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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 作者:浮游的蜉蝣(晋江vip2014-5-22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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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托人?苗可想想有限的几次偶遇姜沛的委托人,总觉得……都不像好人= =维修师真的不是危险工种吧?

    苗可不知道的是,此时就在姜沛的工作室里,看着三个不像好人的人从姜沛手上接过成品,喜滋滋地离开,姜凝婷也有着同样的质疑,所不同的是,她直接问了出来:

    “为什么你老是跟这样的……隐患接触?你只是个维修师而已啊。”姜凝婷看着姜沛,非常忧虑地说。

    “我做的就是维修师工作。”姜沛回答,“有人下委托,我接单,完成,货银两讫。我不认为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不懂你做的是什么,”姜凝婷不松口,“我几次见到你的所谓委托人,都不像良民。你就不怕出自你手的东西惹出事端来?”

    姜沛看都没看她,回道:“这些单子是我在维修师官网上接的,你认为官网上会有危险系数超标的东西?退一步说,就算真的不幸超标了,你认为我需要担责任?我再说一次,我只是维修师,不是审核员,评判危险系数不是我的工作。”

 第40章心理年龄

    姜凝婷还在忧虑;缩在一旁装不存在的姜涵对着她的后背做鬼脸。

    姜沛看了眼姜涵;对姜凝婷说:“时间不早了姑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回去给爷爷回话的。”

    “小沛;不是我仗着辈分说教,”姜凝婷开口,“有些事情你还是要多注意,人类毕竟比机器更加复杂。”

    “你省省吧;姑婆;”姜涵着实忍不住开口;“对我说教就算了,我哥还比你大一岁呢,你除了辈分还有什么可以用来压他一头的?”

    姜凝婷慈祥地转身看向姜涵:“这可不是纯粹按年龄算的;小沛太专注于无生命的东西了,对人类的理解不够深。小涵你也是,太专注于动物,可动物毕竟不是人类。”

    “啊!我真想把这老太婆扔出去!”姜涵低声尖叫,“今晚我居然还要跟她住一起!”

    “实在不愿意的话,”姜沛漫不经心地说,“你把她带回去安顿好了后,你可以过来跟我挤一晚。”

    连卧室里都堆满了零部件,哪里还挤得下?姜涵眼角抽搐:“算了,忍她就是了,又不是第一次忍了。爷爷也真是的,传个话而已,通讯器又不是坏掉了,非要找个人来,人来也就来了吧,还非要那么晚来,非要住一宿。稍微早点她不就可以赶回去了吗?讨厌!”

    也许是因为生存压力不大,也许是因为从小就可以自由选择喜欢的东西来学,成年后也大可以自由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二十三世纪的人们给苗可的感觉不仅是由于平均寿命变长而外表显得年轻化,其心理年龄也普遍偏小。

    比如姜涵,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独立开宠物诊所也两三年了,但很多时候感觉上跟中二小鬼没什么区别——哪怕她的专业技术足够成熟。

    再比如尤琳,跟苗可的身体年龄同岁,刚成年,十八岁,在二十一世纪一般是大一新生,正处在青春期躁动的阶段,想出风头,尤其乐于在异性面前出风头。但尤琳却只是对各种新鲜东西感兴趣。异性?在她眼中也许还比不上看讨论组实验蜗牛运动方式。

    不过苗可并不是认为自己就比他们在心理上成熟不少,死宅这种生物在与人交流上始终有欠缺,又往往容易陷入自身妄想,所以一般都多少会保留些天真幼稚的硬伤。相比之下,如苗昱那般生活经历丰富的人,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二十三世纪,心眼永远都比旁人多,早熟那简直是必然的事情。

    还有姜沛……呃,智商差距太大,苗可决定不做点评。

    “很少在学校里看到你呢,这里应该是离你家最近的中学吧?毕竟第一次在课堂上遇到你就是在这里。或者你现在更常去大学?真厉害。”再一次邀请苗可来参加讨论课的尤琳对苗可说。

    “没有,其实我不太喜欢学校。”苗可慢悠悠地说。

    “真不可思议。”尤琳满脸惊讶。

    “嗯……有点心理阴影。”

