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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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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呃,殿下,现在是什么年……朝代?”他继续找话题,跟她多说上几句话也是好的!

    “大傲皇朝德帝二十一年。”奥月挑眉望着李商,幽深的眼直直的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望进更深处。

    对上了奥月瞬间变的锐利的眼,李商噔的一下瞬时被望的抽了全身力,没搞错吧?深秋的天了,头上却冒出薄薄的汗,果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李商李商,拿出你校级PSP挑战大赛一等奖的智慧出来解决现在的危机吧。

    “呃,那个,我……我是谁?”声音已经开始抖了。

    “公子……看来伤了脑子。”奥月笑了笑,垂下眼,将之中泛起的锐气掩去。

    李商一个大喘气,差点伸手去擦汗。神啊、释加摩尼、圣母玛利亚、玉皇大帝,吓死我了,刚才我还以为她识破了我的诡计,看穿了我的阴谋,知晓了我的奸行,打算废了我的……啊呸!我哪里有什么诡计阴谋!

    还是好害怕,装失忆这招到底行不行?不装失忆总不能告诉他我叫李商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元2008年五一劳动节……她要是问我五一劳动节是什么?我还要从全世界劳动人民联合起来反法西斯反帝国主义反资本主义讲到2007年的某一场会议五一黄金周被华丽丽滴取消再也不会有连续七天名正言顺的不上课机会了……

    李商的眉毛纠结的缠起,鼻头纠结的皱起,嘴巴也纠结的成为了不标准的三瓣嘴。纠结在自我纠结中的他一抬头就看见奥月拿好笑的眼神瞅他,看他扭成一团的脸。

    奥月没抑止的轻笑出声,好吧,看在这个男人努力逗自己开心的份上,不管他原本的身份是怎样,先留在帐中吧,待仔细的将他的来历调查清楚。

    “你就叫衣晨吧,难得大早上的就在林子里看见你。”

    “……哦。”李商愣了下,意识到是这位殿下正给他起名字呢,瞧他编的什么烂失忆,害他叫了二十一年的名字也不能叫了。

    李商,也就是现在的衣晨扬起努力笑的真诚的脸看向这位颇有“男子气概“的漂亮“公主殿下”,愣愣的出了神。

    他尽量用他能表达的所有关于真诚、善意、无辜、直爽、和蔼可亲、童叟无欺的眼神望向奥月。虽然在其他人眼中,这绝对是大剌剌、不通礼法、不知羞耻的无礼眼神……

    桑红鼻子里闷哼了一下,死都不明白身旁笑的一脸善良的主子怎么可以容忍这样一个无礼且丝毫不知避讳的男人拿这样的眼神瞅她。

    奥月暗自好笑在心里,这个黑发男子的确有点意思,姑且不算他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的把自己的五官努力扭开再以不可思议方式重组合起来的热乎劲,光看他似乎真的不懂礼仪规范将眼睛睁那么圆,高扬着脸几乎一眨不眨的注视她的表情就很有趣。难道,这个突然出现在本应该已经封锁半月无外人进入的牧场中的奇怪男子真如他自己所说失去了记忆?以至于连最基本的礼仪廉耻都忘掉了?

    还有……他黑色和眼珠和同样黑色的短发……

    “看来,你伤的并不重嘛。”奥月难得有了一个除了桑红更想逗弄的人。

    “……哧哧哧……”李商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利马开始哀号,自从奥月一行人进来就绷紧的身体一被提醒,马上开始正常的疼痛传输功能。

    左脚腕和右腿膝盖直到大腿都有损伤,短时间内是不能用了,肋骨断了一根,内脏受到的压迫不算太大,肺部有少量积血已经在喝完药汤后呕出些无大碍了,加上后背和手臂上一些皮肉伤……

    李商很庆幸的看到自己身上的伤远远没有达到重力加速度与下降距离之间换算应该得到的程度,调养一周就可以下床做轻便些的运动了。这就叫好人有好报吧,人品决定一切啊!他很自动的屏蔽掉祸害遗千年这句话。

    在女人而且是美女面前怎么可以如此受不得痛的哀号?话虽如此,李商依然痛的额头筋脉微跳不止,不一会就又开始冒出了冷汗。

    瞧出了男人的忍痛,奥月见红莲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一边了,便吩咐道:“你就在这里伺候吧,小心照顾着,每天都唤随行的大夫来看看他的伤势。”

    说罢她就站起身向帐门走去,虽然觉得李商很是奇怪有趣,但是,奥月的兴趣也仅止于帮他医治,供他养伤,派人调查清楚他的来历背景而已。如果没什么可疑的话该送回家的就送回家了,已经如此岁数的男人,总不会还没妻家。

    “那个,我懂医术,我能不能自己开药方?”李商还是不能习惯失忆这个身份,嘴又比脑筋快了一次。

    奥月刹时已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注目在了他身上。李商机灵灵的又打了个冷战,错觉吧?这位美女怎么又用那么的凌利的眼光盯住他呢?还加上了些许的询问和……期待?

