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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未来后的生活记事 作者:浮游的蜉蝣(晋江vip2014-5-22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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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难道我们明知是死,却连反抗也不做吗?”

    老者坐在原位,没有一丝动作:“随你们,我只是预言。如何使用预言由身处于预言中的你们决定。”

    老者静默地目送来人离去,视线重新落回到火焰上,那是他预言能力的具现,火光中显现的就是未来的片段。严氏一族代代都供奉着预言师,为了让预言师的能力最大限度地发挥,每一个预言师都会远离人群独居直至死亡。

    在严氏一族遇到重大事件时做出预言指明方向,是这些预言师唯一的使命。这些预言师中,有的一生需要做出数个预言,每一个预言消耗数年的生命,一次次引导族人选择更好的道路;而有的一生则只会预言一次,一次便付出数十年的生命代价,做出一个涉及严氏一族生死存亡的预言。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一生的孤独,以及短暂的一生。都像是悲剧,所以作为随口一句话就能决定整个家族走向的预言师,被全族尊称为长老的预言师,却一直是对严氏一族感情最淡漠的人。

    “严月……”老者看着火光中的那个女婴,喃喃道,“当我们做出美好的预言时,人们总是欣喜若狂地不惜一切去维护,并坚信那是必然的未来,而当我们做出糟糕的预言时,人们又不择手段地去破坏,并确信人定胜天。呵,人类啊,严氏一族啊。预言师到底算什么呢?我似乎忘记告诉我们的族长以及智囊们,这个预言会耗尽我所有的生命,而你就是严氏一族下一个预言师,我和她之后唯一的一个预言师。杀了你,我和她已死,习惯了依靠预言师的严氏一族还会行走吗?呵呵,不过,不需要想那么多,因为,你会活着,见证这一族的灭亡。”

    如鲜血般赤红的火光跳动着,骤然熄灭。漆黑的地下密室再无半点生气。

    “你们想做什么!这是我的女儿,你们的晚辈!”年轻的妈妈怒斥着。

    “她是会毁灭家族的人,必须尽早铲除。”

    “荒唐!”

    “难道你怀疑长老的预言吗?”

    “我怀疑你们曲解了预言!”

    “这是全族一致的决定,为了全族的未来。”

    “放开我!别碰她!住手!……如果我的女儿真的会毁灭严家,那必然是因为你们今天的行为所导致的!”

    “还愣着做什么!动手!”族长命令道。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见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女人停下了挣扎,傲慢又平静地说,瞪视着族长的双瞳渐渐赤红,如火焰,如鲜血,命悬一线的婴儿放声大哭,未睁开的双眼中渗出血泪。

    “您忘了,族长,”女人笑着看向她的女儿,“这一代的长老本该是我,最终没有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的预言能力不够纯粹。您知道什么是不够纯粹的预言能力吗?就是入世太深,太容易受感情影响,太容易……发生某种事情。预言是一种咒,用生命交换窥视未来的机会,不过,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族长,还有我亲爱的族人们,这本只属于预言师的秘密:生命所能交换的,可不仅仅是窥视而已。”

    女人的身体突然分解、炸裂,制住她的人,正要杀害她女儿的人,下令铲除祸患的人,被她炸开的血肉所纠缠,失去了行动能力。大部分血肉包裹住婴儿,当这些血肉再散开时,婴儿已经消失无踪。

    只有女人阴冷的声音在回荡。

    “兴盛于预言的严氏一族,终将崩塌于预言之中。盲从于预言的严氏族人,终将惨死于预言之下。尸骨无存,无一幸免。”

    十七年后。

    “你正要去跟你的心上人告白。”带着墨镜的少女对身边看起来相当紧张的女孩说。

    “哎?啊,是,很明显吗?”女孩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注意到那陌生的少女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嗯,很明显,”少女说,“劝你不要去,失败还是小事,重点是,你的心上人会因为你的告白而发生惨剧。”

    女孩脸色一变,气愤道:“你有毛病啊?”

