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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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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热度更是灼痛了李商,疲惫了身心的他迎上奥月炽热的目光,他的心口被温暖塞的满满的,身体甚至开始颤栗……他知道奥月并不喜欢朝中被约束的生活,对皇位也不是非得到不可。近期突然这么强势的打击贤王也只是不想他再被迫害。她为他做了许多并不喜欢的事情,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护他……

    “老七你欺人太甚!”贤王撑住身旁的椅子就站了起来,因为方才的打斗,贤王胸部受到重击,站起来便一阵晕眩。

    贤王她不是很明白,这次奥月对待她一系列进宫策略的顺利不完全是奥月个人调度得当和人手齐全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因为皇帝又要牵制端木家的势力了,任何一个权臣掌权过度都是皇帝不能容忍的,十年前的江家就是现在端木家最好的榜样,威胁到皇权的官宦,势必要被皇帝打压。贤王可能永远没有想过,十年前灭掉江家让太女失势使她风光无限的端木家族今天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如果贤王不与端木家撇开关系,她将永远没有机会触及王位。

    所以贤王很愤慨,她将近日的愤怒都怪罪到了奥月和李商的头上。“本王就是遵守了你的条件说不能互相动对方的内眷,结果三个月来你不但没有收手还变本加厉的杀我的人、占我的地、抢我的商铺,把我在京中的心腹都给找借口遣派到了地方上!”贤王越说越气愤,已经是在吼了,握剑的手都在颤抖。奥月这三个月除了没有挟持她和端木的内眷家人,其他阴损毒辣的事情干的太多了!导致她现在于朝中无可用的官员,从封地也调不出一只完整的队伍出来!

    “本王念及姐妹一场一直没有向你下手,没想到老七你如此不顾及情面,早知如此你刚回京的时候本王就该杀了你!”贤王将手里的剑指向奥月,眼中戾气毕现,三个月来受的窝囊气想马上发泄个完全。

    端木立在一旁不语,经过这三个月,她已经知道就算是在两三年前奥月刚回京羽翼未丰的时候下手,难度也是非常的大。她的对手,安侯奥月,从来就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不理政事,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对付!

    奥月听到贤王的怒吼,转过头看向李商,眼中闪过痛楚,贤王说没有在这三个月袭击过内眷,那么接二连三对李商的暗杀……

    她的眼神换来了李商急切的低语:“我的信!昨天晚上我看见闻人音!她装扮成你的样子,我认得出,绝对是她!”李商急急得说着他昨晚看到的情景,闻人音是跟了他几个月来回征战的人,她跟奥月的身高体型骨骼都非常接近,神态气质都有很多相同,以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共同生活在一起才培养出来的,但是看到了昨天晚上湘岚房间的春宫图他心中的迷雾终于散开。如果是有心学习,十四年的时间闻人音完全可能将奥月的动作模仿的惟妙惟肖,再戴上人皮面具的话她完全能以假乱真,这么一来就完全可以解释闻人屏的动机了!李商十分确定昨晚跟湘岚滚成一团的人是她!反正,不是他的月就对了……

    十四年,自从奥月离开京城前往桑府就一直陪伴在身旁的伴读,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连身高体重都一般无二的姐妹,奥月的表姨妈放在她身边最重要的棋子……

    加上前几个月的中毒事件,三个月来的偷袭,再就是这些筹谋十数年的阴谋,奥月证实了那个由来已久的猜想,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

    树欲静而风不止,在帝王家,如果优秀,即便想要独善其身,也是终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人心又有多少可以选择的余地?最亲的姐妹和母亲也不得相信,奥月无疑是心痛的;从来没有停息的暗杀和诡计让她的爱人一次次与死亡擦身,让她终于向亲生姐妹下了毒手;而现在她又知道,那个与她唯一共有闻人氏血脉的亲人用了十数年的时间来谋划了一个将她置之死地的阴谋,她又该如何?

    奥月冷笑了一下,她已经不想说话,手被李商轻轻的包裹住。

    短短片刻的沉寂被喧杂打破,非同一般的绞杀兵器声铺天盖地袭来,力度大到让房内的气氛紧绷到了极限。奥月反握住李商的手,一瞬间沁出了密密的汗。

    这股激烈的砍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的交战,这是第三方更强大的力量介入!奥月感觉到了紧张,她将五万人马全部调往皇宫方向阻击闻人屏了,带来贤王府的只有区区不到一千人……

    她的脑子飞快运转,思考起所有的线索和可能性,近期在国内除了她的人马并没有其他军事力量大规模转移,外面的第三方势力从何而来?意料之外的紧张一股脑的全轰向脑袋。但是她还是在对李商微笑,揽过他的背有规律的轻拍安抚,缓解他时不时的咳嗽和急喘。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李商不但没有任何紧张的神情,那双探头探脑望向大门的眼睛甚至有着满满的急切和……期待?

