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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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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让我从心里到身体,都深深地打了个寒战。
刚刚刘颉才说过,我的人头值十万两银子,该不会是刚才狂笑得太厉害,把杀手刺客都引来了吧?
这池子,离齐悦楼还有一段距离。
夜深人静,更是人迹罕至,即使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远处,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溅起了无数水花,更恐怖的是,那人影正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逃、逃、逃,快逃命啊!
这该死的腿怎么就僵在那里,不停颤抖有个P用啊!
慌乱间俺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终于有了点知觉,转身拔腿就跑,“咚咚咚”地跑不到几步,被一块坚硬又光滑的石头绊了一下,脚底一滑,“啪”地一声,来了个狗吃屎式的华丽跳水。
“咕噜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俺手脚并用手忙脚乱地在没腰身的池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绝望中似乎摸到了一根伫立在池子里光滑的木棒,借着那根木棒稳住了身体,拼命地让双脚着地,腰身一挺,终于站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不停地咳嗽不停地喘气,无力地闭着眼睛,整个身子瘫软在那根温暖的木棒上,经过这么一吓,脑子有点混沌。
咦?等等等等,温暖的木棒???
木棒怎么可能是温暖的???
而且还伴着上下起伏的呼吸?!!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幽蓝的瞳孔审视着躲在他怀里狼狈的我,像在嘲弄撞上利爪的野兔,冷冽中带着戏谑。
天啊,我刚刚抓到的不是什么木棒,是一条人腿啊!!!
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下意识地推开那根“木棒”,往后踉跄了两步,一个不稳,又向水里滑去——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老鹰”再次向我伸出利爪,一手握住了我的肩膀,轻轻往他那边一拉,重新把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
我贴着那温热的胸膛,大气都不敢喘,心想完了完了,这人会武功,一定是那恶婆娘派来的杀手,今晚我是难逃一劫了。
我颤抖着抬了抬眼帘,那双邪气的眼睛,还在冷盯着我,这时月亮似乎探出了云端,借着月色,我看到了一张男人阳刚俊美的脸。
狭长浓密的眉毛,如浓墨扫过,带着与众不同的气势,微微挑起。
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健康的小麦肤色,还有那头刚刚被池水浸渍过的黑色长发,粘贴在宽广的肩膀上,水珠正一滴一滴地从发梢滴落,有一种说不出的邪美。
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淡黑的瞳眸里竟潜藏着一抹幽幽的蓝,让它们的神采更加诡异莫测,猜不透它们的主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忽地就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着了魔似的安静下来,眼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横行。
这么好看的人,竟然是个杀手?
我究竟该无怨无悔地死在他手里,还是该抓住万分之一的机会向他求饶?
思来想去,还是性命重要,于是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嗫嚅道:“大侠……饶命啊……”
那男人蓦地从嘴边扬起一丝戏谑的笑,弧度优美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转动的眼珠带着轻佻,带着磁性的嗓音低低地从嘴里飘出:“齐悦楼新来的货色?不错嘛……多少钱一个晚上?”
!!!!!!!!!!!!!!!!!!
弄了大半天,这家伙,竟然是个……嫖客?!!
妈的呀!!!
害老子提心吊胆这么久,身上不知被谋杀了几百万个细胞!!!
想到他不是什么劳什子杀手,俺马上从颤抖中脱离了出来,飙升的怒火让俺的胆子壮大了好几十倍,腾地一下跳出他的怀抱,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梁骨使劲地骂:“混球龟孙子乌龟王八蛋!半夜三更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来这里跟老子抢洗澡的地盘?!你是嫌活腻了还是……”
只骂到一半,俺就吞了吞口水,把剩下的长篇大论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刚刚洋洋得意地指着他骂的手指头,颤微微地缩了回来。
因为,俺分明地看到,刚刚那双还带着嘲笑的眼睛,经过这一番漫骂之后,渐渐演变成深邃,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黑色旋涡。
我是笨蛋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来这齐悦楼风流取乐的都不是三教九流的泛泛之辈,说不定这家伙的爹就是朝廷的某个大官,以我现在通缉犯的身份,要送我进监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嘿嘿嘿,”我马上换上了一张亲切可爱活泼单纯人畜无害的笑脸,凑近他身边嬉笑着赔不是:“老兄,刚刚我火气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弟我一般见识,消消火,消消火……”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能让我消火?”