    “呃,那个……我不晓得,除了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和以前的生活记忆以外,生活技能和我学习的东西都还知道,呃,我知道我懂医……就这样。”杀了我吧,李商在心底狂呼,貌似在家无聊时看八点档的肥皂剧出现过这样的情节?记得生活技能忘掉一部分记忆这点说的过去的吧?——

    “……哧哧哧……”

    李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哧个没完,虽然知道身体没大碍,但是痛这个东西不是想忽略就可以当不存在的。

    只是,他怎么觉得那位“殿下”再出门时又很深的看了他一眼,再次吓的他憋了半天的气都不敢出。

    红莲围在他的身边忙这忙那,李商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觉。他活了二十多年别说被人伺候,连生病体弱被人照顾的时候都是十个指头数的完的,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疾病离开了,留下小孤儿般的他与祖母相依为命,后来决定考医学院也全是因为父母的病痛在他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太多负面的记忆,李商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自己的医术很好很好的话,父母是不是就可以不离开了……

    呜,他摸摸自己的脸,心里涩涩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这段伤心往事时再也不会像头几年那样哭成抽抽状了。

    

第一卷 4 从朝堂到剿匪

    女主和贺莛玉将军的对话,m(__)m因为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无聊,所以看爱情的大大可以跳过这章,不太影响情节——

    废话和正文的分隔线——

    宴会已经结束了,大帐的灯火暗了很多,所有人都入睡了吧,月光凉凉的撒在奥月的身上,仿佛在她身上围上了一层芒芒的雾气。

    她静静的站在她的寝帐前微扬起那秀丽白净的下巴,凉凉的目光从半空中那轮同样不愿温暖大地的月亮上离开。

    月光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侧面轮廓,眉睫浓长。奥月的睫毛浓密墨黑,长而直,瑰丽的冷紫照在上面,在如温润白玉般的年轻皮肤上投影出迷人的形状,根根如此清晰却又如此不真实。

    贺莛玉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紧了一下,空气像有了自主意识般游离了身体,不由控制的脚像中魔般的跨了出去。

    奥月身子轻微顿,头慢慢的转到了贺莛玉过来的方向,贺莛玉顷刻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一片,暗暗懊恼不已,怎么今天跟个毛头小姑娘似的如此莽撞不知进退?只能硬着头皮拱手,对上奥月一贯有礼谦和的浅笑。

    有风吹过,吹得帐前装饰的罗纱层层飘荡,吹得奥月的长发四下飞扬,衣袂飞动,美丽异常。

    “……容王,呃,夜深了,还未休息吗?”贺莛玉踩着地上的零碎叶子走近了来。

    “是啊,贺将军好雅兴啊,也来赏月?”

    呼……贺莛玉轻舒一口气,笑的弯起了眼睛,将暗红色的瞳孔遮成了一小条,“是啊,赏月。”

    等贺莛玉真正将自己因为向来少眠而出来闲逛无意看见容王殿下站在月下独思,继而叹为天人导致一片混乱的脑袋理清楚的时候,已经被奥月笑笑的一句:“贺将军既然这么好的精神,进来用杯茶吧。”给带进了帐内。

    两人静静的坐着,奥月的随身小侍衣鸳在泡茶,青瓷,壁盏,镂花古案上,新茶初沸。

    一双素手端起炉上的吉云木茶壶,以拇指、中指扶杯,食指压盖,杯盖沿茶盘边沿轻轻一抹,去掉附在上面的水滴和浮沫,再将浅碧色的新茶注入杯中。

    只见他灵巧的衣袖轻轻飘浮,姿态美妙,姿态优美。

    奥月习惯性的斜靠,将衣鸳的动作映入眼帘当作欣赏。

    木炭燃烧发出的细碎劈啪声零零散散的传来,受了屋外凉气好一会儿,此时被帐内暖暖的空气一熏,贺莛玉顿时觉得懒洋洋的放松下来,不晓得为什么,在这位容王殿下面前,她反倒不会有太多平日在众多官员大臣中拘谨不自在的感觉。

