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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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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衣晨你手上的包是什么?”

    “哦!拿到马场那边的,一些小玩意儿……呵呵!”随意摇了摇手上的包,用空着的手接过铁锤递来的枣子,“谢谢你,铁锤姐!”捂着包裹,今天看完信以来,他心口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甭客气!就是些不值钱的枣……呵呵,你的小玩意儿就是多!”见李商笑望着自己,铁锤比较黑的脸上微微发烫的低了头。

    “那,我先走了!你去马场吧!”她飞快的说完,转身就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翻出一个枣子,指头随便搓了搓表皮啃了一个,恩!很甜!再吃一个……

    攥着包袱的李商继续往后院走去,那里的院墙,有一个被他炼火药时炸出来的洞!连铁锤都不知道。

    他猫腰翻拔被灌木覆盖的墙角,院墙太高,翻过去是不可能的,只能钻那个洞了!可洞呢?

    “衣晨!”

    又是叫唤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李商出于本能的回头看。“赤伦?呵呵,早啊!”

    “衣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呃?没有啊,呵呵……来,吃个枣!”将手里的包打开,两人都一愣,空了?

    “呵呵,没注意,吃完了……”

    “衣晨!你可能真的病了,虽然看着不太明显,但是你脸色的确不好!”神志也不算太清楚,笑容很不自然。他今天状态很不好,平日里的爽朗红润都没有了,白,有些惨白,还带着青!

    “没什么的,你太大惊小怪了,刚才铁锤姐看见我都没说什么。”虽然她刚才老在看别处没怎么看他。

    “她们女人粗枝大叶的,能看什么!走,跟我去找管事!”赤烈拉起李商的手就往内院方向拽。

    这一拽把李商给拽急了,“不了赤伦!我……我今天是要出府的!”

    

第一卷 23 替身

    有点复杂的故事大背景,看爱情的大大可跳过。

    昕怜将他的头发全都盘上去,然后贴绞丝五络金花孔雀株,点珠小金花六枚,两薄鬓,一主髻,外面戴上四雀冠。

    “昕怜,你看这样正了吗?下次可要挽熟练些!大婚的时候忙的很呢!”扶了扶左髻的雀株,湘岚提醒着昕怜,按照王女没开脸的宠侍标准,他原不该戴这四雀冠的,这冠只有准备正式纳入的侍郎或者开脸的一侍才能戴……

    可是“她”却给自己备下了这冠,还在婚礼参礼者服饰上标注的清清楚楚!

    湘岚捏弄那雀株的葱白小手紧了紧,揪心于“她”对自己的举动。

    “主子!殿下给您定下了这四雀冠一定是已经准备纳您进门了吧!”自己主子这不尴不尬的身份终于要到头了!这是只有准侍郎才能戴的冠啊!

    “别胡说!殿下还没有发话呢!”赶忙拦住昕怜,这些话传到衣晨公子那就不好了,人家公子正要大婚,他这个下人就在背后算计纳房的事情;虽然殿下她……

    “哎呦主子!殿下赐了四雀冠就是允啦!哪家的女主子要给男人开脸还正儿八经的用嘴说啊!人家有的府里女主子早上起床扔个红果儿在枕头上就算允了入房!殿下这还专门定了四雀冠呢!要不了多少日子肯定要给您办的!”有什么不能说的呢!照着祖制,殿下大婚前就可以纳郎纳宠了,拖到现在如果再不给自己主子正名就太说不过去了!

    昕怜再次打量了湘岚头上的冠珠,想着一会儿再给主子试今天刚到府的礼服!

    “昕怜,出了这扇门就不得这么说了,知道吗?”湘岚还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心口不自主的酸痛:虽然“她”一直对自己委以重任,但是自己毕竟是不受宠的!“她”自从离开桑府就没有招自己侍寝过……

    “湘主子!晨主子房的红莲闯了进来要见……啊!”通报的小侍急急的话语被从后面直冲而入的红莲打断,大大的往前一个硠跄。

    “湘主子!我家主子他……他不见了!”