    少女勾了勾嘴角,拿出一叠塔罗牌,右手拿着呈扇形递到女孩面前:“不信抽一张。”

    女孩看疯子似的看了少女一眼,随手扯了一张向少女脸上扔去,少女左手接住牌,“逆位,”她开口道,微笑着将牌面转给女孩看,“倒吊者。真是张好牌,你说是吗,严曦?”

    “你认识我?”女孩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那张牌,她对塔罗牌也略有了解,当然知道这张的含义绝对称不上好,“你是谁?”

    “我吗,”少女摘下墨镜,在严曦倒吸一口冷气的惊惧中,笑弯了血色的眼,“我叫严月。”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红色的眼睛吗,兔子的眼睛还是红色的呢。”站在阳光下却阵阵发寒的严曦强自安慰着自己,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诅咒般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拿在手上的塔罗牌,那张倒吊者,逆位的倒吊者。

    看到不远处走来的男孩,严曦咬咬牙,将牌用力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箱,快步跑了过去,迎上那人,张了张嘴……

    “你的心上人会因为你的告白而发生惨剧。”

    那个自称严月的人的话在严曦的脑海中回响,伴随着血色的眼,让严曦的脸色越发苍白,忘了言语。

    “严曦?”被拦住的男孩奇怪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吗?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严曦退了几步,勉强笑笑,“没事,改天再说。明天见。”

    严曦独自靠在树干上,这里本来是她准备邀请那人来跟他告白的地方,可是那个诡异的严月却莫名地让她感到不安使她放弃了这个打算。

    “神经病,”严曦踢了踢脚下的泥土,“装神弄鬼的疯子,明天,明天我一定要告白!加油!”严曦给自己打气。

    噼啪……

    “嗯?”头上传来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严曦疑惑地抬起头,下一刻,动弹不得地看着翠绿的树叶片片炸开,化为漫天血雾,笼罩整个天空……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严曦所想的是:幸好没有邀请他来这里,幸好惨剧没有波及到他。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严曦猛然坐起身,“我还活着?”

    “当然。”一个轻快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严曦猛地扭过头:“是你,严月!”

    “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她愉悦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吧?”严曦质问道。

    “哎……只是一个预言而已,作为严氏一族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预言?”严曦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严月低声轻笑:“哦,对,严氏一族已经没有预言师了,所以干脆就当不存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预言。”

    “喂,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胡言乱语?”严曦不耐地问,烦躁又带着些畏惧。

    “严氏族长的女儿。”严月看着她笑道。

    “干嘛?”

    “我叫严月。”她继续笑眯眯地说。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转告你的父亲,转告严氏一族的族长。”

    “什么?”

    “转告他,我的名字。”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用理解,他理解就可以了。严氏一族最后的预言。”

    “你好,舅舅。”

    “严月,你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只会耍嘴皮子的预言师,孤身来到严家。”

    “哎,第一,预言师做事,在做之前肯定就知道结果了,所以即使是孤身入敌营当然也是有把握的;第二,我不是预言师,出生的时候是,可是,母亲死时,我的力量被扭曲了,我现在是咒师,嗯,也许您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力量,您大概可以这么理解,乌鸦嘴,或者是,只预言坏事的预言师,而且所到之处坏事就特别多。说起来,这个我还该感谢舅舅你,若不是您花了大力气,我现在还真只是个只能耍嘴皮子的预言师呢。”

    “你在威胁我?”

    “嗯?舅舅真爱说笑,我只是来看看母亲的故居而已。意外见到了舅舅真让我惊喜,不过舅舅为什么都不肯与我对视呢?因为太像了吗?这双眼睛,太像我的母亲了吗?像她死前的那一刻?啊,那不是更应该仔细看看吗?多值得怀念呐,不是吗?”