眼见他眉毛一扬,双目毫无掩饰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这才记起自己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水里,上身是一览无遗,下身也因为池水太清澈,根本遮不住什么风景,我只有两只手,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才好。
很想大骂“流氓”,奈何形势比人低,我只好支支唔晤地回答他的问题:“喝凉茶吧,我们广东的凉茶很有名的,消火良药……”
显然这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再次被那只铁手抓了回去,我慌乱地挣扎:“不要!我不是卖的!!!”
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是我不想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胡乱发生关系,坚决抵制一夜情!
“不是卖的?”男人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但他对调戏手里的猎物却有足够的耐心,“那是送的咯?”
“不是!我、我是卖艺不卖身!”
“卖艺?你有什么艺可以卖?”
眼见有得商量,俺马上打起了精神:“我、我唱首歌给你听,保证你从没听过!”
“不要!”他回答得很坚决,“大爷我在这里洗澡正舒服,就是你那鬼叫影响了我的兴致,你休想再来一遍!我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是在水里做……还是在岸上做?”
这是什么鬼选择题?!!
不就是告诉我,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吗?!!
我无语了,无谓的挣扎让我筋疲力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哦,你怕冷啊?那我们上岸吧。”
不由分说地,他一把把我从水里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岸上走。
怎么办怎么办?
再不采取点行动,我的贞操就不保了!!!
跟这么健壮的男人打架,无疑是自找苦头,那个……只能来阴的了。
背脊触碰到一块冰凉平滑的的石头,我倒吸了一口寒气,脑子反而清醒。
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烫热的吻沿着我细白的颈,一直细细品尝到胸膛。
带着欲望的啃咬,有一种说不出的微痒,刺激着原本温顺的皮肤,竟然激起一种迎合的渴望。
幸好他没有封住我的嘴,不然我一定会淹没在这热情风暴里。
呸呸呸!
我在想什么?竟然这么轻易地败给了一个强奸犯?!
不行,我要顶住!要顶住!!!
见我的身体失去了抵抗,他像品尝美食一样,并不急于下手,但是我感觉到了那挺立的凶器,难耐地磨蹭着我的大腿,提醒着我危险的处境。
趁他还处于激情之中,我缓缓地抬起了膝盖,轻磨着他的身体。
“哦?这么快就热了呀?别急,天还没那么快亮……”
在我耳边轻声低吟,有点得意的笑,过分地自信,让他没察觉我这一脚的用意。
我的脚游移着,感觉到那凶器就在不远的地方了,暗暗地吸一口气,憋足了力气,狠狠地就是一脚——
习武的人还是灵敏,虽然踢中了,还是让他闪开了致命的部位,但是兴奋中的“小弟”受此一脚,可不是说笑的,他痛苦地弯下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唔……你……”
明白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俺立马从那块青石上爬了起来。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俺卯足了劲,脚底抹油正准备跑,等等,好像还不解气。
转过身,对着那个弯腰的光溜溜的脊背就是一脚:“该死的臭流氓!”
大爽,拔腿,疯也似的跑掉。
呼呼呼呼呼……。
一鼓作气跑回了休息的地方,还好,同房的伙伴们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一个察觉我进来。
腿一软,瘫在了床上。
想脱了外衣休息一下,一摸,寒哪,光顾着跑,竟然连衣服也没穿上!
也就是说,俺是一路裸奔回来的!!!
丢人啊,丢人啊!!!
幸亏是晚上,不然,脸都丢精光了!!!
唉,脸上的假皮,好像也留在了岸边。
该不该跑回去拿呢?那只危险的发情动物还在不在?
可是,如果不回去取回假皮,明天一早,肯定被扭送官府,然后……秋后问斩???
开什么玩笑?!!
俺揉了揉酸痛的腰,重新坐了起来。
唉,命苦啊,只好翻件衣服穿上,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9)竟然被点中???