    尤琳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理解,不再追问。

    唔,是理解了啥?哎,反正不管是啥吧,肯定跟事实不符。还处于小学研究阶段的苗可其实现在对中学课程持敬而远之的态度,更不要说什么大学了。不过,刚完结了一篇文,大脑正需要放空休息,有人约她也就应约了,虽然技术类讨论课依然听得迷迷糊糊,不过听说今天还有一堂化妆方面的讨论课,觉得在这方面自己总算还跟得上时代的苗可,倒是难得的多了一份兴致。

    ——无论如何,听得懂总不是件坏事。

    然后,苗可遇见了熟人,前任的熟人,以前学化妆类课程时的同学,前任的通讯器上还有这些人的号码,刚来二十三世纪时还收到过他们发来的信息,不过由于她总是简短地回复‘没事’、‘不要紧’、‘不去’、‘不需要’、‘不参加’等,很快也就断了联系往来。

    是的,这些人,复数,讨论课的发起者和响应者她全部都认识,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出了她。

    总体而言,前任是一个敏感又略带自卑的孩子,不过,在化妆方面却相当骄傲,也有着与骄傲相匹配的实力,即使灵魂换人,也能勉强拿到初级化妆师资格,而面前这些进行着讨论课的前同学们,迄今还未能取得资格。

    这样的实力差异曾经让前任找到了安慰和自信,可惜,从别人身上获得的,终归不够踏实,仿若浮沙,在最需要的时候起不到半点作用。

    “我觉得化妆师真是个辛苦的职业,最难对付的总是人,不是吗?”尤琳感慨道,如她,如苗可,这样素面朝天的人,看着就不像是这堂讨论课的参与者,就只是来凑热闹的,发表发表外行人的外行话,没有人会在意。

    “嗯嗯,太辛苦了。”苗可大为赞同,作为一个在官网上长期挂‘不接委托’标志的职业者,她这话其实很有份量,好在这里不会有人知道。

    直到讨论课结束,也没有前同学发现站在观众席上的前优秀同学。

    苗可觉得这很有趣,不认识她的关注八卦的人们能够轻易识别出她,瞪大了眼找她身上新的爆点,与苗佑偶遇一下就能让偃旗息鼓的小道八卦再燃一回。可是,真正认识她的人却如此简单地就忽视了她,而原因也许更加简单,只是因为打扮。

    熟人不会相信那位苗可小姐敢不加修饰地就走出家门,哪怕有传言垫底他们也会怀疑,更不会在人群中特意找寻从头发梢到脚后跟都散发着‘与化妆无缘’气场的庸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灯下黑?苗可饶有兴味地听完整场讨论课,满怀感动地在心中修正一条又一条课堂中的论点,觉得自己终于融会贯通了前任留下的部分记忆,哪怕是仅限于理论上的。

    “你喜欢这课?难得看你这么专注听课。”尤琳小声笑道。

    是啊,我难得能听懂一堂,必须专注留念。苗可笑着点头,“学学也不坏,反正化妆师难雇得很,总会有需要自食其力的时候。”见尤琳略显困惑,苗可又补充,“对我来说难雇。”对富家子弟那就是另一个层面的事了。

    “需要的话你告诉我,我帮你雇。”虽然还有些不解,但尤琳豪爽下保证。

    唔,作为回报自己是不是该说‘需要时你通知我一声,我把拒接委托的标志给撤了’?苗可笑咳一声:“谢谢啊。”

    “请问……有什么事吗?”开门和姜凝婷对视了半响,苗可困惑地问。

    “我可以进去说话吗?”姜凝婷矜持地问。

    苗可想了想,她隐约记得人人都有权不问理由地拒绝他人进入自己家,这不算失礼,而是自我保护的合情合理方式,所以她回答:“还是不要吧,我们不熟。”

    姜凝婷叹了口气,也没强求,说:“我其实是想谈谈小沛和小涵的事情。”

    小……苗可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忍住没抖:“你以什么身份谈?”