    ……

    站在自己房间的桌案前,奥月一遍又一遍的看李商留给她的那张纸,手指卡的生白,紧紧揪住纸的一角。

    “啪!”重重将手拍在桌面上,连带那张书写很整齐的宣纸被震的破碎开来。

    “殿下!奴婢!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没有看好主子!”卷曲在一角的红莲瑟缩的抖动着身体,青白颤抖的嘴唇吐出了极快的话语,但是都透露出浓浓的惊恐与担心。

    湘岚站在一旁紧张的握紧了手,看着站立不动却处于盛怒之中的奥月,想到他现在是王府内院的管事人,院子里丢了人,而且还是马上就要进行大婚的准王君……

    “咚!”湘岚直直的跪在了奥月面前,低垂着的眼睛闪现出深深的内疚,精致的上了唇彩的檀口抿的死紧却依然泄露出丝丝颤抖。

    看到眼前的湘岚跪下,奥月又心里一揪,看来他出来的很匆忙,头上还顶着繁复的礼制四雀冠,因为慌乱的步调而在发上倾斜,显出一些狼狈。

    “这事与你无关,你去通知方,让她马上封锁王府,派人出去找!在府里彻查早上有可能见过衣晨的所有人!特别是马场附近,还有那个赤烈!”

    再次望了一眼那张被自己拍成几片的纸,紧咬了牙齿怒道:“桑紫!备马!长驸马府!”——

    长皇子分隔线——

    “月儿,你这么急匆匆的连通报都没有就闯进了内房,呵呵,还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呢!”繁繁复复的锦罗珠饰映衬的长皇子格外的雍容华贵,虽然不能掩饰他因为多年操劳眼尾清晰的皱纹,但是今天显露出气色格外好的样子。

    门外的紫衣僮儿伸手掀开门帘,跨门而进,端这一盘糕点碟子。

    “出去!”奥月一声怒吼震的小僮儿双手一颤锨翻了手中的糕点,慌张的半躬着身,不知道如何进退。

    “下去吧……叫外面的别进来打扰!”长皇子见奥月摆明了是来追究他昨天的事情,挥手唤房里的另外两个僮儿也出去了。

    “长皇子!我希望您能讲清楚您这么做的目的!”不理会长皇子扬起的让坐的手势,挺立在他面前直视着他。

    “月儿啊,你这脾气可得改改,平日里挺温和的,怎么这会儿这么暴躁?”抚了抚膝盖上趴着的卷毛小猫,看见对方依旧难耐的半眯起了眼睛。慢慢的开口说道:“昨天也没跟他说什么,只是问问他是不是月儿你要娶过门的人罢了!”

    “长皇子!我想我已经跟母皇和您讲的很清楚了……”

    “月儿!”长皇子微扬起头盯住奥月打断了她的话。“月儿,我想你比谁都更有资格怀疑他的身份吧?如果你完全相信他就是桑乐君的儿子,为什么迟迟不联系桑乐君来参加婚礼!为什么派到两淮的人手迟迟不针对天诛……”

    “够了!”她有闻人卫所和桑府的人马在两淮郡地针对天诛门,不可能瞒的住外朝眼线多入牛毛的长皇子。以前她们之间互相知道对方的一些举动什么的,都会很有默契的保持不干预态度,而他却先破坏了她们之间的默契!

    “我和衣晨的婚礼要在桑府由师傅主持再办一次的!一是师傅不喜欢参加这些由官员占绝大多数的婚礼,二是师傅最近身体不适不适宜舟车劳顿,再有我也想给师傅一个惊喜,以免他事先知道一直牵挂忧心!”奥月的语气非常生硬,对长皇子的刁难很恼怒。

    “至于天诛……长皇子根本勿需操心!”

    “看来月儿早就准备好说辞了?”长皇子有些冷笑的又摸了摸膝盖上小猫,盯着奥月的眼睛不说话了。

    “请您……适可而止!”奥月读出了他眼中特殊的含义,语调有些紧的发话。

    “呵呵!月!我们身为皇家人,你觉得还能拥有什么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的爱情吗?哈哈哈……月!天诛的探子已经回报了,她们又有了动静!不要跟我说你没收到消息,如果不是担心那个衣晨并不是桑露的话,你为什么按兵不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们那几个该死的毒人!哦咳咳咳……”随着剧烈的咳嗽,长皇子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手上猛然施力将小猫抓的惊叫一声,趁着他出手抓茶杯的机会嗖的跳下膝盖窜的不见了。

