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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凤姐的好日子,萧大人,你可不能走”坐在主桌上的七皇子赵晟其实从我一进客厅,就一直看着我,他笑着道:“要不请三舅在萧大人的身边安排个座,可以方便随时照顾。”
凤郡主不干了,憋着气就阴阳怪气起来:“为了参加本郡主的寿宴,身体不好还来,真是难得哎~既然如此,就到后厅歇着,酒菜照样拿去,丫头婆子会细心伺候着的。”听似关切,其实是讽刺。弄得我好象为了顿饭,身体不适也不顾了。
“如此打扰实在过意不去。”我又岂是贪图小利的人,有礼地推脱,随后对逸风道:“你还是留下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今天是凤郡主寿宴,不能扫了兴致,要不还是坐在我身边吧。”逸风对着三王爷作揖:“那么多谢三王爷了。”
还未等三王爷说话,凤郡主就冷言而道:“那桌已满,插不下位置了。”
那里明明很空,插上二个位置都没问题,存心就是不让给我坐在逸风身边。
那么我就带着逸风或者我走,坚决不坐在角落里,我一个欠身:“多有打扰,今日。。。”
“今日难得高兴。”赵晟猜出了我想法,立即打断了我,打圆场起来:“三舅索性重新安排这三桌的位置。我们没有成婚的等一会儿说不定会闹得很凶,要不现在就坐一起,你们长辈就聚在一起不和我们这些小孩凑热闹,您看如何?”
三王爷一听摸着胡子笑着:“也好,今天凤儿做寿,为的就是个乐。也不用讲什么规矩不规划的了,等一会儿你们可要和凤儿多喝几杯呀。”
大家都称是。于是主桌上就剩下一群未成亲的,基本上都是皇亲国戚,官宦子弟,只有我一个是平头百姓。
坐在逸风身边,而凤郡主也按不用说什么规矩的坐在逸风另一边。
桌上向寿星敬酒,当一起喝时,我也罗帕微遮,轻舔二口,做做样子。几杯酒后,凤郡主已经是面如桃花,吐气如兰微带酒香。瞧她笑得那么多,接下来一定会借酒闹闹事了。
凤郡主看了看旁边的赵晟,显然目光很是有问题。
赵晟果真开口调侃了起来,目标很明确:“萧大人真是一表人才,第一次见就知非池中之物,日后必有大气。不知何时结下婚约的?”
非池中之物,就是暗指不是跟我是一个潭水里的鱼,他是蛟,我是泥鳅。
这个大家感兴趣,逸风也如实回答:“未上京赶考前就已定下亲。”
一官宦子弟问道:“你为卯戊年进士,十岁前就定亲了?听说那时你们那里闹瘟疫,大人全毙,是自己定下的?”
一定一伙里的,否则怎么会了解得那么清楚。
逸风点头道:“周公子有所不知,百花是其父母死前托付,故为父母之命。”
周公子,哼,十四五岁的样子,不是周太傅的孙子就是牵扯上关系的亲戚。
周公子微带谄笑:“那就是说,没人可证明了?”
逸风一时语滞,大人确实全死光了。
我立即接上了话,这可不能被说了过去,没有证人就可以找理由说无人证明而悔婚:“家中父母却已去世,但我在逸风家当着所有村里人向其娘先送了部分嫁妆,以供逸风读书。虽然大人都已亡,但是村里那些孩子可以作证。有些孩子当时已十二三岁,现在也已十八九岁。”
一贯钱的学费是我送给逸风读书的,当时在村里弄得众人皆知,只要是六岁以上的娃娃,现在都还记得。女子十三可以成婚,在法律上算做成年。一番话有根有据,说得周公子脸露尴尬,赶紧的举起酒杯对着凤郡主敬了酒。
凤郡主嘴角露出一丝耻笑,但还是举杯喝下了。周公子赶紧的谢
一看就明白了,都是厉害角色。弄得好似是凤郡主指示的,而凤郡主也明白在利用她,但她自持地位高,有恃无恐的应下。
这个年代都是些什么人呀,小孩子一个个比鬼还精,他们要读四书五经、要练字作画,学业也不轻呀,怎么会个个精于官场人情,不亚于久在商场混的三十多岁大人。
难道古代真的比现代在人情方面厉害?具资深红迷考证推断,林黛玉进入贾府时大致五岁,最多七岁。一个那么小的学龄前儿童进府时却想着“不能多说一句,不能多走一步”,这是何等的可怕。而王熙凤是十七岁,主事时也就十八九,就能将秦可卿的丧事打理得井然有序。
汗颜,自叹不如呀,要不是有前世的记忆垫底,还不是随便他们捏着掐着,要圆要扁随意。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孟婆汤没喝干净?