    端木和贤王不约而同的仰头大笑,她们的救星,到了!

    李商也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牟得国王女”啊,在西水屡战屡胜的大将军啊,他的忠心手下啊,到了!

    身着黑色禁卫军披风头戴金属面罩的高个女人踢开了门,右手按压着腰间的佩剑静静立在那里,仿佛木雕石刻,没有动静。外院昏暗一片,可以看见地上密密麻麻倒满了尸体。

    “王女!”贤王高喝一声,欣喜外露,“王女人马在哪里?”

    门前的黑披风女人抬起左手,禁卫队的披风微开,露出了里面牟得国战衣!门外一列同样穿着禁卫服的侍卫答一声是,刀剑锵然出鞘,靴声橐橐而入。

    “咳咳……哼!”李商压下胸部的沉闷,瞟了一眼喜形于色的贤王,偷偷向奥月挤了一下眼睛。

    奥月还是困惑,却因为他的宽慰而放松了下来,她可以没有理由的相信他,正如他相信她一般。

    “王女帮我一举歼灭容王府,本王称帝后,与王女共分天下!”贤王盯住奥月的眼已经煞气十足,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生吞入腹。

    “牟得国王女”没有答话,依然铁铸一样站立不动,面具下的眼冷静非常,隐隐透露寒光,看在贤王的眼中都一阵瑟缩。

    但是如果让李商来形容的话,只有五个个字:木头……啊木头!

    李商咳嗽停下,从奥月的肩膀上抬起头,对着那个酷的要死的“牟得国王女”——铁锤,手一挥:“一个不留!”

    “是!将军!”

    

第三卷 45 宫变

    天还没亮,正乾宫。

    闻人屏在乾殿等待着闻人音来给她汇报。

    三月的夜,已经没有冬天的寒冷了。两壁的窗户全都大开着,阵阵凉风吹进来,吹拂着重重纱帘层层拂动。

    而此时在皇帝寝宫内,皇帝躺在床上,两个奥月相对而立……

    皇帝没有动,靠在厚厚的锦被上。眼前两个身高相等的女子,相对而立,一样的雪衣,一样的温雅,一样的淡定,气息竟惊人相似,可是嘴角的微笑却明显了暴露出了其中一个的僵硬。

    宫中的更鼓声远远的传来,听不真切,皇帝神色微倦。对立的其中之一缓缓的软了身子倒向了冰凉的地,嘴角沁出了一道血痕。在她断气前还不死心的望向了一旁的茶几,那上面的茶啊,在奥月没有进来以前皇帝亲自赐的茶……

    “老三死了?”

    皇帝开口了,她的手很瘦,筋骨毕现,握住龙头扶手的手指紧绷。威严依在却掩不住神色萎顿,眼角皱纹明显,布满哀伤。

    皇位是一架掩饰的很诱人的枷锁,所有人挤破脑袋硬往里冲,或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领悟的到那张位置的沉重。它犹如一块笨重的吸铁石,吸干了坐在上面的人的精力和元神,还有一颗早就历练的麻木无情的心。

    此刻的皇帝用干枯的声音和荣光不在的面庞向奥月证明着皇位的沉重。

    奥月穿着雪白的大氅,硕大的蓝宝石与鹰翎装饰着她圆润的额头,她广袖凌风,月华的幽光在衣衫上流转,散开无数银晕,光亮的让人闪不开眼睛。

    她没有说话,她知道进宫之前皇帝就应该已经接到贤王府密探的信报了。

    “月儿,你还在怪朕……”龙床上的皇帝深深叹了口气,她自觉一生励精图治,而数年来却因女儿们明争暗斗、争夺储位而心力焦瘁。

    她利用两朝家臣的矛盾夺得储位,洞察先皇对闻人怜青的垂怜而顺利登基,在党派之争中游刃有余的牵制权臣集中皇权、铲除闻人氏和旧党……所有的血腥、所有的骨肉相隔她都能坦然面对。而现在,她老了……已经老到会因为子女的相争而流泪,会时不时的想起她唯一的正君,那么美丽的闻人怜青……