 第54章合并两个身份

    严氏族长呼吸急促又沉重;死死盯着严月;却无法动弹,也无法大声唤人来。他不明白什么是咒,但他知道这种力量正作用在他的身上;正如十七年前;严月的母亲,他的妹妹,最后话语中的阴冷。

    “不用担心,我真的没打算做什么,”严月笑看着他说,“你看;你的宝贝女儿我不是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了吗;我一点也不心狠手辣的,跟舅舅你不一样呢。不过,”她看向某个方向,“我在这里受伤的话,伤口会数十倍地返还到伤我者身上,哦,还有下令者身上,”她回头看着严氏族长,微笑道,“真是个糟糕的消息,对吗,舅舅?”

    “你明知道现在我的声音他们听不见。”

    “啊,虽然我是下个这么一个束缚的咒,可是,”严月摊手,“万一作为严氏族长的您特别厉害,可以挣脱呢?哦,对了,差点忘了,”她拿出塔罗牌,缺了送给严曦那张倒吊者的一套塔罗牌,“这个送给你们做个纪念吧,纪念毫发无损。其实,告诉舅舅您一个秘密,我对塔罗牌的了解可能还比不上你的女儿,嗯,现在的中学女生在这方面都挺厉害的,我倒是很外行了,前几天拿这个糊弄了一把内行人,很有成就感。”

    严月看了看天空,今天是满月,月色明亮。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回头对严氏族长说,神情中始终透出愉悦,“再见,舅舅,希望下一次见面时,您还活着。真的,我衷心如此希望着。”

    “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她!”

    严曦愣愣地看着长辈们神色严峻,尤其是自己的父亲,自从那天她回来后说了严月这个名字开始,脸上就一直带着狰狞。

    “爸,严月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

    “没你的事,最近你就住在学校,别回家。如果再遇到严月,你拖住她并且立刻通知我们。”

    “爸,你至少要告诉我……”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杀她,我只是听命行事,是她自己,是她自己自爆的!别过来,严月,我们当时也不想伤害你,是族长的命令,我们只是为了家族!”

    “咒术……咒杀。”盯着地板上用血写成的‘严月’二字,看着不成人形的族人尸体,看着墙上诡异的图案,严奕文唯有叹息,“诅咒开始实现了,严月在为她的母亲报仇,而报仇的对象,就是整个严氏一族。‘尸骨无存,无一幸免’。”

    “你要做的是尽快找到她,只要她死,一切就会结束。”

    “族长,自古以来,从我们严氏一族供奉预言师开始,预言师的预言就从来没有出过错。而最后一个预言是……”

    “做好你的工作!总会有办法的,严氏一族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祸害而垮掉。”

    严奕文看着目露疯狂的族长,闭了闭眼,他几乎已经可以看见一族的覆灭,正如最后一位长老的预言,严月不过是个引子。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兴于预言,毁于预言,再公平不过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严奕文平静地看着严月。

    “你不怕我吗?我已经咒杀了那么多人了?”严月微笑着看着他,一如最初出现在严曦面前时的表情。

    “他们不是直接死于你的咒,你的咒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啊,你发现了啊。”严月轻快地承认。

    “是啊,在死了那么多人后,我终于发现了,”严奕文苦笑,“你的咒应该是一种制幻的力量,勾起他们心中的恐惧与阴暗,他们……死于自残或者……自相残杀。那些像是咒文的图案,那些血字……都只是障眼法,是心理暗示,没有任何实际功用。”

    “对呢,”严月仰望着月亮笑道,“我接收了长老和母亲的记忆,有的时候我都在怀疑我算不算是个独立的个体,还是说我只是他们的延续。不过,也不算坏事,至少我清楚全族的阴私。嗯,截止到十七年前为止。这些记忆在诱导他们自我毁灭时很有用。”

    “你恨家族吗?”严奕文问道。

    “不恨,”严月伸了个懒腰,“如果他们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恐慌的话,其实什么也不会发生,就像严曦,直到现在也平安无事不是吗?而且如果要说恨,我该恨的人是长老。”

    “最后的预言是假的。”