赵晟看了眼周公子,周公子于是又问了:“萧大人,您的未婚夫人家中从何职。”
逸风微笑地看了看我:“与我家一般,均为种地。”
周公子故作惊讶:“不是说您家是教书开学堂的嘛?”
又来了,你们累不累?见凤郡主面带微笑,对我家是种地的,逸风家是开学堂的说法,很是满意。
明着就是说我和逸风门不当户不对,泥腿子配书香。
“我母。。。”逸风为了我打算不避嫌,不隐瞒。将其母改嫁、继父为种地的往事扯出。
“可以说是种田的,也可以说是开学堂的。”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摆在那里,但是在这个朝代,母亲改嫁总归有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能让逸风为了我受伤,被人看不起。于是笑着轻声道:“每家都有田,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种了。我家房子多,钱闲放着也无用,索性也开了间学堂,逸风作为我家未婚夫婿,在我家帮忙教过一年的书,除了教书,其他什么事都不干。粗粗算算,明日学生没有二十,也有十几。现在不一样了,光先生就有三四十个,学生好几百。”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我避重就轻的一说,弄得我家十分富裕,爱干什么干什么,学堂随便开。重申了逸风就是我的未婚夫君,打小就是,铁板钉钉,你们就别想了
凤郡主见得不了好,脸拉长了,举起杯子向逸风敬酒。
逸风不能推辞,喝下后,赵晟与周公子轮番向他敬酒。
不行,逸风不能醉他一醉硬是被架到凤郡主的床上,而我带的人再多也不是王府家丁的对手。到时,我被拦在外面,而逸风的衣服一剥,与凤郡主双双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当鸳鸯,那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净的。
于是当赵晟又举杯,逸风微露难色时,我接过逸风的酒杯笑道:“逸风陪太子读书,功课不能疏忽,天天要练字,酒喝多了会手抖。我也没什么事,就代为喝了吧。”
“那不成,怎么可以赖酒呢?难得高兴。”周公子不依不饶着,走过来想要灌酒。
“学业怎能耽误,否则太傅怪罪下来,万岁会生气的。”我也站起挡在前面,坚决不准逸风喝。
“萧大人的酒量不止这些,就那么二杯酒,不妨事的你还未嫁给萧大人,就算是萧夫人,也管得太多。萧大人酒我这就喝了”周公子凭着酒力,将酒往嘴里一倒,威逼起来:“你看着办吧。”
“行呀”我笑着道:“逸风,周公子如此的赏脸你就将最后一杯喝了,否则周公子会怪罪的。为了区区一杯酒,伤肝动怒的不值得”
周公子瞪着个眼:“谁说最后一杯?”