    看着眼前咳嗽不停的长皇子,奥月心头也泛起了淡淡苦涩,当年的长皇子在自己父亲闻人怜青的死时,还有后来的江娴拥护恭王,端木锦拥护的贤王之间的争夺太女斗争中吃了很多亏。再加上天诛门当年和端木家勾结,使四大权臣之首的江娴满门尽灭,连带与江家交好的苏家也受损不轻,苏家家长与二女苏庭就死于当时的祸乱,而当时的长皇子,是苏家二女苏庭的正夫,他的咳嗽就是那时候端木锦派天诛门的用毒高手给江、苏两家下毒留下的后遗症。

    所以她和长皇子虽然一直以来没有确立联盟关系,却有一部分共同的敌人……

    “咳咳……”咳嗽的声音慢慢平复下来,长皇子本来很锐利的眼神霎时变得有些暗淡,缓缓的开口:“月儿,我的名字叫安侯予青,你的父亲叫怜青,都是母皇武帝亲自给取的,呵!你知道有什么来历吗?”

    “……因为前朝端敬皇君,月的曾祖父名字叫甄青……”这段历史,闻人氏、闻氏和安侯氏的老人都知晓。前朝端敬皇君甄青是大傲武帝青梅竹马的恋人,却迫于压力嫁给皇帝,后来就生下了安朝最后一任皇帝,自己的祖母前朝孝帝。

    “月儿,当年先皇的家族被罚,削名改姓以平南为姓,自幼订婚的甄家也悔了婚事将甄青嫁给皇上。诸侯之乱的时候甄青给母皇赐了安候的姓氏……

    先皇竟然宝贝着这个姓氏不愿意改回祖姓,给我取名字叫予青,给你父亲取名叫怜青!怜青!如果甄青生的是儿子!母皇早就让你母皇娶了!可惜盼了好多年,甄青的儿子,前朝孝帝闻人珂才生下你的父亲闻人怜青……”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柔和的色彩,声音也缓和了很多。

    “长皇子,这些都是旧事了,您提它做什么?”奥月不明白他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很不耐烦配合。

    “旧事?如果是旧事,母皇怎么会在怜青才刚出生的时候,就定了他以后要做你母皇的正君?而且在那时候就选好了你的名字!呵呵……不管怜青的孩子是女是男,都取名为奥月!若为女,定为太女!”长皇子盯住奥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重复当年母亲的言辞。那时候的母亲正抱着出生不久的小怜青,而年幼的他就伴在身旁。

    “我说过了,这一切都是旧事了。父亲已经不在了,恭王已经当了十几年太女!长皇子的一些想法早就可以忘了!”对他的言词越来越不耐烦,明明自己今天为衣晨的事情就很烦躁,他还在这里重复着早就应该忘却的过去。

    “月儿,我们安侯氏到了你们这辈是‘慧’字辈儿,你所有的姐妹兄弟全是以’慧’为名的,可你是奥!月儿你,是按照闻人氏的辈份取的名字!母皇的原意就是想把江山还给闻人氏,还给她的那个甄青……”长皇子明明说的是大不敬的话语!却安然的保持着平静的声调,仿佛叙述的仅是家中寻常事物!

    “我想长皇子并没有诚意跟我谈衣晨的事情,那么我接下来做什么请您都不要插手!”吐了一口气,奥月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往门外走去。

    “你和衣晨的婚礼办不了!”

    长皇子安静的暖阁卧座上站了起来走向已停住身子的奥月,“月儿,生在皇家,权利才是最重要的,那个衣晨不能带给你任何帮助!我说过你应该娶冰儿,与苏沐联合,增加你我在朝廷中的分量才能真正确保你的安全。忘了那个衣晨吧!就算他真的是桑露,他留在你身边只会消磨你的精力,软化你的心,给端木锦她们留下更多把柄!你必须为皇位努力!月!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你已经不再像以前的安候奥月了!”

    “如果您说的‘以前’是指的闻人御所,奥月必须要说清楚,它的发展并不是我要巩固势力争夺皇位的。而且,父亲在弥留之际叮嘱过我……不要再参与皇位争夺……”奥月眼中泛起苦楚,为了那些朝中争斗,父亲已经失去的太多。

    “我知道……怜青是怕你受伤害,但是月!怜青所有的痛苦和死亡都是因为权利,都是因为我们没有权利!而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伸出右手抚上奥月的脸颊,“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可是月儿,我也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想想端木锦当年是怎么对待我们的!”端木锦是贤王的姑妈,当年的四大家族之首江娴是太女恭王的祖母,江家灭门后失去了扶持,便逐渐地位不保,并且被贤王压过势头。

    “月儿明白长皇子的心意,应该表示感谢,但是月不能接受您的好意!就算没有衣晨,端木锦一样可以找到很多借口为难我。我知道这次的大婚让长皇子在朝中很为难,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一切的后果我一肩承担!”

