,我想玄冥宫有一朵,想玄冥年少时便晋阶绿阶,超越当初的四大神王,如今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以玄冥的天赋资质,只怕晋阶紫阶实属易事。剩下两朵,可用排除法臆断之。无忧宫神帝我不久前与他论剑品酒,他的神力只怕就是蓝阶而已,而绡梦宫神帝屡次与无忧宫斗法都是手下败将,想必绡梦宫不会在无忧宫之上。最后是无缺宫,天洲人眼里的废柴神帝,停滞红阶不前,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四大神王资质不高可都有晋阶,唯独无缺神帝没有,素我妄自揣测,他也许就是紫莲的主人……”
狂人听得津津有味,酒仙瞥一眼狂人,暗自得意,她总算对自己刮目相看了。狂人见酒仙兀自停了下来,不禁着急的催促道:“那这最后一朵紫莲呢?”
酒仙却开始支吾起来,“这……最后一朵,恕我愚钝,无从得知。”
狂人却来了精神,道:“酒仙不知道的这一朵王莲,会不会已经仙逝?”狂人问完这话,脸色却殊地凝重起来。
酒仙狐疑的瞪着赛狂人,“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狂人顿时慌了神,强做镇定道:“噢,我猜的,我猜的。”言语里却透着心虚。
酒仙的四朵紫阶王莲,与若千寒的可谓大同小异。若千寒也道出了普陀上先和他自己,却对另外两朵表达得晦涩不明。他说一朵是伪陆洲人,一朵是伪废材。如今狂人有些懂了,伪废材应该是指无缺神帝,而伪陆洲人……会不会就是她的九师哥?
九师哥死了,他们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吗?可是,为什么当她跟酒仙提到王莲消失主人仙逝的事后,酒仙却露出了奇怪的不相信的表情?
酒仙瞄了狂人一阵,笑道:“姑娘是凡女,所以会做出这么错误的推断。紫阶王莲乃神族王裔所拥有,晋阶到紫阶王莲的人,法力无疆,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死了?天洲的人都是长寿无疆,不会自然死亡,如果死,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法力比自己高的人索取性命。而姑娘口中的人既然已经晋阶紫阶,能要去他性命的就只有另三朵王莲的主人了,这个,实在让人不敢置信。毕竟,所有王莲主人都是王裔,他们的关系亲密……”酒仙说到这儿,忽然脸露疑惑,续道:“不过,紫阶王莲究竟有没有消失,我们也只是推测,姑娘可以去一个地方打听一下,结果便知晓了。”
狂人大喜,“什么地方?”
酒仙瞥了眼狂人,目光驻留在她脸上,摇摇头十分惋惜的样子,道:“可惜你虽然有倾城绝色,却透着一股男子的阳刚气息,少了女人的柔媚。我介绍你去的这个地方,它的主人可是一个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子,他便会帮助你,若是他不中意的女子,他便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过,他能看上的女子却极少,姑娘若是愿意色相诱之,或许有几分把握。姑娘可去一试,他一定知道紫阶王莲究竟是四朵还是仙逝了一朵。因为他是神瑛表的主人。神瑛表上一定显示着紫阶王莲的主人。”
狂人一听说有这么个地方可以帮助她求证到九师哥的生死顿时喜上眉梢,可是转念又想到酒仙说的色诱之,不禁面露难色。脑海里思量起来。
酒仙站起来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道:“姑娘可记好了,色相庄的多情公子可以帮到你。我累极了,还是回去睡一觉,等精神养好了再来和你竟酒。我可得提醒你,你体内的玉壶春和石灵雪一个时辰后必然发作,希望你度过难关。我走了。”
不等狂人说话,酒仙便一溜烟似的消失无踪。
第10章酩酊大醉
凌晨时分,狂人渐觉头晕脑胀,蓦地想起酒仙说的话,一个时辰后,玉壶春和石灵雪将发挥作用,令她五脏六腑如玉石俱焚般火辣难受。酒馆老板见状,赶紧给小二使一个眼色,店小二会意,慢慢走近狂人,清了清嗓子,道:“姑娘,你一个晚上喝了四瓶玉壶春,四瓶石灵雪,还有酒仙的石灵雪玉壶春各两瓶,这加起来一共花了三万钻币。”
狂人顿时傻眼,只顾着喝酒解闷,却全然忘记了这是天洲,她不是富可敌国的赛家庄园的千金了。在天洲,她身无分文。狂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得特别尴尬,道:“区区三万钻币,你们遣人去玄冥宫拿便是。”
小二顿时面露难色,这女子分明赖账,可是却又道出玄冥宫做后盾,倘若她真的和玄冥宫有那么点关系,他可得罪不起。小二扭过头望着老板,老板脸儿拉得老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推开无能的店小二,对着狂人咋呼起来,“一个浑身透着人味的凡女,还敢高攀玄冥宫,我告诉你,我的靠山是上先宫,你信不信?”
狂人酒意袭击,意识愈来愈混沌,身体愈来愈摇晃,却不忘恐吓老板,“你存心挑拨上先宫和玄冥宫的关系?”又采取迂回战术,道:“去拿笔和纸来,我写一张欠据,你们拿着我的欠据去玄冥宫,届时给你三万钻币,另加五千钻币的利息,如何?”