我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么是第几杯?看来我的面子不够大呀,代喝都不成。”
“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家插什么嘴?”周公子搬出男性优越性来了。
我唇枪舌剑的反驳:“凤郡主做寿,当然今日女人说了算”
周公子顿时哑了口,无可奈何地对着凤郡主谄媚地笑着:“自然,那是自然。”
凤郡主娇美的脸上,意味深长地笑着,怎么看怎么要有事发生的样子。
果然只听到她开口道:“既然本郡主说了算,那么今日不醉不归。”
什么不醉不归,逸风一醉一定就留下当压寨郡主驸马了
“好,不醉不归”逸风笑着举起杯,对满桌面举了一圈:“郡主有令,逸风先干为敬。”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二十九章 尿遁
第二十九章 尿遁
看着逸风一杯杯的喝着,不一会儿就喝下四五杯,我心中那个焦急呀。
“来,再喝”逸风依旧举杯。而同桌的一直喊着好,不停的劝酒。
“好,好”逸风笑着举杯,身形已经微带摇晃了,而我简直可以用心急如焚来形容。
又喝下一杯,旁边的周公子赶紧的又添上。
逸风拿起酒杯笑道:“我先去敬三王爷,可只顾自己乐,等等我,一会儿我就回来。”说完去旁边的三王爷那桌。
周公子满口答应着,这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满桌的好菜,我真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吃,凭什么不吃,面对着微带得意的凤郡主,我夹起菜吃了起来。
逸风敬完三王爷却放下杯子没有回桌,反而出了宴客厅。
凤郡主身边的丫头立即赶了上去,然后又回来了,低头对凤郡主耳语几句。
凤郡主听后对周公子笑着道:“去如厕了,一会儿就回来。”
赵晟嘴里微带着责怪:“怎么不找个人跟去?萧大人喝得挺多的,需要人陪着。”
我又不是逸风的夫人,当然没法跟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郡主使唤丫头,去找个家丁赶上逸风。真的是随身紧贴着,生怕逸风跑了
过了会儿,一个家丁跑了过来,对使唤丫头耳语。凤郡主很是不满:“叫你去伺候萧大人,怎么过来了?”
家丁这才诚惶诚恐禀告:“萧大人不茅房,小的在茅房外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有回音,推门一看,没有。”
凤郡主猛地站起:“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加人去找呀”
我心中暗笑地继续夹着菜吃,看来逸风也是七窍玲珑心,来了个尿遁。
果真门口的家丁带着狗剩进来,向三王爷禀告:“萧大人不胜酒力,特派人过来向三王爷和凤郡主请辞”
“那就扶进内室休息”周公子趁机喊道,这小子今天上蹿下跳热闹得很:“萧大人无父无母,回去未必能照顾周全,就等酒醒了后,再走不迟。”
三王爷点了点头,觉得有理:“正是,要不请萧大人进内室休息”
狗剩一抱拳:“各位多有得罪,萧大人已经上车,也不知道是否已先行。”
我微笑着站起,朝众位或面露遗憾或深藏不露的高手们欠身告辞。
狗剩不忘还加了句:“各位大人莫担忧,我们当家的能把五六百号人都打理好,照顾姑爷必定小菜一碟。”
说得好,狗剩也是越来越懂得何时说何话了。我笑着临走寒暄:“请各位多饮几杯,云鹤,我们走吧”
一听我终于叫他云鹤,狗剩更是抬头挺胸、神气十足的跟在我身后。
出了三王府,逸风的车确实先走了,他可逃了个快。我只感觉神清气爽,就连正在化雪的寒冽冬风,也没那么刺骨了。
回到萧府,我急忙走进卧室,只见逸风已经和衣躺在床上,一身的酒气。几乎空着肚子喝酒,又一个劲的猛灌,七八杯酒下肚,至少是半醉。
我边帮逸风脱下鞋,边赶紧的叫狗剩去沏杯浓茶,以及去厨房拿些填肚子的点心过来。
让逸风喝了几口茶,又吃了二块芙蓉糕,逸风说饱了想睡了。外面的天也暗了下来,打来了热水,要帮逸风洗漱。逸风说自己弄,打发我先去吃晚饭。
寿宴也没吃多少东西,我正好肚子饿着。府里的人都被我放了假。要不去客房找狗剩,问问他们吃什么。
想了想,我还是先去了厨房。来对了,狗剩他们正在足有二十多平米的厨房挤着下面条吃。于是我也打了半碗面条,加了点辣椒和狗剩他们从外面买来的切肉,胡乱地对付着过去了。
等我洗漱完回到卧房,逸风已经脱了衣服躺下睡了。
我吹去几根蜡烛,只留下一根,随后脱了衣服只穿着亵衣裤也上床。
“冷吗?快过来我捂着。”逸风往里让了让,掀开被子让我进去。我躺下后,他就紧紧抱着我,身上很热,依旧散发着浓重的酒味。
我依偎在逸风的怀中,想起今日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担心你会喝醉,没想到你先溜了。”