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在草丛中观察了好久,都没看到那个变态的影子,探出脑袋左望右望,发现周围确实没人,才松了口气,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还好,衣服和假皮都在,幸亏我机灵,老早就把他藏在了石缝里,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包好衣服贴上假皮,趁着夜色没全褪去,小步跑回了齐悦楼。
妈呀,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这天也就微亮了。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凶狠的老婆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呼喝我到井边打水。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井底打上了一桶水,连拖带拽地把木桶挪到水缸前,这水也只剩下半桶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不容易才把水缸填满。
我擦了擦汗,望着一大缸左右摇晃的清水,虽然累得快要瘫软在地,心里燃起了满满的成就感。
恩,不错不错,NANA,你是越来越贤惠能干了哈。
你是压不跨的野草,有着坚韧的意志;你是踩不死的蟑螂,有极强的生命力;你是高山上的青松,总在风雪中挺直腰杆;你是水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你是……
“哐啷!”
一个脸盆飞过来,正砸后脑勺。
我眼冒金星,摸着脑袋往后一看,果然是那个恶婆娘。
“臭小子,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偷懒!是不是嫌皮痒,要不要老娘给你挠挠?!”
“不用、不用。”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这寄主是弱小之辈,细皮嫩肉的,实在经不起打。
我“嘿嘿”两声,捡起地上的脸盆,往水缸里一舀,盛了半盆水。
这清晨的第一盆水,自然是孝敬齐悦楼最红的小倌——秋若公子的。
我端着那盆水,对那恶婆娘当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临走时不忘对她的背影做个恶心的鬼脸。
穿过庭院,走过花园,终于到了秋若的屋门前。
敲敲门,没有回应。
许久,再敲两下,里面才传来细长又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进来啦!”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秋若坐在床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愣。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登台时那身华丽的衣裳,除了和衣而睡起了点褶皱,连一个扣子都没被打开过。
呵呵,看来刘颉进门之后就往后院里奔了,花了二十万两银子,就为了和我见上一面,刘颉你真是有眼光,冲这点,你也是我未来小攻的候选!
看着平日里气焰嚣张的秋若,此时呆坐在那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不由得一阵坏笑,凑近前去问他早安。
“公子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秋若瞪了我一眼,却不发作,转瞬间换了一张脸,眉目含情地说:“良宵一刻值千金,自然是舍不得睡。”
我心里狂笑不止,知道这齐悦楼的当家小倌铁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想想啊,要是让人知道小攻连碰都没碰过他就溜了,传出去脸还往哪儿搁?
“哦,哦,恭喜公子。不知道刘公子昨晚是否得体,有没有伤着公子,要不要小的给您请个大夫?”
秋若的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嘴巴却像煮熟的鸭子:“刘公子是斯文人,温柔体贴,怎么忍心伤我?”
看着他那花容月貌,已经憋得像熟透的番茄,我忍住笑继续逗他:“恩,恩,刘公子还真是周到,临走也不忘给公子穿上衣服。”
“你有完没完!是来帮我梳洗的,还是来查房的?!”
糟了糟了,忍不住发作了,遭殃的还是我这当下人的呀,果然是下堂弃妇逗不得,呵呵。
我弯下身,拧干盆里的毛巾,扯平,恭恭敬敬地递上。
接过毛巾的刹那,他瞟了我一眼,一双杏眼紧紧盯着我的脖根,一直看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他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谁知他眼珠一转,别过脸,一声冷笑:“怎么看你双眼发黑,昨晚没睡好?”
厄~~~~~~~~~,昨晚和你家小攻在后院私会。
不知道这么回答,会不会气死他?
卡卡卡卡卡……。
“昨晚干活到深夜。”
“哼,干活?”秋若伸手拉下我本来就不高的衣领,一脸揶揄:“干活能干出这些痕迹来?哼,你这种货色也有人要,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眼光!”
妈的!
什么叫“这种货色也有人要”!!!
信不信一盆冷水泼过去,让你清醒清醒?!!!
忍耐忍耐,NANA你要忍耐,现在是通缉犯的身份,得罪小人死路一条!
呼——,深呼吸,你也算是抢了人家的小攻,就当是可怜他,少跟他一般见识!