    “哦,你猜到了啊,不过,”严月笑着摇头,“不全对,预言是真的,但那只是一种可能的未来,它成立的前提是这个预言被说出、被对抗,它本身也成了走向预言所示结局的道路上的一部分。那个长老他只是看出严家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他推了一把,为了终结。”严月呼出一口气,收敛笑容,平淡地看着远处,“只是一段话而已,只是几个不成联系的画面而已,就有人急冲冲地去谋杀婴儿……不成想,那才预言成立的开端。”

    “你还要继续吗?直到严家……死亡殆尽。”

    严月看着严奕文,又笑了起来:“又不全对,只有前两次死亡是我诱导的,之后,我再也没有做任何事情,嗯,除了时不时露露脸刷刷存在感之外。”

    严奕文吃了一惊,继而苦笑:“原来严氏一族已经比我想象中更脆弱了吗……”

    “是呢,”严月拍了拍身上的灰,“所以我要离开了,你不妨告诉还活着的那些人,恶毒的用咒术杀人的孽障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他们安全了。”

    严奕文沉默了会儿,低声的,像是问严月,又像是问他自己:“……他们会信吗?”

    “谁知道呢,”严月轻声回应,“祈祷奇迹吧。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与我无关了,祝你好运吧。”

    纯属帮忙:“你设计的咒纹图案给个规律,现在完全是一团乱麻,自相矛盾就不说了,二维的图你还扯出不少三维的线条。”

    苗可愣了一会儿,回复:“本来就只是用来表现诡异,意会就行了吧,要这么规律干嘛?”

    纯属帮忙:“做图。”

    苗可更加疑惑:“你不是只做地形、房屋结构这类实际的图吗?”

    纯属帮忙:“我有这么说过吗?”

    你不是一直这么做的吗?苗可翻着里涉及咒纹的部分,说实话,写这些的时候她脑中就联想到各种动漫,这里借用一点,那里模仿一点,胡乱拼出来的东西当然自相矛盾甚至画不出来,不过这本来就不是这篇文的重点,连严月自己都亲口承认她压根不知道什么咒纹,所以说,这种图案,谁在乎呢……好吧,根据读者们一贯的考据癖,可能是会有不少人抓住这点不放……

    苗可沉思了一会儿,哀痛地通知姜沛:“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写文的时候想象的是什么样的图了。”根据文字也还原不出来了,所以说,读者们抱怨她的文没配图看不下去偶尔还是很有道理的。

    ——只要较真就能连自己都坑了。

    纯属帮忙:“你那有相关资料吗?”

    苗可:“没有,纯粹靠幻想。不过你为什么对咒纹这么有兴趣?”

    纯属帮忙:“能量聚集。我认为咒纹,包括咒术都是可以实现的,它们是一种能量的聚集,简单说来,就像电路板。我们聚集电能、风能、太阳能、潮汐能……随着科技的进步,我们能够规则使用的能量越来越多,而咒,可以看做是来自于人体、精神、脑波这一类的能量,事实证明,这种能量是存在的,关键在于,非常发散,所以需要苛刻的聚集手段才能使用。从数千年前开始,虽然是以传说志怪等貌似荒诞……”

    ……

    苗可淡定地关闭信件,她一点也没有兴趣把无逻辑的吓人小桥段折腾成严谨的学术讨论会——至少她不能是主要参与者之一。

    纯属帮忙紧跟着又发来一封信:“我知道上封信你没看完,我只是想用信的长度提醒你,如果你以后找到相关资料,记得告诉我一声。”

    苗可顿了一下,返回上一封信,接着之前的读下去,看到的依然是非常认真非常不明觉厉的文字,结果某人自白这只是凑字数涨篇幅的?苗可觉得,姜沛和纯属帮忙两个身份彻底分开其实挺好的,以前纯属帮忙就是纯做图,除非她主动发问,否则从来没有一句与图无关的话,另一方面,姜沛也从来不提与她的文有关的话,而现在两个身份一合并……

    捂脸。

    苗可曾在中描写了一对胆量方面差距极大的情侣,啊,就是秦佳和腾易这一对,秦佳是什么都怕,而腾易是拿扮鬼怪吓人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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