    奥月抬眼对上了贺莛玉眉眼舒展的脸,常年征战在外养成的健康小麦肤色,显得有些方的脸庞两条飞扬的浓眉和军人特有的坚韧的眼神,棱角分明紧实的下巴表露主人刚毅的性格。

    这样的北方女儿贺将军,直统西北三军护卫着大傲国与金谒(ye)、牟(mu)得两个游牧国家的边防重关,参军十数年战功无数,年仅二十八就被册封为抚北大将军,从二品衔。出身落魄仕族,一人将贺莛玉拉扯大的父亲,册封为二品诰命。这样的贺将军在权利枝节错综复杂的朝堂上如何能不被卷进阴谋权术安然自保呢?

    奥月朝她微微一笑,道:“平生于物之无取,只求得心茶一杯。这茶是打南边寻来的,名字叫舒心,说是可以清解压力,舒缓精神,饮了能化解胸中郁闷之气,不知可否入的了将军之口?”

    贺莛玉的心砰砰作响,捂着手中的茶杯,暗想难道自己真的一脸的阴霾压抑之色?连容王殿下都看的如此清楚?一阵冲动涌起,她的话便脱口而出:“实不相瞒殿下,下官乃一介鲁人,生平只会打打仗练练兵,对朝堂谋术之事一壳不通。上月,皇帝陛下传令我等此次战役有功者回京领赏,本想封了官领了赏就会让下官回辽领边关……怎知,怎知……”贺莛玉语调变的急促,凌乱。

    “怎知皇上颁旨让贺将军留守京城任九门提督,节制六万兵马,负责帝京安全……”

    奥月已经有点同情贺莛玉的处境了,毕竟把她这个初出茅庐有战功的年轻将军丢在一个已经瓜分京城兵权已久的老狐狸堆里,不亚于将一只白白胖胖的小鸡仔子丢在一堆已经互相撕咬了很久却互相咬不倒的恶狗群中,这只小鸡仔子虽然力小甚微,但是她的选择却直接影响这架已经平衡许久的天平最终倒向哪一边,或者,在还没有成为重要砝码之前就会成了争斗的牺牲品?

    “殿下就别取笑下官了,下官正是有苦难言啊!”贺莛玉不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鸡仔子,她虽然武人出身,那么多年的战场无情依然锻炼出她的危机感和分析厉害关系的较强能力。如果当真如她所说自己乃一介鲁人,奥月也不会大半夜的跟她在这儿打哈哈。

    “将军真的不必为此过份苦恼,虽然形势有些棘手,但是将军这重要的砝码,那几位大人暂时还不会轻易将你推出来,将军只要均等对待,不要偏向任何一方,另外事事小心,一两年内不会有大碍。”

    贺莛玉起身鞠躬:“殿下今天既然对贺某说这样的话,就是不拿我当外人了!我实在是不能容于朝中啊,自从回来一月,我就没睡过几个囫囵觉!”

    “呵呵,将军这一个月是真辛苦了,虽然诸多压制,但还是显露疲色,想来将军还是更喜欢塞外大漠荒原,喜欢军中自在不约束的生活?”

    “对!殿下!我不能适应朝中大大小小的应酬和永远话里有话的言语,早就想念大草原了,想念军中那粗鲁却率真的姐妹兄弟们!”贺莛玉说到动情之处,两眼炯炯有神,一扫平日的阴霾无奈。

    奥月轻轻的摇晃杯中碧绿的茶水,鲜嫩碧绿的茶水一下一下碰撞着杯壁,撞出细细碎碎的水珠,摇曳着,顺着杯壁细细容入绿色中……

    “昆仑山附近兴起了一批以杀人越货为生的盗贼,官府报告说它与中原杀手行业天诛门似乎有颇深的渊源,他们组织严密行事狠辣,兵部派了两次人马围剿都没什么突破……”奥月瞄到贺莛玉兴奋的眼睛笑笑的停顿了一下,“本王认为,如果将军亲自带兵,势必马到成功。”

    “我……”贺莛玉已经激动的神情又闪出了些许困惑。

    “但是,诸事也不会那么尽合人意,昆仑盗贼竟然是天诛门向外域扩展的门户,将军这次的围剿虽然灭了昆仑盗贼,却打草惊蛇的让朝廷一直暗查有望剿灭的天诛门不再露出丝毫马脚,断了眉目,功过相抵,将军大概要被朝庭丢到边关不闻不问几年……”