定了定神,我开始望望自己的身体。
天啊,我晕!
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路暧昧地从脖子蔓延到胸前,像是在白色的绸缎上留下的水彩,看不见的人,可能只有瞎子而已。
忽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俺的脸“嚯”地一下红成了苹果。
死变态,差点就被他XXOO了,好在我机灵逃得快,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早知道,就该穿件高领的衣服出来,最好再围上条围巾什么的,管他天气冷热!
丢脸死了,丢光光了,呜呜……
“愣在那干什么,过来帮我梳头!”
“哦,哦。”
我摇了摇头,决心忘掉那些荒唐的东西,昨晚他也被我踢得够惨的,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呵呵,活该,我现在戴着假皮,走在街上你也认不出来!
我决心转个话题,一边梳头一边回忆昨天晚上秋若的生日PARTY:“公子啊,昨晚您可真有面子,那么多贵人来捧您的场。”
听到奉承的话,秋若的脸缓和了些,露出点得意笑容:“那是,我这边一招手,他们还不得一窝蜂似的飞过来。”
“是呀是呀,有两个还差点打架呢,幸亏被锦先生挡住了。”
“少见多怪,”秋若瞟了我一眼,“就那两条小虾米,翻得了什么大浪?这种场面锦先生见多了,看看这京城里,黑白两道,有谁不卖面子给他?”
我料想那锦先生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决心从秋若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
“锦先生真一能人啊!小的我真是从头佩服到脚,从前佩服到后。我听人说,这青楼的当家人,一般也是红人出身,相必锦先生当年也是大红大紫的主。”
“瞎说!”秋若撇了撇嘴,“不过也不能怪你,乡下来的嘛,见识自然少。我七岁被人送进齐悦楼,当时这里只是个小地方,哪有现在的气派!七年前,锦先生接手了这家店,他看起来温文儒雅,书生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干这种行当的。不过就在这七年里,齐悦楼从一家小小的青楼,一跃成为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风流之地。那些来玩乐过的达官贵人,都被锦先生收拾得服服帖帖,别说是那些宵小之辈,就算是官府,也要看他的脸色。”
“好厉害呀。大家都尊他为‘锦先生’,那他姓什么啊?”
秋若摇摇头,一片茫然:“打开始就这么称呼,也不知道他姓什么,从何处来。不过,他是个好人,齐悦楼上上下下都敬佩他。我们这群小倌,本来是遭人白眼,受人欺凌的下等贱民,锦先生叫我们不要小看自己,要趁青春在客人身上多榨点钱财,但……不能动情。”
说到“动情”二字,秋若嘴边轻轻一叹,看得出,他对刘颉,确是真心。
听完他一番话,对锦先生这人,也有了一点底。
头也梳完了,我收拾东西,准备上早点。
这时,敲门声起。
“什么事?”秋若不耐烦地应声,也不让人进来。
“西厢来了位贵客,有请……”
“不见不见,这才大清早就找上门了?就说我病了,谁都不见!”
“那个……”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为难,吞吐了半天,才道,“秋若公子,不是请您,是请您屋里的黄三过去。”
虾米???!!!
要我过去???
我和秋若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难道是刘颉?不对,才刚刚走。
官府来抓人?那就不是“有请”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假皮,没掉啊,俺现在的模样人见人呕,车见车走。
“这是什么年头啊?专挑丑的过去?想必那客人是有什么不良嗜好。”
“什么?”我颤巍巍地望着秋若。
“是啊,有些客人就是喜欢虐待一些丑角色,看他们又哭又叫的,觉得快活。”
秋若你这个杀千刀的,见我在这里颤抖得不行,还幸灾乐祸地加上这么一句!
不过最后一句,还像点人话,叫我听了窝心。
只见他从椅子上站起,拍了拍我发抖的肩膀,说:“你先过去看个究竟,放心,你是刘公子的人,我定会照应。”


(10)冤家路窄 

温暾了半天,才从秋若的房里钻了出来。
看了看守在外面有点不耐烦的引路小童,我陪着笑脸:“小兄弟,锦先生知不知道,我是卖力不卖身?”
那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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