“那么多人,喝醉了万一作出做出有失体统的事,很难向你交代”逸风话里有话,显然他是个明白人。
一丝担忧油然而生,越来越强烈,这次躲掉了,那下回呢?这种担忧煎熬着我,忍不住说出了口:“逸风,伴君如伴虎,不如辞官回去吧。帮我一起经营百花山庄,也可远离这些世俗。”
“不行呀”逸风长长叹了口气,心情好似很是低落:“万岁器重我,希望我以后能匡扶太子即位。就算我想辞官,万岁也不肯答应。”
“那怎么办?凤郡主再这样下去。。。”我用力抱住了逸风,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般,声音都有点哽咽了:“我好害怕失去你,真的好害怕。如果他们逼你成为郡主驸马,我决不能当妾,否则不出几日,我怎么死得都不会有人知道。”
凤郡主故意要和我撞衫,这事逸风也看在眼里,光这点就可以推断出,凤郡主是个容不得其他女人的。
逸风也紧紧抱着我,话语异常的柔和而深情:“不会的,百花今生我非你不娶,一到适时的时候,我让太子和德妃娘娘说情,一起去万岁那里请万岁赐婚。由万岁当我们的媒人,谁还敢多言?凤郡主绝不会肯来当妾,到时一定偃旗息鼓。”
我放心的笑了,将双臂微微松开,缓慢地勾住了逸风的脖子,随后吻上了逸风的双唇。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好好奖励
逸风的气息加粗了,我索性将柔软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中,慢慢地**着他滚烫带着酒气的软舌,两舌一起纠缠、舔触。。。
前世没吻过男人,但是网上资料看得不少,现在正好是好好实践一下的时候。轻舔、慢吮。。。理论和实践还是有点距离的,虽然我的动作有点生硬,甚至是幼稚得可笑。但逸风好似非常的受用,还配合着我,并试着象我一样回应。
我饥渴地在他唇中索取着,直到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急喘着气、撕扯我的亵衣,才醒悟玩得过份了点,玩出火来了
逸风酒半醉,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我还小,身体可能会有损伤。管它呢,都憋了那么多年,小就小,逸风一定会好好对我的我不想失去逸风,不想。
亵衣被打开,因为胸口还未发育,不需要穿肚兜,我整个上身展现在逸风的身下。他的手轻轻在我脖颈和胸口处抚摸着,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停下来,紧紧抱着心跳得急速的我。
逸风在我身上,他温热的身体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但一点都不讨厌,反而有种被保护着的安全感。
他轻声在我耳边,声音无限惆怅:“百花,你快点长大吧,快点长大。。。”
一听到这话,我的眼泪一下滚了出来,为什么我要那么小?为什么该死的凤郡主不看上别人,偏偏看上了我的逸风。过了年逸风就十五了,按照大宋律法可以娶亲生子,并且他也已经有了这个能力。而我才十一岁,还有一个过了年就十九的凤郡主在流涎步步紧逼、处处挖坑就等着逸风跳下一口将他吃了。
逸风感觉出了我的异样,赶紧的翻下,帮我擦眼泪:“是我不好,把你弄哭了。”
“逸风~”我紧紧地抱着逸风,哽咽道:“一定要等我,只要再等二年,二年就行我一定帮你生好多好多孩子,一个个都象你一样聪明。”
“好的,好的。”听着我略带孩子气的话,逸风笑了出来,摸着我的头,抚慰着我。
汴梁的夜很长,也很冷,但有逸风在,一切寒酷都变得如此的美好和温馨。
正月初三,我端坐在椅子上,逸风在书桌上帮我画像。每年过年时,他都会帮我画一张像,然后挂在书房里。
每次画像都不能动,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但我笑看着逸风,越来越美的他,怎么看也看不够,时间就会不知不觉过去。别人也许认为是受罪,而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享受。
逸风一说好了,我就跑过去看。只见画中的我轮廓已好,逸风打开旁边的彩色料,开始润色。
此时家丁来报,说是太子、九皇子、凤郡主来访,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他们每人还带着伺候着的丫头、太监,所以要么不来,一来来了一大堆。
没想到太子已经三十好几,面留三须,身穿杏黄蟒袍以示区别。此太子也听说过,原本轮不到他当太子,就因万岁的大儿子不知道是存心还是真的,发了疯被驳了太子之位;二儿子早亡,万岁主张先立长,所以轮到母妃出身卑微、原本从未有敢指望的三儿子当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