    奥月不语,也没有看向皇帝,她们之间的矛盾在十多年前奥月的生父闻人怜青死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再也不能化解。这个被她称为母皇的女人,曾经残忍杀害奥月生父的侩子手,不念亲情的将儿女至亲都玩弄于股掌只为捍卫她皇权的女人。要说对她有多少深厚的感情奥月可能都会笑出来。

    “生在帝王家,就要付出相等的代价,需要背弃一切阻碍成功的障碍,若有太多的放不下,只会让你拿不起最重的天下……”

    皇帝自觉没有做错,自古外戚当道就是乱国的先兆,更何况是前朝皇族的外戚!当年借着安侯氏家臣的反对她忍痛割舍了最喜爱的皇君,除了有巩固她皇权的原因,更重要的也是要保护整个皇朝的安定。她也许是残忍,也许是在怜青的事上太急功近利,但是地上那被毒死的假奥月和正乾殿里居心叵测准备逼宫的闻人屏都证明了她是对的!

    她是对的!可是她却止不住哽咽,止不住叹息。

    奥月再次看见了一眼皇帝,看到了她爬满皱纹的眼角有着点点湿润,奥月感觉喉头发干,身子微顿了下,便不再迟疑的转身步向外殿。

    皇帝又叹息了,她知道闻人屏要逼宫,早就做了预防措施,闻人屏官职并不高,只召集了区区不到一万的人马……只是,宫内外现在聚集了至少八万军队!她闭上了眼睛,轻轻的自语:

    “……所有的孩子里面,你最像先皇。”皇帝没有想到,她自认为完全掌握了朝中所有势力,自以为可以操控所有的女儿,却在奥月手上栽了跟头,现在要逼宫的不仅仅是闻人屏了,还有操控着全国过半兵力的容王奥月。

    水银一样的淡淡月色,照耀了富丽堂皇的宫殿群,也披笼在奥月身上,令她周身都散发着光芒,流动着不属于尘世般的高贵荣华。而在那无限绮丽的光晕中,一双眼睛朦胧而深邃,酝酿的是杀戮,是对待至亲的杀戮。

    月光跟随奥月的脚步洒满了正乾殿,宛大的殿堂里,冷清的过分。有风吹过,吹得繁花叠秀的锦幔层层飘荡,吹得奥月的长发四下飞扬,华贵非常,看在闻人屏的眼中却形如鬼魅。

    奥月回视着她,看似平静的眼底,却有着难掩的迷离,最后轻轻一叹。

    闻人屏眯起了眼睛,再次将奥月打量了一遍,抬起手,双掌互击,清脆的三下掌声响彻空寂寝殿。

    屏风内、垂幔外、廊柱下……那些黑暗的角落中,几道人影骤然现身,迅疾无声,仿若鬼魅一般围上了她们。

    “可真是不幸,姨母以为来的会是闻人音呢,贤王没有拖住你吗?”闻人屏仰头微笑,仪态优雅。“你不该来的,我本想你要是听姨母的话,姨母还让你当皇帝呢。怎么?皇上有没有颁召说传位与你?”

    奥月着看她,神色复杂,脸色渐渐变了,流露一丝挣扎。

    “母皇当年为了登基向先皇发誓说一定会让父亲的孩子承接帝位……姨母,您就是为了这句话筹划了二十年?让闻人音模仿我的言行举止直到完全替代我成为皇帝?”奥月说到最后已近无力,多少年前,父亲去世的时候,闻人屏曾经温柔地抱着她,无论她怎么任性哭闹,总是柔声细语地哄弄。在往后好几年的时间里,闻人屏都是奥月最亲近的人,为她打点行程,为她在朝中忙碌,为她寻仆训婢,还为她找了伴读书童闻人音!

    “闻人音啊?她只是你的候补嘛,如果你听姨母的话,她就用不上了。”闻人屏笑的和睦,仿佛只是在说早餐吃什么的小事。“等月儿你继承了大统,安安稳稳做个一年半载的皇帝,然后因为太女下毒而暴毙,大行前将皇位传于首辅大臣的我……呵呵,月儿你说好不好?”