“五千钻币的利息?”酒馆老板再次咋呼,戇头鼠目,顿时精光闪现。斟酌半天,最后终于经不起诱惑,吩咐小二道:“去,拿纸和笔。替她写欠据,瞧她醉成这样,还能写字吗?你写,她签字。咯咯……”
等狂人签字画押走出酒馆时,狂人已经醉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酒馆老板望着赛狂人,不禁眉头皱起,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或者她跑路了,那他的钻币岂不是就打水漂了?思及此,酒馆老板赶紧命令店小二,“去,把她送到玄冥宫去。把钱给我要回来,倘若要不了钱,那就还把人给我带回来。”
小二应了声,便撵了狂人而去。
此刻的玄冥宫,乱作一团。蛟龙殿的火雁,紫言小白小舞,因为狂人一夜不归而忐忑难安。火雁差小白小舞去玄冥宫门外打探了几回了,可是每次,小白小舞都垂头丧气的回来。火雁急得如坐针毡,在蛟龙殿门口来回踱步自言自语,“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消失了一天一夜?不会是出事了吧?唉,早知道我说什么也不该让她一个人出门的。”
天后宫。红妆正眉飞色舞跟神后安天心禀道:“蛟龙殿龙玉女一夜未归,玄冥帝亲自出马去找她了,神后,我有个疑问,都说玄冥神帝法力无疆,可是龙玉女区区一个凡女,神帝怎么会算不出她的去向呢?莫非,龙玉女已遭不测,不在三界之中了?”
安天心坐在贵妃椅上,冷冷的瞪了一眼红妆。抬起一只手,红妆赶紧搀扶起她,神后慵懒道:“这神后宫是多少女人魂牵梦绕的天堂,可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这儿一样有沉闷。红妆,我们出去走走吧!”
“是,神后。”红妆小心的应道。
两个人一路徜徉,竟不自觉走到了玄冥宫殿的大门处。红妆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神后,神后莫非是呆久了心里沉闷想出宫了?
安天心望着殿门发呆,宫殿内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曾经她在宫殿外,痴痴的梦着能够住进宫殿内。可如今,她身在宫殿内,为何却没了当初的开心?她在失落什么?遗憾什么?
侍卫锦衣一身银色盔甲,威武的站在宫殿门的一侧。听说玄冥宫是天洲最具有天威的宫殿,因为这里的主人是天洲最聪明,法力最强大的王莲主人,这里的侍卫,是天洲最能干最忠心的侍卫;甚至这里的玉女,也是天洲最美丽最霸气的女子……除却她……
门口咋然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安天心的凤眸虚眯起来,脸色顿时笼罩着冰霜。她正想到她,她却偏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了,而且还是如此荒诞不经的样子出现。“走,去看看?”安天心侧头对红妆说了声,便抬步上前走去。
气势恢宏的宫殿门口,赛狂人抱着一根罗马柱吐的稀里哗啦,她的旁边,站着一位穿着短打黑色衣服的下人。安天心走出去的时候,那个黑衣短打手里拽着一张字据,怯弱的走上来,小心翼翼道:“请问你认识这个醉酒的姑娘吗?”
安天心打量着赛狂人,她一身酒气,而且抱着罗马柱狂吐不止,污秽之物都从嘴角流到了下巴……安天心嫌恶的皱起了眉端,鄙夷道:“一个女孩子,却醉成这样,成何体统?”
红妆看到狂人邋遢的一面,不禁感到恶心,道:“真难闻,亏她还是玉女,简直丢尽了玄冥宫的脸。”
安天心狠历的瞪了红妆一眼,道:“把她扶进去。”
红妆惊呼道:“啊?我扶她进去?”摆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
安天心压低嗓音恶狠狠道:“怎么?不乐意?那是你的福气。”语毕转身便往回走。
那黑衣短打赶紧扑了上去,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道:“仙子,她喝了我们酒馆里最昂贵的酒,欠下了巨额债务,我们老板让我跟着她过来取酒钱。仙子若是就这样把她带走了,那我回去怎么交差啊?”
安天心顿了脚步,不耐烦的问:“多少钱?”
“三万钻币,另加五千利息。”店小二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轻。
安天心本来以为是小数字,她贵为神后,区区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可是三万钻币,这可不是小数,玄冥宫素来崇尚节俭,她却喝一晚上酒便花掉三万钻币?安天心的眼眸忽然邪邪一笑,只怕玄冥神帝知道了会动雷霆之怒。
安天心向侍卫锦衣挥了挥手,锦衣狐疑着走了过来。对神后施了礼,道:“神后唤小人所谓何事?”
吗店小二方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仙子是玄冥宫神后,顿时吓得双腿一软,整个人跪了下去,颤巍巍道:“小人不知是神后,还请神后恕罪。”
安天心全然不理会小二的话,只是柔声对锦衣道:“龙玉女喝酒欠了巨额债务,若是小数,我便垫了上去。可是她却欠了三万五千钻币,这里还有她亲爱签字的欠据,你遣人把店小二送到帝宫苑,这事还是玄冥帝亲自处置吧。至于龙玉女,她喝了玉壶春石灵雪,没个三天是醒不过来的。我先把她带到天后宫,为她醒酒,等她苏醒了自会送她回蛟龙殿。”
锦衣只得依令行事,“是,神后,小的马上照办。”
就这样,红妆拖着赛狂人,绕过蛟龙殿,去了天后宫。
刚进天后宫,红妆便把赛狂人丢到了地上,一手作扇,一边摇着一边絮絮叨叨,“她可真沉,跟猪一眼样。瞧她醉的,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安天心走上上坐坐好后,便含笑望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赛狂人。红妆拍了拍狂人的脸,狂人却毫无反应。红妆一脸困惑的请示神后,“神后,她都醉成这样了,干嘛不直接把她送回蛟龙殿。你看她把地板弄得脏成什么样了!”
安天心却道:“她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姐姐,她醉酒我这个做妹妹的照顾照顾她难道不应该吗?”语气却分外的奸诈。
红妆狐疑的瞪着神后,“那,要不要为她醒酒?”
安天心道:“不必,你先下去,有事我再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