    姜凝婷惆怅地笑笑:“当然是长辈的身份。”

    “那还是不要了,”苗可拒绝道,“我单方面受他们照顾,所以我想没什么可谈的。”

    “你太自谦了,你作为一个化妆师,小涵才需要你大量的照顾,还有小沛也是,即使是个男孩子,他也太不修边幅了。”

    苗可头痛,无奈地看着这位姑婆。

    “他们总是不明白,长辈对晚辈的关怀,都是爱啊。”姜凝婷声音婉转。

    苗可看傻子似的看她。

    姜凝婷突然大笑,语调正常了起来:“抱歉,开个玩笑,咳,其实我来是想预约化妆师。”

    “……啊?”苗可傻住。

    “你知道的,化妆师实在很不好雇佣,所以我想,我们间接也算认识,能不能有点便利?”姜凝婷语调轻快地问。

    “……你现在的妆是谁画的?”苗可问。

    “我自己。”

    “很不错。”苗可职业点评。

    “还是不够专业。我在婚礼上看到了你给姜涵画的妆,我很喜欢。”

    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啦,反正自己又不打算靠这个混饭吃。重点是:“……你一般是叫她姜涵还是小涵?”

    姜凝婷掩唇低笑:“看心情,想气人的时候就叫小涵,想谈正事就叫姜涵。不过说实话这区分没什么用,姜涵早就气得不想理我了,抓狂的样子真好玩。可惜,”她面露遗憾,“姜沛那小子总是不上套,不管我怎么恶心他他都波澜不兴的,真没成就感。”

    “……”多大个人了?无聊游戏玩这么开心?

    “你的反应也挺好玩的,但好像没什么耐心,要是得罪了你你很可能会将我永远拒之门外,那我可就无处求饶了,毕竟你可不是我的亲戚,不需要忍我。最关键的是,得罪化妆师损失实在太大。”姜凝婷真诚地说。

 第41章唯一准则

    不扮柔弱婉约姜凝婷看着倒是和姜涵有点相像,苗可琢磨了片刻;问姜凝婷:“你看过我在化妆师官网上信息了?”

    “当然。”

    “那么也看清楚‘不接受委托’的标志了?”

    “是‘暂’不接受工作委托。”姜凝婷纠正。

    没差;‘暂’到什么时候还不是她说了算;更何况‘暂’久点这技能就废了;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把‘暂’改成‘永’。说起来;不知道有没有规定说长时间不接委托就取消职业资格呢?苗可微笑着看着姜凝婷:“如标志所言;我不接受委托。”

    “所以我才想求个熟人情面。”

    苗可突然有个想法;颇有兴趣地说:“我跟姜涵更熟些,而你知道的;她一定不高兴我为你服务,因此……”

    “只要是姜涵来拜托你你就同意吗?”姜凝婷立刻接话。

    “不,”我干嘛要给你机会去威胁欺压她?“我是说,你已经被我拉黑了,谁说情都没用。”

    趁着姜凝婷傻眼,苗可继续说:“我还有事,再见。”说完就关上了门。跟人讨价还价她不擅长,但毫不心软地拒绝她还是可以很果断的,嗯,要不要去跟姜涵邀个功呢?就当是为了小喵的折价体检。

    苗可查询了相关规定,取消职业资格的条件,对所有职业来说简言之都只有一条:弄砸了委托,并给委托人造成重大损失。

    对于‘重大’二字的定义各个职业都有差别,但有一条,除了格斗技教练之类的职业外,绝大部分职业者当对委托人造成人身伤害,无论伤害严重与否,哪怕是划伤了一道小口子,都属于重大损失,都要取消职业资格。经济物质损失也是重要的衡量标准之一,数额各有不同,过线则取消,标准线之下则委托人给差评但保留资格。

    除开这一条准则外,没有年度考核,没有任务数量要求,当然,也不会管职业者们多长时间没接委托。

    “管这个做什么?”接到苗可的询问,姜沛回复,“取得了职业资格只是表明你拥有过水准线之上的专业技能,是给顾客们选择时做参考用的,你作为化妆师要是几年下来接委托的数量都是个零,谁也不会认为你还保有实力吧?这也是项足够的参考条件,所以没有取消的必要。当然,如果你在长期不接委托后,又接了一项委托,却手生到在顾客身上留伤,那就得取消了。简言之,职业评审机构允许不作为,因为职业者的数量是不做限制的,多几个有当没有的家伙也无所谓,但是他们不允许事故发生。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事故’的定义,因为这些都是不告不理的态度,只要没人把你给委托人造成的损失告上去,你哪怕把他剁成酱,你的职业资格依然在。”

    喂,那是犯罪吧?职业评审机构是不会管,但执法机关就要上门了,执法机关都上门了,评审机构还能当不知道吗?