    “啊,殿下!贺某必定会被此次打击压抑颓废好几年,无心过问任何朝堂之事。”贺莛玉用夸张的语调说,语毕,还表现出一脸的委屈愤慨之色,大有不被重用的被排挤愤妇神情,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掩也掩不去。

    “将军还是个有趣的人呢。”看到真心表露笑容的人,奥月是相当不讨厌的,轻笑着说道。

    “殿下如此帮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我会负责将此次的柬言人打点好,只是担心柬言人分量太轻,还有因为天诛门的事皇上怪罪下来……”

    “你回来时间紧,端木、苏、白三位内阁大人都还没做好彻底能把持住你的准备,各自都还有些顾及,你这一走,她们绝不会拦,说不定还会在朝上助你一把,在将军临行前送礼示好……至于皇上,现在是不会驳的。”奥月不愿多说原因,但是她的语气,她的神态,已经足够让听者信任。

    衣鸾静静的立在一旁斟茶,奥月又饮了一口茶,香气悠远,清而淡雅,果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她不看贺莛玉焦急等待的神情继续缓缓往下说:“调查天诛门的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什么进展,皇上心里会清楚将军并无大过错,到时候分配去边防的‘惩罚’相信将军可以办妥。”

    贺莛玉见奥月有不想说的话,知道今天的事已差不多了,就恭恭敬敬的道了谢鞠了躬,感激之情表露无遗,等她从帐房里出来之时已经让奥月答应在单独相处的时候答应唤自己的名字莛玉,奥月只是微微的笑了笑说了一声“好,莛玉。”

    贺莛玉已然感觉有了血气上扬、满脸红光的精神头,去了趟容王帐房饮茶,用来消解郁闷的茶一滴没喝,人却已经把郁闷之气一扫而空,啊哈哈……真该干一杯!虽然她还不太明白容王是不是有心在助她后笼络她,但是,如果此事成了,就让她笼络又有何防!说实话,贺莛玉在心里是想信赖这位透露着尊贵睿智的容王殿下的。

    她满意的闭上了眼睛,这天晚上,睡了连续一月来少见的安稳觉——

    木炭依旧发出细碎的劈啪声,夜更深了,衣鸾静静为奥月披了一件薄披风。

    她拿指肚擦抚着茶杯,心里想着浅草阁、天诛门、医术、黑瞳黑发,衣晨……

    衣晨啊衣晨,你可知本王从来不会参与到权利争斗里去的,今天破例给贺莛玉出计策,关系到了天诛门,关系到了把持朝政的三位权臣,关系到了皇上,还有浅草阁,这,都是因为你……

    你的黑发黑瞳,你所谓的失去记忆,你的医术,你,是不是那个“他”呢?

    

第一卷 5 他不懂穿越

    帐中两壁的围帘都闭着,炉内暖气升腾,一旁悬挂的帘层层拂动。在那温暖迷醉的光晕中,奥月抬起头来,暖色的火光散散披笼在她身上,令她周身都散发着柔和舒适的光。

    “鸳儿,去换壶流眠来。”应该休息了,她踱到床边随意的靠下。

    明天还要早起去狩猎,这王女真是不好当啊,奥月晃动了一下有些紧的脖子,见香炉里冉冉飘出的淡淡清烟,她也渐渐有了困意,身子更懒散的往床里卷了卷。算了,等鸳儿回来怕是自己已经睡着了,那壶流眠也不用上了。

    她懒懒的伸展了下没有脱掉外衣的身子,被子也懒得盖,反正鸳儿回来会给她盖好,也会帮她把衣服脱好,呵呵,一会儿只要放松身体让他服侍就好……

    ……

    “谁准你来这儿的,这是容王殿下寝帐!”

    “这是通行令,麻烦官家通融一下。”

    嫩嫩弱弱的声音飘进奥月的耳朵,有些像鸳儿?……但是比鸳儿讨喜甜腻的多,鸳儿要是能把声音说的那么甜她岂不是要偷笑死?

    “不行!殿下已经就寝,有通行令也不行!”

    已经压的很低的交谈声很明显是为了不打扰到她,可是,奥月苦笑,她没事把听觉练这么灵敏做什么,正处于浅眠,而且又是深夜,这么安静……

    “让他进来。”她磨蹭的坐了起来,反正被吵醒了干脆就等下鸳儿的流眠吧,鸳儿泡茶的手艺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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