    “是很好,最好是太女纠结所有安侯家的王女一起叛乱,首辅大臣闻人屏将乱党全部剿灭,因为安侯氏再无女子,闻人大人将在群臣的再三推劝中黄袍加身,名正言顺众望所归的恢复闻人氏大安王朝。”奥月冷冷的回复,眼中却还有一丝悲伤。

    “月儿,姨母也是为你好,为整个闻人氏好。如果你听姨母的话,姨母登基以后一定安排你去一处安静美丽的地方跟你的夫君安稳度日。那些中毒暴毙不都是可以找替身的吗?”闻人屏在做最后的努力,她早就不把她的这个外甥女当做不经世事的小女儿看待了,现在闻人音生死未卜,奥月的手段又猜测不出,保险起见她还是希望得到奥月的支持。

    “您何必说笑,在您的计划中,我原本就是必需要舍弃掉的不是吗?在金谒下的毒是为了让我以为是贤王和掌管御酒的端木家想害我,那毒不致命让我假死是为了让我回京清醒以后好对付她们……亏我还以为是姨母您一时心善不想置我于死地。”奥月垂下眼眸,苦笑的扯了下嘴角,再抬头时眼中已经清明一片。

    “三个月前和以前的行刺暗杀很多都是姨母假借贤王和端木之手混淆视听的,让我和贤王争斗削弱兵力、吸引母皇的注意力好方便姨母的“复国”大业吧?”

    闻人屏半眯起眼睛盯住奥月,继而长叹一声,幽幽道:“你大了,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我最后决定让闻人音代替你也是因为姨母越来越摸不透你。”

    “如果今天母皇是颁召我为储君您将杀掉我让闻人音代替我登基,母皇若是将储位给太女或者贤王的话闻人音便会行刺母皇,我将背上弑君弑母的骂名被通缉逮捕。姨母,我还有哪里没说到吗?”奥月负手而立,风将她的袍子吹的四散,孤傲,又透露出无限的寒意。

    “这个江山都是闻人氏的,现在我不过是取回我们闻人氏的东西。月儿,你已经成为我们闻人氏复国最大的障碍了!”闻人屏的身影僵冷,肩头前倾,知道不能再对奥月报希望她必须先下手为强。“来人,将容王奥月拿下。”

    霍霍的拔刀声整齐划一,奥月的眼眸一片冷清,傲然环视众人,忽然定在了领头的一个将士脸上。

    那人被奥月的眼震的一惊,脸色转的青白,佩剑拔至一半,竟不敢动弹半分。

    高旷大殿层叠的金黄垂幔,吹入殿内的冷风一直不停歇,撩起垂幔在阴暗的殿中飘拂。

    忽听宫人和惊呼奔走的声音隐隐传来,铿锵的军队行进声也一排排的压近。外面已经是血流遍地,这高高在上的乾殿依然死一般沉寂,听来更是惊心动魄。

    闻人屏稍一失神,正乾殿前已经枪戟林立,重甲列阵的士兵将大殿层层围住,身穿禁军服装的侍卫刀剑出鞘,只要殿内一有骚动,必血会有一场血战。

    殿上的侍卫和闻人屏骤见巨变,顿时惊呆了。

    前期围绕皇宫的是奥月自己的人马以及收编的各方势力,全部穿着禁卫服置换了原本宫中的禁卫军。而后期又至的兵马是那个贤王千里迢迢从西水河畔迎接回京的“牟得王女”——铁锤的队伍。现在都已经步步逼近,将这正乾殿乃至整个京城围作铁桶一般。此时剑已出鞘、弓已开弦,只待一声号令,便将冲杀进来。

    闻人屏冷冷看着奥月,目光变幻,阴枭与悲悯交织,完全没有当年温柔可亲的样子。

    气氛僵持了片刻,殿内的侍卫每个人的衣襟都被汗的湿透,刚才领头想扑杀奥月的人终于脱手扔了佩刀,扑通跪倒在地,其余人等再无坚持,纷纷俯首跪下。

    “废物,都是废物!”闻人屏绝望的怒骂,抽出一旁士兵的佩剑就直冲向奥月。顷刻间已经被数架军刀架在脖子上,她依然在怒骂不休,长发纷乱披覆,仪态全无。

    奥月侧身,走向殿门的身影非常干脆,冷风吹的衣服凉凉贴在身上,让她感觉寒冷。她不想再看那个为了权利几近疯狂的女人,她现在只想回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舔舐被“亲情”二字啃噬出来的伤口。

    在殿门前停住脚步,奥月仰头望向满院的堂皇。琉璃瓦、黄龙墙、绿釉翘角、金檐阁楼,一檐一柱层层叠叠堆垒出的是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

    她要感谢她的父亲为她留下的一切,包括闻人御所,包括浅草阁,包括京城旧部元老,包括安插在皇城里上至正乾宫监管下至官宦门房的各色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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