    “那就是另外一个层面的事情了,我就是举个极限条件的例子。”姜沛答复苗可的控诉,“再说,那种情况,你要是能混过执法机关的搜查破案,也一样可以逍遥无事,职业资格也依然在身。”

    对不起,那么高难度的事情在下恐怕办不到。苗可哭笑不得,如果说姜涵是看着咋呼,行事却意外地循规蹈矩,那么姜沛就是看着一板一眼,却屡屡表露出剑走偏锋的无拘无束藐视规则。

    说起来,苗可沉吟,‘高智商’和‘犯罪分子’其实是两个常见的能合并为一体的词语哈?

    ,戚思良,男,是一个小说写手,一个坚定写虐文的小说写手,虐主角、虐配角、虐读者。某一天他穿了,在发现自己穿的地点是自己所写的后,戚思良知道,报应来了,他终于虐到了他自己。

    的主角名为甘书,被戚思良的读者们评为戚思良笔下‘最具战斗力的主角’,原因是,甘书只差一步就扭转了悲剧的结局,只差一步就能创造性地开启戚思良的第一个完美大团圆结局副本。

    但,‘只差一步’的意思就是,最终依然悲剧了,而且悲剧得极为惨烈,和美的整个小说世界随之彻底崩塌、粉碎。如果说戚思良的其他小说是让美好碎成了片,那么就是让美好碎成了灰。

    因此甘书也获得戚思良笔下‘最具悲剧色彩的主角’、‘最无力回天的主角’、‘最功亏一篑的主角’、‘最让读者心疼的主角’、‘最命运弄人的主角’等多项荣誉称号。

    哦,对了,甘书还获得过‘最想弄死戚思良的人’这项角色定位,而现在,‘最想弄死戚思良’的甘书先生站在了戚思良的面前,面带微笑语调温和内容犀利地问:“戚思良?作者?安排这个世界命运的人?”

    在的设定中,甘书是一个预言师,身体孱弱但内心缜密坚毅,缜密坚毅到身体条件的欠缺完全不足以成为他的阻碍。戚思良笔下不乏持剑对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也不缺智勇双全的豪杰,而甘书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智者形象,却击败了其他所有角色,获得读者票旬最具战斗力’这一桂冠,足可见他的智商之高,或者,内心之阴险狠毒。

    然后,现在,在戚思良面前,这么一个公认阴险狠毒的高智商人士,看穿了戚思良的来历,或者也有可能,戚思良来到这里就得归功于他?

    “我预言到了我的结局,然后顺着这条线找到了作为操纵者的你,我将你带来了这里,为了扭转我的结局。”甘书缓缓地对戚思良解释说。儒雅的笑容一直在脸上,事实上,哪怕在的惨烈结局中,他也依然是如此微笑着的,坦然接受自己的失败与惨死,整篇文从始至终,都不见怨恨。

    ……

    但没怨恨不意味着没仇!

    一文对读者来说是惨烈得快心肌梗塞了,但读者们不知道的是,写这篇文时,戚思良也快写得心肌梗塞了,这是他写得最失控的一篇小说,没有之一。

    作为一个坚定的虐文写手,可以说,戚思良从来是在开篇时就酝酿着悲剧的结尾,每一个伏笔每一句暗示都是为了最终的悲剧在铺垫,即使中间会写美好的事物,也仅仅是为了摧毁时的痛苦。

    说句题外话,戚思良对于美好的描绘是公认的精彩,就和他的虐文风格一样深入人心,即使读者们都知道那美好必定是镜花水月,他们也会不由自主地为了那瞬间的安宁而沉醉。

    如果戚思良大篇幅地描绘了一副美景,生活安详人们安居乐业邻里相互关怀连猫撵狗都透出愉悦调子,那么不用猜了,这幅生活画卷会被撕得粉碎,也许是用更长的篇幅来描写那粉碎的过程,也许只是寥寥数句话,成为某个角色心中咳血的伤。

    虽然听上去有点诡异,但戚思良笔下的悲剧历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铸成的,读者们虽然痛苦得撕心裂肺但也从来无法否认故事的合理性——于是更加痛苦——唯独,在写的时候,戚思良发现甘书所保护的那份安宁并不是他作为作者在刻意制造,而是他无法让其变得不安宁。

    的成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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