    母皇的不乐意已经很明显了,端木锦一直在以此为借口生事刁难,贤王在做好人帮自己说话还派莫卿来亲近自己。她们这一唱一和已经将这事情闹大了,加上太女的沉默,三大家族之一的白淑正投向端木锦,仅存的三大权臣两方都偏向端木和贤王那边……

    “跟苏家联姻是你与贤王抗衡最好的办法,只有取得了权利才能确保你的安全,想要得到权利你必须取得储位!衣晨?爱情?呵呵……甄青就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利用权利,利用母皇对他的爱情,保护了他的孩子。获得了母皇格外的照顾,仿佛这大傲王朝都是他送给母皇的!然后还能受万民景仰的得个贞烈忠义的名号!爱情……不过如此!

    月儿……就是因为没有全力,怜青才二十三岁就没了性命……”长皇子长长的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因为长时间说话而不稳的呼吸,哀伤之色显露无疑。

    “怜青一直非常厌恶杀生,更讨厌朝中的争斗,但是自从你出生后却也开始培养势力,希望能照顾你周全。月儿,如果你一意孤行娶了一个对你无用的男人,怜青在天之灵又情何以堪!”

    “月儿不愿意害父亲的在天之灵得不到安息!我不要与自己爱的人不得相守,更不愿意为了这无情的政治抛弃自己的夫君!长皇子,我想您应该知道当年父亲的死背后代表了什么吧……”

    长皇子忽的愣住,奥月有些苦涩的掀了掀嘴角:“大傲不可能容得下闻人嫡系的这一脉,先皇也许还能给祖母封王册地,但是母皇却绝容不下还有姓闻人的嫡系女子存在。朝中的守旧大臣有些甚至容不得闻人这个姓氏存在于王朝后宫……当年刚即位的母皇权利不稳,很多朝政把持在四大家族和开国老臣手中,她们在背后针对父亲的计划一步步开展。为了皇位的巩固,母皇用默许来交换政权……”奥月向后倒退两步,淡淡的舒了一口气,痛苦之色和点点银辉已经沁入了眼中。

    “月!”长皇子有些惊慌的捂住了嘴,眼睛直勾的注视着奥月,声音已经开始发颤的破碎:“你……你什么都知道了?”

    “权利吗?您认为有了权利悲剧就不会再发生了吗?那您残忍的让我放弃衣晨,我如果依了,跟当年的母皇又有什么分别!”

    望着长皇子紊乱不稳往后猛靠过去的身形,奥月撰紧了身侧的拳头,“您不应该这样做的,我不是母皇,我不愿也不会将自己的爱情当作政治筹码换取利益。如果您真的是对父亲有感情,您就应该明白爱人不能相守是多么的痛苦……”

    “月儿……”长皇子手剧烈的颤抖,心口揪痛。月儿她什么都知道了?包括知道了他对怜青的感情……

    “天诛的确传来了消息,已经准备了祭场要在下月中旬举行祭祀,桑露有可能还在天诛。衣晨他……”奥月停顿了一下,闭上了泛出红丝的黑眸。“他就算不是桑露,也是我的爱人……”

    “可是月……”长皇子慌乱的眼神失去了焦距,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他!他果真跟伤害怜青的德帝一样残忍吗?

    “衣晨……告诉我衣晨是被您带走的吗?我希望您能祝福我们,不要重复当年的悲剧。”

    “我没有!”瞬间绷起了身子,长皇子两手有些紧的互相扣住,“我只是昨天问了他一些话,今天……”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奥月,又调开视线:“今天让她们注意衣晨,如果他跟你吵闹就通知我,没想到她们说衣晨早上径直往后院走,还拿着包袱,她们就拦了路上会与衣晨撞见的侍从……”当年怜青还没有进宫时与长皇子互送过一些下人,那些有些留在了闻人府有些跟进了容王府,长皇子就一直留作了眼线。

    奥月拿询问的眼光再次扫向长皇子,今天衣晨能避开所有人离开王府,自己就想到了肯定是长皇子的人从中作梗,所以才快马赶开希望衣晨是被长皇子虏来。以前因为那些闻人府旧人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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